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1)

第六集(1)

第四六章遠方的動靜藍貝斯城中,城主弗藍克達正在做例行的公事,宴請賓客,其實說宴請賓客是有些誇大,因為賓客是他的結拜弟兄庫拉巴。

「庫拉巴,你說那個庸王是想要跟我重說舊好,還是準備了什麼陷阱要我去跳。」弗藍克達邊餟飲着手上由弗先山脈隱泉獨釀的醉酒,眼中帶着不削的說出以上的話語,在他的心中,雖然對着克羅因甘王庭有着無數的不滿,但是現在依然不可以跟克羅因甘國正式的翻臉,畢竟自己產業的通路,有很多地方依然要靠克羅因甘國本身的掩護一般,而且就算自己的軍隊與財力都能超越克羅因甘國,但是國家本身的因素,自己還缺了那麼一點,底下的能手,誰不是雄霸一方的能手,一個不小心,不陰溝裏翻船才怪,所以自己踩在這不平衡的在線,唯有步步為營才是對策,想到這裏,弗藍克達猛然驚覺,是否自己老了,已經失去了過去那種想要稱霸一方的鬥志,心中唯一期盼的,就是保守住手底下的這點產業。

「大哥,你怎麼這麼說,要知道你手下的暗兵團在我們的國內可是數一數二的強,在我們東方大陸,伸出手指,可還沒辦法確定數出,是否真的有那麼一個軍團可以與之相抗衡阿,更何況你們的守護龍聖火,我還真沒辦法確定,是否真有那種不畏懼你手下實力的國家存在。」庫拉巴極盡奉承的語氣,卻也說出了他心中對弗藍克達畏懼的因素。

「哼…,暗軍團…,這就是各國懼怕我的地方吧。」弗藍克達的語氣中帶着幾絲譏笑的無奈,心道,暗軍團也有很大的致命傷阿。

雖然在之前,他對着自己手底下的實力有着很大的信心,但是在敵軍退卻時,自己卻真的無法做出進一步的攻擊,人太少了,這是弗藍克達在面對大規模勝利后,心中的隱憂。

「當然不只是暗軍團了,像大哥的孫子富貴,不也是各國視為惡魔的人,聽說現在一些街頭巷尾的小孩,一聽到富貴兩字,馬上就哭不出來了,他在戰場上,一口氣把那個多人,化為血杯的魔法,聽說現在各國的大魔導士,都視為一種失傳的秘法下去研究,真不知道富貴是怎麼學到那種高階的法術的。」庫拉巴接續說着他的想法,畢竟他這次的任務是要安撫起弗藍克達的心,在上次的戰爭之後,各國就對弗藍克達調整了腳步,了解了弗藍克達手底下隱藏實力的不凡,連克羅因甘王廷也調整起了腳步,希望可以使的弗藍克達永遠的認同自己的國家,畢竟擁有這種實力,卻一直隱忍在城中,這種情況使的克羅因甘王庭的眾人認定,弗藍克達畢竟是那種胸無大志的人物,只要予以穩定安全的保證,他就會安穩的隱伏在藍貝斯城中。

聽見庫拉巴提到了富貴的名字,弗藍克達的嘴角揚起了笑容,「富貴呀!可能在那片海洋的另一個角落揚起風暴吧。」

說完了使庫拉巴全然不知如何回應的話語,弗藍克達望出了窗戶,看着窗外的景色,似乎可以看見自己愛孫,在那邊又精靈古怪大鬧的模樣。

「什麼,要我比賽!」

帶着驚訝的語氣,我發出了疑問,這是我在跟婉珍在一起度過了幾日溫柔鄉的纏綿后,回到宿舍后聽到的消息。

眼下是我的同學摩業正一絲不苟的傳着他所聽到的話。

「對,老師要求你出賽,而且正是一年一度的王城學生比武大賽,想想這該是何等的榮耀,不過,這次有點奇怪,似乎這是對常常翹課的學生的另類逞罰。」摩業的眼中閃爍的狡獪的光芒,似乎對於這種情況感到高興。

「為什麼?」

「誰叫你要翹實戰訓練運用課,你知道那個老師是誰嗎?]摩業聳了聳肩,表示他的無奈。

我搖了搖頭,一臉的疑惑,心想誰知道是誰,我只知道他不過是學員的老師之一而已。

「他是我們的導師阿。」摩業臉上泛著苦笑,心想,富貴可真是夠混了。

「不過就是導師而已,關我屁事。」

「不過,富貴,你可能不知道,導師是可以直接推薦自己的學生參與比賽的嗎?尤其是在西西里塞島這個地方。]這老師未免也太慧眼識英雄了吧,竟然想到要派我這英雄無敵的富貴去,我心中如此的想。

這時摩業就說,「其實只要是導師派人去的,都可以派兩組,所以後來有些老師乾脆一組是菁英,另一組是平日懶的用功的人,都可以有三人,但可以少,不可以多,所以大家都儘可能遠離最後三名,因為根本就是被派去丟臉的,說不定還會影響自己的前途,而且是王城的比賽,被硬性規定不能不去,很多老師總是用這種方式,來激勵學生上進,如果是知名老師,甚至可以派更多人去,而且參賽的隊伍,只要運氣好,幾乎是一路上過關斬將,遇上的都是尾三名的學生。」摩業一口氣把這地方的規定說了出來,希望可以使眼前的同學可以理解,眼前的情況。

雖然摩業的話語有些混亂,但我聽了聽,似乎有點了解了,但是我應該是屬於精英的一組吧,「算了,那我跟哪裏些人一組。]此時麻有站在旁邊,若有深意的笑了起來,對我說:[你室友。]我應了聲,心想,雖然麻有跟摩業不是很強,但是也算是可以看了,「好吧!就你們兩個嗎,記得不要給我丟臉,希望可以不用我出場。」

麻有笑了出來,摩業就說,[不是我們,是落磯。]「什麼!落磯,他…他也是菁英份子。]顫抖的聲音可以顯而易見的,落磯有幾分實力,我又不是不了解,他該不會是用什麼迷藥去矇騙老師吧,怎麼可以有那種榮幸與我一起參與比賽呢。

此時麻有說:「他跟你一樣,被老師歸為混蛋一族,所以老師特定派你跟他一組,還說什麼這樣你們兩人一起有個伴,一起丟臉,一起被笑。」

聽見了麻有開懷大笑的回應,我愣了一下,苦笑着說:「不會吧,原來在老師的眼中,我跟落磯那種渾蛋是同一等級。]唉,枉我投胎轉世后,這世上還找不出可與我能力相抗衡的人阿。

麻有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不覺得,自回來后,都沒看到落磯的行蹤嗎?」

這時我才想到,平日不是躺在床上睡覺,就是在吃東西的落磯,不知何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左右看了一下,怎麼都沒看到落磯,本來還想欺凌他一下來助興的說。「怪了,落磯他呢?」

