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惡霸搶妻

第十章 惡霸搶妻

跑了一會,我才發現身後跟了很多匹馬,緊跟着跑着,突然明白這是二叔的安排,怕這一路上跑得急了,讓我們輪流着騎,也不至於累死馬兒,二叔果然安排得好。

我覺得很氣憤,也被嚇到了,無論我這幾天怎樣的擔心,我只擔心慧兒不開心,會不會餓著了?會不會在想着我?-----------,很多很多,絕對沒想到慧兒會被送入國都做妃子,天呀,我前世做錯了什麽事?被弄個大忽悠也就是了,男人嘛,難免受些不白之氣,可是,慧兒是我的女人啊,要從我眼前將我的女人送給別人,你不如殺了我還爽快一點兒。

記得當初在逃亡田瑤洞路上,慧兒被人圍攻,救她的時候,女扮男妝的她,又驚又怕,但卻十分的從容,當晚和她喝酒時,她說別人的食物得提防提防,她的食物就不用提防,我真是個二百伍,那時的慧兒已經愛上了我。

也記得她一口答應跟我到石頭田查案,她在門外等得又怕又急,但還是堅持着,那時我還以為他是個膽小的男人呢!一美女站在一個冤宅前,能不嚇壞,但我竟然不知道憐憫她。

更記得在她面前換衣服,把她嚇得又羞又怕,那時怎麽就沒想到她是個美女呢,自己還不知道害羞地將身子顯給她看,後來想想,真羞死人了。

和她睡了多少個夜晚,竟然不知道她是個少女,也摸過,也抱着,一直當兄弟來看待,直到自己中毒的那時,才真正明白她是個美人,也就是那時,她用她的初夜救了我的命。

她的溫柔也僅僅是蘭兒跪倒在我跟前的那一時刻變得瘋狂起來,三個美人將我弄得沒了脾氣,她是個懂男人心的美人,也是蘭兒、芳兒的好姐妹。

如此一個又美又得人愛的少女,現在,她要被送入國都,活生生地將我摟過、抱過、睡過的慧兒送給別人?慧兒捨得離開我嗎?願意離開愛她的人嗎?她自己願意被人送入國都嗎?她不會是被強迫的?

可是,按慧兒的性格,她不願意的,誰能強迫得了她?她瘋起來的樣子我看了都想跪下求她了,誰還能難為得了她?

但,現在,慧兒將要被送入國都了,有千百種疑問我想不明白的。

慧兒---------你不會這麽快忘記了我們的愛?忘記我們在一起的快樂?忘記我們的從前的快樂?

我突然發現自己的耳根後面有水在風中飄動,哎,那是淚水,從眼眶裏湧出來,在臉龐上飄蕩。

啾,堂堂男兒怎地流淚?

突然眼前變黑,我覺得腳朝天上飛,「吭」的一聲,我再也想不到發生什麽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恍如睡醒般的睜開眼睛,媽呀,睡了多久了,全身骨頭都散開的般的痛。

聽到芳兒的叫喊聲:「明羽哥----------」,看見是芳兒的臉,怎麽芳兒哭了?

五叔也說道:「明羽,好點兒沒有?」,還有四叔和二叔也在,在我房間?

「沒事,我起床了」我強行地起來,一摸,才發現自己躺在草坪上。

五叔說道:「你剛從馬背上摔下來,是氣攻心了」,原來我摔下來的,還以為是在家裏的床上呢。

四叔說道:「明羽,什麽事不能想開的?我們還沒到達交叉路,那怕追到國都,我們都不會放棄的」。

二叔說道:「明羽真是個情種,不可想得太多,專心跑馬,說不準還會遇上敵人呢」,他的手還在我的背上,原來,他用內功幫我醒來。

我強裝笑說道:「我沒事,走吧,芳兒--------別擔心,哥沒事的」我看着芳兒在流淚水,十分的無助。

芳兒發狠地說:「明羽哥,你放心,要是慧兒變心了,我殺了她」,她是個單純的女孩,惹怒了她,斷然沒好果子吃。

我問道:「三叔呢?」,抬頭沒看見三叔。

五叔說道:「三叔說,不能停下,他一人先頭走了,怕誤了時間」。

三叔真好,他明白慧兒對我的重要,慧兒,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一個我愛她,她也愛我的女人。

我苦笑,上馬跑吧,說不定再遲了,慧兒就成了別人的女人了。

我躍上馬背,猛然發現身後的芳兒,她也真快。

芳兒說道:「我抱着你跑一會,怕你再摔下來」,我還沒有問呢,她倒先發制人?

