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奪城(即將上架,求月票和打賞!)
【這小子,要是能一直保持下去。哪怕被人罵老牛吃嫩草,我也認了!】
……
自古美人愛英雄,縱然天玄算不上英雄,只能算一個少年英傑,但正因為他的年紀,對女人的吸引力,反不比一些成人遜色多少。隨軍的幾名女眷,注意力皆有意無意放在天玄身上,及至大軍抵達毫不設防的新鄭城。
百丈之外,新鄭城城門大開,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的韓軍,根本來不及升起弔橋、關閉城門。三千鐵騎,將在天玄的帶領下,攜勢如破竹之勢,殺入新鄭城,宣告韓國的再度覆滅。知曉即將面臨一場大戰的一眾女子,將注意力自天玄身上收回之餘,多半升起此念。
「風!」
數十丈之外,就是敞開的城門。
城門內外的韓國軍民,面對陡然出現的秦軍,嚇得四散潰逃。以致於,當天玄率軍抵達護城河的弔橋處時,陡然面臨強敵的韓軍,根本來不及將弔橋再度豎起。城門洞開,新鄭城似一個毫不設防的美人般,等待着以天玄為首的秦軍大爺們的臨幸。
對這半個滅國之功很感興趣的天玄,反手拔出腰間的殘月刀。寶刀出鞘,明澈刀身將周遭的光線集聚過來,刀光褶褶。一刀在手,年紀尚幼的天玄,儼然一個衝鋒陷陣,所向無敵的猛將,呼喝出秦軍的軍號。
「大風!」
「大風!」
「大風!」
「秦風!」
「秦風!」
……
年紀幼小的主將,手持寶刀,一馬當先的衝殺在前。天玄身後的秦軍將士,不可避免的受到感染,吶喊連連。屬於秦人的軍號,似要將呼嘯不休的狂風招來,無盡殺氣混雜在軍號中,向著新鄭城碾壓而下。
噗嗤!
嘹亮軍號中,天玄沖至城門口處,兩名韓兵自慌亂中醒來,欲將敞開的城門緊閉。天玄一刀斬出,刀光迎上了這兩名韓兵。兩名盡忠職守的韓兵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落得個屍首分離的下場。
【天玄子的刀法又精進了,已開始超出血戰十式的藩籬!】
焱妃、月神一左一右的伴在天玄身旁,窺到這一幕,姐妹倆暗道。
轟隆隆!
負責把守城門的韓軍,大半已在秦軍來襲的偌大動靜中逃逸,被天玄斬殺的,已是最後的門丁。三千騎着戰馬的秦軍,在主將的帶領下,呼嘯著沖入新鄭城。密集的馬蹄落在鋪着青石地板的城池中,仿若棲息在新鄭城下的地牛正在翻身。
「分出五百人,奪取城門。」
「一千人去接管城中的官署!」
「一千人封鎖城中的大小道路!」
「最後五百人,隨我前往王宮,擒拿韓安一家!」
甫殺入新鄭城,天玄飛快下達各項命令。
「喏!」
三千精騎面對天玄的各項命令,整齊劃一的領命。旋即,天玄身後的兵馬逸散大半。一支支騎兵,似一條條張牙舞爪的黑龍般,去執行天玄的命令了。
「秦軍入城了!」
「跑啊!」
「完了,韓國完了!」
……
一支支秦軍騎兵,在天玄命令下,開始執行任務。新鄭城內大部分的韓國軍民,甫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尖銳、凄厲的嘶吼、哀嚎,回蕩在新鄭城的各處角落,平民百姓以最快的速度奔返家中。
趾高氣昂的達官貴人,面對陡然殺入城中的秦軍,盡數感覺末日到來。
…………
新鄭城,王宮。
「都給我閃開!」
天玄率眾殺入新鄭城,宣告韓國的再次覆滅時,王宮內亦發生了一場騷亂。
黑衣大氅,三千略顯黯淡的銀髮,相當隨意的披在肩上,唯獨額頭綁了一條髮帶的衛庄,妖劍鯊齒出鞘,冰寒刺骨的殺氣縈繞周身,帶着流沙四大天王:白鳳,赤練,蒼狼王,無雙鬼;氣勢洶洶的向韓王安所居的王殿闖去。
護衛韓王安的禁軍,尚不知秦軍已入城的消息,面對殺氣騰騰的大將軍·衛庄,並非衛庄嫡系人馬的禁軍,自不會放行,堅稱要稟報韓王安。
但,衛庄沒時間糾纏這些無足輕重的小事。
冰寒刺骨的冷喝中,已出鞘的妖劍鯊齒,斬出四道血紅劍柱。劍勢綿綿不絕,將十數名禁軍士兵盡數籠罩其中。
噗!
衛庄修為之強、劍術之精,自然稱不上天下第一。但,若將當世高手羅列出十大劍客、十大高手之類的,衛庄絕不會跌出榜單。十幾名粗通武藝的禁軍士兵,在精神玄奧的鬼谷橫劍術面前,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盡數殞命。
滾燙鮮血飛濺,染紅王殿前的石階。
【庄,原來你要殺的人是……】
一劍解決了殿前護衛后,衛庄一言不吭的持着利劍,向大殿行去。白鳳、蒼狼王、無雙鬼,自是緊緊跟着他們的主人。唯獨另一重身份乃韓國公主的赤練,步伐慢了一些,玉足跨過那些屍體殘骸時,心底升起無盡悲愴,眼中更有一抹晶瑩湧起。
咯吱!
緊閉的殿門,在無雙鬼的雷霆一拳下應聲開啟。殿中以韓王安為首的君臣,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迎著刺目的天光,窺到衛庄等人,君臣面上先是浮起欣喜,旋即就因衛庄手中那淌血的利劍,以及眾人身上的刺骨殺意,轉為恐懼。
「大……大將軍,你……你要幹什麼?」
韓王安強自挺起作為韓國國君的威嚴,色厲內荏的沖衛庄叫囂道。
衛莊語調森寒,「秦軍隨時可能兵臨城下,新鄭城守不住了!」
「風!」
「大風!」
「秦風!」
……
衛庄此言方出,因殿門敞開之故,屬於秦軍的軍號,呼嘯著進入王殿,如猛烈無匹的狂風,作用在殿中之韓國君臣身上。
嘭!嘭!嘭!
受自遠方崩騰而來的殺氣所擾,剛剛還勉強能維持平靜的韓國權貴們,似一隻只被拔出了脊骨的蟲豸,爭先恐後的墜地,連環悶響回蕩殿中。首當其衝的韓王安,一屁股癱坐在王位上,渾身汗水似不要錢的清水般湧出,全無一絲韓國之君的威嚴。
【這,就是我韓國的君臣?】
已明悟衛庄要做什麼的赤練,看到自己父王與權貴們的醜態,芳心被無盡失望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