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這算取悅

232這算取悅

這就是他異於同齡人的都是地方,如果他笑,可以笑得燦若艷陽美若晚霞,可以笑得都勾魂動魄,風華無雙。可是如果他冷起來,就會在一瞬間讓人冰寒透骨,毛骨悚然。

眼鏡和陳然正準備為自己的腿腿和米飯各自地捍衛一番,猛地被肖劍的這變幻不測的神情震懾住,瞬間老實了許多,也不再爭強,都端著各自的飯缸在那裏對眼。

忽然,眼鏡猛地一拍桌子。

「老大,萬一范曉曉給我要信,我怎麼說?

「自行斟酌。」

「實話實說?難道你讓我說是你嫌棄她,不願意碰她碰過的東西,才給我使眼色讓我把那信紙搶走的?」

「可以,如果你長了一個榆木腦袋!」

好吧,明白了。眼鏡吐了吐舌頭,說讓實話實說,卻是一句實話別說。這是留了一個義正言辭的假象,如果必要就預備着事情敗露時讓他來背這個鍋鍋。

雖然吧,他是很願意也很榮幸替老大背鍋的,但是好處呢?好處呢?誰不知道他眼鏡是無利不起早,連過口空氣都要榨出氣味的主?

況且。老大既然對范曉曉,都表現出了濃濃的嫌棄了。他並不認為老大會真的還會在乎這個范曉曉對他的印象或者評價。

可是,看樣子又不想和這個范曉曉弄得過不去。這就有意思了。

「那老大你明天到底去不去啊!」眼鏡很有探索精神。

「那要看她的誠意!如果她的誠意夠的話,她會親口告訴我內容。」

「那誠意要是不夠呢?」陳然傻傻看着肖劍那雙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問完了才覺得自己特缺心眼兒。特別跌肖劍這個老大的份兒。

而這次肖劍好像並沒有嫌棄他,只是神色清冷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竟是滿滿的赤果果的同情。

同情?

我靠,他又不是傻子,這同情是個什麼意思?難道說他的智商真的低落到惹人同情的地步?

陳然撓頭,表示不解。然後他看到眼鏡眼裏的深深的同情。

這次連眼鏡都用可憐她的神情看他了。好吧,他不說話了。

「只是,如果明天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就……」肖劍好像是在自語,他的神色看上去很掙扎很矛盾。

眼鏡反應倒是挺快:「老大,老大你明天是不是要去看那個雲夢,要不這樣,你如果明天真去參加,我和陳然去替你照顧個那個雲夢?」

肖劍的神色怔了一下,他就回頭看向眼鏡,就像在審視眼鏡怎麼知道他的心思和他說話的忠誠程度。他的眼神比剛才更加的凌厲更加嚴肅,好像這是一個無比巨大的決定。他的凝重的表情幾乎讓眼鏡要收回剛才的話。

他忽然感覺自己再在不知死活地把自己往一個繩套里送。剛想後悔,就聽見肖劍冷冷的地說:「好吧!但是你要記住了,她的事不要在外面張揚,要照顧好她,要比你照顧你自己的妹妹還要好,還要上心。」

「要不還是……我們還有作業呢。」算了吧,看老大對那個雲夢上心的程度,就知道對他照顧雲夢的要求一定嚴苛,說不定自己這是在給自己找罪受!

「作業我會在明天早上給你們補上。就這麼定了。其實照顧雲夢很簡單的,你只要記住了兩點,就算圓滿的完成任務。第一,安全。無論什麼時候都要注意她的安全,第二,快樂,你們要保證在你們弄力所能及的情況下讓她最大限度的快樂。」

「就這兩點?」眼鏡有些小雀躍。

「嗯,就這兩點。具體的細節……回去再說」

「老大,你嚇死我了,早點說呀。」眼鏡,拍了拍胸口如釋重負。

既賣了人情又解決了作業,這種好事還是可以做的。

等肖劍把寫着「不算太多」的關於照顧雲夢的細節的兩張紙交給眼鏡和陳然的時候,陳然的眼睛眨了又眨,好像在確認自己是不是得了白內障等毛病看錯了。

第一點――安全:

「第一節,見她以前要凈面洗手。要換一身乾淨的衣服。」

「老大,我又不是走親戚,還要換衣服?我們不能被一個小丫頭嫌棄啊。」陳然抗議。

「不是她,是我嫌棄的你們!」

「好吧!」老大嫌棄,天經地義。

第二節,永遠和她保持安全距離。要讓她永遠在你們的視線之內。

「老大,她是長了腿的,她要跑,我們有什麼辦法?」

「你們兩個也不是瘸子。」

「也是!」差點忘了,他們曾是校足球隊的,雖然進不去球,圍個追堵個截擺個派還是相當可以滴。

第三節,不許讓她吃不安全的零食,玩不安全的玩具。

「玩具是什麼?零食是什麼?老大我們保證讓她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什麼話?」

「就是,就是,會不會用詞?會不會用詞兒?那叫赤條條來,赤條條去。」

「滾犢子!」

四、……

五、……

十、如果遇到地震、水、火的等災害時要不惜任何代價保證雲夢的安全。

眼鏡的嘴角也開始抽搐:「老大,請您明示雪崩和火山爆發怎麼辦?」

肖劍噎了一下,好吧,是他多慮了,可是下面的幾項都是最最實際和有用的!

