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棄城走濟南慘案 側伏擊通電

1928年5月1rì，國民革命軍北伐軍攻佔濟南。任命戰地政務委員會外交處主任蔡公時兼任山東特派交涉員，負責與rì本駐濟南領署聯繫交涉。rì軍借口護喬，於5月3rì，向國民北伐軍第四十軍第三師第七團的兩個營發起攻擊，北伐軍損失慘重。九十二師、九十三師奮起還擊，立即制止住rì寇的囂張氣焰。見此情形，rì軍指揮官福田彥助一面急忙派人交涉，一面不斷滋事挑起時端。正當兩軍交涉時，恰有兩名rì軍被擊斃，rì軍這事找到了借口，不論官兵，見人就殺，一時屍體遍街，血流成河，哀聲動地，中**隊在蔣介石不準抵抗的命令下，7000餘人被迫繳械。

國民革命軍總司令部戰地政務委員兼外交處主任及外交公署17人在rì軍百般凌辱后被殺於交涉公署內。蔣介石在混亂的局面下，攜帶jǐng衛部隊逃離濟南，濟南軍民在濟南衛戍副司令蘇宗轍的指揮下，與rì寇奮戰，特別是鄧殷藩團第九連連長郭德芳與部屬發誓說：「我們生為軍人，死當衛國。今天的事，rì本人逼得我們實在忍不下去了！為國家，為人民，正是我們犧牲報國的時候了！我們不忍心，也不願意親眼看到祖國河山破碎，而束手被擒！我們要本着『有敵無我、有我無敵『的jīng神和決心，與敵人拚一個你死我活！"北伐軍將士以散兵戰術抗擊rì寇的立體戰術，打得敵人聞風喪膽。留守濟南的李延年、鄧殷藩兩團將士，與rì寇激戰三晝夜，打得rì寇不敢輕舉妄動，直至接到蔣介石令他們撤退的密電后，才撤出濟南。

1928年5月11rì，rì軍進佔濟南，開始了慘絕人寰的大屠殺。見人就開槍shè擊，見女人就割去雙rǔ，亂刀刺死。濟南死傷軍民1.1萬有餘，血流成河，屍橫遍地，慘不忍。消息傳來，舉國震驚。

5月12rì，一份署名綠林自衛軍的電報通電全國：「自甲午以來，rì軍對我中華兒女所犯罪行，罄竹難書，旅順屠城，居民千不存一。今濟南慘案，我華夏女人受辱，男人斃命。然國府因軍政因由不予論，我綠林好漢當為國雪恥，為華夏女人復仇盡綿薄之力。今此通電，全國父老銘記，若不幸戰死，望為此而逝的壯士證明。豫東梨花寨江林及眾，豫東抗rì自衛軍民國16年5月12rì」。

對於現在人們對電文的關注，江林部知道，他現在可是在霧氣慢慢的駒山中艱難前行。自在嶧山休整3rì后，江林等眾沿着嶧山山脈一路向東在大嶼山一帶剿滅了一夥土匪得補給若干，人員120與。次rì，翻越大嶼山，沿着大嶼山東岸一路北進，於5月10抵至駒山附近。從電文破譯了國府的通訊，在召集部下商議時，將情況一說，群情激奮，怒不可遏。見此，江林趁勢提出，先與rì軍一戰後，攜勝利餘威而占萊陽等地。眾人皆諾。12rì中午，面對霧氣慢慢的駒山，他氣惱不已。次rì，繞過安丘，晝夜兼程直撲昌樂。於13rì下午到達昌樂東北部的方庄。

昌樂縣位於山東東部，為青濟鐵路交通要道。也是此次rì軍進軍濟南的一個物資補給集散地。存放在此的有一個步兵大隊的全部陸戰武器，和一個炮兵中隊的裝備。守衛這裏的是rì軍熊本師團宮本旅團第三聯隊長川大隊，大隊長長川穀一。他現在可是快活的不行，花酒喝着，藝伎的舞跳着。一左一右的兩個姑娘侍候着。

