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上前線

第二百九十章上前線

羽隊長可不是吃素的,一看許參謀心術不正,不懷好意,不可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發小吃虧,一個跳躍撲上去腿影一閃,一隻腳踏在了黑子的腿彎處,疾步上前的黑子,立刻觸電了似的身形一頓,離許參謀不到一米處突然跪倒了。

蓄勢待發,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許參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直拳,氣勢如虹砸過來力道兇狠,卻夠不到黑子的臉,停在了黑子眼前幾厘米的地方,拳風刮臉躲過一劫,他才如夢方醒。

尷尬的局面,讓羽隊長化為無形,他出手如電,抓住許參謀手腕,順勢拉他起來,誠惶誠恐的說:「首長,沒事吧?」

站起來的許參謀盡顯痛苦之色,密密麻麻的白刺把軍裝和肉釘在了一起,一個刺就是一個血孔,兩個人前後左右幫忙拔刺,許參謀卻不領情心生怨恨,怒視着黑子。

沒文化的黑子不是勢利眼,一看他怒氣沖沖的氣勢,毫不畏懼把頭往前一伸,大言不慚的說:「哼哼——看什麼看?看樣子你是不服氣是吧?我讓你打好不好?」

羽隊長一看擔心起來,許參謀要是以牙還牙動起手來,黑子的頭就變成豬頭了,世界上哪有不護短的道理?

他察言觀色看着許參謀的反應,膽敢動手施暴,毫不猶豫就把他放翻了。城府極深的許參謀不敢放肆,看了一眼羽隊長,目無表情的說:「師傅,我技不如人給你丟臉了,相信我,有朝一日我會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找回場子。」

「呵呵——首長,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如此耿耿於懷吧?黑子是我發小,他的錯就是我的錯,我給你賠不是了。哼哼——你可一輩子記住了,和他過不去,就是和我過不去,對我來說有沒有你無關緊要,我不能沒有他曉得嗎?」

「你——你你,這個,記住了師傅,我們走吧。」許參謀欲言又止說完,氣呼呼往前走。

轉不過彎來的黑子,看着他離去的背影說:「哼哼——目中無人還口出狂言,還這麼心胸狹窄小心眼?你還要教他嗎?」

「唉——嘖嘖嘖——我說你這個不長眼睛的惹禍頭,好端端惹他幹什麼?這個人心思縝密,氣量狹窄,有一天一定會打上門來,找場子砸招牌。」

「他敢?看我把他的蛋黃擠出來喂蒼蠅。」

「且——拉倒把?兩年後你就不是對手了,他把你的蛋黃擠出來喂蒼蠅還差不多。」

「哼哼——你是哪波的呀?你你,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咱們走着瞧。」黑子不服氣的說。

真正是平地起風雷,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世事難料,誰知道下一分鐘會發生什麼?早知道是這樣尷尬,提前防範就不會這麼不愉快了,酒還沒有喝,已經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一點就炸,陰雲密佈,酒場上說不定就會發生衝突,喝酒還有什麼樂趣?

羽隊長心裏一苦無計可施,不想去喝酒,老頑童魏場長的面子抹不開,一定會龍顏大怒,興師問罪。還有,遠道而來的許參謀怎麼辦?人家招誰惹誰了?想了想左右為難,沒有萬全之策,還是硬著頭皮去赴宴。

熱情不減的魏場長一如既往,為了顯示自己的財大氣粗,酒宴內容豐富,林林總總擺滿了桌子,喋喋不休訴說着許參謀不知道過往的人文軼事。

他姑娘已經啟程上北京了,不敢聲勢浩大大擺筵席踐行,與左鄰右舍道別,害怕樹大招風,別有用心的人借題發揮,上綱上線深挖細究大做文章,萬一禍起蕭牆怎麼辦?豈不是畫蛇添足,貽害無窮了?藉此意想不到的機會略表敬意,絮絮叨叨說不完的話,聽的一無所知的許參謀驚駭不已,大跌眼鏡,詫異的看着羽隊長,彷彿他是無所不能的傳奇人物,不刮目相看都不可能,簡直就是天外來客的外星人,讓人驚嘆不已。

