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忽悠了?
慧兒發威
我,幾乎忘記了蘭兒還在哭。像中了情毒一樣漲紅著臉坐在屋中。
蘭兒仍然哭着,無論芳兒怎樣勸她,她都只是哭,有絕望有無奈有心痛有生氣自己,那情形,叔叔看了,都拿眼色看着我,但他們不知道我和蘭兒在屋中說了什麽?見了什麽人?聽了什麽事?看我鐵青的臉色,沒有人說話。
蘭兒突然跪倒在我跟前。
眾叔叔大驚,蘭兒更是驚得臉色也變了。
五叔說過,一個女人跪在你的腳下,只有兩個原因,一是,她真愛你,怕這愛快完了,二是,她真做錯了,能原諒的,就原諒吧,不能原諒的,她死不足惜。
我的心,一痛一驚,一涼一揪,百味並生,想哭又想抱她,但卻一動不動。
正猶豫間,門開了,叔也全站了起來,慧兒進來了,帶着風進來的。
我心頭一激動,好想抱慧兒,從頭抱到腳才解恨的那種,特別是在這種失落的時候,我才移動身子要站起來,看慧兒臉色不對,鐵青,殺氣騰騰,嘩,殺親夫來了?
我叫道:「慧兒---------」,她是我至愛,第一個跟我睡的女人,提起來雖然有點俗氣,但是實情。
「陽明羽,我庄慧兒小看了你,還以為你是可靠可信之人,以為我終身有靠了,哼哼,你有種,欺負女人,真有本事啊--------」我何曾見過慧兒這等氣勢?嚇得一下子彈了起來,走到她身邊,想向她下跪的心也有了。
五叔也說過,一個男人跪在女人面前,原因有二,一是,他太愛這個女人,女人就是他的天,沒她,就沒他,二是,他做錯了,但他知道她一定會原諒他,所以他跪下,然後她就原諒他了。
當時我還問,要是下次再做錯了怎麽辦?
五叔很有學問地說,男人不做錯事的,難得女人真愛。
但是,我做錯事了麽?看慧兒的臉色,如果我跪下她能開心的,我立即叭的一聲跪下,不用請!
「我,我做錯什麽事了?」我問。
「你看你,死不認錯,折磨自己的女人,還當沒事發生?算你有本事----------。」慧兒罵道,我這才注意到蘭兒跪着還沒起來,真讓慧兒嚇傻了,芳兒也嚇怕了,叔看見是家事,一個個扮得高深極了,一言不發。
我想求救,但不知道向誰求救!
我抱起蘭兒,蘭兒卻說:「明羽哥,我愛你,但我對不住你-------你不要我了,也不要休我,讓我死了算了-------嗚---------嗚-------」暴淚如洪。
嘩,上次見蘭兒時,她也是用淚水淹死我的,將我的心泡得軟綿綿的,這次,又來了,慧兒見了,更是氣在心頭,臉色一點沒緩下來,看來,我真有難了。
五叔曾說過,女人生氣,男人受氣!女人生氣為男人,男人不受誰受氣?
我忙辯解道:「我沒說什麽,也沒罵蘭兒,蘭兒,快起來吧,別鬧,讓叔笑話」,我真沒罵蘭兒,她剛跪下,慧兒就進來了,讓她撞個正著,是上天要我有這個難的,我除了怨自己命苦還有什麽辦法?
「還要說什麽?她跪下你不心痛嗎?她不是你女人嗎?她不愛你嗎?你為什麽讓她跪下?她心裏好受嗎?」慧兒的問題一個比一個難回答,我一個也回答不上來,我突然想到老仙人,當時的心情是不是也跟我現在一樣?只讓別人問,自己又回答不上來。
「我-----------」真不知道如何回她。
慧兒吼道:「蘭兒,過來,讓她摟着爽壞了他,忘情了,摟可惜了,過來我這裏」慧兒的氣還沒消,看我摟着蘭兒,我本來是想讓她看看我也痛蘭兒的,卻不曾讓她感到我做戲給她看。
幸好,蘭兒不走,靠着我,要是她也要走了,恨不得找幾根麵條上弔死球。
終於,蘭兒邊抽泣邊說道:「慧兒,是我-----錯了,不要-----說明羽哥吧,他沒叫我跪下,是我自己-----跪下的-------」。
慧兒更氣:「錯什麽錯?不就那點事嗎?我告訴你,陽明羽,蘭兒上次已經告訴我了,我才回田瑤洞查案來的,蘭兒的家人讓人搶掠了,人還在六村三寨里,生死不明,蘭兒不心痛嗎?人家為什麽要捉蘭兒家人,我也沒查清楚,你倒好,自己的老丈人被人捉了,你沒辦法了,在這裏折磨自己的女人,算你狠,好,你要欺負女人,算我們看錯人了,叔全出去,我們三個就讓他欺負個夠」,句句話都沖着我來的,那語氣,不把我吃了咽下肚子,她不罷休。
我的天啊,原來如此,蘭兒的家人被人捉了關了起來,生死不明的,怪不得蘭兒老是心神不寧的樣子,原來真有難言之隱。
慢,慧兒說什麽來着?她們三個讓我欺負個夠?什麽意思?
我連忙道:「別,別,慧兒別生氣啊,我沒有罵蘭兒,也沒說過不救她的家人,我們不正在商量著辦嗎?------。-」,還沒說完,叔叔一個個顯得平安無事似的走出門去,只有我和美女們在屋子裏,我傻眼了,慧兒不會真瘋了吧?
慧兒看着芳兒問:「芳兒干不幹?」看叔叔走後,慧兒關上門,拉上芳兒入伙,芳兒紅著臉不敢應。
我剛想爭幾句,我真沒做錯什麽,為什麽----------?
突然被慧兒和芳兒抱了起來,我還來不及唔一聲,身子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當我累得睡醒過後,睜開眼睛,看看身邊光滑雪白的慧兒、芳兒還有蘭兒時,真的心裏一點脾氣也沒有了。
身子軟軟的,脾氣也軟軟的!