我苦笑道:「你當哥是個病人了?」。

「是,哥有心病,駕--------------」馬兒聽芳兒說的話,跑了起來。

一個爺們要一個美女抱着跑,要是平日倒一定風光無限好,可是今日,卻沒那個情懷享受,跑着跑着,芳兒豐滿的**在我背上貼著涌著,我慢慢地有了男人的感覺,我的體力恢復了吧?

我叫道:「芳兒,我能跑了--------」。

「前面休息再停下-------」她不放,任我感受着女人的溫柔,任我想像女人的豐滿。

以前,蘭兒也這樣抱着我跑呀,但當時怎麽就沒想到這是一種享受呢?

馬兒終於停下,但我的臉色卻漲紅平靜不下來,被芳兒抱得情意綿綿了。

芳兒笑道:「你看你,臉色多好,沒事了,明羽哥,你上這匹馬吧?」,從二叔手上牽過另一匹,讓剛才那匹馬休息一會吧。

她倒是一點也不明白,我為什麽這麽臉色漲紅的?

這條道,我從來不曾跑過,怪不得爹說是條捷徑,原來是條山道,走的人不多,我們的馬象風一樣在這條道上飛奔。

日落之前,我們將按計劃到達交叉路口。

但不知道慧兒的馬車是否過去了還是沒到來,這是最大的擔憂。

果然,爹分析得沒錯,我們在太陽還在山頂上,就到達了交叉路口。

二叔大叫道:「就是這裏!--------。」

三叔呢,他不是提前來到了麽?怎麽不見人?

「三哥朝前走了---------」四叔叫道,他在路上發現了三叔留下的標記。

我叫道:「叔,看看前面一點兒有沒有馬車的走過的痕迹?」,別到時我們以為到了,不曾想到慧兒的馬車已經過過了,那可就壞事了。

「你五叔在前面查看」二叔叫道,「大家下馬休息吧」。

我叫芳兒躍下馬來,在路邊坐下來,二叔忙着放馬,四叔和五叔在道上指指點點的,似乎在研究着什麽。

芳兒問道:「明羽哥,不暈了吧?」,什麽意思?

「暈?」

「後來見你沒有之前暈乎乎的樣子了,想慧兒想傻了?嘻嘻!」芳兒笑道,原來這樣說我暈的。

我笑道:「要是誰說把你嫁給了別人,我一樣會暈的」,芳兒是不是吃醋?

「才不會呢」

「是不會嫁給別人還是說我不會暈?」我更想笑了,芳兒說情話,一點也不知道如何應對,平日有慧兒在場,她卻是個很好的幫凶,慧兒不在現場,她不是我的對手。

「我不跟你說,等到慧兒一起,我們再幫你通通心裏的氣,嘻嘻-------」她笑着走向五叔他們那裏了,我就知道她想跑的,看着她跑着動着的身段子,我心中一陣陣的激蕩。

五叔說道;「前面沒發現馬車的痕迹,按理說,送入國都的應當是人數不少的馬隊,但整條道上都沒有大量馬車經過的痕迹」。

四叔道:「如果估計沒錯的,車隊應該還沒到來」。

我們都坐在草坪休息,讓馬兒在草地上吃草。

突然有種奇怪的想法:「前面會不會有什麽客棧?說不定慧兒前面住下來了」,這是我一廂情願,以為慧兒不願意嫁入國都,拖延時間,讓我去救她。

二叔笑道:「三叔在前面走着,他跑到國都也會直追上去的,你就不必要太過擔心了」。二叔又怕我擔心得暈了?

我不好再說什麽,低着頭沉思,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喝高了的人會喝醉倒下,想多了的人也會倒下?

