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得不到就毀掉

第28章 得不到就毀掉

85_85741張揚的心情有了稍微的放鬆,至少請了一個厲害的人,村裏那裏自己儘力就好,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悲劇發生,至於館長大人,應該能力不會弱吧,身邊能有一個女鬼跟隨,更奇特的是這個女鬼居然不怕烈日驕陽。

張揚笑眯眯的在路邊停了車,前面是一片叢林,接下來是一段山路,張揚留了個心眼,將車停在太陽下,牡丹無論怎麼走都會暴露在太陽底下。

張揚在前頭領路,裝模作樣的回頭催促,卻瞧見太陽下牡丹腳下漆黑一團的影子分外的顯眼,這影子讓張揚心裏一沉,難道眼前的不是鬼,是妖物不成?畢竟狐狸精化作人形之類的故事,自己是聽過不少,不過牡丹腳下的影子倒是讓何淺琳心裏一驚,鬼也會有影子嗎?

張揚見牡丹神色如常,心態稍微平復過來,眼前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左右要傷害自己,早在無人的路上就下手了,既然不會傷害自己,那自己還害怕些什麼呢,反正館長大人有能力,那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跟隨,若是能夠學到幾分本事,倒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一條被人為踩出來的小路重新長滿了雜草,只是這雜草剛冒出頭,和一旁鬱鬱蔥蔥直接漫過腳踝,不遠處甚至漫過小腿的雜草呈鮮明的對比。

野草中夾雜着朵朵綻放的福祿考,粉紫色的嬌小花瓣開的真是嬌艷,不時有蜜蜂在嫩黃的花蕊中忙碌著。

也許是幾個人的突然到來,讓這叢林都變得和善起來,清風徐徐吹來,緩解了空氣中灼熱的感覺,王春花望着這嬌嫩的福祿考,唇邊倏然斟滿了笑意,眼光一閃,眉眼彎彎的好似新月一般。

細細望去,福祿考的花海里還能見到含苞待放的月見草,只是月見草只在傍晚盛開,眼下青天白日的,卻是看不到那嬌粉色的花瓣了。

不遠處幾抹艷麗的花朵吸引了人們的注意,王春花噙著笑容看着那開的嬌艷的花朵,又轉頭看着牡丹點頭笑了笑。

何淺琳乾巴巴的湊了上去,順着王春花的視線望過去,然後好奇的問道:「那是什麼花?」

「牡丹」

得到答案的何淺琳只覺得心都皺了起來,原本看着挺順眼的花,突然覺得顏色艷的有些過了。

張揚卻是眼神一亮,笑道:「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凈少情。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不愧是有國色天香之稱的牡丹,在這野花海中都能艷壓群芳!」

王春花勾了勾嘴角,眼底的笑意更甚了,伸手勾著牡丹的下巴,細細打量,笑着打趣道:「嗯,確實是國色天香之姿,怕是也只有蓮花能和你媲美了!」

何淺琳激的頭腦一熱,抓着王春花調戲牡丹的手指就往嘴裏送,二話不說,一口貝齒狠狠的咬了下去。

「哎喲,何淺琳,你想死嗎?」王春花秀眉一豎,瞪着圓圓的杏眼怒目而視。

何淺琳目無表情的看着王春花,眼神毫不示弱:「你不守婦道!」

「婦道是什麼鬼?別拿你的觀念來束縛我,我告訴你,何淺琳,別給我恃寵而驕,大不了我就主動去那荒蠻之地,別把你自己看的太重要!!!」王春花氣急了,連形象都不要了,這個該死的何淺琳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自己的底線,這次居然莫名其妙的咬自己,難道奪舍了一次,連靈魂都傻了嗎?

