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親自下廚給她做飯

第116章親自下廚給她做飯

高校長在一旁樂呵呵的笑着看着他們互動,心裏暗想,果然是霍家親系的千金小姐,之前他還挺納悶,白夭夭姓白不姓霍,雖說霍軍少親自將人送來,可是他到底心裏還是沒底。

現在看到白夭夭竟然敢對郾京城內當紅貴族孟家小公子這般隨意吆喝,他便更堅定了內心對白夭夭「崇拜」之情!

前有霍軍少親自保駕護航,後有當權紅貴名門世家小公子跑腿兒探望。

他們學校這是招收了怎麼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啊!

「白小姐,孟少,喝水,喝水。」

高校長瞬間變身成小廝一般,給這兩尊大神端茶送水,沒有一點不甘不願。

「這是什麼水啊?本少只喝九泉山清晨第一瓢舀出來的山澗泉水,你這茶葉也不是今年的吧,這顏色看着就不行,高校長,你們學校也算是國門名校了,你就拿這點上不了枱面的東西招呼我啊,難道本少看起來像是要飯的?」

孟賢嫌棄的瞥了一眼茶杯裏面的茶水,身體往沙發上又是慵懶的一靠,滿臉不悅。

高校長臉色瞬間慘白,額頭上冷汗涔涔,他緊張的伸手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低眉順眼的說道:「抱歉,實在是不知道今天孟少來,所以沒有準備充分,那,我馬上就讓人去準備……」

白夭夭站在一旁,看到高校長一個勁兒給孟賢彎腰賠不是,知道孟賢這公子病又發作了,她眉頭一皺:「你到底來做什麼?!要喝茶回你自家去,想喝什麼樣的沒有?!」

孟賢對高校長吆五喝六,可是對白夭夭,那絕對是不敢招惹。

他一看惹小姑娘不高興了,立刻揮了揮手:「高校長,我和我妹子說點事,你先出去吧。」

高校長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瞥了一眼面色不悅的白夭夭,心裏又是咯噔一下。

這兩人在他辦公室,一會兒可千萬不能打起來,萬一打起來傷到了這小祖宗,他怎麼跟霍家交代?!

高校長出去了,白夭夭不耐煩的瞪視着孟賢:「怎麼是你啊?!」

「那你以為是誰,是霍哥?他最近可沒空搭理你啊,怎麼了,我來看你,你就這麼不高興啊。」

孟賢狹長的眼線飛揚,挑眉調侃的笑着。

「你騙人,相公早上還給我發了信息,今天放學來接我呢,怎麼會沒空搭理我?」

白夭夭正對着他,眉頭微蹙,一臉的探究。

孟賢謊言被揭穿,他尷尬的哈哈大笑幾聲:「嘿嘿,那個啥,我就是和你開個善意的小玩笑,別生氣啊。」

白夭夭:「……」這人絕對是閑的!

「你到底來幹嘛的!沒事我要回去上課了啊。」

白夭夭轉身就走,沒看到想看到的人,她現在心情超級不爽,實在是沒心情搭理孟賢。

眼看着白夭夭推開了門走出去,孟賢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白夭夭的衣袖。

白夭夭轉過頭,斜着眼睛掃視在他扯她的那點衣袖上,不爽的頻頻皺眉:「鬆開!」

孟賢朝着她擠了擠眼:「喲,別那麼小氣,我沒別的意思,我可是霍哥派來的。」

白夭夭一聽這話,愣了一下,眼前豁然一亮,當即有了興趣,一雙清澈靈動的眼睛盯着他,興奮的望着開心的問道:「是嗎?相公讓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話帶給我?!」

「哦,這倒沒有!」孟賢很平靜的說道。

白夭夭內心一陣哀嚎,恨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你到底說不說!」

孟賢逗弄的差不多,眼看再繼續玩下去,小姑娘要生氣了,他笑嘻嘻的說道:「喏,我可是來當校醫的,這是我的醫生牌照。你家相公最近要出任務,擔心你在學校過得不舒心,所以讓我來照顧你。」