「慧兒如果是屬於我的,就讓我在這裏遇上她吧,如果命不該我擁有慧兒,就讓我這次空手而歸吧!」我默默地許願,向上天佔一卦。

芳兒不知我在說什麽,目光好奇地看着我。

「有馬隊經過-------」五叔突然叫道,我們正在沉思中,着實讓五叔嚇了一跳。

「多遠?」二叔問。

我們都緊張地看着五叔。

「等等-------分不清是從前面來的,還是後面來的-------有快騎也有------馬車!」五叔說,我們細心聽他報消息,五叔是內功名家,百里之外的聲音他都能聽到。

又過片刻,五叔眉頭緊鎖。

芳兒笑說道:「五叔,不要再聽了,反正沒到,到了自然見着了」,我們看芳兒,她的想法倒不無道理,反正擔心也沒用,看五叔在細心傾聽的樣子,太操心了吧?

五叔笑了笑,又朝身後看,難道五叔發現馬隊是從身後的方向來的?

「這邊----------------」五叔指著後面,如果這馬隊是慧兒的馬隊,說**兒還沒經過這裏。

我的心一陣激動,差點想抱芳兒了,張開的手縮了回來。

二叔叫道:「大家上馬!」。

「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傷人,他們都是田瑤洞的人,也可能是慧兒的家人」我邊上馬邊說,怕芳兒、叔叔們一時衝動,傷了和氣。

「屬下遵命」叔叔又來了,又是那套官話。

四叔說道:「要是他們不放人可就是個麻煩事,明羽搶到慧兒,就與芳兒往回跑,我們在後面攔住他們,想來,他們也不會追得很遠」。

我點點頭,四叔的話也對,兵分兩路,好辦事。

五叔說道:「他們近了-------」,這時,我們也已經能聽到馬的嘶叫聲了。

我叫道:「我們分兩段攔截,二叔和四叔在前面亂他們,是第一段,我和芳兒、五叔去搶人,是第二段。成功後,我們先走,是第一段,叔在後面攔住他們,是第二段。這樣前後倒著走,我們跑得快些。」

芳兒笑說道:「明羽哥搶妻很有經驗啊」。

什麽?搶人還是第一次呢!

要不是搶妻,我才不會這麽賣力呢,差點把自己摔死!

為心愛的女人死,做鬼也風流,說的就是我這種男人!

「芳兒跟我----------」顧不得回芳兒的話,上馬向前跑去。

芳兒騎術不比我差,在山莊之時,我騎馬的,她也要騎馬,日子長了,她的騎術也精了。

突然發現,二叔四叔怎會舉劍向前的?不會上去就殺人吧?

我剛想叫停他們,但猛然想到,這是去搶人而不是去請人,所以,不來點陣勢那算什麽搶妻?你以為迎接妻子回家過中秋?

天色已近黃昏,太陽也不客氣地要回家了,可是,我的慧兒在哪?沒有找到慧兒我可不能回家。

果然,在原路上大隊人馬過來,有騎馬護衛的,有車隊的,不象是送親的隊伍,倒象是物資車馬隊。

田瑤洞老仙兒想做官想瘋了,居然送慧兒還搭送這麽多的物資。

後來,我才明白這是嫁妝!女人出嫁都有一大堆嫁妝的,以顯得娘家的寶貴!

二叔手中寶劍一揚:「沖啊--------------」二叔的叫喊聲震天動地。

馬隊的人沖了過來,他們也不是弱者,一刀一劍的斬上來。

二叔和四叔先衝散馬隊,左一衝、右一衝,對方全亂了!

我的目標是馬車內的女人!

趁著人亂,我躍上前去,車內的女人驚愕,是慧兒?不像呀?

