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手

不放手

毒妻歸來,不放手

千年前,一場大戰,天地變色。ai愨鵡琻

龍宮太子高曜把玉佩贈給了美貌無雙的天山神女雲若冰,引起未婚妻秋水煙的嫉恨,憤而轉投蛟蟒懷抱。

蛟蟒修行幾千年,巧舌如簧,讓秋水煙對高曜和雲若冰的恨意更深。

高曜欲斬殺屢次生事的蛟蟒,利劍刺向蛟蟒,心口卻多了一柄秋水煙從背後刺來的劍。

他跌落在天山玄鏡湖,驚起千尺水花,雲若冰趕來睃。

耗盡靈力,他確未醒,氣息越來越弱,他心脈受損太重。

她在玄鏡湖邊,抱着他坐了一天一夜。

太陽東升,匕首刺入肌膚,挖出自己的心,手沾滿鮮紅,用最後的靈力把心按進他心口鷙。

他悠悠醒來,她卻滿身鮮紅躺在他身旁。

他抱起她,對着群山大吼,山崩地裂。

想不到預言成真,他悔青了腸子,為何龍宮初見要把玉佩給她?

愛在初見就已埋下,他卻不自知,當她離去,他悔之不及,抱着她漸漸冰冷的身子,他只想隨她而去。

他給兩人點亮紅燭,完成她最後的心愿,讓她成為他的妻。

「你若不願意,就算了,我也不是非你不嫁。」她的臉蒼白,臉上羨著笑。

他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淚,輕輕地吻着她,認真地道:「我卻非你不娶。」

她在他懷裏含笑而逝,她從來不後悔收了他的玉佩,即使要承受挖心之痛。

他把她放進玄鏡湖,這湖是她練功和嬉戲的地方,他用天山白楊給她做船,雪蓮做被:「我把蛟蟒殺了,就來陪你。」

******

若萱幽幽醒來,還在清乾苑,他卻不在。

她披衣走到門口,對着站在門口的李辰道:「王爺呢?」

李辰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姑娘回去歇著吧。」

「他的傷……」她話才說一半,李辰已撇開頭,顯然不樂意和她說話。

她撫了撫心口,隱隱作痛。

自從重生后,並無情花毒中毒跡像,可是心口為何痛?

