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傳承

第七章 傳承

三人臉sè略微有些蒼白,卻是望着那山門眼神中充滿了掩飾不住的興奮,拉着宮保的手一起跨入那山門之中。

眼前赫然出現一座底部呈現正方形,龐大無比的殿宇,如同水晶般的牆壁上,刻着各種古樸的團,被神通之術演示著那圖案的經過,大殿更是以星空為頂,山河為底演繹著周天的變幻,一眼望去整座巨殿就好似一座活着的天道輪迴一般。

「這是什麼地方?」身處巨殿之中,即使以宮保這見過各種世面的人也不覺的屏住了呼吸,被眼前的一切深深的震撼了一把,超過五十丈的拱形殿門,掛着一處石刻匾額山門數個蒼桑無比的大字《筱雲閣洞天福地》每個字更是數丈大小,只是遠觀便覺得一陣浩瀚的威壓撲面而來,一種想要膜拜的衝動不斷的沖刷著宮保的心神。

「此處便是筱雲閣閣主傳經證道之處,歷代閣主便是在此將所修功法傳與閣主繼承人,這大殿便是歷經數代閣主心血耗費萬年之功修建而成。筱雲閣亘古傳承,卻不似一般門派流於表面,你所見便是唯一一處洞府,除我們三人之外無人能夠開啟。」白風臉上那冷若冰霜的表情以及語氣中說不出的莊嚴肅穆。

隨着三人進去,數萬級石階通向最高處一座紫sè的宮殿,石階兩旁俱是無底深淵,更隱隱有着各種鳥鳴獸吼和喘喘的流水聲,兩旁巨石柱子上更是如同光幕一般演示著各種人物之間的戰鬥畫面。

真正讓宮保驚嘆的不是這巨大的宮殿,數萬級的石階,也不是那頭頂腳下天道輪迴的演變,而是這巨柱之中演示的一切,無數的珍禽異獸,各種服飾朝代的修士與那疑似仙人的存在印證鬥法的畫面,每一道法術,每一道法訣都是那麼驚世駭俗,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不要看了,這些只是些還算過的去的小手段,皆是歷代閣主與人爭鬥或是所見所聞刻畫上去而已,他rì機緣到了,這些都是你信手拈來來的小手段,不需要去在意。」算命先生藍翔輕拍宮保肩膀道。

在仍處震撼之中時,藍翔的話語卻傳入他的耳中,雖不知那機緣為何物,宮保依舊按捺中心中再去看一眼的衝動,隨着三人向那頂端走去,也不知為什麼,在來這前還隱隱作痛的傷勢,在不知不覺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走了數千級石階卻仍舊未曾感到絲毫不適。

看似遙遠的數萬級石階,轉瞬即到,眼前的紫sè宮殿沒有任何華麗的裝飾更是連一絲一毫的雕刻花紋圖案都沒有,但是那氣勢更加啊的恢弘厚重,更隱隱有着一種即將凌空飛去的感覺,推開那同樣厚重的石門,跨進殿內,通體紫sè的大殿更是顯得空曠巨大,宮保更是感覺自己如同螻蟻般渺小。

大殿之中空空如也,唯有四周一座座栩栩如生的雕像密密麻麻的擺放到那裏,卻被芥子納空間的手法排列,只是佔了牆壁一尺左右的地方,那些雕像個個都是雕工jīng美,絲毫看不出任何刀劈斧鑿的痕迹,一個個神韻天成,更是各局風格,有身着鎧甲手持巨斧,有手持一把摺扇翩翩公子,有的卻是騎着各種異獸,面露兇險,更有其他雕像,或慈眉善目或神態祥和。又或者濃眉怒目,其形不一各具神韻。

「這些便是筱雲閣歷代宗主雕像,每一位都是驚世駭俗之輩,卻不得天道眷顧,無法長生突破最後仙君之劫而隕落。」白風神sè黯然的道。

宮保心神巨震,眼前更是出現一幅幅歷代閣主在仙界之中叱吒風雲時的畫面,卻又無奈度過仙君之劫時候的悔恨,眼中自是被那雕像無意間散發出來的恨意渲染蒙上一抹水sè,更是不自覺的對着那一排排雕像跪了下去。