「啊——」白夭夭瞥了他一眼:「你來照顧我?確定不是我照顧你?!我可和你說,這個學校有古怪,你……你這麼膽小,還是回家喝奶吧。」

「白夭夭!我生氣了!」孟賢雙手環胸,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白夭夭點了下頭,很配合的說道:「哦,我看出來了,而且氣的想咬人,可是,那又怎麼樣?和我有關係?我不需要你照顧,你還是回去吧。」

其實白夭夭一方面確實不需要孟賢照顧,另一方面學校詭異事件連番發生,她雖然嘴上不待見孟賢,但是他是她朋友,她不希望孟賢卷進這場是非中,所以讓他離開,是為了保護他。

可是,偏偏孟賢不識好歹,拽着她的衣袖不依不饒:「我不管,我可是霍哥派來的,你不要我,你找霍哥說去。」

「你這還打算賴上我了?!」白夭夭快被他氣得岔氣了。

「我還記得你上次在醫院的時候答應給我一件東西,東西呢?我這次不僅來照顧你,還是來要債的。」

白夭夭眼角一陣猛抽:「我看你來照顧我是假的,主要是為了後面討東西來的吧!」

孟賢伸手摸了摸鼻子,討好的笑道:「我來討要東西真的只是順便。」

「信你才怪!」

兩個人從校長辦公室走出來,迎面竟然看到了朗白。

白夭夭有些驚訝的抬眸望着他,心裏暗想,他不上課,來這裏做什麼?

「怎麼?認識啊,這男生誰啊,長得也就那樣,你該不會是想要紅杏出牆,喂,你這樣我怎麼跟霍哥交代?」

孟賢在旁邊嘰嘰咕咕的開始絮叨,白夭夭聞言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腰上:「你給我閉嘴!你才紅杏出牆呢!那是我同桌!」「同桌?」

孟賢餘光朝朗白上下掃了兩眼,不屑的撇了撇唇角:「也就那樣兒~」

白夭夭聽到他傲嬌的不得了的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人家又沒搶你媳婦兒,你哪來這麼大的深仇大恨?」

孟賢:「……」

「走了走了,你不是來當校醫嗎?我送你去醫務室。」

白夭夭示意了他一下,孟賢跟在她身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着。

朗白默默的轉過身,墨黑色的眸子黑沉沉的,宛如幽潭深不可測。

忽而,聽到孟賢問道:「你這同桌的眼睛看起來神經兮兮的,他沒問題?」

白夭夭不耐煩的說道:「有什麼問題啊?對了,如果說有問題,還真算一個,那就是他家好像是擺攤算卦的,你平時不就很信奉這些東西嗎?正好,我給你找了個組織,有什麼需求你找他去吧。」

「白夭夭,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在侮辱我嗎?一個擺攤算卦的算命瞎子,就想打發我?我又沒生兒子不需要測字,找什麼算卦先生……」

兩個人越說越起勁兒,絲毫沒有去理會被他們當話題談論的當事人的感受。

朗白薄唇輕抿了一下,面部肌肉緊繃,腦海里迴響起白夭夭的話:擺地攤算卦的?!

這女人到底是從哪裏聽到的這種風言風語?!

醫務室。

孟賢披上了白色大褂,弔兒郎當,身體慵懶的靠在門框上:「大仙,我說你們這學校資金這麼短缺嗎?醫務室這設備也太差了,連一個像樣點的椅子都找不到,我坐哪裏啊?」

「那不是椅子嗎?」白夭夭順手指著桌旁邊的幾把高腳椅子炸毛道。

「那也算是椅子?我平時只做紅木或者梨木的,而且還是上百年的那種木質,這些破爛坐着怎麼會舒服啊?」

孟賢嫌棄的撇了撇嘴。

白夭夭:「……」

孟賢看着爆發中的白夭夭,也不敢太放肆,勉為其難的說道:「行吧行吧,如果不是為了照顧你,我才不會來這裏受罪,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明天我自己將這裏換一下就行了,這事兒你就不用操心了哈。」

白夭夭:「……」你哪隻眼看到我操心了?根本不想理你好嗎?!怎麼就能這麼自戀,你這樣你媽媽知道嗎?!

