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決戰到天亮

005 決戰到天亮

在這個世界裏,槍是一件很重要的工具。

從電影名字就可以看出來,這是一部由槍為核心的電影。

張麻子用槍打劫了縣長和縣長夫人,然後用槍逼的黃四郎虛與委蛇,接連用槍幹掉了黃四郎的走狗胡萬等人。

最後攻佔黃四郎的碉樓,也是因為給鵝城百姓發了槍,百姓才有底氣跟黃四郎干。

可以說,槍,就是張麻子的第二條命,比縣長夫人更重要。

沒有槍,張麻子就干不掉黃四郎。

師爺自己扯了張凳子,湊過來,看着張文六和張麻子擦拭槍支。

張文六瞅着他,「師爺,要不要來一發?」

「不不不,我是個文人,怎麼能舞刀弄槍?」師爺連連擺手。

「不拿槍也行,但是我得跟您說明白,不拿槍的師爺,不是好師爺。」

師爺有些發懵,「六爺,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文六看了一眼張麻子,又看了看瞪着大眼睛的師爺:「黃四郎說的沒錯,你就是裝糊塗的高手。」

師爺還想辯駁。

張麻子卻抬起手,「別說話!」

師爺一句話憋在嗓子眼裏,差點沒把自己嗆死。

張文六迅速將桌上的槍支零件組裝好,卡卡卡——打開保險,拉動槍栓,子彈上膛!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彷彿已經演練了上百次。

黑雲籠住白月,夜幕遮住了整個鵝城。

「啪啪啪——」槍如驚雷,打破了鵝城的寂靜。

幾道黑影出現在縣長住宅房頂,鉚足了勁朝着張麻子的卧室開槍。

院子裏硝煙瀰漫,一層一層的,好似雲霧蒸騰。

張麻子隔壁的房間里,師爺、縣長夫人兩個人瑟瑟發抖。

尤其是縣長夫人,一想起自己剛才就睡在那張床上,小腹就有些發涼,想上廁所。

「這個天殺的黃四郎!不但要殺縣長,就連縣長夫人也不放過,禽獸!」師爺憤憤不平道。

張文六等待外面的訊號,聞言笑道:「師爺,對黃四郎就別抱幻想了,他是真的敢殺人,而且還是殺人不眨眼,誰擋了他的路,他就殺誰!」

師爺若有所思。

縣長夫人沖張文六拋了個媚眼:「這次多虧了六爺,不然我這條命可就交代了。」

「唉?夫人說的哪裏話,你現在是我爹的夫人,就是我的乾娘,兒子救乾娘,天經地義!」

張文六說起瞎話來眼睛都不眨。

師爺一臉尷尬,跟便秘一樣。

張文六知道他跟縣長夫人是有一腿的,他的這個縣長,也是縣長夫人花錢買來的,要說誰才是大boss,縣長夫人絕對算一個。

只可惜,死的太早。

縣長夫人的媚眼拋給了瞎子,張文六壓根不接。

雖然佳玲姐氣質不錯,可張文六實在是get不到她的美。

簡單說,縣長夫人不是張文六的菜。

「咻——咻——咻——」哨聲響起。

緊接着就是一陣噼里啪啦的槍戰。

張文六原本打算倚仗自己「槍械精通初級」的技能出去拼一把,可猶豫再三,他還是沒敢出去。

「子彈不長眼睛,要是被流彈幹掉,那可就太冤了,前期還是猥瑣發育!」張文六壓制住躍躍欲試的慾望。

「六子,跟我出去!」外面的槍聲一停,張麻子就當先走了出去。

張文六緊隨其後,他對張麻子這個隊伍的戰鬥力還是相當有信心。

縣長夫人也想跟着出去。

師爺躲在桌子下面,沖着縣長夫人使眼色,眼皮都快眨巴的冒煙了。

「窩囊廢!」縣長夫人輕哼一聲,扭著蠻腰邁步出去。

師爺可憐巴巴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跟他去吧,死了別怪我。」

「噗通——噗通——噗通——」幾個穿着黑色緊身衣的漢子從房頂滾落下來,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張文六眼疾手快,發現左側的二樓上還潛伏者一個人。

