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與窗籠初遇,誰隱入塵煙?

第六十九章 與窗籠初遇,誰隱入塵煙?

這時,屋外傳來了門推開的聲音,隨着吱吱的電流聲,電燈被人打開,屋內頓時明亮了許多了,一個穿着寬大黑袍的男子出現在了門口。

「有趣吧,這可是我為了歡迎你特意準備好的傑作呢。巴」。

王有財突然感覺右手手心一陣異動,發現以前別人一直看不到的那張嘴開始蠕動了起來。彷彿很久不說話的人,在艱難的適應着久違的口部肌肉,接着一句含糊不清的話語傳了出來,「窗籠,這麼久沒見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無趣呢?你不會每次都覺得自己的點子相當獨到吧。」

窗籠脫下黑袍子隨手掛到凳子上,「你還真是毒舌,對待很久不見的老朋友難道連虛情假意的客套都不會了呀?」

王有財震驚地看着面前的窗籠,一個健碩的而且英俊的男子。

窗籠看着王有財的眼神,「怎麼了?很詫異我現在的模樣嗎?我想想看,在你心裏我應該是什麼樣子呢,一個長著招風耳的大滷蛋?」

鄭建國在看到窗籠后,再次變回了男性角色,激動地看着窗籠叫道,「大仙,你怎麼突然來我家了,是我兒子回來了嗎?您看看院子裏的貓,自從那天下山後,我一直蹲在遵循您的教誨的。」

王有財的右手不受控制的沖着鄭建國一揮后,「睡吧」,鄭建國應聲倒地。

巴說道,「窗籠的路和我們都不一樣,目在偏執之下一心走上了吃人的道路,而我是自知前路無望選擇了放棄。窗籠他從一開始就沒有轉世,以自己的身軀活到了現在。」

窗籠看着睡倒的鄭建國,嘖嘖稱奇道,「真是有趣的能力,不論看多少次都會覺得十分神奇呢。你說如果我把你吃了,會不會也擁有這樣的能力?」

說着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抹微笑。

王有財一臉戒備的看着窗籠,感慨怎麼每次遇到的異類都是這麼個性的變態,難道反派就不能正常一點?必須要桀桀桀怪笑着說一些讓人毛骨悚然的話?

巴不耐的說道,「全知如你,難道還不知道吃了我的後果?見面就要整這麼一出嚇唬小孩子。」

安慰王有財道,「別搭理他,從以前就是這麼個樣子。他的能力是耳朵傾聽世界萬物的聲音,也就是所謂的全知者。更何況,我和你還沒完美融合到一起,他吃了你也就是圖個飽而已,對我不會有任何影響的,放心吧。」

王有財越聽越覺得自己危險,巴不解釋的話,還會覺得兩個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覺得背後有大哥罩着自己。結果現在知道了,自己就是孤身一人。

窗籠在旁邊笑着說道,「笨蛋巴,你現在越描越黑了,你這種獨特的安慰人能力真的是比影響別人還神奇的東西呢。」

對王有財說道,「放心吧,剛剛都是和你開的玩笑。畢竟孤獨了數千年的我難得遇到一個同類,可不會那麼輕易就吃掉你的,不然就是太浪費了。」

窗籠坐在凳子上,像主人一樣說道,「別那麼拘謹了,坐着聊會兒吧,長夜漫漫做這麼,站這麼一宿可是相當痛苦的,小孩子。」

王有財頓時感覺自己被一股神秘力量控制,乖乖坐在了窗籠對面。

再次感覺震驚不已,窗籠的能力怎麼這麼誇張,不僅可以做到信息全知,難道還可以直接控制別人的身體。瞠目結舌的看着對面的男人,越發覺得對方深藏不漏。

巴看着王有財一副活見鬼的模樣,然後驚恐地看着窗籠,就知道這人再次想歪了。沒忍住動手扇了一巴掌,「剛剛控制你的人是我,不是他。身為我的宿主你能不能不要給我這麼丟臉,搞得我在老鄉面前十分抬不起頭啊。這個能力你以前不是見過嗎?怎麼這麼少見多怪的樣子。」