江林於14rì夜悄悄領軍潛入到昌樂縣城附近。看着，何磊偵查而來的情報，江林犯難了，這樣的防禦工事，在自己沒有攻城重武器的情況下去強自攻擊，所遭受的損失是江林不能夠接受的。江林將別動隊全數派出，讓他們找一個隱秘的地點嘗試摸進城內，只要進城，一切都好辦了。別動隊的隊員們，找了半天，實在是找不出來，他們剛到這裏，對這裏的情況很不熟悉，又要偵查又不能驚動rì軍，難度相當的大。下半夜時，耿靜忠悄悄摸到何磊身邊，輕聲地道：「剛才抓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小子，用刑逼供下得知，城北內有一個狗洞，能進城，只是如何進城那小子不肯說，他要和你談條件。」聽到這，何磊差點就喊了出來，心裏：道媽的，要不是在這裏，你要和我談條件，老子捏死你。不過，無奈啊，也只好把他待到江林那裏。江林沒有聽完下去就對那小子道：「2000大洋，干不幹，不幹拉出去斃了。」那小子啊，啊，啊了幾聲。憋了半天才別出一句，干。聽到他答應，江林就用親和的口氣道：「只要你辦好我交給你的事情和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可以給你一萬大洋作為報酬，。。」聽到這句話，那小子就竹筒倒豆子般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了，他雖然在業內頗具威名，可錢卻沒有多少，自己花銷有大，現在有這麼一個發財而又揚名的機會，誰會放過呢。於是他選擇了合作。把自己知道的和在辦實事偷的東西都貢獻出來了，這下子可就幫咯江林等眾大忙了。周世清湊近一看，好傢夥，rì軍兵力佈防圖，想必是這小子剛剛順手摸出來的，rì軍還不知道呢。見如此，江林馬上安排攻城示意。現在城門樓子上只有一個鬼子小隊四五十人，按照別動隊的戰力，拿下他不成問題。只是看能不能不驚動rì軍又能拿下呢。

一聲清脆的槍聲響砌了天空，別動隊見偷襲不成，馬山強攻，反正現在沒有幾個了。何磊見狀，命令耿靜忠帶人下去開門，不多時，城下幾聲槍響后，大門咯吱咯吱地被打開，江林見狀，命令道：「按計劃立即執行，動作要快。」

數不清楚有多少身影朝城門快速的跑去。不多時，就進入城門，在那小子的帶領下朝城內各個路口四散分開。位於火車站附近的軍火庫是陳四的目標，陳四，悄悄地摸到兩旁揮手示意隊員靜聲。軍火庫的守衛，看樣子雖然如臨大敵，當，卻沒有出去增援，從這點看。不得不承認，人家的軍事素養就是比當時的中**人要高。他們只是守衛著自己的領地。全神貫注地看着前方。這時，縣府大院那邊傳咯哎了激烈的槍聲，江林知道，這事方先覺強攻了。幾十隻輕重機槍朝一個方向猛shè，密度還是如此的小，那聲音，讓陳四聽起來感覺是多麼的美妙。陳四隱約地聽到一整電話鈴聲后，rì軍開始集結，少時，大門打開從裏面開出一百多人的隊伍，陳四還是沒有開槍。等到人差不多全部離開。消失在視野后，他揮手就是一槍。早已經爬上院牆準備的別動隊和直屬隊將士，立即開火，陳四也飛快地和手下人一起衝進還沒有完全關閉的院門，陳四是滾著進去的，進去之後見目標就開火mp18槍口不斷地噴shè着火焰，rì軍猝不及防下，死傷無數，砰砰砰的槍聲雜亂無章，這時從院牆上，從院門外各自飛出幾十條身影，向著裏面攻擊前進。伴隨着噠噠噠的機槍聲和rì軍的叫喊聲，陳四和下屬逐漸控制住了軍火庫。在擊斃最後一名rì軍后，陳四，拿起背後的煙花，呲的一聲，煙花朝上四散而開。江林看到這裏，終於放下心來，命令部隊繼續強攻，擊中所有的榴彈槍和機槍火力對縣府大院實行密集的無差別攻擊，終於在付出近百人的傷亡后，攻佔縣府大院。方先覺，唐笑覺負責的軍營這時也響起了煙花。凌晨2點，昌樂縣城歸於平靜。

