第一七九小王爺呢?

第一七九小王爺呢?

時間過的真快,一晃眼已經兩年過去了,方瑜軒將暮秋國以南和阿丘國收入囊中取名為秦川,唯一讓他有些生氣的事情就是吉安那傢伙追老婆一直不回來。

自己答應自己老婆的事情一直沒有實現,好在越玉兒是一個識大體的,也沒有埋怨他一句,如今他十分的幸福。

如今的秦川十分的昌盛,越玉兒在秦川這個地方建立了公交馬車,這樣秦川的老百姓十分方便,而且一天還有兩次熱氣球,可是到達更遠的地方去。

老百姓可以通往更遠的地方販賣自己的貨物,這裏的百姓更加富足蠹。

很多暮秋國的人都偷偷跑到這裏來生活,儘管這裏的法律要比別的地方嚴上兩倍不止,可是這裏的官員更加的勤勉。

只是讓自己頭疼的時候,就是自己的媳婦總是和她的兒子打架。

就在自己看書的時候,就聽到院子裏一大一小又在吵架了,他急忙從後門跑了出去,因為得罪他們兩個人誰,他都沒有好果子吃啊,還是讓他們兩個人自己解決吧。

越玉兒抓着短腿短胳膊的小土豆,一身藍色的錦袍,俊美靚麗的小臉滿是憤怒,烏黑亮麗的頭髮好像錦緞一樣披在身後,別的女人看到他都會流口水,自己為什麼自己的親娘就不會呢髹。

「小土豆,你別告訴,你又要出去玩。」越玉兒生氣的看着自己的兒子。

「我叫方梓涵,不叫小土豆,你是不是老了,耳朵不好啊。」小土豆氣的瞪着眼睛。

越玉兒臉也十分嚴肅:「我在問你呢,你的作業寫完了嗎?」

「奶奶說了,我現在還小呢,不需要寫字,需要的就是玩,知道嗎?」小土豆冷冷的說道。

「呵呵,你要是會聽主要的,你奶奶說你每天寫十個字才可以出去玩。你的十個字寫完了。」越玉兒冷笑道。

「這也是和你學的,奶奶說讓你給我留十個字的,可是你讓我每個字寫十遍,你唬弄我。」小土豆冷哼的說道。

「你奶奶說留十個字啊,我是留十個字,沒寫完就給我回去寫去。」越玉兒像是提着小雞一樣提着他。

小土豆被她娘無情的丟在房間里,只聽見屋子裏有咆哮的聲音:「越玉兒,我抗議,你騙人,我要出去玩。」

「寫完了,你可以到處去玩。」越玉兒涼涼的說了一句。

「哼,你不讓我玩,我偏偏出去。」小土豆搬來小板凳小短腿一下子翻過窗戶,十分輕鬆的落在地上。

他拍着手笑着說道:「呵呵,看你怎麼關我啊。」

「土豆哥,你怎麼才來啊。」一個小男孩站在梔子花旁小聲的說道。

「叫涵哥,我最討厭叫小土豆了。」今天小土豆的心情非常不好。

來的人是秋二和冬青兩個人的孩子,要比方梓涵小了八個月,可是和他爹一樣十分忠誠於小土豆。

因為秋二是一個孤兒,本來也沒有姓氏,也就跟了方瑜軒的姓了。

方秋青揉了揉頭髮:「涵哥,你今天又讓你老娘錘了是不是?」因為只有讓他娘錘了,他才不讓叫小土豆的。

小土豆皺着小眉頭,自己的這個娘啊,表面上聽奶奶的,可是總是曲解奶奶的意思,每天要他寫完一百個大字才可以出來玩,自己提前出來玩不可以嗎,真是一個死心眼,反正他會寫完的啊。