王有財一下羞紅臉,連連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實在是太緊張了。」

巴再次一巴掌揮了上去,「你至少和我道歉啊,看着他幹嘛?」

……

窗籠看着耍寶般的兩人,「好了好了,巴。都這麼多年了,你也不用繼續使用這套小伎倆了,你知道你的能力對我們而言都沒用的,所以歇歇吧。」

如果把釋放的情緒也可以有顏色的話,屋子裏此刻已經如同仙宮一般,佈滿了五彩斑斕的迷霧。

王有財尷尬的縮了縮脖子,「我就覺得這麼演太假了,哪能一直扇別人腦袋的。」

窗籠在旁邊解釋道,「這倒是很符合他的個性,而且據我所知,他應該想扇你很久了。」

看向喘著粗氣的巴,「怎麼樣,對我這份大禮滿意嗎?老朋友。」

王有財低頭看着昏迷不醒的鄭建國,內心只覺得一陣五味雜成,他們,這些異類到第八普通人當成什麼東西了?打發時間的玩具嗎?看了看早已昏睡的鄭成,幸虧他已經睡著了,不然得知真相後會不會無法承受而在此奔潰呢。

窗籠像是知道了王有財所想,「玩具?不,完全不是,怎麼可以用那麼低劣的詞語來形容他們呢?這些可都是最至高無上的傑作啊,每一個人都是我獨一無二的藝術品,陪我度過了漫長且無趣的無盡生命。怎麼可以用流水線上的塑料製品來形容他們呢。」

彷彿來了興趣一般解說道,「這件藝術品,我將其稱為「懸崖邊的花朵」,危險卻又美麗,絕望中蘊含着生的希望。」

「如果不是我告訴這個男人,他兒子還活着那麼他也一定會如同他的妻子一般,在一個尋常的午後,悄悄喝一口農藥吧。但就是我告訴他一個艱難的條件他才一直苦苦堅持到了今天,雖然每天都與要一條好幾斤的大魚可能有點難吧,沒準兒這就是把他逼瘋的最後稻草,但至少讓他成功見到自己的兒子了呢,我還真是一個善良的神明。」

「不過說起來,如果那天不是我強行攔著這個凡人和他多聊了幾句的話,或許他有機會攔住自己的媳婦吧,沒準兒和今天的結局又會完全不同,還真是個讓人慾罷不能的故事啊。」

原來,那天鄭建國上山的時候,妻子感受到了他的離開,在村裏百般苦尋無果后,以為丈夫也像兒子一樣離開了自己。一年來的打擊再加上剎那間的思緒不寧,最終導致了那個最殘忍的故事。

而在鄭建國得知兒子還活着后,一路上歡喜不已的到家后,剛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妻子的那一刻,卻發現她已經到在了屋裏。

絕望的不斷衝擊下,鄭建國徹底瘋了,白天他還是那個老實巴交的漢子,像普通人一樣的生活。

到了晚上,他將成為女人,想像自己是早已死去的妻子,一遍一遍的收拾家裏,然後做出一桌子團圓飯,等待炕上睡着的丈夫兒子醒來一起吃飯的普通老婦人。

可即便如此,鄭建國也沒敢忘記窗籠說的事,在傍晚時分,做條魚餵給野貓。

而這件事,彷彿也成為了鄭建國切換兩種身份的開關。

王有財聽着窗籠說話,死死的咬着后槽牙,「你這個混蛋,難道你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嗎?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

窗籠歪著腦袋天真的看着王有財,「為什麼?有趣啊,不然生活將多麼沒有滋味。」

接着把身子靠近王有財,「按你所說,那天我沒有阻止鄭建國,他回去后順利攔住了打算喝農藥的妻子,然後兩人一番抱頭痛哭,彼此約定好誰也不許輕易放棄生命。只需要再等待一年時間,你就會帶着他們的兒子回來了,那不就成了一個相當濫俗的大圖那遠結局了?」