原來蘭兒也是無奈的啊,她家人讓人捉去,能不嚇死她,第一天見我們不敢說出真相來,怕引不到瑞美山莊的人出來,她的家人就要遇難了,後來發現我是瑞美山莊的,卻已經愛上了我,怪不得叫我不要查案子,一頭是愛人,一頭是家人,***,讓蘭兒為難死了,再到後來,更不好說,怕我休了她,女人嘛,夫君才是她的天下啊,真的讓這小美人為難了。
「心裏舒坦點沒有?」慧兒溫柔地說,手在我胸間撫著,與剛才那潑婦樣判若兩人。
「是沒原來的悶,開心多了,是不是我太想你們了?」我說,是說剛剛那狠勁,哎喲,我的媽呀,有仇報仇,有恨報恨的勁。
慧兒喃喃說道:「一邊是芳兒和蘭兒天天和你在一起,能不想女人?一邊是天大的冤枉在你身上,還有蘭兒的愛也在你身上,大冤和大愛都在那一刻湧上心頭,有愛不能宣愛,有冤不能申冤,那愛的痛,那恨的痛,在心中涌著,說不出來,說了怕別人說你小氣,不說了,心裏不是味,想着,痛著,心頭拿不定是喜還是悲,一陣陣的難受,象被騙,象被欺負,對不對?」。
慧兒的話讓我聽來心裏很是解氣。
芳兒說道:「慧兒說得真好,明羽哥可就是這種想法了」芳兒說完笑了,這小美人,你怎麽知道我是這種想法?
「也不全怪你,是我一開始沒跟你說,日子久了,更不好說了,怕你說我,為什麽現在才說?這一想,就不敢說了,上次,跟慧兒說了,慧兒說,她有辦法治你,不怕你生氣的,所以,後來我也沒說」蘭兒是個溫柔的人,她這一說,我倒還真全原諒她了,算自己運數差,偏偏讓人給冤枉了,卻偏偏愛上了蘭兒,愛上了冤枉的主角,也算拉扯平了吧,人家都光溜溜地陪着你,還生氣的就不是人了。
我心中同情蘭兒,說道:「倒真對不起蘭兒,來,抱抱」我轉身過去,身邊的芳兒讓了讓,蘭兒全身光溜溜地扒在我身上來,豐乳在我身上涌著,我突然又是一陣激動--------------。
過後,慧兒笑了:「明羽哥說着說着話,就想壞事了」。
收中那點同情,更多的是愛,在蘭兒身上又多展現了一次。
我終於明白,蘭兒的家人還在田瑤洞,但生活得怎樣,卻是我們擔心的,但有一點不明白的就是,對手為什麽要捉蘭兒家人?
我在思考這個問題時,蘭兒的一句話提醒了我,蘭兒說:「那天我確實在是在柴堆里,後來讓人發現了,有一個人說,讓我引瑞美山莊的人出來,是個好引子,他們就不捉我,將我趕出門外,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時候走的,後來回家發現,家裏什麽也沒有了,也不知道那些壞人是哪裏來去了哪裏?」。
蘭兒提到引子一事,用人做引子引瑞美山莊的人出來幹嘛?
我們從山莊出來了,只到處遇到對手要殺我們,難道他們的目的是想引我們出來殺掉?有點缺德吧?
我站起來穿上衣服,心情大好,差點想哼幾句歌兒來。
慧兒說道:「你看明羽哥樂得呀,像只開心果」慧兒說完嘻嘻地笑了,她肯定是笑自己又勝了我一場。
看芳兒的眼神,我知道壞事了----------她說:「明羽哥,是不是以後你不開心,我們就將你弄倒到床上,脫了衣服你就開心了?」。
蘭兒羞紅臉笑,慧兒捂著嘴笑,我無可奈何地笑。
而芳兒眼睛一眨一眨地笑--------,單純的她很有深意。
擒拿兇手
我們四人從屋子裏出來,臉紅撲撲的,但全是笑意,叔也在偷偷笑。
我借故說:「蘭兒是他們放生的引子,真正的兇手在六村三寨,我們商量一下怎樣去搞定他們,救蘭兒家人。」
原來以為是山莊的大事,弄到頭來,我只是去救我的老丈人。
叔叔們也只是暗笑,似乎這事算不得個事。
我看着叔叔們說道:「不可輕敵呀」。
「我們沒有輕敵呀,只是想到慧兒真有辦法,將明羽收得服貼貼的」三叔大笑,二叔四叔五叔終於不用忍着,笑了一陣。
三美女倒好,羞紅著臉不說話,讓叔叔們笑個夠吧。
下一步,我們得着手擒拿兇手,報這大冤讎,五叔是謀略的行家,我們都看着他。
五叔沉思一會說:「這事並沒有對山莊太大的傷害,所以,我們能少殺人就盡量少殺人」,我們點點頭,同意。
五叔又說:「目前最急的是救蘭兒家人了」,一提到蘭兒家人,蘭兒又哭了,救蘭兒家人我也懂呀,關鍵是怎樣救呀?
「叔,能不能來點實在的?」我急了,這五叔是個慢性子的,弄了半天卻沒說到怎樣救人。
「明羽想救老丈人想急了,哈哈哈」三叔大笑,蘭兒也被笑得不好意思了,不好再哭了。
芳兒笑了:「沒見過明羽哥這麽性急的,叔的話也追着問」。
五叔笑了笑:「後面的就聽從少爺的吩咐吧」。
二叔和四叔大笑,三叔笑道:「行,你也來考驗他了」。
這怎麽著了?五叔說了一半,我一追問,他反而不說了,看我的?
我問道:「五叔生氣了?」,五叔不是這麽小氣的人吧?
「你小看五叔了,五叔可不是這麽小氣的人,這事,我們之前也商量過的,明羽能處理得了,我們聽你的」二叔笑着說,五叔也微笑着,顯然不是生氣。
我說道:「好吧,我說說吧,有不對的,叔提出來」。
我的辦法是,因為我們人少,我、慧兒、蘭兒、芳兒、二叔、四叔從前門進入,三叔和五叔從側門進入,見機行事,目的就是救人和擒拿頭目,捉賊先擒王。
「好,就依明羽的意思辦」二叔叫道。
三叔和四叔五叔也同意我的行動方案,慧兒是當地人,不便真面目出現,她扮男妝做嚮導,帶我直走六村三寨,慧兒說,她也拿不準身邊的人,所以一個手下也不帶,單獨陪我。
我笑了笑:「你就相信我?不信別人?」
慧兒在我肉肉的地方揪了一把,我漲紅著臉又不好意思叫,芳兒看見了,說:「下次我也學會了」,暈!
