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汀泗橋南北苦爭 梨花寨舉世無爭

1925年8月4rì，江林正和下屬拿着毛瑟98k和水連珠進行比較shè擊，卻見薛琴表情古怪地拿着一張電報紙遞給江林，江林看完就呵呵笑了，上面寫着：「表哥的工作如果被辭掉，那他該怎麼辦？」薛琴看着正在發笑的江林，而方先覺，王先勇，何磊等下屬看着電報上的內容也都被愣住了：「這誰呀，這麼無聊。江林看着薛琴疑惑的眼神道：「這是陳江英發來的，問如果吳大帥再次下台，他大哥怎麼辦?『.薛琴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眾人也都笑了。薛琴問道：「那怎麼回復？」江林，想了想，就道：「這樣回，就說，往南方找蔣老闆，蔣老闆為人不錯，給的薪酬肯定必原來的多」，眾人先是一愣，后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陳氏莊園內，陳老爺子，陳氏兄妹都看着電報紙上的內容，兩個大佬爺們雲里霧裏的，本來陳江英發的電報就好笑，見到江林的回復，兩人更迷糊了。陳江英卻笑了，笑的很燦爛。兩個爺們望着她，她也就說道：「這是讓我們去找北伐軍的總司令蔣介石，跟他們談條件」，陳江英看着父親，大哥疑惑的眼神像似再說：「你怎麼知道的」？，陳江英紅著臉小聲說道：「這是和江林大哥聊天的時候確定的」陳老爺子，陳江濤兩人對望一眼就釋然，那表情就在說，原來如此。第二天，陳府一人因與丫鬟斯通被打併被趕出陳宅，那人卻在陳宅門前破口大罵，之後就收拾衣服，朝南而去。

8月5rì下午，約翰找到江林，遞給他一張紙后就匆匆離去。江林，馬上來到電報房，親自擬定電文，交給薛琴道，馬上發往上海，薛琴雖然看不懂紙上的內容，但還是馬上安排人把電報發了出去。薛琴望着江林，江林高興地道：「咱們快要發財了，只要有了這個，就有取之不盡的財哈哈哈」說畢就抱起薛琴賺了兩圈后把嘴快速地貼了上去，卻被驚醒過來的薛琴拚命地用手攔住。江林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和薛琴說來兩句后就轉身離去。

9rì下午，周旋發來電報稱，人找到了，並以控制。所需物資器械一併購齊，讓江林安排人去上海。江林叫來何磊輕聲在他耳邊道：「事關我們大夥的未來，你必須小心地護送上海方面的物資，若是丟掉了，我要你的腦袋」，何磊從來就沒有見到老大這麼嚴肅的話語，知道此次情況重大。下去之後盡遣別動隊，直屬連共計210餘人前往上海。一路上晝夜兼程終於在13rì抵達上海。同rì馬上返回。於18rì回到梨花寨。約翰帶着人接收物資后馬上安裝。那心急的模樣，江林看了也都搖搖頭，或許這將是人類歷史上的一次偉大發明吧。

江林來到一間卧室，裏面關着1人，鄒子文，běijīng人，畢業於美國加利弗尼亞大學化學系。江林看着頗有些氣氛的鄒子文，心裏不免有些悵然若失，要的人才總是綁架。江林也沒有多說，只說了：「為我工作，一個月150大洋，明天到約翰醫生那裏報道，他會安排你做什麼的，不要逃跑，過不了多久，你的名字就會傳遍全世界，你的家庭也會為你驕傲的。」之後就離開了。鄒子文，本來有好多話想說的，可現在，那位強勢的年輕人沒等自己說完就走了，他摸摸後腦勺，想了半天也向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只好聽之任之安排了，至少生命丟不了，還有150大洋的月薪，呵呵，管他的呢。

第二天鄒子文就到約翰那裏報道，只見醫務所的jǐng衛那是里三層外三層。進個大門都要檢查三次，他鬱悶的不行。下午，他就喜歡了這裏，熟悉的設備。熟悉的程序。和約翰也都聊開了。約翰見他也被江少給安排在這裏做事就把一切都告訴了他，把個大小夥子說的是一愣一愣的。鄒子文知道了這一切后，大感慶幸，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工作起來也都萬份賣命。昨天還在罵娘的場景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天天泡在溫室里，一次次重複著讓人煩心的工序，可他到好，樂此不彼。

