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9章 巧合嗎哪一派的

第0029章 巧合嗎哪一派的

許樂一邊看着一邊思考着!

一個人的學習和吸收的最好狀態是以主業為枝幹,通過多學科或者是多類型知識的觸類旁通促進本專業的發展,在單一線條上的努力往往最終會走到絕路。

而許樂的交叉思考說、同步多科學的方式就是這種具有很大的相互促進作用,對於他自己而言,就是在這種不斷的觸類旁通中加速了所有學習的知識點的融會貫通,這就是他最強的地方!

那刺鼻的味道真的很難聞,弄得許樂確實很煩!但是那女子卻不自知還不時的看着許樂,沒事還稍微傾斜一點看看許樂在看什麼,只不過是一本普通的街邊雜誌而已,撇撇嘴,偶爾回頭看一下後面,好像要確認是否有人一樣!

許樂總是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人給惦記上了,從在候車大廳就開始,到那看似好像是無意的自己的禪杖被人碰了一下,到坐下來之後覺得有些人還是對自己很有意思,好像是並沒有放棄!

天變得大亮,七月份的天兒,到了九、十點鐘就熱得非常厲害,車廂裏面悶熱,尤其是在硬座車廂,汗臭這個滋味真是不要不要的,許樂倒是並沒有任何的不耐,如果說有就是那女子的濃妝艷抹的味道讓他感到不耐,有點反感,但是沒辦法!

突然,她看到那女子好像是突然朝他這邊一下倒了過來,許樂的自然反應直接就往旁邊一閃,立刻站了起來,那女子沒有想到許樂這麼靈巧,來不及收住力量,一下子嗙得一聲頭就砸在了座位上,木頭坐上只是包了一層皮子,旁邊的一圈還是鐵做的,稍微有點海綿墊的硬座怎麼可能會舒服呢,只聽見那女子「呀」的一生,腦袋狠狠的砸在了硬座上,疼痛的叫了一聲!

「耍流氓啊」!隨之喊出一句尖銳的叫聲,弄得整個車廂都立刻朝這邊看來,話音未落,瞬間從周邊一下生生的硬擠了過來幾個壯男子,就把許樂這一塊給包圍了!

「妹子,咋回事兒」?

「大姐,你咋地了,被人欺負了」?

「那我們必須得見義勇為啊」!

「哥們,咋回事啊」?

......

許樂心說,這事兒跟你們有什麼關係,誰說國人現在的思想道德情操沒落的,沒看到嗎,這都隔着八丈遠跑過來支援了!

行啊,我真的是被人瞄上了,從現在來看是奔著禪杖的吧?

許樂看着這五六個人年輕人,有一個歲數大的,差不多得四十多歲的樣子!

他並沒有說話,只是盯着那個歲數大的,然後指了指這個女的,說道,「是她自己倒得,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說話聲音不大也不小,很中正!

「你說不管用,得這個大妹子說話才管用,大妹子到底咋回事」?

「這個人他非要拉我」!那女的還裝的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別說是許樂,就是那幾個人都感到有點想吐的感覺,人家小伙這麼周正閑瘋了拉你啊,能不能找個好點的理由啊!

許樂心說,如果我真的知道自己哪只手拉的你,我一定會把自己的手廢掉,絕對不會保留着讓它在丟人現眼,那得說明自己得有多飢.渴似的!

許樂別說對這個女子了,即使再抹的濃艷也沒有,他的毛病說的直白點就根本不是「美女恐懼症」,從更深層次講其實就是「女性恐懼症」,包括對卓瑪其實都一樣,被小青已經弄得有點心裏發毛了,看見女的他都有點問題了!

當然了,在他心裏小青跟性別無關!

「大姐,你所咋辦」?其中一個小年輕一把就上前就要薅住許樂的脖領子,許樂自然一伸手,啪的一下把小伙的胳膊給打了出去,那甩出去的胳膊直接就甩在旁邊的小伙的臉上,二人同時「哎呦」大叫了一聲!