慧兒說,這六村三寨是個依山環水的好地方,是個大寨,有人口六千多人,寨主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他手上有個幫派叫山鷹幫,有人數幾十人,近年來秘密地做地下勾當,專為外地人做殺手,買兇殺人的那種活就是山鷹幫做的。
正因為如此,這個寨的人是最富有的,因為這些案子都是在外地做的,在田洞這裏倒沒什麽新聞,所以嘛,洞主並不知道情。
山鷹幫的人做的生意本來不關我瑞美山莊的事,可是,偏偏將我們牽連進來,我還沒出江湖,卻弄了個殺人魔頭的名號,這惡霸的稱號恐怕是難以洗清的了,真冤枉!
次日一早,我們一行七人七騎飛奔六村三寨。
我們想將救人的好消息告訴蘭兒的僕人們,我們還想為他們解毒,慧兒說,那啞毒並不難解。
到了那農屋時,我們的馬蹄聲並沒有將老伯引出來,三叔前往敲門,沒人應,不會這麽快逃走了吧?我看看慧兒,慧兒也在看着我,我們都覺得有不對,是什麽不對?一下說不上來。
「有血腥味」五叔突然叫道,二叔和四叔靠近我,五叔瞬間飛過去,往屋後封住後面,三叔撞門進去,大中一聲:「啊---------?」
我知道情況不妙,慧兒在我身邊沖了過去,也「啊」的一聲,蘭兒跟在我身邊進去時,突然身邊的蘭兒手在我肩膀自身子下滑落-------蘭兒倒下了。
「蘭兒-----」芳兒叫道,我抱起蘭兒坐在椅子上,原來,屋裏面一屋子的死人,上次見的老伯,頭都掉在一邊了,我見了仍覺心寒,怪不得蘭兒暈倒,芳兒幫我抱着蘭兒,但她的臉色也變了。
慧兒臉色鐵青。
三叔說道:「少爺,這十來個人全部沒氣了,想來是昨天晚上被殺的」,四叔和二叔五叔也進來了,檢查並沒有生人在屋子裏。
我叫道:「找三寨算賬去」,這班人出手也太狠了,先是毒啞他們,然後是殺死這些手無寸鐵的農村人,這些人能妨礙你什麽事?只懂打理家務洗衣做飯的,一個都不留活口,做得太絕了吧?
看蘭兒快支持不住了,怕嚇死了,我得趕緊離開這裏,找三寨討個說法。
二叔還在檢查死人身體,也是想現是否有個鷹的圖案?
坐在門外,芳兒幫忙在蘭兒身上按了一會,蘭兒才「嘩」地哭出聲來。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人也會舒服點兒,慧兒臉色仍然陰沉沉的,好象殺了她的家人一樣,但她又比蘭兒堅強得多,咬着嘴唇看着我,這個時候,誰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要是兇手在這裏出現,肯定讓慧兒給生殺來吃了,你看她那狠勁,要不是死人這麽傷慘的事,我肯定會笑出聲來。
「怎麽辦?」慧兒問,叔叔也全出來了,無語。
看着慧兒,突然覺得這責任真重了,這不僅幫蘭兒找回家人,還得還慧兒一片清白,她是田瑤洞的人,這些壞人,可壞了田瑤洞的名聲了。
慧兒問我,顯然她也是氣暈了頭,一時真不知道如何辦。
我看着慧兒:「剛好借這個名義,我們到三寨去討個說法」。
「對方不認呢?」慧兒又問,原來她也想到用這個名義去找人麻煩,但又怕對方不認賬。
既然是找麻煩的,怕什麽不認賬?反正是藉機會賴上對方的,不認也得認。
我看看慧兒,看看叔叔們,芳兒突然說:「明羽哥,是不是我們應該先去救人?打勝了也沒用呀,得先救蘭兒家人。」
芳兒也讓這一屋子的死人嚇壞了,但悲憤中她倒能清醒地提醒我。
我點點頭,芳兒說對了,救人才是真的,否則,又弄一屋子死人來,勝了,哪怕你殺了兇手,又有什麽用?蘭兒能不哭死過去?
我說道:「對,芳兒說得對,先救人吧,叔,我們以救人為主,殺人為次」,然後上馬,突想到蘭兒哭得暈了,一不小心可能從馬背上摔下來,那可就完了。
看着芳兒說道:「芳兒,你抱抱蘭兒」,兩個都是小女人,馬兒不會怎樣吃力,這是我的想法,但不是別人的想法,果然,芳兒還沒回話,慧兒說:「你愛人,你自己不照顧誰照顧?」。
倒說得我無情無義的樣,差點要凈了我下身的眼神,我忙說:「那我抱着吧」。
芳兒和慧兒在前面,邊走邊偷笑。
「明羽哥,是我累了你了」蘭兒手軟腳軟的,嘴巴也軟。
我笑了笑:「誰叫我愛上了你,愛上了就得負責任啊」,本來是有點情調的,蘭兒這時真是小烏依人的模樣,可愛可憐可心痛呢,可是想到她的家人不知道是生是死,也就風流不起來了。
「是不是,很難為你了---------?」蘭兒理解錯了?以為在勉強我。
我一把摟緊她:「才不呢,沒有緣分,我們怎麽會在一起呢?別想多了,愛你多些」,不僅僅是哄哄她,今天,一出門,她就被嚇得哭了,嚇得暈了,現在在她的心裏,更擔心的是她的家人,怕見到家人也是剛才的情景,所以,我得先哄哄,讓她心裏踏實點兒。
「看我可憐了才說?我都說了好幾次了,可是你都不敢說愛我,現在敢說了?」她讓我抱着她,回過頭來說。
我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都成我的女人了,還不敢說愛你?」。
在風中感覺到蘭兒的臉紅到脖子上,彷彿要映紅這田瑤洞路邊的山茶花。
進入三寨時,我們發現什麽叫富?什麽叫有銀子?
