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解毒蘇醒

第一百章 解毒蘇醒

「唉!老了,一年不如一年了,這兩天你們就先堅持一下,不過現在還缺一味葯,咱們蜀國並沒有,只有齊國的南嶽山頂才會有。」大長老在沈清宴的攙扶下慢慢的走到院子裏,一臉的愁容並沒有掩蓋他蒼白的臉色。

「這位老先生,小姐她中的是什麼毒。」惠兒淚眼婆娑的看着眼前的大長老,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很親切的樣子,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爺爺一樣的。

對了,聽沈清宴好像叫他義父,難道他是當年那個收留自己的老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是當年的大長老了,想到這裏惠兒一臉疑惑的說道:「您是老爺爺?」

大長老看了看惠兒感覺好像不認識,但是這個稱呼很熟悉,也許是惠兒女大十八變,感覺到大長老驚訝的眼神,惠兒一着急把自己的額頭露出來。

「老爺爺……」

出現在大長老眼前的彷彿還是十年前那個小丫頭,單純而又可愛,:「你是她的女兒,我明白了,我說怎麼清風跟你們在一起,原來是你就是當年那個愛哭的小丫頭。」

說完還像小時候一樣,輕輕的撫摸著惠兒的腦袋,很是慈祥的樣子,對着惠兒和沈清宴說道:

「你們兩個沒想,世上的一切都是很解釋的,屋裏的小姐現在中了一種叫狼花毒,用七七四十九種不同的有毒花瓣研製而成,根據花瓣不同的毒性,分地域和花開的時間精神研製而成的。

想要解開此毒必須要知道當時是怎麼配製的,這就是最難的地方,現在我還缺少一味藥材,齊國南嶽山頂的雪狼芯。」大長老一臉疑重的表情。

其實不用大長老眾人也是知道雪狼芯並不好找,聽說那是一種毒性極強的花,此花因為開在最乾燥最陡峭的地方,所以常年都會有異獸守護,不但毒性很強,而且還有特殊的功效。

「你留下了,南嶽山還是由我去,以前的時候我曾經去過南嶽山一次,我對哪裏比較熟悉。」沈清宴站起身來深深的看了一眼惠兒,轉身就要離開對着一旁的沈清宴囑咐。

「清風,你要小心一些快去快回。」雖然現在惠兒比較膽心小姐的傷勢,但是對於沈清宴的安全惠兒也是很擔心的,比竟去那麼兇險的地方採藥,稍有不慎後果就難以想像。

一步趕到沈清宴的面前,看着眼前決別的眼神,沈清宴深深的感動着,從來沒想到此生竟然可以跟蜀國的戰神做朋友,能有他這樣的朋友此生已經足已。

「清風,你等一等。」

一道蒼老而又無力的聲音在沈清宴的身後想起,轉過身就看到大老頭對着自己招了招手,沈清宴走了過去,大長老從懷裏拿出幾粒藥丸,遞到沈清宴的手裏。

「這幾粒丹藥可以幫你解去南嶽山的燥熱,同時還可以了毒蛇咬傷,防止毒物近身的功效,但是一粒藥丸只有一天的功效,這裏總共是三粒藥丸,只能保你三天,切記如果三天之內的不到雪狼芯一定要下山。」

雖然沒有問大長老為什麼一定要在三天之內下山,但是沈清宴知道大長老肯定有他的理由,聽說雪狼芯花開為黃色,總共有十個花瓣,周身的葉子同要也是有十片。

如果遇到雪狼芯不是很難找,但是要遇不到的話,也是很難找到的,沈清宴告訴別了沈清宴他們,一種上快馬加鞭,從早上到日落從來都沒有下過,就是在夜裏的時候也是不斷的趕路。

終於在找了不知道有幾匹馬的時候,沈清宴終於趕到南嶽山,但是當他到了南嶽山的時候,卻不知道哪條路才是真正通往南嶽山的,因為現在出現在他眼裏的總共有五條山路。

沈清宴從在路口的樹上急得不禁頭皮冒火,不知道該怎麼辦,突然就在沈清宴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沒想到從山上走下來一個獵戶,心裏異常的高興,快步走過去問清上山之路。

