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結局倒計時9(6000+)

207結局倒計時9(6000+)

在華城附近的城池突然發生政變,判變的軍隊準備攻打華城,眼看華城岌岌可危,可是,在華城的民眾剛剛得到消息準備要逃離家園逃命的時候,卻得到了判變被掃平的消息。

那些準備逃離的百姓,聞訊后,紛紛又趕回了家中。

一場鬧劇僅令持續了一日,華城便恢復了往日的繁華,各地的客商往來絡繹不絕。

這一場鬧劇能這麼快結束,也令許多預言華城會淪陷的人大跌眼鏡。

祧※

夜晚,隱秘的樹林中,一道黑色的人影隱藏在樹影之下,隱約只能看到人的形狀,具體卻看不到對方的臉。

一名身形矯健的男子,迅速穿過樹林,來到那樹下,看到樹影下的身形之下,來人並沒有一丁點兒驚訝,而是恭敬的沖着樹影下的人形單膝跪地。

「主人!咴」

「怎麼樣了?現在已經攻到華城了嗎?」黑影冷冷的道了一聲。

「這個……」身形矯健的男子遲疑着不知該怎麼開口。

這遲疑的聲音,雖然還未說出否定的答案,黑影已經知道了結果。

「怎麼會出錯?難道你沒有按照我的指示去執行?」黑影的聲音裏帶着嚴厲的威嚴,吐出的話,更是盛氣凌人。

男子跪在地上,低着頭,連忙恭敬的回答:「回主人,屬下完全是按照主人的指示去做,可是……現在四個城全部都已經被攻下,所有反叛的那些官員和將領,也全部被抓了,現在根本沒有辦法進行下一步了!」

「什麼?」黑影一聽之下,驟然轉過身來,怒不可遏的冷聲質問:「剛剛你說過的話,你再說一遍!」

「回主人,計劃已經失敗了!」男子不敢違抗的吐出結果。

「砰」的一聲,男子剛回完話,身體便被樹影下突然衝出來的內力擊中,身體一下子被擊的老遠,身體重重的落在地上。

那名男子的身體重重的落在地上,疼的渾身痙.攣,但是,他不敢躺在地上呻.吟,強掙扎著爬起來,重新跪在地上,沖黑影恭敬的低着頭。

「主人息怒!」話剛出口,男子忍不住猛咳了兩聲。

「如果你按照我的囑咐去做,不可能會失敗,讓我息怒,你讓我怎麼息怒?」皇甫順生氣的吼道。

他等待着這個機會,已經等了很久,他就是想看着那個雜種被拉下台,成為階下之囚,可是,他計劃的這麼周密,居然還失敗了,這叫他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主人,屬下一直是按您的囑咐去做,可是,出現了一個意外的人,很厲害,屬下不是他的對手,所以……」

「意外的人?什麼意外的人?是什麼人?」皇甫順寒著臉怒問。

「對方的武功很高強,後來屬下打聽過後知曉,他是原白族中的一名外號黑狼的人!」

「黑狼?這是什麼人?」

「屬下也不清楚,屬下只知此人相當厲害,據說,那些被擄官員等,皆是被此人捉了去,後來也是此人大開城門,結果慶國的官兵趁機進城,所有的城,在一天之內,全部都不攻自破!」男子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全部吐了出來。

「黑狼?」皇甫順默默的念著這兩個字,聲音依舊低沉危險:「我會去查這件事,倘若你的這話屬實,我就暫時饒過你的性命,倘若你膽敢有半點欺瞞於我,你知道欺瞞我的下場!」

「屬下萬萬不敢欺瞞主人,屬下說一句句屬實,若有半點假話,願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我暫時先相信你,等我查出真相再說,你先下去吧!」黑影的聲音冷冷的說道。

