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老仙人不和

突然，我心中甚是傷感，也說不清楚為什麽。按理說，仇恨已報，該樂才對，不放煙花炮竹也得辦幾席酒席祝賀呀，可是，回到屋裏來，心裏就沒勁，想着前因後果，逃亡當日，救慧兒當時，一個帥哥救另一個帥哥，沒想到同居一室多日，慧兒竟然是個美女，一陣可憐可惜可笑，今日竟然又是離別，一時失落，神情如落日般的沉。

芳兒大驚失色，蘭兒心慌慌地摟着我。

叔叔們全走開了，知道我只是在想慧兒。

嗟嘆了一會，心情好一點點。

芳兒見我可憐，便說道：「我們脫衣服吧」我一愣，這時，芳兒脫衣物，蘭兒紅著臉看着，那眼神是問我真要這樣嗎？

「芳兒乖，我不是這個意思，想慧兒了，她老跟我分別的，心裏不是味，一時想不開，就傷感起來」懷中抱着芳兒，雖然也想要，但這大白天的，只有慧兒夠狠，才做得出來。

蘭兒突然神情暗淡，我看看她，又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慧兒不在我身邊，心情真好不起來。

「唉，是不是慧兒不在這裏了，你就不要我們服侍你了？」蘭兒嘆著氣問。

我心痛，真不是這樣啊。

看芳兒臉色，怕要壞事了，芳兒單純，人家說什麽就是什麽，何況是蘭兒說的，哪怕蘭兒問的，她也當真了。

她掙開我抱着的手，三下五除二，將衣服全脫光，雪白如脂，雙奶如脫兔般的抖動，我看得目瞪口呆，身子發漲，臉色漲紅，心中一陣陣的顫抖。

我呆立着，雙目痴痴地看着芳兒身子，任由身體發漲，這時，蘭兒過來將我身上衣服除了，我哪敢說半句？半推半就的機會也沒有，蘭兒光着身子和芳兒合力將我擁到床上－－－－－－－－－－－－－－－。

完事了，我無語，看着這倆小美人。

蘭兒說道：

「我們都不要你說，你只做給我們看就是了」。

「那證明了麽？」

蘭兒嬌喘吁吁，邊說道：「還好，心中還真有我和芳兒。」

我苦笑，嘻嘻。

芳兒樂開了，說道：「真的呀，明羽哥做完就開心了－－－－－」，手在我脖子上撫摸，暈！

那麽，以後不想和美女上床的，還真不能表現不開心啊。

和叔叔商量了，老丈人和家人在屋裏等我們，我帶上蘭兒、芳兒和叔叔們，押著牛寨主見洞主，當時說過，當他是朋友的，總得跟他說一聲。

蘭兒曾經說過，我們不要再去過那五關了，打聽了很久才知道原來還可以從側門進去，只是有人守着，不熟悉的人還是不能進去的。

洞主早早就等着我們了，似乎他也收到消息我們擒拿了他的寨主了，這不，一臉的不高興，好像我欠他的錢沒還一樣。

我也不是傻子，你做為洞主的以為沒責任？你的手下亂挑起江湖事端，有多少人為這樁事丟了性命的？你還好意思給臉色我看？

我一見老仙人就說道：「老仙人，這牛寨主交給你處理了，他說要報當年的仇恨啊」，話也不用多說，想來他已經全部知道了。

老仙人不冷不熱地道：「把他殺了就是了，帶這樣的廢物來給我干什麽？」老仙人果然知道全部事實了，只是奇怪，之前為什麽他收不到一點消息－－－－－－－－－－我是指牛寨主搶掠石頭田的消息。