第二章――快樂

第一節,在雲夢面前要保持微笑,保持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備註:鑒於陳然的齙牙太張揚,笑的時候就不要露齒了。實在想露,可以拿一把類似於孔明的扇子遮住。

陳然腦補,自己羽扇綸巾,風流處處處風流……

第二節,在雲夢面前,不許爭吵,不許打架,不許說髒話,要文質彬彬。要保持團結文明的表象。

第三、不管雲夢提什麼要求,都要盡量滿足……

四、五、六……

第十條,天冷了,隨時要戴着手套,口罩、帽子……

「老大,這麼多,不是吧!要戴手套戴帽子,戴口罩。老大,我記得你上次照顧她的時候她就沒帶口罩和手套吧。」

「跟我在一起不用,我會替她暖手。」

「那口罩呢?你好像也沒給她帶吧,難你還給她暖嘴啊。」眼鏡不以為然的挑着這紙上的毛病。

肖劍愣了一下,眼鏡的話里怎麼聽着這地讓他心發慌呢?他平時和雲夢在一起替她暖手,替她焐臉好像都挺自然,怎麼從眼鏡嘴裏說出來就這麼的讓他臉紅心跳耳朵根發燙?

難道自己和雲夢的相處方式真的有毛病嗎?他不敢想了,但是有一點他非常的肯定,他絕對絕對不會允許眼鏡和陳然像他對待雲夢那樣和雲夢相處的。好像雲夢的小手也不能讓他們隨便拉的。更不要提把她抱在懷裏給她暖臉了。

對了對了,還要加上一條,不允許他們背馱或者是摟抱雲夢。

不允許他們碰雲夢的臉、頭髮……,不是他吃醋,而是這兩個男生邋遢,太不講衛生了,萬一讓雲夢得了病怎麼辦?所以不是他嫉妒不是他吃醋,而是他在為雲夢做最基本的保護。

陳然朝着眼鏡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腳:「都怪你破眼鏡。我連齙牙被嫌棄了都忍住了沒說話,你多什麼嘴呀。你看看,又多出三節了吧。你還我原來的節數。你還我約法二十章……」

眼睛白他,白他,都被條條了二十章了,還在乎多框框那兩下子。

第二天一大早,窗外黑朧朧的,眼鏡睡得正香,朦朧中聽到大哥大在響,他憑感覺按了接聽,含糊不清的說的:「喂。你找誰?」

「我找你呀,笨蛋。」

「你打錯了,我不叫笨蛋。」

說完啦,掛了電話。,他又把腦袋縮進被子繼續睡覺。

然後,十幾秒之後。他把腦袋上的被子呼地掀掉,開始在被窩裏尋找。剛剛不知道被他丟到哪裏的電話。

他正翻騰的,電話又響起來。他這才從棉被團里順利的翻出大哥大,放到耳邊。

果然是肖劍的電話。

「我在你家樓下。」

「唔!」眼鏡打了個哈欠。這次不等他掛斷,對方已經掛了電話。他鬆了一口氣。剛想躺回去睡覺。

下一秒……

老大剛剛說什麼?他在他家樓下?

眼鏡踉踉蹌蹌的,從床上爬起來,走到窗口,向下觀望。

果然在他家樓下不遠處,正立着身形挺拔的肖劍。

眼睛一下子清醒起來。他飛快的,回屋穿上衣服。飛快的下樓打開防盜門。

天還不算太亮。朦朦朧朧的晨光,寒冷的空氣。都讓肖劍籠罩一層清寒冷峻的色彩。

冷峻啊!肖劍在他們面前時,本身都會自帶一種,冷峻的狀態。從他第一次打電話到現在

至少又凍了有十幾分鐘。罪過啊,罪過!

「老大,呵呵!」

「你就讓我在這裏凍著。」肖劍面前臉不但冷,而且黑了:「我半小時前就來了。我以為你會遵守約定。」

「呃?半小時。約定。」

眼鏡這才想起,昨天,他和陳然肖劍約定的。七點鐘準時到他家給他補課。

「約定的好像是七點鐘吧。」眼睛覺得委屈,為了證明自己沒有遲到,他看了看樓下客廳里的鐘錶。「現在才七點一刻……」

好吧,七點一刻貌似超過了了七點了。

「陳然呢?」

「來了,來了!」幾聲叮咚的自行車響。陳然從樓前的拐角處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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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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