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吃剩菜剩飯的二百斤大媽

第一百零四章 吃剩菜剩飯的二百斤大媽

沈知瑤掛斷了電話,有點不知所措了的感覺。

剛才在電話裏頭的女聲,就是季節今天口裏說的容嫿?

沈知瑤整個人都禁不住的癱在病床上,手撐著的力道越來越小,有點施展不開來心裏那股力。

沈知瑤選著了追番詢問和逃避兩者間,潛意識的選擇了逃避。

她有點害怕失去顧瑾川對她的熱枕,就這樣保持現狀,享受貪婪和毫無顧忌的去剝蝕掉那份喜歡。

容嫿那個女人的出現,讓她有了危機感。

顧瑾川的愛會從毫無保留的分享給自己,變得三人行,或者她是個外者。

畢竟季節說她曾經是他的未婚妻,那自己呢,自己又是怎麼嫁給顧瑾川的。

單單的網戀,好像已經不足以支撐起自己嫁給他的原因。

她失去的記憶,到底是一份怎麼樣的記憶。

沈知瑤和顧瑾川以前的關係到底是怎麼樣的!

「阿川……」容嫿看到走廊上的顧瑾川在打電話忍不住的去問了一句,她的聲音不大但很響亮,脆生生的,還有這嬌軟的溫柔。

顧瑾川見沈知瑤已經掛了電話,而且還是這麼湊巧,顧瑾川十有八九的猜到了,小傢伙,吃醋了。

他勾起了唇角帶着笑意,展現在那張倨傲的神情之中,在微信上給她發了條消息,還沒有發現小傢伙已經生氣:「阿瑤,早點睡,晚安。」

發送完后,臉上平時的清貴高冷也多了一抹滿足感。

她返頭,見容嫿穿着一件很保守的睡衣,站在他身後。

「怎麼還不去睡,現在已經很晚了。」顧瑾川語氣偏近指責的意味,望着她低着頭似已經習慣了別人的打罵。

「回房間。」顧瑾川幫她推開了卧室門,按亮了裏面的白熾燈。

容嫿走進房間兩步,依舊是低着頭垂這那雙膽怯的眼眸,停住腳步后弱弱的說道:「我,我就是想知道你為什麼站在那。」

「我已經很多天,沒見過很多人了,所以好奇。」容嫿說的短短續續,但依舊不影響話里的那層意味,捲起人們的可憐煥發出來。

顧瑾川也沒走動,看着她是這樣畏懼這一切,對什麼都滿是膽怯懦弱,無能為力的樣子偏楚楚可憐,和之前那個義無反顧,為愛和家人吵鬧的容嫿,很不一樣。

「我剛才給阿瑤打電話,我最近會給你安排老師人際交往的課程,這段時間你可以安心點住在我家,安伯他們不會知道的。」顧瑾川對眼前的容嫿頗為惋惜,大概的道明了理由,也安撫了她那顆自尊心強且又極其自卑的心靈。

「你們已經在一起了?」容嫿覺得不可思議,她終於抬起頭來。

果然女人天生就具有八卦能力,那種探索能力的無限和猜透事實真相性的準確,都是能百分之八十以上。

是知道以前顧瑾川和沈知瑤的事的,對於他們的故事雖然不知道很多,但細節還是略知一二。

「她現在是我的妻子了。」顧瑾川淡淡的答到,面露出一絲瞭然的驕傲。

容嫿不解思索的皺起眉頭來,女朋友和qi

g婦,她都想到了,但唯獨沒有想到是妻子。

畢竟當年發生的事,容嫿以為顧瑾川這輩子都會對沈知瑤恨之入骨。

可世事難料,他們又在一起了。

為什麼當年誰都不看好的一對竟然成為了夫妻。

而本就應該是雲端之上的她,活的真踏馬的連狗都不如。

「你們怎麼會又在一起了,當初她狠心把你給甩了,你不怕她又給你來一道?」此刻的容嫿就像個正常人,讓人看不出一絲反常來。

她深深的為顧瑾川擔憂,畢竟沈知瑤甩顧瑾川時的場面還真不小,阿川就差給她跪下了。

提到以前,顧瑾川沉默這,這些年,這些天的一楨楨畫面又出現在他眼前。

就好像夢一場,好想好想,以後以後她白髮蒼蒼,他能隨着她流浪。

「阿瑤失憶了。」顧瑾川說着這話時聲音淡的要命,字行言語之間又透著凄涼感。

順手的摸往褲兜,掏出煙來,才發現,自從沈知瑤失憶后,她就幾乎沒再碰過煙了。

容嫿冷笑一聲,對眼前這個男人感覺可悲。

就像的一個可憐人對另一個可憐人之間乏起的笑意,帶着不善和同流合污時之間的喜悅。

「阿川,失憶后的沈知瑤愛你嗎?失憶前的她就分毫不愛你,就算她愛上了你,等有天她知道了你們曾經發生的事,她照樣賣不下臉來,你們不會長久的。」

容嫿這個神情是冷冷的,就像是見不得人好一樣。

有種人,她的人生已經毀了,她回不知足的也把別人的一帶毀滅掉。

就像是瘋子的特有本能,控制不住也抵擋不了。

「容嫿,你善妒了?」顧瑾川反唇相譏,蹙起眉心后,目光涼涼的掃着她。

容嫿雙手張來,在那巴掌就能覆蓋掉到臉蛋上,使勁的摩挲著,帶着瘋狂,一次次把頭髮捋到後面,放手的那刻髮絲蹦開,接着一遍重複著一遍,等待的煎熬,極度克制下的忍讓,就好像控制不住的瘋子發瘋。

