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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追查他們的來歷,從他們在中國打籃球上了報紙這條線索才查出了這麼多資料。後來我又在美國各大航空公司查他們的出入境記錄,發現這十個人現在已經分開,有兩個人來到歐洲,兩個人去了亞洲,兩個人去了澳大利亞,兩個人留在了美國,還有兩個人去了非洲。但當我們想進一步追查的時候,他們已經隱藏了起來。那幫人曾經跟我講,他們要到全世界去挖我們的窩,從最近全球的形勢來看,他們已經在採取行動了。」

白諾沒有提到毅風幾次跟她的衝突,一想到那厲害的要命的傢伙,她就有一種恐懼感。每當心中想起了他,晚上準會做噩夢。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她可以安穩睡覺的床,說不定哪天她一覺醒來,她就會發現她身旁正睡着一個人,而她已經完完全全在不知不覺中就被他佔有了。看他那看她時候的色相,他對她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她只有儘快消滅他,她才有安寧的日子。

沉思了一會兒,白諾繼續說道:「所以我今天請大家來就是想告訴大家,我們已經不可阻擋的站在了一個懸崖邊上,一不小心,我們以前的一切努力將會化為灰燼。我現在還是美國最有前途的政治明星,而這位喬利斯先生據說還在競選市長,我要勸你一句,趕緊放棄你的競選。你們應該看到,為什麼這麼多年來警察沒有做到的事情會在短時間內連續發生,由此可見來這兒的兩個人是多麼的厲害。」說完她拿出兩個人的照片,豁然偏是毅水和璐文金的照片。

喬利斯立刻大聲叫了起來:「哇,這不是剛才我們在電梯口碰到的那兩個人。」

一屋子的人立刻驚呆了,白諾背後立刻跳出一個人沖向門口,還有一個人則向陽台上沖了過來。毅水和璐文金一閃,向下面一層房間的陽台上跳了下去,但身影已完全暴露在房間裏面所有人的眼睛裏,立刻又有幾個人向門外沖了出去追趕他們。

白諾看到對面那三個人露出極其驚恐的神色,怕他們因恐懼亂了陣腳,就安慰起他們來:「你們也不要過分驚慌,今天我給各位分別帶來了三位保鏢,他們是我從以色列特種部隊里專門嚴格挑選出來的一百多位當中的九個人,以後諸位的安全有他們相信你們會有較高的保障。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儘快查出他們隱藏在什麼地方。大家聯合起來,包括整個歐洲其他國家的同道們。我這次過來的目的就是希望歐洲方面由你們三位來統一各方面的力量來對付這兩個人,因為他們當時從美國是直接來到英國的,所以他們的據點應該是在英國。按他們的計劃,這兩個人應該是沖着整個歐洲的黑道而來的,所以今後一段時間內,你們應該擯棄前隙,首要任務是阻止這兩個人不要在歐洲形成勢力,儘快消滅他們,你們的生命和金錢以至表面上的一些榮譽才得以持續下去。」

剛才衝出去的人已經先後回到這個房間,他們都露出無奈的神色,那兩個人的速度太快了一眨眼的工夫就沒有了他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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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諾的到來,無疑給毅水和璐文金帶來了麻煩,歐洲黑道和警界的某些要人,他們幾乎在同一時間就知曉了令他們這幾個月來不得安寧的兩個人,竟然是來自中國的年齡還未滿二十歲的小毛孩。一方面這些人氣得要死,另一方面則因知道了他們的厲害又不得不擔驚害怕的要死。整個歐洲的黑道已經進入了一種決戰狀態,他們都從美國黑道總部接到了指令,無論在哪個地方,一旦見到那兩個人,他們必須用一切辦法拖住他們,即使用人海戰也要把他們消滅,即使死上成千上萬的性命也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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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水和璐文金從那天離開大廈開始,他們兩個人就知道這一點,好在學校的安全方面做得還是比較好的。但是時間一長,那些黑道人物遲早是會獲得這個信息的,到時候,在學術界這麼有名氣而且年齡非常小的專家是必然讓他們把這兩者聯繫在一起的,到了那個時候,他們的行蹤就會公佈與天下,那樣的話麻煩就來了。

一回到住處,毅水和璐文金就用他們的聯繫方法同毅風取得了聯繫,希望他能夠提點建議,至於接受不接受,他毅水還有待考慮。現在他毅水的身份可不一般,成了全世界最搶手的大學教授。他毅風算個舍玩意,也不見得有什麼出名,要不是看在他是老大的份上,他才懶得向他請教。

