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她的夫郎

我還是她的夫郎

逸楓在我的身邊,也是皺着眉看着躺在地上的伊月,縱使在江湖闖蕩多年的他,也被眼前的一幕鎮住了,他果斷的給伊月點了睡穴,輕聲的安撫著:「然,你別急,我們讓他先睡一會兒,這個時候他會承受不住的,我想他也不願意讓我們看到他現在的模樣,我們找到遙兒的時候,伊月就有救了,伊月一直都是很堅強的,我相信他也一定會挺過來的。」

我已經眼圈濕潤,禁不住哭了出來,哽咽著只是點頭,心亂如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司馬幻琪看到我們的大廳舉動,反而是開心的不得了,走到秦雲溪的身邊,說:「溪哥哥,你看到了嗎?她的眼裏只有她的夫郎們,你就是個政治工具,她根本就不會在乎你,你也看到了,就是一個破舊的紅樓公子,這麼一個賤男人,在她的心裏都比你強的多。她就是為了這麼一直破鞋,一個千人枕萬人騎的噁心東西,而把你換給我了,溪哥哥,我說過的,只有我是真心在乎你的,只有我的心裏只有你,她就是個色女,你被她迷惑了,溪哥哥,這一次,你應該明白我對你的心了吧?」

秦雲溪還是看着大廳中的我們,聲音依舊溫和的說:「你說她對我不是專一的,你對我就是好的嗎?你的心裏就只有我嗎?你就不會把我拋棄嗎?」

司馬幻琪猛烈地搖頭,執著的看着秦雲溪說:「不會的,溪哥哥,我永遠都不會,你看,我就算是被司馬碧琪的草包囚禁了,我還是在拚命地想要逃脫出來,我出來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是為了你啊,溪哥哥,我為了你不再受到歐陽雪然的控制,我為了讓你得到幸福與解脫,所以,我告訴自己,我要出來,我要找到我的溪哥哥,因為這個天底下,只有我,才能給我的溪哥哥帶來幸福,溪哥哥,現在,你相信我了嗎?你看到她的真正面目了嗎?」

秦雲溪的眼光終於轉到司馬碧琪的身上,問:「你的心裏就真的是有我嗎?你就真的不在乎,我已經嫁過人了嗎?還有,我曾經那麼對待過你,我傷過你啊,你就一點也不在意嗎?」

「不,我不在乎,我說過溪哥哥是被逼的,就算是溪哥哥對我有過誤解,那也是情有可原的,所以,我才設計了這一出,我就是要讓溪哥哥清醒過來。」司馬幻琪急切的解釋著。

秦雲溪輕微的搖頭,不相信的說:「不是的,你若是真的在乎我,你就不會在我要嫁人的時候,沒有出來救我,你明明有這個能力的!你卻沒有,你就是放棄了我!」

司馬幻琪慌張的抓住秦雲溪的衣袖說:「溪哥哥,我那個時候真的是無法逃出來,後來我拚命地聯繫到了朱雀國的人,告訴她們,只要把我救出來,我就會把母皇曾經給我留下的寶藏貢獻出來,這樣她們才肯救我的。溪哥哥,我就是放棄了自己,我也不會放棄你的。」

秦雲溪不相信的說:「你的意思是說我在冤枉你了?就算是如此,你也不能這麼長時間了才來找我啊?」

司馬幻琪忙解釋著說:「是這樣的,溪哥哥,我隨着她們來到了朱雀國,我還沒有來得及找你的時候,上官嬌就死了,朱雀國是那個白痴上官婕掌權,我為了有足夠的勢力與與歐陽雪然抗衡,只得在幕後一邊幫助她穩定了局勢,另一邊,又把伊月給扣押了過來,我就在等著歐陽雪然帶着你來朱雀國,我知道司馬碧琪一定要來朱雀國為菱薇要七腥草,而歐陽雪然為了她的情人,伊月,也會來到朱雀國,我就在這裏等着你們,也讓溪哥哥你,看到歐陽雪然對你的背叛,讓溪哥哥清醒過來,呵呵,沒想到,我真的是成功了,溪哥哥,你對她那麼好,你甚至為了她而出手傷害了我,我真的是為你感到不值,歐陽雪然怎麼能這麼對你呢,溪哥哥,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企圖要分開我們的人,更不會放過傷害過你的人,溪哥哥,我這就給你報仇,我讓歐陽雪然永遠的消失,再也不會在我們之間出現。」說着,司馬幻琪用着惡毒的眼神看着大廳里的我們。

