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不走後門的霄霄
展玉痕聽着晏王凌天的話,顯然生氣了,冷冷地道:
「凌天,你這就是捕風捉影地冤枉小姐,小姐是優秀,他們幾個都是小姐的追隨者,但小姐只愛你一個人,這個我可以作證。所以你不能拿一股風來污衊我們的小姐。"
展玉痕的話博得廖無煙和蔡久誠的同意,可不是嘛,他們都是小姐的追隨者,都發過誓要效忠於小姐,他們對小姐可是沒有非分之想,小姐給與他們的各種加持提高和特別的功夫,足以讓他們生生世世維護小姐,忠於小姐。
小姐對晏王的感情,他們幾個都知道,那就叫忠貞不二,天地可鑒。
現在晏王居然拿一股看不見的風,給自己虛構定義了一個情敵,真是太令人吃驚了。
晏王看着三個人說道:「我不懷疑雲歌,可這神秘力量就是邪了門的痴魂怨鬼一般,當時那玩意兒聽了雲歌出事己走,居然纏着要我凌天劍劈了它!還告訴我劈它的方法。
我就用凌天劍劈了他,他也就自此消失了。
所以今天早上,所有詭異的事情,讓我想到了這樣的存在,於是我就用凌天劍劈了空氣中的一股風,但是我還真沒有想到我今天劈的和當年劈的是同一股風。
真是瘋狂又邪性,這把凌天劍可是雲歌給我的,他就是想要再次死在凌天劍下。"
"哦,還真是捕風捉影的過往又襲來了!"密室門口傳來一個聲音!
隨着聲音,花青出現在了密室里。
晏王和廖無煙幾個人的臉上一亮,晏王說道:「花青總督,你終於閉關結束了。」
「花青不才,讓陛下牽掛了。」花青說完給晏王行禮。
花青行完禮,轉頭看向展玉衡,臉上露出熱情的笑臉:「玉痕真好,歸來還似少年!"
展玉痕笑着說道:「少年己不復當初,真正少年歸來的是凌霄!你怎麼就出關了?有什麼收穫?"
花青笑着說道,地窯的機關波動,讓我感應到了些微的衝擊,但是又發現是有驚無險,所以就磨蹭到這會兒出來了。我想着我們可都是長時間不見了!趁此機會看看玉痕你。"
"是的,我也是擔心地窯,擔心大晏,才過來的,可是此時我覺得,我們似乎都太緊張了,來的不過是陛下的風一般的情敵而己!所以這個事,還是要陛下自己面對。
上一次人家是自己要求劈死,這一次人家可沒要求,所以陛下您得找過去,劈死他。
一個捕風捉影牌的情敵,自然是要讓它灰飛煙滅。」展玉痕說着滿嘴的譏諷!
"呵呵,玉痕,十幾年不見,你變得如此伶牙俐齒,你怎麼能把這賬推到我頭上呢?我也覺得很冤了!"晏王被傲嬌的小舅子嘲諷,很是無奈。
"如此說來,也不是啥大事了,那就晏王自己去劈了他!
我們幾個老朋友去喝一杯!"花青心胸開闊地說,再見展玉痕,他滿心歡喜!
晏王皺眉道:"地窯可是晏國的心臟,你們就這樣輕易離去,萬一那個瘋子來給毀了,我們可都是罪人,所以朕命你們守着地窯,不離不棄,這樣才不負雲歌!"
花青幾個笑起來,笑夠了,花青道:"守着晏國的心臟,守着你,不負雲歌,好吧,陛下,你怎麼被一股風嚇住了?"
晏王眼晴一瞪道:"我有嗎?我只是太擔心晏國的安危,這一切都是雲歌的心血。"
花青笑:"你沒有嗎!
說實話,我是因為凌霄出來的,地窖那點異動,有驚無險的,還不值得我出來!
後天可就是凌霄大考的日子,孩子要上晏京大學了,以後啊,要為晏國做事情了,也不知道他能力怎麼樣?能考好嗎?以後能做好事兒嗎?
