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3章 等一下要重人脈

第0003章 等一下要重人脈

前面的同學聽到許樂的話音,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要不回去看看?」屈世浩問道。

「算了,咱們畢竟不是來考古的,而且都已經看完了,大致有了印象了,看看以後找一些資料看看,多學習學習,或者是以後有機會再過來看吧」!

許樂不知道為什麼屈世浩對這個院子這麼感興趣,但是他並沒有往回返的年頭,畢竟不是自己一兩個人來的,而且又不是正如他所說的來考古或者是做古建築研究來的,是同學們畢業旅行的主題,不能因為自己而掃了大家的興頭兒。

「樂子,怎麼了?」趙文榮扭頭問了問許樂。

「沒什麼,大家走吧,差不多過去了小一個小時了,再走到小吃街差不多該五點了!」

「正好也是吃飯的點兒了,快點吧!」張廣然催促道。

隨後,張廣然追上了卓瑪,把趙文榮擠到了一邊去,趙文榮笑了笑!

大家三三兩兩的超前走,屈世浩又小聲的問許樂「要不要晚上來看看?」

許樂瞪了一眼浩子,「瞎折騰什麼啊,趕緊走吧!」屈世浩也和那個機靈鬼一樣,吐了吐舌頭。

胡雪岩的故居其實離河坊街很緊,沒走一會兒就到了。

河坊街是一條有着悠久歷史和深厚文化底蘊的古街。它曾是古代都城餘杭的「皇城根兒「,更是南宋的文化中心和經貿中心。

其實,整條街單隻能說傳統色彩比較濃厚的一條老巷子而已,只不過比一般的巷子要寬闊而已。河坊街位於吳山腳下,是清河坊的一部分,屬於餘杭老城區,東起江城路,向西越過南北向的建國南路、中河中路、華光路、勞動路至南山路,路長1800多米,吳山廣場為步行街,青石板路面,路寬13米,其餘路寬32米。

一進入河坊街,你還真別說,不長的街道上有不少傳統小吃攤,定勝糕、蔥包檜、臭豆腐、油酥餅,醤鴨、醬肉、鹹肉蒸河蝦、鹹肉蒸湖蟹葯膳。叫賣聲、討價還價聲,聲聲入耳啊!各種味道飄蕩在空中,不斷的刺激著人們的嗅覺和味蕾。

「樂子,接下來怎麼辦?」田苗苗問許樂。

「這樣吧」,許樂明白田苗苗的意思。

「這樣吧,我們男生陪着你們女生逛盪逛盪的也挺累,要不讓廣然和英來陪着你們,我和樂子轉悠轉悠周邊的一些建築?」屈世浩看了看許樂,又看了看田苗苗。

許樂有些鬱悶,鬱悶的倒不是這段話,而是屈世浩把自己的話給說了,好像是自己要成心不想和同學們一起活動似的。

田苗苗和卓瑪明顯有些不高興的樣子,不過張廣然倒是眉開眼笑的,「好啊,好啊,就這麼決定了!」廣然笑着說道,「英來,你要是怕累,要不你也和許樂他們一起去逛盪吧?」

「我怕你圖謀不軌」!陳英來一臉正氣的說到。就連田苗苗也樂了。

「那好吧,這條街也不長,差不多兩個小時就能逛完,咱們七點半準時在進口這個牌坊著聚齊,怎麼樣?樂子,你別到時候又誤了啊?」苗苗同學對許樂有些怒氣的說到。

「不會的,有我呢!」屈世浩笑着答應道。

隨後,那八個人就繼續向前走去,許樂二人在後面站了一會,「卓瑪過會準會回頭!」屈世浩像個神漢一樣賤兮兮的對許樂笑着說。

話音未落,許樂向前一看,果然看到欽天卓瑪回頭看了看許樂,眼睛裏有些熱烈的東西,許樂迅速看向了其他地方。

「你咋回事啊?」許樂沖着屈世浩說道。

「啥咋回事,人家卓瑪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屈世浩顯然在答非所問,「其實,她在等你的一句話,同學都知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事兒!」許樂嚴肅的看着屈世浩說道。

