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彪悍的洞房花燭之夜(一更)

第一百一十七章彪悍的洞房花燭之夜(一更)

女霸王說干就干!

沈清微雙手一勾,摟住納蘭容止的脖子,女霸王一般居高臨下看着他。

而此時納蘭容止袒露的胸膛,肌膚如珠玉般光潤。左側肩下鎖骨線條柔和,那雙勾人的鳳眸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似挑弄,又似邀請。火熱的肌膚,艷紅的唇,勾人的眸,最主要的是身下之人卻沒有動,只是抿著唇,頰上微紅,臉容側向一旁,彷彿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攻的體魄,受的氣質,有木有?妖冶而氳氳,散發着深深的魅惑,令人望之陶醉,有木有?很容易令人犯罪,有木有?

使出全身解救,用盡她所有知道的色誘身段,無所不用極致!

丫的!不信這樣還誘惑不了你?你丫的又不是聖人!就算是聖人,今日也得讓你跌入老娘這萬丈紅塵中來。

思此及,沈清微一下子又懵了!接下來,該怎麼做?

雖說沈清微曾生活在現代,確實曾觀摩過不少限量級的畫面。可理論知識是一回事,卻從來沒有過實戰經驗啊!當時觀摩的時候,那叫一個唾沫橫飛,激動萬千。可真輪到自己親自上陣時,她瞬間又慫了。

越緊張,越不安!越不安,越慫包。此時沈清微腦海里就像是一團漿糊,上下其手,卻也不知到底該從哪裏下手?

這回,納蘭容止的反應更劇烈了些。喘息變得急促,目中似有星光閃動,泄露了他隱而不發的**,顰眉的神色極是苦惱。

可惜此時的沈清微,正左右為難,騎虎難下,苦惱不堪。哪裏還有心神去觀注納蘭容止的情緒?

「主子,已經到了!」

趕車的凌寒此時已是滿頭大汗,他決定要辭去這車夫一職。這職業真心危險性太高,車裏天雷勾地火,他在車外亦是膽顫心驚的,身心皆受到了嚴重的摧殘。他生怕什麼時候,就會被主子給殺人滅口。

聲落,便火燒屁股一般,火急火急的不見了身影。

這一聲,瞬間讓沈清微理智回歸。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衣衫半褪的納蘭容止。目光往下,又看到自己女霸王般的騎在納蘭容止身上,再往下看,更是晴天霹靂,她的手還握著納蘭容止的……

尼瑪?這些都是她乾的?

我滴個娘喲!到底還讓不讓人活啊!

她猛得一退,用力過猛,後背撞上了身後的車壁。

「小心!」

納蘭容止坐了起來,衣衫鬆鬆散散的披在身上,胸前玉肌若隱若現。他卻顧不得許多,連忙伸手去拉沈清微。

可惜卻還是遲了一步,沈清微悶吭一聲。這一瞬間,她不是伸手去摸後背,而是抬頭看向車頂,又掃向四周。

媽呀!他們還在馬車裏?

也就是說她剛才差點就玩了一次車震?

刺激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她雙手捂臉,半蹲在地上,她真的不想活了!老天爺,來個雷劈死她吧!

納蘭容止終是沒有忍住,壓抑許久的笑意,低低的笑出聲來。他任胸前衣衫袒露,抱起沈清微,飛了出去。

那一日,據說容王府的侍衛是這麼形容的。

只見一黑一紅兩道身影「唰」的衝進了主屋,主子抱着主母,主母躲在主子懷裏,看不見臉,卻隱約可見如血般鮮紅的耳垂。而主子,隱約可見胸前似有春光泄出,也有一對爆紅的耳垂。

所以那一日,總得來說,就是兩對紅啊紅耳垂啊!

納蘭容止衣衫半開,將沈清微抱到床上,放下,然後轉身拖了一張椅子坐下,扯了扯胸前半開的衣袍,欲重新穿好,才發現這衣袍的扣子已經全都被扯掉了,根本已經無法再穿了。

他有些苦惱的扯了扯嘴角,然後直接脫了外袍,裸著上身,走向在柜子旁,去找衣袍。

沈清微躺在床上,雙手捂著臉。可半晌沒有聽到動靜,她又實在是忍不住好奇,手指張開兩條縫,偷看着納蘭容止。

不看還好,一看,她就血管暴張,差點噴了鼻血。

尼瑪!古人都特么的是暴露狂嗎?他不穿衣服,在屋裏走來走去幹什麼?

嘖嘖!看看那丫的身材,真特么的好啊!標準的倒三角,型男啊!這會,她突然想到,她曾經在網上看到的一句話:脫衣有肉,穿衣顯瘦。

這不正說的是納蘭容止這廝么?瞬間,她圓滿了,那是我男人!