沈清宴可以說是一路小跑的爬到半山,慢慢的山越來越高,周圍的蚊蟲越來越多,剛拿身邊的這幾條蛇來說,剛開始的蛇都是一些細小細小的,基本上沒有什麼毒性。

但是隨着沈清宴越爬越高,身邊更是從來不缺一些蛇物或理蚊蟲之類的,等爬到山頂的時候,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清爽,想到出現在沈清宴眼前的則是熱浪一陣一陣的。

根本就透不過氣來,再加南嶽山海拔比較,氧氣比起平地來說要稍少的很,更加的使用透不過氣來,要不然有大長老所給的丹藥,光是山下的毒物和山頂的熱浪就可以讓沈清宴的一條命去半條。

站在最頂端沈清宴四處尋找了幾下,但是都沒有發現大長老所說的雪狼芯,不知道這傳說中的雪狼芯到底是長在什麼地方,整個南嶽山奇頂幾乎沒有高大的樹木。

可能是跟南嶽山的獨特氣候有關吧,因為在山頂根本就找不到一條小河或是任何水源的出現,整個山頂異常的乾燥,漫無目的四下尋找,依然沒有找到毒狼芯的存在。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下來,沈清宴知道在這陌生的地方,黑夜要比白天危險的很多,就在沈清宴不輕意的時候,沒想到出現在他眼前的竟然會是一顆長得很像是蒲公英一樣的。

上面是黃色的小花,不知道為什麼在沈清宴的心裏有一種聲音告訴他,那就是毒狼芯,沈清宴剛想走過去,沒想到出現在沈清宴眼前的竟然是一條二米多粗的巨蛇。

看來眼前的小花應該就是毒狼芯,因為大長老曾說過毒狼芯的香味蛇類非常喜歡,而且又因為五嶽山奇頂獨特的氣候,所以毒狼芯所散發出來的香味可以讓蛇類感覺涼爽。

也正是因為這樣毒狼芯才有解毒清熱的功效,感覺到沈清宴的靠近那巨蛇驚恐的伸長脖子,兩隻眼睛雖然沒有任何錶情,但是沈清宴還可以感覺到那冷冷的目光。

隨着一陣清風的吹風,一陣腥臭味不由得傳到沈清宴的鼻尖,再加下五嶽山的燥熱,沈清宴不由得猛吐了幾口酸水,沈清宴驚奇的發現就在自己吐出酸水的時候。

面前的巨蛇竟然後退了幾步,沈清宴看着眼前的巨蛇,難道大長老給的丹藥也可以對付如此巨的巨蛇,雖然大長老讓他一天只吃一顆,但是那也在沒有找到的情況下,

現在既然找到那就不用再管它了,從懷裏拿出剩餘的兩粒丹藥,輕輕的放在鼻尖,沒想到竟然是一味跟硫磺差不多的味道,沈清宴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丹藥可以去除毒蛇。

原來是這個原因,先是把手裏的丹藥慢慢的掰開,拿出小小的一半快速的扔到巨蛇的跟前,沒想到那巨蛇竟然慌張的一下子跑開,看了看沒有什麼可怕的東西。

不死心的又回到了毒狼芯的周圍,貪戀的對着毒狼芯又是一陣猛吸,沈清宴心裏非常的着急,現在這毒狼芯好不容易才找到,不知道這五嶽山能有幾顆,但是眼前的這顆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的。

看着眼前的巨蛇,突然快速的將手裏的丹藥全部擔碎,猛的一陣全部都是扔到巨蛇的身體之上,趁著巨蛇躲避的空隙,沈清宴快速的來到毒狼芯的周圍。

沒費多少力氣就把毒狼芯連根帶草的掘起,沒想到那巨蛇一看沈清宴挖走了毒狼芯,竟然頭部直直的挺起,對準沈清宴的後腿就咬了過去,沈清宴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出現意外。

拿出平生最快的速度感覺一股煙的時間,就來到五嶽山的山下,雖然現在已經看不清楚周圍的景色,但是迷迷糊糊的還可以大體分辨出哪是什麼。

快速坐到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快馬,狠狠的抽打着幾鞭,就這樣快速的離開五嶽山,趕到蜀國境內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中午,因為長時間沒有喝水的原故,