識多見廣的許參謀看人下菜,見風使舵,嘴上抹了蜜口吐蓮花,錦上添花,陽奉陰違卑躬屈膝,阿諛奉承,盡顯其能溜須拍馬,把魏場長捧得飄飄欲仙,找不到北了。

羽隊長沉默不語,冷眼觀看,給黑子使了個眼神,兩個人配合默契輪番上陣,亂拳打死老師傅不遺餘力,不到一個小時,酒量過人的不倒翁魏場長,還是不敵年輕人凌厲的殺手,由不得自己頻頻舉杯,掌控不了對手節節潰敗,不得不喝,已經不勝酒力,滿嘴跑火車胡言亂語開了。

老謀深算的許參謀卻氣定神閑,抗擊打能力不是蓋的,真真是見過世面的老江湖如日中天,穩紮穩打遊刃有餘,不好對付,兩個人使出了吃奶得勁,拼的兩敗俱傷都快吐血了,他還沒有明顯的敗績,舉止優雅來者不拒,只是目光中有些輕視,彷彿在說拳腳功夫不如你們甘拜下風,喝酒不一定是對手了,讓你們見識見識山外有山,人中有人的境界。

心知肚明的羽隊長察言觀色,豈不知他的小九九防微杜漸,同樣溫文爾雅不留痕迹,與他划拳對陣論英雄,成了不可多得的磨刀石。輸了,是磨礪學習的機會,總結經驗贏了,是對手值得琢磨借鑒學習。生活中的滴滴點點都是以人為本,沒有人和你對陣叫板過不去,就不知道技不如人,強中自有強中手,哪還有五彩斑斕的絢麗多姿?還有超越和征服的動力與激情嗎?

許參謀真的是閱歷豐富,不同凡響,看到羽隊長和他頻頻舉杯不亦樂乎,而兇悍的黑子卻在一旁觀戰不動聲色,就知道是為了呵護他的發小,與他不要直接短兵相接起衝突鬧矛盾。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可是活生生的現實。

喝酒是為了加深感情找樂子,也是相互了解的契機,一言不合反目成仇,把難得一聚的美好時刻,變成積怨記仇的戰場,可就事與願違,得不償失了。尤其是到別人處坐客,那就是把你在乎看得起的人,花錢耗時陪着你,多麼不容易?就要惜緣惜福,不能由著性子不管不顧,才是一個有涵養有素質的人。

成熟老練的許參謀洞若觀火,看着和他糾纏不休,兩情相悅的羽隊長深感佩服,到這裏來看到了他的工作井井有條充滿活力,生活富足一片繁榮,是一個值得信賴,值得尊重,與心目中想像的師傅模樣超出了預期,真正是不枉此行,自然是敬佩尤佳,花拳喝酒不亦樂乎。

熱熱鬧鬧的喝酒場面,成了他們兩個人單打獨鬥,能者多勞的拼酒,一直到劉曉強跑來接應才打破了僵局,成了壓倒駱駝的稻草。他一看酒桌上的氣氛勢均力敵,局勢均等難分伯仲,毫不畏懼便袖子抹胳膊殺進來趁熱打鐵,趁勝追擊,矛頭直指許參謀拳打醉老虎,三下五除二一陣狂轟濫炸,縱然他酒量過人,還是招架不住敗下陣來,才把他喝高放翻了。真正是半路里殺出來程咬金誰受得了?怎麼看都有些勝之不武的韻味,以多欺少不厚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喝醉了的魏場長,已經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管不了別人了,他部下攙扶著回招待所去了不敢回家,害怕不依不饒的老婆叨叨沒完沒了,這是所有有老婆男人的悲哀,反過來說也是溫馨一刻。沒有人管的人,體會不到為人夫的滋味,自然有一種無着落的虛偽灑脫,是福是禍不得而知。