幾日過去,都未見風御麒,她心口的傷口本就不深,現在也好了,她抬步走到苑裡,踩着樹葉,無視李辰臉上的冰冷。

有丫環有另一處廂房急急走出來,盆里有血,若萱一怔,跑過去:「這是?」

丫環看她一眼,低頭而過,並不回答。

若萱快步走到廂房前,手放到門上,似有千斤重。

他用釵刺心,她不是冷硬的人,可是兩人真的回不去了,她不想再受傷,越愛越傷。

她怕再沾情愛,就這樣結束吧。

她緩緩縮回手,艱難地轉身。

房裏有重物落地的聲音,她一驚,想也沒想,推門而入。

他撫著心口,彎腰,扶著床柱,望着門口:「小萱,真的是你,你傷好了嗎?」

她微微點頭,喉嚨里有什麼堵塞了一樣,吐不出一句話來。

「以後不要這樣傻。」他蹙眉道,撐著床沿想要站起來。

她奔過去,扶着他,讓他躺進床里:「自己都只剩半條命了,誰更傻。」

「小萱,能換你原諒我,我願意。」他翻手握住她小手,放在掌心輕輕地摩擦。

她把手抽回:「為一個不認識的女子,何苦。」

他撫著心口的手緊了緊,她知道很殘忍,可是決定了不回頭,就這樣吧。

她怕自己心軟,腦里不停地強迫自己晃過在棺材裏景像,那時的害怕,絕望的感覺再次湧現,也讓她心又硬了起來。

他閉了眼,淡淡地道:「雲若冰,本王想休息,你回去吧。」

她怔了下,他叫她雲若

冰,她本應該高興的,可是竟然會有點失落。

「好!王爺好好養傷,以後不要再苦肉計了。」她給他捏了捏被子,咬牙,殘忍的話又噴出來。

他臉色灰敗,聽得關門聲,一口血才吐出來,濺落在白色單衣上。

她靠在牆邊,身子抖個不停,淚水汩汩而下。

她的冷硬和無情並沒有讓他退步,他堅持不鬆口放她離開。

只是,他解了清乾苑的防衛,她搬去了弈園住,白靈也接了過來。

******

她走過弈園的每一寸地方,踩過草坪,那裏恍惚還有他和她的氣息,撫過園中的梧桐樹,曾經兩人也靠在梧桐樹下嬉戲,她在紫藤架下坐了下來,在這裏,兩人也曾相擁而眠。

他說:「我非真心要挖你心,你信嗎?」他眼裏的熱切讓她不忍視,但她還是冷冷地回了他:「不信!」

他的臉瞬間灰敗,他是多驕傲的人,從不解釋的人,她有那一刻的痛快,更多的卻是傷心。

她也想信,但不敢信,一次挖心之痛連靈魂都痛,再不敢嘗試第二次了。

她嘆口氣,走到鞦韆旁,站了上去,別人都是坐在鞦韆上,她自小跟着師姐們站在鞦韆上玩。

有白靈在旁邊,她也不怕再出現跌落下來的事情了。

風吹動黑髮,耳旁呼呼風刮過,他的影子卻還是往腦子裏鑽:不知他的傷好了沒?那一釵子若是再深一分,他就會沒命。

她恨他,但不想他死。

風御麒心口的傷稍好就迫不及待地來弈園看她,站在門口,看她站在鞦韆上,長發飄飄,白色衣裙飄動,一張嬌顏如玉。

他的妻子這麼美,他卻不知道,他苦笑,他不知道她為何要隱藏起自己的容顏。

這些受傷的日夜,他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她不信,他說再多也無用,何況不停地解釋求她原諒也不是他的風格。

他只要她在身邊,不管她恨還是愛,能重新來過最好,不能就這樣恨著吧,這樣耗著吧。

他飛身上鞦韆,抓住繩子,與她面對面,緊緊凝着她的眼睛,那雙眼睛和若萱一模一樣,水盈盈會說話,他心中一痛,喃喃低語:「小萱!」

若萱被他眼裏的悲痛所感染,心口亦是一痛,失神地鬆了手。

鞦韆不快,但也不慢,她往下跌去,他伸手過去摟過她。

風吹起兩人的發,在空中纏繞在一起,驚慌中,她伸手摟住他,他嘴角勾起迷人的淺弧。

鞦韆盪得並不太高,可他傷也不輕,他摟着她借力跌在地上,她趴在他身上,臉頰相貼。

她臉紅心跳,他狹長的鳳目,英俊的臉龐無不是誘惑,她抬起頭,想脫離他的控制。

他卻更快,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唇壓上她,她的清新香氣撲進鼻端,那麼熟悉,淺淺的吻變得深切起來。

她的手開始還能捶打他的背,隨着他靈巧的舌滑進口腔,她能做的就是緊緊抓着他衣襟。

風御麒微微直起身體,輕輕的,緩緩的,咬住她的嘴唇。

她的心跳瞬間加速,抓着他的雙手都僵硬了。

靜悄悄的弈園,白靈已不知躲哪裏去了,只有兩人的呼吸聲,他低眉凝着她,肌膚如凝脂,腮上嫣紅,嫵媚動人。

他呼吸有些急促,靈巧的舌試探地輕咬她小巧的舌尖,手在她細嫩腰肢上輕撫,感受她微微的顫抖。

上官紫柔得到回報風御麒總算出了清乾苑。

這些日子,她每日去清乾苑請安,都被李語和李辰攔下,她跟本見不到他。

她也知道若萱搬到了弈園,只是並不把若萱放在心上,若萱只是像死去的姐姐而已,再美又怎樣?她現在是太后親賜的正妃了,誰也擋不了她的路。

上次孩子因為冰庫的原因而滑胎,她現在迫切想再要一個孩子,可是風御麒近來不落宿任何地方,她根本沒機會。

聽得丫環的回報,趕緊

裝扮了一番,趕來弈園。

站在弈園門口,入目所見就是鞦韆架下深吻的兩人,她指甲掐進肉里,只想跑過去分開兩人。

她給身旁的丫環使了個眼色,丫環會意,扶著上官紫柔,大聲道:「王妃,小心!」

聽得呼聲,若萱又羞又惱,怎會沉浸在他的吻里,用力推開他。

風御麒摟起她,順手理了理她亂的發。

「王爺吉祥!」上官紫柔盈盈一福。

她的丫環對若萱道:「姑娘,還不向王妃行禮。」

上官紫柔上前一步,望着風御麒,只作沒聽到丫環的話。

若萱冷冷一笑。

風御麒拍了拍手,一個暗衛飛身而來,俯身在他面前:「王爺!」

若萱臉一紅,敢情剛才暗衛也在?

他似知道她的想法,俯在她耳邊低聲道:「暗衛不敢看不應該看的,放心。」

上官紫柔側耳還是沒有聽到風御麒說的什麼,只看到若萱臉紅,嗔了一眼風御麒,那一眼風情盡顯,果真是絕色,一舉手一投足都是絕色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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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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