突然想到,會不會易容?這念頭閃動,身邊的人死命護主,我想到上次在去田瑤洞的途中,他們也是這樣保護著慧兒的,對,先搶走再說。

「芳兒,走-------------」芳兒在左一下、右一下的擋住對手,又怕芳兒被傷著了,我先叫芳兒走。

叔叔們看我得手了,也在往後退著,田瑤洞的人真不是吃素的,不怕死,或者是因為我們不殺他們,沖得一浪比一浪高,人聲叫喊得也歡。

我抱慧兒跑了一會,看後面的人沒有追上來。

「芳兒,看看慧兒有沒有受傷,再跑不遲」叫芳兒停下,她幫我搶妻也真落足勁的,夠朋友了,算是我的好妻兒。

將慧兒放於地面,芳兒看了看說:「明羽哥,這是慧兒嗎?」。

怎麽?芳兒認為她不是慧兒?我搶錯別人?

「慧兒會易容的,慧兒-----------」我對着慧兒叫道,慧兒怎地痴痴獃呆的,想我想瘋了?還是被嚇傻了?

慧兒不回應,眼睛獃獃地看着我。

我將慧兒抱住,既心痛又難以確定是不是慧兒,只能這樣了。

我突然想到:「慧兒的臉可以易容,但身子不可能易容」,她姣好的身段是我熟悉的,我將慧兒摟住,右手伸進她衣服內,抓她的**,慧兒豐滿而挺立的**,手感回味無窮,每次抓她的**,她都會呻吟。

但是,「叭」--的一聲,我臉蛋中掌。

**抓着了,但我的臉上中了一掌。

這個人不是慧兒!**又小又沒彈性,像兩隻小檸檬!

這女人夠狠,一掌橫飛過來,我差點滿地找門牙。

「哈哈、哈哈--」笑傻了的芳兒只有笑聲和笑出來的眼淚水。

我將這女人一把推開,我摟着個不相干的女人,還摸人家的**,啾,丟人!

我也不能怪這個女人,三不識二的,摸人家的**,不殺了我已經很不錯了。

但為什麽我抱着她的樣子又很享受?她不會是因假扮慧兒入戲了吧?

四叔和五叔沖了來了,看我們停在這裏,我剛剛被那女人刷了一掌,五叔看見了。

「芳兒,走」我躍上馬,芳兒收住笑聲,覺得這時笑我是不是早了點兒?但我想信以後她還會笑我的。

叔驚問道:「什麽事?」。

「這個人不是慧兒---------」我人已跑出去了,叔叔們又掉頭跟了上來,突然發現有六匹馬沒命地往前跑,不要物資也跑,肯定不是趕回家吃飯的。

我大叫道:「叔-------慧兒在前面」,只是感覺而已,叔叔們與慧兒並不太熟悉,慧兒不易容的還能認出來,要是易容的話,叔叔們可一點也認不出來,所以,能不能認出慧兒就靠我的了。

我可以認可以摸、可以脫了衣服欣賞我熟悉的慧兒,***,只有我有這個權利。

四叔、五叔、芳兒,緊緊跟在我身後,只要我說哪個是慧兒他們就會抓住那個。

怪事,全是僕人打扮,衣服全部一樣。

從身後根本看不出來,同樣的屁屁在馬背上顛著。

媽呀,要我怎麽選擇呀?不可能每個去摸他們的屁屁吧?

我大聲叫道:「慧兒-------------」,是慧兒,一定會轉頭應我,我不相信她這麽快忘記了我這個初夜的男人,一個大帥哥。

五叔曾經說過,要一個女人一生不忘記你,你最好做她的初夜男人,保你在她的記憶里終生不忘記,五叔學問真高。

我呆了,轉身看我的有五個人,五個都是慧兒?

操!肯定有假!

「前面第三個人是慧兒---------」我終於明白了,不回頭應我的人肯定是慧兒,這麽主動回頭應話的人肯定是假的。

那有這麽便宜的事,送上門來?

這麽簡單的道理,誰都能懂,只有田瑤洞主老仙人不懂。

四叔和五叔從兩邊將五個人弄在地上,我撲上去,抱住慧兒,又怕抱了個假的,或者手上有刀的,那不就玩完了?

將慧兒雙手抱住,那怕你是假貨,也沒辦法對我下手,我也怕萬一抱了個帶刀的,就不是怕找門牙這麽簡單的了。

前面停下,芳兒跟上來。

我將慧兒頭髮掀起,果然是慧兒,沒有易容,突然又想,會不會有人易容成慧兒的模樣?

