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2)

第六集(2)

第四十八章校內的輕鬆授課在我牽着婉珍的手,走回校園時,這時婉珍突然就對我說:[富貴,你有沒有參加社團。]我晃了晃頭,說:[社團是什麼東西。]對於這種存在校內的名詞,對我這種愛翹課的學生來講可能是天方夜譚吧。

「不會吧,你不清楚,」婉珍眼中出現不可置信的神情,但是她依舊把她所了解情況的對着說明,「社團其實是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的一個組織,而你到現在都還沒參加社團,不會無聊嗎?」

我很想跟婉珍說,光是管你們帶來的麻煩已經夠忙了,再加上落磯他們,我已經覺得快昏倒了,還需要參加什麼社團來打發時間嗎,而且這學校里有什麼社團,參加了以後,就可以躺着不用做事就等收錢嗎,我很懷疑,因為那種志同道合的人應該很多,到現在我還沒聽過有這種組織。

不過,我卻沒有打算刺傷婉珍的心,於是我就說:「我也很想參加,只是一直沒有我可以加入的社團。」

婉珍聽我說完,就以疑惑的口吻問我說:「哪裏你想參加什麼社團。」

我想了一下,就以高深莫測的口吻對婉珍說:「有沒有呆在家裏,就有錢拿的社團。」

婉珍聽了我的說明,翻了翻白眼,伸出青蔥玉指,彈了我一下,對我說:「你呀,找幽影姐姐不是比較快嗎。」

我愣了一會,心想也對拉,現在幽影忙事業忙的快昏死了,我現在真懷疑他的人生目的到底是在幹什麼,有人說愛情是女人一生一世的事業,但是我從幽影身上一點也看不出來,愛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天天忙的要命,根本很少有時間陪我了。

這時我就抱起婉珍說:「是沒錯,但當老公也是有當老公的尊嚴,又不是沒錢,怎麼可以隨隨便便跑去跟自己的女人拿錢呢。」我說的是理直氣壯口沫橫飛,讓婉珍聽了是嬌笑不已。

唉,這女人歐,我又不是講笑話,笑成這樣子,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婉珍此時就對我說:「有關係嗎,反正幽影姐姐賺錢的速度,永遠都比你快,有什麼要緊的。」

我想了想,就對婉珍說:「算了,不說這些了,反正幽影的錢,就是我的錢,誰在賺錢,有什麼關係。」心中暗念,我的錢,還是我的錢,永遠也不會變別人的。

這時婉珍就說:「好拉,但是你都沒參加社團,這樣是不可以的。」

「有關係嗎,有參加跟沒參加,對我來說都不重要吧。」

婉珍的眼中出現狡獪的光芒,板着臉就說:[不可以,你老婆都有參加,你怎麼可以不參加。]我皺了皺眉,[那重要嗎?]我說的很無奈。

這時婉珍就對我笑着說:[不管拉,反正你一定要參加一個拉。]我有點無奈,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那老婆大人,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呢。]這時婉珍親了我一下,就對我說:[老公,現在我以社長的名義,歡迎你入社。]我勒,想把我做最有效的利用阿,天阿,到底是誰教你的,竟然把我原本溫柔乖巧的婉珍教壞。

這時我就說,[原來是這麼回事,你未免太過分了吧,說,誰教你的。]婉珍一臉委屈就說:「我也沒辦法,只是我當社長,如果再不找人加入,那會倒社,只好拜託你了,好嘛,老公。」

又給我開始撒嬌了,我已經敗在你這招下多少次了,這次我可不會意志不堅了。

但是受不了婉珍的柔語輕言,我到最後終究還是違背初終的點了點頭,唉,男人真命苦。

婉珍一臉高興的在我身邊蹦蹦跳跳的,真是的,只是答應當你的社員而已,你就高興成這樣,我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於是我就說:「那到底是什麼社團。」

婉珍笑了笑,就跟我說:「考古研究社。」

我勒,考古,挖死人骨頭阿,婉珍怎麼會有這種興趣,唉,我不禁露出無奈的苦笑。

於是我就跟婉珍說,[我要回去了。]於是告別婉珍,趕緊飄然而去。

回到了宿舍,發覺裏邊空無一人,心想,大家都去忙自己的事,我現在會不會太閑了,算了管他的,於是我直接躺在床鋪之上,發獃,看着蒼白的天花板,感覺空蕩蕩的房間似乎較為寬闊,因為本身的行李不多(都丟在我創造出來的次元去),所以房間中大部分的空間都是放落磯他們的私人用品。

我隨手叫了雪鬼出來,叫它開始在旁邊吐氣吹涼風,我蓋上了被子,享受現在的安靜的舒適,平日總會有落磯他們呆在房裏吵鬧、討論,想要有一刻的清閑都沒有。

躺着、躺着,很自然就睡著了,連麻有他們因各種原因,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宿舍,趴倒在床上的聲響,我都沒有注意到。

早晨窗外的鳥叫聲,吵醒了我,我張開眼睛,伸了伸懶腰順便起身,雪鬼早就已經累到縮在床邊角落一旁睡覺,我笑了笑,它就消失不見了,讓它回去休息也是好的。

我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心想,真的好久沒這麼早起來了,天亮了,但是露水依舊濕潤,連外邊小草上的露珠,還閃著珍珠般的光亮。

手一招,我叫三眼犬出來,給它一張紙,跟幾枚銅幣,把銅幣包在紙張里,叫三眼犬去買我的早餐,這麼早起來,犒賞自己的最好方式,就是吃一頓熱騰騰的早餐。

在三眼犬離去后,我拖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景色,冥冥中,以同游天地的方式,把自己的知覺,散開在這個世界中,順勢去感受早晨的活力。

沒多久,三眼犬咬着一個餐盒回來,把餐盒放在我面前,我心想,奇怪,早餐店老闆怎麼變的這麼好,還附贈餐盒。

不過此時三眼犬的回答,卻解除了我的疑惑,[主人,我出去時,剛好遇到婉珍小姐,她看到我,就把我叫過去,看了紙條,就要我帶這餐盒給你說,還說以後她每天都拿早餐過來,叫你不要再出去買了。]我點了點頭,笑了一下,把餐盒裏的食物拿了出來,放在我專屬的桌上,就叫三眼犬把餐盒拿回去給婉珍。