何淺琳被王春花的吼叫氣的雙手都在發抖,一把捏住了王春花的手腕就往車上拖,見着牡丹和張揚似乎想要過來解圍,不由得發狠的盯着牡丹,似一頭蓄勢待發的餓狼一般,壓低的聲音道:「別過來!」

「放手,何淺琳,你拖着我做什麼?你在不放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王春花威脅的話都沒說話,就被何淺琳塞到車裏,好在這麵包車的空間比一般的小車要大一些,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畫面的王春花不由得縮了縮脖子,莫名的有些害怕,連忙往裏挪了挪,想要避開何淺琳那恨不得殺掉自己的眼神。

何淺琳抓住衣服的下擺用力往上一卷,連帶着將運動也擼了上去,盯着王春花飽受驚嚇的表情,眯着眼緩緩問道:「我的身體你是不是看過了?」

「你把衣服放下來,這樣像什麼……」

「是不是看過了」這一次的聲音比上一次更加低沉,就像從地獄里發出來的一般,嚇的王春花當場就示弱了,看着何淺琳白皙的微微凸起有些慌亂的點了點頭:「看過了,看過了,那又怎樣!」

「這裏……你也摸過了」何淺琳伸手點了點自己的左胸口,胸口的火焰依然鮮艷,何淺琳眯着眼像極了盯着獵物的猛獸。

「怎樣?」王春花乾脆梗著脖子,怒視何淺琳,還好車廂密封的嚴嚴實實,旁邊的那兩隻看不到裏面,要是被牡丹看到了自己被何淺琳逼到角落的慫樣,自己以後還怎麼管理手下的花花草草!

「做過的事情就要負責到底,你答應和我在一起了,又怎麼能去和其他的人糾纏曖昧!」何淺琳這話說的擲地有聲。

王春花驚的差點就想捂住她的嘴,外面還有人啊,牡丹的聽力那麼好,這種話是能亂說的嗎?自己什麼時候答應和她在一起了,從來沒明確的說過,雖然讓她有了誤導,可是也是為了她好啊!

「你閉嘴,放肆,放肆」王春花怒吼出聲,伸手就推向何淺琳,沒有任何靈力的力道根本就推不開何淺琳。

反倒是何淺琳身形一晃,下一刻直接將王春花摟在懷裏,朝着欲喋喋不休的紅唇貼了上去。

四周終於安靜了下來,王春花回過神來,毫不猶豫的推開何淺琳,然後伸手就甩了一記鍋貼過去,清脆的響聲讓站在離車廂不遠處的張揚瞬間睜大的眼睛,剛想跑去看看,就被牡丹伸手拉住了衣角。

牡丹秀眉輕蹙沖着張揚搖了搖頭,旋即伸手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條手帕細細的擦拭著剛剛捏過張揚衣角的手指,然後在張揚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將這手帕隨意丟棄在風中。

張揚的視線順着這手帕打了個卷,卻發現手帕消失在地面不見了蹤影,有些無辜的看了看牡丹,發現人家並沒有想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又有些擔憂的看了看情況不明的車廂,想了想,還是決定站在原地以不變應萬變。

何淺琳捂著有些刺痛的臉,這一巴掌非但沒有打醒何淺琳,反倒更加刺激了何淺琳的怒意,你王春花三番四次的主動勾搭自己,勾搭上了就敢這樣甩手不承認了嗎?想都別想,我何淺琳認定的事情,誰也別想忤逆。

何淺琳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一般,張牙舞爪的就朝着王春花撲了過去,不顧王春花的激烈掙扎,擺出一副以暴制暴的姿態,強勢的將王春花壓制在座位上,一雙手毫不猶豫的開始撕扯起對方的衣服。

王春花驚呼出聲,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橫豎怎樣也掙扎不過力氣奇大無比的何淺琳,只得把心一橫,尖叫道:「牡丹,牡丹」。