「不知道,就是從昨天晚上看到那顆流星,我就有點害怕,真的,我看着那道流星有些黃不拉幾的顏色,反正心裏很不舒服,覺得顏色不正!」許樂有點詫異,他和我看到的顏色還不一樣,如果說自己經常坐禪、觀想,能看到點東西也說得過去,他居然也能看出點門道兒來。

「那下午又是咋回事兒?」

「不知道,反正就是不舒服,尤其是去了那個西跨院的時候,看到那花園的水總覺得瘮得慌,好像有東西在看着我似的!」屈世浩認真地看着許樂說到。

「你以前也是這樣的嗎?」

「其實,我一直都這樣,只不過平常我不出去,也不跟同學說這些而已。」

「那你這兩天怎麼那麼話多?」

「我就是想和你說,沒想和別人說什麼」

「哦」,許樂敷衍著!

河坊街其實真的不大,如果是男生快走的話,走個來回也就是20多分鐘的樣子吧!

從這頭望去,那些酒旗上掛着孔鳳春香粉店、張小泉剪刀,有些牌匾上還能依稀看到胡慶余堂、保和堂、方回春堂、葉種德堂;賣工藝品的香溢館、聖檀閣、龍泉窯、吳越人家、歐治刀劍、王星記扇庄;大館子也不少,像什麼狀元館、西樂園、王潤興酒樓、華寶齋、潘永泰號、萬隆火腿庄、喜得寶絲綢庄;還有一些喝茶的、特色展館之類的。不能說看的仔仔細細,但是隱約的都能看得到,中間穿插著各類小商小販、小吃小食,那八個人早已不知道隱沒在哪裏?

「樂子,要不咱再回那個胡雪岩故居看看吧?」屈世浩一個勁兒的慫恿著許樂。

「不了,心裏不舒服就不要去看了,子不語『怪力亂神』」許樂一本正經的對屈世浩說道,「以後,記住了,凡是讓自己不舒服的事兒、不舒服的地方或者物件兒都不要再去想,明白了嗎?」

「嗯,我知道了,我爺爺也跟我這麼說,但是我有時候還是忍不住去想」!

「誰都一樣,但是像你這樣的人,必須要學會自己控制自己!」

「樂子,以前和你交流不是特別多,但是我知道你很厲害的、你懂的很多!」屈世浩說這話的時候,很嚴肅,嚴肅到讓許樂都泛起了神經,突然有一種汗毛聳立的感覺。

「這旁邊,除了胡雪岩故居,還有于謙故居和郁達夫故居,其實我比較喜歡郁達夫,但是稍微有點遠,走過去至少得半個小時不止,算了,還是什麼時候有機會去富春江邊上那個美麗的院子去看看吧,想看看那個憂鬱的人、想看看那個煙鬼、艷俗的人是如何走上愛國志士的道路的!」許樂沖着屈世浩說,「咱們去于謙故居去看看吧,離這很近,十來分鐘走路」。

「好的,我聽你的」,屈世浩笑着說道,然後跟着許樂的腳步向著北邊祠堂巷走去。

祠堂巷,因為于謙故居而得名。明成化二年(公元1466年),于謙案昭雪,故宅改建為憐忠祠,以資紀念,所以這條街也就被成為於家祠堂巷,後來簡稱為「祠堂巷」了。

走到于謙故居,有個好像是看門的大爺要關門的樣子,我們趕緊上前,說着一口京普,告訴大爺我們是大老遠從京都專門來看於大人的,希望大爺能看在我們的誠意上通融一下。老頭好像沒有看到過居然有對於謙大人這麼熱忱的人,居然同意了!

