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牢房用刑

第九十九章 牢房用刑

沈清寧走到沈清宴的面前小心的跟沈清宴說着,從遠處看來他們兩個人就好像情侶一般的在親近,沈清寧的聲音很小,只能夠沈清宴一個人可以聽到。

聽到沈清寧說的話,沈清宴先是楞了楞,隨即想了想接過沈清寧遞過來的長劍,擔憂的眼劉看着面前的女子,眼前的女子現在顯得稍有些狼狽,但是這個並沒有影響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對着她重重的點了點頭,一個用力快速的在沈清寧眼前消失。

可能黑衣人的目標並不是沈清宴,又或許是他們故意放沈清宴走掉,在沈清宴快要消失的時候,他們很明顯沒有任何動作,對於這一點來說沈清寧自己還是很感覺他們的。

「姑娘!那咱們走吧!」為首的黑衣人看起來很是平淡,戴着面具的臉感覺上沒有什麼情緒的波動,手上更是對沈清寧並沒有什麼粗魯的動作。

「幾位大哥,辛苦了,現在把人交給咱家就可以了!」

為首的太監剛剛不知道去了哪裏,眼看着幾位忍者把沈清寧帶走的時候,竟然又出現了,好像早已經算好了似的,一臉奉承的樣子很讓人討厭。

雖然黑衣人每都戴着面具,看不到他們真正的表情,但是從他們的動作反應和說話的語氣可以看出來,他們對於眼前的太監也是不怎麼喜歡,只見為道的那名黑衣人說道:

「人你帶走可以,但是不可以傷害她,更是不可以動刑,一切等沈清宴回來再說,聽到沒有!」

在蜀國忍是不受沈清宴或是什麼王爺的管制,這些太監的話他們更是不會聽,他們所效忠的只是蜀國的皇族,而並不是某一個單純的什麼人,

為首的太監一聽忍者肯定把沈清寧交到他手裏,當即臉上的笑意更濃,這些都沒有逃過沈清寧的眼睛,剛剛知道是忍者帶她走,心裏還不是那麼擔心,現在又交到那太監手裏肯定是沒有什麼好處。

直接眼前的忍者全部都消失,沒有在場的一絲痕迹,為首的太監當下就變了臉,厲聲的吩咐到,「還不把那妖女帶走,快點!」

因為自己的胳膊現在被綁在身後,沈清寧只是感覺眼前一黑,緊跟着就看不清楚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道路了多長時間,沈清寧只是感覺走了沒有多久的樣子,感覺好像是還在蜀國的皇宮。

好像是一處很幽靜的院子,雖然眼睛看不清楚,但是有很多東西耳朵也是可以聽出來的,不知道是誰在後背猛然推了一把沈清寧,沈清寧一個趔趄眼看就要倒了下來。

「怎麼對沈小姐如此無禮。」緊接着就是一個強壯有力的胳膊扶住了沈清寧。

「謝謝!」不管來人是誰,什麼人或是什麼身份都是不重要的,最起碼他剛剛幫了自己,沈清寧還是對他說了一聲謝謝。

「給沈柳小姐鬆開眼罩。」一道渾厚的聲音由不遠的地方傳來,聽他的口氣好像對自己還有些客氣的,但是這樣帶自己前來是為的什麼事情呢。

緊接着就有人在後面快速的打開眼罩,隨着眼罩的打開,處於黑暗中的沈清寧,突如其來的光亮讓沈清寧一起接受不了,快速的閉上眼睛,閉了一會慢慢的試探著睜開自己的眼睛,出現在沈清寧眼前的的確是一處院子。

當沈清寧看清楚院門口的字時,心裏不由一陣狂暈,那上面竟然寫着「蜀國水牢」,沒想到穿越之後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進入牢獄,也許她命中跟牢這個字有緣吧!