這一聲牡丹記得何淺琳雙眼再度發紅,手裏的力道一點也沒省著,重重的壓制住王春花的手腕,白皙的皓腕已然紅紫一片。

牡丹眼眸里閃過一絲怒意,隨手撿起一塊石頭,下一刻,身形突然出現在車廂之中,手裏的石塊毫不猶豫的拍向了何淺琳的後腦勺。

奮亢不已的何淺琳連悶哼聲都沒有發出,整個人軟綿綿的倒在王春花的懷裏。

衣衫被撕扯的有些破敗不堪,王春花壓低了眉眼,帶着些許暴戾,直接將何淺琳推到一邊,起身下了車,雙手一揮,一抹嫩綠色的廣袖長袍覆在玲瓏有致的身軀上,王春花張開雙手,渾身散發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牡丹蓮步上前伸手細細的撫過王春花廣袖長袍的立領,將那領子上細小的褶皺撫平,雙手微微下滑,整理好胸口的衣襟,然後弓著身子雙手環到王春花的腰后摸到了垂落的腰帶,緩緩捏到身前,將寬大的衣袍細心的束好。

又很是細心的將那紗帶鬆開,重新幫王春花攏了攏青絲,打出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這一系列的動作無比嫻熟,肯定是有過無數遍的練習,而牡丹做完這一切,就自然的伸出了手臂,王春花也自然的伸手搭在牡丹的胳膊上,下頜微抬,雙眼一眯,那威嚴十足的表情讓隨後趕過來的張揚不禁咽了咽口水,只覺得被王春花瞄了一眼,似乎被陰風掃過一般,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忙低下頭不敢直視。

天吶,這館長大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她可是親眼看見館長大人突然變了一身衣服,這衣服雖然顏色不一樣,但是款式和牡丹昨天穿的完全一樣,難道館長大人也是妖精不成?難怪館長大人不怕牡丹了,原來兩個人都是妖精。

何淺琳也真是的,膽子怎麼這麼大,居然敢對妖精霸王硬上弓,這下好了,弓沒上成,弓弦倒是給人家下了。

王春花冷冷的看了一眼張揚,下一刻兩個人的身影倏然消失不見,張揚只覺得身上的壓力突然沒有了,疑惑的抬起眼角偷偷打量卻發現眼前的人消失不見了,駭然的抬頭四處張望,卻怎麼也找不到館長大人和牡丹的身影。

天吶,真的是妖精,哎喲媽呀,自己真是好命,居然和兩個妖精呆在一塊這麼就還沒有被吃掉,不對,何淺琳,張揚抬腳就往車上去,見何淺琳整個人栽倒在座位之間的狹小空隙里,光滑白皙的後背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張揚有些疑惑,這樣看來何淺琳的衣服似乎被人擼起來了,那館長大人慘叫是為什麼?難道是兩人的攻受地位沒有協商好,所以引發了爭鬥?算了,這些不是自己該考慮的。

張揚伸手將何淺琳的衣服擼平,這才費勁力氣將何淺琳拉到座椅上,伸手想要擦汗,卻發現手掌上有一抹猩紅,血?誰受傷了嗎?張揚連忙拉着何淺琳查看,這才發現何淺琳的後腦勺被砸破了一個口子,鮮血已經有些凝固的跡象,和頭髮混在一塊,只是座位都是黑色的皮罩,所以一點也不明顯。

王春花強行壓下自己的怒意,抬腳一跨,憑空出現在湖泊的船頭,小船兒微微一晃,頓時盪起無數的波光,一圈一圈的朝着遠處暈開。

王春花盤腿坐在蒲團上,牡丹行了禮,頜首恭恭敬敬的站立在一邊。

茶盞邊穿着白衫容貌清麗的女子帶着些許無奈的寵溺,望着王春花笑道:「小花兒,這才剛走就又來了,誰惹你生氣嗎?」

「二姐,我……」王春花剛想告狀,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就覺得鼻尖一酸,分外的委屈,嘟著嘴,任憑眼眶緩緩發紅。