「清微,我那件月牙白的錦袍在哪裏?」

納蘭容止還彎腰站在柜子前翻來翻去,似乎一直找不到稱心的衣袍。

「不知道!」

沈清微趕緊捂住眼睛,停止偷看,繼續在床上挺屍。

納蘭容止沒有在繼續追問,而是隨意拿了一件衣袍披在身上。然後走到床前,悶聲道:「清微,我出去一趟。」

沈清微猛得坐起來,此時也顧不得羞澀了。

「你出去幹什麼?」

這太不正常,太讓人生氣了!

他們明明剛剛才那什麼,難道他就沒有什麼要對她說的嗎?難道他不該要求繼續嗎?

出去一趟?去你妹!

我們才成親多久啊?就這樣讓我獨守空閨象話嗎?

所以說女人一談戀愛,都會變傻。如此時的沈清微,她糾結來,糾結去的,也只不過是因為太在意納蘭容止。在意到惶惶不安,所以才會患得患失,所以才會擔心自己是不是魅力下降,怎麼自己對他都沒有吸引力了?

殊不知,她這樣的心態,其實正中納蘭容止的下懷。

「我去沖個冷水澡。」

納蘭容止似乎心情依舊很低落和鬱抑,也不似往日死皮賴臉和急色,彷彿沒有什麼興緻,沉聲道。

沖冷水澡?他寧願去沖冷水澡,也不要她?

士可忍,孰不可忍!

她居高臨下的看着納蘭容止,氣勢洶洶的道:「我現在要立刻,馬上和你圓房。」

納蘭容止微震,眼中喜色一閃而過。只待他抬眸看向沈清微時,卻是一副為難的模樣。

「清微,不可以,我身上的毒……」

所謂欲擒故縱,納蘭容止果真玩得得心應手!

「去他娘的蝕心盅!老娘,現在,立刻,馬上要你!」

說話間,沈清微猛得撲向納蘭容止,身體如一隻無尾熊般掛在納蘭容止身上。湊過去,擒住他的唇。

「唔……清微……不可以!」

納蘭容止這厚黑學的鼻祖,明明心裏歡喜的不得了,明明忍得要爆炸,竟還在欲迎還拒。

人嘛!都是有逆反心理的,如此時的衝動下的沈清微更甚。若納蘭容止表現的稍稍急色一些,沈清微也許就能立馬清醒過來,想到她的那些顧慮。可偏偏她的話已經說得那麼清楚明白了,納蘭容止竟還能一個勁的拒絕她。這讓她十分憤怒,十分的懷疑自己。所以一定要證明自己,你越是拒絕,我就偏偏要做。

沈清微霍然抬起頭,離開納蘭容止的唇,兩人唇間的銀絲似藕絲般牽扯開來。

納蘭容止呼吸很不穩,喘著粗氣,眼神迷離。

而沈清微在這一刻卻是突然從懷裏掏出一顆紫色的藥丸塞進了嘴裏,待納蘭容止反應過來,她已經將那顆紫色的藥丸咬碎。然後猛得壓向納蘭容止的嘴唇,伸出舌頭去纏他,挑逗他。

待納蘭容止亦伸出舌頭與她嬉戲時,她的舌尖突然一頂,將嘴裏殘餘的葯送進了納蘭容止的嘴裏。然後為了防止他吐出來,立即封住他的唇,狠狠的,用力的,瘋狂的吻他。

納蘭容止直覺他這一生中所有的理智和冷靜,都在今天已經用光。此時他已經無法再隱忍,想要她,現在,立刻,馬上!

他抱緊她,開始化被動為主動,忘情的吻著彼此。想要狠狠的欺負她,讓她從裏到外,完完全全屬於他!

「砰!」

兩人雙雙跌倒在床上。

此時依舊是女上男下的姿勢,沈清微猝然抬起頭,妖眸嫵媚又迷離,喘著粗氣道:「納蘭容止,我告訴你,今日我們必須洞房。你再嘰歪,再磨嘰也沒用。剛才我們都吃了媚葯,那是紅裳剛研究出來的,聽說藥性異常的兇猛。你若再不願,我不介意強了你!反正我是合法的。去他娘的蝕心盅!去他娘的血族!我通通都不要管,要麼我們共赴黃泉,要麼我們一起得永生。」

這一刻,她決定了。吸血鬼又如何?她要和他一起得永生。

只聞一聲輕笑,然後沈清微只覺一陣天翻地覆,她已經被納蘭容止壓到身下,耳邊是他不穩的呼吸和呼出的熱氣。

「清微,我心甚喜!這種事,當然得由為夫主動。」

聲落,便捧起沈清微的臉,溫柔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清微還真是生猛得可愛!洞房花燭之夜,給夫君和自己下春藥的新娘子,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呢?他是多麼的喜歡她,他又是多麼的幸福能擁有她!