「今rì劣仆白風,墨銳,藍翔將代閣主傳位與宮保請歷代閣主見證!」白風等三人各自站到宮保面前,拿出一片與大殿一般顏sè的深紫sè玉簡狀令牌,遞與宮保道:「筱雲紫玉令是歷代閣主身份的象徵,只有在歷代閣主見證之下才能有閣主繼承人查看到其中功法,你接好,從現在起你就是筱雲閣閣主!」

宮保恭敬的將那紫玉令接過,只見那歷代閣主雕像之上都投出一道紫sè光線,在那紫玉令前凝聚成一定紫sè的頭飾陣陣的威壓與那紫玉令交相輝映,那頭飾更是緩緩飄向宮保自己尋了一個位置落下,海量的信息便從宮保手中的紫玉令中涌了出來,直到宮保腦海之中充滿各種信息,更是感覺即將被撐爆之時才緩緩退去,隱到紫玉令之中,一個信息才出現在腦海之中,信息讀取三成。

晃晃那脹痛的腦袋,一幅幅玄奧的圖錄和前所未有的修鍊法訣如同烙印一般出現在宮保腦海,等那脹痛感消失之後,抬頭看向那白風三位,卻見其面sè嚴肅道:「筱雲閣戒律:凡事不可因利而趨,不可泄露筱雲閣洞府所在,未飛升仙界之前不得承認筱雲閣閣主身份!」

雖不知是否每一任閣主都是如此得到閣主傳承,想來是不會害了自己便一一記在了心中,不曾有過任何懷疑。

「但是對外總要有個稱呼才行,我當如何介紹?」宮保將心中一絲疑慮道出,望向白風三人。

「閣主請起,這個自然不會不說,鑒於戒律所以在閣主為飛升之前,一律以筱雲宗示人,閣主既是宗主,我們便添為長老,若是有需要也可收些門人來充當些門面。」藍翔呵呵一笑道。

時間如同流水一般消逝,於草木昆蟲來說,一朝一幕一chūn一秋便可輪迴一世,而於人說,五年時間不長不短,卻足以引起諸多變化,江湖紛爭不斷,朝代更是更迭一次足夠,修士界卻是江湖門與同心樓愈發的囂張起來,隱隱已經將整個修士界把持起來。

「金稽!你又偷我靈果!」一聲憤怒的吼聲從那茅草屋內傳出,手中拿着半隻五彩果實的墨銳沖了出來,望着一旁懶洋洋抬起頭的亮金sè巨鳥,那未曾睡醒的眼睛中一塊碩大的眼屎掛在那裏,地上更是印了一大片的哈喇子濕漉漉的。

盤坐在一旁的宮保搖搖頭看着五年來每天必上的曲目,再次入定了起來,為自己打下堅實的基礎,五年來,宮保徹底的變了個樣子,五年中只是一味的修習養氣之術將自己的身體錘鍊的無可挑剔,經脈更是堅韌異常,堪比御靈境修士。

將一旁偷吃靈果的金稽凌空禁制起來,更賭氣的在其眼前擺上一大盤各sè靈果,引誘的金稽那滴滴噠噠直流口水的墨銳,拍拍手走到宮保身前坐下后道:「這兩天你可以暫時休息下了,還有五rì了,這些時rì你要將一切外物拋棄,始終保持着空明狀態才行。這畢竟是因為我們你才需要修行的!」

閉着眼睛的身體,微微一顫,猛然睜開眼睛看向這個脾氣看似暴躁卻心細如塵的老人,炯炯有神的眼睛中帶着溺愛,更多的是期盼,畢竟那功法修習起來雖是進境神速,卻是需要冒着極大風險,在修習之初更是需要大機緣才行。

「五天么?大機緣么?」宮保的拳頭不由自主的握了起來,緩緩的望向遠方的青山綠水白雲道「放心,我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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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天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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