新屋子新路新衣服在人的身上,透著一切新的樣子,連笑臉和看人都配上新奇的眼神。
快到寨主的堂前,更是一種新的氣派。
寨主肯定是個新貴!暴發戶的那種人,屋前的馬車馬銨都是新的。
按照計劃,三叔和五叔事先偷偷地離開我們,從左右兩側進入,我們則從中門進入三寨。
「芳兒,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和慧兒都得照好自己,敵人可是狠心的人,你不要手下留情,對手要不聽話的,一劍搞定他,別留活口」我叮囑芳兒,怕到時她又以為是玩幾下子的,弄出個什麽事來,不嚇死我才怪呢。
「明羽哥,我知道了」芳兒乖,一口應承了,慧兒笑了:「芳兒笨啊,明羽哥不管我們了,要我們好自為之了--------」,我突然發現這傢伙挺會挑事的,一挑准有事。
「是不是呀?」芳兒果然問。
我趕忙說道:「才不是呢,愛你才會擔心你,也擔心慧兒,可慧兒江湖經驗比我還好,雖然擔心但我倒放心一些,不管怎樣,都不要離開我身邊,芳兒,慧兒還有蘭兒。」,瞟了一眼慧兒,看你還能說什麽?三個美女都包括在裏面了,都要求在我身邊。
「倒說得很受用啊,算你了-------」慧兒笑了笑說,眼睛滿是情深深的款。
我開始感覺到,要女人不生事,得處處愛着她,說話不能傷她,關心不能偏了別人,那怕笑也得對她笑多些,最好能天天說愛她。
媽呀,不用做事情了,相愛着就可以過日子?
二叔問道:「少爺,前面是三寨了,我們直接進入吧?」,我看了看,原來真到三寨了,一個高大的門牌豎在前面,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慧兒說道:「是三寨,寨主的府在東邊」,慧兒說歸說,罵歸罵,可心頭全是我,我剛才說三個美女都得在我身邊,這不,她和芳兒慢慢的邊走邊靠了過來,我心頭一甜,不算白愛你們。
二叔和四叔這兩個左右護衛都差點近不得我,我身邊多了慧兒和芳兒兩大貼身護衛。
「什麽人?」一幫子人涌了出來,那樣子,象是我們來搶銀子似的。
「找人,找你們寨主牛燦明」我大聲說,冤有頭,債有主,這傢伙弄得我逃亡田瑤洞來,差點兒丟了性命,今天得好好算算這筆賬。
「你以為找集市上的蘿蔔?你想見就能見的?」對方大笑。
哈,你以為我來請你寨主喝酒?還充大頭?
我們直走,來人站出來擋道,二叔一招制住,讓他們一邊站着,原來是二叔點了他們的穴道。
他們眼睜睜地想不明白二叔用什麽手法弄得他們一下子時間停留似的。
外面的說話聲並沒有影響到裏面的人,我們進去時,他們還以為我們得到外面的同意的,是外關放進來的呢,這不,他們還點頭笑着讓我們進去。
「裏面就是寨主的府弟了,是不是很不一般呢」慧兒小聲說,芳兒沒見過南邊的人的建築是這樣的,雙眼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屋子。
突然聽到西邊的信號,是五叔發出來的,五叔有事情發生了。
「往西----------」我一指,顧不得要見這寨主了,五叔可能出事了。
二叔先飛走了,四叔和我、蘭兒、慧兒、芳兒也跟着跑往西邊。
「西邊是座山邊呀,五叔在哪裏幹嘛?」慧兒問,我也想知道呀,但五叔是個細心的人,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麽重要的事或者遇到了什麽危險的事情才會發信號的,否則,你以為放煙花呀,沒那麽輕鬆。
我說道:「五叔是個謀略家,他的想法我們難以明白,相信他發現了什麽情況才發信號的」。
突然,我停下來,四叔吃驚地看着我。
「慧兒,芳兒」我叫道,兩美女眼睛好奇地看着我,以為我發神經了?
我說道:「我感到情況不妙,呆會兒你們多保護自己,也得顧著蘭兒」。
芳兒單純地點頭應聲:「好的」,慧兒驚愕地看着我:
「那誰來保護我和芳兒」她又故意找話說。
我不回她話,過去摟着她,在她耳邊說:「我保護慧兒,你是我最愛的人」。慧兒一呆,沒想到我會這麽說,能說這麽溫柔愛她的情話,她感動得半響說不出話。
又摟摟芳兒說:「芳兒要保護自己,芳兒的武功是非常了得的,嗯,好愛你,芳兒」,放開芳兒的瞬間,芳兒眼淚汪汪。
回頭看蘭兒,怔怔地看着我,她一定在想我弄什麽鬼計來的?
我走過去摟摟蘭兒,附在她耳邊說:「我們都會保護你的,你放心,你有事的,我也不活了」,我的話還沒說完,蘭兒緊緊的抱着我,在我懷裏抽泣著。
放開蘭兒,我要上馬了,四叔走過來,我以為他有話要說,或者看我抱芳兒她們了,他也想討抱?但他只小聲地說:「這三位女人為你死也願意」說完做着鬼臉走開了。
我一愣,四叔也能懂這男女情懷?
沒走多久,遠遠地聽到二叔的叫喊聲,他要殺人時總會又叫又喊的,殺到爽時,還會罵人。
二叔和敵人遇上了。
「快----------」我飛在最前面,慧兒和芳兒保護著蘭兒跟着在後面,四叔殿後。
看到前面的人了,媽呀,集市呀,這麽多的人?
只見五叔和二叔在分東西兩頭和人打鬥着,這幾十個人武功也不弱,刀劍翻飛,怪不得二叔叫,他不僅要殺人,還得保護著一群人。
慢,這一群人是什麽人?像要飯的一樣。
「爹-----------」蘭兒見了,叫了一聲,明白了,這是蘭兒的家人,是我的老丈人,媽呀,在這種時候相親呀,還認老丈人來了?
五叔真行,他是怎麽這麽快找到我的老丈人的?
我和四叔平行殺到,四叔是劍術名家,那些人小看了四叔這個光頭了,以為他頭上沒幾根毛,沒什麽本事,四叔衝上去,大喝一聲,別人還不以為然,可是,當四叔劍到,四個人同時倒下,周圍的人看了心驚了:原來絕頂武功的人就是說四叔這個光頭的呀?