容嫿情緒高昂到了一定程度,一顆繃緊到扭曲不堪的弦,在這一個刻反射的彈回來。

「阿川,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多了我這麼多不良的情緒,就跟那個吃着剩菜剩飯把自己穿成兩百斤的大媽一樣,斤斤計較看不得人好,阿川,我好像就是安德烈口裏的那種瘋子了,發起瘋來控制不住,就跟剛才一樣。」

容嫿畏縮在門口旁,儘力的把自己抱成一團,眼神是渙散的迷茫,充滿著無助。

就好像在那間巴掌大的地下室裏面,那樣無神,坐着等死都毫無辦法去主宰著自己的命運,滿身屍臭交雜在一起,縈繞出這一陣陣的噁心味,就連老鼠都不肯多待一會。

「那個活潑,女神,天才的容嫿死了,死在那間地下室里,現在這個膽怯,見不得光,善妒,毒婦,這樣的爛人,連我都討厭,連我自己都討厭你知不知道顧瑾川。」

「兩年,為什麼我的父母,我的好朋友,你們都沒有來看過我,為什麼我要一個人獨自承受。」容嫿的臉趴在膝蓋上面,還在儘力的吶喊著,雙手以成拳的握姿捶打着後腦勺。

「容嫿都過去,我們大家都會陪你走出來的。」顧瑾川防止容嫿又會做出什麼自殘的行為來,把她的手腕拿着繩子捆綁住。

容嫿被顧瑾川拉到房間里的沙發上坐了起來,拿起手機給楊特助打了電話過去:「老楊,你現在在哪,趕緊來一趟老宅,容嫿她回來了,變的比以前還要不聽話和糟糕。」

楊特助好像還在蹦迪,聽到容嫿這個名字時,他覺得時間在這刻彷彿禁止了一般。

很快就緩了過來:「她回來了我管不了,兩年前她不聽我話,兩年後更加不會聽我的話。」

兩年前楊勛生就知道安德烈不是什麼好人,容嫿卻還是要跟着他嫁到了美國。

她就是這麼的不聽話,喜歡反著來,和他作對。

顧瑾川惱道:「反正我就只知道你倆之前關係是最好的,你最好現在就過來,不然她就得死在這了。」

「顧哥,我不是醫生,死不死的真管不了那麼多。」楊勛生直接坐下沙發上,點了一根煙來,神色有點模糊。

「那好那好,你不來也行。」

「那我就在告訴你最後一件五官緊要的事,容嫿回國前在美國查出來有精神病了。」顧瑾川最後放了一個大招,她站在離沙發很遠的窗戶前,瞥了瞥頭,坐在沙發側旁地板上的容嫿在用近辦法解開繩子,臉色還處於一度的自責之中。

顧瑾川說完就掛了電話,他敢保證,楊勛生半個小時內一定會趕到。

只要他來了,事情就會好辦的多。

楊勛生坐在抿完煙后,手指動作嫻熟的把煙灰抖掉。

「容嫿回國前在美國查出來了精神病了。」

楊勛生氣悶一頓,一腳踩滅了剛扔掉的煙,走了出去。

果然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楊勛生就到了老宅。

她一聲酒氣,火急火燎的衝進房間里來。

那酒氣大的,顧瑾川都想吐槽:「你這小子不會是酒駕吧!酒氣那麼濃。」

楊勛生看到容嫿很憔悴的在解手腕上的繩子,一臉很着急:「奶奶的,安德烈到底怎麼回事,人好好的怎麼就被他弄瘋了!」

「看我不到美國去,要了他的狗命。」楊勛生說話時口裏的酒氣全都出來了,雙眸滿紅的如同蝕血一般。

「安德烈已經死了。」顧瑾川見他恨不得現在就跑到沒過去,淡淡的提醒一句。

「死了?」

顧瑾川淡定如斯的冷靜,很好的詮釋著:「安德烈是個變態,把容嫿整整囚禁在他的地下室兩年了……」

「那狗東西我早踏馬的告訴過你們,你們偏不信,以為死了就完事了是吧,看我不挖了你的狗墳!」楊勛生此刻嬌縱蠻橫的樣子,和平時那個處事冷靜的他宛若兩人。

「我叫你來不是讓你去報仇的,而是讓你看看容嫿,她的精神狀態不好,以前你倆不是玩的最好了嗎?所以現在發揮你的作用了。」顧瑾川見楊勛生越說越偏離軌道,立馬把他糾正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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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大人的獨家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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