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8 軍警協調

27.18 軍警協調

警視廳的大辦公室,非常高檔、高端、嚴肅的的會議室。

一個U字型的桌子擺放方式,U字的兩邊各坐着一排軍裝高官和警裝高官,大家隔着中間布著花卉的空地,相互怒視不語,在整個會場散發着可怕的氣場。

突然一個軍裝高官拍案而起,「這只是警視廳在推卸責任!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說是因為自衛隊的原因造成此事。」

對他對坐的警裝高官哈哈大笑,「沒想到帝國的軍隊竟然退敗到如果地步!」正說着突然怒目立站,「難道就能說一些靠譜的理由!」

緊接着第二個軍裝高官冷嘲熱諷,「審訊犯人本來就是警察部隊的責任和工作,這件事怎麼會與軍隊產生什麼樣的關係!」

對他對坐的警裝高官也不讓而答,「如果是軍隊稍稍尊重一下警察部隊的工作和責任,那麼當然就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了!」

第三個軍裝高官堅定、堅毅,「軍隊什麼也沒有做!審訊不出為犯人是警察部隊自己的問題。」

對他對坐的警裝高官挖苦嘲諷,「什麼叫什麼都沒有做。你們該做的都做了,現在只是留下了一個爛灘子,叫我們無法處理。」

第三個軍裝高官說出己方論點,「這是警察的無能!」

對他對坐的警裝高官也說出己方論點,「是軍隊的妄為!」

會議室一開始說話就是對峙的氣氛越來越強烈、火藥味越來越強、雙方都是不輕易認輸的傢伙,態度越來越強烈,整個會場散發着濃濃的火藥味。這種氣氛之下,坐在上席,也就是U字位那一橫位置的一排西服革履中的一位終於不再沉默,以更加強力的態度阻止了事態的蔓延。

這個西裝高官拍案怒喝,「都不要再爭吵了!」

會議室慢慢地變得安靜了下來。安靜雖然變得安靜,但是怒目而視的依然沒有好轉。

這是一場由國家自衛隊、國家警察本部、國家公安部、京洛警視廳和主管他們的相關國家大臣共同參加的一個關於剛剛發生那起軍隊退役士兵連環殺人事件的討論會。只是這個會議現在爭論的重點聚焦在國家自衛隊狂妄地派出自己的軍官教官,認為可以輕易搞定人犯的事情。反而被那個人犯一下佔據了主動。根本不與警察進行任何配合。

作為這幾個對國家十分重要的部門、機構,而且都是有人有槍的暴力機構,自為它們的主管大臣,這個西裝高官也是十分頭痛。

這個西裝高官,「你們兩個部門都是國家重要部門,各自承擔着自己非常重要的責任和工作。」

第一發言的軍裝高官突然插嘴插嘴打斷,「這只是警視廳在推卸責任……」

這種明顯不尊重自己主管大臣的無禮行為,立即引來這個西裝高官左右一眾政府高官代表怒目而視。於是這個軍裝高官不由地慢慢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終於沒有把自己的話完全說出來。

這個西裝高官很很地瞪了他一眼后,繼續講話,「你們也都是各自部門中重要的高官,更是不能更市井平民一樣無賴爭吵!我們這次來協調你們兩個部門的會議,也就是希望事情能夠解決,不能再被媒體報道得謠言四起了!警察本部……」

西裝高官看向警察本部這一排。

西裝高官,「你們的說法和證據,我們都已經清楚、看過。但是這並不能解釋成為警察部門無法審訊成功人犯的重要證據吧?」

排在第一位的警裝高官站站致禮后,才認真回答,「是的,大人!因為這涉及到專業的審訊工作,所以我們才會邀請公安部的人員參加,相信有他們作為第三方,來向大家解釋這件事的問題所在,大家才更為信服,才會理解並不是警察部隊在推卸責任吧!」

西裝高官望向自己一排把邊的幾個西裝男人,那是這次國家公安部的列席人員。這位會議中地位最好的政府大臣已經看過來,所以他們之中的一個不得不站起表示自己來進行回答。

公安部高官,「是的,警察部隊是沒有在推卸責任,由於審訊技巧和審訊戰術上,自衛隊派出的人已經完全被人犯戰勝,在這種情況下,任何審訊的高手,都已經無法從氣勢、道德等至高點上來戰勝人犯。而警察部隊提供的相關錄像已經顯示,對肉體上的折磨和審訊,人犯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根本就不會承受不住。甚至可以說,越是肉體上的折磨,人犯越是在享受。面對這一種情況,就算是公安部的專業高手來,也是無法辦到的。」

西裝高官,「真的是無法辦到的嗎?」

公安部高官,「是的。就算以殘害身體為手段方式的刑審,相信也是無法戰勝人犯的。」

還是那個脾氣火爆的軍裝高官再次插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負責國家安全的公安部,竟然也是無法做到的,這樣的話,國家安全怎麼能夠保證!」

