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勿打草驚蛇

第一百四十九章 勿打草驚蛇

安撫好了兩個孩子,把周元斌暫押到大牢中后,雲凌璟急忙往前面的大堂跑去找了嚴正,她想到之前去搜查玄妙宮的時候後面那個回院子中廂房裏不同尋常的氣味,現在回想起來,在焚香中,有絲絲的血腥氣息,只不過焚香的氣味太濃烈,當時她沒有第一時間想起來是什麼味道。

「雲大人,嚴大人進宮去了,陳氏的案件牽扯到長公主府,必須得由聖上定奪。」吳護衛剛要出大堂,就看到雲凌璟風風火火的走過來,還以為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

「嚴大人走了沒多久,雲大人若是急的話,屬下讓人給您備車,應該在宮門前能追上嚴大人的馬車。」

「不用了。」雲凌璟看了看天色,正是放衙的時間,明天在跟嚴正說也不耽誤。「放衙的時間到了,吳護衛趕快回家休息一下吧,這幾天為了陳氏的案子大家都一直綳著呢,趕緊的回去好好歇歇。」

吳護衛也確實是有些乏了,應了一句是之後去了后衙,換上了自己的衣裳后離開了大理寺。

其餘的護衛也都跟在吳護衛的身後,除了兩三名今天晚上要留守大理寺的當值的護衛,都去了后衙那邊,換上了自己的衣裳回家去了。

「阿璟。」最後出來的是濮陽澤跟龍焦,小五子跟冷天明還有何奇正去換衣裳還沒過來。

「斂房那邊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剛才吳護衛跟雲凌璟的對話他都聽到了。

「玄妙宮的那個禁地,有問題。」想了想,雲凌璟保守的回到。

玄妙宮是燕琴國一個特殊的存在,曾經開國先祖打天下的時候玄妙宮的道士幫了他不少,要不是當時的宮主強烈拒絕,玄妙宮的每一任宮主就是燕琴國的國師了。所以雲凌璟在對待玄妙宮的時候也是格外的謹慎。

「之前已經去查過一遍,沒有查到任何的不妥,傲天雖是燕琴國的皇帝,但也不能動不動的就對玄妙宮下旨意。」顯然,濮陽澤也想到了雲凌璟的那些顧慮。

「今天天兒也不早了,先回府,今晚我讓龍焦再走一趟玄妙宮的禁地,特別是斷崖那邊,上去他去的時候發現崖壁上還想有隱藏的洞口,只不過沒找到機關之類的,這次讓他多準備一下,好好的查一查。」

「好。」雲凌璟見小五子他們已經過來了,想了下點了點頭。

「大哥,你回來了。」才剛看到鎮國公府的大門,在門外等了有一會兒時間的雲婉柔提着裙角小跑着迎了過來。

「慢點慢點。」雲凌璟擔憂的扶住了雲婉柔,雖說她現在的身體比之前好了很多,可也不能跑跳的太厲害。「自己的身體是個什麼情況自己不知道嗎,還想一天到晚的悶在藥罐子裏嗎?」

見雲凌璟板起了臉,雲婉柔討好的笑了笑,「這不是有大哥在嗎,小柔相信大哥,大哥不會看着小柔受苦的。」

「你啊。」見雲婉柔俏皮的樣子,雲凌璟也不好再多說她什麼,無奈的嘆了口氣,小心的扶着她往鎮國公府大門那邊走去,完全忘記了身後的雲凌璟跟小五子他們。

「世子哥哥,那我們回去了哈。」小五子同情的看了眼濮陽澤,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座宅子,拉着冷天明跟何奇正走了。

「爺,屬下,屬下去查玄妙宮。」龍焦察覺到自家世子爺身上的氣息越來越恐怖,快速的說完後轉身跑了。

暗中護衛的龍掌恨恨的看着遠去的龍焦,早知道是這種情況的話他先走一步啊,現在也不用縮頭縮腦的拚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一個沒注意就被自家世子爺給遷怒了。

