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㈣㈩㈤ 鴛成雙

卷㈣㈩㈤ 鴛成雙

東方不敗未理池清語中戲謔,道:「今日你駁了你外祖母的面子,她定不會善罷甘休。」

「這我自是清楚。」池清嗟嘆一聲.俯身湊至東方不敗面前,將他細細打量了一番,頗為唏噓道。「我怎麼瞧你都只覺討喜,為何偏生不招外祖母待見呢?」

東方不敗睨了池清一眼,回道:「還不是你做的好事?」

池清聞言,這才斂了笑容。正如東方不敗所言,造成今日的局面他不無責任,他明知東方出自日月神教,偏生又對外祖母說他倆早在京城便已相遇,一夜**懷上了錦兒,如此東方在外祖母眼中自失了矜持,而後他又為他離家出走三年未歸,如此,要外祖母輕易接受東方確實有些為難。思忖了會,道:「我今日如此決斷,依外祖母的性子,往後怕是麻煩不少,當務之急便是要提防著兩件事。」

「哪兩件?」東方不敗問道。

「這第一件……」池清說着,噙笑湊至東方不敗耳邊曖昧地竊語了兩句。

東方不敗聞言,挑眉瞧著池清,道:「你可以試試。」

池清忙不迭澄清道:「我自是不敢。」繼而道,「我身為池家的獨子,縱使今日我與外祖母決裂,她亦不會真難為與我,這你該是清楚。可外祖母定會想盡法子拆散我們。最好的法子便是假意服軟將我哄騙過去,再在茶中下些不足為外人道的藥物,只消我喝上一杯,便能身不由己,情難自控。她再趁機將林紫涵塞入我懷中,這**的,縱使我心中不願,待這生米煮成了熟飯,還能抵賴不成?」

東方不敗暗道,有他在此,斷不會教痴情作出這等荒唐事,心中難免不悅,側過身朝向窗外,不作搭理。

池清見狀,好笑地探過身去,問道:「怎了,不高興了?」見東方不敗仍是不搭理他,解釋道,「我這不是將外祖母的主意一五一十地告訴你么?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東方不敗瞧着他那張噙笑的臉,只覺分外礙眼。伸手揪住他的衣襟,霍地咬上了他的唇。池清只覺下唇一陣刺痛,便有一股甜腥漫入口中。

說來,要東方不敗主動同池清親熱委實難得,統共才有過那麼一回。還是池清那會受傷,他橫了心要同池清在一塊,這才藉著酒醉吻了上去。到了這會,倒有些惱恨的意味了。其實池清今日的舉動委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這些日子他忍氣吞聲,諸般退讓,不過是不想池清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罷了。若崇德若執意不退,池清亦是無可奈何。可他今日說出這般類似決裂的話語,明擺着在崇德同他之間選擇了他。雖然是如此,自己的男人教其他女子惦記着,心中難免不悅,偏生那人還一副無事人的摸樣。

池清心中錯愕不及,自是不舍推卻,伸手闔上他的眸子,反吻了回去。

東方不敗心有怨氣,自不願罷休,兩人這一來一往,倒有些互不退讓的意味。恰在此時,一直候在門外的侍者霍地外稟告說是崇德那邊來人請池清過去,池清正是興緻,自是不肯,朝着門外回道:「不見。」說罷,俯身接着吻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這才算是軟了口,兩人親熱了好一會兒,耳鬢皆廝磨出了些薄汗這才分開。池清壓在東方不敗身上,道:「這一年二十四節氣,要數這夏暑最不可耐,今年卻是不盡相同,你可知為何?」

東方不敗順了氣息,問道:「為何?」

池清道:「還不是因你?」東方不敗體性偏寒,要擺在寒冬,自是寒得滲人。可放在夏暑卻是大相徑庭,摟在懷中便好似那冰鎮過的鮮果,入口清爽,入心沁人,當真教人愛不釋手。可這話池清也就敢擺在在心中打打盤算罷了,真要說出口了,東方肯乖乖教他摟在懷中那才怪。

他這番毫無由頭的話語教東方不敗自然摸不著方向,暗道這人難不成又想出了甚麼甜言蜜語,想出言挑逗一番。正想出聲截出話頭,卻見池清目光灼灼地瞧着他,不由納悶地詢問道:「怎了?」

池清霍地湊至他眼前同他四目相對,凝視了會,霍地開口道:「東方,你的傷也痊癒了有些時候,未免夜長夢多,我們早些將事定下,可好?」

東方不敗怔了一瞬,這才明白池清話中的暗喻。半響,故作尋常地回道:「隨你。」

池清笑道:「當真甚麼都隨我?」

池清這不說也就罷了,這一說便教東方不敗想起先前在私塾的日子,這人最愛的便是整日在他耳邊念叨「如何?」「如何?」,他煩了便總拿「隨你」二字敷衍,這人倒好,竟色膽包天地問他,「當真甚麼都隨我?」

池清見他沉着臉瞪着自己,自是知曉他記起了往事,亦不知悔改,反倒是笑道:「你不開口我可當是默許了。」說着,俯身便擒住了他的唇,沿着他淡薄的唇線輕啄一番。

適才兩人那般廝磨,自是惹上了火,這會輕一觸碰,適才熄下的火便輕而易舉地冒了起來。那雙手不免不安分的落到了東方不敗腰間,徐徐解開他的衣帶,探入裏邊細細摩挲。只覺觸手細膩,肌豐骨勻,唇順延而下一路煽風點火地將他給挑起了火,這才湊至東方不敗耳邊,問道:「可有軟膏之類的?」