「他呀,自他知道這消息后,已經連續每天下課都去央求老師不要讓他去參加比賽,這還是因為另一個人已經哀求成功了,所以他這次才會每天都去。」

我勒,自己偷跑,真是沒有義氣,於是我就說:[那落磯他怎樣了。]麻有笑着說:「還不是你的因素,同為室友,本來老師這種名額是想給一些表現較為優良的同學,因為你每次翹課,都沒去找老師認錯,而且落磯又跟你是室友,所以每一次去求老師,老師根本理都不理呆在門外哀求的落磯,甚至每次都給他臨門一腳,踹他回家,真是有夠倒霉的。」

摩業就說:[可不是嘛,看來這次老師是鐵了心,決定要好好整你,以報你每一次都翹他課的仇,落磯可真是冤。]我勒,他被老師選上,關我屁事。

於是我就說:[那另一組人勒。]開玩笑,我就不信有人比我好。

麻有很自豪的說,[哈哈哈,當然有我和摩業了。]我勒,你們兩個,唉,沒想到我們班還真的沒有人才阿:「算了,還可以啦,但是另一個是誰。」

聽見我的問話,麻有臉色一變,有點奇怪,但是最後還是用小聲輕促的聲音說:[韋均子。]「我勒,偽君子。」我不禁想要狂笑。

我笑了笑,對着麻有的肩膀拍了拍,以自求多福的神情看着他,對他說了聲:「辛苦你了。」

想想,這韋均子每此都是口若懸河的說一大堆自認為是對的道理,我聽都聽煩了,他是這西西里塞島的本地人,每次都說自己的國家歷史悠久,綿延不絕,還說什麼自己國家的貴族制度有多好就有多好,還說什麼因為有階級制度,所以他們國家才會長治久安,他的道德都是在階級分野上來的,我是很不習慣拉,因為在我眼中,如果沒有能力,外在給你開始的等級再怎麼高,庸才還是庸才,只有實力才是一切。

看看阿藍道迪就知道,根本是由階級所產生的廢物,他們的道德觀念里,除了道德修養,階級觀念外,其它都不重要。

實力就是一切,能者為之,才是天地法則。

好在我根本就不需要跟那韋均子同一隊,不禁感慨好險,被當成了混蛋一族,不然不被韋均子的想法逼瘋才怪。

我這時就以同情的語氣說,[韋均子,他有沒有說什麼。]這時麻有一臉氣憤的說,[媽的,一嘴之乎者也,還說什麼,好歹他也是他們國家開國貴族的哪裏一代子孫,能跟他在一起組成一隊,算是我們的福氣,所以我們兩人應該要去配合他,服從他勒,如果不是他的手底下,還算蠻硬的,早把他給解決了,當然不只是這個原因,摩業說要解決他,也要等打完比賽再說。]此時一直在一旁的摩業,跟着回答說:[當然了,你現在跟他打起來是所謂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多劃不來,而且我們要能利用他去打前鋒,先讓他替我們做事,要殺要剮,也等我們打完比賽再說,這是富貴的思考,用完再丟,不是嗎,富貴。]不會吧,才認識沒多久就都被你學走了,真是的,這摩業學的還真快。

聽見摩業的回應,我只好傻笑說:[算了,反正我也沒跟你們一組,你們該怎樣就怎樣,我也沒辦法。]這時摩業又說:[不過,富貴,你有辦法,讓他先出頭嗎,我想,讓他先打累后,我們再上場。][奇怪了,這也不會阿。][沒辦法,韋均子他自己先說,因為他有貴族血統,就算沒有爵位,但是也應該上場當大將,害我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還不簡單……裝病。]我輕鬆說出了我的回應后,摩業的眼神一亮,似乎終於找出他的答案,只是一旁的麻有卻一臉疑惑說:[有用嗎?][真是的,麻有,你想想,就是因為他自己有傳統規範與優良的道德,所以就要以人溺己溺的精神,發揮一下他們本身的仁義,優先上場去送死才對,但是如果他堅決的說,這種次序不可廢,我只說,怪他自己的想法已經根深蒂固,沒輒了,反正有這種人當隊友,除了自己努力一點,沒有其餘方法。]說出了我的結論,於是我手一擺,手掌上就拿出了兩顆藥丸,「這要去前服下,看也知道,生了重病,但是身體狀況卻完全沒關係,但是你們在他面前時,要裝一下,不然就沒用了。」

摩業很順手的把我手上的藥丸接了過去,[富貴,還真是是佩服你,幾乎要什麼有什麼。]看來摩業剛才眼神發亮的情況,似乎是對現在這情況計劃很久了,唉,看來以後不小心一下摩業,可能哪裏天被他給賣了都不知道。

[沒什麼啦,小意思,這不重要,對了,這次打鬥,外面有沒有下注阿,這比較重要吧,一般來說,比賽這檔事都該會跟賭沾上關係吧!]所謂內行的看門道,也許就是這關係吧,記的當初我爸在奧塞尼亞國打鬥時,外頭種有那些小賭彷在專門做這檔事。

摩業發出會心的笑容,說:[當然有了,聽說幕後還是阿藍道家族的人辦的,這就交給我去打聽打聽,包君滿意,恭喜發財阿。][大家來發財,不知我的隊友知道了會怎樣。]真好,一箭雙鵰,報仇兼賺錢,阿藍道家族,可別怪我太狠了。

此時在一旁的麻有,聽着我跟摩業的對話,還搖頭晃腦的問道:[怪了,只是個比賽而已,又沒什麼,為什麼會賺錢。]我跟摩業笑了起來,麻有有時候就是有這份筋轉不過來阿。

[麻有,我看你就別問這麼多了,趕快出去接幾份工作,如此,多賺點我們的賭金才是。]麻有搖搖頭就說:[不好吧,賭博。]摩業就說,[放心拉,穩賺的。]麻有皺着眉頭就說:[可是等會那韋均子不是要找我們去練習嗎?摩業你不去了嗎。]看麻有如此的堅持,我跟摩業還一時之間,都無言以對。

「那算了,我自己賺,你去跟韋均子練習就好。]摩業留下了以上的話語,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宿舍,留下一臉神色茫然的麻有。

[富貴,奇怪,我有做錯什麼嗎。]看來麻有還是一片霧蒙蒙的,我不是很想理他。

我笑了笑,說:[人各有志,我要睡了,等落磯回來再叫我。]於是我就趴在床上睡了,留下一臉疑惑的麻有在想着,為什麼我們會賺錢。

沒多久,落磯回來了,看到麻有在就以尋求安慰的方式用哭喪的臉向落磯說道:「怎麼辦,我又失敗了。」

麻有看到室友的沮喪情況,心想,自你跟富貴被歸為一組,就已經沒有鹹魚翻身的機會了,但依然安慰他說:「算了,你看,至少還有富貴一個人陪你作伴,你看富貴都不擔心了,你擔心什麼,怕丟臉嗎,那乾脆就拜託富貴先上場替你打,然後叫他招喚出一堆恐怖的魔獸,把對手嚇的心驚膽戰,那不就輕鬆多了,而且說不定靠那些魔獸,你們一路上過關斬將,得到優勝也說不定。]落磯嘆了口氣,卻沉思的想了想,就說:[嗯,也對,可是也要富貴肯做才可以。]面對落磯的問題,麻有也只有苦笑以對。

