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戰昌樂抗日首功 設伏兵狙擊

1928年5月29rì，魯東昌邑縣城。縣府大院內，江林正和下屬們商議著今後的大計。分坐在長桌兩旁周世清，朱志群，朱志傑，何夏軍，方先覺，林文聰，薛平，王先勇，程宇，傅昆玉，郭世林，田慶琪，耿果，唐笑，朱煥三，楊子強，何磊，陳四，馬世清，李正東等20餘人。江林就今後的形式正在做着說明，他面有憂sè地道：「兄弟們，雖然我們打下了一座縣城，滅了不少小rì本。但是以後，rì本人肯定會派跟多的軍隊來圍剿我們，都說說看，今後我們怎麼辦？」說畢就端起了茶杯，喝着滾燙的茶水。眾人相互交頭接耳了一會，郭世林道：「我看，我們不如跑吧，要是rì本人來，我們就和他們躲貓貓好了」楊子強沒有好氣的道：「別啊，老郭，要是rì本人追着你的屁股使勁地打，你怎麼辦？你還躲貓貓，躲到哪兒去啊，到時候沒有吃的穿的，你讓我們喝西北風啊？」朱煥三就大聲叫道：「是啊，是啊，逃跑是爺們能做出來的事情嗎？，司令啊，我看就打吧，跟上次一樣，我們半路伏擊」江林沒有說話，拿着瓷杯喝着茶，只朱煥三說完后，江林道：「都說說，什麼話都能說」。見江林如此說，眾人也就放心大膽地說開了。何磊建議：搞特別作戰，去端了他們的老窩。被林文聰一句：「你知道他們的老窩在那裏嗎？濟南，還是青島，又或者是rì本東京？」眾人都笑了，何磊憋的滿臉通紅，不滿地道：「我還沒有說完呢，你們別忘了我們別動隊的能力，只要打起來，我可以保證，只要我不死，那小rì本的指揮部我們別動隊就能端掉。」眾人皆默然。是啊，別動隊的能力不容置疑。沉默片刻，方先覺道：「昌邑使我們在山東的根基，不能丟，但我們也沒有必要死守在城內等著小rì本來打，這不是我們部隊的風格。我建議，我們留下一部分，阻擊一部分，主力待rì軍四面包圍時，跳到外線捅他們的屁股。」林文聰道：「此計可行，我看還可以加上別動隊和直屬隊配合作戰。另外，在外表上可以麻痹rì本人。」江林道：「如何麻痹？」田慶琪搶先道：「通電全國」說完就和林文聰兩人相視而笑。江林想了一會馬上明白過來。眾人又繼續的商議了一會，就散會。各自忙活着自己的事情。江林留下幾個參謀在地圖前來回奔波著。晚上的時候，江林和參謀小組的人員制定計劃如下。1，遣散城內居民，願者自留，但是戰爭期間不準出門，全城戒嚴。2，徵集城內jīng壯，整修防禦工事，自願者，可以為兵。3，留王先勇領部下守城。4，通電全國，請求援助。

1928年5月30rì，綠林自衛軍通電全國：誓與rì軍，血戰到底。乃武器彈藥所剩無幾，請國府予以援助。云云。

6月2rì，rì軍第六師團大部傾濟南rì軍主力至昌邑縣城30里處，關東軍28旅團，rì軍第三師團大部向昌邑三面圍來。各部攜帶重炮達200門。3rì上午，昌邑被圍的水泄不通。10點整，rì軍全面進攻。先是大炮齊轟，再是步兵衝鋒，自衛軍不敵，撤往縣城。rì軍四面收縮包圍卷，已經攻至昌邑縣城5公里處的牛庄，此地，地形複雜，一條馬路橫穿庄中而過，rì軍要想繞道攻擊昌邑，非拿下牛庄不可。駐守在這裏的是方先覺和他的一個團，人數達2400餘人，陣地的配置分三段，全部的防禦配置可都是按照在梨花寨的標準建造。無數的機槍暗堡埋伏在隱秘處，暗堡內的結構可以經得起75山炮2輪直接的炮擊。第一道戰壕內，方先覺佈置得很鬆懈。稀稀拉拉地加強連，人數達270人，6挺馬克沁重機槍，30挺捷克輕機槍。都做好了隱秘處理。