三眼犬就咬着餐盒的柄,出門去了,我先咬一口早餐,心想,有女人還真不錯,不但平日的一些雜事都替你包辦了,還會替你想到在外面的三餐問題。

我吃完早餐,三眼犬早就回來了,三眼犬趴在我的腳邊,伸出它的舌頭舔了舔嘴,就慵懶的縮成一團。

看見三眼犬也是無趣的打盹中,我對三眼犬說:「你回去好了。」

三眼犬點了點頭,緊接着三眼犬的影像逐漸模糊,跟雪鬼般消失在這空間中。

我站了起來,轉身看着還在床上,昏迷的不醒人事的三人,心想,真是好命,還睡的著,像我都睡不着了,真是的,也許昨天太早睡了。

我又坐回在椅子上,隔空取物的把在書架上的書,憑空拿了過來,在早晨的清新下,開始看起我從未看過的課本。

裏面記載了咒文的念法,與需要跟什麼神先訂契約,如何使用等等,當然,這些基本,是早就知道的東西,而且我現在根本不需要,憑藉着體內氣機與魔法的共鳴,很多都不需要念咒,就能完成念咒文所需的情形,當然這是我體內魔法力的強大是主因,現在我會看這些書,說真的,是我現在有點無聊,才會做這事。

過了一段時間,摩業的咕咕鐘叫了起來,這是他們要起來上課的信號,摩業還是最早起來的,看到我這麼早就已經醒,他倒是有點驚訝。

我喝着婉珍早餐為我準備的飲料,看着他,這時,摩業就對我說,「富貴,你今天怎麼這麼早起來。」

我笑了一下,擺了擺手說,「沒辦法睡不着。」

聽見我的回答,摩業只好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但是似乎想到什麼似的,抬頭對我問道,「富貴,對了你最近有空嗎。」

我點了點頭,畢竟現在真的是太閑了,摩業不好意思的由枕頭下拿出一張懸賞單,對我說,「富貴,希望你可以有空,畢竟我接的這份工作好像有點危險,所以我希望可以拜託你跟我去,畢竟現在這種情況下,也只可以拜託你了,當然賞金方面,絕不會虧待你的。」

「隨便啦!鬆鬆筋骨也好,先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艱鉅的任務好了。」我順手把那張懸賞單拿過來看,看到上面寫着,『狂風谷盜賊團通緝』。

「你瘋了阿,摩業。」摩業怎麼接了不可能的任務,看來是不想活了。

我以懷疑的眼神看着他,但是摩業只有以不好意思的眼神看着我說,「沒有辦法,所有一枚金幣以上較好的工作,都已經被我們自己學校或工會的冒險者所定走,只有這種艱難的工作留下,我想,我們在多找幾個人,做好計劃,應該還有可能的空間吧。」

看着摩業一臉無奈的神情,我也是一臉的苦澀,心想摩業這次可真是背水一搏了,雖然賞金是一萬枚金幣,但是這事是連國家的守備隊也沒有達成,更別說是一般的資深冒險者,所以大家望之興嘆,根本沒有人敢接這份工作。

[那,抵押金是多少。]發現在提出以上的問題,畢竟這種等級的任務也不市說街就接的,為了怕一堆人都是那種接了又不想做的沽名釣譽的人士,所以通常都會有保證金的制度,摩業該不會付的起這些錢吧。

[不需要抵押金,每抓一個,算一個的錢,光那首領的身價就值五千枚金幣了。]摩業說這些話的時候,眼中閃著光芒,似乎是他在接這份工作時,那種引人側目的風光,依然在他骨子裏沸騰。

我點了點頭,就對摩業說:「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看來我不幫你也不行了,不過你也要想辦法跟這兩個現在還躺在床上,睡的如死豬的人說明一下。」我指著現在還是熟睡狀態的落磯兩人說道。

「這你就放心吧,只要你肯幫忙,這些都不是問題。」摩業非常有把握的說道。

沒多久,落磯他們也起來了,一開始聽到摩業的說明,還都罵摩業瘋了,但是一聽到我要加入,反而一反常態般的要求加入剿匪的行列,看來這些見風轉舵的人,還真是會看風向阿。

接着我就跟摩業他們準備上課要用的東西,一起去上課了。

到了上課教室,其實是摩業他們帶我一起去的,平日翹課的結果,連換了教室都不知道,來到學院東邊的魔法校室內,只看見一個長了長長白色鬍鬚的老頭,在講桌前,正準備上課,那老頭看了教室內一下,看到我,就對我說:「疑,這位同學,我怎麼從來沒看過你。」

看過我才有鬼,我也沒看過你阿,我心裏如此的低估道。

一時之間,全班哄堂大笑,對老師說,「老師,他就是富貴。」

老師恍然大悟的模樣說:「歐,原來你就是富貴,以後要記得來上課。」接下來擺動他那長長的鬍子,緊接着又說:「那我們來試驗一下魔法了。」

「試驗魔法…,為什麼,這是我第一次上這門課阿,」我一臉疑惑,看着摩業他們,這時摩業就說,「老師有時候教完后,下次上課就會來測試你上一次的學習情形。」

看來這就算是隨堂測驗了,我想也無所謂拉,反正有實力的人,對這種事情,也不需要太在乎,於是我就安穩的坐着。

這時那老頭就說:「我們上次教的是風系法術,混著雷系法術,來做的攻擊,現在我想請同學來試試看,嗯,這樣好了,富貴,聽說你很會召換魔獸,你就招喚一隻來讓大家練習一下。」

我打了個呵欠,就說:「不好吧,老師,會不會有危險。」

「是這樣子阿,」聽見我的回答,眼前的老師似乎有點苦惱,不過他馬上又說:「那招喚比較容易被打敗的魔獸不就好了。」

對於眼前這種硬要人順他意思的人,我只好一臉無奈的說:「不要嘛,老師,這樣子,我會很麻煩,可不可以,你自己去招喚就好了。」

那老師似乎對於我的不配合感到生氣,長長的鬍鬚,氣的漂浮了起了來,氣悶了臉,紅紅的臉頰,明眼人一見都知道他動氣了,「叫你招喚就昭喚,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算了,你來台前跟同學對峙當靶好了,我順便考核你的成績。」

