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武漢鋼鐵公司，是一家特大型的國有鋼鐵企業，在中國鋼鐵行業中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也是中**用特種鋼材的主要生產基地之一。此時我正在總經理辦公室外等待其總經理張衛國的接見。

昨天晚上，我花了好長的時間想出了一個合理「使用」小愛的辦法--出賣知識。`這可是利國利民的好辦法呀。當然最主要是的能讓我有「經濟基礎」。但是愛的資料庫中的科技很多都太先進了，先進到人類無法將其產業化--在小愛在搜索了互聯網上所有的計算機中的資料后得出的結論（這對小愛來說是小菜一碟，不過就是利用衛星信號聯入互聯網然後利用其強大的性能對網上的計算機加以入侵。雖然在剛開始的時候因為各項標準的不同受了點影響，但是很快這些小問題就被解決了）。另外，有些科技一但傳播出去有可能會造成嚴重的後果。於是我想到了基礎材料。在小愛的資料庫中找到了一種性能比現有同類材料強得多的特殊合成材料。這種材料具有強度極高、韌性極強、質量極輕、抗磨損性強、其抗腐蝕能力更是無與倫比，是製造汽車、飛機、輪船等各種工具、設備的極佳材料。當然這種材料的生產和加工是人類現有科技和工藝勉強所能達到的。

「對不起，您沒有預約，所以張總不能見您。」一位花瓶，不是一位漂亮的女秘書拒絕了我和張總面談的要求。

「請你告訴張總，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一定要和他面談。絕對會讓他有所失望的。」我再次請求。

「好吧！您等等。」

過了一會兒，張總同意了我見面的請求。

「你好，請問你有什麼事？」年近中年的張總看到我是個毛頭小子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對不起打您了，但是我的來訪您會覺得非常值得的。」我用儘可能平靜的聲音說道，畢竟這是我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局面呀。「我叫周天成，我這裏有一份特殊材料的樣品和一張裝有該材料性能資料的磁碟。」說着，我將材料樣品和磁碟從包里拿了出來。材料樣品是用物質轉換器做出來的，磁碟里的資料是小愛利用我家的計算機寫入磁碟的。

「這種材料有什麼做用？」張總問道。

「總的說不我也不大清楚，我只是個代理人。請不要問我委託人是誰，因為他不想有太多的麻煩。」我這樣說是為了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具體性能資料都在磁碟里了，我的被代人只告訴我這種材料的強度、韌性、耐磨損和抗腐蝕能力均超過了現有的所有材料，並且造價底廉，它將會是全面取代鋼鐵的全新替代品。相信其商業潛力非常巨大的。」

「如果這材料真像你說的那麼好嗎？它的名字是什麼？」

「您可以按照磁碟里的性能指標進行測試。這方面我多說無益，事實能說明一切。我的被代理人稱它為優點一號。」

「哦！那麼能說明一下您今天來的用意嗎？」

張總對我的稱呼由「你」變成了「您」，看來有戲。

「其實我今天來主要是想讓您了解一下優點一號的性能，現在說太多似乎沒什麼實際意義。我會把樣品和磁碟留在這裏，供你們測使。下周的這個時候我還會來，到時候我們再具體的談好了。」

「將你們基本條件說一下好嗎？這樣我們可以早做準備。」

「好吧，首先優點一號並沒有申請專利，並且我們沒有將其產業化的能力。所以我們的初步想法是，由貴公司以提供生產條件和生產所需資金做為出資，由我方以有關的專有技術資料的除我方被代理人外的獨家使用權出資組成一家新的有限責任公司，其註冊資本不得少於一億元人民幣，同時我方至少佔有新公司35％的股份。或者我方佔有新公司20％的股份外加每年利潤15％的獨家技術使用費。」

「條件是不是太高了點。」

「現在不是談這個的好時候，下周我來的時候再談。到時候你們會有更好的方案也說不定的。好了，今天就談到這裏吧。再次感謝您能見我。」

「請問我們怎麼和你聯繫？」

「由我來找你們吧！」和張總握過手道別後，我離開了總經理辦公室。

嘿嘿！表現還不錯。我帶着愉快的心情回到了家。在小愛的幫助下，只用了三個小時就完成了原定要用一天完成的學習任務。

昨晚因為小愛的到來使我十分興奮，直到很晚才睡着。今早又早早的起床去了武鋼。現在，我那興奮的心情以慚慚散去，開始有點困了。還是小睡一會吧。

倒在床上的我並沒有馬上睡覺，而是利用小愛的強大功能遨遊於互聯網上了。雖然我緊閉着雙眼，但我卻可以「看」到一「屏幕」在我眼前。通過這個小愛為我虛似的屏幕，我瀏覽著一張張網頁。昨晚在小愛忙於搜索互聯網上的各種資料時我還利用這種方式和別人聊天呢。

