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被氣得又昏迷了過去

第157章:被氣得又昏迷了過去

黃勝利也發現自已又衝動了。

不過,東方皓卻一口說道,「是。」

黃勝利有點隱怒道,「你!」

「在我眼中,為了悅兒,任何人都可以利用,包括我自已」東方皓凌厲直言道,「更何況對於我來說,一個陌生人而已。」

從他救起,幫助寶貝兒報仇起,他不就是一直利用自已的身份嗎?所以,為了愛人,他什麼都可以。

黃勝利立即無話可說,更沒有立場去質問。

因為,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愛人,為了悅兒。

當時的李清,對於他來說,就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為何就不能拿來利用。

黃勝利語氣平緩了一下,說道,「然後呢?」

東方皓再接道,「悅兒要報仇,就必須回到Z市。可悅兒與那冀家人畢竟相處最少六年的時光,有些人如何變,但總會帶上以前的一些習慣,露出破綻,進而可能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這樣一來,悅兒的報仇計劃肯定會多加阻撓。這就需要真正的『慕容悅』出現在大眾面前,進入冀家人視線里,更要引起他們的驚慌與恐懼。」

還有一點,東方皓當然不可能告訴他們。

那就是李清不僅是此起冀家人的噩夢,更是為了迷惑京城一些人視線,比如西門連笑等人,讓他們縮手縮腳,不敢輕易對慕容悅下手。

黃勝利真的無話可說了,他是疼李清,但也是建立在她是慕容悅的身份上。

不過,現在真相揭開了,他還是覺得李清這個孩子真的很不錯,所以他想要收養她。

黃勝利還有點事沒有搞清楚,他問道,「既然為何清兒在聽見慕容悅、冀家三口人體魄有阿修的名字會頭疼?」

這才是他們誤以為她是慕容悅的真正原因,也是他們開始懷疑冀家的根源。

東方皓道,「這是因為我請了世界上最資深的催眠家,對李清給以暗示,而我們所給的暗示就是慕容悅、慕容修、冀向陽、冀容寒、林心月的名字,及跳海之類的暗示。」

「所以,只要觸及到這些名和這些關鍵安眼,清兒就會頭疼,是不是?」林醫生作為腦科醫生,對於催眠暗示這類的奇術,當然是很有興趣的。

「在你們找回李清之前,她的這裏?」林志林指了指腦袋。意思是問,李清是不是那時就是智力有問題。

「是。」東方皓應道。

這下,林醫生更是感興趣了。

到底是哪個催眠高手,竟然能把有智力如孩童的人,給下了這樣高深的暗示。

黃勝利皺着眉頭,「這樣一說,清兒不是很危險嗎?」

東方皓道,「黃叔叔放心,我的人,會在暗中保護好她。」

李清雖是被悅兒一時善心撿起,但畢竟是個無辜的人,又與以前的悅兒如此相似,無論如何,他都會派人保護好她,護她安全。

聽到這個回答,黃勝利算是放下心來,只是很快他又有一些請求,他道,「皓兒,悅兒,我挺喜歡清兒這個孩子,我打算收她作為我的養女,可以嗎?」

慕容悅和東方皓一個對視,慕容悅立即高興的道,「黃叔叔,當然可以。你一直一個人生活,現在有個人陪着你也好。」

在李清資料上雖寫着被李氏夫婦相救,也是東方皓安排的。所以,黃勝利想要收養李清,完全沒有問題。

林志林也是為黃勝利高興,他附和著道,「是呀,老黃,從嫂子去世之後,你就一直孤單至今,現在你有一個女兒,陪着你也好。」

李清就這樣在大家一致的意見之下,被黃勝利為作養女了。

黃勝利也是高興,不過他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悅兒,李清這個名字,是她原來的名字,還是你們給取的?」

慕容悅笑着道,「黃叔叔,是我取的。如果黃叔叔想要李清改為黃清也可以的。」

「好,好……」黃勝利這下是真的激動不已了。

以後,他就有女兒了,有個可以在家陪着他說說話聊聊天的女兒了。

李清要被黃勝利收養,這事,現在還不能正式公開。

因為,在慕容悅報仇之前,李清就是在大眾面前的慕容修的女兒慕容悅。

黃勝利也不着急這三四個月。

……

在冀向陽昏迷第十二天時,他終於被一陣激烈的爭吵聲給驚醒了。

他一醒來就聽到一句,「同樣是爸爸的兒子,我為何不能繼承公司,不能獲得財產。」

這話是他那個好兒子冀容寒說的。

再接下來,他就聽到一名尖銳的女聲回答,「你只是爸爸的一個私生子而已,憑什麼可以繼承公司,獲得爸爸的財產。」

這好像是他那個唯一女兒的聲音。

冀容寒怒氣衝天的呵斥道,「冀源美,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再罵我是私生子,從今以後,你就別想回到冀家。」

