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集團制,見面

第141章 集團制,見面

第一百四十四章集團制,見面

聽到這個消息,這男子恨不得現在就能飛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家。

他們村並不像東崗村那般,村裏的人其本上很少會有種植大豆什麼的,但他們村不一樣,還有很多少會種植糧食大豆,反倒出海的人比較少。

很多人買不起漁船,他們村也不像紅林村這邊海域水位比較淺,他們村海邊,一下去可能就是萬丈深淵了。

若沒有漁船,一個簡單的魚筏子,很容易就葬身海底!

今天來的基本上都是當家做主的當家,可就算如此,他們都不敢像三娘那般果決做了決定。

謝冰林離開后,還留下來的漁民們都鬧開來了!

「這可是真的還是假的?」

「要是沒有自己個賣的賺得多,那我們不是虧了?」

「哎呀,那個三娘就是傻啊!萬一有什麼情況,她簽了這契書,後悔都沒用了!」

……

種種的疑惑質問聲,充斥不斷。

三娘看到謝冰林等人離開后,也帶着兒子離開了!

原本她有想過讓自個兒子娶謝謝冰林的,這會可不敢再有這種想法了!

他們家如今可比不上人家了!

「爹,我們要簽嗎?」村正的大兒子謝福滿問道。

「先回去再說!」這幾個月紅林村由於謝冰林的蚝場幾乎每一戶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紅林村現如今都沒有破房子了,有的加建了房子,有的新建了房子,整個紅林村都一片欣欣向榮的景像。

但今年開始,謝家開始更改了經營模式,一下子讓他們有點措手不及了。

「喛……」

村正離開后,紅林村的人也慢慢散去!剩下的只有外村的漁民了,他們要等漲潮了才能離開,現在這個時辰他們的船擱淺在海邊了。

「謝家這個女娃子真有本事啊!」

有人不屑地說道:「再有本事,那以後也要嫁到別人家去!」

「那也是,不后,要是誰娶到謝東家那可不得上輩子積了福……」也有人開始調笑道。

「誰說不是呢!」

「謝東家有本事,哪能是我們這些普通人家能娶得起的!」

有人就是天生看不起女人,「女人就該在家裏幹活,哪有像她這樣拋頭露臉的,有失體統,若是我們家的,定不會讓她丟了自家臉面!」

許多人都受到了謝冰林的恩惠,聽到他這麼詆毀謝冰林自然是不樂意了。

「你這麼說,那可以不做這買的,我怎麼記得當初是你求着村正要把你們家的名字給加上去了,現在卻說出這樣的話……」說話的男子是與他同一個村裏的,知道的也比別人多一點。

諷刺謝冰林的男子被同村的人拆穿了,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但還是嘴硬地說道:「這蚝場又不是那女娃子的,我們可是給謝家打工的……」

聽他這麼說,有人就嗤笑了起來。

「趙五貴,說出這話也不怕別人笑話,這裏誰不知道啊,這蚝場就是謝東家一個人所有的,謝家三朗都親口說了,這是他大閨女的產業,不然靜海樓的人怎麼稱她為謝東家呢,而不是稱那三朗為東家……」這名男子說得有理有據的。

趙五貴在事實面前,也反駁不出什麼話來,這事他是有聽說了,可當時根本不在意,也沒放在心裏,可這時被人再三提醒著,不由得說了一句,「謝家三朗也是傻,這麼大產業怎麼給一個閨女呢!」最後還是不服氣地嘀咕了句。

許多人聽了都搖搖頭,沒再與他爭辯。

謝冰林回來后直接去了林貴之的小樓。

船的事已經是刻不容緩的了。

謝冰林的圖紙是沒錯的,但現在以他們的技術,要做一個接近完美的船舵還是有一定的困難。

「東家,這船舵做好了,你看看怎麼了?」連同這次,已經是第五次重做了。

「好,我去看看!」轉頭對林七說道:「你去跟宮總管說,讓他們記得把鴨蛋分撿出來。」

「是,東家!」謝冰林來了林貴之這裏,他就不用再跟了。

謝冰林跟在林貴之身後去看那已經做好的的船舵。

「不錯,比上一次的都要好,明天就讓人抬到船上吧,要挑個好日子出航了!」謝冰林心裏鬆了口氣,再拖下去,一年又很快過去了。

林貴之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東家,這次出航可否帶着我一同前去呢?」原本他對出海沒什麼興趣的,可在謝家呆久了,也能感染到了這種氣氛,也想知道出航遠處又是怎麼樣的風景。