「好吧,那你們倆就進去看吧,我把門先關上,等你們看完了,我再跟你們開門,後面的人是不能再進了!」老大爺很認真。

「好的,謝謝您了!」

整個故居其實很小,尤其是在看完胡雪岩故居之後,更是覺得于謙故居有些逼仄了。一進門有井一口,一面靠牆,三面由石欄桿圍住。當年于謙在這裏汲水,井圈內壁繩痕還在。井邊有一間十餘平方米的起居室,于謙在這裏起居,在井邊洗漱后開始一天的晨讀。

主建築「忠肅堂」,原是故居的廳堂,陳設簡單,一眼望得到底,一如于謙清白的一生。「忠肅堂」門廊的一副對聯:「吟石灰、贊石灰,一生清白勝石灰;重社稷、保社稷,百代罄擊意社稷」。

忠肅堂後面是個小園,一池方塘,兩個小亭,靜穆得彷彿能聽到池中的天光雲影。一碑、一井、一室、一堂、一池、兩小亭,一眼盡收。

一邊走着一邊看着同時還一邊想着胡雪岩故居的樣子,兩襄對比起來,更加覺得異常了!

院子不大,但是我和屈世浩卻足足賺了一個多小時,更多的是看着那些牆上的介紹,盯着於大人的雕像愣神了十多分鐘,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跑題了,看着雕像跑到了他讀書的地方。

餘杭吳山三茅觀,那是三茅真君的所在地,道家清修聖地,於大人這一身正氣是否和道家那種一塵不染的仙風有所串聯呢?

三茅是指秦漢時得道成仙的茅氏三兄弟,大茅君茅盈、中茅君茅固、小茅君茅衷,後世稱茅氏三兄弟為三茅真君,他們是道教茅山派創教祖師,是鼎鼎大名的符籙派的代表啊!

你就說厲不厲害,刷的給你貼張紙,你就被鎮住了啊!符籙派是對道教中以符咒等方術治病驅鬼為主的各道派的通稱。早期的五斗米道、太平道,以後的靈寶派、上清派,直至正一道都屬於符籙派。該派自漢魏以來一直是道教主流,宋元時順應新潮流對舊的教理教義進行了革新,併產生出神霄、清微、凈明等新的符籙道派,使符籙方術有了新的發展。元以降,符籙派統一於正一道。該派由古代的巫鬼道發展而來,用符籙祈禳,以消災卻禍、治病除瘟、濟生度死等為職事,與中國民間生活習俗聯繫較密切。

許樂看着這些介紹,就想到了于謙大人,是不是和道教的宗旨消災卻禍、治病救人、濟生度死的耳目渲染有關呢?

「怎麼樣?」許樂問屈世浩。

「一股浩然之氣啊!」屈世浩的回答顯得底氣十足。

「大道至簡!」

「是的,就是這個意思,有一種雖不大卻囊括天下的感覺。」屈世浩思索著,「不知道為什麼,簡簡單單,就是覺得舒服!」

「那你想沒想過,胡雪岩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地方的,不可能沒有來過的,他當時是什麼感覺,難道他不知道嗎,那為什麼他的那個院子還弄得讓人不舒服呢?」

「好了,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許樂沒有等屈世浩回答什麼問題,沖着老大爺道謝,然後就趕緊走回到河坊街的牌坊底下,不一會的功夫,那八個人也到了。

一個個的笑容滿面,看來大家的感覺都還不錯。

「浩子,怎麼樣你們二人?」張廣然儼然很開心的樣子。

「行了,都挺好的,趕緊往回走吧!」田苗苗笑着說道。

不像來的時候不是特別熟悉路,還中間去了胡雪岩故居,現在路熟悉了,而沒有留戀的了,直接往回走,二十多分鐘就到了賓館。

進了大堂,大家都各自準備往房間走,突然,田苗苗沖着許樂說到。

「等一下」

男同學還好,女同學中欽天卓瑪看着田苗苗有些慌張,趙文榮只是感到詫異,許樂也有些沒明白。

「許樂,等一下,我有事兒要和你說!」除了大一,田苗苗叫許樂為許樂,從大二開始她是叫許樂為「樂子」,所以這麼嚴肅的稱呼一下讓人有點不適應。

田苗苗看着大家,有些像宣示主權一樣,盯着許樂。

許樂看了看大家,跟大家,也包括田苗苗,說到,「都累了,大家都回去,早點休息吧!」

然後,大家好像感覺卓瑪情緒很低落,廣然同學也有些低落。

「許樂,我要和你說的正事兒,希望你能正對」,田苗苗有些氣憤的樣子了!