不過今天沒有聊天，而是來到幾個我常去的奇幻文學網站找了篇最近人氣最旺的奇幻小說看了起來。看着看着精神慚慚恍惚起來，感覺自己正置身於一個由魔法師、聖騎士、英雄、惡魔等組成的魔幻世界中。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明亮的閃光向我射來。我猛的坐了起來，看看四周，沒有英雄、沒有惡魔、沒有魔法師，原來我只是做了一個夢。

多麼奇妙的夢呀！真想多在夢裏呆一會兒。這時我想起一部美國電影中描寫的虛似世界，於是我問小愛，是否可以如同電影中那樣為我建造一個魔幻世界呢？而小愛告訴我以它自身的能力是不行的，但只要再建造一部超級計算機專門負責這項工作是可以的。

我想到，雖說利用小愛的質能轉化裝置做一台超級計算機是沒有問題的。但我再沒可能的地方放它呀。於是暫時把這想法放下了，等過些日子再說好了。

一周很快就過去了，我又一次來到武鋼。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但是參加見面的人多了幾個。

「我來向您介紹一下」張總指著一位頭髮花白年進六旬的老先對我說道，「這位是國家863計劃新材料科技項目首席科學家國家科學院物理學院院士鄧清風教授。」接着又指著一位30多歲相貌堂堂的男士對我說，「這位是新材料科技項目高級研究員由美國歸國的陳健博士。」然後又指著兩位50多歲身穿陸軍服的軍官道「這兩位是總裝備部副部長劉雲先少將和總裝特種材料研究所所長曾江平少將。」最後指著兩位40歲左右中年人說「這兩位是本公司主管市場調查的汪正新副總經理和新產品開發研究所所長趙全海。」

「看到各位在此，我想我的東西應該是讓大家有點興趣了。不過我想各位應該還有什麼話想說吧。所以還是請您說明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吧！」各自就坐后我對張總說。

「是這樣的，您提供的樣品我們進行了多種測試，已經完了成的項目的結果完全符合您磁碟中的性能標準。雖然還有幾項測試沒有完成，但我們可以相信應該不會比你的磁碟中的性能指標差。但是我們對優點一號還有幾個有關的問題希望能向您請教一下。」張總頓了頓又說，「另外，新材料科技項目組和總裝備部的同志們對優點一號也很感興趣，希望能通過您同您的委託人面談。」

「關於你們的問題，我會在我能力之內儘力回答。但是同我的委託人面談可能性不大。」我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為此我早就準備好了說詞。「因為我無法聯繫上我的委託人。每次都是他主動找我，而我不知何處去找他。但下次再見到他時我會向他提起的。」

我的話音未落，就已經可以看到眼前幾位臉上浮現出失望的表情了。

「你能讓我們知道你的委託人是誰嗎？」鄧教授問道。

「不行，在我的委託人同意之前我不能告訴您。」

「總應該有個人名做為財產所有人吧。」陳健博士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我作為我的委託人的全權代表人，將以我自己的名義取得財產，並由我全權支配。直到我的委託人拿着有我簽名的協議書收回他的應有的財產。」我頓了頓又說，「其實雖說在名義上他是我的委託人，但是他更像是隱名合夥中的隱名合伙人。根據我和他的合同，我至少可以取得財產總額的30％。另外，從法律上的考慮，我可能透露一點，他是個中國人。」

「既然是這樣，這件事我們暫時不說了。我們先說說別的好了。」張總將話題打住了。

「好的，剛才你們說有幾個問題要問我，那麼請問吧，我會儘力回答的。」

「就趙所長來說吧。」張總對趙所長點了下頭。

「是這樣的，我們對樣品測試后發現其硬度幾乎是金鋼石的五倍；同時其化學性能極其穩定，幾乎不和任何物質發反應；在三千多度的高溫下仍沒有熔化的跡像。所以其熔點是多少仍無法知道。如真的如同磁碟上所標明的十五萬四千七百二十三.三度的話，單憑這幾點我們就無法將其生產出來，更別說加工了。真不知您的樣品是怎樣造出來的。」趙所長換了口氣又說道，「所以在這兒我要問的是您的委託人是否能提供將優點一號的產業化的從生產到加工的全部資料？如果不行，我們在這兒談什麼也沒有用。」