不能回到冀家,就代表着被冀家趕出去了,根本就沒有資格再獲得冀家的一分財產。

「冀容寒,憑什麼?」冀源美氣得臉色通紅,聲音尖銳,「你只不過死老頭子利用的產物而已。」

「就憑冀家現在當家人是我!」冀容寒大聲理直氣壯的說道。

冀源美氣急敗壞的指著冀容寒道,「你……」

冀容寒微仰著頭,眼神很是輕蔑鄙視的看着冀源美,就像是在看一隻上蹦下跳的猴子一樣。

爭執中的兩人病沒有聽見病房內滴滴的聲響。

直至兩人僵持着時,卻被推門的聲音打破。

進來的人是一個醫生,兩人個護士。

他們本以為病房中沒有人,可現在看到病房中竟然有人,驚訝了一下。

不過,他們都沒有說什麼,是急匆匆的朝着了冀向陽的病床上走去。

冀容寒和冀源美都有點發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隨着醫生護士來到冀向陽的床邊。

冀容寒看似着急,實際上很是平淡的問著醫生護士道,「陳醫生,是我爸爸出事了嗎?」

他不問倒好,一問就被醫生訓斥道,「你們是怎麼做兒女的,病人醒來了一次,你們竟然沒有發現?

現在好了,他似乎受了某種刺激,又昏迷了過去!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醒過來。」

「什麼?」一聲很是驚尖的叫聲,根本就是噪音,「醫生,你說我爸爸醒過來一次。」

同時,心裏是很高興的,他爸爸是很疼她這個唯一的女兒。

所以,只要爸爸醒過來了,爸爸一定會袒護他這個女兒的,至於冀容寒這個外人,哼,她一定要讓爸爸把他趕出冀家。

誰讓冀容寒這個野種一直想要以把她趕出冀家為威脅。

醫生聽到這刺耳尖銳的聲音,掏了掏耳朵,瞪了冀源美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病人曾經醒來一次,之後受了什麼刺激又氣暈迷了過去。」

冀容寒聽到刺激之後,微微蹙了眉心,很快就想明白了。

可能是他與冀源美的爭吵,再把他刺激了過去。

或許以前他會擔心,但自從在他那三個同父異母的兄妹口中得知。

他冀向陽根本就沒有把冀氏集團讓他繼承的打算。

這樣也就算了,可冀向陽這人真是太狠了,連他的財產,都沒有他和他媽的份。

同時,還想用他手中的3%股份,勞役壓榨他為那三個兄妹賣命。

因為,他四個兒女當中,就他有商業天賦。

因為他是農村出來的,再加上以前他私生子身份,這他冀向陽最看不上他這個兒子。

只是鑒於他之前,需要利用他與母親,所以才會做出讓他繼承公司的承諾。

現在他才明白,這一切都是冀向陽為了安撫他和母親,而用的緩兵之計。

當他得知這些真相之後,是又是心痛傷心,又是憤恨憤怒。

那人是他的父親啊,是他從小渴望的父親啊。

也對他關懷過,照顧過的親生父親啊。

可為什麼這個親生父親會對他這麼狠?

他們只有冀源孟他們三個是他的兒女,而他冀容寒就不是嗎?

為什麼?

既然你無情,別怪我無義!

是你逼我的!

你不是不想我繼承冀氏集團么,我偏偏要繼承給你看。

你不是不想給我一分財產么,我就要把冀家所有財產掌握在手心裏,讓你那三個分外疼愛的兒女,身無分文,連普通人都不如。

這一切都是你們在逼我的!