秦雲溪拉住了司馬幻琪的衣袖,說:「她是玄武國的太女,她若是出了什麼事,我們也會陪葬的。」

司馬幻琪聽到秦雲溪這麼說,異常的高興,一下子撲到了秦雲溪的懷裏,緊緊地摟住秦雲溪的腰肢,說:「溪哥哥,你是在關心我嗎?溪哥哥,你終於看到我了對不對?溪哥哥,你的心裏還是有我的對不對?」

秦雲溪的雙臂還是放在身兩側,淡淡的說:「我還是她的夫郎。」

司馬幻琪一頓,馬上就明白過來了,笑着說:「溪哥哥,你放心,一切都有我呢,我會處理好這些事情的,休書我也會讓她給你寫好的。」

大廳中的我,對着司馬幻琪怒目而視,「司馬幻琪,你在做夢呢?我只要娶了夫郎,就沒有休棄的可能,就像你說的,這輩子,秦雲溪只是我一個人的夫郎,他永遠也是我的狐狸!」

司馬幻琪向我炫耀似地抓住秦雲溪的外衫,小鳥依人般緊依偎在秦雲溪的懷裏,說:「歐陽雪然,別忘了,在你要哪個噁心的東西的時候,你就已經放棄了我的溪哥哥,你現在哪有臉還在說你不會給我溪哥哥寫休書?歐陽雪然,不准你再染指我溪哥哥,你與哪個賤男人才是絕配!」

我堅定地看着秦雲溪,說:「無論如何,我不會放棄我的每一位夫郎,當然包括秦雲溪。」秦雲溪面無表情的看着我,但是我眼底的深意希望他能看見。

司馬幻琪下意識的要抓秦雲溪的手,秦雲溪一頓,卻沒有阻止,這讓司馬幻琪更是激動異常,牽起秦雲溪的手在我的面前猛晃,說:「歐陽雪然,你看到了嗎?這才是真正的有情人終成眷屬,我才是溪哥哥的妻主,我實話告訴你,歐陽雪然,我也不會在乎你說的什麼休書,更不會在乎你的什麼承認不承認,但是,我不像你這麼仁慈,我會結束你的生命,不但是因為你的傷害了我的溪哥哥,你破壞了我與溪哥哥的感情,更是因為我不想與你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這讓我不舒服。所以,你必須死!」說着,司馬幻琪憑空拍拍手,接着就從屋頂上跳下兩個人影,一個是粉色的衣衫,花情,還有一個是白色的衣衫,冷雪,他們二人都是對着司馬幻琪極為恭敬。司馬幻琪擺擺手說:「你們把她們給我解決掉,我就完成我給你們的承諾。」

話音剛落,這二人就衝到了大廳里,逸楓把我往後一檔,就與她們糾纏到了一起,我緊緊地護著懷裏的伊月,擔心的看着她們。

秦雲溪低下頭問:「這麼做合適嗎?他們又怎麼會聽你的?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他們應該是朱雀國的線人。」