「已經下課了,我要和我朋友吃飯去了,走了。」

白夭夭說着轉身便要走。

孟賢還沒開口攔她,便看到走廊一處跑過來兩個女生。

「小白,你怎麼跑到醫務室來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趙茜抓着白夭夭的手上下打量着她,滿眼擔憂。

唐雨萱氣喘吁吁,眼睛同樣黏在她臉上:「氣色看上去還不錯,剛才我在樓上就看到好像是你,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校醫,我朋友……咦?校醫……好帥啊……」

唐雨萱想詢問一下白夭夭的身體情況,一轉頭看到身姿挺拔,絨毛俊秀的孟賢,當場紅了臉。

孟賢嘚瑟的厲害,瞬間吸引了兩女生的目光,感覺魅力爆棚。

他朝着白夭夭一陣擠眉弄眼,意思顯而易見,怎麼樣,小爺魅力四射,比你同桌不賴吧?!

白夭夭:「……」帥不帥她倒是沒看出來,倒是看得出來臉皮夠厚!

「校醫什麼時候換人了啊,好帥啊,真的太帥了,我眼睛都要被晃暈了。」

趙茜偷偷拿眼睛去瞄孟賢,徹底被迷惑了一般,似乎腿軟站都站不穩,抓着白夭夭的手激動的一個勁兒的輕顫。

白夭夭:「喂,你們兩個至於嗎?認識一下吧,這是我朋友孟賢,她是唐雨萱,這個是趙茜,是我同學也是我朋友。」

白夭夭給他們簡單了作了介紹。

趙茜與唐雨萱一聽立刻回瞪着她,目光赤裸,似乎要當場將她扒了。

「你們怎麼了?!」

白夭夭不解的問道。

「白夭夭,你厲害了啊,你簡直是男神收割機,一個帥氣人神共憤的男盆友,一個清冷似冰霜般的校草同桌,這又冒出來一個看一眼便讓人神魂顛倒的校醫大帥哥,你到底還有多少帥哥藏着,趕緊都帶出來溜溜吧。」

趙茜激動的上躥下跳,唐雨萱雖然靦腆,但是也不妨礙她偷瞄孟賢。

白夭夭挑眉道:「出息了你們兩個,男神?就他這樣的?怎麼好意思哦。」

「白夭夭你什麼意思?!我這樣的怎麼了,我當男神那是眾望所歸,怎麼就不好意思了,你實在是過分了啊,怎麼?我比不上霍哥就算了,我怎麼也比你那個死面癱臉的同桌好吧,你當着你朋友的面這麼損我啊!」

孟賢氣急敗壞的跺着腳,情緒激憤。

「行行行,你男神,行了吧。」白夭夭很敷衍的揮了揮手:「男神,我和同學去吃飯了,你好好工作吧。」

「喂,白夭夭,你太不講義氣了,怎麼說我也是第一天來,你也不說請客……」

孟賢在她們身後張牙舞爪的喊著,可是白夭夭一手牽着一個女生,沒幾步跑出了他的視線。

孟賢氣的臉色都白了,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嘆息:「我到底為什麼要聽霍斯予的話跑來這裏伺候這個小丫頭片子啊?」

他拿出手機直接撥打了霍斯予的手機號。

「喂,有事說!」

手機那頭傳來霍斯予清冷淡漠的聲音,帶着無法抗拒的壓迫性。

孟賢剛被白夭夭無視,現在又被霍斯予嫌棄,他卯足了勁兒,斗膽的說道:「霍哥,你派的這活兒實在是沒法做,這個醫務室的條件這麼差,我連個能坐的地兒都找不到,而且大仙根本不需要我照顧,她剛才還……」