公安部高官認真且專業地回答,「是這樣的。對待這種情況,公安部的做法會是使用精神類和神經類藥物來降低人犯的抵抗意識,增加人犯對疼痛的感覺。再加上專業的審訊人員,也是能做到的。但是現在我們面對的不是影響國家安全的間諜,而是普通的罪犯,這樣進行審訊的答案,法院和人民那裏萬萬不能接受的。所以,對此情況,公安部也是無能為力。」

公安部的說法也是一個事實。如果最後定罪要通過法院的話,法院是一定不承認這樣取得的證據、證詞的。而且一個媒體向公眾露透這裏部門用這樣的手段來進行刑審,那就是一個更大的麻煩。

西裝高官嘆息,「是這樣的嗎?」

公安部高官,「是這樣的。如果能使用對待間諜的方法進行審訊,當然想得到答案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想要僅僅是審訊方式得到法院可以認可的答案,公安部也是沒有辦法的。」

這個軍裝高官立即彷彿得到自己的答案,「那就是說,這是人犯的個人問題,與軍方是否派人插手審訊沒有任何的關係!」

與他坐對面,專門與他唱擂台的警方高官立即祭起嘲諷技,「軍方真是能抓緊一些機會來否認自己的錯誤、推卸自己的責任啊!墜落啊墜落,沒想到我們國家的軍隊已經墜落到如此的地步了啊!」

這個軍裝高官立即脾氣暴怒起來,「你在說什麼!」

這個警裝高官也是絲毫不讓,「我說的話,你聽得清清楚楚,如果你想再聽一遍的話,我可以滿足你!」

戰爭彷彿一觸即發!西裝高官再次拍案怒吼。

西裝高官,「不要再吵了!還是警察本部,你們來解釋,既然人犯是如此的麻煩,那麼軍隊是否派人干涉了審訊就不重要了。對不對?」

剛剛發言的警裝高官微笑,「並不是這樣的。最早我們抓捕到人犯的經過,各位已經清楚。僅僅是一個學警的說服,人犯就選擇了束手投降,而且投降的對象僅僅是4個手拿木棒的學警。相信經過軍方的介紹,大家也應該明白,人犯是一個經受過軍方特殊訓練的殺人機器,而且還是在國際雇傭兵世界成功生存下來的那種可怕、成熟、沒有人性的殺人機器。所以可以用毫不誇張的話來說,那4個手拿木棒的學警,只要他想殺死,勝利者只可能是人犯一方,學警一方根本沒有勝利的機會。但是僅僅是一名學警的簡單幾句話,人犯就選擇了投降。這說明人犯這時的心理和心態是有缺憾的、有缺點的,可以輕易攻破的。但是這種情況,竟然因為軍方人員的暴力干涉幫助人犯補齊了他當時存在的心理漏洞。所以警察部才會無奈地肯認自己沒有了辦法。」

西服高官看了向了公安部的那個高官,這位公安部的高官點頭表示認同。

西服高官再次看向這個警方的代表,「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這個警裝高官,「是的,我們也很頭痛。如果僅僅是一起殺人共犯的話,警方以現在的證據,依然可以向人犯提出無口供審判,並保證勝訴。但是該人犯據說還是有多起殺人事件,還有剛剛一起引起國內外媒體高度關注的城市爆炸事件,警方的手中都沒有足夠的人證、物證進行起訴,特別那起城市爆炸事件,如果人犯不進行認罪的話,我們就無法向媒體交代出一個滿意的答案。會非常麻煩。」

西服高官看向那個軍裝高官,但是這個軍裝高官竟然此時老實異常,一言不發。引得西服高官不滿地冷哼一聲。

西服高官,「看來你們是肯定沒有辦法的了!」

這個軍裝高官態度誠懇地低下了頭,「非常對不起,審訊並不是軍方所擅長的事情。所以,非常抱歉!」

…………………………

警視廳的審訊依然在僵滯,但是杜公平在警校的學習開始進入到快節奏。這一周又是4門課程需要結束,等這一周結束時,給露西打電話,才知道她已經出院而且已經返回到湯國。聽到這個消息杜公平真的有一些小失望。拿出手機,算給蘇珊打一個電話,算了算時間,紐市那裏應該僅僅是早上5點鐘。於是合上了手機,有些不知道應該幹些什麼。

給藏馬市的父母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個安后。杜公平就背着背包,返回到自己的公寓。打開房門的時候,突然露西撲了出來,像一個樹袋熊一樣掛在杜公平的身上,開心地笑着。