毅風立刻傳來了信息,首先把他倆大大的讚揚了一番,然後又是一通臭罵,說他毅水成了翅膀硬會飛的傢伙,竟然用如此大的口氣跟他說話。你毅水算哪根蔥,罵得毅水一點兒脾氣也沒有,乖乖的聽他的最高指示。

他們自製了這樣一個全球定位系統傳輸機,利用太陽中的光線反射,當太陽光透過臭氧層照射到地球上的時候,光在大氣層中形成七種不同的頻率,起種頻率代表一種顏色。這些光照射到他們的傳輸機上,通過傳輸機的接受和發射裝置,他們就可以通過另外一方的傳輸機測出他們所處的位置,並且能夠通過太陽光照在身上的能量測出他們的一切活動,以太陽光裏面的七種不同顏色的頻率組織成信息傳送出去,與對方取得聯繫,以至對方處在位置以外的一切事物都可以通過陽光在大氣層中的反射測得一清二楚。

毅風的指示從地球的那邊傳了過來:就你們目前的情況來看,不久你們就可能會暴露目標。在還沒有到整個計劃進入決戰階段的時候,你們的過早暴露不僅給你們二位帶來危險,也可能給其他人帶來麻煩。鑒於這種情況,你們可以有兩個方案去執行,第一就是到非洲去和毅木葉梅他們一起,儘快把非洲也搞得像歐洲現在的局面一樣,這樣可以暫時避開歐洲的鋒頭,還可以從非洲把毅木他們解放出來,在一起去支援毅剛和莫文蔚他們。如果這個方案你們不想執行的話,我也沒有辦法,那麼另外一個方案你們就要必須執行。你們立刻停止在劍橋大學的一切活動,撤離劍橋大學,暗中儘快與歐洲各國的國際刑警組織建立關係,並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成為他們的一員。同時,你們放低調一些,不可太出風頭,這樣就可以暫時由國際刑警做掩護,把你們隱藏起來,等待其他洲的發展情況。

毅水看着毅風傳來的指示,忍不住的大聲罵了一句狗屎,在傳輸機上嘀滴答答的敲了起來:「你怎麼知道我們在劍橋。」

過了一會兒,屏幕上傳來了信息:「你們是我的棋子,你們的活動又怎麼能夠逃得過我的眼睛。你們可別忘了,如果你們採取其他方案的話,你們就不要回來見我了,回來就叫你們吃狗屎。」

毅水氣得磨肩擦掌,嘴裏連聲嘟囔著咒罵,這個混蛋,看來這輩子難以逃得了他的掌控了。

璐文金在一邊看着這小子又跳又叫又罵的,不知他發生什麼事情了,忙過來詢問,被他劈頭蓋臉的吼了回去,委屈得她走到一邊罵他發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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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一接到毅水和璐文金雙雙遞上來的辭呈,一下子楞在那兒。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當確定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很久以來鬱積在心頭的憤恨立時爆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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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位小鬼是不是玩得太過分拉,自從你們來到這個學校,這學校的秩序就亂了套,這切不說了,畢竟你們的學術水平出乎意料的竟他媽的這麼高,這點我確實佩服你們兩個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天才,沖着這一點,學校都一切按照你們的要求給你們安排一切,並且給你們最高的薪水,大家也沒有任何的意見。但現在你們幹得好好的又莫名其妙的辭職,你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想好了的要來毀我的劍橋啊你們,你們說我怎麼向校董會交待。好說歹說我也曾做了好幾年這個世界最有權力的總統,現在居然讓你們給玩得團團轉,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想怎麼樣啊。」

璐文金看着眼前這個曾經聰明絕頂不可一世的校長,忍不住起了憐憫之心,她走到校長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說:「校長,其實我們也不想這樣的,可現在我的肚子裏面懷了這傢伙的種,他老爸老媽哭着喊著要我們回去生養,否則以後再也不讓我們進家門。這個傢伙在家最孝順了,從來也不敢違背他家老人的意願,所以我們先回去生小孩,一生完就回來,我們也捨不得離開你呀。」

校長懷疑的看了看璐文金那癟癟的肚子,十二萬分不相信,但又無可奈何的簽下了大名,並自言自語的說:「劍橋成什麼地方了,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當這兒是旅館啊。」

璐文金得意洋洋的看向毅水,只見他張大了嘴,一副傻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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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歐洲黑道從某種渠道獲悉他們所要對付的人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劍橋大學教書時,着實讓他們氣得半死。可就在他們正暗自慶幸並準備集中力量開始行動時,他們所害怕並恨不得要吃了這兩個男女時,對方已經神秘的失蹤了。他們只得到這樣一個令人值得懷疑的線索,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卻又厲害的不行叫大佬們擔驚受怕的人回家生小孩去了,至於去什麼地方,校方一概不知。