現在沈清宴的雙唇早已經乾裂的不成樣子,幸好沈清宴早已經準備好了,在蜀國最邊境的地方早已經準備好了馬車,日夜在那裏守護著,這才讓沈清宴稍微輕鬆下來。

沒想到眼前的沈清宴讓大家大吃一驚,那個意氣風發的男子,現如今竟然邋遢成這樣,身上的衣服早已經看不出本來的樣子,腳下的靴子早已經破了幾個大洞。

臉上就好像是過了黑碳窯一樣,根本就看不出本來的膚色,頭髮也是亂七八糟的,根據就沒有任何髮型,看到沈清宴的時候沈清宴激動的想說出什麼來。

但是因為長時間沒有喝水,所以試了幾下都是沒有發出聲音來,直接從懷裏拿一出一顆乾枯的草藥,長老接到手裏看了看,對着沈清宴說道:「這就是毒狼芯?你真的帶回來的?」

沈清宴聽了完了以後為斷的點頭,眼神里竟然還有淚水的出現,知道沈清宴這次是真的出力,對着沈清宴說道:「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你好好的休息,咱們明天一早再見,你放心就是了,剩下所有的事情你都不用管了,好兄弟上!」

沈清宴重重的點了點頭,已經有七天沒有好好睡了吧,一開始的時候他沒有想到五嶽山竟然離蜀國這麼遠,整整在路上就跑了六天六夜,這六天六夜他是從來沒有敢停下來。

他怕他一停下來,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力氣,他不知道是什麼支撐著自己趕回來的,只是現在的他好想好好的睡一覺,可以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了。

拿過沈清宴手裏的毒狼芯,雙手裏還哆哆嗦嗦的,眼神竟然會有激動的淚水,對着沈清宴說道:

「你知道嗎?十幾年沒有見到這毒狼芯,沒想到今日還會再見,這下好了,那姑娘的病有救了,我現在去配藥,你今天晚上還要給她輸真氣,明天一早讓她吃下丹藥試試。」

沈清宴看到大長老高興的樣子,一顆懸著著的終於是放了下來,這幾天自從沈清宴走後,雖然他沒有去五嶽山,但是同樣他也沒有睡好,不單單是他沒有睡好,這裏的所有人都沒有睡好。

特別是大長老,每天把葯試來試去的,常常深夜就睡在桌子旁,沈清宴心裏對大長老很是心疼,沒想到他對自己的朋友是如此的上心,不像是三長老那樣心狠手毒。

走進沈清寧的房間,可以明顯的感覺房間里的寒意,沒想到狼花毒發作竟然如此的厲害,沈清寧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這麼重的寒氣,要不是早先替她護好心脈,現在隨着毒性的深入,恐怕就算現在解開狼花毒沈清寧也不一定能夠醒來。

沈清寧現在整個身體哆嗦著,嘴唇發紫臉色蒼白的就跟一張白張,雖然身上已經蓋了大大小小的七八床被子,但是此刻沈清寧的寒氣依然沒有緩解。

就像前幾晚一樣,沈清宴慢慢的沈清寧扶了起來,入手這處的冰涼不禁讓一向體質很好的沈清宴打了個寒顫,自小在蜀國長大的沈清宴從小就是跟雪打交到。

這種的寒意沈清宴還是第一次遇到過,雙手放在沈清寧的後背,從丹田穴開始慢慢運起內力,經過手臂內力均勻的輸入沈清寧的體質,剛開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應在。

直到沈清宴輸了三四個時辰以後,沈清寧的身體才沒有那麼的寒冷,天亮的時候沈清宴的內力也用得差不多了,總算沈清寧現在恢復正常人的體溫。

這樣一來今天她也可以睡個好覺,等晚上入夜的時候大長老再給吃過解藥就差不多了,沈清宴心裏稍稍放鬆了些,外面天還剛蒙蒙亮,惠兒準時推門而入。

輕輕的從沈清宴手裏接過沈清寧,慢慢的把她放下,又為她蓋好被子,這才扶起沈清宴送他回房間休息,此時的沈清宴虛弱的就好像是一個嬰兒,如果此時惠兒有歹意的時候,不用費多大的力氣就可以把世人聞之喪膽的沈清宴輕意的收拾掉。