眼見着雲凌璟跟雲婉柔就要走進鎮國公府的大門了,濮陽澤三兩步的趕了上去,含着冰渣的目光了的目光掃了眼挽著雲凌璟胳膊的手,抿唇走到了她的另一邊,三人並排著走進大門。

「阿璟回來了。快去把衣裳換下來,今天廚房那邊新進了些海蟹,咱們今天晚上吃全蟹宴。」童綉在雲婉柔去大門口等人的時候就等在了前廳中,看到三人一同回來雖然心中有怪異的感覺,可看到自家兒子跟雲凌璟的感情越來越好,不久的將來府中就會有個娃娃降生,那股怪異的感覺也被她拋在了腦後。

跟在童綉身邊的濮陽黎諾瞥了眼濮陽澤,看到他有些不愉的臉色,輕輕哼了一聲,表示很鄙視自己的兒子,當年他可是早早的就把童綉給拿下了,自己傳授了他那麼多經驗,到現在還不能正大光明的牽自己媳婦的手,真是給濮陽家丟人啊。

「綉姨,伯父,阿璟先去換衣裳。」雲凌璟把自己的胳膊從雲婉柔的手中抽出來,她今天在斂房中呆了好一會兒時間,而且身上穿的還是官服,在家裏穿着也不是那麼回事兒。

「我也去換件衣裳。」說話的同時,濮陽澤掃了眼雲婉柔。

剛想張嘴說話的雲婉柔被濮陽澤的眼神一嚇,將要說出口的話一下子被噎了下去,等她再想說話的時候,二人已經出了前廳的門,往自己的院子那邊走去。

「阿璟。」剛到濮陽澤的院門前,他就迫不及待的把人給擄了進去,一陣風旋進了屋子中,不由分說的吻了下去。

「唔。」雲凌璟想不明白濮陽澤這是發什麼瘋,但也很配合的鬆開了牙關,回應了回去。

「真想快點把阿璟娶回來。」濮陽澤在將要忍不住的時候鬆開了嘴,把人使勁壓在自己胸前,讓她感受自己的不滿。

「我還不到十六。」雲凌璟平息了好一會兒才恢復到正常的呼吸,只不過臉上依舊紅艷艷的一片,往外掙了掙,想要遠離頂着自己的熱源。

「我都十九了。」濮陽澤很是不滿雲凌璟的掙扎,雙臂一用力,把人箍的更緊了。「戶部尚書去年就當爺爺了,他家兒子今年才十八歲。」

「咳,聽說男人用那什麼的次數都是有限的,若是早早的就行了房,往後再想享受的時候可就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再說了,太早的知人事對身體也不好,說不定三十多歲的時候就沒那種功能了呢。」雲凌璟難受的動了動身體,現在這個姿勢,讓她很難受,也很彆扭。

「阿璟放心,到了那個年歲,我肯定不會讓阿璟失望的。」說到最後,濮陽澤的唇已經貼上了雲凌璟的耳垂,一口含住,輕輕的咬噬著。

雲凌璟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快要爆掉了,噗通噗通的好像馬上就要跳出胸腔了。

濮陽澤抱着快要軟成一團麵糰的雲凌璟恨不能把她給揉到自己的骨血中,含弄了好一會兒才不舍的放開,慢慢往細長瑩白的脖頸上移動,在上面啃啃舔舔的,弄的雲凌璟更加站不穩了。

二人在屋子中磨蹭了好長一會兒時間,衣裳也都褪的差不多了,幸虧最後關頭濮陽澤急忙剎住了車,不然這洞房禮節可就稀里糊塗的就給辦完了。

「你,離我遠一點兒。」反應過來的雲凌璟死死拽著自己的衣領,滿含羞惱的瞪了眼正在給自己整理頭髮的濮陽澤。

「不要,我還想更深入一些呢。」濮陽澤嘴角的笑意很是明顯,看着她,葷話不由自主的就說了出來。

雲凌璟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濮陽澤言語中的深層含義,磨了磨后牙槽,忍住沒一口咬他胳膊上。