這楚楚可憐的模樣讓白衣女子瞬間心疼不已,口氣柔和一臉關切的問道:「誰欺負我們家小花兒了,告訴二姐,二姐幫你教訓她!」

王春花依然一副委屈的模樣,只是眼眶裏慢慢的蓄起了淚珠。

白衣女子緩緩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道:「小花兒別哭了,實在覺得委屈,那二姐去自請任務,換小花兒回來可好?」

王春花心裏一驚,不行,自己被何淺琳欺負的這麼慘,二姐這麼溫和,若是換下去,不是被何淺琳欺負的更慘,萬一何淺琳又瘋魔了,強行要了二姐的身子,那該怎麼辦?不行不行,此事不妥。

「二姐,我只是有點委屈」王春花抬手就將自己的眼淚抹去。

那面容清麗一直噙著溫和笑容的白衣女子卻是面色大變,一把抓着王春花的左手,連語速都加快了幾分:「小花兒,你的姻緣線……」

「啊,什麼姻緣線?」王春花兀自有幾分茫然,等等,姻緣線?二姐不就是掌管姻緣的嗎?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難道自己的姻緣出現了嗎?

王春花眼神一亮,有些好奇的問道:「二姐,我的姻緣出現了嗎?」

白衣女子伸出纖細的食指在空中畫了一個圈,掐訣指了指王春花左手一根紅線突然顯現出來,紅線的一端纏繞在王春花的尾指上,而一端則憑空延長,慢慢的出現在方才憑空所畫出的圓圈裏。

圓圈裏突然瀰漫起淡薄的霧氣,霧氣漸漸濃郁,接着又慢慢的飄散,一抹人影顯現出來,卻是昏迷不醒,頭上系著一圈米色布條,顯得有些滑稽可笑的何淺琳。

王春花雙眼爆睜,指著這憑空出現的人影,檀口微張半響說不出話來。

「小花兒,你太魯莽了,姻緣線怎可隨意牽繫,更何況,這孩子的結局你是知道的,到時候你是要怎樣?若是用情過深,你是要和她一起魂飛魄散嗎?」白衣女子罕見的嚴肅起來,就算是嚴肅,可是眼神里的無奈依然明顯。

「二姐,怎麼會這樣?姻緣線不是你掌控的嗎?我不要和她牽到一塊啊,怎麼會這樣,二姐你是不是弄錯了?能不能給我解開?」王春花急的手足無措,只得拉住女子的衣袖低聲哀求。

白衣女子伸手摸了摸王春花的腦袋,嘆了嘆氣,無奈的道:「一定是你先前來的時候不小心帶走了一根,你呀,這毛躁的性子可得改一改了,姻緣線一旦牽繫就無法改變,這個你是明白的,不過二姐可以去自請任務,你就留在天庭,若是不見面,到時候等那孩子魂飛魄散的時候,你也不會傷心,她消失了,姻緣線自然就斷了!」

「不行,二姐,你不能去」王春花急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二姐對她好,她是知道的,她怎麼能夠忍心看着二姐羊入虎口,不行,這事絕對不行,總不能為了自己脫身而把二姐推入火坑。