我勒,關我屁事阿,於是我有點為難的說:「老師,你確定要在這裏嗎?」

那老頭就說:「有關係嗎,還是要到廣大一點的地方去,看看你是不是可以擋下同學們的攻擊。」

我看了一下教室擺設,心想,還是在外面好了,不然打壞設備,我也是會心疼的。

我點了點頭就說:「老師,我們去外面好了。」

看見我終於屈服的情況,那老頭就笑着說:「嗯,好,大家去外面的試練場試招,我順便當期中考試處理,你們先去那裏等,我去拿個點名單,真是的,好不容易全班終於到齊了。]說完笑呵呵的帶頭走出去。

聽他這麼形容,看來我一來全班就沒人翹課了。

這時我以一臉無奈的神情看着落磯他們,摩業就擺擺手說,「沒辦法,誰叫你每次都不來,讓老師認為你有能力,才會不來的。」

我心想,再加上落磯的加油添醋,我想翻身都難了,我不由的嘆了口氣。

走到專門練魔法跟劍術的試練場,大家三三兩兩的聚集,還有人不時露出兇惡的眼神看着我,看來這下子,已經讓一些原本對我不滿的傢伙,找到一個公報私仇的借口了。

這時老師拿着一疊紙出現在場上,就說:「我先點名,等點名完,我們在來測試。」

例行公事開始上演,這時落磯就對我說,「富貴等會,我上去先跟你比,你下手不要太重,讓我多表現一下,好嗎?」

我笑了笑,當然點頭答應,但是我會下手太輕嗎?放心,看在我們是室友的份上,我會讓你念完咒文再玩你的。

點完名后,老師就對我說:「富貴,該你表演了。」

我嘆了口氣,心想,算了,該來的躲不過,於是站了出來,等老師派人出馬。」

這時那老頭見我出來,並不招換什麼生物出來,有點懷疑,就問我道:「富貴,你怎麼還不招換魔獸出來先放着,不然等回再叫會來不及。

我對那老頭笑了笑,心想你也會有這種良心啊。

「沒關係啦,老師,等我需要時,自然就會叫出來了,一些小招式,還不需要我用到招喚獸。」

那老頭看我意志堅決,心想,很多厲害的招喚師,都是怪胎一個,看來我班上的這一個也是了,就不再勉強,就對我說:「好吧!不過,有需要時,記得跟我說一下,我會幫你一馬的。」

於是轉頭開始依號碼順序點名起來,但是這時那韋均子,突然舉手對那老師說,「老師,我想先跟富貴單挑,看看他的實力到哪裏里,不然要是等會跟人先打累了,輪到我時,我會感到勝之不武。」

那老頭面對這種情況,感覺有點迷惘,就對韋均子說:「其實招喚師跟我們一般的人,所發展的地方不同,不要太在意輸贏,因為招喚師重要的是招喚出魔獸跟操控它們,跟我們運用魔法力的情況是不同的,知道了嗎。」

「但是我還是想要跟富貴有一戰的機會,請老師成全。」

聽見韋均子如此的說法,與韋均子似乎還是一臉堅決的神情,老師迫於無奈,探了口氣就說:「好吧!但是我是魔法課,只准你使用魔法,知道了嗎?」

韋均子聽老師這樣交代,臉色有點難看,因為他打的如意算盤是直接衝到我面前直接把我幹掉,老師如此交代,根本是只准他站好,用魔法來攻擊我叫出的魔獸罷了。

此時我心想,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實力好了,免的每次都被眼前的韋均子看輕,於是我就對着老師說:「老師,你就隨便韋均子吧,反正他除了劍術外,幾乎是一無是處,我就算不招換出魔獸,他的實力,我還看不在眼底,讓他順便配合劍術,也沒關係,就當作是我給他的一點施捨就好了。」

那老頭有點頭疼了,心想,我只是想叫富貴招喚出魔獸來給大家試招罷了,怎麼看他們樣子好像在吵架一樣,真是頭疼,看來這堆小朋友不好教啊,老師作出以上的結論,決定靜觀其變,除非必要,不然不介入學生間的惡鬥。

這時韋均子聽了我的話,開始憤恨了起來,就說:「富貴,你說什麼?」

我摸摸頭,以無可耐煩的眼神看着韋均子,然後說:「不是嗎,你除了用劍來硬的外,實在沒有辦法了吧。」

韋均子聽我這瞧不起他的言語,失去了理智,就破口大罵道:「放肆,看我的風卷劍。」

只見韋均子抽出系在身旁的劍,架勢一擺,一連串念了幾種咒文,飛翔咒、旋風咒、還有落雷咒。

飛翔咒用在自己身上,旋風跟落雷用在劍上,只見韋均子,揮舞着手中的寶劍向我襲來,劍尖指向我,而青藍色的旋風,與黃光色的閃電,在劍身上打轉,因飛翔咒的關係,韋均子並沒有受到地面的束縛,反而若有失重般,或左、或右,沒有定律可言的身法,用帶着風電的劍,快速向我接近。

那老頭看到這情形心想,這是魔法劍術,我都還沒教怎麼把劍跟魔法結合,這韋均子的資質未免也太好了吧,已經學到這程度,看來他們導師派他去比賽不是沒原因的。

反觀我這面,只見我把手稍稍抬起,開始感覺風的流動,緩緩的念著:「風的精靈,順着我的意念,化為我所想的型態,狂風吹。」

在我一邊念著的時候,我的身旁的空氣開始以我為中心,迅速的動了起來,巨大的風壓,由我而外吹去,把因用了飛翔咒,而沒有地心引力壓力為基礎的韋均子,吹的老遠,變成天空的流星,對於這種情況,唉,我只能感慨,誰叫他用那種會讓人失去體重,可以飄在空中的飛翔咒,算他倒霉了。

而在韋均子被吹走時,還手握著劍大叫,「可惡,富貴你作弊。」

我笑了笑,哼,反正能贏就好,而且狂風吹,雖然是基礎中的基礎之一,沒有攻擊力,可是用來唬人,跟玩你這種白痴,也就夠了。

一旁的老師看了這一幕,心想,狂風吹,這種只要想學,大家都可學會的基礎咒文,但是用來對付這種用了已算是中級飛翔咒的敵人,還真是無往不利,看來這富貴,不像一般只會招喚的招喚師,反而象是精通使用各種魔法的魔導士了。

但是老師也不說明,畢竟對一個沒出現在課程中的學生,在多的誇獎也是枉然,於是趕緊說道:「好了,看來富貴跟韋均子的比試已經結束了,我想,接下來,還有人想要先測試的嗎,如果沒有,我可要一個一個點名了。」

這時落磯馬上在眾人面前舉手對老師說:「老師,我志願先上場。」

話一說完,就在眾人面前站了出來,讓同學着時驚訝不已。

老師看到這種情形不由的替落磯感到勇氣可佳,心想,應該頒給落磯一個最佳勇氣獎,竟然在全班第一高手一落敗,馬上就要上場表演,真是勇氣可佳啊。

於是那老頭馬上就說:「落磯同學,不管比試結果如何,我一定給你過,放心吧。」

「謝謝老師!」高亮的聲音自落磯的口中發出,也許落磯的心裏頭,已經感覺到了一種安心的俞悅感了吧!