「我回自己屋子換衣服,你,不許跟着來。」感覺自己的頭髮已經被濮陽澤打理的差不多了,雲凌璟拔腿跑出了屋子,拐了個彎兒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濮陽澤看了眼還沒消停下去的某處,他倒是想跟着去,可又怕到了她的屋子中更加的忍不住,只能轉身去了盥洗室中,先處理好自己。

第二天早朝的時候,龍傲天當着一朝文武大臣的面讓孫福全宣讀了皇室宗親對龍合茹的處置。

收回龍合茹長公主的封號貶為庶人,終身幽禁郊外別院,當然長公主府也一併被收回,原來在府上伺候的下人全都打發了出去,小公子則是跟龍合茹一同幽禁在別院中。

金嬤嬤跟殺人的那個丫鬟昨晚就被傳喚進了宮,當着龍合茹的面給直接杖斃了,二人的屍身一大早就被宮裏的小太監用板車拉出了光陽城,連草席子都沒卷扔到了郊外的亂葬崗子上。

周元斌罪犯欺君,而且欺的還是先皇。身上的功名被一擼到底成了白身,押在天牢囚禁終身,任何人不得探視,遇到大赦天下也不得放出。

後宮中的瑜太嬪知道自己的一雙兒女全部都被皇室除了名,一個被幽禁在郊外別院,一個被關在曾經的安王府,一個沒挺住,一口血噴了出來,在病榻上纏綿了沒兩個月也去了。

至於等著換心的周光佑,在被關到別院的半年後也因為心血供應不全而早妖了。龍合茹抱着愛兒的屍身癱在簡陋的屋子中哭了個昏天暗地,對雲凌璟跟濮陽澤還有大理寺的一眾官員護衛恨之入骨。可她也只能在心中恨著,自己出不了別院,對他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她現在已經沒了長公主的身份,就算是再恨也翻不出浪花來,等這事一過,人們也只記得有一個忘恩負義的長公主駙馬周元斌,至於長公主龍合茹,也只是在提到周元斌的時候才會被記起一星半點兒來。

陳氏的案子結束了之後,雲凌璟特意跟着濮陽澤進宮見了龍傲天。

「你們是說在玄妙宮的斷崖那邊有機關?」龍傲天自小對道教跟佛教都沒什麼太大的興趣,沒怎麼太關注鶴鳴山上的玄妙宮那邊的事情,「或許所以開山祖師以防玄妙宮將來遭受什麼禍事,提前準備好的退路?」

「有這種可能,龍焦去查探了兩次都沒找到任何的痕迹,聽聞玄妙宮的開山祖師也是個機關好手,可能斷崖那邊的機關就是他當年設計的。」濮陽澤點了點頭,龍傲天提出的這個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阿璟在禁地的廂房中聞到了輕微的血腥氣,而且她查探過的廂房中都有。雖說開國先祖是得過玄妙宮的幫助,而且這些年傳承下來,玄妙宮的宮主已經換過好幾任了,誰也不知道到現在這位宮主在私底下是個什麼性子。」

「而且,龍合茹之前經常帶着周光佑來玄妙宮醫治,周秀還從金嬤嬤的口中聽到了換心一說,這不由得不讓人懷疑,那個所謂的禁地,真是只是為了存放各位宮主排位的地方嗎?」

濮陽澤一口氣把自己心中的懷疑全都說了出來,這不只是他的懷疑,也是雲凌璟的懷疑。

「阿璟真的嗅到了廂房中的血腥氣息?」龍傲天跟濮陽澤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跟着他一同稱呼雲凌璟也說的過去。