「那種故事不會有人喜歡看的,沒有衝突、沒有爽點的平平淡淡誰能記得下,我不喜歡。」

王有財憤怒的質問道,「所以你就這麼做了?」

「對啊」窗籠一臉興奮地回答道,「你看現在的這個故事不就調動起你的情緒了,說明十分的成功啊。」

接着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我想想看再和你說個什麼故事呢?對了,柳星蜃,你認識柳星蜃對吧,她也是我相當滿意的藝術品之一呢。」

窗籠瘋狂的撓著腦袋,「讓我想想看,叫什麼來着,那句批文相當有趣呢,我想想看是什麼來着,奇怪,話在嘴邊,怎麼就是說不出來啊?」

「生如流星,死亦如蜃。」王有財從牙縫裏擠出來這幾個字。

窗籠猛地停止了焦躁,「你看,都過去那麼久了,你還記得這句話呢,說明這次的傑作你也十分滿意呢。對了,你的手提箱裏是她的骨灰吧,沒想到她居然會死了呢,這倒是很出乎我的意料。」

「我原本的規劃可是她在殺了那個買家老公后,含辛茹苦的把孩子一手帶大」,窗籠眼裏散發出詭異的神色,「然後因為村子太過貧窮,她的兒子也娶不了媳婦,最終在思慮再三后,柳星蜃也走上了她丈夫的老路,控制着可憐的女人來為她的兒子繁衍後代。」

窗籠癲狂的看着王有財,「怎麼樣,是不是這個劇本有趣多了呢。屠龍之人終成惡龍,也因為她曾在地牢裏帶過的經歷,會徹底扭曲她的心智,到時候,她對付那些可憐女人的手段,可要比她那個不爭氣的死鬼丈夫激烈多了,哈哈。」

「對了對了,這個故事的前半段你也不知道呢,如果不是他的父親來求我取名字的話,沒準兒也不會這樣呢。」

當初梅姨在火車站剛遇到柳星蜃的時候,其實並沒有把她當作目標的,因為火車站雖然人流量很大,但警察也是來來往往,實在是太危險安了。

所以梅姨在和這個姑娘聊了一會兒,就打算下車去物色其他目標了,就在這時卻接到了范志文的電話,對方點名道姓要一個名字好聽,一看就很有文化的女人來給弟弟做老婆。

梅姨瞬間想到了「柳星蜃」,在巨額錢財的誘惑下,原本都已經走下了火車,卻又再次返回了車上,並把柳星蜃一手帶到了最黑暗的深淵。

窗籠哈哈大笑着說道,「十分有趣吧,如果不是「柳星蜃」這個名字,她根本不會遭遇這些故事的,或許到時候,她就只是普通的出去散個心,幾個月後依然可以笑顏如花的回到大王村,和他的父母一起生活。」

王有財腦海里不斷閃過當初見柳星蜃時候的畫面,原來一切的厄運早就被人給設定好了。

窗籠毫不在乎地拍著桌子繼續大笑道,「還有呢,還有一個故事你也必須要聽一聽的,主人公你也都認識。咱倆還真是有緣呢,我最喜歡的幾個藝術品,你居然都和他們已經見過了,還真是福緣深厚呢,難怪巴都是附身在了你的身上。」

「這次在車上跟你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個人呢,劉全安,丐幫的真正老大,他和自己一路追尋的人楊威,在很久以前就十分有淵源呢。不過那時候劉全安是楊威的僕人,幾百年的現在居然都反了過來,是不是十分有趣呢。」

「楊威就是那個被逐出家門跟隨了母親姓氏的長子的後人,劉全安是當時伺候長子的僕人,這可真是太有趣了。」

「那一家子原本就是福緣深厚之人,也就是說哪怕沒有我的前往,他們也是會註定發那筆橫財的,結果就因為我的小小几句話,就徹底打亂了他們家的一切,將一個原本可以綿延到現在的大家族,搞到了早早夭折破產。」