「走,我們今天到街上逛逛去,聽說今天熱氣球二號線通了,街上一定很熱鬧。」

今天是熱氣球二號線開通的日子,因為這個二號線是可以通到西倉國的。

大街上十分的熱鬧,繁華非凡。

兩個小鬼頭走在大街上,方梓涵走到一個春江花月夜的酒樓面前,看到很多穿着花枝招展的女孩子。

方梓涵摸著下巴邪氣的笑着:「我說秋青啊,這個酒樓真是不錯,有這麼多漂亮的美女,雖然沒有我娘漂亮,可是卻比我娘那個凶婆娘溫柔一百倍呢。」

方秋青看了一眼那些女人,也同意的點頭:「恩,是比大娘溫柔很多。」

一個小姑娘笑着看到方梓涵身上的衣服不俗,自己也沒有什麼生意走過來逗弄著說道:「小公子啊,要不要進來喝一杯花酒啊。」

「花酒?是花泡的酒嗎?」方梓涵眨着眼睛問着她。

女子聽到他的問題笑的前仰後合:「哈哈,對,你算是答對了,你要不要進來喝花酒啊。」

方梓涵以前曾經偷喝過越玉兒做的米酒,那味道十分的好,他點頭:「恩,我要喝,不過你會管着我喝嗎?」

「不會啊,小公子你想要喝多少就喝多少。」女人笑着說道。

「哦,那好,我要喝。」方梓涵拉着方冬青的小手就要進去。

「哎,你們這是幹什麼呢?」一個老鴇看着圍着一堆人上前問道。

「呵呵,媽媽,冬梅那缺德玩意要拉着一個三歲的小男孩喝花酒呢。」一個姑娘笑着說道。

老鴇擠到人群里看到方梓涵心裏一沉,自己家姑娘逗弄誰不好啊,非要逗弄這個小祖宗呢。

「哎,冬梅,你瘋了啊,這是攝政王的獨子,你竟然帶着他喝酒,不知道好歹。」老鴇生氣的打着冬梅的頭。

「哎呦,我也不知道他是小王爺啊。」冬梅發現自己的事情大了。

「呵呵,小王爺,那個我們這裏的花酒需要錢喝的,你有錢嗎?」冬梅急忙改口問道。

方梓涵摸了摸自己的小荷包,拿出一錠碎銀子:「這些夠嗎?」

「呵呵,小王爺,這個錢可不夠,要不小王爺回家取點,再說了,你跑出來王妃知道了嗎?」老鴇笑着說道。

站在外面的女人都捂著嘴笑着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小王爺,回家管你娘要銀子去吧。」

「哼,我才不會讓我娘瞧不起我呢,不就是銀子嗎,你們等着我這就去掙回來。」方梓涵轉身跑開了。

越玉兒穿着一身粉藍色的衣裙站在熱氣球旁拿着剪子正笑着剪綵,突然心慌了一下。

冬至滿臉焦急的跑了過來:「王妃,不好了,小王爺不見了。」

越玉兒只感覺自己的嗓子眼裏堵了一塊大石頭,她皺着眉頭問道:「保護他的人呢。」

「被人捆了,扔在一個角落裏,王妃,以前小王爺出去玩的時候,那些護衛都不會跟丟了,可是這回一定是有人預謀的啊。」

找,翻遍全城也給我找到。「越玉兒心裏好像被刀子割了一下生疼。

越玉兒扔下剪子轉身離開,弄的西昌國的皇帝有些尷尬,冬至小聲的上前說道:「西倉陛下,我們家小王爺有些事情,所有王妃要過去處理,對不住了。」

西倉皇帝聽到急忙點頭:「那趕緊去吧。」

突然下面很多書生拿着筆記上前問道:「西倉陛下,請問這次和我們秦川聯合開動熱氣球你有什麼感想呢?」

這是秦川另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報業傳媒的興起,西倉皇帝十分新奇笑着說道:「能和秦川國通往熱氣球是我們國家的榮幸。」

她從腰間拿出一個信號彈發到了天空上,信號彈發出去不到一分鐘時候,方瑜軒就趕了過來:「玉兒,怎麼了?」

越玉兒渾身都在發抖,聲音也在發抖:「軒哥,梓涵不見了。」

方瑜軒感覺到了玉兒渾身都在發抖,緊緊的抱着她,希望她能冷靜下來,他急忙說道:「將所有府兵派出去,如果天黑還不見梓涵的話,就讓軍隊出來找。」

秦川雖然看着十分平靜,其實阿番國和暮秋國兩個國家一直有密探在注視這個新的國家,尤其方瑜軒的府邸幾乎每天都會有刺客來刺殺他。

到了晚上,士兵在城外的草地上找到方秋青,卻獨獨不見方梓涵的蹤影。

越玉兒聽到這個消息以後,一下子昏了過去。

第二天,方秋青醒來后就十分清楚的說出那幾個綁架他們的人了,雖然他是秋二的兒子,可是方瑜軒卻從來沒有把他當做身份低的孩子,他受到的教育是和方梓涵是一樣的。

這兩個孩子從記事時起就受到一個關於記憶的培訓,畢竟兩個人長大了,都好繼承自己父親事業的。

他們生下來含着金湯匙,可是生下來也要背負着十分重大的責任的。

方瑜軒看着坐在床上愁的咳聲嘆氣的越玉兒,張了張嘴,其實在她昏倒的時候,大夫告訴他一件事情就是她媳婦又懷孕了。

可是如今看着自己媳婦愁的那樣,他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他笑着說道:「玉兒,我們兒子那麼聰明,其實不用過多害怕的,你忘了他兩歲的時候,也被人綁過一回,他不是讓那些綁匪送回來的嗎,你放心吧,這次也會。」

突然一個枕頭扔了過來,越玉兒瞪着眼睛:「都是你,讓兒子學什麼反偵查術,他才這樣放肆的往外跑的,要是我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和你沒完。」說完一個翻身躺在床裏面。

已經三天了,派出的士兵已經很多了,可是就不見自己兒子的信息,讓她急的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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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材嫡女,邪王的絕世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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