「是的,剛開始的時候那些氣息都被熏香給掩蓋住了,所以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辨認出來,也是聽了周秀的話后,聯想到之前又在玄妙宮見過龍合茹,這才反應過來。」

「雖說那氣息很是微弱,可我敢確定,那熏香中夾雜的,就是血腥氣。」

「我知道了。」龍傲天也重視了起來。「可是,昨天剛剛傳過一次手諭,若是連着兩天都給玄妙宮發手諭的話,可能會打草驚蛇,引起那邊的懷疑,還是暗中查看一番比較穩妥。」

「昨天上山搜查了一番,短期內那些廂房也不會再被使用,就算是咱們去搜查,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可以先在暗中查探一下這些年來到玄妙宮求診醫治的都有哪些人,了解一下他們是去看什麼病的。」雲凌璟也贊同的點了點頭,這時候上山,也查不到任何的消息,還可能讓青玄真人把之前安排在廂房中的那些人完全轉移走,再想查就更難辦了。

「讓你手下的那些人去查,別一天到晚的只知道訓練訓練的,實戰一次比訓練一百次都管用。」濮陽澤斜了眼龍傲天,別以為他聽不懂龍傲天話中的意思,暗查這樣的事情大理寺的那些護衛可辦不來,不就是想讓鎮國公府的侍衛去查這件事嗎?

不是濮陽澤小氣,不想把人交給龍傲天用,而是他手中對那些人早就應該多磨練磨練了,即便是任務失敗了,他們也能從中得到一定的啟示,而不是天天都把力氣跟汗水都浪費在訓練場上。

「知道了知道了,瞧把你小氣的,不就是幾個人嗎,我又不是沒有。」龍傲天的聲音越說越小,到了最後,可能他也意識到了好像還真不是幾個人的事,看着濮陽澤調侃的眼神閉上了嘴。

「行了,阿璟早膳沒用多少,我們回去用膳了。」事情商量的差不多了,雲凌璟因着今天進宮面聖,也不用到大理寺點卯。

「綉姨做的早膳嗎?」一聽有吃的,龍傲天不自覺的舔了舔唇,他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到鎮國公府蹭飯了,現在有這麼個好機會,才不想錯過呢。

「嗤,還一國之主呢,貪吃鬼還差不多。」濮陽澤嫌棄的看了眼龍傲天,不過見他跟在他跟雲凌璟的身後也沒趕他。

「大哥,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雲婉柔來了光陽城這麼長時間,也沒出去走走,今天本打算出去打聽一下有什麼好地方可以遊玩,以後也好跟雲凌璟去玩耍一番,誰知道還沒走到大門就碰到了回來的雲凌璟。

「這是?」龍傲天戳了戳身邊的濮陽澤,他剛才可是注意到了,那姑娘一看到雲凌璟那兩眼發光的樣子就跟看到心上人一樣,而且還親切的叫她大哥,難道是追來的愛慕者?

濮陽澤的臉一沉,可不就是愛慕者嘛,還一路追來了光陽城。而且這愛慕者他還不能隨意的處置了。人家可是他正兒八經的小姨子,若是真的動了她,那比捅了馬蜂窩更加的難辦。

「小姨子。」濮陽澤咬着牙吐出來這三個字,不用費心辨別就能聽的出來,這三個字他說的有多不情願。

「呵呵,你確定?」龍傲天又不是傻子,這點兒眼力勁兒要是沒有的話,他還當什麼一國之主,還怎麼鎮得住那滿朝的文武大臣。

「不想吃就趕緊的回宮去。」一想到之前雲婉柔對雲凌璟的心思,濮陽澤心裏就慪的很,雖說現在她的目光已經比之前收斂了不少,可還是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的。

「吃啊,哪能不吃呢,綉姨的手藝可是這樣的。」龍傲天豎起大拇指,也不管一身怨氣的濮陽澤,還有在那邊嘰嘰喳喳拉着雲凌璟說話的二人,邁開步子往前廳那邊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喊著,「綉姨,我來看您了。」