此時我由床上爬了起來,畢竟之前睡太久,所以睡的不是很熟,一聽到落磯的嘆息聲,就醒了過來。

「咦,落磯你回來了,真是的,沒想到我跟你是同一組,不過,沒關係,就算是麻有他們,我不需要招喚魔獸,在比武打鬥時,你也不會輸。]「真的嗎?」聽見了我的回答,落磯發出驚訝的聲音。

而此時一旁的麻有,臉上出現驚訝的神色:「怎麼可能呢?就算我讓落磯一隻手,都能贏他,我就不信,你能用短短的一個多月的特訓,就可以讓落磯贏我。]我不經感嘆麻有的死腦筋,我笑了笑不理落磯的問話,就對落磯說:「放心吧,相信我,我保證你可以贏的風風光光的。]落磯聽到我的保證,一付猴樣,高興的要命,似乎發現了救星般,[你早說,我就不會擔心了,對了富貴,你要怎麼幫我。]看見落磯的反應,麻有這時顯的有點緊張,趕緊說道:「富貴,你不會打算作弊吧,這樣可是很沒有風度,還是你打算教落磯如何招喚魔獸。]這時落磯反而興高采烈的說:「好阿,好阿,富貴你乾脆就教我如何招喚好了,當然,也不用教的很多,只要夠強就好了,我很容易滿足的。]對於落磯的請求,我不置可否,畢竟此時還是保持神秘的好,但是我卻說:「不過,落磯,你自己先去多加訓練,好好的鍛煉身體,不然到時候,打輸了可別怨我。]這時韋均子已經來到我們宿舍門前,因為之前落磯門沒關好,剛好聽到我們最後幾句,就直接發言說:「麻有,其實你不用怕,富貴的招喚術其實一點也不可怕,只要在他招喚前魔獸,把他打倒就行了,真是的,我們只要多去訓練一會,根本不需擔心,富貴你說是吧?]說完就以挑釁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已經找到必勝的方法了。

唉,有時候,人的頭腦會跟石頭一樣硬,誰跟你說的一樣,就算不用招喚,我也是可以只用一隻手指頭,就可以把你壓死,但是看他這麼有信心,我也不好意思打醒他正在編織的美夢,只好以苦笑的臉帶以無奈的語氣說:「等我們對上了再說吧!其它的還沒那麼重要吧!」說完,我轉身躺回了床上,畢竟跟這種人,實在是種負擔。

而在一旁的落磯也直點着頭,然後以和事老的身分說:「同學之間不用鬧的這麼僵,況且除非我們兩隊都打到決賽,不然,基本上根本碰不上吧,況且算來算去,我們還是同學阿。]韋均子聽見落磯的回答,厭惡之情湧上臉上,[誰跟你們是同學,一個是鄉願,另一個根本就是目中無法,我是運氣不好,跟你們在一班,還有,富貴如果不是你總是在翹課中,我早就在眾人面前教訓你了,讓你了解一下遵守紀律的重要性。]真是的,我有沒做什麼事,怎麼又扯上我了,不過看落磯還是在一旁,一臉陪笑的模樣,我不禁感慨,不愧是鄉願,被人說成這種程度,還可以笑的這麼無所謂。

我翻過了身,順勢坐了起來,「算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也不想說什麼,你走你的路就好,對了,你不是要找麻有嗎,儘管帶出去,我不會反對的。」

韋均子哼了一聲,轉頭就對麻有說道:「對了,摩業呢,不是要一起去的嗎。」

對於韋均子的問題,麻有的臉上儘是無奈,不知如何的回應,只好以求助的眼神看着我。

「摩業嗎?真是的,韋均子他沒空啦,我想你先跟麻有去練習就好,等摩業回來,我在跟他說就好。]聽見我的回應,韋均子瞪了我一下,轉頭對我說:「哼,你跟摩業說,要是他在比賽失利,我一定饒不了他。」

面對韋均子的恐嚇,我只有笑笑以對了。

在韋均子帶着麻有離去后,落磯恨恨的說:「真是狗眼看人低,怪了,富貴你怎麼一點也不生氣。」

「怪了,我生氣幹什麼,是摩業跟他的事,甘我屁事阿。」對於落磯的問題,我不覺得有點錯愕。

面對我毫無所謂的回應,落磯馬上轉移話題說道:「富貴,其實憑你的實力,一定會比韋均子強,況且把他全班第一高手的名稱奪過來,殺殺他的銳氣,不好嗎?」

聽見落磯的話語,我心裏發笑,心想,這落磯被欺負了,就想叫別人當炮灰,好一個借刀殺人。

「奇怪,既然已經是全班第一高手,我又不是白痴,幹嘛要去跟他打,難不成我要沒事找事做,想想,他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場,才得到這名稱的,校內那麼多班,第一高手也太多了吧。]聽見我的回答,落磯似乎有點失望,只是落磯又開口說道:「富貴,你不覺得當第一高手不錯嗎?不是都會有人來陪你練習實戰經驗,甚至還會出名,不是嗎?像韋均子他的班上第一高手的名稱,不知風靡了多少女孩,看他多神氣阿,連老師都要對他寵愛三分。」

這落磯還會來個動之以利,不過我也不是省油的燈,沒那麼容易被你打動吧!

「隨他去吧,跟我又沒關係,況且招喚師這職業的名字,已經夠響亮了,現在我走在路上,大家都對我指指點點,好象是佩服萬分的情況吧,我已經很滿足了,況且再加上你平日對他人的指點,我覺得我的練習對象,不是來暗殺,就是來偷襲、復仇的,我已經快受不了,真的不用再加上第一高手的名稱。」

聽見我的回應,落磯的臉色有點難堪,畢竟我的實戰練習,十之**都有他在背後指點迷津,這些情況,通常會有現世報,於是只見落磯苦笑了兩聲說:「算了,你喜歡就好,但是我聽說,這次專門在教招喚師這種職業的學校,也有要派幾人出來,真是奇怪,你當初怎麼不去讀那種學校。]我笑了笑,心想,我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幹嘛一定要那樣子呢,而且不管要招喚什麼魔獸,我都嘛會,根本不需要這麼辛苦吧,如果說還要學吧,我現在已經翹到有去上的課不多了,如果真的去上專門培養招喚師的學校,那我不都不用去上課,只要等期末考就好,那可是真是受不了。