孟賢張嘴噼里啪啦的開始訴苦,正要說白夭夭的壞話,可是手機那頭的霍斯予像是早有預料般。

「也可以!」霍斯予說道。

孟賢懵了,小心翼翼的詢問:「哥,你剛才說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

「可以,剛才我還接到你們家老爺子的電話,家裏給你安排了與周家二小姐的相親,我瞧那姑娘確實不錯,想來你也不喜歡在這裏,那就回去吧。」

霍斯予話落,孟賢立刻炸毛:「哥,哥,我剛才想了一下,我覺得我還是很適合校醫這個工作的,我肯定能勝任,絕對給你辦的妥妥的,你就放心吧,哎,有同學來找我看病,哥,我先忙着,掛了哈。」

啪——

孟賢在霍斯予還沒說話的時候膽大包天的立刻摁斷了電話。

他想起剛才霍斯予提起的那個周二小姐,腦海里立刻呈現出一個五大三粗,皮膚黝黑,整張臉佈滿黑色麻子的女人!

要讓他和那個女人相親,簡直要了他的命了!臨近下午放學的時候,白夭夭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一會兒放學后,她終於可以見到夢寐以求的相公了,只要一想到這個,她的心情莫名舒爽。

「小白,你發什麼花痴呢?你這一下午不對勁啊,難道你不知道你這一臉蕩漾的小模樣格外勾人嗎?剛才從你旁邊路過的男同學不是撞桌子,就是摔地上,你再這樣,咱們班男生們就要集體陣亡了!」

趙茜冷哼一聲,手在白夭夭眼前晃了晃:「回神了。」

白夭夭回過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放學了嗎?!那我先走了,我忘記告訴你了,我被批准以後晚上可以不住宿回家了,所以晚飯就不能陪你們吃了哈。」

白夭夭說完,不顧趙茜的驚詫,一溜煙的跑出了教室。

「卧槽!白夭夭,你怎麼就能這麼牛逼呢,你到底是用什麼辦法讓老班批准了你,你回來給我說清楚——」

趙茜拔腿追出門口,可是根本看不到白夭夭的影子。

「趙茜,小白怎麼跑了?發生什麼事了?」唐雨萱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問道。

「小白她說老班批准以後她不用住宿了,可以回家住了,所以晚飯以後不能陪咱們吃了,我要找到她,讓她說清楚,她到底找了什麼借口讓老班同意的,我也想回家住啊!」

「哇,這麼好啊,她人呢?」唐雨萱也十分好奇。

「跑了啊,我一眨眼功夫,人就不見了!」趙茜氣急敗壞的說道。

「那隻能等明天問了……」唐雨萱十分失落的嘆了口氣:「還是咱倆相依為命吧,今晚加個菜怎麼樣?西紅柿炒蛋,喜歡嗎……」

孟賢剛給一個學生檢查完手上的擦傷,上完葯正在洗手。

砰——

「小孟子!」

醫務室的門從外面砰的一聲被推開,白夭夭放開嗓子高喊一聲。

好在剛才受傷的同學已經離開,醫務室就剩下孟賢一個人,要不然,孟賢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

「大仙,你能不能不要喊我小孟子,古時候叫太監才這麼叫呢!」

孟賢據理力爭道。

白夭夭毫不在意,點了點頭:「哦,我知道了,小孟子,我以後會注意的。」

「你還喊,說過了不喊了,會注意,你怎麼還喊?找我什麼事?中午找你請客你跑了,你這是良心發現,所以準備請我吃晚飯來了,正好我也餓了,你等我換下衣服就能走了。」

孟賢一邊說一邊開始解外面的白色大褂的扣子,他還沒有將大褂脫下來,就聽到身後的白夭夭嘀咕道:「我沒說要請你吃飯,你哪裏來的自信說這話啊。」

「什麼?!」孟賢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將大褂往椅子背上衣扔冷哼一聲:「那你來找我是為了氣我的?!」