這時落磯對着我眨眨眼,暗示他剛才拜託我的事,我點了點頭,表示要他放心。

不過既然是演戲,當然要有些特效才是,讓大家開開眼界好了,於是我開始念起了咒文,空中浮現出現了一個魔法陣,由陣中心,散出了一朵雷雲,緊跟着晴天霹靂,吹起了狂風來,由雷雲中擊出的閃電還把在附近的一塊巨大石頭,擊的粉身碎骨,化為粉末,這種示威方法,果然是聲勢浩大,一時之間讓在場的同學跟老師,臉色慘白,嚇的要命,以為我是要使出不知由何而來的禁咒的前戲。

這時我對着落磯點了點頭,示意他趕緊使用魔法攻擊,但是落磯已經臉色慘白,張大了驚訝的嘴,看來他對於這種看來就像世界末日的威脅,還是怕的要命。

我等的不耐煩,還向他孥孥嘴,皺皺眉,示意他趕緊念咒,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他不得已只好開始結巴的念起最粗淺的火球咒文:「在空氣中的火…精靈啊,請聽我…呼喚,火球招來。」

一顆火球在他面前成形,其實以他那種帶着恐懼的言語,可能連跟毛都招不來,如果不是我暗中用法,那火球可能連招都招不成了。

只見那顆火球在他面前晃動了一下,就迅速地向我攻來,『啊』的聲音,前後不一,來自我們雙方,落磯是驚嚇,他的意念未動,那火球就自己動了起來,我『啊』的一聲,是被火球擊中了,天空中也馬上回復成萬里無雲的天氣,我順水推舟假昏了過去,但是那火球卻完全沒有對我造成傷害,反而輕飄飄的把我推到試練場外,樹蔭底下綠草如茵下的草地上,於是我就以失敗者的身分,在那裏好好的休息、睡覺,以免打破現場的僵局。

眾人一陣驚愕,畢竟大家還想班上第一高手的名稱,已經轉移到富貴身上時,沒想到轉眼間,已經變成了全班最後一名的落磯身上,真是諷刺,落磯竟然變成全班第一高手,看來落磯接下來的日子有點忙了。

這時在眾人驚愕過後,那老師看了我現在的位置心想,我這輩子還沒看過這種火球,竟然只是把人推去睡,卻沒造成傷害,這裏面如果不是有問題才怪,難怪剛才那韋均子說富貴是作弊,但是現在也沒辦法調查了,於是就說:「嗯,這場比試算是落磯同學獲勝。」

同學們馬上喧嘩了起來,踴躍的舉手說:「老師、老師,我當下一個。」

落磯這時才感到心痛,不該跟富貴這傢伙拜託的,現在竟然拉老子下海,完了、完了,等會我一定會屍骨不存。

老師看了同學踴躍的樣子,跟落磯那種驚嚇過度蒼白得臉色,有點明白大家吃軟不吃硬的心理,這時只好說:「接下來改測試,我當你們的對手,看看你們學的怎樣了,記得,我可不會放水,一個一個來,讓我看看你們用功的程度。」

接下來在練習場上是一片慘叫聲,揚囂於青天之上,我躺在綠草如茵的草地上,享受微風吹撫的清涼,在那老頭測時完成同學的程度后,我早就在身上多加了件薄被,頭下枕了顆枕頭了。

夜了,在我們的宿舍里,看着臉變的象豬頭的落磯,摩業正在施法,使用恢復咒來幫助他臉的新陳代謝,加快速度。

只見白色恢復咒的光芒,自摩業手裏發出,照射在落磯臉上,窩窩的叫聲,自落磯嘴裏發出,不久摩業滿臉是汗,臉色發白,象是法力全失般的,在旁邊坐了下來,有點象是體力不濟的喘了口氣,但是落磯他臉上的烏青嬤黑的樣子,雖然還是蠻明顯的,但是也不再像之前看起來那麼糟了。

這時落磯就以有點沙啞的聲音說:「摩業,我的臉看起來有好點了嗎?」

摩業苦笑了一下,這時麻有打圓場說:「來,這是我從家鄉帶來的傷葯,每天吃一顆,就能夠去傷解郁,但是我想,這幾天,勸你還是多吃一顆好了,希望可以趕緊治好你的內傷。」

落磯咳了幾聲,就顫抖的伸出看來有點傷痕纍纍的手,毫不客氣的要抓住麻有拿出裝有藥丸的罐子。

看見這種情況,麻有趕緊說道:「你不要亂動,我拿給你吃就好了。」

麻有趕緊打開罐子,倒出兩顆傷葯的藥丸出來。

我在旁邊也順便的拿了一杯水給麻有,讓麻有他把傷葯跟水一起拿給落磯服用,這算是我替室友發揮的同學愛了。

落磯服了麻有給的傷葯,喝了口水把葯給吞服了下去,沒多久,可能藥效發作,胸口的鬱悶之氣,好了一點,呼了口氣,這時,落磯突然看着我,對我說:「富貴,你有沒有辦法馬上幫我治好。」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但是我還是說:「你多休養幾天,應該會沒事了。」心想,你現在終於知道被人追殺的快感了吧。

這時麻有就說:「落磯,算了拉,要不是富貴救你一馬,你現在已經躺在公墓中供人憑弔了。」

摩業這時臉色好多了,就接着說:「奇怪,富貴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怎麼有辦法把正在被圍毆的落磯,用那塊石頭換了出來,當我們看到一時之間那群打落磯打的蠻瘋狂的一群人,突然之間,都在哭天喊地的喊著,哇,痛,我的手阿的時候,我們在驚愕過後差點笑死。」