招喚師學校本身的入學門檻很高,因為要有特殊天份,不然很有可能一無所成,所以常人根本不可能進去,更別說是落磯了。

對於落磯的疑問,我不置可否的笑了又笑,只是反而伸出手,對着剛好坐在我一旁的落磯拍了拍肩膀,語重心長的沉聲說:「落磯,我想,你還是努力一點去練習好了,不然就算對手肯躺在你面前不還手,要求你打他,你還可能會打到沒力,自己認輸,出現那種狀況,我也沒辦法了。」

聽見我的回答,落磯笑出來:「放心拉,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躺着給我打,我不贏才怪,老師也真是的,要我跟你同組,笨的要命,難道沒聽過,你是招喚師嗎,幾乎就是百戰百勝,我看,我們不拿優勝都有點難了。]聽見落磯的回答,我笑的有點尷尬,心道,那你之前幹嘛去拜託老師不要讓你去比賽,真是的,怕我不幫你,也不是這種方法,看來這次老師不跌破眼鏡都難了。

於是我就對落磯說:「算了,我出去走走,你自己去練習,不然你輸了,可不要怨我。」

「放心拉,只要你肯幫我,我才不擔心勒。」落磯的口吻說的很有自信,不過我相信他接下來的代價該是不俗才是。

我自床上爬了起來,伸了伸懶腰,對落磯擺了擺手:「好啦,你自己好好努力,我不管你了。]接下來我就自顧自的,推開房門,往外走去,留下落磯一人在宿舍里。

第四十七章奇怪的少女眼前是尋常不過的小路,也是我走往與婉珍幽會大宅的必經道路之一,走在路上,不遠的前方,突然看到一個看起來長得蠻可人且身穿乳白色衣服的少女,向我筆直的走來,還跟我打了聲招呼。

這種舉動史的我一時覺得恍然,我左右看了一下,發覺我的四周並沒有人,就想,看這四面左右都沒有人,不會打招呼的人是我吧,但是我又不認識她以最近的經驗,這女的不會又是來尋仇的吧,真是倒霉,還是趕緊離去的好,以免又要花費體力。

在打定主意,準備轉身離去時,那少女突然猛的加快腳步,跑了過來還抓住了我的衣袖。

怪了,怎麼有這種這麼豪放的女人,主動跑來拉男生的,我還真是少見,哪裏有人這麼報仇的,但是看她什麼武器也沒帶的份上,就聽聽她說什麼東西好了。

於是我停了下來,轉身,開始以色狼的眼神看她,誰叫她要站在我面前給我看,但是她全然沒有一絲羞愧,而且還對看着我說:「看什麼,又不是沒看過女人,對了,你是不是婉珍的男友,富貴。」

婉珍的男友,狐疑的想法自我的心頭浮現了起來,我心想,是婉珍的男人才對吧,只是一個小小的男友,有點不符合我跟婉珍現在的關係,於是我跟正的口吻說:「是男人吧,真是奇怪,我什麼時候被降級了。」

那女的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笑了起來說,「原來還有分等級,抱歉,我都不知道。」

對於眼前的狀況,我不由的在心頭低估道,真是的,這有什麼好笑的,「幹嘛,有事找我?」

聽見我的回應,那白衣少女就說:「沒什麼拉,不過我跟婉珍是好姊妹,聽說,她最近交了一個男友,之後就比較少跟我們在一起,所以想打聽一下,就想看一下,到底我們的玉女,是遇到什麼樣的男生,讓她一點時間都沒有陪我們。」

我笑了起來,說:「原來你是想說,是誰讓婉珍有了異性就沒人性吧,這你可以放心,接下來好幾天,我都放她假,你儘管去陪她,我都不過問。]於是我隨口說了聲再見就轉身準備要離開,我直覺的認為,遇上眼前的女性,決沒什麼好處。

不過此時,那白衣少女卻阻止了我的離去,說:「等一下啦,富貴。」

我一臉疑惑的回頭,不知她是否有什麼事情,想要交代的,「怎麼,還有事嗎,我不是已經說這幾天,我放婉珍假,讓她可以多陪陪你們,不是很好嗎。」

那白衣少女嘴角稍稍的向上揚了一下,向我表示說道:「如果只是這樣,那我找你幹什麼,我是有事情,才想找你商量。」

我勒,原來是有事阿,但是關我屁事阿,於是我馬上對她擺擺手,表示不要,就說:「拜託,小姐,我可沒興趣,千萬不要找我,我最怕事了。」話一說完,我趕緊轉身,想馬上離去。

只是那白衣少女卻拉住我,開口說道:「為什麼阿,你想想,有美女找你幫忙,你不覺得很榮幸嗎,這可是你修來的福氣耶,美女耶,是紳士都要幫忙吧。]聽見她的回話,我愣了一下,雖然我不是紳士,但是對美女也是要好好的監賞一下才是,於是仔細看了她一會,也對啦,長的雪膚、皓齒的,況且明眸中露出強烈的自信,令人不禁想稍稍惡整一番,而那紅潤的唇,嬌艷欲滴的模樣,使人不禁使人想強佔一口,那細柔且長黑的秀髮在風的吹撫下,讓人聯想到風中的女神般,在那迷人髮絲中隱約散發出的香味,與她本身身體的味道甜甜的,讓我有種想要咬她一口的衝動。

雖然受到我的注目禮,但是眼前這白衣少女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愧,好像,她本身就是該受到如此的觀賞似的。

不過這種狀況她也沒讓我保持多久,不旋踵,就聽見她開口表示說:「看夠了沒阿,我聽婉珍說過,你們第一次見面時,你就是這幅色狼樣,所以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不用想太多了,別以為我會害羞,我才不怕,聽婉珍說你還算是君子,雖然一副急色,但沒女生的同意,是不會動手,還真是有色無膽。」

我勒,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不會動手,跟我是君子這種情況,婉珍應該為了不敢太批評她老公,所以有這種掩飾,你不覺得她說這些東西時,會有點心虛嗎,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會了解人心險惡了。

於是我猛然的把她抱住,手像八爪魚一般,強玃住她的行動,使她的臉就在我面前,艷麗的唇,誘惑着我的心思,我掠奪她的紅唇,還伸出了我的舌頭深入了她的嘴,挑逗着她的丁香小魚,她的抵抗在我的綿延不休的攻勢下,不得不軟化了下來,隨我為所欲為。

阿,可惡,好痛,眼前的女人,竟然在我認為她都沒有反抗的情況下,咬了我的舌頭一口,我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在我滿懷高興,攻略着她的城池時,她在我興高采烈的情況下,在我的舌頭咬了一小口,雖然沒多深,也沒有多用力,但是那由舌頭處,延伸刺痛心深處的痛楚感覺,讓我一時之間趕緊推開她的身軀,不敢再有在這大路上,可以做的下半部動作。

