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脆弱的計劃

挖坑

「隊長，我倆不是不想說，只是不知道怎麼說，也不敢說」

「嗯，我不管別的隊怎麼處理的，咱們隊不能就這麼算了。偉哥，你說說想法」，

「隊長，我是想讓廖傑去盯梢，讓她倆去告狀，再讓老詹來做局，別的人兩兩分組一起散佈留言摸黑，你和副隊伸張正義，我去聯繫其它小組一起散播告訴他們計劃。暫時就想這麼多，時間太短，你補充。」

「是不是太過了，到時候傳的滿院都知道了，都不好。」

「嗯？怎麼過了？就是說說他，沒什麼事吧，」小高看着隊長說。

「傻白甜，別說話，這事傳大了他在醫院真不好混了，會造成影響。」

「這樣，不聯繫其他隊，只限於在咱們小組，計劃不變，但是不能再病人面前說，他們既然不管，咱們正大光明的在所有護士和老師面前談論說弄他。」

「廖傑你說呢？」我看向廖傑。

「那他們怎麼看咱隊的女的？到時候護士在添油加醋往外傳怎麼辦？不能說，先做局，然後咱們請個社會大姐，去辦公室鬧一次，去家裏鬧一次，做個戲，藉著這個風口，夠他受的，劉倩應該是找人打過招呼了，不能借力了，」

我和老詹互對一眼，真要這麼干，就是晚節不保，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節湊啊，夠狠！

我說：「不能請，不叫別的隊，先做局把握好時機，事後我單獨找他談談。還不行，就鬧大吧，你倆能躲就多，隊長會找理由幫你們。」

大家都沒心情吃飯，安排好各自任務后就散場了，我走在街上，看着這個城市的霓虹，既美麗又骯髒。

「出了這事你怎麼不說？」撥通劉倩的電話我直接問她，「有用嗎，都是實習生，這種情況沒有人會聲張。」「我倆一隊一組呢？」「我知道。你打算怎麼辦？」「看時機再說」，「嗯，你小心點」。「嗯，再見」。「好」。

「冉姐，你不夠意思啊，高燦和楊曉曉說了，」

「呵呵，就這也是事？弟弟，要不你來摸，姐保證配合你，哈哈哈，我都覺得自己是男人，一心情都沒有。」

「又涮我，你心真大，我會解決的放心吧姐」。

「傻弟弟，別衝動，有把握再去做。」

「嗯，好，掛了」。

剛掛斷電話打開短訊就滿頭的黑線，

「好哥們兒，謝了，改天姐配合讓你摸，

哈哈哈哈哈…」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piglet」。看着她的短訊我沒有回復。

又過了一會，「權仕」僅僅兩個字的短訊，看着這條短訊我忽然明白了。「謝謝，維尼」。

第二天，廖傑總於等到了一個機會，「去廁所了」老詹卡好時間也進入廁所，「對，哥，行，一會兒照片我發你，看見他就打，別打殘，畢竟是我女朋友老師，這孫子經常占我們女隊員的便宜，他下班我給你去電話，你就在門口稍遠一點等著就行，好嘞，哥，謝謝，晚上請兄弟們喝酒，」老詹吹着口罩走出廁所，一分鐘后高燦的老師也出來了，回到醫辦室臉色不太對。一直到下班，倆人就這麼耗著，誰也不走，直到收到老詹短訊，他換夜班了…

第二天剛剛開完晨會交接班完成後，我對他說，「老師找你有點事，咱是在這說還是出去說？」

「就這說吧」，

「我哥馬主任要我找你，」

「出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