「是!」

地上的男人,捧著自己的胸口,艱難的站起來,一步一步的離開原地。

皇甫順看着地上的男人離開之後,沖着樹榦后喊了一句。

「剛剛他說的那個黑狼,你怎麼沒有告訴過我?」皇甫順的話裏帶着不耐和怒意。

「我沒有告訴你,是因為我也不知他會突然出現,更因為……我對黑狼這個人知道的也不是特別多。」

「哼!」皇甫順冷冷的問:「既然你知道此人,剛剛我手下的人回復的就沒錯了?」

「關於黑狼的事情,我也知道的並不是很多,可是,也已經足夠了,此人的內力高強,曾經在四大長老之上,若是此人也參與這件事的話,你的計劃會失敗也是理所當然!」

「夠了!」皇甫順怒聲打斷了樹榦後人的聲音:「我要聽的,不是這些喪氣話,如果這個黑狼真的如此厲害,看來,我必須要找個辦法除去他,我一定要皇甫正雄嘗一嘗那種破國的滋味,我要他生不如死!」

說話的時候,黑夜中,皇甫順的嘴巴露出兩排潔白而又陰森的牙齒,在黑夜中顯得異常令人驚悚。

「那我在這裏就先恭喜你,希望未來的皇上能儘快完成大業。」樹后的人淡淡的說道。

「哼,一定會的,這一天……」皇甫順抬頭望着樹梢上方的北彎月亮,字字透著誓言:「一定很快就會來的,那些曾經傷害過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一個都不會!」

「是呀,那些曾經傷害過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樹后的聲音也淡淡的吐出一句。

湖邊小築

原本以為戰鬥要持續很長時間,結果僅僅一天就結束了,不僅是華城的百姓們大跌眼鏡,寧蔻也是非常驚訝。

當天晚上,寧蔻便請來忙了一天的黑狼來到湖邊小築中小聚一番,為了表達對黑狼的感謝,皇甫正雄特地在傍晚時分之前,將政務擱置在一旁,趕來了湖邊小築與寧蔻等人一同慶祝黑狼的凱旋。

本來,皇甫正雄是不需要跑這趟的,不過,黑狼不要任何戰功,也不要任何獎賞,恰巧寧蔻在湖邊小築設宴,邀請了皇甫正雄一起來,皇甫正雄便沒有推辭,跑了過來。

皇甫正雄來到湖邊小築門前,兩列皇家禁衛警戒的守在四周。

在湖邊小筑前面,沒有任何迎接之人,只見門敞開着,一名丫鬟正在掃著小築院子中的落葉。

在湖邊小築的門前,栽植著兩棵柳樹,一陣風吹來,吹落了柳樹上面的枯葉,枯葉落在地上,給這門前更增添了幾分蕭瑟。

皇甫正雄身邊的貼身太監見此情景,怒從心中來。

「人呢?怎麼一個人都沒有?」那貼身太監怒的沖湖邊小築中怒吼了一聲。

那貼身太監的話聲剛落,兩列黑衣人從天而降,個個威嚴的落在那名太監的身前。

而且,這些黑衣人,個個腰間配着長劍,黑色的劍柄透著濃濃的威脅。

一看這些黑衣人便如江湖上那些殺手組織中的人一般。

其實,他們本來就是「夜」中的人,也本來就是殺手。

那些大內禁衛,見此情景,一個個對視了一眼,迅速的站到了隊伍之前,擋住了那兩排黑衣人。

一黑一灰,四排,分別兩排對面而立,一個個的眼中透著敵意,劍拔弩張的畫面,看起來隨時會開戰。

皇甫正雄自馬車中走了出來,見此情景,他的眉頭輕皺。

「你們是何人?」皇甫正雄站在馬車上質問那兩排黑衣人。

「我們負責保護小小姐,任何人不得擅入湖邊小築半步!」其中一名黑衣人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小小姐?你們小小姐是誰?這可是我們慶國的皇帝,在整個慶國,還有我們皇上不能去的地方?」貼身太監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