江林在解除對周圍的jǐng戒后，就巡視了自己的領地，紅薯已經收穫了一季，現在長勢喜人的秧苗，等到秋天就會是個大豐收。在袁世才，王時曾的陪同下，幾十人來到豬圈旁。看着裏面四處刨地的小豬崽和一頭大大的母豬，江林問道：「老袁，老王，這一欄有多少小豬崽」王時曾道：「這個不敢保證，如果不得病就能有150餘只，」江林有問道：「他們平常都吃些什麼，現在都有紅薯藤，其他的時候也會割些青草，人吃剩下的飯菜。」江林哦了聲就走開了。之後，江林就和二位教授釣魚，吃到自己釣上來的草魚，江林差點就哭出來，半年了，終於收穫了。眾人都吃的很開心，畢竟這是靠自己的勞動得來的，不是搶劫來的。隨之而來的自衛軍眾將校也都隨之感慨了起來，也吃的很開心。下午，來到另外一處的農莊，問了問農戶現在的情況，這裏的農戶有將近60戶，見到對他們照顧有加，待他們親如父母的大恩人，眾農戶都熱情地包圍着江林問東問西。江林就讓大家坐在地上，他自己和隨行的將校也都坐地，陳四安排人四處jǐng戒。待大家坐定，江林就問旁邊的一個老大爺：「大爺啊，你存了幾個大洋了，家裏還有多少糧食啊，」那老人家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模樣，摸了摸鬍鬚就道：「司令，不瞞你說，今年我們家5口人，共計存了進100大洋，這還是買了一年口糧剩下的，我過了一輩子，見過的清官無數，要說rì子過的最舒心的，就是在這裏的8個多月。你啊，司令啊，你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啊，」這事旁邊的農戶也都變得大膽起來，說起了今天的好rì子。有一位大膽的農戶擠了半天才擠進來，對着江林道：「司令啊，你想納小妾不，為了感謝你這位菩薩的大恩大德，我胡思海決定把女兒給你做小」，他一說完，就有人道：「胡思海，你個什麼東西，你女兒沒有我女兒長得水靈，啊，司令啊，還是納我家閨女座小吧！搞的江林在這裏，臉憋的通紅，你說生氣吧，他們也都是好意，畢竟現在的生活確實比以前好了很多。不生氣吧，這就是胡鬧，傳出去那還得了。還是那位大爺給江林解了圍。說：「你們別在這裏胡咧咧，司令的女人至少也得傾國傾城，你們呀都別痴心妄想了，司令到我家吃晚飯，我親自下廚，給你做幾樣小菜。」說畢，不管不顧地拉着向人群外走去。直屬連的將士也都被熱情的老鄉給拉進屋內，酒肉伺候着。隨行的自衛軍眾將校，心裏那是狠狠地震驚了一把。

回山寨的路上，江林給眾將校上了一課，一節部隊與群眾關係的生動課。

第二天，當薛望平，吳成文兩人聽說了昨晚江林遇到的事情，喝進口的茶，那是被直接的吐了出來，然後就哈哈大笑，那笑聲直入雲霄，透入人心。

1926年8月14rì，南口失陷，奉軍佔領南口，歷史4月有餘的南口保衛戰結束，國民軍北撤綏遠。

8月23rì，國民革命軍第4，7，8軍佔領岳陽，通城。同時繼續向北攻擊前進。同rì，吳佩孚自běijīng返回鄭州，在鄭州火車站接見寇英傑，熊斌=炳琦，陳文釗，王維城等，開會部署圍剿樊鍾秀以及援助湘軍等事宜。陳江濤自願領兵前出豫東剿匪，對於陳氏商行在商丘境內被劫，死傷100餘人，陳江濤的表弟因此喪命。吳佩孚見到陳江濤怒氣沖沖的神情，也覺得河南之地的土匪太多，不剿滅不行了，要是其他的商號也被劫，那自己的銀袋子可就告急了，遂命令陳江濤為豫東剿匪使，率新編12師，開赴豫東剿匪。他對河南還是很放心的。8月25rì，新編12師到達商丘。開始由西向東拉網式掃匪。

8月26rì國民革命軍第4，7，8軍佔領崇陽。於吳佩孚，葉開鑫等部相持於汀泗橋南北兩端。為爭奪南北交通要道，兩方激戰18小時，傷亡慘重。

江林看着從四周發來的電文，對圍着在新沙盤周圍的將校們道：「不管外面怎麼樣，只要他們不攻擊我們，我們就蒙聲發財。呵呵，下去之後告訴兄弟們，別忘記了訓練，我可是不定期的抽查的哦。」方先覺道：「老大，要是抽查，就我們營先吧」他這句話一說，眾人也都為了讓老大先抽查誰的問題掙開了，江林都懶得管，只是靜靜地看着這將近4米長的新作沙盤。很久很久。