但是在我推開她之後,她的身軀卻向我親近過來,我捂着我的口,向她表示不要接近我,但她的威脅卻亦步亦趨,真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她以饒有興趣的神情看着我,似乎是對於敢膽欺負她的人所做的報復的快感,我由舌頭的知覺,了解了血的腥味在我嘴裏蔓延。

看見了我的狀況,眼前的少女似乎有點驚訝,「富貴過來啦,我用恢復術幫你一下。」但是看她露出狡獪的眼神,開玩笑,我又不是想死,怎麼還有可能讓你治療。

我手上白光一閃,我的舌頭上的傷已經好了,這時我就說:「不需要了,這點小傷,我自己來就好,不用勞小姐的手。」

眼前帶刺的白衣少女,似乎是有點感到奇怪,為什麼,我手上白光一閃,我就像沒事的人一般,於是就問:[奇怪,富貴,你的傷怎麼一轉眼就好了,跟我說為什麼好不好。]開玩笑,我幹嘛跟你說阿,連忙對着眼前的女人表示不行,趕緊說:「商業機密,所以不用問了,不管你怎麼拜託,我也不會說的。」

那白衣少女的眼神有點落寞,但是還是不能引起我的同情心,這時我就說了:[對了有什麼事,要找我商量,去叫婉珍來跟我說就好了,不需要勞你大駕,我要走了。]說句實在話,我真的對於這種帶刺女人,可是帶以一絲的敬畏,說不定她一不高興,某天晚上磨個刀,隔天你就不見了,真是恐怖,希望可以馬上跟她說再見。

但是白衣少女一聽見我說要走,馬上抓着我的手說:「不行,我都還沒說,你就要走,未免太過分了吧。」

看來面對這種狀況,我只能報以一絲的苦笑,看來要甩了她,可真是要多磨我一點時間了,於是我就以一臉和氣的語氣說:「眼前這位大小姐,你有什麼事,需要小弟去做的,我想,小弟我突然感覺身體虛弱,生命猶如風中殘燭,應該是幫不上忙才是,而且我希望,如果有事,希望可以馬上知道,不然現在我很忙,希望你可以想想之後,在叫婉珍告訴我,好不好。」

「騙人!」眼前的少女馬上揭破我的想法,[婉珍說過,你一定不會聽她說的,叫我自己一定要來拜託你,不然你根本就不會管事。]賓果,看來婉珍跟了我這些日子,已經開始了解我的個性了,眼前這種女人,我怎麼可能幫你,又不是頭殼壞了,也不是太閑,千萬別找我,我現在可是怕死你了。

於是我嘆了口氣說:「這位大小姐,說真的,可不可以找別人,我很忙,不管你說什麼事,我可以不參加嗎。」

「不可以。」白衣少女的口氣非常的堅定,「因為你是招喚師,算你運氣好,我們的團隊里,剛好少了一個招喚師,而且這學校里,也只有你一個是招喚師而已,所以你認命一點,不要給我們為難,婉珍已經答應跟我們去了,當然前提是你也要去才可以,所以,無論如何,你是不能推卻的。」

我勒,到底是什麼事那麼重要,還要組成團隊,但是,我才不想去,於是我就說:「那你可以去拜託冒險工會的人,幫你介紹就好,不需要我吧。」

那白衣少女眉頭微皺,就說:「當然問過了,但是價錢太貴,我們現在可付不起,我想你就當作是你命好,我們都是女生,絕不會讓你吃虧的,去不去?我想你也沒得選擇了。]按照眼前麗人的推論,似乎是用美色誘惑我,不過我可不喜歡用生命開玩笑,於是我聳了聳肩,表示,[不去,就是不去,不管女生再怎麼漂亮,我也不去,因為我…沒興趣。]眼前的白衣少女聽見我的言論,眉頭稍皺,但是轉瞬間,手插著腰就說,「你的婉珍也去了,你也不去嗎?那你這男人是怎麼當的。」

那跟我有關係嗎,不管怎樣,只要我說不去,婉珍根本不會去,想清楚了這點,我的嘴角泛著奸笑,「沒關係,只要我不去,婉珍也不敢在沒我允許的情況下,跟你一起去,當我不知道。]我的回應,使的眼前的白衣少女有點惱了,臉色陰晴不定,但是卻還是依然故我的說,「我再問一次,你去不去。」

我笑了起來,就說:「不去,不去,你管我,我就是不…。」

在我的回應,要到結尾時,那白衣少女猛的把我撲倒在地,嘴對嘴,把我的口給封住,我感到她的滑潤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巴,使我感到她的身體一陣火熱,看來開始緊張了,由她的身體本身的體味,我還可以判斷她還是處子,但是竟然可以表現的如此激烈、豪放,算我服了她了。

我在她火熱的情感中開始有了反應,撫摸着她並開始對着她回吻,感受着她那處子的芳香與玲瓏有致的身軀。

不過在我要有所衝動時,這時她爬了起來,抹了抹嘴,對着我說:「怎樣,我們的富貴大爺,你還滿意了吧。」

我一臉疑惑,就對她說:「誰教你這麼做的。」

白衣少女笑着說:「這有什麼難的,當然是你的枕邊人了,她說每次只要惹你生氣,或只希望你答應她什麼事,都要用到這招,說什麼都會成功。」

我勒,難怪我覺得好像有時都被婉珍牽着鼻子走,原來是我的習慣,已經被她摸透了,真是糟糕。

看到我一臉無奈,那白衣少女就說:「怎樣,你覺得如何呢?」

我報以苦笑,說:「好是很好,只是…。」

「只是怎樣?」白衣少女瞪大了眼睛,似乎對着我接下來的話,感到些許的期待。

[唉,只是剛才做那檔事的女人不是婉珍,所以不但技術差,而且成功率,我覺得應該要打折。]此時我突然感到那白衣少女如蘭的吐息,幾乎近在眼前,就對我說:「好阿,連我你也敢嫌,是不是覺得還不滿足,看來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話一說完,抬起了粉拳,在我面前輕搖著。

我看着她臉的一顰一笑,都有讓人感到好玩的感覺,但是這會,應該是有點生氣了。

「沒關係,多幾次就成功了。」我帶着笑容,說出了以上的話語,之後馬上翻身,把她壓在地上,吻着她,還好,這附近好像沒人通過,不然一定會被罵妨礙風化。

當然這種狀況,當然先伴隨着女性的驚呼。

此時我心中苦笑,看來想不幫忙都不行了。

一陣糾纏結束后,我放開了眼前的麗人,站起身來,伸手拉住那白衣少女,順便把她拉了起來,以有點無奈的神情問她說:「小姐,請問一下,到底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可以跟我說嗎。」

對於我似乎是有點禮貌的說法,眼前的少女愣了一下,緊接着眼珠一轉,輕笑了起來,說:「哎呀,不要每次都叫我小姐,我也有名字的,我可不希望奪走我初吻的男士,每次見面對我戰戰兢兢的對我恭維說小姐。」