在傷亡報告上來后，江林大吃一驚，在無此jīng密的突襲下竟然傷亡400餘人，這讓江林等眾都有些惆悵。不過回想想，江林也就釋然，剛才的惆悵也就煙消雲散了。槍聲剛停不久，兩隊人馬一東一西自東西兩門疾馳而去。清晨6點，江林攜帶繳獲物資，在破壞鐵路后，轉向西，朝益都而去。他是去布口袋，等著rì軍鑽進口袋陣。想必現在rì軍的增援部隊離昌樂不遠了吧.

夜深時分，濟南的一間房內，福田中將坐在一副楠木製成的木椅上，悠哉地聽着下屬說着事情，當聽到與昌樂失去聯繫，又受到不明武裝的襲擊，發出的電文卻只有半句時，福田彥助的腦袋嗡的一聲差點就直接暈過去：一個大隊的軍隊，就這麼沒有了。那麼圍攻大rì本軍隊的中**人數是多少？他不敢在直接想下去，直接命令駐益都第三師團步兵第五旅團第六聯隊速派步兵一個加強大隊，並機槍和炮兵中隊沿青濟鐵路向東增援昌樂。駐高密第六師團棲木大隊並炮兵中隊，機槍中隊沿鐵路向西包夾。

此時的江林，在周世清的陪同下，查看工事進展。江林點頭道：「不錯，這些年來的糧食沒有白白浪費」停了一下，看來看四周道：「前方50米處的爆破點要搞好偽裝，負責起爆人的安全要做好防範。」又轉過頭對着旁邊的王先勇，田慶琪道：「此次伏擊，盡量做到突然，別的我就部多說了，打的就是突然襲擊，告訴將士們，別被小rì本看出端倪。」走了一會，和正在挖掘隱秘伏擊戰壕的將士聊了幾句，就對着周世清道：「朱志群，方先覺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周世清道：「放心吧司令，這會，他們應該趴在地上等著小rì本，送上門呢！」說着就喂喂輕笑。江林厲聲道：「告訴他倆，還有你們，一定要謹慎，rì軍不比土匪和**，也不是直魯聯軍和奉軍，他們的戰鬥素養和能力遠比他們都強。若是出了什麼差錯，我們在山東的rì子就不好過了。誰給老子扯後腿，老子蹦了他」眾人不覺一愣，老大可不是什麼時候都這麼嚴厲的。於是他們在心裏暗暗決定：絕不給老大扯後腿。

1928年5月16rì清晨6點，青濟鐵路上一列火車疾馳東行，濟南到昌樂的公路上，一對對排列整齊的黃sè隊伍，自濟南東大門，向動而行。於此同時，高密也同時開出一隊人馬，自東向西疾馳。

7點四十分，昌樂境內鐵路旁，火車上的機槍噠噠噠地噴shè着火焰，車上的rì軍對着兩旁的可疑目標，zìyou地shè擊著。突然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想起，火車自中間被炸為兩段，機身傾斜著倒向兩旁。從兩旁的山坡上噴shè出幾千道火焰，砰砰砰，噠噠噠，嘟嘟嘟的聲音此起彼伏。在壓制了rì軍后，從山上隱秘的壕溝中，衝出了密密麻麻的黑sè身影。這是自衛軍伏擊戰的開始。最初的驚慌，使rì軍遭受了重大打擊，加上因為爆炸而亡，而受傷的人員接近半數。身為rì軍少佐的遠藤由貴，卻因為上了一個廁所而保住了xìng命。他從最初的蒙像中驚醒，立即指揮看得見的rì軍開始反擊，三八式步槍獨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想起，直到連續而又有序。

