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零純陰之氣

第一八零純陰之氣

兩天後,當秋任良拿着小王爺方梓涵隨身攜帶的小荷包的時候,越玉兒真想昏死過去。

秋任良說在江邊發現了一個小船,船旁邊飄着兩具屍體,都已經被水泡的不成人形了,還有就是這個小荷包了。

這個荷包越玉兒認識,是她縫製的,因為荷包里裝着催淚的藥物,那是她給小土豆防身用的,可是因為她縫製的荷包很醜,所以小土豆當時很抗拒帶這個很醜的荷包。

是越玉兒連唬帶嚇才讓自己兒子帶上的,那兩個泡的不成人形的人已經查明了,是阿番國的人。

一般人都會認為小土豆因為年齡小估計被衝到什麼地方蠹。

越玉兒急忙跑到發現荷包的江邊,因為事關小王爺的行蹤,所以現場一直被封鎖著。

現場很多士兵在把守着,越玉兒看着江邊,心裏要碎了,她捏著荷包大喊著:「小土豆,土豆。髹」

可是無人回應她的喊話,如今的越玉兒已經崩潰到極點,大哭着坐在地上:「兒子,我的兒子啊。」

突然方瑜軒跑過來拿着一個小畫像:「玉兒,兒子沒有死。」

「你怎麼知道的。」越玉兒哭紅了雙眼看着他。

「你看,這個畫像,這是我當時讓他帶着身上的,說如果被人抓走了,就一路上留下記號,這個小畫像當時我就放在他的衣服里了。

突然秋二抱着自己的兒子跑過來:「王爺,我兒子說這是小王爺留下的。」

方秋青拿着一個小十字架的東西:「這是我和小王爺留下的記號,說如果哪一天我們兩個走散了,就憑着這個找到對方。」

越玉兒拿着小十字架,她高興的說道:「這十字架是我兒子用自己的衣服編的,因為這件衣服是你的衣服裁下來剩下來的布料做的,太好了,我兒子沒事。」

方瑜軒笑着點頭:「玉兒,看來我們兒子很聰明,他利用周圍所有的東西來當信號,這說明他現在是平安的。」

「恩,那我們子在找一下,還有沒有記號留下來。」越玉兒命令所有的人在江邊附近看看還有什麼特殊的記號沒有。

走到江邊和旱路的分岔口的時候,方瑜軒冷笑着:「你還真是厲害呢,想用一條破船來欲蓋彌彰嗎,你要抓我的兒子你也得有那個本事啊。」

看到旱路上紛亂的馬蹄印章,越玉兒撿起一個地上的小十字架看着方瑜軒,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看來暮秋國那個皇帝並不是很知足啊。」

夫妻兩個人前面暮秋國的京城趕去,到了深夜,兩個人飛檐走壁的跳進城裏面,估計抓他們兒子的人很明顯啊。

方瑜軒和越玉兒兩個人悄悄走進了暮秋國的京城裏,要說誰對着動這樣心思就是那個如今心臟病不能下床的景帝了。

不過要是那個方仲懷的話,越玉兒還真就不是那麼着急了。

「傳話給方仲懷對我兒子好一點,要不我就讓他沒有皇上可以做。」

這段日子,方仲懷的心臟病越發的厲害了,找了天下神醫也是無濟於事,是越玉兒寄給一份葯才抱住了他的性命。

可是這葯吃了景帝好像沒事人一樣,可是只要不吃的話,他就像一個廢人一樣躺在床上不能動彈,連呼吸都覺得費力。

冬至皺着眉頭看着越玉兒:「王妃,我們現在是不是要進宮去啊。」

「如果兒子在皇宮裏,我應該知道兒子在什麼地方。」方瑜軒在那個皇宮裏長大的,所以他比較知道皇宮的方向。

「你知道。」越玉兒本來還想着如何費心思進宮呢。

方瑜軒嘴角上揚,臉上的表情也輕鬆了許多,他點了點頭。

原來這個皇宮有個藏着珠寶的密室,當時方仲懷剛當上皇上的時候,還笑着說道:「這裏一定要放我保命的東西。」

所以方瑜軒心裏預感那個方仲懷一定將自己的兒子放在那個地方了。

越玉兒急忙拉着他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方瑜軒也沒有說什麼帶着越玉兒跑向了皇宮。

可當兩個人跑進皇宮地下室的時候,兩個人的神色全部沉了下來,因為密室里有着很濃的血腥味道。

越玉兒的心裏發着顫抖,方瑜軒的臉上也不是很好,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來。

走到密室門口時候,她激動的喊了一聲:「兒子。」

她跑到小土豆身邊,可是小土豆好像在睡著了一樣,越玉兒搭了一下自己兒子的脈象發現自己兒子只是中了*葯而已。

她從懷裏拿出一瓶清涼油在他的鼻子下面晃了晃,小土豆受到了刺激,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呵呵,娘啊,你怎麼才來啊。」