「若你不暈船的就可以了!」

謝冰林已經選好人選了,她的兩位伯父再加上二十多個奴人一起。

當然了,獨眼與許胖子這兩人算是出海的老手了,更要帶了。

「東家,船帆不是還沒裝上嗎,到時候能來得及嗎?」有人提出疑問。

經別人這麼一提,謝冰林才記起,他們的船可是沒有機器的,要靠帆航行,這船舵都還在眼前呢,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記了呢!

「不用着急,帆早就讓人做好了,用一天時間應該能裝好!」謝冰林說道。

她的這一艘船不是普通的那種平底船,她的船底是有一些尖的,這種船堅固且吃水深,也不容易翻船。

船長二十四丈,寬九丈,分為三層,最底層是尖底造型與龍骨結構,這樣的船底結構能使船身更緊固,行駛的速度也更快。

再有就是水密艙了,這樣的設計是防止船隻進水沉沒,也極大降低了船舶破損進水傾覆的危險。

這些雖然在前世都是老祖宗發明的,但這個時代的船隻卻是沒有的,謝冰林把它結合在她的古今的船隻上,所以她才有膽量把船隻建造得這麼大。

中間這一層就是用來裝貨的船櫃艙了,再上層就休息用的船艙了,最上面的是甲板,只有在船尾的平衡舵處設有半截船艙。

而現在的船還沒有裝好船舵,帆與頭桿都還沒裝上,顯得船面上有些空蕩蕩的。

在林貴之這裏學打鐵的幾人都有些意動,那艘大船他們有幸跟着去看過一次,就那一次就足以震憾人心了。

「東家,我們也可以跟着一起出航嗎?」

「可以啊,反正那天,你們的師傅也要出航的,你們也出去見識一下吧!」作為他們以海為生的人怎麼能懼水呢!「你們有誰不會泅水的,這幾天就去池塘那邊學會了!」

謝冰林這麼一問,卻發現,十個有九個不會泅水的。

無奈的搖頭,「去找獨眼教你們泅水!」

「是,東家……」

其實不止他們想要跟大船出航,就連他爹都想去,因為他的腿傷沒好,謝冰林果斷的拒絕了。

他的弟妹們就更別想了!

他們都還小,這次出去,也不會知道風險有多大,他可不敢拿幾個小的命來開玩笑啊!

「時辰還早,要不找幾個人把舵抬到船上去?」林貴之問道。

「人都不在!」加工場那邊只剩下一些老人與婦人小孩,找誰抬,就他們這幾個人也不行啊!最起碼得要二十人才行。

「不在?」林貴之自從住進這裏后,幾乎就沒了出去過,他不清楚加工場那邊是什麼情況。

「嗯!去山裏撿鴨蛋去了!」宮一帶他們走過幾次后,就讓方勇義帶隊去了。

他不可能每天都跟着去,他還有很多事要做的。

「還撿鴨蛋?」幾天前他就聽小妙心那丫頭說,家裏每天都撿很多鴨蛋回來。

「嗯!」他們都空閑下來了,山裏的那個水潭那麼多鴨蛋,不撿也是臭了,不撿白不撿,更何況他們家缺蛋得很。

剛開始的那兩天,他們十幾二十人去,一天來回幾趟,能撿一萬多個蛋回來,後來一天比一天少,但現在基本上每天都有三四千的鴨蛋撿回來。

家裏的鴨子每天也能產兩三百的鴨蛋了。

「那你說那什麼皮蛋也腌制了?」這話她是聽小妙心有時候在她這裏嘀咕著,她說得多了,他也有些印像了!

謝冰林啞笑。

有些心虛地摸了下鼻子,「沒有!」難怪謝妙心那小吃貨惦記着了,她從去年的時候就與她說,等腌制好皮蛋,就給她做好吃的皮蛋粥的,可這大半年過去了,別說皮蛋了,皮蛋的料她都沒怎麼用心去準備了!