此時一旁的麻有,也跟着附和說道:[對阿,那到底是甚麼法術,我之前好像都沒有聽說過,看在我們是室友的份上,我想你就稍微透露一下好了。]就這樣,在摩業與麻有配合無間的情形之下,我幾乎連插嘴的餘地都沒有,好像我就一定要教他們,到底這是什麼法術一樣。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這兩個什麼時候,變的默契如此的絕佳了,竟然連我差嘴的機會都沒有,算了,反正這你們也學不起來,於是我就說:「沒什麼拉,忍術中的替換術罷了。」

摩業跟麻有吃驚的叫道:「忍術!」

摩業皺眉就說:「忍術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好像沒聽過。」

我笑了笑,就說:「當然是商業機密了。」

這時麻有就在一旁低咕的道,「小氣鬼,每次都不教。」

我笑了笑,心想,管你那麼多,我們不過是室友罷了,誰理你阿。

對於這種尷尬的時刻,摩業轉移了話題說:「對了,富貴,現在落磯變成這樣,我們抓狂風谷的盜賊會不會因此要拖延阿,還是我們再找人加入頂替落磯好了。」

這時一旁的落磯馬上就說:「誰說我不能的,我一定要去。」說完還因情緒激動咳了幾聲。

我看是一定要分到錢才是吧,我笑了笑就說:[落磯是一定要去,不然誰可以那麼耐打阿,我原本規劃就是要讓落磯負責拖住敵人主力,讓大家都去追殺他時,我們再由後面來個各個擊破的,直到那個引誘人死亡為止,抓多少,算多少了,雖然落機會有點危險,畢竟主動引誘的都是對方的主力,一不小心,就會屍骨無存,但是我想在金子的誘惑前,這點小危險對落磯來說應該不算什麼才是。]落磯一聽我說完計劃,臉色慘白,馬上說:「富貴,怎麼辦,我突然覺得我的傷勢加重,快沒氣了,我想,對於這次任務,我可能要說聲抱歉了。」落磯心想,我才沒那麼笨勒,這種會死人的任務竟然叫我去做,我可不想以生命賺錢給你們花阿。

我有點詭異的笑了起來,然後把笑容對着麻有。

麻有雖然平日還蠻有血性的,但是在這種明知會死的任務之前,還是臉色慘白了起來,顫著聲說:「富貴,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我想我現在可不可以退出,自從發現了如此危險后,我猛然驚覺得想到,我們未來的路還是如此的漫長,我想,我們還不需要這麼年輕,就像死亡挑戰吧。」

看來麻有已經開始學到勇者精神了,貪生怕死,孺子可教也。

此時我就開始說道:「奇怪了,我有說要讓你們白白的被打嗎,當然我會幫你們一下,但是既然你們已經決定要退出,看來,這錢只好我跟摩業去賺了,別怨我,這種好康的,都不帶你們去了。」

他們見我如此保證,心理開始癢了起來,於是就問說:「富貴,一定安全嗎?」他們的眼神中還是帶着狐疑。

我手一拍,就對他們說:「放心拉,有我在,怕什麼,大不了我多給你們一點保證好了。」

看見了我的反應,落磯跟麻有眼神一亮,開口問道:「真的嗎,什麼保證。」

我笑了笑,就說,「一點小傷口就能馬上回覆的高階吸血鬼的專用咒你覺得如何,例如,落磯的傷口。」

在我話一說完,手上結起手印,開始念起了咒文,「遠古黑暗的帝王,借用你那無窮近的生命,加強信仰人的信仰心,再次顯示你的偉大,使鮮血的榮光,柯罩世間,暗黑吸血鬼咒。」

緊接着暗紅色的光芒,自我手中出現,照射在落機身上,沒多久,落磯身上的傷痕,痛楚,馬上消失,馬上回覆原本沒有受傷的模樣,還發出淡紅色的光芒,這時落磯突然生龍活虎的站起來,就對着我說:「富貴,我怎麼感到身體裏面有力量,魔力源源不絕的湧出,哈哈哈,我覺得希望馬上有人可以跟我大打一場,看看還有人可以比我強嗎?」

我心想,在你面前就有一個,但是我也不說破,就說:「落磯,現在給你一點時間,去報仇一下,記的早去早回,等會,我們就要去狂風谷了。」

落磯點了點頭,就撩起寶劍,向外馳去。

我這時就向一旁的麻有說:「你去陪落磯,叫他記的別玩太久,我們還有事要做。」

麻有看到剛才落磯的異變,有點驚訝,但還是點了點頭,追着落磯出去。」

摩業一臉疑惑的神情看着我,我笑了笑,說:「放心吧,那種效果也只到明天早上。」

於是就要摩業先安眠一下,畢竟在執行任務之前,適當的休息是必須的。

沒多久,就看見落磯滿臉興奮的跑了進來,大笑着對我說:「富貴,我今天過的最快樂,不但身體防禦力變的超高,幾乎是不死身,甚至連魔法都能隨意發出高階法術,而且源源不絕的魔法力,讓我全然沒有那種用魔法的無法成功的失落感,真是滿足,對了,快點,不是要去狂風谷嗎,我現在覺得,那群小小的盜賊算什麼,我現在感覺連一個國家,只要給我時間,我都能征服了。」

我笑了笑,把手上的茶杯拿起來,喝了口水,看了一下月色,嗯,是月圓,看來今天吸血鬼咒的強,不是沒有道理的。

此時麻有氣喘噓噓的跑進宿舍,看到落磯已經到了,就對落磯說,「可惡,落磯,你怎麼跑的那麼快。」

落磯有點得意的笑了,就說:「誰叫你太差,我還慢慢走,真是差勁。」

「你…,」麻有有點生氣了,轉頭就對我說:「富貴,我也要,我也要那個咒文。」

我笑了笑,就說:「別急,等會,去狂風谷時,我再用就好了。」

於是叫起摩業,使用飛行術,一起向狂風谷前去。

狂風谷前,狂風自谷內吹出,兩旁的山壁,高聳入雲,我知道在狂風谷內就是如此,兩旁都是山壁,有些地方腹地廣大有一個城鎮大小,有些地方卻只能由一個馬車通行,而山壁兩旁,或大或小的坑洞,就是盜賊他們的據點,因為山洞過多,甚至有些太過深入,而且相連,所以守備隊只能望洞興嘆,無法徹底剿匪,因為進入山洞,一不小心不是受埋伏,就是在洞內迷路而失蹤。