「小花兒,別害怕,二姐一定幫你!」說罷,白衣女子拂袖起身,身上突然飄起點點熒光。

王春花一看,二姐這絕對是要去玉帝哥哥那裏的節奏啊,不行,自己說什麼也不能夠讓二姐趟下這片渾水,王春花連忙對牡丹使了個眼色,自己則是飛快的跳下了湖面。

牡丹壓住心裏的畏懼,抱着大無畏的犧牲精神,撲過去就一把抱住了白衣女子的腰身,臉頰重重的撞在白衣女子的胸口,好在比較柔軟,收到的傷害值為零。

白衣女子周身散發的點點熒光瞬間消失不見,秀眉輕輕蹙起,又瞬間展開,輕聲道:「放肆!」

牡丹心瞬間提到嗓子眼,連忙鬆開白衣女子,跪倒在腳下低聲道:「牡丹惶恐,請龍吉長公主恕罪!」

龍吉淡淡的看了一眼牡丹,輕聲道:「惶恐本公主沒看見,膽子嘛,本公主倒是被迫體驗了一回!說吧,小花兒是怎麼回事?」

牡丹匍匐在龍吉長公主腳邊大氣都不敢喘,連忙帶着恭敬將自己所看到的說了出來。

「什麼?何淺琳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輕薄小花兒,你當時在做什麼?護主都不會了嗎?自個兒去領五十板子,罰你兩季花期!」

輕柔的聲音卻讓牡丹瞬間寒了心,兩季的花期,這不是斷了她兩季的修為嗎?修為若是被其他花神比了下去,怕是這幾年年牡丹花都不會嬌艷了。

「牡丹謝長公主的賞賜,牡丹告退!」牡丹將頭壓低,生怕得罪了長公主,不料越是慌張就越是容易出錯,起身的時候不小心踩了自己的裙擺,腳下站立不穩當即就倒向了龍吉的懷裏。

龍吉伸手接住牡丹,一臉高深莫測的看着牡丹傾國傾城的臉,溫和的道:「就這麼想引起本公主的注意么?」

「啊,牡丹不敢」牡丹掙扎着想要從龍吉長公主的懷裏起身,不料卻被靈氣束體動彈不得,只得以有些怪異的姿勢垂著眉眼乖巧的待在了龍吉長公主的懷裏。

「不敢么?上次蟠桃宴上一杯酒灑在本公主的裙擺上,瓊瑤池邊捉迷藏的時候一把抱住路過的本公主怎樣都不放手,西王母的壽宴上也如今天一般直勾勾的倒在本公主的懷裏,三番五次的吸引本公主的注意是何居心?」

一句句的話語字字誅心,牡丹只覺得額頭的冷汗都冒了出來,這些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最早也是百年前了好嗎?這些事情自己早就不記得了,怎麼在長公主這裏就成了自己故意而為之的呢?

不行,自己一定要堅定的抹清關係,要不然得罪了長公主,不等長公主親自動手,那些愛慕者就能隨便吹口氣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自己滅的魂飛魄散。

牡丹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壓低聲音泫然欲泣:「長公主身份何等高貴,奴婢怎敢起這等齷齪的心思,還望長公主恕罪!」

牡丹這話說的卑微,連奴婢都用上了,不知道是卑微的態度起了效果還是其他,牡丹只覺得束縛自己的靈氣突然鬆開,連忙從長公主的懷裏離開,轉身又匍匐在龍吉長公主的腳邊。

如果卑微的姿態能夠救自己一命,那還端著尊嚴幹什麼,司命大人說過,能屈能伸才是真女子,要有漢子的堅毅也要有女子的隱忍。

龍吉眼神一閃,聲音依然柔和:「你的意思是本公主多心了嗎?」

牡丹嚇的身體一軟,連忙告饒:「奴婢不敢,都是奴婢的錯,讓長公主誤會了,奴婢惶恐,求長公主責罰!」

龍吉噙著笑容,冷冷的看着牡丹,輕聲道:「你也是一季的花神,何須自賤身份,起來吧!」

牡丹強忍着輕顫的身體從地面爬起來,下意識的偷看了一眼長公主的表情,在看到那微微勾起的嘴角時,心裏微微鬆了一口氣,眼神繼續往上,正巧對上了那冷冰冰的眼神,只是一眼,嚇的牡丹渾身的血液都差點凝固起來,長公主從來都是溫溫和和的,從來沒有這樣過啊,這是什麼皮笑肉不笑嗎?眼神好可怕,似乎在冷一點就能將自己冰封住一樣。

牡丹的心臟從來不強大,被長公主這樣一盯,嚇的腿腳一軟,整個人再次倒向長公主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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