看來是小吃貨惦記着吃的了,才會在林貴之這裏老是提這件事。

謝冰林這心虛的一笑,林貴之也樂了!

「這一次一定會腌制!」她等一會就讓宮一去準備材料。

「那你趕快去吧,也讓在下嘗嘗這皮蛋是何味道。」他吃過謝冰林做的新菜式,鹹蛋黃豆腐羹,那上面撒點小蔥,吃起來滑滑的還帶有一點點的顆粒感,很是不錯。

「林師傅,你這是開始趕人啦?」謝冰林開玩笑地說道。

「既然你說這船舵沒問題,這裏也沒你什麼事了,你就去忙你的吧,我再研究一下其它的圖紙!」他知道謝冰林在今年內還要建一艘小一點的船。

那麼他的圖紙上的零件也要跟得上才進度才行啊!

林貴之在這裏也比以前開朗了許多,特別是有謝妙心這個愛吃的小吃貨常在這裏搗亂一下。

謝冰林自我感覺,怎麼自己被說得閑得無所事事了!

碼頭停工了,最後一批蚝豉與淡菜也賣出去了,腌鹹蛋那裏有宮一與謝妙香的監工,也沒她什麼事。

加工坊那邊還沒建好,新的生意還不能提上日程。

主屋那邊與新建房那邊用高高的籬笆隔了起來,畢竟那邊人多亂雜,而且大多都是男子,她娘住在主屋這邊,若不隔起來,實在不妥。

謝冰林被林貴之趕了出來后,就往主屋走去,半路上遇到了村正來找他爹。

「村正爺爺,你來找我爹?」一個男子是不可能來找她娘的。

「嗯!又要到交賦稅的時候了!」村正覺得這事與謝冰林也可以,反正這個家其本上都是她在做主了!

「那你與我爹說吧,我不太懂這個!」謝冰林走在村正身後一步。

「那你爹可在?」昨天他有來過一次,當時謝冰林不在,謝慎思也不在,聽小妙心的丫頭說,她爹去船塢了。

從他們家走去船塢,還有一段路,最後是宮管家讓他今天再來。

「應該在的,村正爺爺與我一道進去吧!」主屋的大門是開着的,謝冰林與村正進去,就看到綉娘端一個還有藥渣子的碗走出來。

「綉娘,我爹可在?」綉娘那個藥渣子碗並不是謝慎思的,而是得了風寒的林雪晴的。

「在的,正陪着你娘呢!」綉娘很羨慕林雪晴在經歷流放后,還能嫁給謝慎思這個對她一心一意的男人。

他們之間還育有幾個懂事的兒女。

她心裏是羨慕的,特別經過了幾個月的平靜后,但背負着血海深仇,成親生子,那都是不敢想的。

不過,現在能呆在這個唯一知道她底細的人身邊,她晚上睡着也能安穩一些了,不再像以往那般,常常半夜驚醒了。

謝冰林招待村正在堂主坐下后,就走到林雪晴他們的房門口,先是敲了下門,「咚,咚……」連敲了三下,「爹,村正爺爺有事找你!」

「噯,爹這就出來。」他們的房門前的門檻已經拆去,他的輪椅出入都不成問題,所以謝冰林沒進去。

謝慎思自己轉着輪椅出來,「財叔可是有事?」

「三朗啊,去年的賦稅要交了!」本來是去年年底要交的了,他看到謝家的那麼忙,就沒拿這些小事給勞煩他們了,所以就先幫他們給墊付了。

「財叔,真勞煩你了,這本該去年年底交的吧,我卻給忘了,還好財叔你幫墊付了!」謝慎思有些自責的怪自己糊塗,把這麼大的事給忘記了。

「你們家的賦稅也不多!……」

謝冰林在一旁聽得懵懵懂懂的,她心裏一直有一個疑問,正好今天村正來收賦稅,他一會要問問他爹這事。

「冰林,你現在身上可帶有銀子?」謝慎思向發獃中的謝冰林問道。

「哦……」回過神的謝冰林問道:「爹,你剛才說什麼,我走神沒聽清楚。」

「爹,問你身上可還有銀兩?」林雪晴正卧病在床,他身上一慣沒帶銀子的。

謝冰林身上還真的帶有銀兩,荷包里有一張十兩的銀票,和十幾文錢,還有兩塊一兩的碎銀。

也記得他們現在只有那兩畝地要交稅的,其它的不是耕地,不用交稅。

「共要多少賦稅?」謝冰林掏出荷包問道。

「九十二文錢!」

「怎麼這麼多?」謝冰林相當的吃驚,他們家才兩畝耕地地啊!