看見沈清寧哭笑不得的樣子,眼前的青衣男子不禁笑了笑,很少有人看到蜀國水牢時會有這麼淡定的表情,蜀國的水牢可以說是整個蜀國上下最為恐怖的地方。

這裏不光是地主恐怖,只要進入水牢的人基本就可以說是有去無回,整個水牢有七八里地的那麼大,每個水牢有兩米左右的寬度,僅僅只能容易一個犯人。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每個水牢足足有兩丈深的水位,剛剛好到一個犯人下巴處,而且這裏的水位還是可以根據犯人的高矮來調節水位的深度,每一個犯人來到這裏水位都是剛剛好到下巴的位置。

而且在水裏還會有這樣那樣的蟲子,隨着在水牢的慢慢浸泡,身體的各個部位開始發胖發腫的時候,再加上在水牢之中長時間排泄物的增加。

慢慢的那些蟲子就會啃食犯人的身體,夏天的時候還會有老鼠或是蛇的出現,雖然蜀國的天氣在皇宮裏不是很冷,但是夜晚的時候還是特別冷的,特別又是在水牢裏,不用等著用刑或是做什麼,單單就待在水牢裏不用多長時間,原本一個活生生的犯人,不用多少時間就會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了。

「你們費盡心機的帶我來這裏,不會是想讓我參加這蜀國水牢的風景吧!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好了,不用拐彎摸角的。」沈清寧聽了蜀國水牢的事情,臉上的表情跟剛剛是一樣的,並沒有隨着他們的說明而變色。

「哈哈,沈小姐真是快人快語,那咱們就不再多說了,直說了吧!」這時旁邊有一隨從的模樣給說話的男子拿了一把椅子,男子順勢坐下去,手裏拿着長長的煙袋鍋子。

不緊不慢的吧嗒吧嗒抽了幾口氣吐出幾個煙圈,這才對着沈清寧說道:「現在對你這麼客氣也是因為你是戰神沈清宴的妹妹,我們大長老的客人。」說到這裏面前的男子並沒有再說話,而是直直的盯着沈清寧。

「直接說讓我來這裏有什麼事,既然知道我是大哥帶回來的,竟然還敢強行帶我來這裏,不怕我哥哥知道嗎?」沈清寧冷冷的說道,眼裏的嘲笑不用看都可以知道。

男子並沒有說話,依舊抽着他的大煙,沒過一會從沈清寧面前抬過一具屍體,整個屍體的面部就好像被放大了很多被一樣,全身長下的身體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咬得體無完膚,那樣子真是慘不忍睹,面目全非,早已經認不出原來的樣子。

沈清寧看到這樣的一具屍體,感覺胃裏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吐出來一樣,強壓下去那股噁心這意,面色蒼白的沈清寧也許沒有發現從那具屍體被抬上來這后,眼前的男子就沒有放過沈清寧的每一絲表情。

等那男子把沈清寧所有的表情都收盡眼中時,男子輕輕的笑了,對着臉色異常蒼白的沈清寧說道:「我知道你母親是蜀國人,但是你還不完全是算是一個蜀國人,現在我要問的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要不然的話進入這水牢之中……」

雖然那男子沒有說下去,沈清寧也是明白的,他的意思很是明顯,進入之後再出來不就是跟剛剛的那具屍體一樣嗎?雖然她看着那具屍體心裏很是不舒服。

但是並不代表她會怕,她沈清寧自從做殺手的那一刻就不知道什麼叫怕,這麼年以來這個怕字從來就不會用在她的身體之上,冷冷的笑了笑,沒有任何言語。

男子看沈清寧並沒有接話的意思,心裏雖然稍有些震撼,但是面上依然沒有什麼表情,嘴裏還是不住的抽着他的煙袋,時不時的吐出幾個煙圈。

「自從來到蜀國,你一直都在東看本瞧的,說!」突然那男放下手裏的煙袋,提高了兩倍的聲音,眼神也由剛剛的散慢這意變成惡狠狠的目光,對着沈清寧的樣子早已不是先前那麼客氣的。

盯着沈清寧看了一會,發現沈清寧並沒有理會他,更是沒有因為他突然提高的聲音而害怕,返而有一種看戲的意思,那男子看到這樣心裏理更加的氣憤。

「說你是不是齊國派來的姦細,你跟蒼焯是什麼關係?只要你老實回答,咱們一切都好說,要不然的話,我怕我們這裏的粗魯的東西會污了小姐您的眼。」

雖然面前的男子現在眼睛好像可以殺死人一樣,但是沈清寧並沒有打算理會他,沒想到蜀國人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看來他們自從進行沈清宴之後就已經被人監視了。