因為這裏沒有什麼女眷,惠兒伺候完沈清宴休息以後,又去準備眾人一天的早餐,這樣算下來惠兒這一段時間也是瘦了不少。

天色慢慢的暗下來,眾人焦急的等在沈清寧的門外,不知道她的毒性能不能解除,現在大長老依然在房間里沒有出來,不知道裏面的情況怎麼樣。

突然大長老的徒弟小松兒打開房間對着惠兒說道:「惠兒姐姐,我師傅說屋內的小姐毒性太深,現在還沒有完全解除,師傅要給她再準備葯沐,需要大量的熱水。」

惠兒聽道急忙點頭說道:「好的,我這去就準備,馬上就去。」

此刻的惠兒顯得有此激動,看上去慌亂的不知道該做什麼好,沈清宴嘆了口氣,轉身隨着惠兒一起消失在眾人的面前,他要不是去說不定惠兒都能把房子點着了。

唉!想他一個堂堂的蜀國之戰神,竟然還會有燒水的一天,如果是在以前沈清宴自己是怎麼都不會相信,但是自從遇到惠兒以後,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最近也是頻頻發生。

「快把熱水抬進去,惠兒姐姐你也進來吧!」小松兒再次打開房間,一臉的焦急汗水不斷的滴在長衫上,看來他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大長老依然在熱水中加入許多惠兒看不懂的藥材,此明的小姐依然躺在床上,只是臉上不像以前那麼蒼白,現在稍有些血色,嘴唇也是恢復了正常的顏色。

這樣看上去的話小姐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直到清透的熱水隨着大長老不斷的加入各種藥材,竟然慢慢的變得像血水一樣鮮紅,在惠兒的位置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桶鮮血。

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竟然一下子出現,惠兒不禁打了寒顫,大長老依然沒有停下手上動作,突然惠兒驚訝的張開自己的小嘴,此時的大長老竟然往熱水裏放入一條蛇。

那蛇進入熱水以後竟然沒有感到水的溫水,好像是如龍得水一樣,在桶里游來游去,沒多一會原本白色的小蛇竟然整個身體變得血紅血紅。

桶里有蛇小姐怎麼進去,不會就這樣讓小姐進去吧,看着桶里的蛇惠兒有一種想要退縮的感覺,特別是當那血紅的小蛇不曾意中看向自己的時候,雖然雙眼沒有什麼感情,但是那冷冷的寒意惠兒站在這麼遠的地方都可以感到。

又是一條小蛇加入桶入,只是這條小蛇是黑色的,進入桶內沒多一會竟然變成白色的,兩條一白一紅在裏面好像是水中的鴛鴦一樣,一起游來游去,惠兒更是不加上前。

「丫頭,不要怕,來把你小姐扶起著,別看這兩條小蛇有點可怕,它們的毒性可是最強的,現在它們已經喝飽了藥水,等一會柳姑娘放入桶里還要靠它們解除毒性。」

大長老看到惠兒不自然的表情,對着簡單惠兒說起這解毒的流程,小松兒一起幫着惠兒扶起沈清寧,走到桶邊的時候,惠兒看到桶里的小蛇,怎麼都不敢再向前一步。

小松兒自己扶著沈清寧很是吃力,更是不用說再把她放進桶里,更是難上加難,大長老搖了搖頭並沒有責怪惠兒,以著窗外大聲的叫了一聲,沈清宴和沈清宴同時出現在屋內。

一開始兩個人被告眼前的情景震驚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但是他們兩個人也是經歷一些風風雨雨的,隨即就反應過來,兩個人一前一後,一把從小松兒手裏接過沈清寧。

慢慢抱起放入桶內,桶里的小蛇感覺有異樣的味道,不禁歡快向著沈清寧的身體遊了過去,對着沈清寧的身體上鑽下咬的,看得眾人口目皆呆。

「義父,這……桶里真的沒有,沒有什麼事情嗎?」沈清宴皺着眉頭,一臉不也相信的樣子,隨意跟在義父身邊長大,但是至於怎麼救人的,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

「沒有事,不出意的外的話,再有半個時辰就可以徹底解毒,只是可惜了我那兩條蛇,唉!」大長老稍有些惋惜的樣子,讓沈清宴和沈清宴感覺有些難為情。

沈清宴向前一步拍拍胸脯對着大長老說道:「呵呵!老人家你這兩條蛇有什麼特別之處嗎?你想要幾條我幫你捉幾條。」

還沒等沈清宴說完,一旁的小松力就笑了起來,大聲的跟沈清宴說道:「沈清宴哥哥,你可知道這兩條蛇是兩個極地之處最難得的品種,單單說兩處極地就很難進入,再想捉到此蛇的事更是難上加難。」

