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無恥又如何

為你,無恥又如何

毒妻歸來,為你,無恥又如何

她不是沒有感覺,可是不敢有感覺,她已不是他的妃,她現在是雲若冰,一個和他沒有交集的女子。ai愨鵡琻

心底的顫抖一波強似一波,他比她還知道她的敏感,稍加撩撥,她已嬌喘吁吁,無力地攤在他懷裏,眼眸瞪得圓圓的怒視着他,身子卻無力反抗,更氣惱地是嘴裏還不自知地溢出細碎的低吟。

他強有力的手抱起她,分開她的腿,兩人緊密地貼在一起,已分不清是誰身上的墨汁,暈染在衣服上,像朵朵墨蓮,妖艷而誘惑。

「小萱,你的味道,本王不會忘,也忘不掉。」他輕咬着她的脖頸,她還是那麼好,那是別的女人那裏無法獲得的感覺。

她在他懷裏,他的硬挺在她的身子裏,她絕望地想死去睃。

在陸地上,她抵不過他的力氣,在水裏,更是只能束手就範,身子被他有力的雙臂緊緊地固在懷裏。

「風御麒……」她不知如何說,罵他?沒效果,打他?打不過。他也不讓她說,嘴堵住了她嘴,嘴裏氳染開淡淡的墨香,深深的吻,讓人窒息,卻也快樂到極致。

她面對他不受意志的控制,還會有反應,還會沉倫,她嗚咽著,意志不停地要抗拒,本能卻想要他更多鵂。

他的吻落在她的臉上,她伸手捧住他的臉,想要推開。

她的手滑過他的臉,鳳眸狹長,鼻子高挺,還是她夢中的樣子,高傲而冷俊,可是哪裏不同了?

「小萱,你還愛我。」他埋在她頸項,喃喃地道。

若萱苦笑,身子背叛了心,做出了誠實的反應。

身體是極致的快樂,心卻絕望……

他看到她昏厥過去那一刻的眼神,心中一顫,心口瞬間也堵上了一團棉花一樣,只覺得胸腔之間氣血堵塞。

他有些後悔,不應該這樣急,可是他對她的身子向來沒有抵抗力,他渴望她,更害怕她從此以後從他的生命里消失。

他抱着她,匆匆給她清洗掉身上的墨跡,擦拭乾凈,躍上岸,披上外袍,往外疾走。

******

月亮斜掛在樹梢,又是一輪圓月,嫦娥在寂冷的月宮獨自品嘗寂寞。

他站在樹影里,他愛的人和他隔着一扇門,他卻再無勇氣推開。

他怕她惱他,怕她生氣。

一雙幽深的鳳眸遠望着空中圓月,如果可以,他情願沒有千慕山的相遇,他不會這樣痛苦。

他以為再不會愛了,卻發現以前根本沒有愛過,對她,慌恐,害怕失去,這才是愛吧?

他揉了揉眉頭,轉身,盯着房門半晌,還是邁步過去,抬手,輕輕地推開門。

她站在窗前,黑色長發低垂在腦後,白衣裙裾逶地,黑白相襯越發的出塵。

門的聲響也沒有讓她回頭,她身子比以前更加的纖瘦,一雙美麗的雙眼依舊亮得不可方物,可以與月亮爭輝。

他盯着她的側顏,有一種錯覺,好似一陣風,她就會乘風而去,飛入廣寒宮,再不回頭。

那種慌恐的感覺又冒了出來,他心口翻湧起痛,原來情花毒只因為她才發作,痛徹心扉,甜腥被內力生生壓了回去。

她站在窗前,他站在門口,中間隔着一段距離,桌上燭火輕搖,偶爾噗的一聲。

他緩緩走到古董架旁,抬手,白色薄紗垂落地上,夜明珠柔和的光立刻盈滿房間,她的長睫毛輕輕撲閃了下,讓他覺得窒息的空氣中終於有一絲生氣。

他腳步輕緩,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停下,目光籠在她身上。

她依舊沒有動一下,連長長和睫毛都沒有顫動一下。

「你恨也罷,怨也罷,本王都不會放手。」他依舊霸道而強勢,鳳眸狹長掃了一眼她緊握成拳的手。

「風御麒,你這是強搶民女。」她淡淡地道,沒有生氣,沒有別的情緒,只是平淡的口吻,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的意思,依舊保持着側站在窗口的姿勢。