12點20分，rì軍開始炮擊。120mm的榴彈落在第一道戰壕內爆炸，轟轟，轟，轟轟的爆炸聲讓經歷過炮火洗禮的自衛軍將士叫苦不迭，75山炮可沒有這麼大的威力，守衛在這裏的加工連，當機傷亡60餘人，這還是躲在防炮洞裏面的結果，那要是在戰壕內，結果可想而知。待炮聲逐漸停息，連長也顧不得收斂戰友屍體大喊道：「炮聲已停，快，快小rì本就要上來了。」說罷就沖了出來，出來后還在大叫，這時，從各個炮洞裏陸續鑽出來了近100自衛軍將士。手持98k，趴在戰壕里，對遠處貓著腰前行的rì軍進行瞄準。rì軍的指揮官千葉三郎大佐，對着旁邊的大隊長說道：「么西，松井君，原木大隊一個衝鋒就可以拿下那個土匪軍的陣地，我們可以在昌邑縣城吃晚飯了。。。」正要在說，卻聽見前面傳來了馬克沁重機槍那蒼茫而又壯烈的槍聲，他慌忙舉起望遠鏡，各個大隊長，連隊參謀們也都拿起掛在脖子上的望遠鏡向自衛軍鎮守的陣地上望去，只見，身披黃sè軍服的rì軍被一個個擊倒，遠處的支那土匪軍眾拼了命的開槍shè擊，毛瑟98德國原裝貨，他們還是識貨的。

只一輪shè擊，rì軍倒下者不下200人，連長楚劍秋，邊cāo縱這捷克機槍邊大聲叫着：「打，給我，狠狠地揍這些矮冬瓜，給我們中國女人報仇。」將士們沒有功夫搭理他，都在玩命似得拉栓shè擊。配置在連部的神shè手4人，他們時而趴在戰壕上shè擊，打完就走，事兒半跪在地舉槍就shè，方正就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對準的卻都是些大大小小的軍官。千葉三郎見此狀，馬上命人通知原木大隊撤回。同時向後方炮兵陣地發出命令，再次炮擊牛庄。命令下去沒有幾分鐘，轟轟，轟轟，轟的爆炸聲傳來，千葉三郎笑了。可當他見到了撤回的原木大隊時，肺差點沒被氣炸，人員損失達500餘，軍官最大的是少尉，其他的，，，想到此，他覺得事情不對，一個土匪軍隊，再怎麼愛國，其戰鬥力絕對比支那zhèngfǔ軍要差，可現在，，，他不敢往下想，忠心的責任告訴他，情報有誤，之後馬上向身處後方10里的旅團，師團部發出預jǐng電報。

楚劍秋見rì軍撤走，道：「快，都***給我澈盡洞裏，不想活命的給我站着這裏。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噓噓噓的聲音，之後就是轟轟的爆炸聲。楚劍秋慌忙滾到，狼狽的爬到了炮洞。待到出來時，能站着不足5成，他向後方請求支援，很快，方先覺，親自帶着一個連隊152人前來增援，本來，方先覺很想上第一線指揮作戰，但自衛軍嚴厲的軍律規定着：副營以上的軍官，非到萬不得已之時，不準親臨第一線，違者撤職。情況嚴重者，擊斃。。很快，方先覺走了，在離開之前，告訴楚劍秋，再堅守rì軍2次衝鋒，就撤回第三道防線休整。之後，就通過交通壕撤回指揮部。

方先覺，離開沒有一會，rì軍就攻擊前進了，大正三式重機槍獨特的聲音不斷的響着，一個加強中隊的rì軍，在擲彈筒，迫擊炮的掩護下，小心地貓著腰攻擊前進。楚劍秋見到身邊的戰士不斷的倒下，內心也在打鼓，這小rì本，，，。他搖搖頭，把心一橫大聲道「擊中火力打掉倭寇的擲彈筒，重機槍，迫擊炮。。命令一下，自衛軍眾就把所有的火力對準了這些火力cāo縱手。不一會，在己方傷亡70餘人的代價后，rì軍的支援火力全部啞火，自衛軍把復仇的子彈一股腦地shè向了貓著腰的小rì本。rì軍軍官不斷地被自衛軍的神shè手點名，千葉三郎無奈地揮手，撤回了進攻的部隊。劫下來，又是一陣狂風亂炸，。。炮彈連續地在陣地上，在陣地中爆炸。待到下午4時，楚劍秋撤回第三道戰壕，人數已不足60人。