「我們只聽小小姐和主公的命令!」

彩雀正躺在枝頭乘着涼,見此情景,它趕緊飛下了樹梢,往主樓而去。

湖邊小築的人即將打起來之際,寧蔻適時的從湖邊小築內走了出來。

「既然你們執意要闖,那就只有怪我等不客氣了,我們上……」黑衣人與大內禁衛一言不和就要打起來。

最後一句話才剛說了一半,寧蔻便厲聲打斷了他:「誰敢上?」

黑衣人一個個收起渾身的戾氣,自覺的向旁邊讓開,給寧蔻讓開了一條路,可以讓寧蔻走過來。

「小小姐!」黑衣人齊聲恭敬的沖寧蔻抱拳。

那些禁衛軍們,一個個面面相覷,對方沒有了敵意,他們也只得收起了手中的劍,往後退了一步,但是,仍保持警戒的狀態,隨時防備着那些黑衣人會衝上前來。

「我教過你們要這樣迎接客人嗎?」寧蔻沖那些黑衣人沒好氣的斥責了一句。

其中一名黑衣人不服氣的指著門前的那些禁衛:「可是,他們硬要闖進來。」

「他們是你家小小姐我的客人,是我請來的。」寧蔻翻了一個白眼,纖纖玉指,指向其中一名黑衣人:「我記得我告訴過你,讓你告訴其他人,不許胡亂攔人的嗎??」

所有的黑衣人,齊刷刷的目光朝着寧蔻指著的那人看去,那人被寧蔻這一指,心虛的垂下頭。

「屬……屬下……一時忘記了!」那人結結巴巴的慌張回答。

「忘記了?你吃的時候怎麼沒有忘?」那人旁邊的黑衣人氣沖沖的吼了一句。

其他的黑衣人也紛紛沖他投去了責備的目光。

「好了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誰也不要責備他了,現在你們都給我讓開!」寧蔻揮了揮手,命他們讓開。

「小小姐,主公有令,進入小築中的同行之人,不能超過三位!」為首的黑衣人謹慎的提醒寧蔻。

寧蔻靈黠的美眸骨碌一轉,這句話正合她意,她也不喜歡有太多的人進到小築中,這句話正給了她推搪的機會。

於是,寧蔻微笑的沖馬車上的皇甫正雄道:「皇上,他們都是我家外公的手下,我家外公怪脾氣很多,不許進小築的同行人超過三名,你看……」

皇甫正雄笑了笑:「只讓朕的陪侍一同進去就好。」

皇甫正雄的貼身太監馬上恭敬的低頭應和:「奴才遵旨。」

「你們全部都在外面聽令,沒有朕的命令,誰也不準踏進小築一步,全部都聽到了沒有?」皇甫正雄威懾的厲目掃向四周,居高臨下的威嚴喝令。

「是,屬下遵令!」眾大內禁衛異口同聲的回答。

於是乎,皇甫正雄便由隨身太監從御駕上扶了下來,寧蔻在前面帶路,皇甫正雄與他的貼身太監則跟在她的身後。

那些大內禁衛看着皇甫正雄進了小築,下意識的想跟上前來,兩排黑衣人立即擋住了那些大內禁衛。

為首的黑衣人大聲喝道:「剛剛你們皇帝的命令你們都沒有聽到嗎?任何人都不得擅入小築內,難道……你們想抗旨嗎?」

那些大內禁衛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再上前。

雖然保護皇甫正雄很重要,可是,為了這個抗旨的話,就有點不值得了,抗旨的罪名大了,可是會誅九族的,他們可不敢冒着這個危險繼續上前挑戰皇權的威嚴。

湖邊小築內

硃砂和伊心兩個準備好了晚膳,擺了滿桌子上的飯菜,然後將碗筷一點點的擺放好。

當寧蔻和皇甫正雄兩個人到在內廳的時候,黑狼一眼瞄到了皇甫正雄,便熱情的上前來迎接。

「我的皇帝徒弟,你也來得太慢了,為師等了你很久了!」黑狼熱情的上前,拉過皇甫正雄,便讓他從在自己身側的空位置上:「為師特地留了位置給你,你就坐這裏,陪在為師的身邊!」

黑狼的熱情,令向來不喜與人接近的皇甫正雄甚是窘迫,偏偏黑狼這次又是慶國的大恩人,他被迫只得坐在黑狼的身側,對於為師兩個字,他卻是沒有半點回應。

雖然沒有聽到皇甫正雄的正面回應關於拜師之事,但見皇甫正雄願意坐在自己的身側,黑狼自認為皇甫正雄已經默認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不由得欣喜若狂。