紅唇輕輕的張了張,慢慢的說到:「我是不是齊國所派來的姦細難道您還查不出來吧?蒼焯是誰,你嗎?你姓蒼?哦對了我記得蜀國的皇族姓氏就是蒼。」

帶着一眼的疑惑,沈清寧慢慢的走到男子身旁,很是諷沈清宴的跟眼前的男子說道「哦……我明白了,你不是會他們不要的棄兒吧!要不然的話怎麼會叫蒼焯呢!你說呢?」

說完還不忘記對着眼前的男子點了點頭,用一種很憐惜的眼神看了看他,隨後慢慢的轉過頭去,又走回原來的地方,自始至終沈清寧都沒有把男子放在眼裏。

也許是沈清寧的表情激怒了男子,又或許真的是沈清寧說對了,他是被皇朝所遺棄的人,要不然的話此刻那男子的眼睛不會那麼的紅,全身打着哆嗦。

「你,你這個該,該死的妖女,來來人哪,給我用刑,狠狠的打我就不信她會不招。」氣憤的男子狠兒的抽著自己嘴時的煙袋,一個又一個煙圏不斷的吐出來。

隨後幾名侍衛快步走到沈清寧面前,因為現在沈清寧手被反綁,所以那幾名侍衛沒費多少力氣就把沈清寧按在木柱,這裏旁邊有人快速拿出粗大的繩子一圈一圈的把沈清寧死死的綁在木柱上。

沈清寧知道現在再怎麼反抗都是沒有用的,進入蜀國皇宮的時候她僅僅是感覺蜀國天氣很是奇怪,沒想到被他們說成自己是姦細,真是好笑!

隨着一陣風聲,沈清寧知道現在眼下是沒有人可以救她了,侍衛揮着長長的鞭子向著沈清寧的身上狠狠的打了過去,一鞭下去深可見骨。

沈清寧緊緊的咬着嘴唇,身後的鞭打之聲從來沒有停止過,整個過程沈清寧硬是沒有發出一聲喊叫,原本紅潤的小臉現在早已經是蒼白得就好像是白張一樣。

早上所穿的鵝黃長衫現在早已經看不出花紋,沈清寧知道現在自己的身後肯定早已經破爛不堪,即使是這樣沈清寧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響,牙齒死死的咬住薄薄的紅唇,鮮紅的血液順着嘴角緩緩的流了下來。

「停!」那男子看着沈清寧至今都不曾叫喊一聲,心裏不由得也是對沈清寧很是佩服,這樣的長鞭別說是女子,就是男子挨上十鞭也是早已經暈過去的。

沒想到眼前的女子竟然如此的倔強,怎麼樣都不會說一句,其實只要她求繞的話,他一定不會對她用刑的,眼前的這一切都是她自己自找的。

「沈小姐,現在滋味不好受吧!」

沈清寧看到眼前的男子一臉的肥肉,再加上他的表情,心裏更是氣憤,剛開始的時候只是想着來玩玩散散心,沒想到意然會有這麼一日,打死她都不會相信,一度把她當聖女看待的國家竟然會這樣對她。

那男子見沈清寧眼睛裏的恨意,不由得氣憤走上前去,一把捏住沈清寧的小臉,一臉猥瑣的笑容,對着沈清寧說道:

「好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就這樣打死了,我心裏還會很心疼的,乖乖告訴我臨行前你進入齊國的皇宮,是不是齊國那老兒對你下了什麼指示?快說?」

說着手上的力度不斷的增加,慢慢的沈清寧的小臉越來越紅,沈清寧使勁的爭脫了幾下,並沒有使得男子放開他的手,反而更加的用力,沈清寧狠狠的向著那男子吐出一口血水。

「你既然那麼有本事,那您就自己用查啊,問我做什麼?皇帝對我什麼指示你自己去查啊,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沈清寧現在臉色蒼白一臉的血水,再加上明顯得譏笑,深深的激著那男子的心態。

「再給我打,狠狠的打,我就不信了,看看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鞭子硬。」男子丟下這句話匆匆的離開,看樣子好像有什麼比現在還重要的事情。

一聲接着一聲的鞭響,沈清寧依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身後揮鞭的侍衛累得大汗淋漓,稍停了一下把手裏的鞭子遞給一旁的另一名侍衛,又開始狠狠抽打。

現在沈清寧背上根本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一旁的侍衛忍不住停下手裏的動作,對着這樣的一個女子動作下如此的毒手,他們還沒有這樣做過,心裏總是有些不忍心。

沈清寧感覺身後的鞭打停了下來,幑幑的睜開緊閉的眼睛,看了看天色,不知道現在沈清宴和惠兒回去了,沈清宴現在在那裏有沒有找到沈清宴,更是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腦海里突然閃出一個影子,沈清寧使勁眼開紅紅的眼睛看了個清楚,眼前竟然出蒼焯的影子,他怎麼會出現在這樣,難道是自己的幻覺?