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本想再說什麼的,但是大長老緊接就說:「你們不用多想了,這些年一直留着這兩條蛇,沒想到還會再用上,就算再好的藥材對於我來說,沒有用到病人的事身上,也只能勉強算是一顆上好的雜草而已。」

聽到大長老這樣說,沈清宴也就不再說什麼,也許剛剛大長老只是隨意一說,並沒有別的意思,如果有其它想法的話,肯定一早就說了出來。

「呀!老爺爺你看,那兩蛇竟然都死了,飄在上面是不是死了?」惠兒本來也是無意中看了看桶里的小蛇,沒想到它們現在不再游來遊戲去的,而是反出白白的腹部,看上去有點可憐。

「嗯!可憐的兩個小傢伙,現在是完成了它們的使命。」大長老有些不舍的看了看兩條長蛇,慢慢的用長棍把它們挑出來,小松兒接過以後就出了房門。

「是要把它們賣掉埋起來嗎?」惠兒一臉疑惑的看向大長老,不知道小松兒拿出去會做什麼,感覺很是好奇。

「呵呵!不會把它們埋了的,把它們的內膽取出來,皮肉曬乾還可以救好多的人,它們也算是為咱們做了貢獻了。」大長老笑呵呵的,也許是他心裏已經知道沈清寧的毒性已經解了,臉色看上去比前些日子要光澤。

「原來是這樣啊!」

惠兒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惹得屋內的幾個男子哈哈大笑,沈清宴更是搖著頭輕笑,一臉嘆氣的樣子,

惠兒看出不禁走到沈清宴面前,很厲害的樣子說道:「你,說是不是有什麼想法,怎麼看一副很們奈的表情。」

此時的沈清宴原本無奈的表情,聽完惠兒的話更加的無奈,一臉委屈的樣子,惹得沈清宴和大長老哈哈大笑,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沈清寧剛才剛竟然稍稍的睜開了眼睛。

原先桶里鮮紅的血水,現在竟然變漆黑一團,好像是文人用過的墨汁一樣,而且散發着惡臭的味道,讓人聞着都不舒服。

大長老看了看笑哈哈的說道:「嗯!現在還差不多,再在基本上沒事了,再弄點熱水,一直不停的那她加溫,等她醒來就沒事了。」說完走出房間不知道做什麼事情去了。

惠兒聽到以後連忙把早已經準備好的熱水重新給沈清寧換上,大長老這裏的木桶因為平時的時候總是用來救來,所以在木桶的最下端有一個木塞。

做完葯浴把木塞拿出來,桶里的葯汁就可以緩緩的流出來,這樣可以省去再準備新桶的時間,更是省掉不少的功夫,隨着黑色葯汁的不斷減少,沈清寧那玲瓏的身材慢慢的顯現出來。

本來就因為沈清寧穿得少一些,再加上泡在水裏,所以衣服直接貼在沈清寧的身體這上,沈清宴和沈清宴感覺有些不自然尋了個理由出去了,現在屋內只有沈清寧和惠兒。

惠兒一直不斷的給沈清寧加入熱水,一直泡在熱水裏的沈清寧現在臉色緋紅,全身的肌膚隨着熱水為斷的加入,現在變得更加的白晰,在惠兒的眼裏現在的沈清寧就是一副最美麗的美人出浴。

惠兒正想再給沈清寧加入一些熱水,經過木桶的時候就看到沈清寧的眼睛竟然慢慢動了幾下,惠兒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難道是小姐醒了還是自己的眼睛花了。

不敢相信的楞在哪裏,等著惠兒仔細觀察沈清寧的時候,竟然沒有任何發現,現在的小姐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沒有任何反應,可能是剛才看錯了吧!