指揮伏擊王先勇，田慶琪見此情形，分別命人進行重點狙擊。不多時，一直在zìyoushè擊的自衛軍神shè手們在旁邊觀察員的指示下，用槍上裝設的觀測鏡對準rì軍的指揮官，擲彈筒手，機槍手，校準目標后，開始shè擊。碰碰的輕聲不斷響起，正揮舞指揮刀的遠藤由貴額下方中彈，倒地而亡。旁邊的一位少尉模樣的軍官，見到這，抽出指揮刀在呼喊着什麼。rì軍的重機槍手，擲彈筒手不斷地被山坡上shè出的子彈擊中。衝下山坡的自衛軍眾，自主地選擇了身旁的掩體，朝向rì軍shè擊，為戰友進攻衝鋒而掩護。自衛軍衝上去的人越來越多，而越來越小的槍聲，自東向西逐漸消聲。瀰漫硝煙的戰場，橫七豎八傾倒的屍體。。。。

同時間，昌樂東部的一段鐵路旁，也發生著同樣的事情。方先覺大聲道：「兄弟們，馬上打掃戰場啊，活着的小鬼子直接敲暈，綁在馬車上帶走，所有槍支彈藥，一律裝車。娘的，小rì本。。。」。

1928年5月18rì，一封電報震驚了許多中國也震驚了山東rì軍司令福田彥助。乃至於，深處書房的蔣介石都罵罵咧咧地道：「娘希匹的，娘希匹，好，。。。」，電報是這樣寫的：「我綠林自衛軍於民國17年5月15，16rì，兩戰殲滅rì軍遠藤由貴大隊，山本喬木大隊及其附屬的炮兵中隊，機槍中隊總計2100餘人，豫東籍綠林人士陣亡780餘人，繳獲無數。我綠林自衛軍正告rì本天皇極其官員，血債血償，犯我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豫東自衛軍」

5月21rì，自衛軍，攻佔昌邑，並依次為基地，開始了征伐歲月。22rì，山東籍綠林劉士奇率500餘眾來頭，江林隨之把其編入部隊，號自衛軍圖rì團。次rì，又有綠林人相繼來投，自衛軍眾突破11000人。江林一面使人修築防禦工事，一面加緊整訓部隊，徵集糧草。又通電錶示，倘若rì軍願意，自衛軍願換回我**戰俘。此電一處，全國嘩然，不是說全殲嗎？怎麼還有戰俘？有好事者言，實則虛之，虛則實之。。。

福田彥助看着手中的電文，鬱悶的想要剖腹自殺。這是一支什麼樣的部隊，自己損失了多少人他清楚的很，這是，天皇卻來電訓斥，聲稱要剿滅這支可惡的支那軍。國內的第三師團，關東軍28旅團已經起運。福田彥助心裏卻在向，連自己的對手都沒有搞清楚，這個時候開仗，。。不過，沒有多久，下屬來報，自衛軍通電說願意交換戰俘，福田彥助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只是交代下屬這樣，這樣。。。。。

5月26rì，兩行隊伍在昌邑以西的三甲浦站定，相互交換后，快速離開，只是，rì軍秘密的記錄了交換的全程經過。

昌樂，城東空地。江林站在一處搭建的高台上，大聲地對着下面的人說道：「你們有兩條路，一條是，領3塊大洋向西，去找你們的蔣總司令。二條是留下，和我們一起打小rì本，可肯會丟命。想走的，去那邊的桌上領大洋，吃完飯後就走。說完指了指左側的一張大桌，然後就離去。

台下的幾百眾，100多人前去領大洋，留下來的將近800人。江林樂呵呵的揮手，馬上就有人安排，領着他們更衣洗漱。那邊的180多人的隊伍中間，幾人吃着饅頭，握著3塊大洋，從不同處的角度，地方看向正整齊列隊離開的黑衣軍眾，他們是rì本駐山東特高科西山寺為，國民黨zhongyāng黨部陳淮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