「廢物也是你的廢物，難道我將你的廢物帶回山莊做禮物？」我聽了也不服氣，幫助你清理了內部壞人，你連「謝謝」也不說，丟來的臉色都快結冰了。

老仙人突然說道：「這山鷹幫既然還有人這麽有興趣的，我消滅也消滅不了，不如你來做這個幫主？」，我一時還領悟不到他的意思，呆站着看着他。

他說的對，十年前白忙活了，卻沒辦法消滅這山鷹幫，十年後，山鷹幫又重出江湖，弄得自己多沒面子。

老仙人看我不明白，又道：「給別人做幫主的，說不定過不了幾年，又生出事來，反正你閑，沒事做」。

啾，你想我幫你打工呀？做你的幫主？

我笑道：「你說我閑，沒事做？我有時間不如陪陪我的美女們遊山玩水？跟你做這些無聊的事，省著點吧!」，才不相信他的話呢。

「明羽老弟，你上次不是說有三個老婆嗎？怎麽來來去去就這兩位？」老仙人問，我看着他，這老兒真沒事做了？關心起我有多少個老婆來。

我笑道：「哈哈，你沒眼福，下次再帶給你看，讓你開開眼界吧」，既然老仙人不答謝我，我也不強求他謝我，他都無聊到打聽我有多少個老婆這件事來了，還有什麽可以說的？我打算走人了。

老仙人叫道：「慢」老仙人看我轉身要走，他知道，我說走就走的，可不用跟誰請示。

「還有事？」

老仙人問道：「你跟慧兒是什麽關係？」。

回看他的眼神，不似開玩笑的，想來真是想打聽我另一個老婆的事來，我突然想起在他跟前多次提起慧兒名字，芳兒也提過，但他都不問，這次怎麽啦？我今天不提起慧兒，他倒來問我了？

慧兒是女扮男妝，在田瑤洞出現的，我可不能壞了她的身份。

「比兄弟還要親，親上加親」我說，突然，覺得自己說的是廢話，什麽叫親上加親？老仙人能明白嗎？

老仙人果然不明白：「啥子意思？」。

「就是那種同吃同睡，穿着衣服是朋友脫了衣服也是好朋友的那種人」我說，猛然發現又在講廢話，保證老仙人聽了頭腦成漿糊。

果然，他瞪大眼睛問：「更不明白了，什麽脫了衣服－－－－－－－－－」。

五叔小聲說道：「明羽，叫膽肝想照」。

笨，五叔，膽肝相照－－－－－－－－我懂，但我不管什麽相照不相照的，反正是脫了衣服了，肌膚相照才是真。

我不回老仙人的話，讓他猜一猜，他對我說的，脫衣服什麽的，很有研究。

老仙人又問道：「你說同居什麽脫衣服是什麽意思？」，真發神經的，問這些事干什麽？脫衣服又不用你來幫忙，更不用請你批准，要不看在以前你准許我自由進出田瑤洞這情分上，我可不再理采你!

我聽完掉頭就走，也不回他的話，他驚愕地想用目光勾我回來：

「你還沒回我的話，明羽老弟，你，你－－－－－－－－」他一定很生氣，聽他的聲音有點氣得抖動，只是強忍着。

我停下看着他：「別凈問些沒用的話，還有別的事嗎？」

「你不做幫主的，也行，以後不得再跟慧兒來往」他說，居然說出這沒腦子的話來，做不做幫主得我自己願意，但我跟誰交朋友，跟誰上床要你老仙人批准？

我生氣得指着他說道：「你當你是天上人間呀，管這麽多的事？吃飽了去運動吧，別在這裏礙眼啊!」。

他抬起手來，指着我，但我不讓他說話，他也只有聽的份兒了，我又說道：「你撐著沒事做？我跟誰交朋友，得看那人是不是個有素質的人，不是阿豬、阿狗，都能做我的朋友的，當然，更不用別人管」開玩笑，我都跟慧兒上了多少次床了？你知道嗎？現在正想着她呢，剛剛還為分別的事而傷透了心，你怕我痛不死？你倒叫我不要和她來往，你不如殺了我還快點兒，啾，真老糊塗。

「你－－－－－－－你－－－－－－別以為你百毒不侵的我就治不了你，你－－－－－－－你－－－－－－－－你給我滾開－－－－－－－－－－－－－－」老仙人氣得說不成話。

原來我百毒不侵？我什麽時候面毒不侵的？是不是因為中情毒後才有這等功力的？

「不是我滾，是我本來就想走的，提醒你呀，上次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出來，別老以為自己了不起的，一個這麽簡單的問題都想了幾天了，連個屁也不放，有什麽本事，還天下第一呢，我看呀，嘻嘻－－－－－－－－－－－－」嘻嘻後面是什麽，我也不說，讓他猜，猜死了他也不知道我想說什麽。

叔叔給我眼色，要我不要太為難他。

開弓再沒有回頭箭，到這時了，還能討好他？除非他是我老丈人!