「不是啊,我之前不是答應送你一件東西?喏,給你,還有記住了,這東西一定要隨身攜帶,晚上不要再學校逗留,切記!好了,相公在門口等我了,我先走了,拜~」

白夭夭隨手將一條灰不溜秋的項鏈扔在了桌子上,叮囑了孟賢幾句,心無旁騖的蹦蹦跳跳離開了。

「這什麼玩意兒?!這就是送我的禮物?」

孟賢白皙欣長的手指挑起那條顏色發暗,古色古銹的繩子,一臉嫌棄:「大仙實在是太摳了,一條破繩子當寶貝,這就打發我?實在是Earthisnotgood。我才不要!」

孟賢隨手將這條項鏈丟進旁邊的垃圾桶——

南大校門外,一輛綠色的軍用車停駐在路旁的樹下。

霍斯予坐在後座上,已經等了有十幾分鐘了。

他是個時間觀念很重的人,所以此時距離和白夭夭約定好的時間晚了十分鐘,他便相當的煩躁,等不下去,打開了車門,走了出去。

「爺,小夫人也許是被什麼事耽擱了,要不在給她打過電話問問?!」

趙小虎非常善解人意的勸了一聲。

霍斯予冷哼:「再等五分鐘,不出來,就走!」

「啊?」趙小虎一臉懵逼,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瞥了一下霍斯予那張深邃的側臉,暗暗吐槽,剛才就不該多嘴,爺是個愛面子的人啊,希望小夫人能趕在這五分鐘內出來,不然他的罪過就大了。

霍斯予手裏捏著煙,淡淡的煙絲在風中繚繞散開,他卻根本無暇去理會手裏的煙快要燒到手指,一雙漆黑透亮的眸子一直鎖定在校門口的位置,眼睛裏的期待那麼明顯。

趙小虎識趣的躲在了一旁的樹后,眼觀鼻,鼻觀心,堅決不再多嘴。

白夭夭從校門口跑出來的時候,怔怔的看着立在車旁那個身材挺拔、欣長的男人。

霍斯予正低頭將手裏的煙蒂扔在地上,抬腳踩滅,所以沒有及時發現她。

白夭夭看到霍斯予的那一刻,太過激動,導致心臟差點停止了跳動。

她眼眶發熱,滾燙,感覺有液體從眼角不停的滑落下來,她伸手一摸,一手的淚水。

她傻乎乎的盯着手上的濕潤,有些疑惑,有些不解,看到相公她很開心,為什麼會哭呢?

「怎麼哭了?在學校被欺負了?」

白夭夭正不知所措中,忽然聽到頭頂傳來霍斯予的聲音。

她急切的抬頭望向他,心裏想見的人就在眼前,她開心的傻笑着:「相公,你來啦!」

「又哭又笑,蠢死了!」

霍斯予略帶嫌棄的看着她,嘴裏說話難聽,可是手卻違心的伸了出去,溫柔的擦拭着她眼角的淚痕。

他的掌心炙熱,觸摸在她冰涼的小臉上,白夭夭被燙的一個激靈,打了一個顫。

僅僅放任她在外面過了兩天一夜,沒想到她對他的動作就開始抵觸甚至是拒絕。

霍斯予心裏萬千滋味,很不好受。

他擦拭的手頓了一下,動作慢了半拍,漆黑深邃的眸子狠狠的盯在白夭夭如花般嬌艷的臉上。

白夭夭被他盯得渾身毛骨悚然,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寒顫,聲音又軟又柔,開始問道:「相公,你怎麼了?怎麼這麼看着我?」

「討厭了!?」霍斯予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白夭夭像是聽天書般,傻乎乎的眨眼,又眨了幾下,還是沒弄明白他的意思。