那個黑衣人的槍口對準了張麻子,張文六呼吸頓止,抬手便射。

「呯——」

子彈命中了那個黑衣人的手臂,黑衣人吃痛,手中的駁殼槍掉了下來,老二一個鷂子翻身,上了二樓,拎着黑衣人的后脖頸跳下來。

張文六一把扯掉黑衣人臉上的面罩,正是胡萬。

張麻子似乎早有預料,語氣平靜:「為什麼冒充麻匪?」

「老子就是麻匪,張麻子是我大哥!」

「你是老幾?」

「我是老三!」胡萬眼睛不眨。

「老三,這裏有人冒充你!」

「哈哈哈——」

「大哥,讓我一槍崩了他,他差點把六子害死!」老三暴脾氣,準備扣動扳機。

張文六攔住了他:「三哥,不用麻煩你,這個仇我得自己報。」

張麻子疑惑道:「六子,你不殺他?」

「乾爹,活人比死人有用!」

按照劇情,胡萬在供出了黃四郎后,就被張麻子一槍打死,在張文六看來,着實有些浪費了。

胡萬是黃四郎的門下走狗,整個鵝城的人都知道。

「六子,你的意思是?」張麻子現在是越來越相信張文六了,他覺得自己這個乾兒子腦袋瓜子似乎比以前好使多了。

張文六笑道:「借刀殺人!」

張麻子還想進一步問問,老三忽然湊了過來:「黃四郎來了,說是來幫助咱們打麻匪。」

人未到,聲先到。

「縣長怎麼樣了?」黃四郎帶着一眾家丁明火執仗,手持洋槍闖了進來。

張文六趴在張麻子耳邊嘀咕了幾句。

「這樣成嗎?」

「乾爹,您就聽我一次。」

「好!我倒要看看,你小子到底搞什麼鬼。」

一分鐘后,黃四郎趕到了現場,「縣長在哪?你們四處追擊,一個麻匪也不能跑!」

呃——黃四郎看清楚現場情況,話噎住了嗓子。

張麻子正和師爺、縣長夫人三個人打吊牌,看到黃四郎來了,張麻子招呼道:「黃老爺,你來的正好,四缺一,推倒胡。」

黃四郎傻眼了,他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縣長,您沒死啊?」

「怎麼,黃老爺看見我沒死,很失望?」張麻子似笑非笑。

黃四郎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大嘴一咧,露出滿嘴黃牙:「縣長真會開玩笑,我巴不得縣長長命百歲,好永遠留在鵝城,造福百姓。」

他不動聲色的朝身邊的胡千使了個眼色,「四下搜搜,一定要把天殺的麻匪找出來!」

胡千剛要走,一頭撞上了光着膀子的老三。

「兄弟,麻煩讓一讓,我去追麻匪。」

「救你們這兩下子,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麻匪早就被兄弟們解決了,黃老爺想找麻匪,恐怕只能去閻王爺那兒問問了。」

胡千被嗆,也不敢再嗖,只好守在黃四郎身後,看着他們四個打吊牌。

。。。。。。

縣衙牢房。

陰暗潮濕,牆上面掛滿了刑具,刀槍劍戟、斧鉞鈎叉,這些刑具上面銹跡斑斑,許多刑具上還殘留着暗紅色的深斑,胡萬看了一眼,就覺得脊背發涼。

「胡萬,我到底吃了幾碗涼粉啊?」張文六挨着桌子坐着。

胡萬被五花大綁,吊在刑具架上,只有腳尖能觸碰到地上。

「一碗!」胡萬毫不猶豫,他可是個人精,好漢不吃眼前虧。

「我怎麼記得,我好像吃了兩碗?」

胡萬咬牙切齒道:「誰說的?誰說的?這是污衊,這是造謠,說這種話的人,就該爛屁股,生兒子沒py!讓他嘴上生瘡,爛腚溝子!」

張文六將身上的那把勃朗寧拆了又裝,裝了又拆,等再次裝好后,一拉套筒,對着胡萬又是一槍。

「呯——」

胡萬尿都嚇出來了,可回過神來,才發現這槍沒打在自己身上。

「我問你一句,你答一句,若是被我發現你說假話,我就打斷你一根手指,手指打完了,打腳趾,腳趾打完了,打你下水管子!」

胡萬點頭如搗蒜:「六爺,您說,只要我知道的,絕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兩大家族有多少人,他們有多少條槍?」

電影里兩大家族存在感很低,除了交銀子和被綁架的時候露過面,其他時間都在打醬油。

張文六卻知道,這是不正常的。

兩大家族有錢、有槍,但是卻沒能拿出與黃四郎相匹配的能力,這就很令人費解了。

胡萬一臉的不屑:「城南兩大家族?那就是兩頭大肥豬,黃四郎想什麼時候宰,就什麼時候宰。」

「那黃四郎為什麼不宰呢?」

胡萬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黃四郎狡猾的很,誰也不知道他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可能他是想留着兩大家族,賣勞工去阿瑪瑞肯吧。」

張文六坐直了身子:「如果讓你出面,將黃四郎的罪行公諸於中,你願意嗎?」

「不——啊!」胡萬這個不字剛出口,槍聲就響了。

他轉頭一看,右手的大拇指沒了!

「啊——啊——啊——」

「你要是再喊,我可就開槍了。」張文六瞄著胡萬道。

胡萬立馬閉嘴。

另一邊,正在打吊牌的黃四郎聽見了槍聲,疑惑道:「這是什麼聲音?」

「哪有聲音,肯定是你聽錯了,來,東風。」

「胡了!」縣長夫人迫不及待的把牌推倒,「對對碰,大滿貫,給錢給錢!」

縣長夫人是打吊牌的高手,只這一會的功夫,她面前的銀子就壘起了一座小山。

黃四郎有些肉疼,從懷裏摸出一錠銀子。

四個人打吊牌,就他輸得最多,而且還要看着張麻子和縣長夫人打情罵俏,親嘴摸腿的,鬱悶的幾乎要吐血。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又到時間說拜拜。」又輸了十兩銀子,黃四郎坐不住了,起身告辭。

「黃老爺,急什麼,咱們決戰到天亮!」

黃四郎卻無論如何不肯坐下,「回去晚了,家裏的母老虎恐怕不高興。」

張麻子翹著二郎腿,大手一揮,把縣長夫人摟進懷裏:「母老虎?她敢對黃老爺尥蹶子?我看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夫人就從來不敢過問我在外頭的事情,這一點,黃老爺你得改啊。」

「改不了,天生的,我在娘胎里的時候,算命先生就指着我娘的肚子說,這孩子長大以後最大的毛病就是怕老婆!」

「那,恕不遠送?」

「縣長留步!」黃四郎拱拱手,一身輕鬆的離開了縣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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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影視諸天的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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