這樣一想,我這關呀就閉不下去了。所以我就出來了!」花青說得很是誠懇,他的確是因為凌霄的大考出來的。
「就是,霄霄後天就要考試了,孩子要是考上晏京大學,那就師出有名,真正的有前途了,我想告個假,回去陪陪霄霄。
花總督,你看看如何,我都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去了,霄霄要大考,我這個師傅不在的話,會顯得我很不給力。」
蔡久誠的畫風突轉的話,一下子就把屋子裏的氣氛從戒嚴狀態拉到了生活里,儼然是一個操碎了心的師傅。
幾個人面面相覷,逗比而又活潑的音樂在幾個人的眼角流動,可不是么,後天是晏國的晏京大學的大考啊。
那可是為晏國選拔人才的時候,而且霄霄已經說了要通過考試,為自己爭得好的前程,多麼好的孩子啊,放着他們幾個大佬都不用,這樣以後就可以杜絕那些庸才走後門了,這就是大晏以後的標桿。
所以蔡久誠很興奮,說完之後,就是一副即刻就要告假回去的樣子,而且人家還說了一句話:
「花總督,您出關正好,守護地窖這個大事就得您來,督察辦二處三處的人對我可是不服氣的很,要是讓我再領着出了事兒都來不及了,那一個個都是英雄好漢,出事的幾率很高,防不勝防。"
蔡久誠一邊恭維著花青,一邊給自己找著告假的理由。
廖無煙在邊上聽着,不由得插嘴道:"霄霄大考,這兩天我肯定要去守着,我欠著孩子的,這是他人生最重要的時候,我得陪着他去考試,這是一個父親的職責!"廖無煙說得很認真,一副就要立馬走人的樣子。
展玉痕看着面前幾個人,搖搖頭,又點點頭,說道:「陛下,反正地窯目前不會有事,那一股情敵風又被你傷了,相信他一時也做不出什麼事,這地窖這裏,我就先不守着了,畢竟霄霄準備了這麼久,我還是去守着他考試吧。
至於你們兩個,還是不要回來了,又吃又喝又睡覺,還不交銀子,把我當大戶吃呢。
這兩天,我要給霄霄開小灶,你們兩個不要來湊熱鬧。"
就剩下花青和晏王還沒有說話,晏王看看花青,等他說話,可是花青不說話!
晏王就說道:"那這樣吧,晏京大學的考試製度,可是雲歌當年定下的。
家長只能把學子送到門口,又不許你們都進去,你們總不至於要破壞考場規矩吧?那樣對霄霄可是有害無益。
再說了霄霄可是我的親兒子,我能不給他一個好前程嗎?
你們一個個的,就把希望寄托在考試上,眼中還有我這個晏王嗎?"
花青被晏王逗笑了,道:「陛下,莫要生氣,雲歌小姐定下的考試規矩,我們當然都記得,我們都不會去違反。
但是霄霄也說了,人家不走後門的,要通過考試求學給自己掙個好前途。
所以您明白了嗎?陛下!不走後門!"
「是的,就因為不走後門,所以我們很緊張啊!子貢是個變態,萬一霄霄考不好怎麼辦?
所以我們要去陪着他呀,在考試前幫他複習,抽考一下他。
萬一他有遺漏,沒有複習到怎麼辦?"蔡久誠說的振振有辭,忘了自己也沒多少文化,只是擅長毒藥和醫術。
晏王被逗笑:"久誠,你有多少文化?
胸中有多少筆墨?
你自己不清楚嗎?
還要去抽查霄霄,你就不怕在霄霄那裏暴露了自己胸無點墨!
你真是笑死人,不負責任!」
"那我可怎麼辦啊?"蔡久誠無奈地說着!
"你們都在這守着地窖,只要這裏不亂,考試就會順利進行,考試順利,霄霄答卷就沒有問題。
不要一個一個地跑回去,添亂了。
都在這守着,誰要是不聽話?就是逆旨,朕就拿誰問罪?"
晏王的話讓蔡久誠,廖無煙和花青三個人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又聽見晏王說道:「走吧,玉痕,你回家去盯着,大考期間的確需要吃得好一些,我也有其他事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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