於是整個歐洲的黑道慌了起來,他們才不會相信這兩個狗日的毛孩在搞得他們人心惶惶的時候卻去生什麼小孩呢。他們一定獲知他們正在找他們,已不知躲到什麼地方了。於是整個歐洲的黑道大佬們躲的躲,逃的逃,大家都希望避開這兩個神出鬼沒的人,並遙控指揮他們的手下加緊追查那兩個狗日的下落,好儘快過完這段非難的黑暗時光。

正當這些大佬們想要逃出歐洲的時候,他們驚訝的發現,其他洲的黑道大佬們此時也正像熱鍋上的螞蟻亂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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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日利亞的首都一家地方法院,此時正人聲鼎沸。人們普遍關注著本國一件大案將要在這兒做最後的審理,原告為首都地方檢察院,被告為在本省橫行了幾十年的黑社會老大。此人在本省的惡劣行徑早已廣為流傳,並被人恨之入骨。他手下有幾千名打手,個個無惡不作。因為他在政界和警界有較廣泛的保護傘,故人們對他們的殘酷迫害是敢怒不敢言,連警方都對他縮手無策,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惡霸天下而無力懲罰。

曾經有好多優秀為了除掉這個地方大害,而不顧危險深入調查收集他的犯罪證據,但總是在過了一段時間后,這些警方的優秀人員就一個個無故失蹤,並在幾天後總會有人在城市的某個角落發現他們的屍體,他們已經死於非命。而他們所在的警察部門卻不敢公開他們的身份,因為他們還都是剛剛加入警隊就自願去做卧底,警察部門只留下他們的檔案,以及少數知情的官員對他們的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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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城市的人們,連小孩都知道,他們的生命保護神們的生命是死於何人之手的,但因為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證據,人們只好眼睜睜的看着那些兇手們在大街上走街串巷,一個個趾高氣揚的樣子,只是人間多了幾個英魂,激勵著後來者與他們鬥爭。

幾年前,從首都一家警校走出了幾位年輕人,在他們到達他們所將要供職的警局后。他們在和警局的同仁們見面后,沒過幾天他們就無緣無故的失蹤了,並且有關他們的一切資料也一併消失。這些情況曾經引起警局裏面警員門的注意,以為他們也可能死於非命了,但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人們也就漸漸的淡忘了這件事情,一切還是按照原來的秩序做事。

幾年後,人們才知道,這些年輕人是多麼的優秀。幾年前他們的神秘失蹤是他們向局長請命,他們願意去完成這幾十年來人們所難以完成的任務。經過幾年的卧底,一次次的化險為夷,一次次的冒着生命危險。他們果然不付局長所託,終於收集到了這黑道老大的一切犯罪證據。

局長在時機成熟的情況下,突然下令所有警區內的警員發起突擊行動,在裏應外合的攻擊下,這位老大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他所信任的幾個保鏢和一大幫警員從情婦的被窩中**裸的抓了起來,並且立刻投到了戒備深嚴的監獄,等待出庭受審。

當初,這個行動曾在警局裏面像炸了鍋似的,所有警員在莫名其妙的任務中竟然抓的這麼一號人物,當大家確定了這件事之後,警局轟動了。多少人高興的流下了眼淚,好多人馬上就拿起電話向家裏人報告了這個喜訊。當然也有人偷偷的躲到一邊,也不知道他們是高興還是興奮,只一個勁的往外撥電話,那話音裏面帶有幾分驚慌和沮喪。

那幾個小夥子立刻成了這座城市的英雄,電台、報紙都紛紛爭相採訪這幾位剛出道就幹了這件大事的警員。人們無不感激的想跟他們握一握手,以表達他們心裏對幾位的敬意。

今天,人們終於看到往日的仇人被強制着站在被告席上,而他們的英雄則坐在證人席上,他們將在審訊的時候指證那不可一世橫行人間幾十年的惡霸。

大廳裏面爆發出陣陣熱烈的掌聲,人們在鼓勵和支持他們的英雄,為他們的英勇報以最熱烈的讚揚。

**官在一陣熱烈的掌聲過後,滿懷信心的微笑着走上審判台,在大家安靜了之後,就是原告方檢察官和他的律師團隊陸續走上原告席,看他們的陣容,十幾個律師每一個都是來自全國各地最優秀最有名的律師,看他們的陣勢,人們不難想像,不把那位黑道老大繩之以法,他們豈能罷休。看今天被告能否逃得過法律的制裁,大廳里的人們立刻報以更熱烈的掌聲來歡迎檢察官和他的律師團,檢察官和藹的向人們輕輕的鞠了個躬,然後和身邊的人紛紛落座。

