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9 尾山再現

27.19 尾山再現

杜公平和露西一同走下公寓,準備到外面去就餐的時候,一輛黑的轎車停到了他們的身邊,轎車後面的車窗滑下,杜公平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正是那個杜公平在黑田工業園中,與小石川春夫在一起時,曾經有過一醉之緣的尾山勝利。

杜公平,「尾山大人,尾山勝利大人!」

尾山勝利微笑,「是啊,杜公平!我們已經3、4年沒有見過面了吧?說實話,還真是有些想念。」

尾山勝利是什麼人?以杜公平在黑田家的經歷,尾山家本身就是黑田家的譜系屬臣。這個尾山勝利又是尾山家這一代中的幾個希望之星。簡單來說,這是一個大人物、一個重要的人物。所以他這次的出現一定代表什麼事情,而且很可能是與杜公平、與黑田家都有關的事情!

杜公平,「大人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尾山勝利,「叫我勝利就可以了,我那裏算是什麼大人,你以後才會成為真正的大人物的。」

尾山勝利打開了後面的車門,熱情地向杜公平招手。

尾山勝利,「進來坐坐?」

杜公平沒有拒絕,帶着露西坐入到車中。

尾山勝利,「還沒有吃飯吧?」

杜公平,「是的,正準備出去找點吃的東西。」

尾山勝利,「想吃什麼?」

杜公平,「還沒有想好,可能是逛到那裏,看那家店生意不錯,就會進去看一看。」

尾山勝利,「正好,我有一個不錯的建議,我們可以一起去看一看,試一試。沒有問題吧?」

杜公平,「沒有問題。」

尾山勝利從始到終就沒有看露西這個大美女一眼,更沒有問詢。杜公平也沒有介紹,以前的經歷使杜公平知道像尾山勝利這種古老家族出來的傢伙,是不會真正意義上看得起女人的。再加上露西的氣質,以尾山勝利的閱歷,他可能第一眼看去,就已經知道露西是什麼樣的人。當然就更不會與露西產生什麼交流的興趣了。

尾山勝利敲了敲前台司機的座椅,轎車開動了起來。杜公平突然發現現在的天已經全黑了下來,太陽早已經找不到了蹤跡。看來雖然天氣還有一此炎熱,但是夏天已經開始慢慢過去了。

尾山勝利來找杜公平的原因非常簡單,還是為了杜公平所抓的那名人犯的事情。由於黑田大人這一系一直與軍方有着歷史以來的良好關係,所以通過某種原因軍方的人找到了黑田大人。所以尾山勝利就親自跑來了一趟,主要是為了了解相關情況和杜公平的判斷。

杜公平,「我個人認為,現在事情並不是能不能使人犯說話的問題,而是雙方的關係。根據尾山勝利先生您的描述,我認為現在最大的問題其實是軍方與各方的關係。」

尾山勝利,「你也是這樣認為的?」

杜公平,「是的,我並且認為軍方自數十年前被嚴重打擊之後,彷彿已經沒有什麼政治上的人才,一直以來努力保持着舊時代里的驕傲、自大和狂妄,反而與許多傳統的友誼夥伴都產生了矛盾。」

尾山勝利,「是這樣的。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到底是人家的事情。我們就算是去勸說,人家也不會聽從,反而會得罪人。所以好人難做啊。」

杜公平,「先生準備如何回復軍方?」

尾山勝利,「我想我會回復,確實如警察本部所說的一樣,人犯審訊已經陷入僵局。」

杜公平,「先生不準備告訴他們,其實警察本部還是有自己的辦法,有可能完成審訊目標的。」

尾山勝利,「不了。如果這樣告訴他們,以自衛隊那些笨蛋的一慣習慣,很可能又會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這樣的話,我們雖然可能討好了軍方,但是會把其他方得罪的利害。得不償失!」

杜公平,「所以,您就明白了為什麼公安部的人會那樣回復軍方。軍方的問題其實不在這件事本身上,其實還是在其他的方面。」

尾山勝利,「杜公平。」

杜公平,「怎麼了?」

尾山勝利,「你會成為一個大人物的。」

尾山勝利的話先是使杜公平微微一愣,拉着杜公平就明白,這是因為尾山勝利指自己已經開始用政治的思考方式來想問題了。

杜公平,「謝謝!」

兩人同時看向旁邊的舞池,尾山勝利選擇的是一個帶着舞池的西式餐廳,露西正在那裏快樂地跳着舞。來到這裏之後,她就以這是一首她所喜愛的舞曲為理由,跑到那裏去跳舞去了。其實杜公平知道,這是她在為自己和尾山勝利留出談話空間和時間。