「唉……」村正先是嘆了口氣才說道:「耕地的賦稅你們家兩畝才三十二文錢,但你們家還有人頭稅要交,每人十文錢!」

謝冰林忍不住爆粗了,「靠……」

村正與謝慎思愣了下,都不明白,她說這的話是何意。

「冰林你說的是何意?」謝慎思不解的問道。

這下子輪到謝冰櫃要尷尬了,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最後忽悠過去了,「沒什麼,……」她一時之間還想不出什麼詞來形容了。

倒完藥渣子的綉娘聽到他們在討論賦稅的事,忍不住也開口了,「前兩年不是取消了人頭的賦稅了嗎,紅程鎮還在收人頭稅?」

綉娘也是相當驚訝的,如果真的還在收的話,那麼就是當地的縣令把這一筆錢收到自己的口袋裏去了。

「綉娘,你說的可是真的?」謝冰林問道。

村正與謝慎思也看向綉娘。

「嗯,前兩年我還在京州,那裏的老百姓都在議論這件事,都說當今陛下仁德……」

此刻,謝冰林在心裏就不是爆粗那麼簡單了。

「村正,若是交了人頭的稅,可有官府的印條子?」謝冰林問道。

若是有的話,那麼就可以留作為證據了。

「只有耕地的賦稅有,人頭的,只有一個張紙寫有收了多少錢,也沒指明是收了什麼稅款的。」村正從身上掏出兩張紙給謝冰櫃看。

「縣令定是事先做了準備才敢這麼明目張膽收取已經取消的賦稅的。」謝慎思倒是清楚,他們的縣令官上面還有人護著的,不然他一個六品官員怎麼可能這麼大膽。

「東家,此事,你們最好先不要張揚,免得招來禍根。」綉娘提醒道。

這個道理,謝冰林自然也懂,於是對村正說道:「村正爺爺,這件事,你回去后,最好誰也不要說,若是不小心傳出去,我們紅林村只怕會不好過了!」

「嗯!冰林說的是啊!」原本要回去與兩個兒子說說此事的,但此時熄了心思,他慢慢想想,也覺得他們有道理,這件事還是爛在肚子裏吧!

本來他們紅林村的人都夠招人嫉妒的了,若是出點什麼事,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謝冰林身上的銅錢不夠,「村正爺爺稍等下。」她走近謝慎思的房間問林雪晴要些銅錢的,但看到林雪晴喝葯后,正在熟睡,不忍叫醒他,自己去翻開了一個首飾盒子數了拿了一圈銅錢,正好是一百文錢。

謝冰林拿到錢后,就把錢給了村正。

村正要找加幾文錢給謝冰林,謝慎思與謝冰林同時拒絕了,說道:「財叔,不用找了,就當是財叔的辛苦費吧!」

村正推託不過,只好收下了。

謝冰林她把那兩張稅條子給謝慎思收放好。

「若無其它事,那我就先告辭了!」村正說道。

「我送送村正爺爺!」

「不用,留步吧!」

但謝冰林還是送他到籬笆的門口。

謝冰林惦記着心裏的那點事,又轉身回去堂屋。

「爹,我有件事想問問你!」

謝慎思有些好奇女兒有什麼事要問他的,「何事?」

「為什麼我們家還要交賦稅的?」

謝慎思沒明白她說的是何意,疑惑地說道:「這,有耕地都要交賦稅的。」

「不是考取功名了,就可以免一定的賦稅了嗎?」她對這個大慶朝的稅收制度並不是很了解。

「曾經是!」謝慎思並不想談此事,但女兒問起了,又不得不說,「冰林先推我出去轉轉。」

謝冰林一時沒明白過來,一臉懵樣的看着謝慎思,他們不是在聊著事情嗎,怎麼要出去了!