「床櫃里有個翠綠的瓶子。」東方不敗道。

池清聞言,打開床邊的小櫃,見裏邊裝着幾個色澤不一的玉瓶,便從中挑出那翠綠瓶,拔了瓶塞挑出一指。上前分開東方不敗的腿,褪下了他的褻褲,目光掃到身下那處傷痕,不禁有些愣神。只見□兩旁早已空蕩一片,獨留兩道疤痕猙獰地留在兩側,可見當初下手之狠絕,心中當下激蕩,不知五味。

東方不敗見其怔怔地瞧著自己身下疤痕,按下心下坎坷,握住他的手拉至身前,定定地瞧着他,問道:「還做不做?」

池清回道:「自是做。」說着,反握住他的手,挑着軟膏的指尖便從后探了進去。

東方不敗不禁撅了撅眉頭,倒並非是疼,只是異物入侵難免有些不適。池清見狀,吻了吻他的的眉心,溫聲道:「疼的話便告訴我。」說着,手下的力道放柔了幾分,不急不燥地待他適應。好不容易將相應數目送入,便花了一刻有餘。待時機成熟,這才收回手俯身將東方不敗撈入懷中,取過邊上的軟枕墊在他腰下,扶住他的腿徐徐送了進去。

東方不敗緊鎖著眉頭,呼吸不由窒了一瞬,卻是並未出聲,池清卻是止住了動作,轉而細細親吻着他的身子,待他適應。

東方不敗緩過了些,這才睜開瞧著池清,道:「夠了。」

池清聞言這才徐徐動了動腰際,正欲摟着東方不敗好生廝磨一番,門外侍者偏又來稟說是崇德那病了,來人喚他過去。池清當即伸手扯落一邊帷帳,朝着東方不敗道:「這回哪怕是她們闖進屋,我亦不會罷手。」說着,摟着他出入了起來。

侍者見屋內並無聲響,想起池清適才的吩咐,便要讓人退下,可惜這回來的人並非如此好打發,見屋內並無聲響,不由喚了一,:「池哥哥。」

池清聞見林紫涵的聲響,只覺這輩子的好脾性都在這一刻給磨了個精光,若再不解決,怕是自己這回又得打水漂了。不由厲聲朝着侍者道:「說了不見,還不快將人送回去。」

侍者見池清動怒,忙不迭拉着林紫涵要將她逐出院子,林紫涵見狀,不免心急如焚地朝着屋內喊道:「池哥哥,公主她病了,你還是快去瞧瞧罷。」

池清聞言,額間險些爆出青筋。暗道,果然。

東方不敗氣息略微不穩地朝着池清道:「這就是你說的第二種法子?」

池清聞言反問道:「你說呢?」見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心中不滿更甚,伸出舌尖在他胸前舔了舔,壞心地在他耳邊道:「要不你出兩聲讓她聽聽,亦好教她知難而退。」

東方不敗呼吸亂了一拍,不由瞪了池清一眼,深知此時並非鬧分歧的時候,只得順了氣息,朝着門外道:「不準去。」

池清不知其意,卻聽東方不敗好似自語一般,接着道:「說了不準去。」說罷,操起床上的玉瓶便朝床下砸。青翠的玉瓶砸落在地,發出一聲清脆的「當」,乳白的膏藥濺了一地。池清見狀,不由在東方不敗耳邊低聲道:「暴殄天物。」心下卻是會意,故作無奈地喚一聲,解釋道:「東方,外祖母病了……」

林紫涵在外聽聞聲響,只當他二人起了爭執,未免池清為難,只得消聲退去。

二人聯手清了場,東方不敗這才朝着池清秋後算賬,道:「池公子好艷福。」

池清聞言,忙不迭澄清道:「姑娘莫要胡說,這艷福,小生怕是無福消受。況且小生早已心有所屬,要一不小心教內人誤會,還不將我踹下床去?」

東方不敗聞言冷哼了聲,卻未真將他踹下床去。

池清不疾不徐地在東方不敗體內摩挲,一下一下,不急躁,卻是進得極深,使得每一次進入都清晰可辯,這種滋味雖不至驚濤駭浪,卻甚是蝕骨。二人漸入佳境,東方不敗身下的不適亦由酥癢所取代,氣息不免有些混亂。池清見他面上泛起了一絲可疑的紅暈,不禁問道:「舒不舒服?」

東方不敗不願搭理他,乾脆側過了頭。偏生池清鍥而不捨地湊到他耳廓那輕咬了口,道:「究竟舒不舒服?不說我可不罷休。」說着,當真停下了身下動作,一副東方不敗不說舒服便誓不罷休的架勢。

東方不敗這才不得不睜開眸子瞧向池清,卻並非討饒,曲著的膝抵上池清胸膛,道:「不做下去。」輕喘的話語染著此時特有的沙啞,入耳只覺分外勾人。

池清失笑,當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寵溺地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嗔道:「你啊。」倒未再難為東方不敗,畢竟以他的性子能說出這種話才是怪了。

兩人這一番顛倒鴛鴦,自是說不盡的妙處,情之所至,所謂酐暢淋漓,折騰了近一個時辰這才偃旗息鼓。

事後,池清並未撤離,反是鼻尖一下下地輕蹭著東方不敗,好似溫存一般。東方不敗教他拂得癢了,不過是淡笑一聲。池清凝視着那雙因笑容而便得分外瀲灧柔軟的眸子,想開口偏又覺得多餘,只覺世人所謂的眉目含情,不過如此。牛bb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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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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