在心裏惠兒自己這樣安慰自己,換了些熱準備再給沈清寧加進去,因為大長老臨離開的時候特意說過,水不能涼,惠兒自己也是不敢大意。

就在惠兒再次為沈清寧加入熱水的時候,沒想一聲大叫:「燙死我了!」把惠兒手裏的小木桶嚇得掉在了地上,惠兒慢慢的站起來,看向沈清寧的方向。

沒想到沈清寧竟然沒有一絲反應,剛剛還是一樣的睡相,惠兒現在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說剛才看到小姐動了的話,那不是真的,那麼剛剛的那聲大叫也不是真實的嗎?

惠兒快步走向門口對着門外的兩個人喊道:「你們快進來,快進來,快奇怪了!」

聽到惠兒的叫喊聲,兩個人幾步就趕了進來,當他們看向沈清寧的方向時,兩個男子竟然一下子臉紅了,一臉不自然的話說道:「她……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看樣子她還沒有醒了,你說是怎麼回事。」

看到現兩個人的反應惠兒現在才想起來,自己的小姐現在跟沒穿衣服一樣,剛才竟然激動的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慌忙之間更是不知道做什麼好了。

「她……」惠兒竟然發現自己有點結巴的樣子,急得小臉通紅,告訴他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相信。

「你慢慢的說,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她已經醒了。」

沈清宴看着眼前的惠兒無奈的說道,這個丫頭真是讓人不省心,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沈清宴感覺以前那麼伶俐的小丫頭在自己眼裏怎麼越來越笨了。

「她。」惠兒慢慢的平息了自己的情緒,對着沈清宴和沈清宴說道:

「剛剛我看到她的眼睛好像是動了,但是當我眼巴巴的直着她的時候,竟然又沒有什麼反應,而且剛剛我加水的時候好像又聽到一句燙死我了,你看她現在又是這樣,我不知道是不是她說的,我現在都在懷疑我是不是夢遊了。」

兩個男子沉思了一會,沈清宴說道:「沈清宴你先在這裏守着,我去把義父請過來,讓他過來看看是不是清寧現在有醒過來的跡象。還有惠兒找個東西再給清寧遮一下。」

說完頭也沒有回的就出去了,而沈清宴則是尷尬的留了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惠兒則是快速的再給沈清寧加水,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所以她是一點都不鬆懈。

沒多一會沈清宴、大長老還有小松兒就一起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大長老仔細的又給沈清寧把了把脈,一臉輕鬆的對着眾人說道:「現在她體力的餘毒已經全部清除乾淨了,相信不用多長時間她就可以醒來,再繼續給她添加熱水吧!」

說完從袖子裏又不知道拿出什麼草藥,又給沈清寧加在熱不里,對着惠兒說道:「丫頭辛苦你了,我剛剛又給她加入了一點解熱的草藥,不出兩個時辰她就會醒來的,到時候先不要讓她吃東西,醒來之後兩個時辰以後再讓她喝點粥。」

惠兒重重的點了點頭,對着大長老說道為:「我知道了,老爺爺,我都記得好了,你放心就是了,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等到大長老帶着小松兒離開,沈清宴快步走了過來,對着惠兒說道:「我來吧,你忙了一個是晚上了,現在換我來吧,我沒有別的心思。」沈清宴的意思就是跟惠兒說,讓她放心,自己不會對沈清寧起別的用心,現在也不是時候。

「那好吧!你和清風在這裏吧!我想先去準備一個東西,再熬點粥一會她醒了,想喝的時候也可以喝一點,小姐最喜歡喝熬得久一點的米粥,我去了,一會她醒了不要忘了叫我。」

惠兒還一副不放心的模樣,沈清宴對着惠兒揮了揮手,那個意思就是說你快去吧,這裏交給他們就可以了,惠兒這才依依不捨的樣子離開。

兩個大男人守着一個美人出浴,說沒有感覺那是完全不可能的,為了解除他們之間的尷尬,沈清宴和沈清宴兩個人都想找一些話題,但是發生現在的心情的都沒有什麼興趣。

沈清宴索性坐在床邊看着沈清宴來來回回的忙碌著,就在沈清宴再次向木桶里加水的時候,沒想到這個時候一直沒有動的沈清寧竟然突然大叫了起來。

「惠兒,呀!燙死我了!」

別的先不用說,光是這個有力的聲音,沈清宴和沈清宴不由的相視一笑,她肯定是沒有問題了,要不然的話一個七八天都沒有醒來的人,一下子醒來的時候竟然還有這麼洪亮的聲音,那可真的就是奇怪了。