剛剛想喊出心裏久違的那個名字,沒想到在沈清寧身後就傳來了那男子的聲音:「怎麼停下來了,誰讓你們停下來的?給我打再狠狠的打,直到她開口說話。」

本來沈清寧還在想為什麼蒼焯會出現在這裏,沒想到竟然真的是自己眼睛花了,出現了幻覺,心裏低低的說了一句,蒼焯你在哪裏!蒼焯你在哪裏!

「大人暈過去了,現在該怎麼辦?」揮鞭的侍衛擦一擦臉上的淚水,快步跑到男子的身後,指了指沈清寧的方向。

「是不是一直沒有開口?」

「是!不曾開口說過話,更是沒有喊出一聲。」

男子看了看沈清寧眼睛深深的眯了起來,狠狠的又抽了幾口煙袋,走到沈清寧面前邪惡的笑了笑,快速的抽動嘴巴狠狠的又抽了幾口煙袋。

把紅紅的煙袋鍋子使勁的按在沈清寧嫩白的手背,沒多一會沈清寧的手背就紅紅的一片,但是沈清寧仍舊沒有醒過來,男子臉上顯得有些慌張。

「快,用水,用水把她弄清!」轉身忿忿不平的樣子,快步走過去坐在椅子上,狠狠的抽著嘴裏的煙袋,眼裏的焦慮的神情顯得易見。

本來以為這個女人很容易就會解決的,沒想到她的嘴竟然這麼硬,至死都不會吐出一個字更不用說喊叫一聲,現在他理不敢再對沈清寧用刑,萬一打死了該怎麼跟三長老交待,唉!真是個難辦的角色,沒想到還很有骨氣。

男子手拿着煙袋走過來走過去,好像很煩躁的樣子,用手裏的煙袋指著沈清寧說道:「你說還是不說?」

沈清寧剛剛睜開眼睛,出現在自己眼前就是那男子放大的臉,視線明顯得不像以前那樣,可能是雙眼腫了得原因,看那男子的樣子長都都跟小丑一樣。

因為男子煙袋的原因,沈清寧好久沒有聞着這股味道,不由得輕輕皺起眉頭,把臉拐外了一邊,以著面前那邪惡的男了說道:

「你,讓我,說什麼……」

沈清寧艱難的吐出向個字,現在好像睡一覺,剛剛在夢裏依偎有蒼焯的懷裏是多麼的溫暖,沒想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還會在這裏。

心裏不由得有些失落,人是不是總會臨死這前念念不忘記就是心裏所想的,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沈清寧特別的想見到蒼焯,嘴裏不由得說出:「蒼焯。」

那男子發現沈清寧在說了兩個字以後,本以為她還會接着說下去的,等了一會竟然沒有什麼聲音,不會又是暈了過去吧!急急忙忙的走上前去,檢查了一下沈清寧。

「快,再拿些水來把她弄醒。」

隨後侍衛一桶一桶冰涼入骨的冷水,不停的澆在沈清寧瘦弱的身體這上,但是沈清寧依然沒有任何醒過來的跡象。

「再澆,繼續澆,直到澆醒為止!」

男子丟下這句話,直到桌子旁邊急忙又拿出他的煙袋狠狠的抽了起來,他心裏有一咱不好的預感,不會是這個女人不行了吧!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他的心裏很是慌張!

「大人,醒了!」侍衛高興的叫到,手裏的木桶還沒有來得及放下,一臉上的興奮,那樣子就好像是沈清寧是他什麼重要的人一樣。

「醒了是吧!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說了,你跟蒼焯是什麼關係,還有最後老皇帝給你什麼任務,說你來蜀國的目的是什麼,再不說的話後面我可就不客氣了。」抽了幾口煙袋,慢慢的來到沈清寧身邊,說實話這樣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從來都沒有見到了比她還要嘴硬的女子。

如果不是因為三長老的原因,他還真的想結識這樣的一位女子,不知道在她心裏有什麼值得她堅持的東西,竟然會是如此的強硬,怎麼都不會低頭,看了看天色現在也不早了,看來今天是不可能問出什麼東西來。

沈清寧抬頭看了看眼前的男子,原本就不想跟他說些什麼,再加上現在體力早已經透支,更是不想理會的,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臉譏笑的樣子,隨即眼睛轉向了他處。