羽隊長一行人結伴而行,喝多了的許參謀酒品不怎麼好,一路上跌跌撞撞,罵罵咧咧,瘋瘋癲癲胡言亂語,無論是誰都冷不防猛推猛搡,不管你受得了受不了,還要動手動腳挑釁,面紅耳赤出言不遜,一副欠揍的摸樣。

年輕氣盛的劉曉強看不慣心生不滿,虎目圓睜就要給他點教訓,羽隊長眼睛一瞪制止道:「嘖嘖嘖——你你,臭小子幹嘛呀?忍着,皇上見了醉漢都要讓三分,你讓他鬧去就是了,照看着不要有什麼危險就行了,他磕磕碰碰壞了,我找你麻煩。」

「他他,他罵我師傅,真正是欠扁欠揍。」

「呵呵——你師傅教訓了他,他心情不爽懷恨在心。」

「哼哼——我師傅教訓他是看到起他,他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敢在這裏耍橫?我撅折了他。」

「住嘴——不可造次,怎麼說也是我的客人,就是座上賓,待客之道就是容忍遷就,你就好自為之忍着吧,敢沒大沒小動手?我滅了你臭小子。」羽隊長威懾道。

月光如水灑滿大地,遠處的景色朦朦朧朧,光禿禿的麥茬地里清晰可辨,醉醺醺的許參謀東倒西歪走不直,咿咿呀呀謾罵不止,毫無理由突然衝上來猛推你一把,不管不身邊是溝是坑,能不能避過掄拳就打,幾個人避之不及連連中招,卻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氣吞聲遷就他,此刻不是講道理的時候。

命苦的人就是點背,被酒精駕馭了的許參謀思維混亂,失去理智,怎麼能在這些身懷絕技的人面前找到便宜?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唾手可得,猛然出手突然襲擊,卻怎麼相隔太遠,揮出去的手無著無落,只有空氣,踢出去得腳,沒有着力點踢空了身體失衡,反而把自己摔倒了,咿咿呀呀謾罵不休,醉話連篇亂說一氣,真正是氣死人不償命。

幾個人害怕他自殘受傷了躲躲藏藏,遮遮掩掩操著心,誰知道天公不作美,黑暗中突然竄出來一群野豬有十幾頭之多,看見喝醉了酒的四個人不但不避不讓,竟然吃錯了葯了,大模大樣針鋒相對,不把他們放在眼裏,「呼呼哧哧」示威,大有不屑一顧的氣勢。真有些老鼠喝醉了,膽大妄為敢找貓的麻煩,不是找死嗎?不作死,就不會死。

野豬猛於虎,這裏的人都知道,而酒精麻痹了的許參謀一看無知者無畏,跌跌撞撞撲上前去,醉話連篇罵道:「你你,你他媽是,是是什麼——什麼東西?敢敢,敢在老子面前揚威耀武?不不,不知道我我,我是大權在握的什麼部長嗎?我我我,我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近在咫尺的一群野豬,他幾步路就走到了,抬起腳毫不留情踢出去,彷彿是得罪了自己的宿敵,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似的,中招了的野豬慘叫了一聲在地上翻滾,有些持強躪弱的氣勢。其它野豬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外來戶陌生人,也敢不知深淺在這裏撒野,腦子進水吃錯藥了是不是?不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豈有此理,就有些欺生的霸氣,不約而同群群起而攻之。

酒醉心裏明的許參謀一看局勢危機,嚇出了一身冷汗,醉酒也嚇清醒了一半,審時度勢一看雙拳難敵四手,輾轉騰挪不靈活避之不及,即便是猛虎,也架不住群狼攻擊,沒有勝算的把握。好漢不吃眼前虧掉頭就跑,而兇悍的野豬群不是好惹的,豈能就此罷休?激怒了緊追不捨,沖在前面的一頭野豬彪悍生猛,血盆大口毫不留情咬住了他的腿。