不過現在的沈清寧在叫了一聲之後,又是沒有任何聲音,也不見她醒來,只是眉頭幑幑的皺了起來,表情看起來好像是有點不舒服一樣的。

沈清寧感覺自己現在全身都在發燙,好像是在一片火海之中一樣同,嗓子也是有些干啞,不過全身倒是沒有什麼酸痛的感覺,剛剛也不知道是誰對自己潑了很多熱水一樣,差點沒燙死。

想到這裏沈清寧不禁翻了翻白眼,不知道是誰這麼無聊,就是一睜眼的時候,沈清寧差點被眼前的環景嚇暈了過去,肯定不是真的,肯定不是真的。

連忙閉起眼睛,難道說自己現在已經死了,這是在天堂還是在哪裏,怎麼會有一身白衣的美男,而且剛剛感覺有潑了自己一身熱水的,竟然也是一個美男,就算是再開放從來也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不會吧!

沈清宴和沈清宴看到如此奇怪的沈清寧不禁感覺很是驚訝,雖然跟沈清寧的時候認識也是好的幾年了,但是這樣的一面還是很少見到,沈清宴不禁輕聲了笑了起來,對着眼前仍然緊閉雙眼的沈清寧說道:

「怎麼了?難道說是沈清宴的服務太好了,以至於讓你不舍的眼開眼睛?」

本來沒有什麼反應的沈清寧在聽到沈清宴調戲的聲音之後,猛然眼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沈清宴,不禁翻了翻白眼,剛剛沒看清夢,還以為是天使美男呢,沒想到是他們兩個人。

「啊!」

沈清寧看着眼前的沈清宴和沈清宴,大聲的叫了起來,那樣子很是驚訝,沈清宴和沈清宴不知道眼前的人兒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又開始叫了起來,難道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低頭看了看自己現在所待的地方:「啊!我怎麼會在這裏,而且我,這這這是。」抬頭看了看他們兩個人又說道:「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裏,流流惠兒呢,她怎麼沒在?」

「她啊!把你賣給我們了,一會等我洗完了,就直接就你給……」沈清宴拿着手裏的小桶對着坐在桶里的沈清寧一臉調皮的說道,而且還惡狠狠的語氣,而且還故意把後面沒有說出來,讓她自己去想,看她有什麼反應。

沈清宴看到這樣的沈清宴也跟着笑了起來,同樣對着沈清寧說道:「是啊!那丫頭把你已經賣給我們了,要不然的話現在你怎麼會在裏面呢?」說道還用手指了指沈清寧現在所坐的木桶。

「該死的楞的丫頭,跑到哪裏去了!」沈清寧本身站起來的,想到自己眼前的情況,無奈的又繼續蹲在木桶里,獃獃的眼神忘著不遠的窗子。

其實沈清寧知道剛剛他們是在跟她開玩笑,現在她已經想起來了,自己在水牢時所發生的一切,要是沒有沈清宴他們前來救她的話,現在的自己早已經消失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感覺不舒服的地方?」

看到沈清宴和沈清宴關心的話語沈清寧心裏很是感動,在水牢的時候好就知道他們一定會去救她的,他們果然沒有讓她失望,一臉微笑的對着沈清宴和沈清宴說道:

「謝謝你們,我就知道的水牢裏的時候,你們一定會去的,對了我現在怎麼會在桶里,惠兒呢去了哪裏?

」她在外面準備給您熬粥,說是你最喜歡喝熬得久一點的,現在看看應該也是差不多了,你現在感覺還有哪裏不舒服嗎?「沈清宴柔聲的說道

」就是剛剛感覺有些熱,現在沒有什麼了,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我會在這裏面啊,還有你們為什麼會在啊,為什麼一直不停的對着我加熱水?「

聽着沈清寧嘴裏的為什麼,沈清宴和沈清宴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笑着說道」你的問題太多了,一會讓那丫頭告訴你吧。「

再次醒來的沈清寧心裏沒有以前那麼在意過去的事情,也放進經歷了一場生死吧,現在好想回去看看他在做什麼,不知道現在的他還好不好,記得在水牢裏的時候好像看到他的樣子,沈清寧知道那一些都是幻覺,是心裏真的想了,才會出現在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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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王鬼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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