「樂子,我想回去了,想想你之前說的那個問題!」屈世浩趕緊沖着許樂說到,一溜小跑的上樓了。

其他人好像也感覺到什麼了,也先走都上樓了,欽天卓瑪走在最後一個!

等大家走了后,許樂看了看田苗苗,然後走到大堂旁邊的那個竹椅子旁,坐了下來。

田苗苗也坐到了對面的那個竹椅子上。

「樂子,我想和你再聊聊關於你繼續讀書的事情」,田苗苗很認真。

「我知道你家裏的情況,但是不能因為眼前的困難和孝心,就讓自己的一輩子受困」,她有些語重心長,甚至還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許樂差點笑出來,雖然沒有完全表現出來,但是嘴角還是揚了起來。

「我是認真的,本來是想在回去的時候跟你說的,但是我又怕不一定有時間,明天太累,後天晚宴,所以我覺得現在說是最好的時間」。

「那你能說說理由嗎?」

「樂子,我知道你很驕傲,也很聰明,不,應該說是很有智慧,但是驕傲是沒用的,智慧對現在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現在的社會你也很清楚,只要是在京都、粵都這樣的地方」。

「一是你自身的知識底蘊,二是你的人脈,可能你無心廟堂,但是哪怕是在學界也一樣需要強大的人脈啊!」

這一點,許樂並不否認,其實,在華夏,從支嗯哼需要人脈,而真正的學術界其實更需要人脈,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比支嗯哼界對於人脈更看重。

「你也很清楚,如果沒有傅先生的話,就不可能有夏大鼎先生,那個時候的李水齊先生、梁二郎先生都不能幫助夏先生什麼忙的,因為他們沒有人脈,哪怕是梁先生家學淵源、人脈廣泛,但是也太年輕了!」

許樂一邊聽着田苗苗說,一邊想到了那個倒霉催的夏大鼎先生。

先生絕對屬於一生顛倒崑崙的人,是華夏史地學科真正意義上的開山鼻祖級的人物,在這個領域,上到王先生、梁先生都不成,也許只有振.玉先生能匹配得了,但是振.玉先生的成就更多的是偶然性,是長期的知識儲備和敏銳的感覺的必然性而已,但不具有重複性,因此不能成為工具。

夏先生患有念書上癮、考試從不考第二、名校都是渣渣等學神綜合症。古往今來,世間學神千千萬,像夏大鼎這般鬱悶的學神應是不多見,因為在他的一生中,都是想學啥就沒法學啥,不想幹啥就非得幹啥。

比如高中的時候身為一個文科生,卻愛工科,去報考時,才發現自己患有沙眼症,是無法報考的。

比如在燕大社會學系讀本科時,他又喜歡上了生物,理由是「文科太輕鬆了」。大二轉學考去華清時,他想轉生物系。萬萬沒想到,轉系手續實在太複雜冗贅,最後屈服了,次求歷史而學之。

比如考研究生的時候,他多麼想學習與數學有關的經濟,他無條件地想轉去學經濟史,可校長則堅決不同意,打死都不同意。

好不容易接受了殘酷的事實,要去學對自己來說是一片未知的華夏考古學,剛去英國時跟隨的教授卻是三腳貓。轉學,終於得尋明師倫大埃及考古學系主任,斯蒂芬·格.蘭.維.爾教授,直接攻讀埃及考古學博士。