「你說你這是為什麼?只要你好好交待,我肯定不會這樣對你,你好好想想現在是不是可以說了,我給你最後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一過如果你再沒有什麼交代的話,那隻能將你送入水牢了。」

說完不忘對着沈清寧深深看了一眼,隨即一臉惋惜的說道:「就你的這一身傷勢,進去裏面的話恐怕不會撐過明天早上的太陽,姑娘你好好想想吧!」

男子雖然一幅好心好意的表情,但當沈清寧看到他那一臉惋惜的樣子,如果現在可動的話,真想上去狠狠的打他一頓,穿越過來六年了,從來沒有受過今天這樣的酷刑。

他還是自己來到這裏以後第一個敢這樣的人,心裏不由的對面前的男子更加的氣憤,索性什麼也不跟他說,只是慢慢的閉起來了眼睛,全身的體量慢慢的向放在木柱這上。

抬頭看了看天空,天色馬上就要黑了下來,不知道蒼焯現在怎麼樣了,突然天邊好像出現蒼焯的臉一樣,好像還對着自己笑,沈清寧不由得說道:「你還好嗎?」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沈清寧感覺自己的心裏異常的想念蒼焯,如果真的能從這裏出去這裏,她想回齊國找到他,親口告訴他好想他。

慢慢的天空的亮度淡了下來,也意味着一天的結束,黃昏接近的時候,那男子又出現在沈清寧眼前,緊鎖的眉頭再配手他手裏的眼袋,一幅滿滿心事的表情。

「現在半個時辰已經到了,你現在想得怎麼樣了?」

說完慢慢的走到沈清寧面前,說實話現在沈清寧的樣子,他看了都心疼,明明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做什麼不好偏偏要替齊國那老賊做走狗,心裏不由的一陣動怒:

「有什麼話還是早點說吧,不然一會送你進去容易,再想出來的話那就不是由我主了算了,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待好!要不然一會有你好受的!」

男子走到沈清寧面前,看到沈清寧依然是那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心裏當下不由就有一股無名之火,緊緊的捏住沈清寧的下巴,眼看一個巴掌就要拍過來。

突然一道白影閃過,緊接着就是重重的一拳拍在青衣男子的胸口,沒想到看似胖胖的青衣男子竟然反應還是很快的,快速的將手裏的煙袋杆子當成武器快速的回擊。

「小姐,小姐。」

惠兒快步跑了過來,沒想到早上起來的時候小姐還是好好的,現在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幅模樣,惠兒感覺自己的心好痛好痛,一時之間只能大聲的哭泣。

「惠兒,你扶好了,我把繩子解開了。」

沈清宴看了看一旁大哭的惠兒,心裏不由得也是跟着難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沈清寧,一向注重外形的她,竟然弄得如此的狼狽,沈清宴心裏更加難道,當時都怪自己沒有能力把她救下來,不曾想讓她受到這樣的罪。

感覺身邊有人,沈清寧勉強的睜開自己的眼睛,全身的酸痛讓她此刻暈暈欲睡,很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難道自己現在是在地獄里了嗎?

使勁睜開自己的雙眼,沈清寧迷茫的看了看眼前那飄逸的男子,勉強的露出一絲絲微笑,「你們,來來了……」

「小姐……」

剛剛已經止住淚水的惠兒聽到沈清寧這樣說,來不及收回的淚水又嘩嘩的落了下來,都怪自己非要纏着沈清宴帶着自己出去玩,要不然的話小姐是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嘶!」

惠兒聽到沈清寧的叫聲,一陣慌亂小手更是不知道該放在哪裏,現在沈清寧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每一處都是血淋淋,不管是碰到哪裏那可以引起沈清寧的疼痛。

「來。給我!」

說完沈清宴半跪在地上,惠兒慢慢的勉強把柳沈清寧放在沈清宴的背上,暈暈沉沉的沈清寧眼開眼睛,低低的說了句:「謝謝……」說完再也忍不住,頭一歪就倒在沈清宴寬厚的後背之上。

「說,是誰給你的膽子敢這樣對她,說!」青衣男子的煙袋杆子已經落在沈清宴手裏,此刻沈清宴正在青衣男子的煙袋杆子指著青衣男子的咽喉處,大聲的說道。

那名男子看着眼前的幾個人,又看了看自己的煙袋杆子嘴裏嘟囔著:「戰神,戰神——」借關火光仔細一看,沒想到就是這一眼,青衣男子當下就變了樣,一臉的蒼白哆哆嗦嗦的。

「戰神,沈清宴。」話還沒有說完「噗通」一聲跪在了沈清宴的面前,剛剛還神氣高傲的男子這個時候竟然顯得是那要樣的懦弱,現在竟然用一臉正氣的說道:

「戰神,饒命啊,她是皇朝派來的姦細,還來蜀國是有目的。」抬頭看了一眼沈清宴,感覺沈清宴的臉色沒有任何緩和,雙腿跪在那裏快速爬了過去。

緊緊的抓住沈清宴的褲角,一向乾淨的沈清宴看着青衣男子如此的動作,當下更加的生氣,一腿把青衣男子踢向一邊,沒想到青衣男子就好像是癩皮狗一樣,死死的向前又抓住了沈清宴的衣角,帶着哭腔的說道:

「我也是身不由已,是替人辦事的,是三,三長老的意思,因為那妖女……」青衣子感覺到沈清宴濃厚的殺意,不禁快速的改變以剛剛對沈清寧的稱呼。

「因為沈小姐自進入皇宮以後,總是東東翻西瞧,好,好像是在觀察咱們的皇宮,必定是齊國那老賊讓她來的,據探子密報沈小姐臨離開齊國的時候……」

青衣男子看了一眼沈清宴又看了一眼暈迷不醒的沈清寧,緊接着說道:「離開齊國之後曾經見過老皇帝,所以,所以我也是為了蜀國的安危着想,饒命啊!」

說完不停的用自己的雙手左右輪流的拍打,打完十幾個巴掌以後,緊接着一個又一個的沒完沒了的磕頭,沈清宴又是一腿踢開青衣男子,沒等他撲過來之前,快速的來到沈清宴的身邊。

「清寧……」沈清宴看着眼前的沈清寧,早上自己離開的的時候,沈清寧還是那麼的活蹦亂跳,沒想到僅僅是幾個時辰不見,竟然會把一個人折磨成這樣。

一把拉過一旁的惠兒,原本煩躁的心情隨着惠兒陣陣的哭聲更加的煩躁,厲聲的說道:「來人,把他綁到架子上,照今天這位小姐受過的罪增加一倍,然後入夜關進水牢,明天再說,所有動手的一併處理。」

青衣男子和另外幾個動手的侍衛,一個勁的跪在地上磕頭,沈清宴一向就對於發眾都是善心有加,這一次是真的動怒了,不管他們怎麼求請,自始之終都沒有鬆口。

身後傳來陣陣的鞭聲夾雜着哀號之聲,沈清宴冷冷的轉身看了看頭上的那幾個字,「雪國水牢」從來沒有發現這幾個字在他心裏竟然是如此的沉重。

沈清宴背着沈清寧快速走到前面,沈清宴從後面看沈清寧的後背,早已經看不清楚早上穿的是什麼衣服,鮮紅的血水早已經把衣服的本色給掩蓋,縱橫雜亂的鞭傷一道道的,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義父,她怎麼樣的了?」

沈清宴沒有把沈清寧人他們再按排皇宮裏,放眼雪國上最讓沈清宴放心的地方就是自己養父大長老的小院,只是大長老住的地方有些偏遠,幾個人也是趕了一夜的路,早上黎明的時候才來到大長老所在地。

看見大長老一直沉鎖的眉頭,沈清宴心裏不禁更加的擔心沈清寧的傷勢,一顆懸著的心也是一直沒有敢放下來。

過了沒有一會大長老站起來身來,慢慢的走到窗前,重重的嘆了口氣這才說道:「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如此的倔強,她的嘴唇都已經咬得不成樣子,先不說別的,就是這嘴巴恐怕日後很難恢復。」

轉后又看向一看難過的沈清宴,拍了拍沈清宴的肩膀:「這個女孩子就是你上次尋找雪蓮所救的人吧!」

「義父,這,您怎麼猜到的,還有她的傷勢現在如何?」一臉焦急的沈清宴看見大長老意味深長的神情,心裏不禁難悶,難道沈清寧她會有什麼地方不妥之處?