趁他們呆一呆,二叔和五叔頻頻得手,慧兒和芳兒保護著蘭兒的家人,我和叔叔只挑活的下手,不一會,能站起來的,只有五個人。
我剛想下手,猛發現一個光頭閃閃發光。
光頭毛?哈哈,他的眼睛充滿了恐懼,他肯定認為自己在錯誤的時候遇上錯誤的人,這些人個個都會要他的命。
「芳兒過來」四叔叫道,這五個人看着我們,弄不清楚我們為什麽突然停下來,還以為請他們喝酒?
芳兒真乖,叔叫她,她就過去了。
四叔道:「這五個人給你練劍了,叔要你三招搞定」。
「五個人--------五個人------」芳兒遲疑不定。
「這些就是害你明羽哥的人」三叔也挑事地說。
我認為這樣不好,會嚇壞芳兒的,剛剛她殺了一個人,還嚇得叫別人不要近她呢。
突然,人影一動,沒想到芳兒出手了。
這五個人無疑只有等死,四位叔全封住後路。
一招,敵手全亂作一團。
二招,四個人倒下,光頭毛後退十幾步。
三招要發,「慢--------------」四叔和二叔躍上前,封住光頭毛的穴道。
「我要一個活的,芳兒真行,不出三招,搞定了」四叔說,原來他想審問那傢伙,這個人能躲開芳兒兩招,還算有點本事。
芳兒手在發抖,我和慧兒都走過去摟着她,她緊張了一會,就拍拍胸口笑了,她說:「嚇死我了,嚇死我了------------」,畢竟是小孩子。
再回過頭來,蘭兒抱着個女人哭,想來這應該是她娘親了。
雖然衣服破爛,但從她摟着蘭兒那模樣兒看,是個斯文的女人,她身邊還有一個老男人,四十來歲吧,是不是蘭兒的爹,我的老丈人啊?
這一群人都是僕人吧,蘭兒家裏人還真多,怪不得她說她家是個大財主家。
我走近他們,看着他們哭。
一會兒,蘭兒才哭過隱,起來看着我說話。
我這才有機會認認我的老丈人和丈母娘。
「這是我爹和娘親,叫爹和娘親」蘭兒說,我突然覺得這話聽來怎麽這麽熟悉?啊,是我的原創,怎地蘭兒用上來了?
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聽慧兒說道:「叫呀」,唯恐天下不亂!
芳兒跟着笑了笑說:「叫也沒事呀,叫呀--------」。
「叔叔、嬸嬸好」終於想到當日娘親是怎樣教蘭兒的,叫叔叔嬸嬸,臉雖然紅,但不會太難看。
慧兒終於笑道:「沒膽鬼」,呀,我可不想這麽大膽呀。
「哎----」蘭兒爹和娘親同聲回答,眼睛也笑了,落難如此,卻能笑得出來,那是一家子團聚的歡喜和開心呀。
老丈人過來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說:「一個字,帥,像我年青時一樣帥」。
丈母娘笑了:「別在這裏顯羞了,能和人家比嗎?」那意思是我比老丈人年青時代生得更帥,老丈人哈哈哈大笑。
他真是個樂觀的人,都弄成這個樣子,人家哭還來不及呢,他還有心情笑!
難道他不知道家裏空空如也?還以為回到家裏可以做大財主?
突然,老丈人臉色一變,對蘭兒娘親說道:「你再看看,我不曾看錯吧?」。
我笑了笑,但蘭兒娘親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似的,蘭兒娘親說道:「你-------你是恩公----------」。
哈哈哈,他們還在記着四年前的事情,在大山腳下,發生的一次震動江湖的案子,可是,在我心中早已忘記得沒影了,白得了個「帥關羽」的美譽。
蘭兒怕我不認賬似的,說道:「正是他,江湖上的帥關羽,只是年紀還小,沒長鬍子呢」。
老丈人哈哈大笑,又是過來抱着我:「恩公----恩公真是越長越帥了,兩度救我們鳳家,這恩情可真比天高啊」。
我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了,蘭兒都跟我睡了,我占我人家女兒,老丈人還想着報恩呢,啾,應該是我報恩才對啊。
我臉一紅,笑道:「別這樣叫,怪怪的,叫我明羽就是了,我和蘭兒是好朋友,就不要計較了」。
蘭兒羞澀地笑了:「明羽哥說的也是」。
她是代她爹回答的,也怕她爹再拉扯起什麽報恩的話來,到時,可不好面對了,畢竟,我們是晚輩啊。
蘭兒娘親含笑道:「真是少年英才,果然是少見啊」。
蘭兒爹大笑道:「呵呵,呵呵,蘭兒真是交上好朋友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嘛」。
那意思是先前見我和蘭兒神情親密,他是留意到了,老丈人能看出我和蘭兒的情意?
蘭兒嬌嗔道:「爹亂說什麽?」,心頭卻禁不住偷樂,那表情似老孫五百年前偷了王母娘娘的桃子般的,得意又開心。
我笑了笑,對蘭兒父母親說:「您倆在此先休息一會,我去安排些事,有空,再請教您倆」,帶上蘭兒離開。
倆老的眼神可充滿了愛,嘖嘖地在身後讚揚我。
叔叔在幫蘭兒的僕人上藥,有幾個人為了保護主人,都被劍刺傷了,我一看,這一家子真有三十多人啊,加上那屋子死了的人,不下四十人,怪不得江湖上傳說我殺了四十多口人,媽呀,現在,這冤枉快大白天下了吧。
慢,找到人了,就完事了?
沒有,是什麽原因要搶掠這群人來這裏的?你想認親戚的,就認了吧,也不用武力搶回來啊?
救了這蘭兒一家人,我們更有理由找寨主了,不問清楚個中原由,這惡氣怎能咽得下去嗎?
我們直接沖向寨主府中。
只不過半個時辰左右,我們到達了寨主府。
裏面靜悄悄的,沒人,人都到哪去了?喝酒去了?