司馬幻琪轉過身,笑眯眯的望着秦雲溪,說:「溪哥哥,你不用擔心的,我是誰,我是白虎國的三公主,母皇曾經想把皇位給我的,說我無論從那個方面對白虎國都是絕對的有益,還說,只要我願意,就是統一四國也是沒有問題的,可是我的心裏只有你,溪哥哥,別的我都不在乎,所以,我來到朱雀國以後,原以為我還要與上官嬌這隻老狐狸好好地再較量一番,才能去的一定的權勢。呵呵,誰想到她竟然死了,真是老天助我,朱雀國只剩下上官婕這個白痴,我就趁機把她接受了,當然,上官家族的一切,我都接受了,包括這個敘情閣,與這幾個賤男人,呵呵,溪哥哥,我是不是很聰明啊,溪哥哥?」司馬幻琪在秦雲溪的懷裏猛蹭,想要得到秦雲溪的誇獎。

秦雲溪輕微的點點頭,說:「你一直都很聰明,這一點,我是毋庸置疑的。」

司馬幻琪的嘴角是更加的上揚了,上前親吻了一下秦雲溪的臉頰,說:「溪哥哥,這一次,你不會再離開我了吧?」

「不會。」說着,秦雲溪還望我們這邊看了一眼。

司馬幻琪忙拉着秦雲溪的衣袖,說:「溪哥哥,我不允許你再看哪個臭女人,以後你的眼裏只能有我,溪哥哥,你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讓她死嗎?我為了她再也不要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也為了讓你死心,溪哥哥,你就對她死心吧?以後,我陪着你,我寵着你,我愛着你,好不好?」

秦雲溪對着司馬幻琪笑笑說:「就算是我想着以後好好地陪着你,好好的為這段時間我的迷失向你贖罪,但是我也怕沒有時間了,我知道,幻琪很厲害,也很聰明,但是現在四國的形式,我還是知道的,我們今天就算是把歐陽雪然給殺了,歐陽雪然的正夫夏侯燁也不會放過我們的,他一定會讓他的青龍國為歐陽雪然報仇的,還有,玄武國,現在的國力也強大了許多,歐陽雪然還征服了,她們玄武國的左相,右相,以及一向不看好她的玄武國的女皇,你說她們知道了歐陽雪然出了事情,能不找我們拚命嗎?白虎國,我們的本國也會出面的,司馬碧琪對歐陽雪然是五體投地,我的母親看到這個場面,為了白虎國也會同意的,所以,幻琪,我真的是怕我們已經來不及了,你的情意,我就下輩子來償還吧。」

司馬幻琪感動的捂住秦雲溪的嘴,說:「溪哥哥,有你這句話,我,司馬幻琪死而無憾,溪哥哥,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當然也包括這些我根本不看在眼裏的什麼女皇們,溪哥哥,我告訴你,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我母皇早就告訴我,但是我卻沒有放在眼裏的道理,只有你有了權利,只有你站在了最高處,才沒有任何人敢傷害你,也才能擁有你想要擁有的一切,為此,我要統一四國,我要站在四國的最高處,我要擁著溪哥哥看着這些曾經傷害過我們的人在我們的腳下求饒,卑微的活着。」

秦雲溪笑了,「幻琪這麼說,定是有了什麼對策了是嗎?能告訴我嗎?」

「當然,溪哥哥為我牽腸掛肚,我是很開心了,但是,我也捨不得溪哥哥為我憔悴,我告訴你啊,溪哥哥,你看這是什麼?」說着,司馬幻琪指向了另一邊,慢慢的走出來了四個人,竟是天琦,司馬詩琪,上官婕,還有我,我們都愣在了哪裏。

秦雲溪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說:「幻琪,她們是不是都帶着人皮面具?」

司馬幻琪笑着親了秦雲溪一口,說:「溪哥哥真的是我的知心人啊,我就知道溪哥哥一定會了解我的,這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我又培養了她們好久的生活習慣與說話特色,溪哥哥,怎麼樣,不錯吧?我們有了她們這些假的太女公主,這些真的就隨便我們處置好了,我早就想好了,等到這些假的太女公主回去后,就把她們的夫郎全部休掉,這樣不僅會減少被發現的風險,也可以挑起各國之間的戰爭,呵呵,這可真的是一舉數得啊!」