「這丫頭啊!這次可以說是真的福大命大,要不是因為體內還有雪蓮護體的話,現在她早已經見閻王去了,你放心吧!現在她只是昏了過去,過一會她就醒了」

大長老說完示意沈清宴出來,兩個人同行並列並不沒有因為沈清宴是雪國的王而走在前面,現在的兩個就好像是一對平心的父子一樣:「風兒,她就是聖女?」

面前大長老審問的眼神沈清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可以隨便找個理由替沈清寧取消聖女的資格,但是在大長老面前是不可能這樣,沒有足夠的說服力是不容易的。

「義父她……」沈清宴一時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思鎖了半天沈清宴感覺還是如跟大長老說清楚吧!

「她就是雲娘的女兒沈清寧,也是我的親妹妹,後來我才帶她來雪國,但是我可以保證她不是齊國姦細。」

沈清宴輕輕的扶著大長老坐了下來,接着又說道:「我是剛剛從水牢把她救回來的,本來他們隨我一起住在皇宮,可是三長老卻趁我不在宮中的時候,竟然派忍者帶走她,私下用刑。」

說到這裏沈清宴不想再說下去,這些年以來他是那麼信認的把宮裏的事情都交給三長老,沒想到他帶回來的人,竟然敢這樣的對待

當沈清宴出現在惠兒的房間里的時候,惠兒正在坐着惡夢,不知道她都夢到了什麼,眉頭緊鎖著,沈清宴不禁有些心疼輕輕的替惠兒撫摸緊鎖的眉頭。

惠兒好像感覺到什麼一樣,一把抓住沈清宴的手,嘴裏不停的說道:「清風……大哥哥。」

聽到惠兒的囈語,原本心情低落的沈清宴一下子拉起惠兒,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裏,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有一種想法,好像尋一處地方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如果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放棄眼前的權力也不是件壞事,不知道懷裏的她知道以後會不會高興,想着這裏沈清宴就輕輕的笑了起來,那樣子看上去很傻很呆。

「呵呵!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打擾了!」

說着大長老一臉尷尬的退出房門,剛才聽說沈清宴已經從沈清寧那裏出來,本來想來尋沈清宴問一下一下沈清寧的身世,沒想到遇到這麼甜蜜的事情,讓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怎麼了你,什麼事情?」沈清宴從裏面推門而出,不知道他怎麼會單單看上惠兒那丫頭的。

沈清宴抬頭看了看大長老現在的表情,一臉的不高興,不會是因為剛剛自己打破了他的好事吧

「師傅,你到底怎麼了?」惠兒剛剛那一臉的不好意思,覺得十分的不好意思,而且還對她置氣。

就在沈清宴想跟沈清宴說一下沈清寧的事情,沒想到大長老身邊的侍衛快步跑了過來,氣傳吁吁的說道:「戰神!那位小姐她醒了,只是……」

「她怎麼了?」兩個男子異口同聲的說道,那焦急的神色很是明顯。

「還是隨我來吧!」說完那侍衛就轉身去,沈清宴緊緊的跟了過去,而沈清宴則是回房間叫起惠兒這樣才一起過去,並不是惠兒在沈清宴心裏很是重要,而且惠兒現在肯定也想知道沈清寧的傷勢。

「你們都來了,剛剛她醒了,不過有一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們。」大長老的樣子很是凝重,看上去就好像情況不東觀一樣,而且眼神還是那麼的嚴肅。

「怎麼了,快說。」

三個人又異口同聲的說道,也許惠兒會感覺是巧合,沈清宴和沈清宴就是不一樣,兩個對視互相看着對方的臉,同時有一種很討厭的表情,異口同聲「你怎麼學我?」出口之後發現又是一樣的,各自轉過頭去,就好像是鬧情緒的小朋友一樣。

大長老看到現在的沈清宴,臉上也不由得笑了起來,看來沈清宴跟他們是真的很熟了,幾個人之間沒有拿沈清宴當成一國之戰神,在他們眼裏好像就是一個平凡的人。

「現在她的情況有些不太好,但是也不是很嚴重,只是好所受的鞭傷,那鞭子上有毒,不知道是誰下的手,現在我一時還沒有辦法解除她體幾的毒性,

而這種毒性最大的特徵,白天嗜睡晚上的寒冷異常,必須有人不斷的為她輸入內力,要不然的話以她現在的體質根本就撐不過天亮,沒想到他如此的歹毒,當年這種毒就曾用在她母親,在母體的時候就曾受到過。」

大長老說到這裏本身起身的,沒想到竟然一下子又坐在了床邊,沈清宴快步走過去,急記說道:「義父,這幾天真是麻煩你了,是不是沒有休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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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王鬼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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