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換肺

第一百五十章 換肺

「爺,禁地那邊有動靜了。」又過了十來多天,龍焦收到鶴鳴山那邊傳來的消息后第一時間送到了濮陽澤手上。

雖然濮陽澤沒有讓鎮國公府的人幫着龍傲天去查探鶴鳴山上的情況,可一些消息他還是讓龍焦適當的注意著,他也顧慮龍傲天派出去的那些人萬一有個閃失,也好有個補救的可能,以防讓青玄真人他們察覺到了,想要再調查就更難了。

「禁地那邊的廂房中住進人了?」濮陽澤看完了龍焦遞過來的紙條后揉成一團兩指一用力,紙團就化成了紙屑,想要拼都拼不起來的那種。

「繼續盯着,看看青玄什麼時候去禁地那邊,最好能打探出來他去禁地中主要是做些什麼。」濮陽澤的食指在桌面上不輕不重的敲打着,想着這個消息要不要告訴雲凌璟。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濮陽澤決定,這消息肯定得第一時間告訴雲凌璟啊。

翻過牆頭,濮陽澤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雲凌璟的院子中,後面的龍焦瞅了瞅已經偏西的月亮,老老實實的守在牆根底下。

他可不敢跟自家世子爺似的的翻牆頭,這可是未來主母院子的牆頭,他是嫌自己活的太舒適了才去翻呢,這種事只能自家世子爺自己去幹了。

「大哥,你看看這個,這是我今天白天綉出來的,你身上那枚荷包都磨損的不成樣子了,換這個戴吧。」

剛靠近正房,屋子中就傳出來雲婉柔的聲音,濮陽澤的腳一頓,不好再往前走,只能站在窗戶旁邊,神色不明的看着那扇緊閉的窗戶。

「大哥,你不會嫌棄小柔繡的不好就不戴了吧?」還沒等雲凌璟表態,雲婉柔忐忑不安的問道。

「不會,大哥很喜歡小柔繡的這個荷包。」說着,雲凌璟把之前戴在身上的荷包從腰間取了下來,把裏面的一些東西倒出來之後放進了新的荷包中,然後仔細的系好。

窗口外面的濮陽澤想像著雲凌璟戴上雲婉柔給她繡的荷包的樣子,心中的酸水咕嘟咕嘟的一個勁兒的往上翻湧,就連蹲在牆根的龍焦都聞到酸味了。

「東西也送到了,小柔回去了,大哥早些休息,明日大哥換官府的時候千萬別忘了帶着小柔繡的荷包。」雲婉柔看了眼垂在一側的荷包,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想着明天開始多綉幾個其他花樣的荷包,也好讓雲凌璟替換著戴。

「往後天越來越涼了,天兒晚了就不要出來走動了,就這小事讓硃砂跑一趟就行。」雲凌璟親自給雲婉柔披上斗篷,戴上帽子,又整理了一番后才讓她出門。

外面的濮陽澤聽雲婉柔要走,第一時間隱藏了自己的身形,看着她跟硃砂走出院子才閃身出來,沒等雲凌璟的門關嚴實瞬間擠了進去。

「你!」雲凌璟被嚇了一大跳,防備的姿勢還沒擺出來,就被突然闖進來的人抱在了懷中,同時,唇也被對昂霸道的佔領了。

「不好看。」一吻結束,濮陽澤順手把雲凌璟系在腰間的荷包取了下來,扔在了與他們相隔不遠的桌子上。

「哎,那是。」雲凌璟的話還沒說完,又被濮陽澤的唇給堵上了。

「等明天我給阿璟弄一個新的戴。」趁著換氣的空檔,濮陽澤嘟囔了一句。

「那是小柔的心意。」雲凌璟想把荷包拿回來,可自己的手腳都被禁錮住了,而且他們二人離著桌子也不近。

濮陽澤的嘴上又是一陣啃咬,就是因為知道那是雲婉柔的一番心意,他才不讓雲凌璟戴的,即便是要戴配飾,也得是他準備的才行,才不會讓她戴別人準備的東西呢,特別是對她有想法的那些人準備的東西。

等二人雙雙跌倒在床榻上,衣裳已經凌亂的不成樣子,濮陽澤才停下了動作,不過依舊把人緊緊的壓在自己胸前不曾放手。

「起開,你太重了。」雲凌璟的臉上一片緋紅,本來氣就不順,他還一直壓着自己,呼吸更難受了。

「不要。」濮陽澤跟個小孩子似的,在雲凌璟細長的脖頸處輕輕蹭了蹭,惹的她身上又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

「阿璟答應我以後只佩戴我準備的配飾我才起。」

雲凌璟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就是為了她身上的配飾,跟她一個勁兒的耍賴,至於嗎?