初吻,不會吧!看你的樣子,我根本看不出是你的第一次接吻,不會在騙我吧,而且如果真是初吻,那就有點麻煩了,我可不希望你成天出現在我面前。

我苦笑的說,「小姐,是你一直沒跟我說你的芳名,所以我只有一直叫你小姐,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衣少女笑了起來,說:「好吧,看你可憐的份上,就告訴你好了,我叫亞蘭,是城東一痕商會會長之女,懂了嗎?」

一痕商會,陌生的名詞,在我心裏,真希望跟她說,小弟初到貴寶地,還有很多不知道的名勝古迹阿,不過這種方式,可能只有想想而已吧,我哪裏知一痕商會是什麼東西,但是我還是一臉陪笑點頭應是。

這時亞蘭就說:「對了,我們的工作不知道你了不了解,就是要去陰龍谷找個東西而已,是有點危險,之前我們只打算找幾個姐妹一起去,但是婉珍大大推舉你,說我們如果要去,一定要找你一起去,所以我才來找你的。」

我勒,原來是婉珍出賣我,真不知該怎麼對付婉珍,自己的女人,看來這次我又要啞巴吃黃蓮了。

我臉色有點難看,但是看那亞蘭還是侃侃而談的說,[其實你也不用擔心,會有你的一份拉,這還是我爭取了很久,人家才答應的說。]說到最後就伸出她的玉手拉着我的手,帶着我走。

沒多久,眼前出現了一座豪宅,兩旁的護衛,跟大門的守衛,遠遠的一看到亞蘭,大老遠的就說:「大小姐好。」真是有夠神氣的。

這時我不禁的想,既然已經這麼有錢了,有需要接工作嗎,不會是太無聊了,所以才想找些刺激來做吧。

對於這種人的思考模式,有時候也許不是我這種人所可以理解的。

但是在進入豪宅后,亞蘭非但沒帶我進入豪宅,反而帶我到了那間豪宅的後花園去,向我表示說道:「你在這等一下,我等會就帶人一起過來。」說完就踏着林間小徑離開了後花園。

看着亞藍消失在小徑的盡頭后,我才開始打量起眼前的後花園,其實說是後花園也是有點小看它,幾乎是一座小森林,真是想不清楚他家是做什麼生意的,竟然可以明目張膽的養了這麼多的打手,還住那種有點像城堡大小的豪宅。

我隨步走到林間涼亭內,看了一下裏邊的石桌、石椅的擺設,只是當我一進入這亭子時,原本在附近埋伏的人,心跳似乎已經開始加快,仔細注意着我的動作,我也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這麼注意我,我也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明星,看我看的這樣仔細,我也不是很習慣,使的我反而習慣性的反觀察了起來。

我發覺,林中隱藏着一堆人正在屏息以待着,似乎在等什麼命令,真是有點無聊的,豪宅東邊樓窗中,還有人正在以專註的眼神看着我的所作所為。

一陣寂靜的時間過去,我不禁打量起眼前的狀況。

真是的,到現在還不肯有所動作,真是無聊,也許也是要再我有所鬆懈時才要動手吧,我用手輕輕的觸碰了石桌,感受一下石頭本身冰涼的溫度,在我打算要坐下時,我發覺所有的人一時之間都屏息以待,看來是準備要在我坐在椅子上時,才發動攻擊。

我輕笑了一下,在我要坐下時,卻又伸了伸身體,讓那些屏息以待的人,一時之間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我還沒坐下,就站了起來。

看來他們如果可以發出聲音,可能要破口大罵了,有我這種不符合演出的演員,但是那些人馬上又恢復成原先細微穩健的呼吸,可能是打算等待下次的攻擊機會。

接着我又重複了幾回,讓那些埋伏的人的心,一直在起伏擺盪,我心中開始笑了,真是呆,還看不出來我現在根本是在玩他們嗎?

這時有人終於沉不住氣了,豪宅東邊樓窗似乎有東西閃了幾閃,是一種信號吧,埋伏的人呼吸有點粗了,可能要動手了,身體改變了一點動作,這時我猛然的坐在椅子上,就等他們發動攻擊,原本的改變一下子被打亂,還真是好玩。

「朋友,出來吧,我玩也玩夠了,讓我看看你們的實力。」話一說完,在半空之中,馬上出現了幾枝弩箭向我的方向射了過來,只見我腳不提,手不揮,箭身瞬間出現了火花,在半空中燒掉消失,幾個人飛身向我撲來,人劍合一的姿態向我的方向攻去,眼見已經刺入我的身體,卻感到根本是刺向空氣般一點入肉的質感也沒有,這時我那影像發出了笑容說:「如果再快點,再多幾次機會,應該會成功吧。」

「怎麼可能,」發出聲音的人是一直沒有動手,而在一旁一個身材雄偉,身穿黑色大衣的獨眼劍士。

他似乎是領頭的人,一旁原本刺向我身體的人,看見了那個人,紛紛收起了劍,大聲叫了聲,亞哥。

亞哥看了我那呆坐在椅子上的幻影一眼,手往腰間一縮,平和亮麗的光芒自他的手間出現,對着坐在椅子上的我,連坎了數劍,只是依然出現原先的情況,緊接着左手一拳,卻也是穿過那我坐在椅子上的幻象,「連手也可以伸了進去,看來是幻影了。」在連試了這幾次后,那叫亞哥的人,推出了以上的結論。

而這時,我的本體貼在他們之上的涼亭,看着底下的人都一臉疑惑,我不自覺的感到好笑,刺了個空,還在研究,看他們最後一堆人聚集在底下討論,我就覺得好笑。

我雙手一張,兩手之間的空間,發出了耀眼的藍色光芒,緊接着一隻約籃球大左右的灰鐵色金鋼雷電蜘蛛出現在我的前面,在我的控制下,由它的尾巴噴出了粘稠的線變成的網子,把下面的人,一瞬間給困了住,接着金鋼雷電蜘蛛,開始了它捕食時的後續動作,一道道的雷電,由它尾巴延伸出來的鐵線,電擊著底下的眾人,使他們發出了哀鳴。

在底下的眾人都成為瓮中之鱉后,我跳了下來,將金鋼雷電蜘蛛留在涼亭頂部,繼續催殘著眾人,這也是金鋼雷電蜘蛛的習性,喜歡斷斷續續放電直到獵物昏死為止,而且它的絲線,不但強韌,而且一般的武器根本切不斷,所以獵物只有認命的等死。

面對眼前的鬧劇,我只有笑了笑,在一旁坐了下來,叼了根小草,看着眼前在雷網內,臉孔因為雷電的刺激而呈現扭曲的眾人。

過了好一會,亞蘭陪着一個大鬍子老伯跟婉珍等一堆人來到涼亭。

那大鬍子老伯看到這情形,雙手拍了幾下,以誇獎的語氣,對着我說:「還真是英雄出少年,小弟,本來我還有點擔心你們幾個陪我女兒去陰龍谷,現在看到你對招喚術竟是如此的得心應手,我已經放心了,對了,可不可以幫我把他們放下。」