「阿璟早膳吃的很少。」濮陽澤一個巧勁兒把雲凌璟從雲婉柔身邊拉了過來,護着她講前廳那邊走去。

雲婉柔也顧不上出門了,提着裙角跟在濮陽澤跟雲凌璟身後也去了大廳。

「你這臭小子,是聞着味兒來的吧。」童綉掐著時間,算計著濮陽澤他們回府的時間,把蓮子羹熬上之後就等在了前廳中。

「嘿嘿,誰讓綉姨做的膳食好吃呢,味兒都飄到宮裏去了。而且啊,我是真的想綉姨了,宮裏到處都冷冰冰的,哪有綉姨這邊熱鬧啊。」

「你呦,就是嘴甜,不過這麼甜的嘴怎麼到了現在也沒個媳婦呢,阿澤這都要訂親了呢。」童綉點着龍傲天的額頭,把他推離了一些,她可是感覺到身邊濮陽黎諾身上似有似無的幽怨氣息了。

剛走進大廳的雲婉柔一進門就聽到童綉在說濮陽澤訂親的事,腳下的步子一頓,眼底閃過寞落,不過那也只是瞬間的事,隨即臉上又恢復了之前的神情。

「阿璟回來了。」看到雲凌璟,童綉熱情的迎了過去,一下子把濮陽澤擠到了一邊,拉着她坐到了跟自己相鄰的一把椅子上。

濮陽澤看着已經空了的手心,慢悠悠的走到雲凌璟身邊的另一把椅子上坐好。

最後走過來的雲婉柔見左邊已經沒了座位,只能安安靜靜的坐到他們的對面去。

「這幾天忙的都瘦了,得趕緊的補回來,府上應該還有一隻烏雞,等晚一些的時候殺了燉上,還有昨天剩下的那些海蟹,可不能再多吃了,那些東西可是大寒之物,不過配着薑汁可以少用一些。」

「也不知道親家跟親家母什麼時候才能到,光陽城這邊比南珠城要冷的多,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習慣,再過些日子就把準備好的院子先燒上地龍暖暖屋子,還有阿璟的院子,從今天晚上開始就燒上地龍,哄一哄牆壁。」

童綉拉着雲凌璟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濮陽澤跟雲凌璟都面帶微笑的聽着,龍傲天目帶羨慕的看着濮陽澤,這可是他從小到大都羨慕他的地方。

對面的雲婉柔也有些恍惚,她想到了遠在慶縣的溫沐晴,她的身體還不像現在這麼健康的時候,雲良跟雲凌璟外出后,每每都是溫沐晴坐在她的床邊,給她講外面的趣聞,跟她說家裏今天準備了些什麼,明天要做些什麼。

「夫人,膳食已經準備好了。」廳中正說着話,外面進來一名丫鬟,福了一禮后稟報道。

「走走,用膳,用膳。」童綉一手握著雲凌璟,一手握著雲婉柔,身邊伴着濮陽黎諾,後面跟着雲凌璟跟龍傲天,浩浩蕩蕩的去了膳廳那邊。

接下來的幾天,大理寺沒有接到案件,嚴正給大理寺的護衛們輪流着放了假,雲凌璟也跟嚴正說了一聲,空閑出了三天,專門陪着雲婉柔在光陽城遊玩了三天。

濮陽澤每天看着興高采烈出門的姐妹倆,身上的怨氣一天強過一天,他心情不舒暢,最後苦的還是晚上的雲凌璟,一連兩天晚上都沒有好好的睡上一覺了,有個一直在身邊搗亂的「厚臉皮」,她能睡着就怪了。

不過濮陽澤晚上再怎麼鬧的凶也沒進行到最後一步,雖然他很想,可是一想到二人還沒大婚,又生生的忍了下來,只等大婚那天晚上把之前攢下來的都給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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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溺寵仵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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