老天保佑,許參謀還是吉星高照之人,跑動中腿在運動,褲子在後面飄擺,兇悍的野豬用力過猛,大嘴合攏的時候空蕩蕩,沒有咬住有血有肉,貨真價實的腿,僅僅是咬住了褲腳,「呲啦」一聲,的確良軍被褲撕兩半,白森森的大腿無遮無擋,昭然若市,人也絆倒了。

劉曉強看的幸災樂禍,讓他出洋相正中下懷,羽隊長卻大喝一聲:「救他。」

黑子一聽渾身一顫,疾步上前抬腿就踢,沖在前面想擴大戰果的兩頭野豬中招了,慘叫了一聲就地翻滾,其它的野豬群一看他是鄰居老熟人,更知道他的厲害,前些天還獵殺了它們的家人,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可無奈何不是對手,就有些畏縮不前了。

黑子一看一招得勢,怒吼道:「滾——王八蛋找死呀?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嗎?老子今天心情不爽,別惹我,要不然我滅了你們全家,聽到了沒有?」說着話腰裏一抹,手槍掏出來了,野豬群一看大事不好,是惹不起的活閻王,轟一聲落荒而逃,四散逃命,頃刻間消失在黑夜中無影無蹤了。

嚇癱瘓了的許參謀趴在地上,看着威風凜凜的黑子,彷彿像個凶神惡煞似的驅散了野豬群,感激地說:「謝——謝謝,謝一排長救命之恩,我——」

「且——我什麼我?受傷了沒有?」

「我沒有受傷,就是褲子不見了半截子。」

「呵呵——看看你哪熊樣?連個野豬都打不過丟人現眼,吃虧上當,還敢在這裏耍橫顯擺,口出狂言胡說八道?沒有實力就別裝傻充愣惹是非,要夾緊尾巴低調做人,可不敢自不量力招災惹禍,現在知道厲害了吧?這裏的野豬就是我們的一盤菜,是儲存的流動肉庫,嘴饞了就拿它解饞,味道蠻不錯知道嗎?起來吧。」他不屑的說。

許參謀踉踉蹌蹌爬起來,果真是不見了半截褲腿,在月光下露出來白森森的腿局促不安,無所始終。

羽隊長笑着說:「首長,我們這裏是原始生態,夜幕降臨,深更半夜就是野生動物的天下,你怎麼敢和兇悍的野豬群過不去?」

「啊——野野,野豬群?我我,我怎麼了啊?還還,你們這裏還有野豬群?哎呦呦——趕緊回去吧?這個地方鳥不拉屎,雞不下蛋,還有這麼多駭人聽聞的野生動物,就不是活人的地方嘛?我我,我地媽呀?這麼恐怖啊?真正是嚇死人了啊?」清醒過來的他,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此刻才知道了害怕,挫敗感讓他心灰意冷,垂頭喪氣。

心高氣傲的許參謀也是人中翹楚,順風順水的仕途養成了唯我獨尊的氣勢,走哪裏都是鶴立雞群的彪悍人物,沒成想在這被人遺忘的大漠深處沉砂折戟,連連受挫,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裏去,回到隊部走進卧室,關起門來不露面了。

韓老六聽說隊長回來了,一溜煙跑回來彙報情況,羽隊長聽了后心花怒放,高興的說:「呵呵——幹得好哥們,特此表揚,再接再厲,還有庫房裏的儲存刻不容緩變現,我估計這幾天會風雲突變,就吹燈拔蠟了。」