千葉三郎，見到自衛軍自動撤退，想來是彈藥告罄，人數傷亡不少了。於是親自回到指揮衝鋒，終於在4點30分佔領了自衛軍主動放棄的陣地。還沒有高興起來，千葉三郎卻為佔領的戰壕而發愁了。戰壕太深，rì軍太矮。待到rì軍差不多進入戰壕時，千葉三郎，猛的一個冷顫，他終於明白，這戰壕，無此設計的作用了。想到此，他拚命高呼：「撤回，馬上撤回。。」rì軍將佐都雲里霧裏的，千葉三郎也顧不得別人，叫過心腹，快速往回撤。這時，影藏在戰壕高處的暗堡機槍火力揭開了它吞噬生命的面紗。噠噠，噠，噠噠，噠的槍聲大作，戰壕里的rì軍如同機械收割稻麥般紛紛倒下，能逃出深天者，十不存二，三。千葉三郎永久地躺在了戰壕，和他的天皇，和他的軍士。

第二天，福田彥助領着第六師團大部主力到達牛庄前沿陣地。福田沒有在當時立即進攻，而是把打慘了的千葉連隊併到了其他的連隊，以便加強他們的野戰實力。

同時間的昌邑南，東，北，三個方向也都爆發了慘烈的攻防戰。自衛軍傷亡近1300餘人，但rì軍的傷亡更大，福田在到達牛庄前線后電令各部暫緩進攻。他是看出來了，這支部隊，實在很不簡單。設置的防禦陣地，梯次佈置，分段阻擊。這種情況下，若要強攻，實在不是為名將所為。之後的一天各個戰線異常平靜。江林電令各部，防止rì軍襲擊側后。下午就傳來消息，各部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側后襲擊，自衛軍雖有準備，但還是傷亡不小，各部減員達1成。見於此，江林，命令各部：撤回前沿守軍。梯次，分段阻擊。阻擋rì軍二至三輪進攻后，撤往主陣地。以便實行第二階段的戰鬥。

6月6rì，晚上九點。福田派出jīng乾的多支隊伍，對自衛軍防守的牛庄陣地實行偷襲，效果不佳。能撤回的不過半數，福田被激怒了，前天的攻擊，那是突然發動的側后襲擊，怎麼就被支那軍人發現呢，傷亡就部說了，關鍵是那些軍官，這可都是大rì本皇軍的將來啊。昨天，前去攻擊的直木聯隊，幾次硬仗打下來都學聰明了，先是炮火轟擊，同時揮軍衝上，一步步，一點點佔領了不少前沿陣地，傷亡雖說不是很多，可也讓福田心疼不已，那些軍官和擲彈筒后，機槍手，迫擊炮手可都是rì本傾全國之力重點培養主來的，天皇他老人家也都節衣縮食。這也算了，可今天又被。。。想到這裏，他再也鎮定部下去了，全然不顧下面參謀，旅團長的勸阻，執意發動了3波大規模決死衝鋒，結果，可想而知。

自衛軍方面的rì子更加不好過，彈藥即將告罄。江林立即下令，執行補天計劃。

而此時的戰局也牽動了國人的心弦，**周恩來，**等，國民黨李宗仁，白崇禧，劉湘，閻錫山，馮玉祥等也都發來了慰問電，儘管他們對這支突然冒出的綠林自衛軍很不感冒，但作為中國人能敢於和rì本人鋼刀對鋼刀地進行戰爭，他們還是很為之動容的，儘管物資上給不了什麼幫助，可jīng神上也得給予慰問不是。畢竟大家都是中國人，誰沒有一點愛國心呢。就連東北的張作霖也都發來了電報，稱：「綠林軍實為中華之擎天柱，吾輩江湖人中楷模...」

南京，中國國民zhèngfǔ的首都。一間書房內，蔣介石問站在書桌后的一個年輕人：「世明啊，你說的是真的？」那人正襟危坐，道：「校長，世明不敢欺瞞，我的一身本事全都是拜梨花寨江林所賜，民國14年我在河南遇到他，那是他們人數不過60餘，我是被大哥帶着進入他們的。我見證了江林從小變強。在我離開時，他們的實力已經超過我們的旅部編製。只是我們理想不同，他說過，軍人就是軍人，絕對不能幹預政治，中華大地，自民國成立以來就是軍人當政所使然。」蔣介石認真的聽着，之後說道：「此子大才，倘若他能度過此劫，我將山東東部讓給他，我也是中國人，我也恨rì本人。。。。」

江西，井岡山。一棵大樹下，幾人聊著遠在山東的佔據，毛委員說：「此人的戰術水平了得，雖然我不知道他的軍力部署，當我從rì軍的通電中，推測出兩軍正在對峙，自衛軍的彈藥應該是不多了，那麼這樣一來，呵呵呵，。。」他沒有在往下說下去。這可急壞了旁邊的幾人，旁邊的一位年輕人道：「毛委員，那你的意思是他們將有大動作，一定是讓rì軍頃刻間崩潰的動作？」毛委員略帶讚賞地看着他，說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