出去,哦對了,過了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了,尷尬地笑了笑,「外面的天氣挺好的,爹出去晒晒太陽挺好的,補鈣。」

「呵……」謝慎思輕笑。

綉娘不明白這父女倆怎麼突然要出去了,她也沒多想,回去守着林雪晴。

謝冰林推著謝慎思到一個角落裏,「爹,這裏可以說了吧?」

謝慎思微微頷首道:「可以了!」

謝冰林肯定地說道,「這事與娘有關!」不然這事怎麼怕她娘聽到呢!

「也不全是!」謝慎思淡淡地說道。

謝冰林此時也看出來了,他並不想說,「爹,若是不想說,就不說了,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謝慎思沉默了好一會,才抬起眸子,目光看向山頂的方向,「爹當年遇到你娘是在……」

謝慎思正想說,就被一聲叫喚聲打斷了。

「東家,你可在?」遠處傳來宮一的叫喚聲。

正在關鍵時刻,就被打斷了,這好惱火,這最正是她最想知道的關鍵時刻啊!

「去吧,宮管家找你,必定是有急事,爹這事不急,等你得空,爹再慢慢與你細說!」被打斷的謝慎思似乎在心裏鬆了一口氣。

並非他不願意說給謝冰林聽,而是他還沒有做好心裏準備。

謝冰林有些喪氣拉慫著腦袋,「是,那我先推爹回去。」

「不用了,爹就在這裏晒晒太陽,你說的那什麼補鈣!呵呵……」說完,謝慎思還自個笑得挺樂的。

「好吧,太陽有些烈,爹,要不曬太久了!」

「去吧,爹,不是小孩子了!」

謝冰林往宮一剛才傳出聲音的地方走去。

宮一已經在主屋的門口等她了,看到她從另一旁走出來,他有些着急的迎上去,壓低聲音地說道:「世子來了,要見那人!」謝冰林知道南宮騰逸真實身份的事,他已經知道了!所以在她面前都是直稱為世子。

「現在他在哪?」倆人邊走邊說。

宮一倏地一下停下了腳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

「怎麼不走了!」謝冰林回過頭問道。

她這麼一說,宮一才跟上腳步,「世子在^……」支支吾吾的,就是說不出一個所以來,他怕說出來,激怒了她。

「南宮世子在哪,你不知道?」怎麼回答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來。

閉眼,張嘴快速地說道:「在東家您的房間里!」

這下子輪到,謝冰林停下了腳步,「什麼?」他沒聽錯吧!

說了第一次,第二次再說,就簡單多了,小聲地說道:「世子正在東家您的房子等著。」

「他就這麼招搖過市到我房裏的?」謝冰林有些生氣了,雖然她並不在意這些,但身在這個名節至上的時代,南宮騰逸這個土包子還給她還來這種麻煩。

「並不是,世子在東家您的房子的事,並無人知道!」宮一知道謝冰林是生氣了。

因為謝冰林每次生氣的時候,眉眼就會一跳一跳的。

「你不是知道了嗎?」沒好氣地說道。

「呃……」這話他不知道該怎麼接了,宮一在心裏想,世子,你就自保多福吧,謝東家生起氣來,也挺恐怖的。

一言不合就關幽閉,那個空蕩蕩的黑房子,就是他都覺得有些害怕呢!

「行了,我去找他,你去推我爹回屋!」太陽挺烈的,曬傷了就不好了!

「好的,東家!」宮一得到謝冰林的恩赦,腳底抹油似的跑了。

謝冰林帶着一股氣回到房中,推開門時,都特別用力,門撞在牆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南宮騰逸坐在謝冰林的案桌前,聽到聲音,回過頭一看,問道:「怎麼了?」怎麼氣鼓鼓的。

謝冰林此時看到他就來氣,「你怎麼又在我房間里?」怒視着他。

「呃!」能說他這是習慣嗎,這會被打吧!