我與秦雲溪終於明白了,想當初冽風拚命地打聽我的生活習慣為的是什麼了,也知道了,上官嬌的死與司馬幻琪沒有任何的關係,而且這個執行者怕是也不如司馬幻琪狠辣,否則也不會這麼長時間了也沒有出現。這個時候我與秦雲溪互通了一個眼色。

秦雲溪甩開司馬幻琪的鉗制,猛的後退一大步,司馬幻琪一愣,詫異的問:「溪哥哥,你這是做什麼?」

秦雲溪收起了笑容,說:「我從來就沒有認可你,我擔心的只有我的妻主,也是我秦雲溪唯一的妻主,歐陽雪然。」

司馬幻琪慢慢的眼睛佈滿了血絲,詭異的一笑,說:「溪哥哥,我一直在說服自己,我要相信你,我要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但是,你太讓我失望了。」然後,司馬幻琪沖着空中大喊:「冽風,我要你殺了歐陽雪然,只要你做到了這個,我就幫助上官婕度過這次難關。」

話音剛落,從空中跳躍下來一個黑影,快速的加入到了逸楓他們的戰況中,我這個不懂武功的人,我也看得出冽風出招狠厲,絕不手軟,這才是高手,因為有冽風的加入,逸楓明顯的有些吃力,這讓我擔心不已。

而哪邊的秦雲溪早已掏出了軟鞭說:「幻琪,你應該知道我的功力,你不是我的對手。」

司馬幻琪也拿出了自己常用的軟鞭,笑着說:「當然,溪哥哥可是我的半個師傅呢,只不過,溪哥哥,我的功力雖然不如你,但是我的決心比你大,你有顧忌,你有貪戀,但是我只有一個念頭,我比你單純的多。呵呵……」說着,司馬幻琪仰天長笑,感覺有些滲人,接着溫柔的說:「溪哥哥,我帶着你去另一個世界可好?」話語中竟有了許多的嚮往。

秦雲溪一愣,這才知道,司馬幻琪是抱着與他必死的決心在與他奮戰。這讓秦雲溪有些遲疑,他卻是如司馬幻琪說的那樣,他有顧慮,他要活着,他要好好的活着陪着我。就是這一份遲疑,讓司馬幻琪勢如破竹般沖着秦雲溪沖了過去,我不由得驚得大呼:「狐狸!」

在我擔心的要衝出去的時候,大廳里的一道粉色身影率先沖了出去,我心裏暗嘆,完了,這次狐狸真的是完了,我都不忍心再看下去,這個時候峰迴路轉,粉色的身影,替秦雲溪擋了司馬幻琪的一鞭之後,再把司馬幻琪打了出去。我慌忙的跑了出去,秦雲溪已經抱住了替他擋鞭的人,擔心的喊:「花情,花情,你怎麼樣了?」

花情一臉的蒼白,原本消瘦的面容更是楚楚可憐,使得他原本就很大的大眼睛更是大了許多,不過他的眼睛裏充滿了仇恨,直直的盯着司馬幻琪。

司馬幻琪口吐鮮血的倒在了地上,憤恨的看着這一邊,說:「花情,你不想活了?你竟然敢背叛我?你不顧你妻主與孩子的死活了嗎?」

花情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說:「我的妻主與孩兒都被你殺死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司馬幻琪一愣,「你怎麼知道的?」猛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沖着大廳喊:「冷雪,冽風,你們究竟是誰又背叛了我?還是你們都背叛了我?」

聽到司馬幻琪這麼說我們又看向了大廳,這個時候,原本與逸楓還在酣戰的冷雪一個調轉,猛的提劍刺向了冽風,冽風下意識的迴避,卻被在他身後的逸楓正好迎了上去。冽風看着胸口的冷劍呆住了,再看向了對面的冷雪,問:「為什麼?」

冷雪站在哪裏,看着他,平淡的說:「你為你的妻主,我為我的妻主,我們的原因是一樣的。」

(親們,五一假日結束,大家過的好嗎?謝謝大家的支持,別忘了逸逸的新坑,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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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認你是我的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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