「相公,你說什麼?!」

霍斯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沒有得到她的回應,他轉身就走。

白夭夭急了,生怕霍斯予就這樣走了拋棄她了。

她三步並作兩步,直接跳躥到他面前,伸手抱住他精瘦的腰,身體死命的鑽在他懷裏,像是下一刻要融入他的骨血中。

霍斯予愣了一下,雙臂展開,正本能的要摟住小丫頭的腰。

誰知——

下一秒,脖子被她一把攬下,他淬不及防的低頭,一個香嫩濕滑的舌瞬間吻了上來。

「嗯唔~」

白夭夭軟綿綿的唇,像是一團棉花糖,黏住了就不鬆開。

霍斯予被強吻了幾十秒,總算是反應了過來,他凝視着正閉着眼睛陶醉中的小丫頭,真是哭笑不得。

剛才,他只不過是看她穿的有點少,怕她冷,所以準備轉身開車門讓她進去。

誰知道,這丫頭竟然是誤會他要離開,這樣迫不及待的當街狂吻,真是丟臉啊,但是感覺卻非常不錯!

他「被迫」伸出了舌,一臉「被強迫」「不情不願」的摟住了她纖細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白夭夭僅僅是想要留下他,所以才會吻上來,卻沒想到霍斯予越吻越深入。

兩具身體,火熱的磨蹭,糾纏在一起,那勁兒頭似乎要吻到天荒地老、吻到天崩地裂!

趙小虎聽到身後有聲響,以為是小夫人要上車,正回頭準備給兩個人開車門,誰知道一回身,竟然看到了這火辣的一幕!

他看得口乾舌燥,身體內的血液瞬間沸騰制高點。

當街狂吻,一向自律嚴謹的爺,怎麼會做出這種瘋狂荒唐的事情?!

果真是真愛出現了嗎?!

真愛的魔力太強大了,強大到像爺這般鐵血強硬的漢子都把持不住了。

白夭夭被吻的眼角濕潤,臉色潮紅,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霍斯予像是察覺到她的不適,頭微微往後仰,兩人緋色的唇瓣這才得以分開。

「相公~」白夭夭被吻得雙腿發軟,快站不住要跌倒了。

霍斯予眉頭微微一揚,看到她這副癱軟如泥的模樣,非常得意,他打橫一把將白夭夭抱了起來,直接上了車。

軍用車絕塵而去,此時教學樓頂層的落地窗前,顧一辰站在那個位置,不知道已經看了多久了。

「她還是走了……」

身後隱在黑暗角落裏,一雙幽綠色的眸子忽閃忽閃,沒有開口回應。

顧一辰轉過頭,看着那具龐然大物,唇角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和你說有什麼用!在她面前,你也只不過就是個畜生而已,哼!她根本不會在乎!」

白夭夭一路上心情像是過山車般起伏不定。

她偷偷的拿眼睛去瞄霍斯予,發現霍斯予正神情專註的盯着窗外的景色,彷彿剛才沉浸在瘋狂接吻中的人不是他,而是別人似得。

白夭夭可憐兮兮的撅著嘴巴,看他一眼,嘆一口氣,不甘心的再偷摸瞅他一眼……

霍斯予轉過頭,透過車窗的玻璃觀察著小丫頭想問又不敢問,想動又不敢動的小模樣,唇角微微的勾起。

被他這樣有一下沒一下吊著,白夭夭委屈巴巴的瞅着他,實在是沒忍住,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手指:「相公,你和我說句話唄!」

她那一聲相公,叫的又媚又甜,霍斯予心尖兒處酥了一下,彷彿被抽空了一般。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手指,歪著頭望着她,眉頭微微一挑,性感低沉的嗓音流露出來:「說什麼?」