有的人是要同情的，有的人是同情不了的，老仙人就是後面這種人，他一直讓人奉承得多了，自以為天下第一，不治理他，他還真以為自己天下第一呢。

「滾滾滾－－－－－－－－－－－－－－－－」老仙人大怒，臉色鐵青，倒生氣得很像慧兒生氣一樣的表情。

看來，老仙人真發怒了!

「哈哈、哈哈－－－－－－－－－－－－－－－」我大笑，將積壓在心中的氣全宣洩出來，讓這老仙兒也受受氣。

他肯定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我為什麽大笑？但是，也許想壞了心肝，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麽對他有那麽大的火氣？

原來我們和和氣氣的，老仙人還讓我自由進出田瑤洞呢，沒想到今天卻叫我滾呀什麽的，丟人。

回到屋裏來，二叔問我為什麽這麽氣的，竟然和老仙人生氣起來？

「你沒聽說嗎？做不做幫主也沒什麽，但他說不得和慧兒來往，啾，他以為是誰呀，管得了這麽多？」。

五叔想了一會說：「他也是聽了你和慧兒脫衣服什麽的，臉色立即變了，我當時還以為他會發起威來呢，沒想到，氣雖然氣，他還是忍着了」。

我和老仙兒竟然為了慧兒爭起來，但中間是否有什麽事情，我一時也想不通，氣著氣著，芳兒眼睛骨碌碌的，我知道不妙，忙說：「沒事，我們起程回山莊吧，爹和娘親擔心着我們呢」。

芳兒甜笑，蘭兒也紅著臉笑。

我也知道她們心中一定是互相想着做要什麽。

山莊秋色無限好

當即起程，我對蘭兒說，帶上老丈人和大家回到山莊後再作打算，蘭兒和她爹和娘親商議後同意了，我們開心地抱作一團。

二叔三叔四叔和五叔都分別見過老丈人，老丈人還客氣地謝過救命之恩，此話暫不詳說，我們一行，人多馬多，一大隊人馬走得並不快，反正沒什麽事，當遊山玩水吧。

走了一天才到楓林晚客棧，客棧一下子熱鬧起來，僕人們都是找事忙的，沒有一個閑着，倒讓客棧的老闆開心得笑了。

入夜，蘭兒告別要回房休息，只有芳兒坐在床上，不走，正奇怪時，蘭兒紅著臉說：「你還沒送禮落訂呢」。

我猛然明白，她娘親在此，自然不能亂來。

我忙說道：「我回去立即辦了禮物送到府上」，雖然是後補的，但遲好過沒得補啊。

蘭兒紅著臉出去了。

晚上，芳兒問了我一個很難定論的問題，她問：「你剛才說蘭兒的禮物回到去就辦了送上，那我的呢，怎麽開口啊，娘親自己送給自己呀？」。

她肯定是聽了蘭兒的話想到的，但芳兒問題真不好回答，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芳兒的親生娘親在哪？

我摟着她，忙着和她的事，說：「那些事，問娘親就是了，先忙我們的事吧」。

芳兒紅著臉應了。

到達山莊之時，三叔是提前回庄報喜的，我們一進入山莊大門，數十萬頭的炮竹響個不停，蘭兒說，她家也從來沒放過這麽大陣容的炮竹。

炮竹的煙花中，爹和娘親帶淚水的笑。

「明羽，芳兒－－－－－－－－－－－」爹和娘同聲叫道。

爹和娘親將我和芳兒擁入懷中，分別這幾天時間，真的好象幾年時間一樣的長。

「蘭兒、慧兒呢？」娘親從煙霧中找不到蘭兒和慧兒的身影。

「慧兒沒回來，蘭兒在那呢」我指著蘭兒說，蘭兒和她娘親站一起，畢竟是客人嘛，他們是後一批引見的。

娘親一下子抹掉淚水，迎過去拉着蘭兒娘親的手，左看右看的，倒像一對親姐妹。

「蘭兒娘親，芳兒娘親」我說，娘親笑道：「笨明羽，那有這樣介紹的？都不是外人，我們自己認識好了!」。

蘭兒娘親也笑了，娘親們拉着手進庄，爹拉着蘭兒的父親的手進庄。

這兩家都是大財主，怪不得這麽容易合得來。

當然，芳兒、蘭兒拉着我的手進庄，這一次比上次回庄威風多了。

蘭兒娘爹娘從此在山莊住，一直到蘭兒出嫁前，他們才回到石頭田老家，這是後話。

蘭兒爹娘都說，沒想到山莊的景色是如此的美麗，這秋天時節倒更像春天般的鮮活，人好，景色好，這瑞美山莊真好。

時間過了一段日子了，數一數，與慧兒分別快十天了，按慧兒的約定，她很快會到來的了，每天一早醒來，摟着芳兒，也時時地想着慧兒，蘭兒倒是明白人，我想她的時候，總是有辦法讓我擁有她，當然，少不了芳兒從中安排。