最後兩句,是為了他到現在還被困在雷網中受苦的手下請求的。

因為原本還有人想去幫被困的人,但是金鋼雷電蜘蛛感覺一有人靠近,就猛烈發電,根本無法靠近,甚至在附近都會感到被電后麻麻的感覺,而且絲線又切不斷,只是多給自己被電的痛苦罷了,所以最後只好把主動權交給那大鬍子老伯。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要求了。」我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的微笑,轉頭向金剛雷電蜘蛛的方向看了一下,手一擺,金鋼雷電蜘蛛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它放出的網線也跟着消失,而被困的一堆人卻全身癱瘓似的昏倒在地,根本就像死豬般,一動也不動。

這種情況,使的那大鬍子老伯有點驚訝,可能是手續沒跟他的想像符合吧。

但是眼前的大鬍子老伯依舊臉上掛着笑容的說,[你好,我是亞蘭的老爸,叫痕亞,你可知道要去作什麼嗎?]我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此時痕亞老伯緊接着又說:「其實這是家務事,因為內人生了一種怪病,使的我跟亞蘭不知操了多少心,在此之前不知請了多少名醫跟治療師,但是都沒有起色,後來有人說,去陰龍谷,找一種叫腐龍草的植物,應該可以醫好內人,雖說如此,但是迄今,還沒有一隊探險者,平安的回來,這種情況,使的現在都沒人敢去,面對這種不得已的情況,小女亞蘭就說前一段時間說,她要去試試,我剛開始也不想讓她去,但是她說自己已經邀了些人,若是可以擁有我認定的水平,是否可以讓他去,面對這種情況,我也只好答應,當然以你的能力,我想該是沒問題才是,但是我還是期待,你們可以保護好亞蘭的安全。」

我一臉疑惑的問道:「腐龍草是什麼東西。」對於這種奇怪的名詞,我的好奇心使我不自覺的想問。

「哦,腐龍草嗎?嗯,跟我當初一樣,我第一次聽到這名詞時,也不了解這是什麼東西,我要藍群來跟你說明一下好了,說腐龍草有用,也是他跟我說的。」

大鬍子痕亞老伯轉頭叫後面看起來就是煽動者的僧侶來說明一切。

看眼前身着白紅交間僧侶服飾的男人,一臉稚氣的白凈臉孔,開始發表他的高論:「傳說,在某些龍死後會變成殭屍,而那條龍多餘的魔力,會換化為草,那些草本身可以用來治療奇難雜症,或者是增加使用者的魔力,不過腐龍草都長在殭屍龍身上,而殭屍龍也只有在陰龍谷最多,對着所有生靈抱持着殘恨的殭屍龍,其怨氣匯聚其谷間,也使的陰龍谷終年不見陽光。」

對着眼前侃侃而談的藍群,在他說明的時候,我已經在使用同游天地,把部份知覺,向陰龍谷前進,果然找到有些殭屍龍,身上有長著草,只是長的東西未免也太多了吧,還有香菇等等的。

對於這種情況,使的我不自覺發出了疑問:「殭屍龍身上長的東西可多著呢,你說的是什麼模樣的草,不然到時候我拿錯了,可別怪我。」

眼前的藍群僧侶聽見我的問話,有點驚奇,咿咿呀呀了好一陣子,可能是驚訝於我提出的問題,又或者是我對殭屍龍的了解,只見他沉吟了一會才回應我說:「應該是長在頭部吧,聽說是長在頭部的嫩黃色發出淡淡光芒的草。」

聽見了他的回應,我手一張,笑了笑,手掌中已然出現了一根飽實粗硬的草形植物,發出了淡淡黃色光芒。

「就是這個了吧。」

一時之間,眼前的僧侶與在場的眾人一陣驚訝,似乎是驚奇我怎麼會有這東西,對於此種狀況,我展現了無奈的表情看着他們,在場之中也許只有婉珍沒那麼驚奇吧,該是我的所作所為,對她來說早就已是司空見慣了吧。

但是那僧侶看了看,眼中出現了遲疑,就問,就問說:「這東西哪裏里來的。」

看來是開始起疑了吧,也對拉,說不定這次是他第一次看到這東西,於是我笑了笑,說:「如果我說是撿來的,不知道你相不相信。」

此時我對於我自己守口如瓶的高深莫測,連我都開始對自己滿意起來,心中暗笑着。

這時只見四周的眾人已經開始起疑,但是只有婉珍還是那深信不疑的神情,也許甚至我跟婉珍說,明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她可能還會跟別人說,明天太陽會打西邊出吧。

於是那叫藍群的僧侶說:「據傳說,腐龍草是嫩黃色的小草,而且會發出淡淡的光芒,這植物跟傳說形容的都很像,我也無法判定,真是糟糕。」

看來多疑是人的本性了,真是無奈,於是我手揚了楊手上的腐龍草就說,「對了,那你們要用嗎。」

「要阿,只是如果你可以說出這東西是哪裏里來的就好,那我們就可以放心使用,雖然我們也有感受到它所發出的魔力,但是我們真的不能確定,而且腐龍草應該是沒那麼容易得到。」

圍在四周的眾人,開始點頭,看來是要我說出它是怎麼來的了,這時我笑了笑,心想,不用就不用,幹嘛還這樣的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呢,就說:「既然如此,你們有時間再去陰龍谷去確認好了,我有點懶。」

我眼神環繞看了四周一下,看到他們有帶狗過來,隨手牽了一隻狗過來,當然剛開始還想張嘴咬我,於是就把那根草丟進它的嘴裏,讓它在不自覺中把腐龍草吃掉了。

痕亞老伯他們看了我的舉動,知道我開始動氣了,於是說:「是不是我們等會試試就好,不需要生氣。」接着,痕亞老伯使個眼色,在痕亞老伯他左右的眾人,就馬上有人把那狗牽了過去,帶出涼亭,看來是要把它剛吃的東西,催吐出來,唉,狗狗,不要怪我,誰叫你要在這裏,讓我用勒。

這時我就問那僧侶說,「對了,一般人吃了腐龍草會怎樣。」

藍群不佳思索的說道,「看情形,最主要都會暫時得到龍的部分魔力,但是魔力用完就沒了,可是如果各方面配合得宜,可以延續很久,在剛開始的瞬間,還可以用它來使自己的身體疾病消失,這就是為什麼它可以治療的因素。」