吻漸深,他的氣味,她的芳香,混在一起,在兩個人的舌尖糾纏中分享,再各自咽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再也無法溫柔,再也無法剋制,再也無法憐惜她,只想狠狠的要她。

他輕扯沈清微未解的衣服,暗自摧發內力。

「嘣!」

然後便是滿床的碎片亂飛,有她的,也有他自己的,相擁的身體終於彼此坦誠相見。

唇又落下,灼熱而狂野,納蘭容止宛如一個凌駕於一切的王者,掌握着他手下的這一片春土。

……

男子貪歡,初嘗情事之後,更是欲罷不能。他們三世情緣,只這一世才終得圓滿。等待着彼此,彷彿有千萬年那麼久。他等了她三世,她愛他三世。這一刻的圓滿於他們是多麼的艱難,所以她明明已經累得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卻還是不忍心拒絕他。

他要,她便給。能與深愛的人靈血相融,能讓深愛的人快樂,能與深愛的人一起攀登快樂的顛峰,還有什麼比這更美好嗎?

這一刻,他們都等待的太久!

她記得,曾經為了隱藏實力,她故意敗壞納蘭容止的名聲。說什麼「七殿下威武,一夜七次狼,金槍不倒,一人與八大美男大戰三百回合,令八大美男精盡人亡。」

現在她終於深刻的體會到,納蘭容止不是一夜七次狼,根本就是一夜十七次狼。而且還能愈戰愈勇,愈戰愈久。

已經三天三夜了,她不曾下過床,納蘭容止亦不曾下過床。她以鮮血為食,所以倒也不覺得飢餓。可她不知道納蘭容止這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空腹上陣,為何還能如此勇猛?

果真是天作孽,尤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啊!她作死的給他和自己喂春藥,現在好了,報應來了!看着納蘭容止眼底出現的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明顯的縱慾過度。可他卻依舊是欲求不滿,不停的向她撲上來,她欲哭無淚,這藥效到底什麼時候能過去啊!

尼瑪!再這麼下去,精儘是他,人亡是她!

她昏過去,醒過來,醒過來,又昏過去。

等她幽幽轉醒,對上的又是納蘭容止那雙充滿狼性的鳳眸,明明在說「清微,我還想要!給我,好不好?」下一瞬,又朝她壓了下來。

尼瑪!還來?

……

據說,後來那一場遲來的洞花燭之夜維持了四天四夜。當然最後的那一天一夜,純屬兩人裹着被子抱在一起單純的睡覺。

第五日,納蘭容止一大早醒來,便立馬招呼著吃早膳。

那一次,是沈清微見過納蘭容止吃飯最快,也是最狼吞虎咽,最沒有形象的一次。

果真縱慾過度神馬,不可取啊!

待納蘭容止吃飽喝足,神采奕奕時,沈清微方道:「納蘭,對於銳王和銳王妃所說,你心裏是怎麼想的?」

納蘭容止微微一笑,沈清微的溫暖總是體現在細微處。那日若不是因為他因為親生父母之事,心情抑鬱,鬱鬱寡歡,她又如何會那麼主動呢?也許最開始她確實是被他算計了,可是後來她其實已經猜到了他的用心。可她卻假裝中計的慣着他。她捨不得他傷心,捨不得他痛苦。所以將她自己給了他,陪着他一起瘋。

他的清微,他的,這是多麼美好的字眼,多麼美好的事情!

「半信半疑。」

沈清微見納蘭容止臉上神色沒有任何異常,沒有了當日的脆弱,才放下心來道:「哦?怎麼說?」

「我能肯定的是銳王妃一定是秦凝雪。可是他們很奇怪,雖然銳王妃在我面前聲淚俱下求我原諒她,可是我卻絲毫感覺不到他們的真心?我的處境有多艱難,他們一直都知道,可這些年他們卻從不曾幫過我一絲一毫。若說銳王妃一介婦人,無能為力。那麼銳王呢?銳王若真有心,對我照拂一二,是完全可以做到的。甚至後來,銳王幾次要置於我死地,都不曾有過絲毫的留情。你說,這世間會有這麼狠心的父母嗎?」

納蘭容止語氣淡淡,冷靜的彷彿在訴說着別人的故事。

「所以你懷疑這裏面別有隱情?」

納蘭容止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所以你懷疑這裏面別有隱情?」

納蘭容止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納蘭容止勾唇一笑,幾分邪魅,幾分陰冷。

「納蘭無極不是一直在找與秦凝雪有染的那個人嗎?」他微微一頓,又繼續道:「你說,我若將這個消息透露給納蘭無極,他會如何呢?他若知道秦凝雪不但沒死,而且還做了他的弟媳許多年,他又會如何呢?」

