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結局倒計時8(6000+)

208結局倒計時8(6000+)

聚餐結束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喝得醉醺醺的黑狼和皇甫正雄兩個人,酒喝完了,拿着空酒壺嚷着還要酒。

寧蔻嫌棄的揮手。

「你們兩個趕緊都走吧,我這裏不歡迎酒鬼!」寧蔻示意皇甫正雄的貼身太監,還有子風、阿丙和明日你們三個人,將黑狼和皇甫正雄兩個人拖出正廳。

「我說外孫女,今天是我認徒弟的好……好日子!」黑狼顫顫悠悠的站起來,突然打了個酒嗝,說話的時候,黑狼的嘴巴沖着寧蔻的方向,聞到那股酒臭味,寧蔻忍不住捂緊了自己的鼻子。

「是你的好日子,可不是我的好日子,你們師徒兩個想喝的話,找個地方好好喝去,不要在我這裏喝了,我這裏的酒,已經被你們兩個喝光了,沒了!」寧蔻嫌惡的連連揮手,示意皇甫正雄的貼身太監及阿丙、明日、子風四個人快一點祧。

皇甫正雄的貼身太監及子風一起扶起皇甫正雄,阿丙和明日兩個人則扶著更加難纏的黑狼。

「皇上,您醉了,咱們該回宮了!」皇甫正雄的貼身太監勸說着皇甫正雄。

皇甫正雄的手揮了揮,不樂意的白了他一眼咴。

「誰說朕醉了,朕現在還好好的,沒有醉,朕還可以……可以再……再喝兩瓶!」

「好徒弟,為師就知道你的酒量跟……跟為師……為師的一……一樣好,咱們再喝,這酒怎麼就沒了呢?」黑狼一邊打酒嗝,一邊晃了晃空酒瓶。

這倆人還沒完了!

「你們快點,把這兩個酒鬼趕緊從這裏帶走!」寧蔻忙不迭的催促着眾人。

「師父,這裏不歡迎我們兩個,我們回宮,宮裏有許多好酒,到時候,徒兒再跟師父您好好的喝……喝個不醉不歸,如何?」皇甫正雄滿是醉意的沖黑狼笑着邀請。

剛站起來,身體打了個顫,而他的貼身太監嚇得連連扶好他。

「皇上,您慢著點,來來來,門在這裏!」貼身太監和子風兩人將皇甫正雄吃力的往門外扶。

「好好好,還是好徒兒最得為師的心,什麼孫女……都……都是假的,一點兒孝……孝心都沒有,摳門!」黑狼邊說邊歪歪斜斜的被明日和阿丙兩人扶出門外。

「是呀,半夏太摳門了,咱們回……回去,接……接着喝!」

「對,接着喝,誰先醉了誰是孬種!」

皇甫正雄和黑狼兩個人的聲音漸漸的遠去,留下其他人在正廳內。

硃砂和伊心兩個忙着收拾桌子上的殘局,高陽困了先去睡了。

剛要幫硃砂和伊心收拾東西的寧蔻,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

「郡主,您也累了,昨天晚上擔心了好久沒怎麼好好休息,您先去休息吧!」伊心關心的向寧蔻道。

「這裏就交給你們兩個來收拾吧,我先帶夏夏去休息。」白九謄直接下了決定,沖伊心和硃砂兩個人囑咐。

「是!」

「唉呀,我現在還好好的,沒有那麼累。」寧蔻抗議著,還是被白九謄帶出了房門外,最後,寧蔻無耐,只得跟着白九謄出了房門。

剛剛來到門外,一陣冷風吹來,本來滿是困意的寧蔻,只覺頭腦一陣清醒。

白九謄摟着寧蔻打算往二樓的樓梯走去,寧蔻停住了腳步,握住肩上白九謄的手:「九謄,等一下,我們先去純煬那裏看看吧。」

「看純煬?」

「對呀,他晚上也沒吃東西,只是讓伊心給他送了點吃的,也不知道他知道吃了沒有。」寧蔻關心的道,一雙美麗的黑眸慧黠的眨了眨。

白九謄斜睨她一眼,一針見血的道出她的心思:「我看,你是想問人家小女孩的事吧?」

吐了吐舌頭:「就是瞞不過你,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親生兒子,我關心一下,也是理所應當的。」