似乎想通了冀容寒,一如既往的每天都會來看望一下冀向陽。而且一呆也是很長時間,這樣給別人的印象就是孝順,很有孝心。

比起,那三個自稱為冀向陽嫡生子的兒女來說,真是有孝順一百倍了。

因為,那三個除了從公司來醫院,大嚎大叫了一通之後,後面是一直就沒有來過。

直到今天冀源美不知是突然心血來潮,或許說是特意來堵冀容寒,想給他不痛快,怎麼着。

反正就突然來了。

一來,看到在家屬休息房裏看文件的冀容寒,就怒氣沖沖的跟他吵了起來。

就這樣吵著吵著,就把冀向陽又給刺激昏迷去了。

冀容寒是個演戲高手,即使他現在再怨恨他這個父親,在外來面前,必須要當一個孝順關心他的好兒子。

因此,冀容寒立即向醫生道歉說道,「抱歉,醫生。是我的疏忽,剛剛我和源美在說話,沒有聽到動靜。」

醫生聽到冀容寒的話,也只是哼了哼。

隨即冀容寒皺着眉頭,很是擔憂的問道,「醫生,那我爸爸什麼時候可以在再醒來?」

陳醫生翻了翻冀向陽的眼皮,在用聽筒器聽了一下心臟跳動,說道,「這次昏迷不會太久了,快的話,他可能一會就會醒來,慢的話,可能還要五六天的時間。」

「怎麼還要這麼久?」冀源美在旁邊又大叫了起來。

陳醫生皺着眉頭,對冀源美很是不客氣的呵斥道,「這位小姐,請你說話小聲一點可以嗎?別說打擾到病人休息,就是我們聽着也是噪音。」

護士們笑了出來。暗道,陳醫生是不客氣。

冀源美又被醫生訓斥了,臉色忽白忽紅,氣得咬牙。

這個小小的醫生第二次訓斥她了,如果不是看在他是爸爸的主治醫生的份上,她肯定讓哥哥們給他一個教訓。

她一個堂堂冀家大小姐,哪裏容得他一個小醫生呵斥教訓。

不過,為了爸爸早日醒來,這口氣,她忍下了。

等爸爸出院,大哥繼承公司之後,她就給他一個教訓。

陳醫生是什麼人啊,人家是個VIP指定醫生,接觸到可是上流圈子都是有權有勢的人家,對於冀家這樣號稱一流家族,實際上也只是個上不得枱面的爆發戶而已。

對於這樣一個心胸狹窄,自以為是的大小姐,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冀容寒送給醫生護士之後,冀源美也是因為懼於冀容寒的威脅,也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留上冀容害揉了揉額頭,才靜下心思來。

一個沒有危及性命安全的重傷,卻昏迷了十二天,現在又被他們一翻話給氣暈了去,可再要個五六天醒來。

這很不對勁。

上次他也是被人從後背刺傷,也流了很多血,昏迷了過去,不過,他在手術的第二天就醒來了。

可冀向陽也是刺傷,只是比他重了一點點而已,就算因為失血過多,導致昏迷,而從他進入醫院之後,不是一直有給他輸血嗎?

那為何會昏迷了這麼久?

如果不是醫生告訴他,他爸爸性命根本無礙,他都會以為他爸只剩下一口氣,就等著咽氣了呢。

他爸被他媽刺傷昏迷住院,雖不是他能料到的。可是,他爸昏迷,卻對他最有利的。

最有利……

冀容寒靈光一閃。

是呀,只要冀向陽多昏迷一天,他就多一天時間來掌控冀氏集團。

所以說,冀向陽的昏迷時間過長是人為的?

所以說,是有人在幫他嗎?

可會是誰呢?

冀容寒很快就想到了慕唯復。

因為目前來說,只有慕唯復最可能會幫他的。

或許慕唯復沒有這麼大的能力做主讓醫生護士讓冀向陽昏迷這麼長時間,但那個男人可以呀。

猜測到這個,冀向陽立馬激動起來。

他就知道慕唯復定對他很盡心,很用心。

他想要立馬打電話跟慕唯復確信一下,可是又立馬放下電話。

他想到,既然慕唯復沒有告訴他這事,他就當作不知道好了。

……

「碰……」

冀源孟把手上玻璃酒杯一砸,看着面前的妹妹,厲聲的問道,「怎麼醒了又會昏迷過去?」

冀源美看着大哥發火,立即嚇得臉色發白,渾身有顫抖。

他三兄妹感情雖是很好,但是冀源美卻深深的知道,千萬不要去惹哥哥們生氣,尤其是大哥,看着笑的彌勒佛一樣,但是一旦惹到了他,就會變成了鬼剎一般,煞是可怕。

「說,為何那個死老頭醒來之後,又會昏迷過去?」冀源孟才不管這個是不是他平常最疼的妹妹。

他只知道,那個死老頭又昏迷過去了。

現在冀容寒當了代理董事長,在公司掌握的權利越來越大,他想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從代理董事長真為真正的董事長了。

只是,現在冀向陽掌權還有個短板,那就是他手中只有13%的股份。只要老頭子醒來,那麼以老頭子36%的股份,碾壓冀容寒,進而奪回董事長位置。

可是,隨着冀容寒權利越來越大,即使有這個股份少的短板,冀容寒完全可以權利逼迫老頭子放棄董事長位置,而繼續有冀容寒那個野種擔任。

現在,他妹妹告訴他,老頭子醒過來一次,不過受了某種刺激,他又昏了過去。

他立即惱了。

「冀源美,你還不想說嗎?」冀源孟大喝的道,「你知不知道,老頭子昏迷一天就對我們更加不利,形勢更是往著那個野種方向倒去。老頭了受刺激,你好好的去看老頭子,他又為什麼會受刺激?」