「阿璟,阿璟,答應我,答應我。」見雲凌璟沒有回話,濮陽澤不光蹭着她的脖子,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

「好,好,我答應,我答應。」感受到頂在自己腿上的炙熱,雲凌璟不得不答應下來,雖說難受的是濮陽澤,可最後看到他那麼的隱忍,心疼的還是她。

得到雲凌璟的承諾,濮陽澤靜了下來,再蹭下去,他可不保證自己能不能忍得住。

「玄妙宮禁地那邊有情況了。」平復了好一會兒,濮陽澤才把胸中的那頭凶獸給壓制下去,說起了正事兒。

「龍焦派了人一直盯着玄妙宮那邊,禁地里的廂房中好像住進了人,只不過他們怕打草金蛇,沒敢深入去查探,並不是很明確每間廂房中都住了什麼人。」

「住人了?」雲凌璟眼中亮光一閃,看來這段日子的平靜,已經徹底的讓青玄真人放下心來了。

「能帶上我去看看嗎?」雲凌璟翻身坐了起來,目光爍爍的看着濮陽澤。

濮陽澤的呼吸一頓,伸手把雲凌璟的衣裳整理了一下,遮住那瑩白的肩頭,還有上面他印上去的痕迹。

「這都什麼時辰了,阿璟想要去的話明天我安排下。」濮陽澤瞥了眼屋子中的刻漏,並沒有同意雲凌璟的提議。

再過幾天就要入冬了,夜裏涼的很,他們又沒提前準備,這個時候上鶴鳴山,被冷風吹着了,一個弄不好可就染上風寒了。

「那行,明天大理寺放了衙咱們就出發。」雲凌璟的臉又是一熱,趕緊把身上的衣服又整理了一下,只不過脖頸側面的一枚印記位置太往上,怎麼遮都遮不住。

「我去給阿璟拿些藥膏。」濮陽澤倒是想讓那枚印記一直留在雲凌璟的脖頸上,可他知道,若是怎讓這個印記一直留在她的脖頸上,被人看了還指不定怎麼傳呢。

雲凌璟一愣,注意到濮陽澤的視線一直放在她的脖頸上,急忙起身來到鏡子前,等她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印痕后一記冷眼掃了過去,正好看到濮陽澤的衣角離開了門邊。

濮陽澤算計著時間折返了回來,見雲凌璟的臉色還算可以,小心翼翼討好的蹭到了她身邊,把藥膏蓋子打開,摳出一些來摸到她的脖子上。

雲凌璟自己就是學醫的,一聞到那藥味就知道這瓶藥膏裏面全都是好東西,等濮陽澤給她擦完了藥膏后直接奪了過去。

濮陽澤也沒去搶,反正他的東西都是雲凌璟的,就連他都是她的,一瓶藥膏而已,就算是雲凌璟要他的命,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交給她。

「天晚了,阿璟,咱們休息吧。」濮陽澤很是賢惠的把床榻鋪整好了,輕輕在錦被上拍了拍。

雲凌璟輕輕抬了抬下巴,輕哼了一聲,很顯然,今晚的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脫下外衫之後把床榻邊的濮陽澤擠到了一旁,成大字躺在了枕頭上,直接佔據了整張床榻。

濮陽澤好笑的看着已經閉上眼睛的雲凌璟,也把自己的外衫褪下去,跟她的外衫搭在一起,小心翼翼的擠上了床榻,然後把雲凌璟整個抱進了懷中。

「幹嘛呢?睡覺!」感覺濮陽澤的手一直在她的背部遊走,雲凌璟瞬間睜開了眼。

「一直綁着對你身體不好。」說話的同時,濮陽澤已經找到了束胸帶子的頭,手指一用力,挑開了綁在一起的繩結,抱着雲凌璟坐了起來,一圈一圈的把纏在她胸前的束胸給剝落下來。

「你!」沒了束胸的束縛,雲凌璟胸前一松,十分不習慣的用手護住。

「睡覺了。」濮陽澤三兩下的就把束胸除掉,從雲凌璟衣襟下面抽出來,然後環住了她的腰身,倒在了枕頭上。

感受到自己身後的人呼吸逐漸平穩了下來,雲凌璟也放鬆了下來,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睡了過去。

等懷中的人睡熟了,濮陽澤才慢慢睜開了眼,把懷中的人掉了個個兒,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再次閉上了眼睛。

他若是不裝睡的話,雲凌璟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睡着,面對醒著的雲凌璟,他對自己的自制力很是沒把握,他又不願回自己的屋子獨自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雲凌璟在一個滿是暖意的懷抱中醒來,剛想伸手捏住眼前人的鼻子,只不過還沒等她抬手,自己的唇又被攻陷了,好一會兒才能順暢的呼吸。