說完,寧蔻推開肩膀上白九謄的手,匆匆趕往純煬的房間。

純煬的房間只燃著一盞燭燈,寧蔻推門進來,灌進了一股冷風,風吹動火苗,火苗狂舞,在空氣中滋拉拉作響。

在床上,小純煬背過身去躺在床上,在床頭柜上,放着一隻托盤,托盤擺放着美味的飯菜,卻是紋絲未動。

寧蔻皺眉看着未動的飯菜,走到床邊去扒拉着床上的被子。

「純煬,你也太過分了,這晚膳,你怎麼……」

寧蔻的話才剛剛說了一半,在手碰到床上被子的同時,嘎然而止。

被子中的純煬突然轉過頭來。

寧蔻剛剛要說些什麼,床上那純煬的頭,突然變成了蛇的形狀,張著血噴大口就要衝寧蔻咬來,寧蔻嚇得倒退了兩步,但是,眼前的畫面,如幻像般,卻又突然消失,好像突然沒有存在過一般。

「怎麼了?」發現寧蔻不對勁的白九謄關心的問了一句。

白九謄的話音剛落,便見寧蔻突然掀開被子,被子下空空如也,哪裏見得半個人影。

寧蔻拍了拍胸口,長長的吁了口氣。

剛剛她看到的一定是幻覺,可是,她的眼前怎麼會出現這種幻覺呢?

「人呢?」寧蔻皺眉,擔心的沖身後的白九謄道:「壞了,九謄,你說純煬是不是又被人給劫去了?不行!我們要趕緊出去找找!」

「不用找了!」白九謄握住寧蔻的手臂,拉回了寧蔻欲往門外衝去的身體。

「什麼不用找了?他可是我的親生兒子,是我的命根子,如果他有什麼意外,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寧蔻急的抓緊白九謄的手臂,因為激動,十指掐入了白九謄手臂的肌肉中,那尖銳的指甲掐入此肉中,帶着絲絲的疼痛。

白九謄低頭看着手臂上她的兩隻小手,嘴角掛着慣有的溫和笑容。

「他沒有被劫走,他就在房間裏面。」他不慌不忙的打斷了寧蔻的慌不擇言。

「怎麼可能?他明明就不在這裏,床上沒人,連晚膳也沒用,他……」

白九謄輕拍了拍手臂上寧蔻的手背,溫柔的眼深深的凝視她:「夏夏,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寧蔻白了他一眼:「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好吧?現在是純煬他不在這裏,如果他在這裏的話,你現在就讓他出來呀!」寧蔻沒好氣的道。

「這還不簡單?」

忽地,白九謄以腳踢起托盤上的一根筷子,筷子飛起,在空中轉了半圈,當筷子的一端朝向上時,白九謄的足尖點住筷子的另一端,動作飛快的將那根筷子踢上了屋頂。

伴隨着一聲悶哼,一個小小的身影從屋頂落下。

白九謄及時推開寧蔻,伸出一雙手臂,接住了那一道小小的身影。

在他懷裏的那道小小身影不是別人,正是純煬。

他一邊抹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晃了晃手中的筷子。

「爹爹,你也太過分了,如果剛剛我速度慢一點的話,我可能就要被這筷子一筷穿心了!」純煬心有餘悸的說着。

白九謄嫌棄的鬆開雙手,純煬穩穩的站定,抬頭沖驚訝的寧蔻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娘親,我在這裏,我沒有被人劫走。」

寧蔻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沒有被人劫走?」

純煬故意在寧蔻的面前轉了一圈:「我人不就站在這裏,你的面前嗎?如假包換!」

寧蔻的臉黑了。

「這麼說,你一直在這房間裏面?」

純煬點頭:「是呀,一直都在!」

寧蔻危險的眯眼:「那剛剛我在床上看到的東西,是不是你搞的鬼?」寧蔻繼續逼問?

純煬無辜的眨了眨眼。

「娘親,您問的,是剛剛您差點被一條蛇給吞了的事情嗎?」

寧蔻的臉黑到可以滴下墨水。

「你果然偷偷使用靈力,現在居然耍起我來了。」

寧蔻要追着純煬打,純煬卻大膽的沖寧蔻吐著舌頭,圍着白九謄轉,氣的寧蔻同純煬一起,圍着白九謄追打了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不明所以的白九謄站在原地,看着這對生氣的母子,忍不住抓住了寧蔻。

跑累了的純煬坐在椅子上休息。

同樣跑累了,在白九謄懷裏喘著粗氣的寧蔻,手指著純煬生氣的道:「剛剛,這個臭小子,變了一個自己在床上,我去推他,他倒好,變了條蛇出來,張著血噴大口對着我,然後一下子不見了。」