「那個三個月零一天,也是我特意說的一個時間,不論他們會讓我呆多久,但總有厭煩的一天,到時候我就可以跳出來給他們來一個個大大的驚喜了。」

「真沒想到,那群凡人居然會相信只是乞丐扮相的我,而去親手趕走最親密的家人,人類啊,還真是有趣的生物,哪怕再讓我這麼苦等幾千年,只要還有這麼多的故事可以看,我就絕對不會厭煩的,哈哈哈。」

王有財沒想到窗籠居然會這麼久的佈局,就是為了看一個故事而已,他居然做了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窗籠笑夠了之後,「好了,小朋友,接下來我就該繼續看看你的故事了。」

在王有財錯愕地眼神中,「鄭成的家中,你又會作何選擇呢,鄭建國現在的身體狀態可是完全經不起任何刺激了,那你是否會告知他真相呢?他的兒子變成了一隻貓或者媳婦早已死去,都是可以輕易徹底摧毀他生命的狂風驟雨。」

「亦或者,你什麼都不做,如同什麼都不知道一般。那麼等待這個老年人的將會痛苦中等候着永遠見不到的兒子,最終在絕望中緊緊閉上雙眼。對了,我可以告訴訴你,如果這麼選擇的話,鄭建國的壽命可是還有漫長的十年哦,你覺得這樣的十年對一個老年人公平嗎?」

「還有還有,我都差點忘了這隻貓呢,記得他也是有知情權的哦,那你會怎麼告訴他呢,說一個殘忍的實話,給鄭建國一個快刀斬亂麻的結局呢;還是一個虛假的謊言,讓鄭建國痛苦的過完十年光景呢。這兩人可是有一個人一定要受到傷害的,我很期待你的選擇。」

窗籠身體靠在桌子上,左手支撐著腦袋,笑吟吟的看着王有財說道。

王有財猛地站了起來,「不可能,我不會聽你的話的,這件事我不會參與,我什麼都不會幹。」

窗籠也站了起來,「看來你是選擇傷害這個孤苦無依的老爺爺了呢,要讓他痛苦的活完這一生啊,也是,畢竟鄭成才是你的朋友呢,他的父親這麼個糟老頭子哪有你的搖錢樹重要嘛。」

窗籠輕浮的說着這些誅心的話語,彷彿造成現在所有局面的罪魁禍首是王有財一般。

「我很期待你的選擇呢,你到底會怎麼做呢?從你踏入河西大王村這一刻起,你就已經在局中了,參與不參與可不是你能夠決定的事情。要記住,有時候什麼都不做也是一種選擇,甚至是最殘忍地選擇,小朋友,想好了就來找我吧,巴能夠聞到我的氣味呢。」

王有財一個人坐在桌子上,無力的抱着腦袋,「巴,讓他們在多睡一會兒,我真的沒想好該怎麼面對這個現實。」

明烈的白熾燈燈光下,王有財看着不斷跳動的燭火,自言自語道,「來之前,我以為僅僅只會是一個普通的尋親之旅,可以幫助鄭成實現自己的願望,讓他的父母過上好日子,然後大家一起快快樂樂的生活,那樣就好了。」

「可為什麼,突然之間會跳出來這麼多事情。鄭成一家全部成為了窗籠話劇表演的犧牲品,柳星蜃甚至沒有選擇的權利就那樣被窗籠決定了一生,惡貫滿盈的楊威原來也不是窗籠都快忘記的棋子,為什麼我只是想要過着平凡簡單的生活都會那麼困難。」

巴低沉的聲音響起,「痛苦嗎?這就對了,這才是人生的常態,哪有那麼多風花雪月,樂不思蜀去供人享受。要想讓你的家人過的輕鬆寫意,只有你去背負這些,不然的話,他們所謂的美好生活,也只是一戳就破的美麗幻影而已。」