狹小的車廂內,曖昧的氣氛忽然升溫。

趙小虎在前面大氣兒都不敢喘一聲,又害怕聽的多了看的多了被霍爺秋後算賬。

他識趣的按下了前後之間的擋板,直接將兩處隔離。

後面的車廂內只剩下白夭夭和霍斯予兩個人。

這會兒,白夭夭見沒了外人在場,也少了拘謹,變得活絡。

她笑靨如花的反手抓住了霍斯予的手,緊緊的攥著,十分依賴的靠在他懷裏,軟著嗓子喊:「相公,你剛才……你剛才親我了。」

霍斯予心裏憋著笑,嘴上卻不承認,面無表情的說道:「誰?」

「啊?你啊,你該不會是忘記了?不應該啊,這不是剛才發生的事兒嗎,上車前你吻我了,就在路旁的那棵大樹下!」

白夭夭傻眼了,極力的解說,還原。

可是,霍斯予故意調侃道:「你是不是夢遊了?」

白夭夭:「……」

「白夭夭,大白天做夢這種事兒以後少做,知道嗎?說出去容易讓人笑話。」

霍斯予抬手捏了捏她傻愣的小臉,心裏笑的狂野。

白夭夭一把扯開了他的手,氣鼓鼓的說道:「相公,不是我夢遊,我看你是得了失憶症了!咱們現在去醫院,你病了得治病!」

霍斯予被她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她眼裏的擔憂和痴纏是那麼的明顯。

這小丫頭正為他擔心呢。

這種被關心的感覺霍斯予很久沒有感受過了,他黑眸幽的變的更加深沉,帶着說不盡的狂熱,直射白夭夭眼底。

白夭夭被他的目光吸引,四目相對,觸碰到他的視線,她竟然渾身滾燙,如同置身岩漿中。

她緊張的張嘴問道:「相公,你是不是不敢去醫院啊,你怕打針還是吃藥?不怕啊,有病咱們就得治,有我陪你呢,相公,你別害怕!」

被當成膽小鬼和白痴的霍斯予:「……」

白夭夭沒有得到他的答覆,目光一直轉移在他臉上,不肯移開分毫。

霍斯予沒打算再繼續逗弄她,看着她泛紅的眼角,如果再繼續下去,小丫頭就該給欺負哭了。

他一把將她扯進懷裏,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尖尖下頜。

「逗你呢,這都看不出來,小傻子!」

霍斯予說着,主動俯身在她唇角上又親了一下:「這麼擔心我?獎勵給你的。」

白夭夭懵了一下,察覺到霍斯予對她做了什麼之後,臉刷的一下爆紅。

她緊張、不知所措,在他腿上不安分的扭動着小屁股,如坐針氈般。

「相公,你……你親我了?你竟然親我了,是真的嗎?我掐你一下試試看看是不是我做夢!」

白夭夭還沒等霍斯予回答,伸手直接掐在了霍斯予大腿根那處最柔軟的位置。

「額……」霍斯予臉色瞬間鐵青,嘴角猛烈的抽搐了幾下:「試探你做夢沒有,掐的難道不該是你自己!?」

「疼不疼啊相公?」

白夭夭目光閃啊閃啊,一本正經的期待他的回答。

她這個樣子,霍斯予只能認命的點頭:「有點,下回不要……」

他還沒教育完,白夭夭忽然噗嗤一聲樂倒在他懷裏,手足並用,在他懷裏撲騰起來。

「哈哈,果然不是夢,相公你疼,是真的,你親我了,喏……你親我是不是有些喜歡我了?」

白夭夭害羞的不行,紅著臉頰貼在他的胸前,小心翼翼抬頭瞄着他問道。

這副想要知道,卻害怕知道的小模樣,在霍斯予看來,簡直可愛的要命。

「是不是嘛,相公你回答我,是不是有點喜歡我了?那能和我成親了嗎?!」

霍斯予眉梢揚起,性感的薄唇勾勒出一抹戲謔的笑:「喜歡你?你從哪裏得出的結論?親一下而已,這是外國人見面的基本禮儀。」

「啊?你的意思是說,誰見面都可以這樣用舌頭吻來吻去,還能探進去……」

霍斯予聞言,大驚失色,怕她見了別的男人也這樣吻來吻去,連忙開口解釋道:「這是和最親密的家人之間見面才能做得動作,你和你同學,還有你那些朋友都不能做,知道了嗎?!」