尾山勝利,「你的小情人?」

杜公平,「應該算是朋友吧?搞不清的關係,有點像現在辭彙中的炮友。」

尾山勝利笑了,「炮友?這麼漂亮的炮友可是許多男人夢寐以求的艷遇啊!」

杜公平感慨,「只能說是一種緣分。」

尾山勝利,「緣分?」

杜公平,「是的,緣分。」

杜公平怎麼也想不清自己為什麼會和露西這樣根本不會出現在同一人生軌跡上的女孩混在一起。所以杜公平想盡一切的話,最後也只能選擇「緣份」這個片語,才能稍稍可以表達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

這時,這裏食物已經上來,看到這裏已經上上食物,露西立時明白這裏的正式談話已經結束,於是就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快樂地坐到杜公平的身邊。看着兩人。

露西,「你們兩個,剛在才說我什麼?」

杜公平,「在說你漂亮。」

露西立即給兩人一個大大的笑容。

露西,「謝謝!我非常開心。」

尾山勝利,「也這是我們的榮幸。」

有美女在的情況下,氣氛總是會輕鬆很多。露西是一個美女、一個大美女、一個有着異國風情的大美女,再加上她原來所從事那種高級多功能交際花的工作,更使她面對這種場合如魚得水。使得三人的氣氛一直十分愉悅。這種快樂的氣氛,直到一個人的來到,突然被打斷了。

這是一個陌生的人,一個非常沒有禮貌的傢伙,蠻橫地突然來到了3人的桌前,狂妄地無視着杜公平和尾山勝利的存在,目光直視着露西,眼中直射著貪婪的目光。

狂妄的陌生人,「美人,你叫什麼名字!」

露西微笑且非常禮貌地拒絕,「對不起,我有同夥的!」

這個狂妄的陌生人輕蔑地看了一眼杜公平和尾山勝利。

陌生人,「沒有關係!他們很快就會自己離開的。美人,我們相互認識一下吧!」

杜公平詫異地看向尾山勝利,這裏可是尾山勝利選擇並帶來的地方,沒想到會出現現在這種傳說中的故事。尾山勝利的臉色也已經鐵青了起來。

尾山勝利,「你是誰!」

陌生人,「無名的傢伙,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那個人說話間,已經各有2個壯漢面目兇惡地站到了那個身後,自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扒,露出佈滿全身的猙獰醜陋紋身,就像兩個強有力名片一樣顯示着他們黑幫成員的陰暗面身份。而且同時各有一個同樣已經脫光了上身的紋身男站到了杜公平和尾山勝利的身後,低頭把嘴貼到杜公平和尾山勝利的耳邊。

「小子,識相一些,快點滾蛋,不要打擾我們社長泡妞!」

尾山勝利,「對不起。」

尾山勝利是對着杜公平和露西說話的,目不斜視。

尾山勝利,「今晚的事情,我非常地抱歉。之後,我會正式地向你們進行賠禮的。」

杜公平點了點頭,拉着露西站了起來。那名可惡、狂妄的傢伙想要阻攔時,被尾山勝利站起身攔了下來。那人立即生氣地用着自己的大手想要推開尾山勝利。

陌生人,「小子,你想着死嗎!」

尾山勝利閃身躲開,然後笑了起來,因為他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人和他的4名同夥身後,已經站了3個人,3個他認識的人。

尾山勝利,「主辱臣死,你們明白嗎?」

三個明顯中尾山勝利的人同聲,躬身齊應,「是的,大人!」

尾山勝利,「那就交給你們了!」

三個尾山勝利的人,「是的,大人。」

尾山勝利轉身離去。三個屬於尾山勝利的人則來到那五人已經表明自己黑暗社會身份的醜陋男身前,雖然被他們不斷推嚷,但紋絲不動。

那個被手下稱為社長的陌生男憤怒了,推開自己的手下,不斷摸著揉自己彷彿十分強大的拳頭,「想打架嗎!真是太好了,我小野大人最不怕的就是打架。」

尾山勝利已經趕上杜公平和露西,並和他們一同走出了這個高盧菜餐廳。就在他們剛剛走出餐廳出口的一瞬間,後面的比賽雙方推力的故事情節突然變化起來。明顯屬於尾山勝利的三人,突然身體快速地行動了起來,為首的一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出現了一把40公分長的短刀,一下就剌入到一直挑釁尾山勝利幾人的那個社長大人的口,直沒到劍柄,劍身染血地從他腦後透出,那人以一種不敢相信的眼睛,無聲地倒在地上。其他幾人還沒完成自己的吃驚表情,也幾乎瞬間就中刀倒地,完成了死亡。

站在門口,杜公平看着這一幕,轉頭看向尾山勝利。

杜公平,「現在你應該會有麻煩了嗎?」

尾山勝利驕傲且嚴肅,「不,我不會!但是會有許多人會有麻煩。」

…………………………

露西一直等到和杜公平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才摟住了杜公平,以一種不敢置信的表情看向杜公平。

露西,「杜公平,他們是殺人了嗎?」

杜公平,「是的。以我專業的眼光來看,那幾人都是一招致命,死得不能再死。」

露西,「警察不會來找我們吧?」

杜公平,「不會。那幾個人是一直等我們離開很遠,快要出餐廳門時,才動手的,所以警察沒有理由來找我們。而且尾山勝利那個傢伙可是一個有背景的人。這個事情,他會處理的很好的。」