越玉兒聽到他的話,鼻子發酸,生氣的拍了一下他的臉訓斥道:「臭小子,我不是告訴你讓你寫完字再去玩嗎,怎麼就偷着跑出去了呢。」

小土豆閉着眼睛嘟囔著:「娘啊,你不要說話,我好睏啊,娘啊,我好想你。」

方瑜軒掐了一下兒子的白嫩嫩的小臉蛋:「臭小子,我們走吧。」

越玉兒抱着自己的兒子,兩個人剛轉身,就聽到密室里一聲聲陰冷的笑聲:「哈哈,方瑜軒,你終於落在我的手裏了。」

只見從天而降一個身穿龍袍的方仲懷,只見他劍眉飛鬢,眼睛裏帶着陰冷的笑容,銀白色的長發披散在身後。

越玉兒心中一提,看着大變模樣的方仲懷,方瑜軒擋在越玉兒的面前冷聲的說道:「景帝,好久不見啊。」

方仲懷艷紅的嘴唇邪氣的笑着:「是啊,朕的攝政王好久不見呢。你多年出征在外,給朕攻佔了多少領土啊。」

越玉兒小聲的說道:「軒哥,你小心些,我看這個人好邪性啊。」

「恩,待會我和他對打的時候,你要抱着孩子即刻離開知道嗎?」

「好,我們在城外匯合。」方瑜軒點頭上前和景帝對打起來。

越玉兒趁亂抱着孩子向宮外飛奔而去,突然景帝大喊著:「抓住越玉兒。」

「你找死,方仲懷不要撕破我們的底線。」方瑜軒冷聲的喝斥着。

「我們還有底線嗎,你早就撕破了朕的底線了。」景帝的武功速度極快,讓方瑜軒大吃一驚,要知道方仲懷以前的武功只是很一般而已。

越玉兒抱着孩子手腳施展不開,只能守不能攻,突然一個黑衣人從天而降,幫着越玉兒抵擋着。

「玉兒,你快點走。」那黑衣人大喊了一聲。

越玉兒如今現在只能自保,看了一眼打成一團的密室,咬了咬牙向宮外跑去。

小土豆受不住顛簸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聲音有些怒氣:「娘,你能不能讓我睡一會啊。」

「臭小子,都是你,要不是因為你,你爹也不會被困。」越玉兒從腰間拿出一個信號彈發到天空上。

「玉兒,往這邊走。」黑衣人跑到她的面前為她帶路。

「你是誰?」越玉兒警惕的看着他。

黑衣人一下子拉開蒙臉的布露出真容:「是我,墨長青。」

「長青,是你啊,太好了,軒哥還在密室里呢。」越玉兒總感覺如今的景帝好像哪裏不對,她實在有些擔心。

「他沒事的,我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你們進了京城,景帝就秘密佈置了人手跟蹤你們了。」越玉兒如今只有跟着他走了。

兩個人走到一個小宅子,越玉兒將小土豆放在床上,可能這段日子小土豆真是累壞了,她抱着哄了一陣子,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墨長青站在門口看着越玉兒哄著孩子的畫面,突然心裏很感動,他一眼不眨就盯着她看。

歲月讓她變的越來越美了,他不敢動,生怕眼前的越玉兒一個轉身就消失了一樣。

越玉兒抬頭正好迎上他深邃的暮光,其實她多年也不見他了,這樣的見面也讓她措手不及,對於墨長青,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感,卻不是愛情。

她假裝十分輕快的看着他:「好久不見啊,你現在過的怎麼樣?」

墨長青笑着聳了聳肩:「還是那個樣子,有了一個孩子,是個女孩,叫依依。」

「恩,這樣就好,你過的開心嗎?」越玉兒的話說完就有些後悔,自己這話說的,有些逾越了。

「呵呵,就那樣吧,朝廷,家族,沒有什麼大起大落的,你呢,過的開心嗎?」墨長青看着她,好像下一秒如果她說不開心,他就可以帶着她遠走高飛一樣。

「恩,開心,軒哥帶我很好。」越玉兒笑的滿臉燦爛。

越玉兒看着墨長青,兩個人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全部沉默了下來,屋子裏靜的讓人呼吸不通暢的感覺。

「那個長青,我問你一件事,我看景帝好像變的不一樣了,他怎麼回事啊?」越玉兒皺着眉頭問道。

「半年前,宮裏來了一個老道,他說能讓皇上恢復健康,就是練一個武功,吸走童女身上的純陰之氣,那他心痛的毛病就會好的。」墨長青皺着眉頭對皇上練就這樣的武功他也是不贊成的。

「純銀之氣,那和書上說的妖精吸走魂魄有什麼區別,那女童呢,會死嗎?」越玉兒心裏一下子提了上來,不知道方瑜軒會不會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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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材嫡女,邪王的絕世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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