「是不是慧兒?」芳兒過來問,手上還提着劍。

我也在確認啊,怎麽慧兒會不說話的,目光獃獃的,真不會是嚇怕了?嚇傻了?

突然,芳兒在笑,我看着她笑,不如再來一次,反正也讓芳兒笑定了的,一次是笑,二次也是笑。

我抱着慧兒,這個臉上獃獃的慧兒,見了我沒反應,奇怪!

伸手進衣服內,摸她的**,豐滿挺立,彈性非常,媽呀,真是我的慧兒!

沒有聽到叭的一聲,只有芳兒笑聲-----------。

慧兒不反抗,任由我摸著,臉上還有很滿足的表情,我爽了一會,有點佔了便宜的得瑟樣,對慧兒笑了笑,慧兒還是沒反應。

天呀,慧兒變傻?

我緊張,將手縮了出來,芳兒也不敢笑了,問道:「慧兒怎麽樣啦?」,我搖搖頭,摸她有反應,但叫她沒反應。

「慧兒,---------」芳兒這才正經地過來,拉着慧兒的手叫。

慧兒不看芳兒,目光只看着我,我看看芳兒再看看慧兒,慧兒不會真傻了吧?痴痴的目光表示着什麽?

「慧兒------------」我心痛地摟着她,是不是想我想瘋了?想痴了?

我當初為什麽不帶你一起走?真那麽相信你有事處理?原來太過尊重你是對你的一種傷害,如果當初我強行帶走你,可能什麽事也不會發生,現在我們三個還在山莊裏頭樂呢。

「慧兒-------------你說話呀,別嚇我-------慧兒------」我搖着她身子,她的目光還是那麽呆般的看着我,似乎這個世上只認識我一個人?

聽到身後的馬蹄聲,芳兒大聲叫道:「他們追上來了--------」。

我一看,叔在前面跑着,後面一大群人跟着跑。

好像獵戶追着獵物!

二叔大叫道:「明羽,你們先走,我去弄倒他們,他***,追我有獎呀」。

五叔四叔同時回身,幾十人將叔叔他們圍在中央。

我抱慧兒上馬,和芳兒往山莊方向跑。

慧兒不反抗,我在馬背上緊緊地摟着她,她面無表情,痴痴獃呆。

天呀,慧兒怎麽啦?我可從為沒見過她這樣的情形啊?不會是生氣了吧?恨我?不理采我?

跑了一會,聽見叔叔他們追上來,我叫停芳兒,休息一會,兩人一騎,不累死馬兒?

停下來,我摟慧兒,芳兒見了,笑了笑說:「明羽哥,是不是怕慧兒飛走了?」。

我苦笑,看慧兒一點表情也沒有,目光看着我,不看別的,又好象不認識我一樣。

我叫道:「芳兒,你過來一下」。

芳兒聽話地走過來,我將慧兒放在草地上,張開手等芳兒撲進來。

芳兒好奇地問:「你想壞事了?」芳兒不明白我為什麽想抱她。

我不回她的話,張開雙手等她,笨,芳兒真的撲了過來。

我摟芳兒,看慧兒的反應。

無論我怎樣弄芳兒,慧兒表情一樣的平靜,不反對也參與,那表情是:你愛怎麽弄就怎麽弄。

要是往日,我這樣摟芳兒,撫著芳兒的臉,摸著芳兒的**,弄這弄那的,她一定會過來熱鬧一會。

芳兒說道:「別弄了,明羽哥,慧兒一定是中毒了」,說完輕輕地推開我,「弄得我身子熱哄哄的」芳兒嗔道。

中毒?芳兒的話,如雷轟頂!

難道慧兒真中毒了嗎?中的什麽毒?天呀,我怎麽就沒有想到慧兒會中毒?

天呀,不會是老仙人的下毒吧?

我突然覺得寧可與君子為敵,萬萬不可得罪小人,像老仙人這種小人!

我對慧兒說:「喝水吧?」,弄了這半天了,她也渴了吧?