此時我開口說道:「以吸血鬼咒本身的能力,找些人應該不難吧,我跟摩業在谷口等你們抓人出來好了。」

只見落磯點了點頭,就自顧自的以吸血鬼特有的飛行方式,向谷內前去。

麻有這時向我看過來,我也把他像落磯一樣,念了咒文加在他身上,於是麻有也興高采烈的進入谷中查找獵物去了。

摩業看了我一下,就對我說:[富貴,那我呢。]我搖了搖頭,就說,「多休息一下,我還要靠你去幫我領賞金,怎麼可能幫你施咒。」

雖然摩業還是有點不了解,但是也知道,那並不是什麼好事,在記憶中所理解就是跟富貴訂契約,簡直就是向惡魔在要求,都沒有好結局,於是就陪我在谷口的空地上,聊起天來。

沒多久,在某兩人精力充沛的情況下,幾乎在谷中的盜賊都在打鬥后,或者是睡覺中,被抓了出來。

此時盜賊們有些還以恐懼的眼神看着,落磯跟麻有兩人。

而還沒天亮,我們已經在領錢所前,讓那些半夜被挖起來,張著血絲般的睡眼,一個一個的用官家資料對着俘虜者的身分,然後在驚嚇中,給我們約九千金幣,因為有些人不再谷內與要給那些官員的回扣。

在快天亮時分,我們一伙人剛好走到在某個空地上。

此時麻有突然要求,對我說:「富貴,我們現在來打一場好嗎。」

面對麻有的突然要求,使的一旁的落磯與摩業感覺到驚愕,在他們心中感覺什麼時候,麻有竟然會有這種勇氣,想要跟富貴對戰,不過此時的我,卻以無所謂的態度說道:「當然可以了,甚至連落磯都可以一起上。」

此時一旁的落磯馬上反駁道:「不行,你一定是要收回我們的法術。」

我把手張開,說,「天地良心,我保證絕不收回你們身上的法術。」

「喔!」聽見我的回應,落磯點了點頭,「那千萬別少我一份,我早想找機會跟富貴對戰一次了。」

「沒問題了,那我們開始了,可以嗎?富貴。」麻有聽見我跟落磯的對話,躍躍欲試的想要馬上試驗自己手上的力量。

我搖了搖頭說,「不行,沒獎勵,我才不幹。」

[那你要怎樣。]麻有發出了疑問,畢竟這與我一戰的機會,不是每個人都有。

我笑了笑,以很自然的語氣說:「當然是你們那一份賞金了。」

聽見了我的回應,麻有漲紅了脖子就說:「怎麼可以呢,你們都沒出手,只在旁邊看,給你們那一份,我們已經覺得很冤枉了。」

我這時就說:「好吧!那改為賭博,誰贏,誰就有所有的錢怎樣,你們放心,我絕不用魔法與招喚術。」

落磯聽的有些心動,但是還是抗拒的說,「不要,太危險了,誰知富貴你會不會作弊阿!」

不過此時,麻有就對落磯說,「不用怕拉,相信我們今晚的表現,只要我們的能力不被回收,我們不會輸的。」

落磯考慮了一會,在心中痛苦掙扎與麻有的慫恿下,就說:「好吧,就一言為定,但是我只答應賭一千枚金幣。」

麻有聽落磯這麼說,也開始擔心起來,也跟着說:「我也只賭一千枚。」

聽見他們兩人的要求,我心想,算了,就說:「好,就這麼決定,既然快天亮了,等第一聲雞啼,就動手,你們覺得怎樣。」

落磯跟麻有點了點頭,就說:「就請摩業當見證,摩業,不要偏袒富貴知道嗎?要知道,今天你可以分到錢,都是我們的幫忙。」

我笑了笑,心想,等會就知道了。

摩業在無奈的情況下,苦笑了一下,隱約中,似乎知道有什麼不對,但是也無法提出什麼意見,於是只好表示說,「好拉,放心,我不會偏袒的。」

於是,摩業就在我們之間作裁判。

在雞啼聲后,天空開始浮現魚肚白,但是落磯跟麻有卻完全沒有一絲的行動,摩業以疑惑的眼神看了我一下。

我笑了笑,走了過去,在落磯跟麻有身上踹了幾下,甚至當他們躺下后,我還是毫不留情的在他們身上,猛踢、猛踹。

落磯跟麻有隻能以驚訝、恐懼,不知怎麼辦的眼神看着我。

我對着摩業笑了笑,就說:「沒辦法,我好像沒有聽過吸血鬼可以在早上行動的。」話一說完,我狂笑不已的把他們身上各一千枚金幣帶走,就揚長而去了。

留下正以悲憫室友眼神的摩業,看着躺在地面上,鼻青臉腫,卻完全沒恢復情況發生的落磯跟麻有,心想,真是傻瓜,竟然想跟富貴打。

摩業懷着無奈的心情,把躺在地上的兩人,慢慢拖回宿捨去了,而現在的情況,正和剛才這兩人,拖着一堆盜賊,去領錢的情況一般,諷刺的是剛才拖人的主角,現在變成被拖的主角了。

第四十九章比武大會上既然有錢了,為了接下來的計劃,當然摩業就繼續實行了事前情報收集的工作,每天看他在城裏跑東跑西的,生怕漏掉了一支隊伍,造成遺憾。

而另外兩人,自然是成天呆在床上,算他們倒霉,竟然想剛我打,才出現眼前的情況,而暗黑吸血鬼咒的另一方面的缺點跑了出來,因為之前使用的魔力跟生命力,都是事先預借的,這種情況發生的原因,當然那是因為那個吸血咒並不完整的關係,所以才會有這種情形發生,但是卻不會危害到生命,這可是我的絕技。

現在的那兩人,除了每天感到頭痛欲裂,全身酸痛不堪,還有全身無力,成天無精打採的,只好每天陪我翹課,如果不是因為有賺到那比錢,落磯他們現在一定會因為生活壓力而活不下去了。

