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回村的誘惑

第十八章 回村的誘惑

「王廠長難道是說我老眼昏花了嗎?」鎮長夫人冷冷地說道。

光頭廠長見她是鐵了心的要幫着小子出頭,便對鎮長說道:「馬鎮長,這事兒我姐夫知道嗎?」

這話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了,將自己的後台搬出來,是個有眼力見兒的人都知道應該怎麼做。

可一個五十多歲的鎮長,會是圓滑的人嗎?他要是會溜須拍馬,也不至於混到現在,才做這麼個鎮長,只見馬鎮長笑道:「這麼點兒小事兒,何必麻煩你姐夫呢?」

光頭廠長聞言,以為他要袖手旁觀了,便又對劉所長說道:「劉所長,非法攜帶管制刀具,應該怎麼處置啊?」

劉所長剛要開口,便被鎮長打斷了,鎮長說道:「什麼非法攜帶管制刀具啊?我夫人不是已經說了,親眼看到這個小夥子從案板上拿的刀具嘛!」

光頭廠長見他這般裝糊塗,也是愈加覺得可惡,憤言道:「馬鎮長,你公務這麼繁忙就不要管這些小事了,這點事兒給劉所長就行了!」

張大膽見這幾人爭論,也是有些懵逼,鎮長不是一鎮之長嗎?光頭怎麼一點害怕他的意思都沒有呢?

懵逼之餘,更多的還是憤怒,是無奈,沒有權勢的人,只能成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嗎?

馬鎮長淡淡地說道:「我在這鎮上工作了三十來年了,也不準備挪地方了,所以有的是時間來管這些個小事兒!」

馬振邦在鎮上工作了三十來年,今年年初方才升任鎮長,按理來說正是求穩定、求團結的時候,可他卻是不惜得罪自己這麼個背景深厚的人,也要管這件小事。

而且還擺明了說,不想再陞官了,這不得不讓光頭廠長懷疑,兩人是不是有什麼私密的關係,難道是他的私生子?可如果是的話,鎮長夫人沒理由替他出頭啊?

在光頭廠長疑惑的時候,鎮長已經走了過來,拍了下張大膽的肩膀說道:「小夥子,今天你可做了件天大的好事啊!快回家去吧!」

見鎮長如此這般,張大膽道了聲感謝,便走出人群,掉頭回家去了,至於鎮長和光頭兩人會如何,已經與他無關了,他可不相鎮長這麼做單單是為了正義。

一路上,張大膽的心中有喜有怒,喜的自然是自己身上的票子,怒的則是在鎮上遇到的光頭廠長王戰北,父親因為他被開除受傷,自己還險些被他所害。

這般仇恨,如若不報,怎堪為人?要報仇就需要權勢,需要金錢,而這兩樣自己雖然還都沒有,但是有長生大帝留下的典籍在,有那座仙界養殖場在,一切都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想到這些,心情不覺開朗了許多,步伐也不免快了許多,他要快點回家,要將這錢的事情告訴父母,讓他們開心一下,還要將仙界養殖場中的泉水取出來,試驗一下。

更重要的是他要加緊練習陰陽長生訣,只有早一日練好它,才能治父親的病,才能無視如同光頭一般的雜魚。

沒過多久回到了安平村,張大膽剛進村,便遇到了幾個正在澆地的婦女,幾人見張大膽衣着光鮮時尚。

手裏還拎這四五個寫着洋文的袋子,儼然是一個城裏小伙兒的裝扮,紛紛圍攏過來,笑道:「大膽,你這是相親去了?」

「相的哪家的姑娘啊?也不告訴嫂子,嫂子也好給你參詳參詳啊!」

「要你給參詳?怕是要參詳到床上去了……」

面對如狼似虎的幾個婦女的調笑,張大膽只得笑笑,低着頭一溜煙兒地跑開了,他自認為是個開朗的人,卻始終無法接受這些個婦女的戲耍。

張大膽回到家中,剛推門進去,母親便趕了過來,劈頭蓋臉地罵道:「你去哪裏瘋了?還知道回來啊?還知道我是你娘嗎?……」

「不是給我爸發短訊了,說是進城去賣人蔘了嗎?我爸呢?他沒給你說嗎?」張大膽有些莫名其妙,分明是給父親發了短訊的啊。

此時,父親張友生從裏屋走出來,面帶尷尬地說道:「那個,大膽我手機停機了,沒收到!」

我去,有沒有這麼巧啊?張大膽放下藥簍和手袋,將母親按到椅子上,關上房門說道:「我昨天在山上挖到棵人蔘,拿到城裏去賣了,你們猜賣了多少錢?」

母親王翠花見他如此鄭重,也咬了牙往高價上猜,說道:「賣了一萬?」

「不對!」

父親說道:「五千?」

張大膽摸摸鼻子,從懷裏掏出六沓嶄新的鮮紅鈔票,說道:「賣了十二萬!」

母親一聽這價,又見他拿出那麼多錢,騰地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說道:「多少?十二萬?」

沒等張大膽開口,王翠芬便從他手中奪過鈔票,開始數起來,邊數邊笑,父親則頗為不屑地罵道:「德行!見個錢比見你親爹還開心。」

父親雖然也只做過屠宰場的屠夫,卻是見過大錢的人,早些年裏親自押送過上百萬的鈔票,這麼點錢還是無法使他詫然的。

只不過一個家徒四壁的窮困人家,突然有了十多萬,還是一件天大的喜事,父親笑着對母親說道:「一會兒做些好吃的,殺只肥雞,買瓶好酒!」

母親卻只顧得抱着錢傻樂,沒空搭理他,不一會兒方才又斂住笑容,說道:「大膽啊,這怎麼只有六萬塊啊!」

張大膽說道:「剩下的錢,都在銀行卡里,我沒有一次全取出來!這錢是準備還給張大麻子的!」

一聽說還債,母親的臉瞬時全黑了下來,不過想到即便是換了債也能剩下不少便釋然了,反而問道:「大膽啊,昨天晚上你在哪裏睡的啊?」

張大膽不知這話,是什麼意思,實話實說道:「住的賓館啊!」

母親聞言,用難以形容的眼神掃視了自己一眼,又將父親拉到裏屋,低聲說道:「友生,你說這小子昨天晚上有沒有……」

父親張友生連忙打斷他,罵道:「說什麼呢?這也是你該管的?」

母親則是略帶委屈地說道:「我怕那些女人不幹凈,大膽萬一要是染上病怎麼辦?一會兒你問問他,聽到沒?」

張大膽在堂屋,聽着父母討論自己昨晚,有沒有做劇烈運動的事情,甚是尷尬,你們既然跑到裏屋去說,就不能小點聲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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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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