冀源美看着嚴肅發火的大哥,立即嚇得大哭起來,道,「哇哇,我哪知道他受什麼刺激了?當時我跟那個私生子在吵架……」

「所以,是因為你與那個野種吵架的對話,讓老頭子受刺激了,是嗎?」冀源孟厲聲的道,「你把你跟那個野種的對話,一五一十說來。」

破於大哥的威嚴和壓力,冀源美聽得哭着把與冀容寒吵架的話,說給了他們聽。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音,隨即傳來一陣怒吼,「冀源美,你是不是沒有腦子啊?在老頭子的病房吵架也就罷了,竟然還能口口聲聲的在病房罵他死老頭子。我看你不是沒有腦子,而是嫌命太長了。」

冀源美捂著被打的半邊臉,一直在大哭着辯解,「我哪知道他會醒來事?」

「你……」冀源孟怒指著冀源美,大聲的道「你還有理了啊?」

看着大哥和妹妹在吵架,中間老二冀源清只得站出來做一個和事佬。

他說道,「大哥,我們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我們需要想辦法,阻止冀容寒那個野種繼續掌權,不然等爸爸醒來,我們就是有爸爸所有股份,也會變得無力回天了。」

再說了,以他那個老頭子的權力**極強人又極度自私的尿性,就是醒來,他也不見得會把所有股份轉給他們,讓他這個好「大哥」繼承公司,擔任董事長。

至多,他只會給出比冀容寒那個野種多一點股份的量,比如15%或16%,至多不會超過18%,因為他的手中只有36%的股份了。給出了18%的股份,他會擔心自已當不了公司董事長。

老頭子給出股份之後,就讓他們與冀容寒鬥法,等他痊癒之後,他就可以漁翁得利,又把權利從兩邊收回。

只是,這些他根本不打算提醒他這個好大哥。

憑什麼,他認為只有他能繼承冀氏,他作為冀向陽的兒子,同樣有繼承權,可以繼承公司的。

冀源孟立即反應過來,他狠狠的瞪了冀源美一眼,點頭道,「二弟說的對。我們必須想辦法阻止那個野種繼續掌權。」

「可是,二弟,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冀源清皺着眉頭,搖了搖頭道,「我現在還沒有想出任何辦法。」

客廳里一下安靜了下來,除了冀源美在一旁嘀滴答嗒的哭聲。

突然冀源美大吼一聲道,「我們為何不能直接趕走那個私生子?他冀容寒只是一個山溝旮旯里出來的鄉巴佬而已,有什麼能耐跟大哥搶公司,跟我們分家產?」

這樣的問題,冀源美不知惱怒抱怨過多少次,因而,兩個哥哥根本就不予理會。

冀源美說道,「哼,那個私生子野種,我詛咒他,喝水噎水,出門撞死,被廣告牌砸死,被人殺死……」一系列惡毒罵語。

「等等,源美,你剛剛說什麼?」冀源清阻止她繼續問道。

冀源美有點疑惑,她道,「說冀容寒那個野種,在公司被打死啊,怎麼了二哥?」

「不對,再前面幾句。」冀源清說道。

「哦,是被人殺死,被廣告牌砸死,出門撞死,被」冀源美把剛才罵出口的話再說了一遍。

「停,就是這。」冀源清一個高興的道。

看着二弟(二哥)這高興模樣,很是疑惑。

冀源美道,「二哥,你……」

冀源清很激動的說道,「二哥,我想到辦法了。」

「是嗎,二哥,你想到什麼辦法了?」冀源孟沒有回應,倒是冀源美心急的說道,「是不是想到要怎麼樣把冀容寒人不知鬼不覺的殺死,讓他再也不能跟大家爭公司,不能與我們急家產了,是不是?」

冀源孟聽着冀源美的話,又瞪了一眼冀源美,似乎在警告她閉嘴。

如果殺人真有這麼快解決所有事,他們又何必顧忌這顧忌那。

冀源孟也是嚴肅的臉,問道,「二弟,你想到什麼辦法了?」

冀源清的激動說道,「大哥,既然冀容寒這麼有精力在公司賣弄,我們只要讓他沒有這個精力就好啊。」

冀源孟疑惑的道,「二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冀源清道,「大哥,車禍。」

「車禍!」

「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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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寵一換臉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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