「不要問我到底該怎麼怎麼做,你的路我想你早就已經想明白了,你比你想像中更加堅強,你知道你的選擇是什麼。」

王有財迷茫的看着手心,又低頭看了一眼鄭建國,「我的選擇是……」

第二天,隨着一聲雞叫聲響起,鄭建國扶了扶有些昏昏成成的額頭,睜開眼睛看了周圍一眼,發現自己一人坐在餐桌上,右手還死死攥著酒杯,昨晚的記憶瞬間湧入了腦海。

看了一眼門口桌子上放着的老伴的照片,鄭建國苦笑道,「這是又喝了整整一夜啊,千萬不能繼續這麼下去了,不然到時候萬一和老婆子碰上了,她肯定還要絮絮叨叨我好久。」

收拾好桌子上的殘羹剩飯後,走過去用手指擦了擦照片,語氣堅定地說道,「放心吧,我以後會好好生活的,不僅僅是為了自己,還有你最愛的孩子呢。」

鄭建國手裏拎着剩飯走到了院子,「快出來吃飯啦,你們真是有福了,昨晚我燉的雞都沒吃幾口,真的是都便宜你們幾個了。」

伴隨着鄭建國的吆喝聲,院子裏鑽出來十多隻顏色形態各異的貓咪,親昵的向鄭建國身邊鑽了過去。

剛好隔壁一個鄰居出門,看到這一幕,打招呼道,「老鄭啊,這是又喂貓呢?」

看着孤身一人略顯孤獨的的鄭建國,又說道,「我說你媳婦都沒了那麼多年了,要不再想的找一個吧,生活總得繼續呢,哪裏有活人給死人守寡的,到時候她看到了也不會開心呢。」

鄭建國笑呵呵的說道,「才不是守寡,你個妻管嚴不懂我沒人約束自由自在的樂趣,想讓我找個媳婦和你一樣受罪,做夢吧。」

「好你個老鄭,你才是妻管嚴,耙耳朵。我可是響噹噹的好漢子,別想的污衊我」鄰居不甘示弱的喊道。

在兩人的笑罵間,一輛警車駛入了村裏,錢貴探出腦袋來問道,「老鄉啊,這裏是大王村吧,你知道那個趙大狗家在什麼地方嗎?」

鄭建國一看是警車,連忙收起了笑意,正色的說道,「警官好,這裏是大王村,他家就是沿這條路繼續走,前邊那個最破的房子。」

想了想,又不放心的補充道,「趙大狗雖然是我們村有名的懶漢,不過他從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的,會不會是抓錯人了啊?」

錢櫃笑着說道,「放心吧,不是抓他,是好事呢。我先過去了啊。」

等錢貴趕到趙大狗家后,看到已經被五花大綁起來的劉全安,對趙大狗有些驚奇的說道,「好眼光啊,我們通緝令都沒來得及發佈,你怎麼知道他是逃犯,這可是大功一件,到時候懸賞金都有不少,夠你把這個房子好好收拾一遍了。」

趙大狗聽完誇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是他來村裏之後一直賊眉鼠眼的,我看不像好人,所以就把他帶來了我家,沒想到還真不是個好東西,想襲擊我,結果沒打過我就讓我綁了起來,嘿嘿。」

錢貴旁邊的一個警員,看着趙大狗結實的身體不禁有些意動,問道,「我們這兒最近正好缺人,你有沒有想法過來?五險一金給你交著,工錢也不低,還有房子勒。」

趙大狗聞言,一想到馬上就可以擺脫街溜子的身份了,也是高興的連連點頭。

火車上,鄭成在貓包里奇怪的問道,「有財,咱這才剛出來,咋又着急回去了?不是說出來好好放鬆一下心情嗎?」

王有財摸了摸鄭成的腦袋,「沒什麼,就是突然想我媽了,所以就回去啦。」

鄭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確實,趁有機會,好好多陪陪親人呢,別像我,父母都已經死了,想再看看他們也沒機會了。」

窗籠坐在凳子上聽着外界的一切,自語道,「原來這就是你的選擇啊,構建自己的虛假國度?有意思,不過需要你自身足夠強大才可以。長平是嗎?河西呆了這麼久,我也需要換個位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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