謝冰林撩裙往床上一坐,「說吧,來找我有什麼事?」明知故問。

「宮一沒與你說?」南宮騰逸蹙眉。

「說不說有什麼用,是你來找我,宮總管怎麼會知道。」看向他還是不給什麼好臉色,且說的每句話都帶刺。

這時,南宮騰逸才發現她這是在生氣。

「怎麼生氣了,誰惹着你了?」完全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

「你!」手指直接往他的腦門一戳。

謝冰林對南宮騰逸做出這等無禮之事,他都不生氣,還嬉皮笑臉地湊近她面前,笑意盈盈地哄著道:「若是我讓你生氣,你就打我吧!」

謝冰林看到這張十分犯規的臉,她把臉一側,拒絕美色誘惑,「我怎麼敢打你,我是有十條命也不夠啊!」

「我們怎麼如此見外呢!」

「可別,我們可沒什麼關係,你別說得我們有什麼關係似的!往後我還得嫁人的!」

嫁人這兩個字,讓南宮騰逸心生不爽,笑臉一斂,「說正事吧!」

「也行!」謝冰林也懶得與他扯嘴皮子。

「我要見那個人!」南宮騰逸在謝冰林面前很少自稱了,但他卻混然不知。

「誰!」

「小冰林,別賣關子了,你不是讓宮一傳消息給我,可以見那人的嗎?」不然他不會急忙從恩州趕回來。

「你要見那人之前,你得與我保證一件事。」

「什麼事?」

「你能保證他們的安全?」獨眼在她這裏可是高級人才呢。

在水下呆幾個時辰的人,這世上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若是獨眼有什麼事,最大的損失就是她了。

南宮騰逸有些古怪地打量著謝冰林,對於他這麼關心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他心裏莫名的有些不舒坦,「你為何要如此關心他?」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南宮騰逸心裏一下子騰起了火氣,可看到她氣嘟嘟的小臉,心裏的那股氣悶很快又散了。

「那現在可以帶我去見他了吧?」

「好吧!」謝冰林也想早一點把這事給解決。

「帶路!」

眼神驚訝地看向他,「你不應該先從我這裏出去嗎,記得怎麼進來的就怎麼也去,我還小,名聲還是挺重要的!」

「好吧,是我疏忽了!」

謝冰林離開一刻鐘后,才從房裏離開。

心裏老大不爽了,現在怎麼搞得他們倆像在偷情似的。

還好謝妙香不與她住在一起了,不然遲早會發現。

遠處,南宮騰逸走過來,「謝東家,可是要出去?」

謝冰要瞥了一眼他,裝模作樣,演戲嘛,她也會啊,「騰公子啊,許不見了,林師傅的圖紙打好了,可要去看?」

南宮騰逸頓時眼底氤氳著散不開的笑意,「也好,正好見識一下。」

謝冰林把南宮騰逸帶到林貴之的小樓。

今天,獨眼還是像往常那般,也不知道在和許胖子做什麼木工活,每次來都能看到他在刨一塊木板。

「獨眼!」謝冰喚聲道。

「東家來啦!」獨眼放下手中的刨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木屑。

走近他的身邊,小聲地說道:「南宮世子來了,要見你!」

獨眼也盡量壓低聲音地問道:「就是與你一道前來的這位?」

「嗯!」

獨目光驚訝地看向南宮騰逸,沒想到這南宮世子這麼俊,就這麼站在他身邊,有種自慚形穢感覺。

「都別站着了,你們去房裏談談,我和許胖子看門!」說完,往許胖子身上掃了下,這一看,才發現,這許胖子完全沒注意到他們的到來。

謝冰林的話剛落,獨眼就帶着也走進了一間房裏,他們在裏面呆了足足有半個多時辰,她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她沒問,反正這事吧,她覺得還是少知道一些為好!

這怎麼看都是一樁麻煩,少招惹點,落得個輕鬆自在。

但此時的謝冰不知道,他早就與這事牽扯不清了。

她已深陷其中了,怎麼會沒關係呢,而且就算她不想理事,張寧那個人也不可能就這麼放過她的。

若不是她現在有靜海樓的人護著,她也不可能在這半年內這麼平靜,若是其它人,早在生蚝生意大火之時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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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民農女:世子誘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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