「哈哈哈哈--------」一陣笑聲傳來,我們發現,不是沒人,是人都集中到裏面去了。
寨主坐在寶座上,氣勢不凡,說真的,做個寨主,比老爹的莊主可威風多了。
「你看人家多威風」我笑着對叔叔們說,叔叔們也笑了,他們也明白我是拿爹來和寨主比的,山莊那把破椅子,還弄得神神怪怪的,那天我坐上去,老覺得不自在。
寨主的寶座全是金色的,左右兩排的椅子全是銀色的,金銀多到沒地方用?
我笑笑道:「客人來了,也不招呼坐坐」,身後跟着這幾十人來,寨主肯定也知道我們不是來認親戚的。
眾人的眼神都帶有怒氣朝着他。
寨主大笑道:「哈哈哈,沒想到自動送上門來,還省得我去找呢」。
我突然想:「這個人是不是寨主?不會弄錯了吧?」,看慧兒眼色,慧兒點點頭,那麽這個人就是牛燦明,三寨寨主。
我問道:「如果牛寨主是這樣對待朋友的,那我也不客氣了,請問牛寨主,為什麽做這嫁禍的勾當?」。
寨主大笑道:「呵呵,呵呵,果然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你都猜到了?」
我也笑笑道:「這等劣作,想來也只有牛寨主能做得出來」。
寨主一下子收住臉上的笑容:「這麽給我面子?也好,到現在了,在你臨死之前-------」他話沒說完,芳兒要發招,我一手拉着她:「芳兒聽我的」。
牛寨主大笑:「你還不服氣?小妹子,你還沒長大,呵呵,呵呵----------。」,他也明白芳兒是沖着他來的?打死他,他也想不明白芳兒一劍可以要他的命,但,我不想他死這麽快,多少得通知老仙人一聲,畢竟和老仙人是朋友,更是有言在先的。
芳兒聽我的話,站着不動,我又說道:「誰先死還不知道呢,瑞美山莊與你家並無仇恨,將這事裁在我們身上,你不覺得好笑嗎?」。
牛寨主又說道:「告訴你吧,讓你死得明白點兒」他說到此,要不是我拉着芳兒,她可要衝上去了,她可不管別人武功怎麽的狠,說她明羽哥不好的,她非要殺。牛寨主繼續說道:「十年前就是你山莊的人殺了我老寨主,我這樣做,只是想報仇,並沒有別的目的」,他說,目光兇狠地看着我。
他將這仇恨全放在我身上。
十年前我還是個小孩子,你要報仇的,是不是找錯人了?
「十年前,我還在小河邊上捉魚呢,還和叔叔們比誰射的尿更遠呢,那懂你們江湖上的事,你是不是發神經了,亂找人頂罪?」。
牛寨主站了起來,指着我道:「你老爹欠的債務,你不可能不還吧?是你老爹和老洞主聯手殺老寨主的,我不找你們,找誰去?」,我一怔,他說的話並非沒有道理,剛想接他的話,他又道:「你是山莊的重要人物,殺了你,掛上田瑤洞的名號,陽老頭能不來找洞主幹起來?」
事實真如他所說,卻又不全怪他了,父債子還,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殺了他也沒用,這上一輩的事,我和他到底說不清楚。
如果只說我和爹的事來,斷說不過他的,不如說這鳳家的人,我說道:「你可以找山莊和洞主算賬呀,你將這老財主一家弄得家破人亡,用意何在?」看着老丈人,還是幫他出出氣吧,人家可把女兒給了我呀,我還沒給禮金呢,不就在還欠人家的嗎?
「你真是個二百伍,我不這樣做,能讓瑞美山莊和田瑤洞主火拚起來嗎?哈,哈哈-------。」他大笑。
也就是說,先讓我背上個殺人的惡名,在江湖上人人得以誅之,再將我殺了,哪怕是江湖人知道是田瑤洞的人乾的,江湖上還認為田瑤洞的人見義能勇為呢,爹能不和田瑤洞幹起來?
我看着叔叔們,叔叔們也看着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他的目是製造瑞美山莊和田瑤洞雙方火拚,兩敗俱傷,報了十年前兩家聯手殺老寨主的仇。
這真是個大陰謀!幸好我們沒有上當。
五叔後悔腸子都青了,說道:「我怎麽沒想到是這條計?」,我示意叔叔別急,再問問,聽他說的話是否和我猜的一樣?
我笑了笑道:「放生這財主家的小姐也是你的主意?」,不經意拉了拉蘭兒,怕嚇著了她。
牛寨主回答道:「正是」。
「有意何在?」
「不就明了了,你不就找到我了,呵呵,呵呵」牛寨主大笑。
我笑了笑:「那還真得謝謝你了,否則,我很難遇上這麽好的美人」。
牛寨主尷尬地笑了笑,知道我拿話說他。
我又笑笑道:「原來在小客棧那兒十幾個身上有鷹樣的人也是你派出來殺我們的?」。
牛寨主也笑笑道:「正是,只是不曾成功」,他突然不笑:「算你命大,第二次還是不成功」。
這樣說來,兩次在小客棧里的殺手都是牛寨主派去殺我們的,第一次想殺我和二叔四叔,但反過來讓我們殺了,第二次是想殺我和蘭兒、慧兒,也是讓慧兒放毒後,他們自殺了。
我又說道:「我在田瑤洞幾天了,都不曾見你來殺我,但我剛出洞,天沒亮,你的人就到了,那些人是不是你派出去的?」
牛寨主氣憤地道:「這些人都是廢物,十幾個人都殺不了你一人?你是天神下凡嗎?」。
那意思還是承認是他派出去殺我的,只是不成功而已。
我哈哈大笑。又道:「三村的財主的僕人,有十二條人命,是不是也是你殺的」我又問道,想到那些僕人們都被毒啞,而到最後連命都保不了,他們只是打份工,混口飯吃的人,最後連命都沒了,客死他饗,真是再冤枉不過了,所以,我得問問清楚。
牛寨主點頭回答道:「正是,十二隻廢物而已」
這傢伙真是不把人當人看,我說道:「這前前後後幾十個人丟了性命,都是你一念之差造成的,你得負起這個責任啊,俗話說,殺人償命嘛,你還有什麽話說?」。
牛寨主大笑:「呵呵,呵呵,你爹當年殺了我寨不下一千人,這條數又如何計算?」。
這傢伙對數算得倒是精明,幾十個人跟上千人相比,那真是個小數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他的數學學習得真好。