這時慘叫聲傳來,是那隻狗得到龍的力量后開始發威了,只見它開始吐火,猶如龍一般,身體的堅硬有若得到龍的防護力,使的砍到它身上的劍,只能傷到它的肌膚,卻無法把它一刀兩斷,一陣又一陣的魔力由它身體內部冒出,颳起了魔法流的疾風,也恢復了狗身上被傷的傷口,看來這會這狗已經開始發怒了,只見狗的雙眼一片血紅,大量的濃煙由嘴裏冒出,接着又吐出了酸水,讓四周的侍衛傷痕纍纍,看來還是這狗因身軀力量有限,無法在一時間,隨意使用龍的能量,所以到現在的傷害還只是只傷不死。

對於這種狀況,我這時笑了笑,就對着那叫藍群的僧侶問說:「對了,吃了腐龍草后,是不是現在這情形。」

我現在已經可以看到藍群那驚愕的神情,畢竟我剛才拿出竟是真貨,使的他心痛不已,只是可能這僧侶呆了,對我的問話不理不採的。

這時只見痕亞老伯正在為這突如其來的證明,帶人出涼亭,拚命叫人把那隻狗狗給抓了起來。

當然羅!我這時以看戲的心情,在一旁火上加油道:「加油阿,趕快把那隻狗抓起來吧,不然腐龍草一消化完,就沒有了。」

其實也不用我這麼說,大家在各種誘因中,已經是很努力的想除掉那隻狗,連剛才我問話的僧侶也不例外,已經跑出涼亭加入戰局。

現場就見那隻狗,吐出火紅熾熱的火焰,使的人完全無法接近它,但是眾人卻不敢對那隻狗發出太過強力的咒文,深怕一不小心,就把那隻狗給全毀了,現場一陣混亂。

我悠閑的坐在涼亭內的石椅子上,看着亭外的表演,心想,這時如果有杯茶來喝就好了,想到就做,手一擺,桌上已經出現茶具組。

接着我叫在涼亭外,戰局旁邊卻還沒加入的婉珍過來,婉珍聽到我的叫喚,看到我向她招手,一時分神,而且剛好狗向婉珍那邊吐火,讓那狗的火焰差點傷到了她,只是在我面前,這事怎麼可能發生,火焰硬生生的在快接近婉珍時,轉向回去,攻擊到狗自己,讓狗一時間骴目鬣齒痛苦萬分,也讓周圍的眾人,一時之間有機可乘,但是在腐龍草帶來的恢復力下,狗馬上又變的生龍活虎與戰場的眾人又纏鬥起來。

婉珍向我走來,場中的眾人雖然有所發覺,但是對於腐龍草的渴望,已經是比任何事重要了,所以只有一直接連攻擊那隻吃了腐龍草的狗,其中的驚險,也還算精采。

婉珍走入涼亭,我向她孥孥嘴,指向桌面,她看到一應具全的泡茶工具,雖然還在遲疑着那些是由哪裏來的,但是也習慣性的開始為我泡壺好茶,只有乖乖的呆在我身邊緩緩泡起茶來。

看着婉珍她沖水、放葉、去水、煮茶,不旋腫,已經達成我的要求了,我拿着茶杯,緩緩喝着熱茶,看着場中的動作表演,現在那隻狗看來已經快不行了,眾人在痕亞老伯的指揮下已經開始擺出陣勢,看來那狗的大勢已去,就等著被人抓了。

我用空出來的手一揮,桌上的茶具組已經消失了,只剩下我手上拿的杯子,婉珍在我身邊,用那種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我,真不知道她是要看什麼,也罷,我還是看我的表演吧。

在場中的眾人定位一好,由手上猛然發出的冰凍魔法,往場內的狗擊去,那狗在顧此失彼的情況下,沒多久就變成冰山了。

接着就有人使出甚麼必殺技的,把那隻已經冰凍成冰塊的狗,一刀兩斷,從頭到尾根本不需要我介入,本來我還在想,要不要幫那狗一馬,延長表演時間,看來現在大事已定,我就算想插手,也沒辦法。

痕亞派人在那狗的屍體上找尋腐龍草時,轉頭就向涼亭走來,在他似乎想開口對我說什麼事時,我馬上反問他說:「那你們現在確定它是腐龍草了吧?」

痕亞老伯臉色有點慘白,看來剛才有點運動過度,只見他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喘了幾口氣,就說:「沒想到那真的是腐龍草,對了你還有沒有。」

我心頭暗罵,幹嘛阿,當我是大批發,要什麼有什麼,我搖了搖頭,擺了擺手,表示沒有。

看見我的回應,這時痕亞老伯輕咳了幾聲,似乎在掩飾心中的尷尬,就說:「沒想到你身上的東西還真多,先是腐龍草,再來是茶具組,連你手上的茶杯都是,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帶的。」

我喝了口茶,就說:「還好拉,又不是很重。」說完,手上的杯子也消失了,我心想,反正又沒放身上,怎麼會重呢。

這時有人上來跟老伯說,腐龍草已經消失了,想也知道,經過激烈的使用,被消化掉了,是正常的。

聽見這種報告,痕亞老伯的臉色有點難看,低沉的語意,向我問說,[對了,腐龍草現在被那隻狗吃了,而且消化掉了,現在該怎麼辦。]我心想,事不關己,我哪裏知怎麼辦,於是裝傻般的開始東看西看起來,痕亞老伯看到這種情形,就知道我不想理他了,於是看了她女兒亞蘭,希望能獲得幫忙。

亞蘭不得已只好看看婉珍,希望能加上婉珍的幫助,婉珍會意,就對我撒嬌說:「富貴,這下子該怎麼辦。」

開玩笑我哪裏知怎麼辦,於是我就說:「我哪裏知阿,我可沒讀過傳說,又怎麼會知道。」

這時痕亞老伯就說,[對不起,我們不該懷疑你的,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但是可不可以在你看在小女的面子上,原諒我們一下,你要什麼,只要我可以付的起,儘管要求。]緊接着,馬上就使眼色叫亞蘭,跟我撒嬌。

在婉珍跟亞蘭的嬌語壓迫下,我一臉無奈,只好跟他們說:「那乾脆作成香肉火鍋,你們覺得怎樣。」

亞蘭一臉驚奇,於是說:[香肉火鍋。]我表示無可奈何,「煮火鍋不好嗎,那用油炸的好了,不然清蒸也是不錯的選擇。」

這時婉珍皺着眉頭說:[那麼大隻,要吃到什麼時候。]我心想,誰叫你們養這麼大隻,看着大夥看着那條狗,一臉尷尬,我笑着站起來向外走去,到那條狗身邊。

只見狗的屍體開始浮了起來,四周圍一道道白光,在我面前向那狗身軀射去,只見原本支離破碎的狗軀,慢慢恢復了原本的模樣,沒多久就復元了,跟着那腐龍草也由狗的身體分離了出來,光芒散去,只見我手上拿着腐龍草,與腳邊的趴着的獵犬正在鼾然入睡,我把腐龍草往痕亞老伯丟去,說:「不要再不相信了。」接着我轉身離去,婉珍向痕亞跟亞蘭他們告別,馬上向我追來,讓我摟着她離去。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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