許樂好像聽見有人「嗯」了一聲,是問號的語氣,有些細小,感覺很不思議似的!但他也沒往心裏去,也許是自己聽錯了!

「你還打人,有人打人了啊」!

確實疼啊,對於許樂來說是無意識的一個動作,而且他現在的力量說實話到底到什麼程度了自己也沒有多大的譜兒,雖是無意卻也讓哥倆受不了了。

頓時間,那五六個人都有點急了,一下就緊緊地把許樂包圍在中間!

「走,去前面的乘警那」!大家上來就要拿下許樂!

「大哥哥沒有拉那個阿姨,她是自己倒的」,就在這可能會引發更大衝突的時候,一個諾諾的聲音從對面傳過來,許樂的對面是一對老娘夫婦,中間坐着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梳着兩個小揪揪,挺可愛的樣子,認真的對那些大人揚著頭說着!

許樂沖她笑了笑,那個小女還有些不好意思!

「你說什麼?」那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沖着小女孩吼道。

嚇得那兩個老人立刻說,「小孩沒看清楚,小孩沒看清楚」!

「沒看清楚就別瞎說,就是他拉的我」!旁邊的女人沖着對面的老太太喊道,老太太也不敢說什麼了!

許樂沖着這女的和那幾個男的說道:「我剛才說了,我沒有碰這位大姐,我也沒有打你們二位,我不想多說」!

「呦,還挺沖啊」!一邊的男子叫嚷着!

「誰是你大姐,誰是你大姐啊」?那個女的也是不依不饒的!

「這樣吧,你們怎麼解決,是把乘警叫來嗎,咱們這麼人多過去不方便,你們派一個人去把乘警叫來看看怎麼解決」?許樂不想惹是生非,但是事兒來了,自己怕什麼,有沒有做什麼理虧心虧的事兒,他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行,你等著」!那個歲數大的對一個小胸弟說着,讓他去叫乘警!

沒多大會的功夫,擠過來三個人,那個小年輕的帶着路,後面跟了兩個乘警,看到許樂有點不耐煩的問道:

「怎麼了,說說吧」!

許樂有點反感這種態度,但還是把事情說了一遍。

「你這是調謔女同志啊,這個往深了說就是耍流氓啊,而且還動手打人,這問題就更大了」!

「你跟我們到前面錄一下口供吧」!

那倆人二話不說直接就把帽子扣在了許樂頭上,許樂一聽有點惱火了,你也不問問到底是咋回事,也不問這幫人和這個女的什麼關係,這說白了,合著你們就是一夥的,經常吃這碗飯了吧?

許樂好說話是好說話,但是誰讓到了這種可謂是江湖的宗師級別了呢,雙目立刻微微張了一下,一陣寒光從眼睛中冒出,看了一下那幾個男子,那幾個男子突然好像有點後悔似的,看了一眼那個女的,那個女的也不敢抬頭緊盯着許樂了。

「同志,我想你們還是在這把事兒問清楚了吧?」

「你可以再聞聞這位女同志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男的乘警一看許樂這態度好像沒有什麼特別害怕似的,也好像是發現自己這流程有點漏項啊,沖着那女的問道,「是不是你報的案」?

「不,不是」!

「那是咋回事」?

「我好像是感覺被人拉了一下,然後就倒了下來」!那女的這次不知道為什麼不敢指著許樂說了!

「什麼意思,感覺被人拉了一下,是被他拉得嗎」?

「不,不知道」!

「沒有,我看見的這個大哥哥一直都在看書呢,根本就沒動換」!那小女孩又義憤填膺起來。

「老師告訴我們說,小孩不能說謊話,那大人就更不應該說謊話了」!小女孩還振振有詞,許樂都樂了,旁邊還有一些人也樂了。

實際上這個時間的民風還是很淳樸的,大家並不是怕事兒的人,但最主要的是水也不會去過分的關注一個人,哪像一個小女孩一直盯着許樂,就是感覺很親近的樣子,所以看的很清楚!

「我就是在看書,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許樂指了指小桌板上的兩本雜誌!

「嗯,那打人是怎麼回事啊」?

