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吳佩孚勢去避禍，自衛軍北征魯中

1926年12月中旬，退往河南的吳佩孚，拒覺安**總司令張作霖奉軍入豫的建議，面對風雨飄搖，各部擁兵自重的局面，他顯得無力而又滄桑。靳雲鶚，魏益三，任應岐，髙汝桐等相繼密謀改投國民革命軍。

1927年，1月10rì，任應岐通電全國：就任國民革命軍第27軍軍長，並言之追隨蔣總司令，討滅國賊「。5rì，陳江濤移師永城，對於此時河南的局勢，致電吳佩孚，稱：「直魯軍有南下跡象，恐奉軍即將進軍河南，盼大帥早做準備，以待戰事。」1927年2月5rì，直魯軍先鋒孫殿英率領35師開進商丘，6rì奉軍前鋒榮臻率17軍攻佔彰德。。2月15rì，靳雲鶚就任河南保衛軍總司令。19rì通電譴責張作霖：破壞統一，藐視中樞，密約賣國，蹂躪民權等六大罪狀。正式向奉軍宣戰。豫奉大戰正式爆發。

奉軍入豫，使得原本風崩離析的河南諸軍又緊密地聯合在一起。靳雲鶚於吳佩孚摒棄前嫌，在吳的准許下靳雲鶚改編河南直系各軍為16個軍。16rì，奉軍三路大軍合圍鄭州，17rì奉軍榮臻部進佔鄭州，吳佩孚逃往鞏縣。靳雲鶚率部退往新鄭，並部署防禦，聯絡諸軍。奉軍於靳雲鶚主力師接火激戰，二師在師長髙汝桶，任應岐的指示下，佯裝敗退，把奉軍引誘至靳雲鶚設定的地雷陣，奉軍大敗，幾位旅團長當即斃命，士兵損失達2000餘人。靳雲鶚趁勢反攻。就在這時，靳雲鶚心腹愛將鄭州靳軍指揮髙汝通，在於奉軍的裝甲列車對抗中被奉軍大炮擊中，飲彈身亡。靳軍群龍無首，大敗，奉軍趁勢追擊，連克重鎮。26rì，於珍部復克開封，31rì榮臻部佔領許昌。4月中旬，南下奉軍對北伐軍對峙於縲河。

位於永城的17軍，陳江濤部於江林合謀后，遁入豫皖交界的山嶺中。佔山為王，既不增援靳雲鶚部，也不於奉軍對戰。陳江兩部聯合剿匪，於4月25rì基本肅清沙河兩岸的土匪，並進佔各山各寨，四處派兵偵查。

3月中下旬，國民革命軍由湖北東進攻佔安徽，江蘇。23rì，東路軍在何應欽的率領下相繼攻克杭州，嘉興。先頭部隊進抵松江。26rì佔領上海。

1927年4月12rì，上海的槍聲震驚世界，原本同心北伐如兄弟般的國共兩黨出現裂痕。國民黨上海部發佈清黨命令，一時間槍聲大作，血肉橫分。大批的**員被捕被殺，也從此刻起，中華大地上開始了10年國內革命戰爭。

1927年7月2rì吳佩孚避逃蜀地巴東。此時的江林和陳江濤兩部卻在豫皖交界地帶忙於剿匪。外面的事情，江林和陳江濤商議過後暫時不理。總的說來，他們是沒有時間理會盤踞在各地的土匪們。兩軍配合作戰，四處出擊。怡紅2，3.4號的來電錶明，現在，國民革命軍正和直魯聯軍打的不亦樂乎呢。原先想要送來的補給，卻因為戰時被積壓在毫州，銅山等--，鎮遠鏢鏢局，商號的秘密倉庫。所以這次行動說白了，就是來找那些大股的土匪來借糧的。到10月低，還真的繳獲了不少補給，供應一萬人半年的糧食不成問題，再加上梨花寨各個農場自產的糧食，雞鴨魚肉，自衛軍等眾和新編12師吃喝那是不用愁了。

其實，陳江濤是非常的鬱悶的，他的部隊已經沒有人問津了。自從吳大帥事敗之後，河南的軍隊不知道整編了多少。不過，這樣對他來說興許是件好事。起碼，人家不會妨礙你做事。接下來的rì子，過的倒也算輕鬆。

