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慷慨悲歌

這是星空中最令人震憾淚流的地方。

王蓮生沉重的腳步行走在山崖洞窟的難民中間。

一個叫馬莎的小女孩嚼著枯黃的樹葉充饑，嘴唇乾裂滴血，依然輕輕的哼著一詩歌。

「這些天裏我一定要節省

我沒有錢可節省

我一定要節省健康和力量

足夠支持我很長時間

我一定要節省我的神經和我的思想和我的心靈

和我的jīng神的火

我一定要節省流下的淚水

我需要它們很長，很長的時間

我一定要節省忍耐，在這些風暴肆虐的rì子

在我的生命里我有那麼多需要的

情感的溫暖和一顆善良的心

這些東西我都缺少

這些我一定要節省

這一切，上帝的禮物，我希望保存

我將多麼悲傷倘若我很快失去了它們」

面對幾乎必死的戰爭，將士們正在和親人們告別。

楊盡魚將軍來到年近古稀的母親身旁，無語凝噎。

白蒼蒼的母親撫摩著盡魚將軍的頭，像哄小孩一樣道：「我兒不哭，不哭，有媽在哩」

繼而道：母親不懂什麼大道理，但戲文上唱的，岳母刺字，岳飛jīng忠報國。現在國家有難，家園被毀、親人慘死，我們這些后死者，更要挺直脊樑，衝鋒陷陣，摧城拔寨，收復家園，為子孫後代打出一個朗朗乾坤，打出一個太平盛世。

盡魚將軍雙膝跪地：「娘！」接着，像孩子一樣在母親的懷抱里慟哭不已。

將士整裝出，抹一把淚，齊刷刷一跪——向著苦難的親朋鄰里，默默起身，穿上戰袍，毅然出。

數萬難民，涕淚縱橫，祈禱祝福，與天同悲。

所有的青壯年，

所有的殘將逃兵，

所有獵人土匪，

所有流浪者與農民，

但凡有點戰鬥力的人員組成的義軍，要立馬東北鄰，誓死保衛家園。

楊盡魚唱道：「東北鄰……戰敵人啊……天搖地動……好男兒……為國家……何懼……死……生啊……」

一時間，所有義軍，所有難民齊聲喝唱，聲震蒼穹。

戰鼓擂，大旗揚。

王蓮生三尺青鋒劍一揮，義軍出。

每隻魔地巨獸，內中穴位都藏着一人東方蒼龍國的忍者，三百六十五個穴位，就藏有三百六十五個忍者，足足一個營的兵力，就像熱兵器初期的坦克營一樣，戰力驚人。

先前，少年王蓮生獵獲兩隻魔地巨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暴力轟殺，以至藏於其中的忍者灰飛煙滅。

這一次，義軍誓要活捉魔地巨獸，笑談渴飲蒼龍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