慧兒沒有反應,不說渴也不說不渴,水到她嘴邊也不張口,餓了?伸手摸摸她的小肚子,她也不推開。

芳兒想笑。

突然想到她幫我解毒的時候喂我喝水。

我將水含在口中,嘴對着她的嘴,將水送入她的口中。

她咽下去了,我趁機親吻着她,她呻吟了,輕輕地呻吟了。

天呀,真是我慧兒!

我不停地用嘴對嘴的辦法,喂慧兒喝水,她一口口咽下去,芳兒不笑了,認真地配合著,扶著慧兒,讓她斜躺在我懷裏。

聽到叔叔們來到的聲音,還有馬車跟着的聲聲。

芳兒推推我,說道:「明羽,我們走吧」原來是叔叔們到了,我心思全在慧兒身上,卻沒發現叔他們到來了。

叔叔說,那些人都被點了穴道,這幾車子都是銀兩,怕便宜了別人,不如一起當嫁妝拉回山莊。

這真是搶親了,搶了新娘還搶了嫁妝。

陽明羽這個大魔頭又在江湖做了宗大案!

解情毒

一路上照顧慧兒,叔叔們看見慧兒的樣子,都說是中毒了,但是,中的是什麽毒?大家也說不上來,說回到山莊讓爹看看再說。

活潑可愛的慧兒,不說話了,我和芳兒一下子也變得沉默了。

回到山莊,爹和娘親還有蘭兒也跑了出來,但三叔還沒回到。

娘親見慧兒的模樣,心痛地摟着慧兒,但奇怪,慧兒一把推開了娘親,我一把摟住慧兒,怕慧兒傷了娘親。

我心痛地說道:「對不起,娘,慧兒中毒了」,摟着慧兒,她並沒有象推開娘親一樣推開我。

慧兒只願意讓我一個人摟着,臉上滿足的表情,但還是痴痴獃呆的。

爹好奇地看着我們倆,突然說:「慧兒中的是情毒「。

我們聽了都嚇了一跳。

情毒?跟我上次中的毒是一樣的?不是說,女人不會中情毒的嗎?

天呀,如果,真是情毒的,叫我到那裏找處男呀?

我的臉色一變,心中難受異常,五味併發,但說不出口。

為救慧兒,我得幫他找處男,看着處男在慧兒身上折磨著,慧兒一次次的呻吟,我的心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

要想保持慧兒貞潔,她得死!

天呀,不如讓我死了算球!

我抱起慧兒,往房間走去,我知道怎樣救慧兒。

「芳兒,別跟進去」娘親叫道,想來芳兒在我身後跟着,我顧不得回頭看,將房間的門用腳關上,「呯」的一聲,只有我和慧兒在房中。

我說道;「你不用怕,我幫你解毒!」,我驚異地發現,慧兒目光有讚許的表示閃過,她聽得懂我的話,慧兒是毒藥的行家,我這樣說,是徵求她的意見,沒想到,她竟然明白。

她的意思我明白,明白就得做!

我解開自己的衣服,讓她看到我的最迷人的地方,「你放鬆點兒-----------」我輕輕說道,只一會兒,她呻吟起來,當我將她的衣物全部解開時,我被她吸入體內---------------------------。

也不知道過了長時間,我發現她的身體由熱變涼,又由冷變熱,身子慢慢正常,臉色也變得正常,但我還沒有離開她的身體,讓她久久浸沒其中-----------------。

「明羽哥----------」慧兒甜美叫聲,我一激動,摟着她,百感交集。

慧兒清醒過來了!

幸好你沒事,幸好我亂來卻恰好是你同意的,恰好又是能解毒的,這是上天對我的恩賜,我當時想,那怕死也就算了,我都要親自幫慧兒解毒。我不能讓別的男人在慧兒身上折磨,死也不幹!

「慧兒-------------」我激動地摟着她,突然發現壞事了,原來毒是解了,可是慧兒又動情了,我們又纏綿起來------------。

我笑了笑說:「你不要弄得我起不了床啊?」親吻慧兒,心中十分開心。

我們才穿着好衣物,有敲門聲,聽那聲音,知道是蘭兒、芳兒與蘭兒進來了。

當我打開房門時,芳兒一下子進來抱住慧兒,蘭兒也撲過來,我們四人在房中摟抱了一會。

芳兒問道:「明羽哥,你怎在不暈過去的?」,啾,當我還是處男呀,都老氣橫秋了,經歷過三大處女的考驗,能這麽容易暈倒嗎?