北伐軍退回江南后，只是在江北保留了很少的一部分據點。江林為陳江濤訓練了一支別動隊。幾個月的相處，陳江濤終於知道了那支部隊的厲害，天天吵著要江林幫忙自己。甚至連陳江英也都幫了出來。本來江林是不想的，這是什麼，是殺人利器，是自己的秘密武器，交給了別人，萬一。。。可不幫忙把，那傢伙可是堵在家門口好幾回了。無奈之下，江林只好知會何磊，馬世清，李正東等有保留的訓練，那句有保留的話，幾人可是聽的明白。於是，陳江濤就聽從了何磊的建議，在全師選人。先繞着梨花寨跑上個3圈，這樣下來，近八成的人受不了，被直接的淘汰，搞得陳江濤實在是沒面子。然後就是找人和何磊帶來的人打架，是打架而不是對打。於是又有一半人被淘汰，經過一系列的選拔，何磊正式確定了30人名單並把這30人帶回了梨花寨的後山。

12月的天氣，寒冷而又刺骨。何磊帶着別動隊，直屬連和陳江濤那30人的學徒，不斷地出擊，襲擊各軍的後勤運輸隊，打完就跑。搞的那些駐軍實在是鬱悶不已，想找人發泄卻找不到人。就這樣打打跑跑，躲躲藏藏。陳江濤那30人的隊伍也終於又來點別動隊的樣子。

西方的一位使人曾經說過，冬天來了，chūn天還會遠嗎？是的，冬天來了，chūn天是不遠。1928年1月6rì，小寒，天氣寒冷，是痛徹心底的寒冷。陳江英在鎮遠鏢局300多人的護送下來到梨花寨，與之同同行的還有幾大當家的。過年了，都要回娘家看看。江林踩在雪地里，步行在白雪皚皚的梨花山中，回望他們走過的山路，不經意間瞟見了陳江英看向自得的熾烈眼神。他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總之就當作沒有看到，繼續和各當家的邊走邊聊天。回到山寨，眾人就圍着炭火取著暖。說說笑笑。

晚宴過後，薛望平，李慶龍，王天培，王成恩，方先覺，唐笑，林文聰，田慶琪等就來到巨幅的沙盤前，議論最近的局勢和對將來局勢的預測。一番唇槍舌劍下來眾人都覺口乾舌燥。最後江林道：「事情的發展，誰也料想不到，我們現在也只能關注自己，明天下午繼續，開會，11號放假」眾人先是一愣，后就，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那幾位當家的倒是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笑的全是些年輕人。

1928年1月15rì，農曆小年夜。當晚，梨花寨內，自衛軍，12師的大小將校們歡聚一堂。為未來乾杯。袁子才，約翰，王時曾，鄒子文等技術xìng人才也都請到了酒宴上，江林舉杯和幾位人才幹了幾杯酒，就道：「袁師傅，王師傅，鄒兄，還有你約翰，還有你們，說着就指了指左右坐着的年輕男女。沒有你們的辛勤努力，梨花寨就沒有今天的衣食無憂，你們都是中華的未來，我在這裏謝謝你們，說着就深鞠一躬，」眾人不覺愕然。之後就轉向了另一桌。江林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卧房，只是隱隱約約知道是被一個女子服回房間的，他也就想當然地以為是薛琴，於是，撲了上去。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撲上去的時候，薛琴卻定在了門口。

1月22rì，江林給上海，銅山，毫州，商丘等地的潛伏人員發去密電：祝他們新年快樂，平安幸福！也給梨花寨工作了一年的後勤人員發了紅包，看望了農村的人民，。。29rì12師前往開封接受整編，陳老太爺和蔣總司令應該是達成了某種協議。

送陳江英時，陳江英那yù與不舍的表情和靦腆的羞澀，讓江林覺得事情是多麼的不太對勁。回到山寨自己的卧房，向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就畏畏縮縮地問薛琴是怎麼一會事，薛琴看來江林很久，才把那天的事情說來。江林聽完，一隻愣在那裏半個時辰，直到薛琴喊他，他才從驚愕，愧疚中醒過味來。他望着薛琴，良久，憤怒的撲了上去，，，，激情過後，江林就問薛琴，為什麼當時部勸阻，薛琴白了江林一眼，那意思就是再說，這種事情能說嘛，她自己若是部願意早就大叫特叫了。江林抱着薛琴，緊緊地抱着說道：「你想怎麼辦？」薛琴閉着眼睛道：「你，，，要負責」后就不再言語。江林向了很久，也想了很多，最後在迷迷糊糊匯總沉沉睡去。

1928年2月1rì，江林召集手下眾將開會，發佈命令，全面擴軍，從四周暗地裏招募的青壯已經到達梨花寨下，共計1400餘人，連同後勤所有青壯，全部分散整編到各個部隊。並在會上做出加緊部卒愛國思想宣傳的決定。並重新整編部隊如下：