二叔道:「這十年前的發生的事,誰是誰非,我們也說不清楚,明羽,我們帶上自己的人,走吧,和他爭爭爭鬥斗,沒勁」,人家追的是前世仇,爹和洞主都不在這裏,我們真的說不清楚。
二叔頭腦簡單,沒想到,最複雜的問題其實是解法最簡單的。
我點點頭,對牛寨主說道:「冤冤相報何時了,既然如此,我只想將老財主的家當取回,你的仇恨,找他們論理去吧,我和你說不清楚」,我聽了二叔的話,也有道理,不如回家去玩。
看看身邊三大美人,如是在山莊玩,那可是美呆了。
蘭兒在身邊點點頭,她倒是不想我殺人太多,取回物品回家享福去。
寨主突然哈哈大笑,那笑聲真嚇人的,他說道:「想走?還想帶上財物?你當這裏的人全死光了?戲還沒完呢,這才是上半集,放心,我殺了你們,瑞美山莊和田瑤洞也一樣會火拚的,我這仇一樣可以報得了,你放心好了,哈哈哈-------」。
原來,他還是不放過我們,還是認為殺了我們,瑞美山莊和田瑤洞雙方人馬就會火拚起來。
看來,這場爭鬥不死人是說不清楚的,江湖事,江湖解決,這是娘親的話,今天看來,得用上了。
我示意叔叔們準備了,只見二叔他們早就運功在手,只等一聲令下了。
我看看牛寨主,又道:「這一切計謀,倒是還算有點頭腦,只是牛寨主棋差二著」。
牛寨主眼神一亮,好奇道:「哪兩著,說來聽聽?」。
我笑笑,道:「一著是,本以為山鷹幫殺了我們,我爹一定會找田洞報仇來,這樣一來,火拚勢在必然--------」,我話沒說完,牛寨主笑道:「正是,怎地算差了一著?」。
我笑笑道:「但,反過來,我殺了你山鷹幫,而洞主卻不會找瑞美山莊報仇--------」。
牛寨主大笑:「算你聰明,這最深的一層你也猜到了,但你怎敢肯定洞主不會為我們報仇?」。
我哈哈大笑:「我見過洞主-------」,我的話還沒說完,牛寨主臉色大變,又道:「另一著呢?」。
我沉思一會,又道:「二著呢,就是,牛寨主沒想到瑞美山莊的人武功如此高強,所以,一而再,再而三,都沒辦法得手,到現在,最後一擊,也只是徒勞而已,哈哈哈---------」。
牛寨主臉如死灰般的看着我。
突然聽他身邊的一個聲音叫道:「勝負末定,別先誇口,小子,算你能活到今天,可是,明兒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我仔細一看,哈,倒忘記了你這光頭了。
再回看蘭兒,相信她也認出這光頭來,但已沒之前這麽怕了,我仍拉着她的手,對這光頭說道:「看來,你能逃過今日的機會已經微乎之微了,上次讓你逃脫,算你溜得快,這次,哈,哈哈-----------」。
光頭也氣得站了起來,那陣勢是要殺人了。
我看了看前後左右,這裏地方小,屋裏人多,老丈人和丈母娘不會武功,容易傷了他們。
好不容易救到手的蘭兒家人,我可不想他們受傷。
三叔呢?弄了老半天,把三叔給忘記了,三叔去哪了?
老丈人還在很仔細地看着我處理事情,那眼神時不時眨一眨,是不是還在比比到底上我帥還是他帥?我示意老丈人往門外走,他剛從夢醒來似的,「嗯」地應了聲,抬步向外走,但遲了,兩邊的敵人殺到來,芳兒、慧兒和叔叔們全上去應敵,芳兒可是忍着很久了,我一放手,她衝上去就殺,一劍一個,媽呀,切羅卜似的。
我護著蘭兒,老丈人和丈母娘跟着我們走,向門外走去,眾家人也被欺負得久了,有的操起椅子就和敵人幹起來,全不怕死。
「都別動,否則我殺了他--------」突然聽到三叔親切的聲音,你現在才出來呀。
他手上擒拿一個人,是誰?
「哈哈哈-------」牛寨主大笑,「殺-----你以為捉個老東西來就能嚇得了我嗎?」。
什麽意思?啊?原來三叔擒拿的人,寨主根本不認賬,三叔白忙活了!
我看着三叔那表情,像變色龍一樣,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就想笑,他又氣又急,弄了老半天捉個人來要協寨主,可牛寨主根本不買賬,丟臉丟大了。
慧兒靠我身邊說:「那是前任寨主,才做了幾個月寨主,讓這牛寨主搶了寨主之位,所以,這寨主根本不怕他,你殺了他,牛寨主還謝謝你呢」。
芳兒可不管這麽多,左一劍右一劍的殺得別人膽寒,她卻不怕。
天啊,芳兒也是一個大魔頭?原來她很有殺人的潛質。
三叔正氣頭上,舉劍要殺老人。
「慢,三叔,放了他」我叫道,敵人要我殺的,我偏偏放了他,活活氣死你。
三叔氣憤地將老人推在一邊,沖向前去和二叔他們應敵。
二叔三叔四叔五叔,還有氣頭上芳兒,個個都是弄功高手,一個個敵人在啊呀聲倒下。
這牛寨主壓根兒沒想到瑞美山莊的人武功這麽強,只一會功夫,圍着我們的人變成讓我們圍着殺,眼看快完了,我站在旁邊暗樂,這仇恨報得也真樂的。
突然人影一動,那是三叔的身影,他已經躍到了牛寨主身前,他正想着逃還不逃吧?卻突然讓三叔制住了。
原來三叔氣不過,和二叔他們殺了一會不過隱,想想自己白忙活了半天,弄個老兒來一點作用也沒有,差點還讓別人笑話,所以,眼看這撕殺快完了,立功的機會也沒有了,看見這寨主六神無主的,遲疑不決,他就想到抓了他,挽回點面子。
「好,三叔好輕功」我喝采,是給三叔一點鼓勵。
果然,三叔面有得色,那得瑟樣,我想笑了。
「芳兒回來」我叫道,她這美人,殺得起勁了,怕亂了她心性。
芳兒,好就好在聽話,我叫她回來,真回來,以前,在山莊,只有她叫我,卻從來不聽我叫她的,可成了我的女人後,聽話得呀,有時真心痛得不忍心叫她。
「過來,累了吧?」我看着她,臉紅撲撲的,
「沒事,殺得正過隱呢」芳兒說,天呀,真是個殺人王,芳兒前世一定是個殺手。
慧兒就回到我身邊,慧兒好就好在老粘着我,危險的和沒危險的總在我身邊,所以,這樣的美女,白天帶着和晚上睡着,在身邊都安穩。
這才發現,蘭兒一直拉着我的手,我也拉着不放,媽呀,老丈人不罵死我?大禮還沒下訂,就這樣拖手仔了?
