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戴老闆的學生

一戴老闆的學生

紐蒙加德監獄於德國戰敗后被改造為監獄,採用輪值式安保制度,由英,法,美,蘇輪流派遣精銳力量看守,輪期為一年。

1951年的紐蒙加德正處於美國輪值末期,下一任輪值是蘇聯。

1951年,紐蒙迦德巫師監獄

滴答,滴答

城堡外,狂風暴雨。雨水順着磚石的縫隙向年久失修的城堡閣樓侵蝕,即使這座城堡曾經是大名鼎鼎的黑魔王格林德沃的寢宮,當然了,現在則是鎖住他罪惡的牢籠。那些曾經密佈於牆體上的魔法陣早已被自然侵蝕,亦或是被人為破壞。畢竟美國魔法國會的人可不知道這些煉金台有沒有危害性,而顯然沒有人會願意去冒這個風險。

一滴水滴在了老人身上,順着領口滑落,格林德沃猛的一哆嗦,裹緊了身上那件破舊的風衣他自打在法國雪萊神父公墓就穿的那件。已經入冬了,雨水也格外冰冷刺骨,格林德沃找了個乾燥一點的地方,蜷縮在那裏,腦袋剛好可以枕在牆上的一個魔咒炸開的大坑裏。

大坑

格林德沃到現在還可以清楚的回憶起來當時的情景,當他譏笑着說出阿利安娜這個名字時,鄧布利多的一道爆破咒直向他面門飛來,他閃開了,然後那道咒語便擊中了牆壁。有三個煉金台加持的魔抗月輝石在那道咒語面前就好像餅乾一樣酥脆,當格林德沃回過神的時候,自己的接骨木魔杖已經被對方抓在手裏,而泛著綠光的杖尖早已經頂在了自己的腦門。身後牆上的大坑與三個正冒着刺鼻黑煙的煉金台證明了這並不是一場噩夢

於是他便被丟棄在這世界的角落,無人問津,甚至每天兩頓飯的麵包里都摻了沙子,那些北美傲羅行動司的人只是想羞辱他,畢竟曾經令世界戰慄的黑魔王如今只是一個階下囚。

折翼的龍,如今在眾人看來也只不過是一隻蜥蜴罷了。

真安靜啊格林德沃喃喃自語道,紐蒙迦德就是這樣,除了送飯時獄卒偶爾的拳打腳踢之外,這裏便安靜的好像世界的盡頭,孤獨,寂寞,遺忘

轟!

砰,砰,砰砰砰!

也許是神覺得這裏確實是太安靜了,庭院裏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即使紐蒙迦德的頂層距離地面足有120米,但是格林德沃仍然可以聽見庭院裏傳來的巨響。橘紅色的光瞬間便充斥了整個房間,緊接着便是M1美式湯姆遜衝鋒槍與PPSH1波波沙衝鋒槍那堪稱蝗蟲過境的槍聲。

格林德沃自窗口探出半個腦袋(窗外設置了電擊法陣,

脖子伸長了會很慘),此時的庭院充斥着十字膛焰,被破片擊中的一隊美國精銳傲羅騰空而起,落地之後身體像一個破口袋一樣在地上毫無生機的翻來滾去這些昔日的黑色死神們如今在這金屬與火的浪潮下甚至連一個咒語都放不出來。

用於緊急求援的巨大煉金台早在剛才便被一捆被敵人突然丟過來的木柄手榴彈炸了個稀碎,貴重的零件散落了一地,上面還粘上了某個倒霉蛋那粉紅色的腦漿。

就在格林德沃愣神兒之際,一枚蘇聯生產的RPG2單兵反坦克火箭彈自遠方的火力點呼嘯著飛向城堡的大門,隨後破甲戰鬥部便狠狠地敲在了那山銅製成的大門上。

轟!

巨大的震動讓昔日的黑魔王狠狠地摔了一個屁股蹲,捂著摔成八瓣的屁股,快七十歲的老頭子齜牙咧嘴的站了起來,嘴裏叨念著德語髒話。

他那枯槁的手在床下摸索著,抽出了一把銀制的餐刀。諷刺的是他唯一可以用於自衛的武器居然不是魔杖,而且他的敵人聽起來也只是麻瓜

麻瓜

一想起這個詞,格林德沃便苦笑着搖了搖頭,作為元首的座上賓,他曾經親臨過蘇德戰場,那些在冰原上咆哮著前進的鋼鐵造物可是給他留下來不小的心理陰影。

在預言的煙霧中看到它們是一回事,而在現實中看見慈父2的履帶掛着碎肉和腸子向你撲來則是另一回事了

格林德沃仍清楚的記得剛剛當時還跟自己談笑風生的一個虎式車組在戰鬥中被困在在爆燃的坦克里遭受火刑時那凄厲的慘叫聲。

一想到這裏,格林德沃使勁甩了甩腦袋,試圖把那噁心的慘叫趕出自己的腦袋。

但是那慘叫聲卻越來越近,因為這根本不是幻覺,攻入城堡的人正在使用汽油瓶對可能埋伏着傲羅的房間進行定點清除。

啊啊啊啊啊啊

幾個燃燒的人形自那狹小的窗口奮力擠出,用自己的生命照亮了黑夜,隨後在高塔下的地面上變為一團模糊不清的有機質。

廢話,離地八十多米呢。

突突突

槍聲越來越近了,格林德沃努力的挺直腰板,腰間盤複位時的劇痛差點把他送走。手用力抻一抻風衣上的褶皺,然後拍掉上面的灰塵,長期的營養不良讓他的動作遲緩了不少。

勝券在握的微笑重新掛在了臉上,曾經令世界陷入恐懼的黑魔王又回來了。

而且還是帶着自己突出的腰間盤迴來的

噗。

一枚子彈帶着每秒300米的速度穿透了橡木製的木門,帶着溫度與木屑擦過臉頰,感覺火辣辣的。剛剛臉上擠出的微笑瞬間凝固,在氣勢和保命之間,格林德沃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趴下,剛剛清理乾淨的風衣又粘上了塵土與麵包屑。

人拖行着重物的聲音自走廊傳來,一點點靠近,隨後停留在門前。

趴在地上的格林德沃握緊了手裏的餐刀。

門被打開了,浴血的士兵們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外,簇擁著一位年輕的軍官。

是我。年輕的亞洲人輕聲說道。

你是張彥?格林德沃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介意我進來坐會兒嗎?張彥單手就把地上趴着呻吟的一個人拎了起來,狠狠地朝牆上摜去。

格林德沃認識那個人,那是合眾國傲羅行動司的外事部主任,曾經多次獲得過決鬥比賽的冠軍。但是他現在就猶如一條死狗一般軟軟的癱倒在地上。

阿瓦達索命。

張彥手裏的魔杖尖端猛地爆出一束慘綠色的光線,隨後地上的人便再也不動彈了。

進來吧,我的朋友。格林德沃看了一眼地上那個曾經在他麵包里摻老鼠屎的男人,隨後微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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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里的言靈周期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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