「我沒有動手打人,您應該問問他們是怎麼回事,立刻就把我給圍住了」!

「我們是見義勇為兄弟插刀兩肋新時代好青年」!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說道。

許樂特想問他,「你初中畢業了嗎」?

「呵呵」!

「他們上來就要拽我,我擋了一下」!

「就這麼多」?那個乘警有點不耐煩了!

「嗯,是的,這個您可以問一下周邊的人是不是這樣?」

那個時候大家都關注這邊了,基本上都看見了,雖然沒有人說話,但是大家都還是點了點頭!

「你們都看見了嗎?沒看見別亂點頭兒啊,否則容易出事兒啊」!那個中年男子居然在威脅乘客,但是那乘警彷彿沒有聽見一樣!

許樂很明確自己這根本不是巧合啊,這是要徹底把自己給定死的節奏!

那兩個乘警覺得自己有點跌了面子,沖着許樂說道:

「趕緊的,拿着你的東西,到乘警室來,你們也過來,包括你」!指了指那個女的。

許樂也看到這樣下去說不清楚,最主要的是他們也不想說清楚,還是得去一趟!他從行李架上拿出自己的行李箱又把禪杖給拽了出來,嚇了那幫人包括兩個乘警一跳!

「你還敢攜帶兇器,走」!

上來就要扭住許樂,許樂一晃身子,那倆人就朝後有點要倒的感覺,被後面的人拖住了。

「你,你,你居然還真敢打人啊」!

「走吧」,許樂淡淡的對那倆人說了一下,然後就那樣不咸不淡的看着這些人,嘴角有些上揚,很不屑的樣子!

一幫人烏央烏央的朝着乘警室走了過去,乘警室也沒多大,又到了餐車,餐車裏其實人也不少,但是比普通硬座車廂還是要人少一些。那倆乘警坐下,那四十多歲的男子也跟着坐了下去,突然被其中一個乘警瞪了一眼,許樂看得很清楚這說明他們很熟悉啊!

「你為什麼攜帶這玩意兒上車,你知道嗎這是犯法的」!現在看來那個女的只要不咬死這個小伙兒,就沒辦法再從耍流氓入手了,不知道咋回事,這個女的也不敢隨便說是許樂拉的她了!

那就只能從這跟破棍子入手了!

許樂也不說話,直接掏出自己的身份證和學生證,讓兩個乘警看了看,沖着他們說道:

「我是京都人,京都師範大學的學生,我這次過來是幫着我的老師來拿這個東西的,這不是兇器」!

「那你這是古董了,你這涉嫌走私文物啊!」這上綱上線的節奏有點快啊,許樂心裏說道「您都已經換了三個說法了,還要點臉嗎?」

「啊,還是大學生呢」?

「大學生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家大姐吧,還打人」!

旁邊又是一幫人起鬨架秧子的!

許樂瞪了他們一眼,一個個不說話了!

「同學,既然你是京都師範大學的學生,那你說這事兒咋辦吧」?

一個乘警對許樂定性到:

「你這涉嫌調戲、打架鬥毆、走私三項罪名啊,雖然說沒有實際證據吧,但是...」!一個乘警好像很為許樂着急地說道:

「你說怎麼解決,這要是被真的錄入了檔案,你這一輩子可就完了」!

許樂知道咋回事了,這是一幫長期跑線兒下套搞訛詐的,不是奔著自己的禪杖來的?

「你們想怎麼解決」?許樂笑着對他們說!

「拿錢了事,這是屬於民事行為,否則就是刑事行為了」,一個乘警在旁邊敲著鑼邊兒鼓!

「第一,我沒錢;第二,我有錢也不會給;第三,沒問題,我可以接受問話;第四,我要求到最後的終點站京都站派出所做口供,到時候所有的人都要到場,誰都不能跑」!

這態度很堅決啊!

如果說三天前的許樂可能還會抱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趕緊辦理就趕緊辦理的想法,但是作為一代宗師,哪怕是這個段位最低級別更何況還不一定是最低呢,最主要的是那三個字,決不能讓自己低頭。

「抬起頭」!