「這個您放心，我的委託人會提供從生產設備的設計圖到加工工藝的全部資料。」

鄧教授的眼睛一亮說道：「這樣一說，我對你的委託人更感興趣了。可以斷定，你的委託人應該有着很強的研發能力。」

「這點我同意，因為我的委託人對我說過，這個項目成功以後他還會有更多的項目要我做。」現在正是為以後我出賣科技打下伏筆的好機會。

「請問還有些什麼項目？」劉副部好像對此非常有興趣。

「這個我知道的不多。我的委託人對只對我說過這個項目成功後下一個項目可能是常溫超導材料或超級電池計劃。可能是這個吧，我對這些不大懂。」我裝出一副不大確定的樣子。

「你說是常溫超導材料嗎？」「難道已有人將常溫超導材料研究出來了嗎？」幾位科學家幾乎同時叫了起來。其他幾位也不禁動容。對此我點了點頭。

「超級電池計劃是怎麼回事？」劉副部長又問。

「好象是一種容量非常大的小型卡片電池。聽我的委託人說，一張電池卡足以讓一輛電車連續開上一個月的。」

周圍的人發出一陣了感嘆聲。其實我以經對數據打了大大的折扣，因為怕人不相信。但就算是這樣，也是非常驚人的了。

「如果你說的這些全是真的，總裝備部會儘力支持你們的。」劉副部長笑着對我說，「我們會儘力為你聯繫合做夥伴的。」

「非常感謝。」我禮貌的回應了一下，接着對張總說：「關於優點一號的合做事項你們考慮得怎麼樣？」

「這個就讓汪副總來說說吧！」

我做了個請說的手式。

汪副總清了清嗓了說：「我們的初步計劃是，在能得到全部有關資料的條件下投資10億元設立中國特種材料股分有限公司。其中本公司和其他發起人出資6億元，貴方技術使用權做價2億元，其餘部分向社會公眾募集。聘請新材料項目組做為新公司後續產品的開發部門。同時請貴方以加工技術的所有權或使用權同總裝備部共同組建加工企業。當然，貴方可以以其它方式組建下游加工企業。」

「關於加工企業我會同建立方面我會在保護我方利益的基礎上儘力合作的。但是在您的計劃中是否準備將新公司利潤的15％做為技術使用費呢？」其實我才不在乎這15％的使用費呢，但是我必需做做樣子。不然我這個「代理人」怎麼繼續做下去呢？

「是否能將使用費下降一些？不然會增加生產成本影響新公司的盈利能力的。」

「我想，當你知道優點一號每噸平均的生產成本不足普通鋼鐵的30％而加工成本也不足普通鋼鐵加工的50％時，我想你是會改變這種想法的。」

又是一陣感嘆聲！

「如果是這樣，我建意重新起草一份計劃書。」張總又發話了。

「那麼看來又要等幾天了羅！」我笑着邊說邊從包里那出兩張光碟，「這是優點一號的全部有關資料，我現在交給你們，希望你們能儘快做好計劃書。」

在張總帶着驚異的表情從我手中接過光碟時，大家都不敢相信我會這麼輕易的把這份價值連城的資料交出來。

「我和我的委託人都有點民族主義傾向，歸根到底是希望我們偉大的祖國富強。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說到這裏，我的面變得非常嚴肅。這是我發自內心的話，只是變了種方式說出來。

大家都有些激動。張總握着我的手不知說什麼好。過了半響，張總用一種顫抖而激動的聲音說對我說：「謝謝你的信任。我們會做好的。」

「好了，下周我會再來的。」我起身離開。

張總一行前來送我到行政樓門口。這時我想到了一件事。

我用非常不好意思的聲音對張總說道：「因為暫時我沒能得到代理費，同時我又沒有經濟來源……所以是不是能在下次我來的時從我方應得利益中先支付一部分給我。」

「你要多少？我現在就讓他們開支票。」張總說道。

「就十萬好嗎？不過下次我來的候再給我好了。現在給我，可能會給您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的。」

聽我一說，張總也不再堅持了。

在我的全力配合下，優點一號的有關生產、加工等有關工作很快進入了正式實施階段。因為做為生產優點一號的中國自強特種材料公司被認定為屬於高新技術的股份有限公司，所以我在新公司中的持股比例達到了15億人民幣的總股本額中的25％，也就3.75億元----超過了《公司法》中關於一般公司發起人以工業產權、非專利技術作價出資的金額不得超過股分公司註冊資本的20％的標準----外加每年利潤5％的特別技術使會費。如果再加上準備採用優點一號做為其主要生產原料的機械製造企業、飛機製造企業、造船企業等各類企業支付的加工技術使用費，此時在我名下的資產超過了10億元人民幣。但是因為優點一號對國防和國民經濟有着特別的意義，所以這一切都處於保密狀態。而有關的企業幾乎都是軍工企業和國有獨資企業，並且在對外公告的消息也只是說自強公司生產是一種特殊鋼材罷了。在中國使用優點一號製造軍事裝備全面武裝人民解放軍之前，恐怕這一秘密還將保守下去，甚至連我的父母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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