「親密的家人,不就是相公你嗎?也就是說我只能和相公這樣接吻,是不是?」

白夭夭想到這個,耳根就開始發燙,窩在他懷裏,眯着眼睛看着他笑。

霍斯予眸色逐漸加深,她剛才的回答很明顯討好了他。

霍斯予粗糲的指腹在她水嫩緋色的唇角細細的碾磨了幾下,忽然開口笑道:「真聰明。」

得到相公的誇獎,白夭夭樂壞了,小傻子似得才不管他話里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她傻乎乎,一副完全信任霍斯予的樣子。

上了一天的學,白夭夭又看到了想見的男人,窩在他懷裏,很快就睡著了。

霍斯予任由她掛在他懷裏,他溫柔的調整了一個姿勢,可以讓她躺的更加舒適。

白夭夭這一覺睡的很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人已經回到了她和霍斯予的「小窩」!

她掀開了被子,從床上跳下來,手搓著惺忪的眸子往外走。

「相公,相公?」

她推開卧室的門,雖然沒看到霍斯予,可是聽到了廚房傳出了響聲。

「何嬸,你給我做什麼好吃的啦!」

白夭夭肚子咕嚕嚕的叫着,她聞到了飯菜的香氣,不受控制的拔腳往廚房裏鑽。

「何嬸——」

白夭夭推開廚房的門,愕然發現裏面做飯的人竟然是霍斯予!

「相公?!你……你在給我做飯?是不是給我做的啊?」

白夭夭欣喜的跳到他面前,想要去看霍斯予做了些什麼,可是卻被霍斯予抬起胳膊直接擋了回去。

「出去等著!」

霍斯予將她推了出去。

廚房的門「砰」的一聲重新關閉,白夭夭站在門口抓耳撓腮,心急如焚。

她心裏既甜蜜又期待。

沒想到相公竟然會親自給她做晚飯,這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等一下!

難道真是還沒睡醒,出現幻覺了?

「對了,掐一下!」

白夭夭鄭重的點了點頭,推開了廚房的門,眼巴巴的瞅著轉過身再次不悅瞪視她的霍斯予。

她大膽的伸出了手,嘴裏念念叨叨:「掐一下,如果疼就不是,如果不疼,那……」

霍斯予:「……」又來掐他?!

「我告訴過你什麼了?!不準掐!」

霍斯予伸手要拍掉她伸過來的小爪子。

白夭夭不依,見他不配合,也不管是現實還是夢境。

她的手既然碰觸不到,那就直接不客氣的上嘴了!

「額……白夭夭,你屬狗的?怎麼亂咬人!」

聽到霍斯予暴跳如雷的怒吼聲,白夭夭樂的像是一朵太陽花,霍斯予走到哪裏她的小腦袋跟着轉到哪裏,不僅傻乎乎的轉,嘴裏還痴痴的笑。

霍斯予被她氣的徹底沒了脾氣,指着她喊道:「出去!」

白夭夭:「哦,好。」答應歸答應,可是心情好,人美到沒邊了,腳就是不願意動。

霍斯予被她這樣痴纏的眼神盯着,特別不自在。

他不是第一次下廚,他在部隊里這些年,什麼狀況都出現過,生活本能諸如做飯這些如同小兒科,不過做出來的飯菜,也就是勉強入口吧。

他今天不知道為什麼,腦袋一熱,竟然在白夭夭睡着后親自買菜回來做飯給她吃。

偏偏這小丫頭杵在他眼前晃,越晃他越心不在焉,注意力根本沒辦法集中。

打不得罵不得,真是愁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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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軍少:你家妖妻又飛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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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親自下廚給她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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