白九謄扶了寧蔻的肩膀,兩人深情一對視,然後坐在了一起,一對視一輕笑,已經羨煞旁人。

寧蔻又招呼了硃砂、伊心還有阿丙和明日、子風一起坐下,同眾人一起圍滿了一桌子,甚是和諧。

「皇上,黑狼爺爺在你來之前,就已經念了你很久了,之前一直板着臉呢,看到你來了,他的臉上才剛露出笑容!」寧蔻向皇甫正雄打趣。

貼身太監站在一旁,專門為眾人斟酒,忙的不亦樂乎。

皇甫正雄忙執起酒杯,向黑狼那邊示意一下:「這一次能這麼快平叛,全靠黑狼前輩,朕先敬前輩一杯!」

「唉呀,我的好徒弟,你太客氣了,不過這一杯,為師承受的起!」黑狼二話不說的端起自己桌子上的酒杯,與皇甫正雄一碰杯子,豪邁的便仰頭喝了下去。

瞅了一圈,沒有看到純煬。

在寧蔻的旁邊,高陽站在伊心的身側,伊心細心的為高陽夾了些易食的飯菜,正在為他餵食。

「小陽,你有沒有看到你純煬哥哥?」寧蔻低聲向高陽問了一句。

高陽眨了眨眼睛:「沒有呀,我今天一天,就只上午的時候見過純煬哥哥,中午之後就沒有見過他。」

沒見過他?

寧蔻心裏緊張了,難道是純煬又被綁架了?

彩雀從屋脊落在桌子上,嘰嘰喳喳的出聲,旁人好聽不懂它在說什麼,只有寧蔻聽出來了,寧蔻聽完后,目光投注在子風的臉上。

子風不知寧蔻為什麼突然盯着自己,手抹了抹自己的臉,以為自己的臉上有什麼。

摸了一會兒,卻沒有摸到任何東西。

「夫人,不知您為什麼這樣看着屬下?」子風的臉上掛着慣有的嬉笑表情,尷尬的問著寧蔻。

「你是不是跟純煬說什麼了?」寧蔻眯眼危險的問。

「這個……」子風的臉色微變,眼珠子可疑的左右晃動。

眾人看彩雀那精豆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子風,再看着寧蔻的表情,就知曉事實是彩雀告訴寧蔻的。

「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他怎麼會一天都把自己關在房間內,不吃也不喝?」寧蔻持續質問。

眾人的目光,一同帶着質疑的望着子風,同時還有着責備。

「冤枉啊!」子風趕緊用力揮手:「屬下並沒有那個能力讓小少爺不吃不喝,其實……」

「其實?」寧蔻眯眼:「其實是什麼?」

「其實……」子風嘆了口氣,看來,這件事他不得不說了:「小少爺是不讓屬下把這件事告訴尊主的夫人的,現在看來,屬下是不說不行了,其實,小少爺讓屬下去查了件事。」

「查了件事?你似乎沒有稟告過我。」沉默在旁的白九謄插了一句。

子風暗暗的擦了把冷汗。

「其……其實……其實是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白九謄鷹眸眯起。

「昨天晚上尊主您找到小少爺的時候,恰好遇到一個地方起火對吧?那個裏面有一名小女孩,小少爺想知道那小女孩的死活。」

「咦?我家小純煬,這麼快就替我找到未來兒媳婦了?」寧蔻驚喜的叫道。

白九謄斜睨她一眼,默默的按住她肩膀,讓她淡定的坐回原處。

「先聽完。」白九謄在她耳邊囑咐。

「對對對,子風,我未來兒媳婦呢?你怎麼沒有帶回來?」

「聽說當時呃……未來的少夫人並沒有葬身火海,而是被關進了地窖中,後來被救了出來后,就失蹤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子風如實回答。

寧蔻失望的嘆了口氣。

「到手的兒媳婦,居然就飛了。」

白九謄擦了把冷汗:「夏夏,純煬現在才三歲半!」

「三歲半又怎麼了?」寧蔻斜睨他一眼:「我可是一名開明的母親,別說他三歲半了,即使他現在才三個月,我也照樣可以讓他帶兒媳婦回家,兒媳婦要找當然要趁早。」

白九謄促狹一笑:「就像當年你八歲的時候就與我互訂終身?」

「……」眾人齊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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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下一章……有人要SHI了……打個預防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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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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