白九謄聽了寧蔻的話,不由得蹙眉。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

寧蔻咬牙切齒的指著純煬:「你自己聽聽,剛剛這臭小子自己都承認,是自己搞的鬼了。」

「真的是這樣嗎?」白九謄懷疑的目光指向純煬。

「是呀!」純煬大方的點頭承認。

看到純煬點頭,白九謄的目光格外嚴肅的盯着純煬。

「你是何時發現,自己的靈力,可以弄出幻象的?」

感覺到白九謄話里的認真,純煬想了一下認真的回答:「就是昨天晚上回到家之後。」

「之前沒有過這種情況?」

純煬搖頭:「昨天晚上是第一次,我夢到鶴,突然想見鶴,醒來聽到鶴的聲音,然後就發現了!」

寧蔻神色微變,擔心的握住白九謄的手臂:「九謄,純煬他的問題很嚴重嗎?」

白九謄搖了搖頭。

「具體的還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

「肯定什麼?」

「他的靈力越來越厲害,還不知道會到達什麼程度,而白族內尚無此類例子可循,所以,暫時也不知他以後會有什麼情況出現!」白九謄頗為擔心的說着。

「唉呀,娘親,爹爹,現在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你們兩個就不要在那裏瞎操心了!」純煬趕緊安慰著為他擔心的白九謄和寧蔻。

「讓我們不擔心可以,但是,我們必須約法三章,以後……不許在外人面前使出靈力,知道了嗎?」寧蔻非常嚴肅的沖純煬要求。

純煬本來想拒絕,可是,看寧蔻那麼嚴肅的臉,他只得連連舉手投降。

「好好好,娘親,我什麼都答應您,以後絕對不會在外人面前使出靈力的,這樣您相信了?」

「不相信!」寧蔻板着臉:「你必須要發毒誓,如果你要是在外人面前使靈力的話,就會天天長痔瘡!」

純煬垮下了臉:「娘親,不用這麼毒吧?爹爹,您也……」

純煬打算向白九謄求救,卻見白九謄一樣冷酷又嚴肅的臉。

這對無良的爹娘,居然逼着他發毒誓。

無耐的純煬,只得舉起右掌:「我白純煬在這裏發毒誓,以後絕對不會在外人面前使靈力,否則就會天天長痔瘡!」

發完誓,純煬白了寧蔻一眼:「娘親,這樣你滿意了嗎?」

寧蔻吁了口氣。

「滿意了!」

「純煬都已經發過誓了,我們就走吧,還是讓孩子好好休息吧。」白九謄體貼的摟了摟寧蔻的肩膀:「夜深了,我們也該休息了。」

「好。」

寧蔻心滿意足的同白九謄一起離開,瞬間便忘了之前的來意。

在白九謄和寧蔻走後,純煬眼睜睜的瞅着他們兩個人的身影在窗外消失,終至他們兩個的腳步聲不見。

然後,他小心翼翼的以一根手指指向了燭火的火苗。

燭火突然放大,漸漸的幻化出一個人形來。

美麗的小臉上,是一雙漂亮的冰藍色大眼睛,純真的沖他眨著,嘴邊掛着乾淨的笑容,嘴巴一張一合,似乎在說:你一定要在這裏等着我哦!

