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他果真是太監嗎?

第42章 他果真是太監嗎?

那會兒他血脈僨張,差點沒忍住反客為主。

還好他沒忘記她的喜好。

她喜歡乖順的,他自然要表現乖順的樣子,如待宰的羊羔,受驚的兔子一樣。

他腦海中全都是旖旎的畫面,索性閉上眼睛細細的回味,她指尖觸摸他胸膛的感覺,越發的難捱了起來。

他想抓着她的手,讓她的手在他身上更多遊走。

但他不敢。

話說凌玉錦走了之後,周凝也躺在床上想了很多。

她想到凌玉錦因為她裝哭,故意給宋祁使絆子,在採花大盜一事上多做文章,讓宋祁丟盡了臉面。

又給他埋下了雷,秋闈之後便可暴雷。

若說此事不完全為她,可去刺殺萬右舵一事,絕不是他原先的計劃。

他一直在萬右舵的手下,能不知道他的防護有多嚴?

能不知道去刺殺成功的概率有多低?

萬一被發現,那將是萬劫不復。

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去了,而且還負了傷。

萬右舵能不一再試探他?

這才是造成他的傷到如今還未痊癒的根本原因吧?

還有一種可能,這個傷壓根就不是萬右舵傷的,而是他自己。

為的是取信與她。

不論是前者還是後者,他豁出命去刺殺是事實,冒極大的風險也是事實。

不過,她很快又想起凌玉錦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樣子。

着實讓人有些手癢,想欺負。

她好顏色是真,但也有自己的底線。

想染指和去染指是兩個概念。

不過,她通過心底復盤,也漸漸發現他的反常來。

他是個太監,不應該有那種表現。

那表現像什麼?

周凝略微思索了一下,覺得那模樣分明就是等待拆封的模樣,一點都沒有身為太監不能人道的自覺。

另外,一般太監凈身後,因為關鍵的東西沒了,多多少少都會漏尿,身上會有異味兒。

他們會用香粉遮蓋自己身上的異味。

可凌玉錦身上沒有異味,也沒有濃厚的香粉味兒。

他果真是太監嗎?

不然,她很快把這個念頭給打消了。

他是在萬右舵手下進宮的,倘若不是太監,又如何騙得過萬右舵這個老賊?

或許他運氣好,不漏尿。

但這個概率太低了。

太監去勢,外頭那一截會被簡單粗暴的整切,如水管沒了水龍頭,不可能不漏尿。

但凌玉錦卻沒有,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次日晚上,凌玉錦又來找周凝上藥。

不過他的目光躲躲閃閃,不如之前那般坦蕩。

周凝不解地看着他。

凌玉錦撇過臉去,不與她對視。

昨夜回去之後,他在夢裏與她春風一度,如今再看她,好似昨夜的事被她知道了一般,因此心虛。

不過好在周凝沒有多問,他也不多說話。

周凝給他抹了葯,把新的香囊給了他。

凌玉錦捏著香囊便掛在了腰間,臉上全都是孩子要到糖的喜悅。

轉眼,秋闈開始。

宋祁十分警惕,總覺得有人會在秋闈時動手腳,因此安保做的很好。

東西兩廠廠衛加上五城兵馬司,整個京都被保護的如銅牆鐵壁一般。

保證學子安全乃是重中之重。

保證考場紀律嚴明,嚴禁科舉舞弊。

這是為國家提拔人才,關係到國家的未來和發展,因此宋祁十分重視。

貢院被南營調來的人圍了個水泄不通,每個人進考場都經過嚴格的檢查,甚至鞋襪都要脫下來檢查一番。

果然查出了問題,有一個江南來的學子,外衫內穿了坎肩,坎肩里密密麻麻全都是小抄。

字跡稠密的讓人頭皮發麻。

這學子自然沒了科考的資格,廩生資格也被廢除,且去吃了牢飯。

為他保結的廩生也都受到了牽連。

除此之外,考試過程中被抬出去幾個,所幸宋祁提前安排的有太醫進行及時救治,因此沒出現別的亂子。

宋祁一時有些怔忡,難不成京中接二連三的出事只是巧合?

又或者是他提前佈防,破了敵人的計策?

這次事情完畢,前朝餘孽必須進行絞殺。

他記得周凝的話: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秋闈放榜,幾家歡喜幾家憂。

解元是一位年輕書生,二十來歲。

受周凝影響,宋祁在選拔人才時有年齡限制。

六十歲以上的不許參加秋闈。

且不說年紀大,路途遙遠恐生意外,便是在考場中也難以堅持下去。

九天六夜,可不是說着玩的。

哪怕是年輕男子,經歷一次秋闈考試也能脫一層皮,何況年紀大的?

更重要的是科舉本身的目的是為國家提拔人才。

用周凝的話來說,六十歲以上的人性價比極低,不划算。

哪怕是六十歲中了狀元,還能為朝廷效力幾年?

宋祁自然深以為是。

周凝提出的策略這幾年確實為他招攬了不少賢才,不僅有通過科舉入仕的,也有通過辯論大賽入仕的。

他更喜歡通過辯論大賽入仕的官員,沒有經過廩生保結,因此人際關係相對簡單一些。

試問哪個皇帝不喜歡孤臣?

科舉放榜之事,周凝也有所耳聞。

聽說解元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心中多少有些歡喜。

她同宋祁和萬右舵有仇,並非同大周百姓有仇。

因此國家人才輩出,她自然高興。

只是,秋闈放榜之後,凌玉錦挖的坑要暴了吧?

她心中隱隱有些期待,連帶看那些前來請安的女子們都順眼多了。

她們看着周凝欲言又止。

周凝心情頗佳問:「諸位妹妹有什麼話直說吧。」

「臣妾等無事。」她們異口同聲道。

周凝挑了挑眉,等她們走了之後,她看了喜鵲一眼。

喜鵲立刻去打聽了。

不多會兒便回來了。

她跟周凝說:「小姐,聽德公公說上次皇上從正陽宮離開之後,再沒翻過綠頭牌。」

周凝正一口茶噴了出來。

「你說他一連多日不曾翻牌了?」周凝驚疑不定。

宋祁在男女之事上從來不是個能剋制的,後宮美人個個都如花似玉,他能忍得住?

「正是,德公公還擔心皇上龍體呢,但最近朝中多事,他也沒敢去觸霉頭。」

周凝能不明白么?

宋祁把她的話給聽進去了。

原來他也怕父子相殘啊?

呵,果然火不燒到自己身上,人是不會覺得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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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不入愛河,反派奸臣非要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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