都不能堂堂正正的抬起頭做人,還做什麼宗師,還能幹什麼!這要是小青在,絕對是「抽死他」三個字,雖然許樂不認同,但堅決不能低頭,只要你一次低頭今後就次次低頭,那就永遠會屈服於「天」的下方,與天平視更何況於人!

許樂的氣勢一下變得很沉穩,即使面對這種國家公器都沒有任何低頭的想法,胸中的那座雄山好像是感受到了許樂的心態稍微有了點變化,也像是配合著一樣發出一陣轟鳴聲!

敲得許樂心臟砰砰跳!

就在這僵持的功夫,突然不遠處有人喊道:

「幹什麼的」?從餐車那頭兒走過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也是乘警的樣子,應該比這倆乘警級別要高,這倆人趕緊站了起來,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等那男子到了之後,這倆貨就把這事兒說了一遍。

那男子沒有看許樂,卻是先掃了一遍那幾個人,最後沖着那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說道:

「戴三,你越活越回來了啊,這是吃上癮了嗎」?

「行了,同學,對不起啊,我知道大概的情況了,這事我來處理,你先回去吧」!

這乘警二話不說就讓許樂先回去了,許樂倒沒覺得什麼,還是跟這個乘警說聲謝謝,沒事,現在這等一下!

然後,這乘警把那倆年輕的乘警叫到了乘警室,讓其他人都在餐車等著。

到了乘警室,問那兩人:

「說說唄,怎麼回事?」

「領導,真的是我們倆說的那樣!」

「你們倆是覺得我眼瞎嗎,一個大學生,看着那樣兒,你覺得他像調戲的人嗎,被一幫人圍着你覺得他是自己沒事兒找事打架的人嗎?還來這一套!」

那男子有點生氣!

「你們倆是不是經常配合他們啊,這幾個東西沒想到這次人家挺硬氣吧?沒有被嚇唬住,沒賺到錢吧?」

「從你們倆調過來,這幫車混子就跟着轉到這趟車上來了,你們沒點兒數嗎,為啥調你們倆過來,嗯?」

那哥倆有點汗淋淋的樣子!

「領導,我們倆真不知道啥情況,這不正等著您回來解決呢嗎」?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我告訴你們倆,要想干那就好好乾,如果不想干那就滾蛋,再讓我見着一次,別說見着,再讓我聽見一次,就不是滾蛋的事兒了,有地兒等着你們倆」!

那男子開開門就去了餐廳,沖着那個歲數大的中年男子說道:

「戴三,以後少干這種缺德冒煙的事兒,該找個正經事兒找個正經事兒乾乾,下次別讓我看見,否則我一定會辦你」!

那男子已經不是剛才那副囂張的樣子了,跟老鼠見了貓一樣,那個女的也有點害怕似的!

「對不起啊,廖隊,我這不是見義勇為嗎,誰知道可能是場誤會」,然後沖着許樂說道:

「小兄弟,對不起啊,誤會,誤會」!

許樂沒有搭理他,沖着那個廖隊一抱拳說道:

「謝了」!

然後扭頭兒看也不看那幾個人就往自己所在的車廂走去!

那個叫廖隊的乘警看了看許樂的背影笑了笑!

「連問都不問自己叫什麼,這明顯就是內外勾結的樣子,真鬧心」!

許樂拎着箱子和禪杖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那,看到那個之前的女的座位上坐着一個人,帶着鴨舌帽雙臂抱在懷中,一隻腿頂着前面的小桌板!

好像在睡覺一樣!

許樂把箱子在行李架上又擠了擠,塞了進去,然後把禪杖又放在了裏面橫著!

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那個小姑娘看着他,許樂坐下來之後沖着她笑了笑!

「大哥哥,你笑起來好好看哦」!

完了,被調戲了!

噗嗤一聲,有女子的笑聲!

旁邊這位是女的?許樂一愣!

「練過?哪一門的?」

一句英氣逼人的話語從旁邊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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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路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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