看着那張笑臉,純煬趴在桌子邊上,雙手支著下巴,長長的嘆了口氣,手指在空中轉了一下,那張笑臉瞬間如煙霧般一下子消失,火苗如舊,剛剛的一切只不過是幻覺。

已經是子時過後,月亮西斜,在涼亭中,皇甫正雄和黑狼兩個人端著酒杯,依舊飲的歡快。

「來,好徒弟,再喝,再喝一杯!」黑狼晃晃悠悠的倒了一杯,遞給了皇甫正雄。

一旁皇甫正雄的貼身太監,眼看皇甫正雄已經喝得爛醉,忍不住上前擋住了黑狼的酒杯。

「皇師大人,我們皇上已經醉了,不能再喝了!」貼身太監沖黑狼道。

黑狼生氣的眯眼,手在空中揮了揮。

「我們倆師徒在這裏喝酒、聊天,你是哪根蔥,從哪裏冒出來的?」

皇甫正雄晃晃悠悠的推開貼身太監。

「別攔朕,朕今天高興,朕跟師父還要好好的喝一杯!」皇甫正雄一邊說,一邊接過黑狼遞過來的酒杯:「師父,來,咱們再乾杯。」

「好徒兒,乾杯!」黑狼高興的與皇甫正雄碰著杯子。

貼身太監攔不住,只得看着皇甫正雄一杯酒又下了肚。

喝到極點的皇甫正雄,那杯酒才剛剛喝完,酒勁上頭,身子一歪,趴在桌子上醉了過去,手中的杯子落在地上,「啪」的一聲摔的粉碎。

喝得醉醺醺的黑狼,看着倒下的皇甫正雄,樂的直拍手。

「唉呀,為師就說你喝不過我的吧?你現在不就倒下了,下次讓你還敢在為師的面前說大話!」黑狼指著皇甫正雄的頭說着,身體搖晃的左右搖擺不定。

晃了一會,黑狼也趴在石桌上睡著了。

貼身太監看着已經醉過去的兩人,不禁嘆了口氣,然後上前去準備扶起皇甫正雄。

「皇上,這兒太涼了,奴才扶您回您的寢宮去睡吧!」貼身太監體貼的道。

「不要,朕就在這裏睡,哪裏都不去,誰敢扶朕離開這裏,朕就誅他的九族!」說完,皇甫正雄又趴在石桌上醉的不醒人世了。

貼身太監只得嘆了口氣,回頭囑咐人去取了皇甫正雄的厚披風來。

不知過了多久,天邊剛剛泛了一絲魚肚白,沉睡的皇甫正雄從睡夢中漸漸的蘇醒過來。

剛一醒來,便感覺到腦中一陣酸漲難耐。

「皇上,您醒了,先喝碗醒酒湯!」貼身太監第一時間開口。

睜開眼睛,皇甫正雄模模糊糊中,看到自己的貼身太監,和一碗尚冒着熱氣的湯碗。

摸過湯碗,皇甫正雄仰頭一飲而盡。

摸了摸酸澀發漲的額頭,又捏了捏酸澀的鼻樑:「朕睡了有多久了?」

「回皇上,剛剛三個時辰,還有兩刻鐘,您就該上早朝了!」貼身太監及時提醒他。

皇甫正雄皺眉。

「還有兩刻鐘?你怎麼不早些叫醒朕?」

「奴才是看您睡的正香!」回頭示意了一下:「另外,皇上您的龍袍,還有洗漱的物品已經準備好了,是不是現在就為您梳洗?」

「嗯,快一點,別讓朕誤了早朝的時間。」

「是!」

待一切準備完畢,醒酒湯起了作用,皇甫正雄徹底恢復了清醒,看着另一邊還趴着熟睡的黑狼,皇甫正雄不由的勾唇莞爾一笑。

雖然昨天認黑狼為師,是醉后失言,不過,現在感覺,有黑狼這個師父也不錯。

「好好在這裏陪着朕的師父,另外,醒酒湯再準備一份,不許怠慢了,明白嗎?」臨上朝之前,皇甫正雄威嚴的沖眾人喝令。

「是!」眾人異口同聲的答應。

然,皇甫正雄才剛剛離開,眾人正打算為黑狼做準備時,黑狼已經爬了起來,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

「好了,你們不用準備了,我現在該走了。」黑狼的臉上掩不住的愉悅笑容。

「皇師大人,剛剛皇上囑咐過……」一名宮女小心翼翼的說着。

「不必了,只要我這乖徒弟認我這師父,比什麼都好,要是乖徒兒回頭問起來,就說我就先走了,來后再來找乖徒兒喝酒!」

說完,黑狼大搖大擺的離開。

眾人看着黑狼的背影,面面相覷。

得意的黑狼,出了皇宮之後,得意的來到了華城的大街上,他在早晨吵嚷的街道上到處轉着,醉意猶在的他,找了一個餛飩小攤坐了下來。

「老闆,來碗餛飩,要大份的!」

黑狼在餛飩上來之後,便狼吞虎咽的吃着,因為心情很好,所在他吃的很香。

但是,吃到一半,他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只因他初時太過大意,沒有發現這餛飩有着一股奇異的味道。

就在這時,黑狼的身側,一股腐臭味浮過,伴隨着一道黑色的人影走近。

「這個毒,對普通的人沒什麼用,可是……對過量飲酒的人,卻是……劇毒!」黑影坐在黑狼的身側,一字一頓的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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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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