「還沒刷牙呢。」雲凌璟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唇瓣。

「阿璟你嫌棄我了。」濮陽澤眼含幽怨的看着雲凌璟,在她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又湊了過去,這次可比剛才那次激烈,等到雲凌璟暈乎乎的又要「睡」過去的時候才放開她。

「趕緊起了,再不起就趕不上大理寺點卯了。」雲凌璟不滿的瞪了濮陽澤一眼,只不過她眼底還含着一絲情慾,一點兒威懾力都沒有不說,還很勾人。

濮陽澤又磨嘰了一會兒才起身,趁著下面的人還沒把洗漱用的水踢過來,閃身出了雲凌璟的屋子,來到牆邊,一點腳尖翻牆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爺。」一直等在牆根的龍焦在感受到空氣中波動的瞬間站直了身體。

「去休息,今天讓龍掌跟着,晚上你再替換回來,準備好東西走一趟鶴鳴山。」濮陽澤一邊往自己的屋子中走一邊吩咐到。

龍焦應了一句是之後回了自己的屋子中,泡了個熱水澡之後才歇息下。雖然他有功夫在身,內力也有內力撐著,可這幾天晚上的氣溫確實太低,自己又在牆角靠了一晚上,為了能儘快的暖和起來好好休息,洗個熱水澡是最快最有效的法子。

「等用了晚膳之後咱們就出發。」放衙的時候,濮陽澤特意去大理寺接了雲凌璟,也沒回府用晚膳,而是在大理寺附近找了間酒樓,要了個雅間。

在鎮國公府等了好長時間都沒等到雲凌璟的雲婉柔看着新綉出來的荷包,失望的回了自己的院子,晚膳也沒用多少,打發着硃砂一遍遍的去雲凌璟的院子問情況,可直到入夜了也沒見人回來,整個晚上她都沒有睡好。

「抱緊了,咱們要上山了。」被雲婉柔一直惦記的雲凌璟此時正被濮陽澤抱在懷中,還用披風給包的嚴嚴實實的。

「非要裹成這個樣子嗎?我都看不到外面了。」雲凌璟在女子中身高還是拔尖的,可跟濮陽澤一比就被徹底的比下去了,她的頭頂只堪堪到濮陽澤的下巴翹起腳尖也只能夠到他的唇。

「乖,夜裏的風帶着寒氣,吹着了我會心疼的。」濮陽澤緊了緊懷中的人,看了眼半山腰上若隱若現的玄妙宮,提氣運力,腳尖點過山石,從一旁的小路上快速掠過。

龍焦也緊跟在濮陽澤的身後,只幾個呼吸,就掠出去很遠的距離。

「爺,屬下先去聯絡一下之前守着的幾人。」三人很快就進了玄妙宮,找了處陰影地方站定。

濮陽澤點了點頭,等龍焦離開后才把斗篷打開,露出裏面的雲凌璟。

沒一會兒,龍焦就回來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名十八九歲的男子,看到雲凌璟跟后眼神一亮,「屬下龍昌見過主母。」

「你,你好。」雲凌璟一愣,他不是濮陽澤的手下嗎?怎先跟自己打招呼,而不是先向濮陽澤行禮?

濮陽澤倒是很滿意,雲凌璟是他認定的人,自己的屬下這麼尊重她,他很高興。

龍昌簡單的把今天的情況跟濮陽澤跟雲凌璟稟報了一下。

聽到他今天看到了有人出入其中一間廂房,而且青玄真人也去過那間廂房,雲凌璟心中一樂,看來他們今天是來着了。

一行三人變成了一行四人,躲過夜間行走的一些小道士,很快的就來到了後院禁地。

濮陽澤抱着雲凌璟翻進了院子,順着龍昌的指引到了一處廂房外面。

來到廂房的後窗,濮陽澤剛輕輕挑開窗戶的一角,雲凌璟的鼻子就皺了皺,廂房中混合著熏香的氣息直衝她鼻腔。

感受到雲凌璟的不適,濮陽澤用斗篷給她擋了擋,關上後窗,抱着她又上了廂房的屋頂。

濮陽澤今天外面披的是一件黑色的斗篷,加上今天晚上有些陰雲,月亮跟星星都被厚重的雲層給遮擋住了,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到屋頂上竟然有人伏在那裏。

「這青玄老道還要讓本老爺等多長時間!」廂房中,一名身着光鮮的肥胖男子不滿的在屋子中走來走去的,不過沒走一會兒他就氣喘吁吁的坐到了椅子上。

「老爺,這青玄真人好不容易鬆口給您醫治了,您就先忍着些,等治好了您的病,您再減了供奉的銀錢,敲打敲打他,這個緊要關頭犯不着跟他慪氣。」旁邊一名稍瘦弱一些的男子勸解著肥胖男子,見他眼底時不時閃過的精光就知道這人不是什麼心思純正的。