露西,「他,尾山勝利,不會有事吧?」

杜公平,「不會。他不會有事。但是看起來很多人都會有事了。」

露西,「很多人?」

杜公平,「是的。這件事情透露著陰謀的感覺,尾山勝利今天既然會選擇那裏,那就說明那裏很安全。安全地方出現意外的故事,怎麼想怎麼都有一種濃濃的陰謀的感覺。」

露西,「那麼會死很多人嗎?」

杜公平,「也許吧!不過事情已經與我們無關了,我們就不要再想它了。」

露西一下突然纏繞住了杜公平的身體。

露西,「杜公平,我濕了!」

杜公平,「你濕了?」

露西,「看到死人的那一幕,我突然就興奮了!杜公平,我們做吧!我快忍不住了!」

露西一下把杜公平撲倒在客廳的地板上,不管不顧地開始撕扯著杜公平身上的衣服,並退下自己本來不多的衣服。

…………………………

城市裏一處秘密的地方,一間用傳統木製地板鋪成的房間中,一個一身黑色西服的50多歲的男人正雙膝跪在地板之上,瑟瑟發抖。雖然此時的房間中沒有一個人,但是這個一身成功人士服務的男人依然不敢輕意使自己輕鬆下來。

傳統的木製房門被侍者從兩邊拉開,尾山勝利冷著臉帶着兩名一身古代武士服裝的傢伙,走入房間,那個武士腰間各懸掛着一把長長的武士刀。

尾山勝利的走入立時使這個一直跪在這裏的人再次緊張了起來,跪得更直了。尾山勝利慢慢地走着,那一步一步的氣勢之中,正展示着他無比的憤怒。

尾山勝利走到了正跪着的人的面前,目光冰冷地看着他,然後發出著同樣冰冷的聲音。

尾山勝利,「小松建業!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千萬不要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那只是在侮辱你我的智商。對吧?」

被稱為小松建業的人,額頭上開始不斷冒着一滴滴的汗水,彷彿這裏已經是十分炎熱的烈日之後。突然,小松以頭搶地,痛哭流涕地說起。

小松建業,「非常非常地對不起!今天晚上的事情是一場意外!」

尾山勝利笑了起來,「意外?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

小松建業,「大人,這真的只是一場意外。沒有人會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尾山勝利,「看來你是認為會發生其他的事情,沒有想到會發生我們的事情對吧?」

小松建業,「大人!大人!」

尾山勝利靜靜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告白。

小松建業再次以頭搶地。

小松建業,「非常非常的對不起,大人!這件事情確實是我一手造成的。今天晚上出現的傢伙,是來收保護費的黑社會份子,由於他們所給出的收費標準遠遠超出了正常的情況,我又不想得罪他們,所以就把他們約到今天晚上來我的餐館談事。我是因為你通知我晚上會來我這裏就餐,才臨時決定這樣做的。認為如果他們在您晚餐時在餐廳尋事的話,一定會被您制止。這樣以您和我的關係,我應該能取得最大的利益。真的,非常非常地對不起!辜負了您對我的信任!」

小松建業不斷以頭搶地,很快地板之上就出現一片血跡。

尾山勝利嘆息地看着眼前跪着的人。

尾山勝利,「小松建業。」

小松建業,「是的,大人!」

尾山勝利,「你確實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像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完全可以直接告訴我的,可是你卻選擇了最最糟糕的選項。」

小松建業伏起不起,「真的非常對不起!」

尾山勝利,「你準備怎麼辦?現在已經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準備怎麼辦?」

小松建業,「我會向大人以死謝罪,但是這家餐廳是我父親一輩子的心血所在,所以我會把它傳給我的長子志浩。希望大人可以在可能的情況,稍稍幫助支持一下他。」

尾山勝利,「以死謝罪?」

小松建業,「是的,以死謝罪。我會承擔下所有的殺人罪責,是我在和他們談判的過程中,一時衝動,所以犯下了可怕的罪行。」

尾山勝利,「真的嗎?」

小松建業,「是的是這樣的!請大家不袒護我,讓我來承擔所有的罪責吧!」

尾山勝利思考,「不過,好像當時還有很多客人,而且你們的店中應該也有實時監控的吧?」

小松建業,「大人,放心!沒有監控,更沒有客人。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人所為。」

尾山勝利,「是這樣的嗎?」

小松建業,「大人,確實如此!」

尾山勝利,「那幾個小子是屬於什麼社團?」

小松建業,「平式部花口組。」

尾山勝利長抬頭看向旁邊的兩名隨行武士。

尾山勝利,「有這樣的組織嗎?我記得從來沒有吧?」

兩個武士同時躬身施禮,「是的,大人!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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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醒之一帆風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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