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2

09-02

()------真實即秩序------

辨明能改變的,維護不能改變的。日常細節上動手,集合微小力量,修正歷史前進方向。空間中有無數可視不可視的力量在其中作用,幾乎快淡忘的使命束縛只是一方面。因它對具體的人、事物,並沒有過度限制。大範圍下不發生重大意外,就很難發覺還有這種操縱力的存在。

另一個不同。除去整體,每個人的命運都為它決斷。

試想下,假如我不曾出現過……

一些人在交鋒中被殺,一些人為保全生命臣服。進犯者掠奪財富后瓦解政權,留下破壞殆盡的古老王城。但獨霸統治不一定有效率延伸到大地邊緣,總會有鬆散薄弱環節。武力征服的新興國家要大量精力財力維護,同時王的身心正漸漸被力量吞噬,近處沒一位絕對信賴的智者。他病危的消息一旦傳出,各地貪圖私利的領主以及懷念舊曆忍辱受役的人們,能不伺機而出,趁勢再次分裂帝國?

虛假和平最多維持幾年,然後各地又陷入熟悉的戰亂。

結果切爾特還是會死,就是不知到底政權謀殺或者力量腐蝕。他妻子出逃理由或許由嫉恨厭棄改成躲避政變迫害。帕文被集合的小眾力量滲透顛覆,假預言的時代至此完結。僥倖活下來的人進入紛爭沒有終結的世界。

人類是愛幻想的動物,估計到那時會有新的預言口耳間流傳?記述什麼不起眼的小人物頂替失約的強大救世者開始旅行,後來帶領夥伴守護一方和平成為英雄之類。

時間的軌跡不會改變,終點已經確定,不過拖長時間換批人挽救而已。

萬一這次我真的去到別的世界,你們就要逝去,讓本來逝去的某些人存活,歷史該怎樣前進照樣不變。耗費數十年,抑或上百年,總有一天會回歸今天的局面。我所做的僅僅加快進程,用可支配的許可權提前償付依靠普通人達到目的,不知會犧牲多少的代價。

所謂真實、秩序,不過是更高級的掌權者規定好人數,我來選擇留下誰,棄掉誰。它選定的祭品,從不會有例外。

「你……你逃避的不是我們,而是被上面制裁嗎?」

假若真實確實是剛聽到的東西,那麼不要和平也可以。高層力量統治與暴君的苛政,並沒多大差別。

「制裁臨到身上早不止一次了。我害怕由於接觸中間越來越多影響歷史趨勢,最初在了,以後逐漸成為必須。雖然現階段死亡是根源不允許的,那麼將來會如何呢?只有分開、減緩歷史演變進程,才有把握消除動蕩因素,保證相關人不遭遇意外。不能因為自己的任性,繼續交往害了你們!」

「原來……」

猜錯了啊……

以為固守不屬同類的思想,拚命證明自己不是為利用表面親熱,準備事後找各種理由驅趕。現在看來不過文明發展加快后不確定事物太多,不希望牽連曾經保護的人。

「和那個男孩子一樣嗎?」

謹慎接近jan。

「啊……?」

「雨里給你送傘的那個。因為再不回到那層世界,人們咒罵或讚頌都與你無關,被誣陷承受罪名也沒事。反正滿足了任務要求,其他的再無意義,對嗎?」

忘恩負義的膚淺傢伙排斥強大,不代表我們同樣。雖說見識力量能使人輕易退縮,但那應該是仇敵,你的盟友才不會那麼膽小。而且此刻開始,得用完全不同以往的方式對待了。

「等一下,諾說的是?」

「放心。這裏的經歷,肯定和過去不同。」

「喂------松、鬆手啦------」

…………

好,其實沒太謹慎。

后一半算衝過去的。

按她的說法,自己老能撞上剛好不在狀態,沒法一拳擊飛的空擋。

那記憶片段也許要向上追溯百年,是路過某個世界最後的留戀。看見他,說明爆發當時外泄力量已經滲入神經系統,混淆了視覺聽覺,用思念製造出幻景。這件事……

「一點不有趣!再看多些人就廢了!」

提起話題的興緻引發強烈不滿。難得見到哭訴、接受撫慰之後,朝我大發雷霆。果然和她討論事情,配合情緒尤其重要。

眼看時間逼近中午,我也被jan不明原因的轟出房間。據稱是叫首先用餐,下午再來。另外剩下的人要停止工作,今天起不需執行計劃。

沒人敢說這是她要回來領隊的信號,大家心情一樣忐忑,不願去胡亂猜忌今後發展。關於怎麼面對,更是說法不能統一。

覺得看不下去了,叫停無休止的爭論,建議他們當做事情沒發生。固然回應聲音表示頗感為難,可惟有這一種方法值得我們遵循。另一邊,特意午後又叫我上的目的,大概為了確定回歸的性質是邀請而非主動?

怎樣也好,只要修復你的心情。

「什麼?」

「啊不,沒什麼。」

要注意改掉小聲自言自語習慣了,要知道Jan的聽覺靈敏度不像普通人。

「您決定了?」

「嗯,但是希望你們自願留下。這場會談只接收心理準備充足的,不想繼續參與遊戲麻煩退出,回答形式呢……離開房間就好。敵人和戰時不同,不會講究禮節正面進攻,且不拘泥打擊手段,什麼卑鄙下作事情都幹得出,散漫下去極有可能丟命。除高度警惕及應變力以外,適當覺悟也要具備。」

表情冷淡不屑,驅趕的語氣比接待不認識的還生硬幾倍。沉睡加上鬧彆扭,進入薩蘭快十天,第一次下與人會面就給大家的熱情信任潑冷水。你到底想幹什麼呀?

「您不願意我們留下?」

「都留下當然好,可情況不允許。殲滅教團過程中每一步行動都有未知危險,無法保證你們全體安然無恙,沒有良好自衛能力,執行後期複雜任務等同於妄想。特別某些依賴別人時刻守衛安全的小嬰兒,我可不想再牽扯精力給他定期餵奶了。」

「------」

一陣沉默。

去留問題估計我們不用考慮多久。關鍵在從哪個角度講,皆指向肯的最後一句。

即使忽略明確侮辱攻擊性,和前面一律視為提醒暗含兇險的警句,眼神手勢也不禁讓人往殿下身上聯想。

稍微有點過分了。就算無視他路上取得的成績,難道你懷疑自己特訓下來的效果?固然身份與我們有距離,但誇獎成長驚人根本不為過。

他現在僅剩性格缺乏成熟,劍技已經沒有分別。非要記念過去的仇恨,依舊歧視對待?

「jan,你能不能別……」

「呀,諾想當第一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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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的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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