露西,「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

杜公平也微笑了起來,突然一口吻住了露西的嘴,嚇了露西一小跳,接着她又快樂地嬌笑起來了。

露西,「杜公平,你今天好主動啊!我們來一發吧!這兩天可是我的排卵期,不能浪費啊!」

杜公平輕鬆地點了點她的小鼻子。

杜公平,「你才多大,就整天像著要小孩。」

露西,「媽媽說女人要小孩越早越好,而且露西也非常喜歡小孩子的,特別是女孩。」

杜公平把背包丟到門廳的地上,一臉疲憊地說。

杜公平,「我剛回來!還餓著的,先洗澡,再吃飯。然後再說你的事情。」

露西想了想,同意了杜公平的意見。但是在杜公平洗澡的時候再一次地溜了進來,想要色誘一下杜公平。露西確實成功地挑起了杜公平的某種慾望,但是和露西待久后,杜公平已經慢慢開始適應這種情況,一把抓住露西的小胳膊,將她身體扭轉,送出浴室,然後鎖上了房門。

露西不甘地門口努力了半天,最後只好放棄了這種努力。

杜公平洗完澡走出浴室的時候,再一次被露西撲倒在床上,撕掉了杜公平身上裹着身體的浴巾,正興奮自己的偷襲成功時,被杜公平一個反轉,給壓到了床上,制住了胳膊。

露西不甘,「你賴皮!」

杜公平,「我怎麼賴皮了?」

露西,「你原來沒有這麼利害的。」

杜公平,「我原來是不想和女人動手,而且不會什麼擒拿的手段。而現在我在警校學習得就是擒拿,當然不會被你偷襲成功了。」

露西,「你欺負女人!」

杜公平,「是又怎麼樣!」

露西,「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露西在杜公平的身下,身體一陣扭動,竟然輕意掙開了杜公平的制服,再次將杜公平壓在身下,露西出勝利的微笑。

露西,「我也是學習許多功夫的!擒拿、柔道、巴西摔跤,我都是拿過級別的。不要小看我!」

杜公平,「是嗎!」

杜公平不服氣地掙扎了一下,重新取得了優勢。但是下一時刻,露西又成功恢復了主動。這樣反反覆復幾次之後,友好的體育比賽運動,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一種成人的床上運動。一場大戰之後,杜公平四肢朝天地平躺在床的正中,露西則像一隻小貓一樣側爬在他的胸前。

杜公平,「露西。」

露西,「是。」

杜公平,「我最近一直在想,如果是我先遇到你的話,會不會娶你。」

杜公平的話彷彿一下子嚇到了露西,露西一下子跳着坐了起來。

露西,「你不會要娶我吧?你可是有未婚妻的。」

杜公平,「我只是想想。」

露西長出了一口氣,「你真是嚇死我了!嚇死寶寶了!我們只是好朋友,所以不可能結婚的。」

露西這種真情流露的態度還真是叫杜公平奇怪了。

杜公平,「你難道真的準備一輩子不結婚?」

露西,「是啊!怎麼了。我已經和瑪麗說好了,我們倆一直在一起。如果再有寶寶的話,那就更完美了。」

杜公平,「瑪麗也是一個女人。她可能遲早也會厭倦這種不正常的生活,重新回到她兒時的生活中。那樣的話,她依然會嫁人生子。你沒有考慮過這種可能嗎?」

露西,「當然考慮過了。不過現在有了鈴,所以始終會有人陪我的。我現在差的只是一個寶寶。」

杜公平一下把露西重新拉回到自己懷中,認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杜公平,「露西,你難道不認為這很不正常嗎?」

露西,「只有自己不正常的人,才會認為自己不正常。我很正常,我過得很好,過得很開心,比我媽媽、奶奶都開心!」

杜公平還想繼續與露西聊下去的時候,蘇珊的電話打了過來。是露西爬過去,幫杜公平從床頭櫃那裏把手機拿過來的。

杜公平,「蘇珊。」

蘇珊,「杜公平。」

杜公平算了一下時間,「現在紐市那裏還不到6點半吧,你今天起得可真早啊。」

蘇珊,「可能是惦記着你今天會給我打電話,所以起得比較早。」

接着就是卿卿我我地聊天,蘇珊那裏好像一邊與杜公平聊天,一邊進行着早上的起床工作,使用的應該是藍牙耳機,杜公平從這裏能聽到那邊穿衣、疊被、洗臉等聲音。說的也是一些索碎的事情,比如大學剛開學剛開學,社團的事情比較忙,由於蘇珊今年大四,根據玫瑰營的規矩,她將卸任自己人事部長的職務,由新人接替。而且大學的最後一年,功課也比較忙,許多課程需要結業。不過,等過完年後,學業也基本結束。明年上半年就會輕鬆很多,主要是實習任務。但是也是由於要實習,可能反而更加不自由了。杜公平與蘇珊卿卿我我地聊了半天,蘇珊最後再次確認了杜公平畢業的具體時間,說是想辦法一定要參加的。

杜公平和蘇珊談話期間,露西調皮地慢慢鑽入兩人正蓋着的大被子裏面,來到了杜公平的下面,調皮起來。這使杜公平結束完與蘇珊的通話后,第一時間就從大被下面抓出了那個調皮的妖精,把她按在床上開始認真地懲罰起她。

露西,「加油!快點!你真利害!」

本來很認真、很生氣的懲罰行為,被露西這一通亂叫,立即變得詭異和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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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醒之一帆風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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