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就說是我做的
晏王都已經吩咐了,在此守着地窖,誰都不許離開!所以蔡久誠和廖無煙就只有撇撇嘴,留下來。
花青聽着晏王的話,就說道:「放心吧,我們不去打擾霄霄考試,我們就在這裏守着地窖,保證大考的順利進行。」
晏王聽到花青荅應,才放心說道:"那你們幾個盯着地窯,我去看看!"
晏王說完自己就轉身走了,即不叫廖無煙和自己一起,也不等展玉痕和自己一起離開。
看晏王獨自而去,留下的四個人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情況?
老大居然說他去看看?
蔡久誠問著其他三人道:"陛下說他要去看看,他要去看看什麼?是要去看看神秘力量?還是要去看看霄霄!"
廖無煙聽着蔡久誠的話,說道:「好好值班,不要妄猜聖意!"
蔡久誠:「我是在牽掛霄霄,不是在妄猜聖意!"
花青:"你們兩個好好盯着,我先去休息一下,閉關好久,很累!"
花青說完話也走了。
月光明媚的晏京城裏,晏王使著輕功風一樣在城裏盪過去。
隨後跟來的是花青!
「你怎麼來了?不好好休息,剛出關。」晏王說道。
「我怎麼休息得住?就想着你不安心,所以追上來陪着你去看看。」
「那走吧,這夜家還真是讓人操心。」晏王說着話,又施展了輕功,花青緊緊相隨。
白衣的晏王和青衣的花青,在月光下就像是兩個俊美的精靈,他們己經在城裏各處仔細的搜尋了,可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陛下,還是沒有任何發現嗎?"
"沒有,北城,西城,南城都沒有,每一條巷道,每一條大街,甚至每一處熱鬧的或者荒僻的地方,我都尋找了,都沒有感應到它的存在!
難不成它已經離去了?"
「是不是因為它被陛下傷了,所以離開了。"
"不會,除非它魂飛魄散掉,不然它是不會離開的,而且它要離開這裏,必須靠我的凌天劍。"
"陛下,你是說你要用凌天劍劈死他!"
"那還能咋樣,難道你能劈死他?"
"那倒不是,陛下,我覺得這個很難找,他現在又受了傷,氣息微弱,很不好找的。"
「還有幾個地方沒有找,我們去看看,飛橋渡那一帶人頗多,又複雜,說不定往那邊去了!"
兩人說着話又過去了。
飛橋渡左明家巷子一直往下走,幾個乞丐正在乘夜色做案。
虛弱而又昏迷的夜寒庄因為身上的衣服華貴,而被乞丐圍攻,歐打,剝走了衣服。
乞丐們剝走衣服之後,衣褲鞋襪瓜分的一番,看到裸著的夜寒庄過於白凈,又給他渾身倒了溲水,才滿意而去!
等著乞丐們走了,夜寒庄坐在荒草茂盛的廢棄小院子裏說起了別人眼裏的瘋子話!
"剛才那幾個人打我,你為什麼阻止我還手!"神秘力量生氣問道!
「哼,你還得過手嗎?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連個乞丐也打不過?
另外,我為什麼要讓你還手?打死我不是更好嗎?打死了,我也不用和你共用這個破身體了。"夜寒庄無所謂地說道!
"可你連衣服都不搶,就這個樣子,天亮了你不羞嗎?"
"我好好的一才華橫溢之人,硬是被你逼成了瘋子,你說一個瘋子還穿衣服幹嗎?"
"你這是非要把你自己弄死!"
"我本不想死,可是和你共用一個身體,我生不如死!"
"呵呵,生不如死,你們夜家有今日的榮華富貴,可靠的是我!
如今借你之軀做件事,你怎麼這麼小氣?"
"夜家那麼多人,你為什麼非要借我的?"
"因為你身上有她的氣息!不然我怎麼會借你這樣一個倔驢的身體,油鹽不進的,很難搞!"
"她是誰?"夜寒庄好奇,想到那個要救自己,給自己喝靈水,讓自己和另一個自己和解,然後清醒的強大的精神體!
"她很強大的,是我的偶像,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見她,忽然發現你們這裏,就是你身上有她的氣息!"
"那你覺得我是她嗎?"夜寒庄故意問。
"你怎麼可能是她,你只不過是被她救過。你告訴我,她在哪裏?"
"你都知道了,我只是被他救過,我不是他,他那麼強大,我一個凡人怎麼知道他在哪裏?
還有你找他就找他,為什麼要利用我去做壞事?"
"我就是要用你去做壞事,把她逼出來,告訴她,我很想念她!"
"我覺得你才是個瘋子,我夜寒庄從來沒有瘋過!你一個男人居然喜歡一個男人。"夜寒庄想到救下自己的可是一個男性的聲音。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瘋子,我也不是瘋子,可是我們兩個合在一起就是瘋子。你說救你的是一個男人?我不信,明明是她的氣息,肯定是她喬裝打扮了。"
夜風吹過,裸光的身體很是不適應。
神秘力量使勁的驅動身體,爬過去撿起乞丐們丟下的破衣服,裹在了身上。
"你不要穿臟衣服,太噁心了,上面有虱子。"夜寒庄提醒道。
"有虱子也被光着好,你這人太不自愛了!"神秘力量不屑的說道。
夜寒光被逗笑了,坐在黑夜裏發出笑聲道:"你不是很強悍嗎,怎麼早上跑出身體后,回來就不行了?"
夜寒庄很好奇,本來一個很強大的神秘力量,本來能夠把自己控制的死死的,可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再找見自己的時候,居然沒有原來的力量了。
「我怎麼就不行了!我只是有些悲傷失望!就想無力的縮在這個身體里。"神秘力量可不想夜寒庄知道自己受傷了,他就這樣遮掩。
但他也說的是實話,他確實悲傷失望,因為他被凌天劍傷了,那可是她留下的劍?
"呵呵,不說拉倒,很高興你也會悲傷失望。我要睡覺了!"夜寒庄說着就要睡着!
"唉,你不能這樣亂躺在露天裏,去,躺在那個拐角!"
"隨你,我睡了!"夜寒庄一動不動。
片刻之後,神秘力量挪著夜寒庄的身體挪到了牆角里,神秘力量氣喘吁吁地說道:"真是為外物所累,這身體太折騰我了,沒有又不行!"
自言自語完,夜寒庄的身體徹沒有了聲音,睡著了!
晏王凌天和花青正在一條又一條街道的搜尋着,他們幾乎找過了飛橋渡任何可疑的地方!
"陛下,你說你早上劈傷了那東西,那是不是已經死了?"花青滿懷希望地說道。
"應該沒死,我感覺到它逃走了。"晏王思考着道。
"那他是不是收斂了自己的氣息?藏在那個夜寒庄的身體里,你就感覺不到它了。"
"是的,朕並不知道夜寒庄是長怎麼樣的,朕就想找找!"
兩個人說着話,從左明家的巷子找過去。
但是也是一無所獲。
"陛下,我們也找了大半夜了,一無所獲。
想必那東西受了傷,躲起來了,估計傷得重了,一時半會兒他也做不了什麼。
要不我們去看看凌霄,這孩子來到晏京都好久了,我還沒見過呢!"
「馬上就要考試了,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吧!"
"嗯,這樣我們不去打擾他,我就遠遠地看一下他,在窗口看看也行,我想幫助他!"
"你想幫助他,那好吧!是你自己有幫助的啊,可不是我命令你的,以後他若埋怨起來,和我沒有關係!"晏王立刻心領神會!
"好,若埋怨起來,就說是我做的!"花青一力承擔。
「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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