雖然我沒去上課,但是我總會找出消磨時間的方法,不是使用同游天地發獃而去,就是去婉珍那裏睡個覺,讓婉珍養養罷了,日子倒是過的蠻愜意的。

因為某些因素,讓老師們開始有點抓狂了,原本也只有我一人固定在翹課,現在增加到了幾十個人,因為要再加上之前被落磯給報復的那些人,都在養傷中,不得不請病假休息,而這大部分人沒來的原因被老師知道了后,麻有因為跟我同寢室,所以與落磯跟我列入渾蛋三人組,唉,麻有真是自作虐不可活阿。

在這期間韋均子雖然跑來找麻有跟摩業,希望可以先一起練出默契來,但是所出現無情的結局是麻有成天除了日常吃飯等事外,幾乎是一動也不動的呆在床上,等待恢復,摩業根本就是看不見人,讓韋均子氣的要命,還揚言若他們太早落敗,都是另外兩人的錯。

這種事情,對我來講,當然事不關己,聽聽就好。

接下來的日子,可能是我沒什麼感覺吧,又或者是太過一帆風順了,很快的,比武的日子也到了,期間,麻有跟落磯也恢復了常態,雖然都有跑去跟老師拜託,因為翹太多課的緣故,怕成績可能會不盡理想吧。

果然,人還是要像我一樣,不要有太大的奢求,看到落磯他低聲下氣拜託老師時,老師的那種令人不爽的嘴臉,唉,人若無求品自高阿。

王城中,皇家競技場上,我現在正以選手的身分,坐在選手席區上,因為這算是大型的國家活動,比賽場地大的驚人,四周逐層而高的觀眾席上,若坐的比較遠,幾乎就只能看到小小的身影在場上扭動。

選手席是在觀眾席下的建築特地留的空間中,可以遮風避雨,還可以免受大太陽的壓迫,人與人之間似乎是因為競爭感吧,所以總是感到濃濃的火藥味,因為王城中的學院太多,光是選手就有上千人,看着人山人海的人群,與隨之而來的親友團,人氣旺的要命,而競技場外紛亂林立的攤販,此起彼落的吆喝,對於這種情形,也許長久以來,這國家就是以這種方式來刺激經濟,所以只要合乎規定,王城守備隊,對這種情形也就睜一眼閉一眼的隨他而去,顯的非常熱鬧。

這時因為我跟落磯與韋均子他們為同一個學校由老師推薦出場的,所以都坐在一起,等叫到我們之後,再行上場抽籤排程就好。

當然抽籤的事,就只好交給落磯去做了。

看落磯跟韋均子去集合抽籤時,摩業對我說:「富貴,等抽籤完后,就有專門的人員,負責統理賽局,再訂出賭博的賞金賠率,當然穩贏的賠率,幾乎很低,但是看起來必輸的隊伍,幾乎就是賠的超高的,所以我們是不是要每局都賭,還是要怎樣,而且當贏的賭金入手后,我們還要被阿藍道家族的主辦單位抽一成,這是基本的規則。」

我笑了笑,就說:「不要想太多拉,基本上,算來算去,都是主辦單位會贏,但是我們現在的情況不同,不用怕拉,我看你先說一下現在的情形好了。」

摩業拿出厚厚一疊手抄的紙,就看了看對我說,「共有三百多組來參加比賽,當然大部分是屬於學校推出的,實力會比較雄厚一點,只有少部分跟你一樣是因為成績不好或是頑劣的因素,被老師強踢出來比的,這種隊伍這次比較少,還有一些人因為是老師大力推薦而推出的,實力不明,難以估計,就跟我與韋均子、麻有一般,總之我們要看運氣,還有每個基礎賽給我們的時間沒有像十六強決賽一樣,一比就可以比個半天,總之都是要速戰速決,而且給選手買賭卷的時間也不多,為了怕我們作弊的行為,可以給外場的人一點暗示,所以不能買跟自己打的對手贏,但是可以先賭自己贏,這就不反對了。」

[是嗎?那我買你跟別組的打會贏會輸,有沒有算在內。]我提出了疑問。

聽見我的問題,摩業就說,[因為我們屬於同一個學院,所以你不能買我輸,但是可以買我贏。]我勒,那我乾脆買自己就好了。

摩業就說,[但是對別的學院的人,沒有限制。]我點了點頭,表示了解,就躺在躺椅上,開始養神休息。

只是沒多久,就看見三個彪形大漢向我走來,到了我面前,看了我身上掛的選手牌,就對我說:「你就是富貴嗎。」

我看了他們一下,點了點頭。

這時裏頭塊頭看起來比較高大的人就說:「哈哈哈,看來你們是屬於頑劣份子,才被老師推出來丟臉的吧。」

我心想,沒有錯,於是又點了點頭。

那人看見我的回應,就說:「那我們的運氣還真好,第一戰,就是這種軟柿子,好,走了,趕快去看一下,他們之後的對手才是。」

於是匆匆忙忙,且揚揚得意的走開來。

我看着他們離去時的身影,搖搖頭,說了聲:「瘋子。」就繼續閉上眼睛,休息、養神。

這時摩業就走到我身旁,對我說:「富貴要不要聽他們的資料。」

我擺擺手,表示不用了,心想,照他們這樣走下去,到處探勘敵情,到比賽時,不累死才怪。

沒多久,落磯回來了,看到我就對我說,「富貴,富貴,趕快醒來拉,我抽到第四組的六號,等會馬上就要上場了,對了,你有沒有被我們的對手打招呼。」

我還是閉着眼,在躺椅上休息著,其實在這裏可能只有我是帶躺椅來吧,更何況,旁邊的小几上,還有我喝的剩半杯的果汁。

這時麻有在旁邊就替我回答說,[剛剛已經來過了,落磯,你猜,富貴在剛才他們走後說什麼。]落磯饒有興趣的說:「富貴說了什麼。」

「瘋子。」

「摩業,你干麻罵我。」

摩業笑着說:「那是富貴在他們走後,罵他們說瘋子,我可不是罵你。」

落磯釋懷了,但是還是說,「那現在該怎麼辦,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而且等會我們就要跟他們打了,我好緊張怎麼辦。」