「是,夏先生非常厲害,對於華夏近現代史地都作出開創新的工作,但是,你不要忘了那是因為在那時候,他是有傅先生支撐的。」

確實是,夏先生剛剛回來就進入了華夏研究院史語所考古組,與李水齊、梁二郎兩位先生一起,並且直接被傅先生認命為史語所所長。

「你也別忘了,梁二郎先生可是夏先生的老師啊,梁先生又是梁公的次子,是梁大先生的親弟弟啊,這是什麼,這都是強大的人脈啊!李水齊先生本身就是殷墟考古的代表性人物,梁先生本是龍山文化考古的領軍人物,這些都是人脈,沒有這些人脈的支撐,你覺得夏先生能出頭嗎?」田苗苗有些狠狠的說到。

是啊,夏大鼎先生生活在那個時代,最討厭的一個人物就是「安特生」。他是瑞典地質學家、考古學家,是「華夏文明西來說」的發起者,這個學說不知道刺痛了多少華夏史地人。而此說最關鍵的證據鏈環,便是認為中原仰韶彩陶由比其更早的肅州省齊家彩陶而來,而齊家彩陶則由更西更早的國外彩陶而來,而這一切都是被夏先生的考古給推翻了證據鏈啊。

到了後來,他命名及研究,考證了許多遺址,後來在田野發掘方面,他親自帶隊發掘的有且不止於豫州省仰韶村的再掘、二里崗早商遺址等,每一處都是極為響亮的代表性遺址。

年事增高,工作更繁重后,他很少再能親自帶隊發掘,但他指導過的發掘有且不限於西周的,仰韶的,多了去了!

「但是,你別忘了,為什麼到了這個時代,夏大鼎先生依然成為史地界的扛鼎人物,所有的一切還是人脈啊,如果沒有強大的背景,一個史地界的研究人員怎麼可能取得那麼大的成績呢?」田苗苗語氣堅決的說到。

是啊,年輕氣盛啊,要不是年輕氣盛的夏先生為另一個立場不同的人說了一句公平對待的話語,那夏先生的以後也就沒了以後。

正如傅先生在那個時間點對夏先生說,「走吧,可以到外面去繼續做你喜愛的事情啊」。

「那有什麼可挖的?出去之後那裏研究的還是華夏的東西嗎?」先生就是這樣的人。

但,所有的一切都離不開那個當初他仗義執言支持的人,是郭先生第一個直接推舉夏先生和梁二郎一起出任華科院考古所副所長,到了1976年,更是邀請夏先生和錢先生出任華科院副院長啊!

這是什麼,這些都是人脈啊!

「確實,有很多聲音說夏先生其實學術不專,但是夏先生不是哪個專業領域的開拓者,沒有夏先生的努力和慧眼識才就不可能有後來,為後來人鋪設了大量的進階道路啊!」

是啊,夏大鼎與裴、梁、蘇、郭、宿等幾位學者一起,建立著名的京大考古訓練班,他又帶領考古所將訓練班教師們的講義彙編為《考古學基礎》,一時成為國內青年考古工作者必讀的經典。

他還發掘了眾多的年輕人才!更何況,夏大鼎先生的工作仍不止於此。他極為重視考古研究的成果,主編了多種重要刊物。

華夏考古學會的成立更是由先生一手推動啊!

「這一切都是人脈啊,樂子,我說了這麼多,就是想告訴你,抓住眼前的機會,沒辦法,這是現實,你可以說我勢力,但都是我的肺腑之言,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只不過不希望一顆璀璨的明星在未來的夜空中逐漸昏暗」!

「至於你選擇誰做導師都沒問題,因為選擇你的都是各自領域最棒的,偶爾,我有時候聽家裏人說,齊先生畢竟是咱們的老校長,故吏門生遍天下啊,不過,你最終選擇誰是你的事兒!」

田苗苗鄭重其事的看着許樂的雙眼說道。

許樂也鄭重其事的看着田苗苗的雙眼說道。

「謝了!」

他知道,田苗苗確實是為了他好,無關其他!

「我會認真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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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路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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