「哼,本老爺每年給玄妙宮那麼多銀子,讓他敲個並還推三阻四的,等著本老爺的病好了之後,別想從本老爺手上再得半個子兒。」

「老爺,外面好像有動靜了,小人去看看是不是青玄真人來了。」下人模樣的男子走到門前,悄悄的打開了一道縫,往外看了看,一下就有看到了從斷崖那邊走過來的青玄真人。「青玄真人,您來了,快請進,快請進。」

「劉老爺。」進到屋子中,青玄真人一甩手上的拂塵,沖着肥胖男子點了點頭。

「青玄真人,我這兒難受的厲害,暫時不能起身給你見禮了。」被稱為劉老爺的肥胖男子抬手按住了胸部,喘的比剛才更厲害了,「咱們什麼時候開始?」

「劉老爺勿急,這就給您診治。」青玄真人沖着後面擺了擺手,一個小道士押著一名神色蒼白的男子走了進來。

「哼,就是他?確定他的肺臟是好的?可別換了之後不好使。」劉老爺上下打量了一遍男子,看到他滿手的繭子,腳上的鞋子也髒的不成樣子,嫌棄的撇了撇嘴。

「劉老爺放心,既然貧道接了您的病,肯定會挑最健康的給您。劉老爺,請吧。」青玄真人倒是沒有因為劉老爺的質疑對他產生不滿,臉上的神情從頭到尾都沒有變化過。

「要不是本老爺打聽了很多人都在玄妙宮治好了病,才不會冒險找你醫治呢。」劉老爺嘀嘀咕咕的在下人的攙扶下站起身來,躺倒了廂房中的一張床榻上。

「真人,您說過的,不會直接要我的命對吧?只是比之前虛弱一些?」被小道士押金來的男子臉色越來越難看,腳尖已經慢慢的轉向了門口的方向。

「銀子已經給你家人了,你放心,貧道給很多人醫治過,不會喪命的。」青玄真人指了指另一張床榻,示意男子趕緊的躺上去。

男子往後退了一步,可後面的小道士一個用力就把他壓在了床榻上,快速的綁住他的手腳,在他臉上捂了一張帕子,男子掙扎了一會兒就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趴在屋頂的濮陽澤跟雲凌璟把這一切都看到眼中,聽到耳中,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前他們聽周秀說過換心的事情,卻沒想到今晚竟然會親眼目睹青玄真人給人換臟器。

雲凌璟比濮陽澤更了解換器臟這些事情,在現代,這樣的手術並不少見,不過在手術之前要經過很多方面的準備,先不說手術的環境必須保持在無菌的環境下,就是二者之間的配型是不是符合都要認真的調查。

若是二者配型符合,還得檢查提供器官的一方是不是有傳染性的疾病,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提供的器官必須是法律允許的範圍內,不能私自販賣器官。

可現在,在這麼簡陋的廂房中,什麼檢查都沒有,一些緊急施救的器械也沒有,青玄真人就敢給人換臟器,這不是拿人命開玩笑嗎?

而且聽青玄真人剛才的話,這樣的事情他做過不止一次,也就是說,在這個劉老爺之前,還有不少人都找過青玄真人,也不知道在找他的這些人中有多少存活了下來,又有多少因為排異或是感染死去。

雲凌璟實在是不想看青玄真人這麼草率的給人換器臟,轉臉看了眼濮陽澤。

濮陽澤第一時間就明白了雲凌璟眼神中的含義,騰出一隻手來給後面的龍焦打了個手勢。

龍焦接到命令后閃身離開了禁地,往前面的大殿奔去。

「真人,真人,不好了,不好了。」

青玄真人把劉老爺的下人趕了出去,準備好了所有要用到的東西,只等小道士把劉老爺也迷暈后就能開始了,可還沒等他吩咐小道士迷暈劉老爺,一個倒是連跑帶喊的跑到了禁地小院門前。

「出去看看。」青玄真人沖着小道士吩咐到。

見青玄真人把手中的工具都放下了,雲凌璟提着的心才慢慢的放回去一些,幸好禁地這邊跟前面的一間大殿離的也不是太遠,若是再耽擱一會兒,青玄真人手上的刀可就好劃開劉老爺跟那個男子的胸膛了。

小道士把跑進來的道士領到了廂房門外,沒等他稟報,道士就迫不及待的開了口。

「真人,真人,啟稟真人,後殿有一尊雷神雕像突然倒塌了。」道士臉上全是汗水,有急忙跑過來急的,也有因為雕像倒塌嚇的。

「什麼!」青玄真人打開門走了出來,出來還不忘把廂房的門關的嚴嚴實實的。

青玄真人在後院的禁地做了些什麼,玄妙宮的大多數道士都不知道,只有他身邊伺候的幾個小道士知道,而且這件事也不能讓太多的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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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溺寵仵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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