她淡淡的

語氣卻讓他心口堵得更厲害,他也有不能預知她下一瞬情緒的時候,那種感覺並不好受。

「強搶民女又如何?」他冷笑,這天下是他保衛的,她不認他,他就搶了又怎樣。

她終是回了頭,咬牙道:「無恥。」

他伸手摟緊她纖腰,迫使她緊貼在他身上:「為你,無恥又如何?」

她突然咯咯地笑起來,笑里淚光點點,這樣的情話,若是放在以前,她會開心地睡不着覺,可是經歷挖心之痛,她再不會那樣傻傻地為他的一句話開心或是傷心,她的人生從此不會為別的男子起伏,她只為自己好好活一場。

他抬起她下頜,蹙眉,鳳眸熠熠生輝:「小萱,我們從頭開始……」

她眼裏閃過一絲譏誚:「風御麒,你再不放我回檀杉茶樓,我定會讓你身敗名裂。」

他的鳳眸越來越暗,比地獄還暗,她聲聲要回檀杉茶樓等夫君。

他的手微用力,咬牙迫近她:「不管你是誰,你都休想找別的男人,這輩子你只能是本王的妻子。」

她臉上一僵,很快又羨起笑意:「是嘛?我再不會甘作別人手裏的一顆棋子。」

話落,她臉上的笑綻放,眼裏也是笑,明眸皓齒,再沒有更美的風景,他眼裏只有她。

她的手疾展,刺向自己心口。

他大驚,她動作太快,釵子早藏在手中,他被她的笑亮瞎了眼,要把手從她腰間騰出來搶釵子已是不可能。

釵子刺進胸口,白衣衣裙被血染紅。

他目眥欲裂:「上官若萱,你就是死也不願意呆在本王身邊嗎?」

他點了她幾處穴道,扯開衣服檢查,還好他反應快,釵子刺進少許,他顫抖地尋了上好的金槍葯,給她覆上,把她抱到床上。

他半跪在床頭,眼佈滿紅,是恨意,亦是痛,心頭翻湧了太多的情緒。

她也不退讓,怒視着他:「你若不放我走,我還會死。」

他抬手,臉上陰沉如寒冰,鳳眸里輕羨怒氣,他一貫的作派,怎允許自己在意的女子有去意。

她冷冷地望着他,打吧,這一巴掌打下來,一了百了。

巴掌終是沒有落下,而是拾起地上的釵子,塞到她手中。

若萱眼裏閃過一絲慌亂,和他斗,向來她落下風,他總能輕易地抓住她的弱點。

他用力一扯,她半靠進了他懷裏,她的手腕被他握住,釵子指着他胸口:「來,朝着這裏刺去,為你所受的挖心之痛報仇。」

她的手抖個不停,身子在他懷裏也是不停地顫抖,她再恨再恨,可是從小手無縛雞之力,踩個螞蟻都要阿彌陀佛,對他怎下得了手。

「小萱,不是只有你會痛,我也會痛。」

他用釵子指著心口:「這裏,比你所能想像的痛過千倍萬倍。」

她怔怔地盯着在他心口的釵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握着她的手用力,釵子噗的一聲,刺進他胸口。

「不要……」她崩潰地叫道,滿手都是血,她手往後撤,他卻緊握她手。

「再刺下去,你的恨都能得到宣洩。」

「風御麒,你瘋了……」她佈滿水霧的眼凝着他,還是夢中的樣子,千迴百轉,她恨他,可是看到他在她面前血流如注,她還是崩潰得不能自致。

她另一隻手撫著胸口,臉上蒼白而痛苦,一口血毫無預召的吐出來,噴在他身上,在他玄色衣服上氳染成暗黑。

「小萱,怎麼會這樣?」慕容笑查過她的身子,探不出情花毒,身子健康,怎會吐血。

「快叫慕容笑。」風御麒對着門口吼道,院子裏的李語躍起身子,疾速往藥房而去。

慕容笑和李語進來,望着眼前的一幕,不知是應該氣還是怎樣。

「先給她看。」風御麒撐在床頭道。

慕容笑看了一眼若萱,冷聲道:「她沒事,倒是王爺,你這樣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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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身子裏不是沒有情花毒嗎?怎還會吐血?」風御麒靠在矮榻上,忍着釵子撥出痛楚,額頭上佈滿冷汗,蹙眉問慕容笑。

慕容笑也百思不得其解,查她的脈像也沒什麼,對她的情況,他也一直覺得匪夷所思:「也許只是心裏傷心吧。何況,她能重生,天下還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呢?」

李語撇了撇嘴,睨了一眼慕容笑:這就是神醫說出來的話?狗屁庸醫……

慕容笑豈會不知李語的意思,冷睨了他一眼,李語哼了一聲,調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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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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