我這時伸了伸懶腰,把旁邊還剩半杯果汁的玻璃杯,緩緩的拿了起來,喝了口果汁,潤了潤我乾澀的唇,這時我的細微動作卻變成了眾人的焦點。」

我看了落磯他們期待的眼神,點了點頭,就對他們說:「摩業,你等會買我跟落磯勝,記的,多買點,就把剩下的錢,全貼上好了,賠率應該不錯,快點去,不然會來不及。」

摩業聽我一說,開心的不得了,就說:「好,我馬上就去。」於是趕緊起身,背着一口大麻布袋,那裏面是我跟摩業的賞金財產。

這時落磯跟麻有聽我這麼說,就知道我們要作什麼了,高興的要命,知道我要出手了,於是就對摩業說:「我也要,我也要。」

跟着摩業,落磯與麻有三人一起,就向專為選手使用的賭注場前去,希望可以大賺一場。

我看着他們趕緊離去時的背影,又喝了口剩下的果汁,心想,等會,再叫落機下場就好,相信,他不敢不拚命吧,看他那種趕集的模樣,看來他可能是要把家當全賭上了,想到這裏,嘴邊又浮出了微笑。

喧鬧吵雜的場地、看台上坐滿了洶湧打氣的人潮,看着場中的賽程,為他們心中的主角與手中票里的角色加油打氣著,有些情緒激動到已經站起來,邊喊邊叫嘯著,整個競技場的情緒,完全不需要帶動,已經是非常的高亢。

我心想,現在都還沒進入最精採的比試,就已經喊的這麼熱,如果到十六決時,不就是翻了天嗎,真是的,只要把比試戰鬥加賭博,參與的人不瘋也難。

漫目四周,心中發出了感慨,真是不錯,還有美女組成的美腿啦啦隊,有夠青的,看的讓人心癢難分,只是那些美女團沒有一人是為我們加油的。

這時落磯就跟我說:「富貴,好羨慕別的學校,你看,還有組拉拉隊來加油,我們都沒有。]我看了在看台上,幾個看來是賭我們贏的支持者的人,指着他們說,「你看,我們也是有支持者的。」

雖然他們嘴裏不是念,加油,加油,但是念的口號卻是蠻另類的如,「那兩個小子,老子買你們贏,你們不贏就給我回去時候小心一點。」看來這位支持者是一位占卜師了。

還有的就是,「那兩個小鬼,老子可是押了身家財產在你們身上,我能不能翻本全靠你們了,」看來這位支持者,在等這筆錢回去養活一家大小了。

而另外的就是「喂,小心注意一點,我已經幫你們打通關節了,等會你們如果輸了,那些投資可都要你們賠。」看來這位支持者,是哪裏種不管輸或贏,都想分一杯羹回去的人。

諸如此類,多的要命,我以無奈的眼神看着落磯,對他說:「落磯,辛苦你了,等會他們的幸福都要壓在你身上了。」

落磯聽我說完,嚇了一跳,以顫抖的語氣對我說:「富貴,你…你不下場阿,不然怎麼這麼說。」

「當然,我可沒打算這麼早下場,所以你就多擔待點了,拜託你了。」說完我露出一抹微笑。

這時看見落磯他那哭喪的臉,此時我還以一臉的好奇問說:「落磯怎麼了,不好嗎?」

落磯好像快哭出來了,就說:「富貴你真的不下場。」

我點了點頭說:「沒有錯,如果你輸了,就當我們輸了。」

聽見我的回答,落磯就說,「那你花的那些錢怎麼辦,那些也都是買我們贏耶。」

我笑了一下,就說:「不要緊,我又不缺錢,玩玩就好。」

看見我的反應,落磯以哭喪的臉就說,「如果我現在想退票,不知可不可以。」

「嗯,」對落磯的疑問,我轉過頭,看着落磯,裝出嚴肅的語氣,對他說:「聽說是不可以的。」

聽見我的答案,落磯全身好像軟了下來,眼下就要倒在地上了,可能是高興的昏倒了吧,我趕緊扶他一把,以免他在這裏被其它經過的選手當蟑螂採過去。

這時看到落磯氣若遊絲的模樣,趕緊捏了捏他的人中,對他說:「落磯、落磯,怎麼了,等會我們就要上場了。」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昏倒了。

這時我看到落磯手邊的小包中,一堆的彩票,看來應該全都是買我們贏的卷了。

在救護落磯不久之後,已經叫到我們上場了。

本着無奈,我只好攙扶着落磯到場上,這時看到評審跟那三個彪形大漢,看他們的眼神中似乎都露出了憐憫的神情,也許還沒上場,就出現有人昏倒的情況,這時那評審對我說,「這位同學,你旁邊的隊友還可以嗎。」

我笑着說:「放心拉,這是他要動手前的景象,不用擔心,比賽開始就好了。」

這時我就隨手在落磯身後筆走龍蛇的寫了點圖案,就對那評審說:「可以開始了,沒關係。」

果然落磯馬上閉着眼睛,垂頭喪氣的站在台上,看來着時有點詭異,但是評審看到這種情形,心頭雖然覺得有點奇怪,心想就當作是某些宗教上戰場前的儀式好了,也不多說,就說,「好,既然雙方成員都沒事,我們就開始吧。」

於是就站到一旁,等我們開始打鬥,我這時就說:「我們派落磯出場,如果他贏了你們三個,就算我們贏,反之就是你們贏,如何可以嗎?」

如此優渥的條件,當然使的眼前囝個人感到蠢蠢欲動,那三個彪形大漢中的某人就說:「當然沒問題,小子,你是怕了所以不敢上場阿,算了,沒關係,只是這胖子敢跟我們打嗎?之前遇到我們跟他打招呼時,就嚇的象是看見貓的老鼠一樣,我們還真是懷疑,打的起來嗎?」

我笑了笑說:「擔心你們自己吧!等會你們別輸就好了。」於是走到一旁,席地而坐,等著欣賞眼前的戰鬥,雖然有些喧嘩的吵鬧,自四周的看台上發出,但是我可是比賽者,我要怎樣與你們何干,雖然你們手上的紙條上,有我的名子。

於是我就開始見到在場上的三人開始抽出劍來,準備恐嚇落磯。

但是落磯還在昏迷中,怎麼有可能會有反應呢,所以那三人的恐嚇根本是沒有用,於是在千分無奈與憤怒下,終於使開了劍攻擊落磯。

只見落磯在三人所組成的劍光中,搖曳著那肥肥的身軀,但是卻蠻靈活的在那裏,躲過敵方三人所組成的攻勢,象是排演以久的模樣般,總是能再千鈞一髮之際,險險避過對方的攻擊。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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