突然接到信報

山莊大門外一陣叫喊聲，二叔忙衝上，一會兒，二叔扶著一個男人進來，我看他疲累的臉色，吃了一驚，我曾經在哪見過的？

對，在田瑤洞!

前次慧兒暗示我逃走前，他還幫忙送酒呢，我看看蘭兒，她也點點頭，蘭兒也認出這個男人來了。

他突然來干什麽嘛？山鷹幫早已消滅了，他不可能是山鷹幫的人吧？

良久，男人開口了：「主子，快救我家主子」。

我一驚，他家主子是誰？這沒頭沒腦的讓我一下子糊了

「你慢慢說，你家主子是誰？」

「庄慧兒!」

石破天驚!慧兒有難!慧兒有難!慧兒有難!－－－－－－－－－－－天啊，我的慧兒有難？

「芳兒，快傳叔叔們－－－－－－－－，慧兒怎麽樣了？」我叫道，用手貼着他的胸口，讓他的氣能順呼吸得暢通，說話也能說得清楚些，別說到一半就死了，那可就麻煩了。

「發生什麽事情？」我急忙問。

男人斷斷續續說道：「今天，洞主－－－要將慧兒送－－－－－－－－－－國都，送入宮內－－－－－－－－－做妃子－－－－－－－」。

啊，男人叫阿財，當時慧兒這樣稱呼他的。

聽到如此恐怖的說話，我驚得呆了。

慧兒將被送入國都？慧兒將嫁給別人？

慧兒，－－－－－－－－－－－－－－－。

慧兒，－－－－－－－－－－－－－－－－－。

慧兒，你是我的女人啊－－－－－－－－－－－－－。

田瑤洞主真該殺，他知道不知道慧兒是我的女人呀？他將慧兒送入國都是為了什麽？為官？為利益？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誰敢將我女人送入國都的，滅他全家，滅他全家－－－－－－－－－－－－－。

芳兒說道：「明羽哥，你冷靜點兒－－－－－－－－－－－」，我的臉色很難看嗎？

叔叔們全來了，爹和娘親也跑步過來，還有蘭兒的娘親也跟着過來了。

我叫道：「叔叔們，十五分鐘起程，去救慧兒」，開玩笑，將我的女人送國都去換官來做？

「屬下遵命」叔叔們聽話，沒有人反對。

「明羽，消息可靠嗎？」爹擔心又是個陰謀？

我回答道：「爹，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好，有膽識，爹給你一個建議，田瑤洞往國都必走這條官道」爹在地上畫着，我和叔叔都圍聚過來，爹又說道：「按這位家人的說話，就當這位家人與慧兒是同時出發的，慧兒應該走到這個位置，，所以，我們得抄這條小路在這裏攔住慧兒的車隊，慧兒不可能騎馬的，進國都一定是用馬車，走得並不快，明羽從這條路出發，一天時間足也，一定能在這裏等到慧兒」。爹十分肯定，我懷疑爹曾經是行軍佈陣的行家，這百里內的路走那到那，他都清楚。

我說道：「謝謝爹爹，叔全明白了？我們走!」，蘭兒給我包包，芳兒跟着我上馬，我問道：「芳兒也去？」。

芳兒說道：「我得去呀，慧兒有難，我能不去救嗎？」，想想也對，蘭兒不會武功也就算了，芳兒武功高，說不定還能幫到慧兒呢。

「三叔呢？」突然沒見着三叔，原來，三叔與爹在說着什麽。

蘭兒流着淚水要求我一定要把慧兒救回來，她們三個感情特好，一想到慧兒有難，個個美女心裏都難受。

來不及向娘親辭行，遠遠地向娘親招手飛身上馬，飛奔而出山莊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