旅長江林參謀長周世清。

一團長朱志群，參謀朱志傑，軍法長何夏軍，二團長方先覺，參謀長林文聰，軍法長薛平，三團長王先勇，參謀長程宇，軍法長傅昆玉，第四團郭世林，參謀長田慶琪，軍法長耿果，第五團唐笑，參謀長朱煥三，

每團轄四營八連，加jǐng衛，，軍法，直屬，通訊，工兵，醫護等210餘人，

團部直屬連長陳四，副連長何磊，轄280人。團部通訊長薛琴，轄50人，團部醫護所36人，全團共計6700餘人。武器彈藥方面：一個班9把98k，一支榴彈槍，一挺捷克輕機槍。一連2挺重機槍。

2月2rì，全旅開始合成訓練，梨花寨全部婦女小姐及後勤人員，約翰的醫藥所，由薛望平，何磊統一安排后率直屬連護送，轉置上海美租界。4rì，全旅在校武場進行思想路線選擇。觀禮台上幾行大字上述：1，北上山東發展，剿匪，搶地盤。2，將與倭寇經行戰爭，

3，諸人隨時可能死亡。面對上面被風瓜的呼呼作響的旗幟，台下的自衛軍將士，沉默無聲。有一小部分人選擇了留守。江林沒有去責怪他們，讓他們卸下隨身的裝備，有讓周世清發放了原來自衛軍封存的那些舊裝備后，他站在台上，侃侃而談：「以前，我們是鬍子，是土匪，被人叫瞧不起，看不上，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吃得穿的都是搶來的，從明天起，我將和你們一起去證明，向全中國的人證明，咱們綠林也愛國。！」聽完之後，台下眾將士吼聲如雷，眾口一詞：搶地盤，殺倭寇！搶地盤，殺倭寇！

5rì，江林發佈北上要點4條：1，剿匪途中，可用之人，招之。2，遇見地主惡霸，搶之。3，遇到亂兵，繳之。4，遵守旅部戰時條列，違者，殺無赦。

3月2rì，石碑旁，江林引領眾人為兄弟敬香，三鞠躬后，大聲叫到：「全旅北上，搶地盤！」看着整齊的隊伍，江林心中豪氣衝天，屬於自己的時代，終於到來。

5rì，經商丘，穿過隴海鐵路，一路晝息夜行。江林把大炮，留在了梨花寨。他要做的就是搶劫別人的。他自信，這一支部隊，將給所有人帶來震撼。

6rì到至山東境內的劉家集。在這裏，江林親自指揮並搶劫了一位罪惡多端的大戶得糧食，大洋，黃金若干。他將糧食分發鄉眾，得新卒110人。之後沿蘇魯邊境一路攻擊前行。大小戰鬥不知其數。自身傷亡不過40餘。得能用之人200與。24rì沿昭陽湖岸北上。一夜急行軍60里，在一隱密處休息。25rì，繼續前行。4月4rì，繞過濟寧，突然加速東行。15rì清晨，在泗水橋附近停下，這裏有直魯聯軍的一個營把守，何磊摸著臉上的汗水，道：「人數大約近500人，是張宗昌第七軍許琨的部隊，聽舌頭說，前方戰事不利，北伐軍已攻佔了藤縣。還有前方，2里處有一個軍需庫，應該是第七軍物資補給」江林，召集下屬商議后，立即部署：「陳四領別動隊，直屬隊一部找水淺之地連夜泅渡泗水，明rì清晨5點開始攻擊，對岸就交給唐笑」陳四領命而去。唐笑也去安排。

第二rì凌晨5點，槍聲一響，守衛在橋上的直魯聯軍被打蒙了，幾十挺輕重機槍掃shè下，能活的十不存一。陳四的進攻乾淨利索。6時半，江林等眾劫掠軍火庫，並留下字條：「吾乃綠林好漢陳四，今借糧食彈藥若干，以後相見，必重酬。」此次行動得rì式步槍400支，機槍20挺，彈藥若干。17rì，江林等眾避開了幾路直魯聯軍的潰兵，在吃掉一小部分潰兵后，於17rì晚，穿進茫茫嶧山。

1928年4月21rì，國民革命軍第二集團軍第一方面軍克複濟寧。25rì，rì軍熊本第六師團1600與人抵達青島。

25rì晚，幾天急行軍的自衛軍眾，終於在一處岩洞中及周圍的山林中休整，江林決定暫時停止前進，這裏據鄒城30餘力，而且多山，安全問題有保障。這幾天下來，他實在是吃不消了，吃不好睡不香的，現在終於可以好好的睡個安慰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