沈清微一愣,有些驚訝的看着納蘭容止。她沒有料到納蘭容止會如此狠心,雖然那兩人確實很混帳,確實該死。可是他們卻有可能是他的親生父母,即使要動手也不該由他親自動手,她怕他日後會後悔。

「納蘭,你確定嗎?畢竟他們有可能是你的親生父母。」

納蘭容止伸手輕撫沈清微的發頂,手指很輕柔,語氣卻是微冷。

「那又如何?他們又何曾顧及過我分毫?不殺他們,已經是我對他們最大的仁慈。那些是他們欠納蘭無極,自然由他們自己去還。況且他們與我到底是什麼關係,現在還是未知數。我沒有必要因為他們而退讓。」

「好!你高興就好!」

「清微,你會不會覺是我太過狠毒?會不會怕我?」

納蘭容止突然問道,語氣中滿滿都是小心翼翼。

沈清微抓住他的手,緊緊的握住,淡淡的一笑。

「自然不會!那兩人本來就該死!我只是覺得或許由我來出手,更適合一些。」

納蘭容止亦緊緊回握住沈清微的手,笑得瀲灧流光。

「清微,你真好!」

沈清微嬌嗔了他一眼,「我不待你好,去待誰好呢?我說過,我一個人會給你所有的愛,我一定會說到做到。」

「好!」

……

第二日,納蘭容止便派兵包圍了銳王府。銳王不知所蹤,銳王府其他人包括銳王妃和所有下人在內全部下獄。只皇帝獨獨帶走了銳王妃,單獨關押,單獨押問。

御書房。

許公公將綁住雙手的銳王妃帶進來,然後退了出去,將門關上,吩咐守在御書房門口的侍衛退至三丈之外。

「罪婦楚慕雲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銳王妃朝納蘭無極跪下道。

納蘭無極此時正負手站在窗前,聞言,身體一晃,隨即穩穩的站定,沒有再動,也沒有說話。

一時間,御書房靜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納蘭無極不發話,楚慕雲也不敢起來,只能垂頭跪在地上。

半晌,納蘭無極微帶顫意的聲音傳了過來:「納蘭辰逸,在哪裏?」

楚慕雲抬眸看向納蘭無極,只納蘭無極依舊沒有轉過身,她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她抿唇,據實以答。

「啟稟皇上,罪婦不知。」

「哈哈哈!」納蘭無極突然大笑起來,轉過身,走向楚慕雲,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臉上依舊留有笑意,卻是笑里藏冷。「秦凝雪,你果真還是如當年一樣的蠢啊!到死都這麼護着他。」

楚慕雲全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納蘭無極。僅一瞬,便藏了神色,淡淡的道:「皇上,罪婦是楚慕雲,雪妃娘娘已經死去許多年了。」

「秦凝雪,你與朕同床共枕五年,你身體的每一處,沒有哪裏是朕不熟悉的。一個人不論容貌如何改變,屬於她獨有的氣息絕不會改變。之前朕之所以從未懷疑過你,是因為朕太信納蘭辰逸。先入為主的觀念,誤導了朕的判斷。況且你並非一開始就是楚慕雲,而你一直以來又是深居簡出,所以才讓朕未能一眼認出你。」納蘭無極捏住楚慕雲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臉上的笑意更冷了一分。「現在你還要否認嗎?朕的雪兒?」

楚慕雲別過臉,站了起來,冷冷的笑。

「不錯!我確實是秦凝雪。怎麼?皇上還想再賜我一杯毒酒么?」

納蘭無極低頭看向自己落空的手,爾後又抬眸蒼涼的看着楚慕雲,苦澀的笑意在唇角暈開。

「朕的親弟弟,朕一直護著,一直信任。呵呵!朕的左膀右臂啊!你們果真對得起朕啊!」

「皇上,我一直愛的就是辰逸,是你生生將我們拆散的。」

楚慕雲似乎並不懼怕納蘭無極,或者此時已經沒有必要再怕他。這麼多年,這麼多年,她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表明她的心意了。

「朕折散了你們?」納蘭無極冷冷的一笑,「若朕沒有記錯的話,當時是辰逸向朕推薦的你。而你亦是自願進的宮,朕何曾逼迫過你分毫?」

「可辰逸說,你喜歡我。所以我必須要進宮,否則你不會放過他。」

楚慕雲低眸,嘟啷了一句,彷彿只是一個負氣的孩子。

納蘭無極輕嘆了一口氣,眼前這個女人,雖然物是人非,可她在他面前,依舊還是當初的模樣,所以的小習慣絲毫不曾改變。

「秦凝雪,他到底有什麼好?為什麼直到現在,你都不曾懷疑他當年的話?」

「辰逸不會騙我!」

楚慕雲回答的極篤定。

------題外話------

先傳這些吧!從下午四點改到現在,晚上盡量在傳些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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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謀之吸血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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