我笑了笑:「還不是你們練出來的?」

蘭兒不明白,問:「怎地說是我們練的?」,慧兒笑了,芳兒也不笑,顯然,芳兒也不明白。

我又笑笑道:「不要忘記啊,我是經過你們三大美**中調教出來的,能說倒就倒嗎?」原是想說得強大點,但看芳兒的臉色驚異似的明白,心中想,要壞事了。蘭兒是明白了,慧兒是明白,這時,芳兒也明白地將我按在床上,叫道:「有這麽利害,再戰幾回試試?」。

我叫苦道:「別,別,累死我了,今晚再戰吧」。

鬧了一陣,慧兒說道:「還不是自己多口,亂說話招這罪的,怕今晚芳兒放過你,蘭兒也不會放過你了」。

我心中又美又樂,一時間,竟然想將她他全要了進去。

蘭兒笑道:「好了,我們在這裏樂,沒想想家裏人在屋裏頭擔驚受怕的,明羽哥,帶慧兒出去見見大家吧」。

蘭兒終究是大家閏秀,樂在心中,還是不忘事情。

果然,廳里的人可等得急,只是不好催促罷了,因為,這情毒要解起來,又沒個說法要多久才能解毒的,我們在房中樂着,時間可不覺得長,但他們在這廳中守着,那可度日如年了。

爹心情大樂,娘親也笑呵呵,叔叔們也樂得拍手掌,只是不見着三叔。

我問道:「三叔還沒回來?」,自己爽完了,得過問一下叔叔才對呀。

「可能你三叔一直往國都跑吧,順便玩一玩」四叔笑道,眾人大笑,也就是說,三叔還沒回到。

爹說道:「明羽,我們商量點事」,顯然有重要的事要商量。

我看慧兒還是有點虛弱的樣子,就對芳兒和蘭兒說道:「芳兒、蘭兒你們照顧好慧兒,她身子還弱,呆會再喝點粥」,慧兒臉紅撲撲的,只差力氣沒回來,人的精神倒顯了出來。

芳兒笑說道:「放心吧,我們會看好慧兒,有那麽些日子沒坐在一起聊天了,正是好機會呢」。

蘭兒正抱着慧兒,不就是怕慧兒摔倒?

我們把事情弄大

爹說,這次,我們真把事情弄大了,上次在田瑤洞把老仙人氣一場也就算了,但這次搶了田瑤洞的人,洞主肯定會生氣的,我們得準備好如何應對的策略。

田瑤洞人弄了個大冤案給我,我搶他的人算拉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

爹不這樣認為,他說:「你的大冤枉是田瑤洞的人弄的,但不是洞主弄的,洞主當時就說你愛怎麽查就怎麽查,後來還真不關他的事,但這次是他送國都的人,讓我們搶了,還把人家的貢品也搶了過來,他不氣得跳起來才怪呢」爹分析得有道理。

我說道:「不管怎樣,爹,這兩天將我和慧兒慧兒的婚事辦了吧,看老仙兒能拿我怎樣」,有時候講道理是沒用的,不如來點實際的,慧兒都成了我的妻子了,他來要人的,是他搶我妻子,不再是我搶他的人了,我有大把道理和他反臉。

爹笑道:「你倒來個生米成熟飯?」,叔叔們大笑:「好,有喜酒喝了」。

一會,爹提出一個我無奈何的問題來:「可是,慧兒家裏沒個人在這裏做證婚人,那等於沒效呀」。

我呆了,是呀,怎麽就沒有到在送親的人中拉一個慧兒的親戚回來?

我嘆了口氣,心中想道:「再不行的,我先中個種子進慧兒肚子去,看老仙兒又有什麽法子?」,但一想,有點兒壞,怕慧兒心情不爽,也不敢再提了。

叔叔們也沉默了,看來,這喜酒還得往後推一推時間。

慧兒的毒是解了,可是我心中的擔心一直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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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霸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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