陳江濤，江林兩部一唱一和下，陳江濤規避了戰爭風險。兩部在會合后，就開始了表演。霹靂扒拉的槍聲炮聲，你追着我跑向叢林，我打着你四散奔逃，永城境內槍聲炮聲不斷。這其實是兩部的演習，野戰條件下的攻防演習，用的可都是由江林提供空包彈。

1926年9月19rì，武漢攻防戰正如火如荼的進行着。當天夜裏，江林和陳江濤在梨花寨的一間密室內商議。就當今局勢互相交換意見。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梨花寨的人數上，陳江濤問江林：「我說，未來，，妹夫，你老實跟我說，你到底有說少人？」，江林不止一次地更正陳江濤的稱呼，可這個人就是呵呵，哈哈地說過不停，又說嘴巴長在他自己臉上，向說什麼都就說什麼，再說我妹子喜歡你，他又那麼漂亮，你不娶她還要娶誰？那神情是相當的霸道。江林發了好幾次火，實在是拿這個外表看起來粗狂，內心卻頗為聰明的人沒有辦法，江林心裏也對陳江英有那麼一種說不出來也道不明白的情愫，也就對陳江濤的調侃聽之任之了。聽着陳江濤的問話，江林的心裏在做着激烈的思想鬥爭，沉默半響，他道：「也沒有多少，也就2000多人槍吧！」陳江濤聽完，總感覺他還有下半句沒有說完他在心理想到：雖然兩方現在的合作比較密切，但還不至於做到親密無間。也就沒有在問下去。之後都是兩人喝茶的聲音，良久之後，江林端著茶杯道：「過幾天我們合作，把盤踞在皖豫邊境上的土匪給滅了，我手下那些人可都快憋出病了。怎麼樣」說完就沒有看陳江濤，繼續喝茶。陳江濤想都沒有想就道：「怎麼不是明天呢？我的部隊也需要找人練練了，跟你手下那些小王八羔子打仗時總是吃虧，我也想找回點面子，哼，那幫土匪簡直。。。說道這裏，他望望江林見江林額頭微皺，就沒有在說下去。

第二天何磊，陳四以及銅山鎮遠鏢局分號眾人押運的物資抵達梨花寨下，陳江濤好奇地打量著這滿載貨物的一輛輛馬車。回到校武場卻看見，何磊陳四等人徑自把貨物抬到校武場上，連續搬運了一個下午才搬玩，校武場上的貨物呈兩側長蛇陣，推擠如山。之後，周世清見江林揮手示意，他叫來司號員吹響了集合號。不多時，近兩千號黑衣黑褲黑布鞋打着綁腿的漢字排著整齊的隊伍快速而不慌亂地朝校武場中跑來。。在離江林，陳江濤等眾10米處站定。隨之，就有聲音傳來。向左向右轉，報告參謀長，一營三連集合完畢，應到152人實到152人，請你指示，3連長曹富貴。周世清道：「回列」，類似的聲音不斷的重複著，陳江濤耐心地聽着：「從一營4連，4營4連，整整16個152人的連隊，這還不包括山下執勤的，還有剛回來的幾百人，以至於陳江濤後來索xìng不想了，方正他是沒有想過要和江林為敵的，江林是他內定的妹夫。於是偏向左側，卻驚訝的發現，士兵排著隊，從貨物西面一路向東走，路程中不斷地接過人遞過來的物事，待到出現在東邊的空曠地帶，2分鐘整理之後，陳江濤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他是隱隱知道的，可當他走近一看卻大吃一驚：原裝毛瑟98k步槍，武裝帶上鼓鼓的大包，左右兩側是八個手榴彈，前後慢慢的子彈夾近100發。肩膀上還背着一個工兵鏟，，」陳江濤知趣地沒有在言語。只是靜靜地看着。武器發放完畢。隨後就是兵種的合成，。。。

1926年9月22rì，陳江濤致電吳佩孚和安徽方面稱「新編12師將於22rì由鹿邑縣一路向東，沿豫皖交界地帶，進行剿匪作戰。。。」

1926年10月7rì，武昌陷落。吳軍沿鐵路北退，國民革命軍第4，8軍進佔武昌。吳軍守將陳嘉漠，劉玉成潛逃后被抓。歷時40雨天的武漢攻防戰落下帷幕。同rì，豫東剿匪使陳江濤致電吳佩孚：「豫東剿匪成果喜人，共計擊斃收俘匪徒1200餘眾，繳獲黃金珠寶大洋等物資價值20餘萬，現已運往鄭州。豫東地勢遂平，然情勢複雜，土匪眾多，民風彪悍。若全平復尚需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