「哦——這個,隊長,如果萬一失算了的話,我們可就一夜之間回到饑寒交迫的舊社會了,哪可就慘不忍睹了啊?」

「呵呵——說什麼吶?有錢了還怕沒有好日子過嗎?即便是失算了,我們重搭枱子另唱戲,敲鑼打鼓從頭再來,這麼廣袤的農場物華天寶,隨便划啦划啦就能利用資源招財進寶,我們照樣吃香喝辣,放心吧。」

「哼哼——說的好聽?哪哪,哪有哪么容易?我還是覺得有些脊背發涼,害怕萬一……」

「閉上你的烏鴉嘴,有點信心好不好?我本來就吃不準底氣不足,讓這麼你一說,我心裏都毛森森沒有主張了。哎呦呦同志,我不是神仙,給我點支持好不好?讓我充滿自信瀟灑一回,我害怕餓肚子啊?」

「哈哈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現在這麼好的日子,怎麼會餓肚子?吃不好有可能。」韓老六笑着說。

「隊長,我給你們做了些醒酒湯,喝一碗就不難受了。」韓老六的媳婦笑盈盈走進來,端著個大盤子,臉上的汗珠子密密麻麻,映照着燈光熠熠生輝,看起來別有一番風韻。

過一門吃一盆的黑子胃口極好,迫不及待盛了一碗,「呼呼啦啦」就喝完了,讚不絕口的說:「呵呵——還是大妹子知道心疼人,今天的酒喝的不痛快,你這個醒酒湯味道好極了。」

「哦——喝酒就是痛快的事嘛,幹嘛不痛快了?」

「哼哼——就是那個……」

「夾逼——不說話能死呀?」羽隊長一聽黑子就要實話實說,豈不是製造矛盾影響團結嗎?

打斷了他的話,瞪了一眼說:「老同志了,有點城府好不好?你不痛快是你的事,總不能讓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樣不痛快吧?」

「我——」

「閉嘴——喝你的醒酒湯。」他惡狠狠的制止道。

其他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怔怔看着他們倆個人一頭霧水,突然電話鈴響起來了,通信員張亞夫接起來一聽,就高興的說:「隊長,楊參謀的電話撒——」

他一聽就是一個趔趄,沒名得心跳加速,血壓升高,預感到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到來了,有些把持不住,心裏面默默地告誡自己:矜持,矜持,淡定,淡定,沒有什麼么,即便是千年等一回,也是付出了千年的等待,千年的期盼,其中的甘苦雖說是血淚斑斑,一言難盡,也是水到渠成不是?應當應份的事情,又不是幸運女神平白無故的眷顧?從容些,再從容些,忙中出錯可就不美氣了。

他雖然告慰著自己,還是有些激動不已,顫顫巍巍接過電話,頭腦中一片空白,稀里糊塗就大言不慚的說:「老鄉好,哦——不——首長好……」

「呵呵——你小子長本事了?澇壩大了鱉也大了?口氣不小呀?是不是陞官發財找不到北了?」

「啊——不不不,老鄉,不,首長,口無擇言對不起,失敬了,失敬了,請首長指示。」

「哼哼——算你識相,看在老鄉的情分上,今天我就饒了你,脖子洗凈等著秋後算賬。命令你隊全體人員三天以後開拔上戰場,現有的車輛物資一律封存,明天有人接管。」

「啊——這這這這,太太,太好了。哈哈哈……謝謝,謝謝。哦——等等,我我,我還有幾十萬斤糧食……」

「呵呵——你去死吧,那是國家的糧食,一粒都不許動,否則軍法從事,準備吧。」「喀嚓」一聲電話掛斷了。

他卻肉疼的歇斯底里吼道:「糧食……」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一切過往,皆為序章。日新月異的歷史車輪滾滾向前,與時俱進推陳出新,他們年輕有為充滿豪情的輝煌人生,僅僅是剛剛開始,期待着再一次演繹精彩卓越的傳奇……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鏗鏘戰車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軍事歷史 鏗鏘戰車
上一章下一章

第二百九十章上前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