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聖誕告白

白晟收到白栗說聖誕快樂的短訊，回了句就把手機塞進單肩包，趴回桌子上。

想起早上在廁所的事，心跳撲通撲通的一清二楚。

教室開party忙的不亦樂乎，吵鬧聲不斷，只有白晟一個人病怏怏的趴在桌上。

趴了會從單肩包里又拿拿出手機，翻開通訊錄，點下葉久的手機號。

發短訊。

『葉久，你在幹嘛呢？』

剛發過去手機就一震，葉久秒回了，【玩貪吃蛇】

咋不去跟同學玩，而且還玩那麼幼稚的遊戲！白晟也只是在心裏想想。指尖停在輸入法上，剛要下手葉久又發來短訊，【怎麼？空虛了？】

白晟迅速發短訊回去。『我呸，你才空虛呢』

「白晟，乾杯。」胡筱恬抓着果汁把白晟搖起來。

白晟硬是陪胡筱恬喝了點。

低頭拿出手機，看見葉久發了個笨蛋，怒火衝天的把手機往抽屜一扔，抓起桌子上的瓜子，狠狠磕著。

「喂，白晟，你手機在震動。」胡筱恬發覺自己的手一麻，有震動的聲音。

「不管它。」白晟一哼，繼續磕瓜子。

過了會白晟沒忍住，把手機拿出來偷偷看了一眼，就那麼一眼讓他的臉紅潤的可以滴出血來，額頭擱在桌邊上，長碎發擋住眼睛，臉頰的側面。

【笨蛋，我喜歡你】

白晟好半天都沒回過神，顫抖着手指打上一串字。

『你個大白痴』哪有人表白那麼不誠意用短訊的！

【白痴配笨蛋剛好】

過了幾秒沒等白晟打完，又收到一條短訊。

【你喜歡上我吧，那樣就可以如願以償了。】

『什麼？』白晟沒看懂什麼意思。

【大笨蛋，等我哪天有興趣了再告訴你】

――

夜晚。

「dashingthroughthesnow，onaone-horseopensleigh，overthefieldswego，laughingalltheway…」

葉久跟白晟坐在帳篷里吃着燒烤，哼著鈴兒響叮噹，清脆磁音和低沉磁音把鈴兒響叮噹唱的別有韻味。

「這些東西你都從哪搞來的昂。」

「吃你的東西就行了。」葉久毫不猶豫的沒回答他的問題。

「那個…」白晟抓住燒烤棍，糾結的撓撓後腦勺，「聖誕快樂。」

「還有呢。」

「還有什麼？」白晟疑惑的回頭。

葉久裹着棉被坐了過去，抬起他的下顎，「我喜歡你呢？」

白晟拉着棉被的手微愣，「這個…沒有…」

「啊…是嗎？」葉久咬住他的唇瓣，放開，在他耳邊低語，「張開嘴。」

中了魔一樣，白晟輕張嘴，腦海一片空白，嘴中的感覺，清晰的無法自拔。

木炭被烤濺起的火花，肉串發出縷縷香煙，寧靜的樓頂上。

只有兩個少年互擁相吻。

以後的聖誕節都陪我過吧，我想把鈴兒響叮噹唱遍全世界。

「bellsonbob-tailring，makingspiritsbright，whatfunitistorideandsing

asleighingsongton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