蘭兒好就好在溫柔,是那種溫柔得生死與共的美女,這種女人最能生育,一年生一個也成,嘻嘻。
蘭兒指指地上的那個人,我一看,頭都歪在一側了,不就死人一個嗎?
「你看他臉上的疤痕-------」蘭兒說,啊,原來是他,可是不重要了,人都死了,認出來也沒用了。
大功告成!
牛寨主的臉色一點也不再「牛」,他的嘴巴含着一支竹筒,為什麽?吹笛子?
「少爺,這傢伙壞透了,我讓他吃吃苦,怕他自殺了」三叔說,原來三叔怕他咬斷自己舌頭自殺呀?哈,也只有三叔才能想到這種法子治理他,這牛寨主氣得竹筒子都呼呼地響。
牛寨主的眼神像死魚眼般看着我,但我不會再理會他了,也沒有問他話的必要。
「三叔、五叔、二叔你們三人到內堂查探一下,還有沒有別的人?」我說。
「屬下遵命」叔齊聲說。
我突然臉一紅,這不是在吩咐叔做事嗎?真沒大沒小的。
「叔-------等等」
叔全停住腳步,回頭看着我。
「沒事,小心機關」我紅著臉說,又不好說別的,幾十個人看着我,牛寨主也在看着我,這面子,還是要的。
「五叔,芳兒,你幫忙包紮一下家人」我說,五叔應聲去了,芳兒站着不動。
我看着她。
「芳兒--------」我叫道。
芳兒呶嘴巴:「都是男人--------」,原來如此。
「過來,讓我抱抱你」我立即變了說話,女人就喜歡哄,一摟她,全身軟了。
蘭兒和娘親訴說着分離的苦,老財主則在一邊看着別人忙,僕人也真是團結的人,或者他們都覺得能活着就是幸福了。看,僕人人人都找事忙着,還有人不忘記倒杯開水給老財主喝。
二叔三叔四叔回來報,說裏面除了寨主的家人,沒別的人了。
我嘆了一口氣:一人做事一人當吧,就不難為他的家人了。
我對眾人說道:「不要難為他的家人,這牛寨主的,交給洞主處理吧,這三寨的事情交由老寨主接管吧,洞主安排新的寨主再說,我們走吧,回家去」。
老財主的家當全在一個山洞裏,僕人們手忙腳亂的將大部分家當收起來裝在馬車上拉走,聽說我們要去見洞主,慧兒說,她不方便去,她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她說回家處理了,最少十天,最多半月,一定去山莊找我。
我突然心痛,又要和慧兒分別了?
「慧兒----------」
「嗯,不就十天嗎?一定找你的!」,慧兒看我臉色不對,想哭的表情。
突然,慧兒掀開我的胸衣,我以為她要找什麽,她附身上來,親吻着我的胸膛,我正感到享受,一個嘆字還沒說完,猛然一陣痛,這傢伙深深地咬了一口!
我看着她,眼淚水都出來了,不是感動,是痛得流淚。
「慧兒,---------」她想我留塊肉在田瑤洞做紀念?做肉乾,餓了,想我了,就拿出來看看?
慧兒說道:「我是你的女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不負你,你也不得負我,這是印記」,看着我胸口上的牙痕,整齊而鮮紅的牙印,象小嘴巴一樣,誘人的紅印子,痛在身上,也痛在心上。
我咬着牙點頭應她,我承諾一生不負她。
我摟她了一會兒,她含羞地放開了,將衣服掩好,但不要忘記慧兒還有個好徒弟--------芳兒。
芳兒勾頭看我們,見慧兒神秘地將衣服掩好,她撲過來說:「讓我看看,是什麽東西?」
你給還是不給?難道我身上有什麽東西她不知道嗎?找事!
她問了,可不管我同意不同意,掀起衣服就看見了牙痕,帶血的牙印。
芳兒說道:「明羽哥,我也會象慧兒一樣愛你的。」,附身上來就要來一口。
「別,芳兒,人家慧兒是要和我們分別才這樣做的,我和你一起走呀」幸好我捂得快,芳兒驚愕地看着我們:「原來是慧兒不跟我們走?」。
我點點頭,你以為是什麽呀?有的應該學,有的,可不能亂來學呀?
芳兒頓悟似的說道:「那以後和你分別了,我也一樣咬你一口」,竟然將這一口留着,記在心中,天呀,這痛可得時時防著了。
慧兒由泣轉笑了,說道:「你們呀,好好看着他點」,她是對芳兒和蘭兒說的話,原來蘭兒看我們在一起滴咕,也靠了過來,看看發生什麽事,幸好這時我已將衣服弄好,否則,她也爭着來一口,那可就慘了,當我是豬肉呀,個個都想吃?
「慧兒、芳兒、蘭兒,真的愛死你們了」我摟着她們,顧不得別人的眼光了。
幸好,所有人都裝着忙,裝着不看我們。
目送慧兒的身影孤獨的離開,心裏一陣陣的痛和難受:怎麽老是跟她分離的?
看着叔叔和老丈人全家都在忙,原來,我們真被忽悠,只是,讓這一忽悠,卻因禍得福,得了慧兒,得了芳兒也得了蘭兒。
五叔說曾經過,這是我的難,但得了好姻緣,當時以為是五叔安慰我的,原來是真的,五叔真神人呀!
哎喲,有三大美女防身,還怕青春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