被告在被告欄里雖然還在不可一世的看看這看看那,但一看到對面如此強大的陣容已不免微微的低下了頭。他心裏清楚,這下可麻煩了,除非神仙,他才可能逃脫這個充滿了人們對他恨怒的法庭。這個大堂上,所有人的眼神都在看着他,恨不得一口吞了他,以接7他們的心頭之恨,他實在是惡貫滿盈。

被告的席位上,代理人還沒有出現,也許,這個位置上本就不該有人去坐吧。人們的目光紛紛落到這裏,有誰會接下這個棘手並且註定要輸案子呢。要知道,一坐到這個位置上,他們就要面對這整個大堂上人們的怒火,還要面對那檢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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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的律師團。他們手上有着強有力的證據,無疑是雞蛋碰石頭。人們心裏都清楚,其實這個城市早已把那位大佬定了死罪了,再怎麼為之掙扎,也只能是徒勞無功了。

就在人們紛紛猜測今天會有誰夠膽量夠水準來替那位為人們所恨之入骨的江湖大佬做辯護律師的時候,從人群裏面站起了一男一女,他們各自拿着一個公文包,撥開人群向被告席走了過去。

當人們的目光落到他們身上的時候,整個大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剛才的興奮之情一下子被沉靜淹沒得無影無蹤。只見那一男一女,年齡是如此的小,神情卻非常的輕鬆。他們面帶微笑從容的向被告席走去,整個大廳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他們是誰,或許這個大廳了有人會不認識他們,但那僅僅是極少數不喜歡法律的人而已。這個大廳里的人沒有哪一個人不認識他倆的,當他們輕輕的坐到被告代理人的位置上時,大廳的人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抽冷氣最厲害的應該是那位檢察官了,他在坐定之後猛然發現坐在被告席上的兩個人,他一下子站了起來,用顫抖的手指著對面的那兩個人,話卻卡在喉嚨口,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他們是誰,男的是毅木,女的是葉梅。自從一年前他們也像毅水和璐文金一樣,被毅風一分錢也沒給就拋到了非洲,剛到這塊土地之後,他們也經過了一段風光的日子。他們先是到一家大學裏面做教授,並成為非洲最著名的專家,受到了非洲各國首腦們的歡迎。

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忽然放棄了教學,在尼日利亞首府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並順利獲得了執業資格,從此,他們在法律界幫人打起了官司。

由一個教授轉變成一個律師,而在非洲的法律還不是怎麼健全的國家,無疑做律師是自討苦吃。無論是羨慕他們的人還是嫉妒他們的人,對他倆突然放棄這麼好的職業不做,卻去做這種尚算是地位比較低下的律師職業,大家無不以一種懷疑的眼光準備嘲笑他們。小孩畢竟是小孩,做事沒有分寸,不知道天高地厚,況且他們在大學裏面所教的課程根本與法律無關。

隨着時間的推移,毅木和葉梅就要在學術界被人遺忘的時候,他們卻漸漸的在法律界聲名遠揚。一場官司接一場官司在他們毫不吹灰下,本來法院已經認定的案件,由毅木和葉梅接手之後,就一個個被推翻了原來的裁決。他們雄辯的口才在整個非洲的各個國家,用各種各樣的語言,得到了許許多多的人,包括他們的對手、法官、政要、以及一般平民的熟悉。人們漸漸發現,在法律上,他們的知識是如此的淵博,對他們國家曾經發生過的案件是如何判罰,他們都了如指掌,而這還是他們了解的一點點。誰都知道,他們本不是這個國家乃至非洲的人,他們那黃皮膚黑眼睛黑頭髮標誌着他們是從遙遠的東方而來,但卻是這麼的受人歡迎,受人喜愛。

一個案件的審理讓毅木和葉梅在法律界鞏固了他們那牢固的地位,以至各個國家的檢察官們都紛紛向他們發出邀請,誠聘他們擔任這些檢察院的法律顧問。也許這些檢察官們當中不乏有對他們國家的法律的了解比較深刻,但所有檢察院的頭頭們都發現他們的檢察官在收集證據以及在法庭上引用法律條文遠沒有毅木和葉梅他們的厲害。曾經有幾次和他們爭鋒相對,但總是因為他們的法律條文和即使很充分的證據,也會被毅木和葉梅兩個人反駁的體無完膚。有一個案件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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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關注他倆的人對他們更有了深刻的認識。

在剛果一家地方法院,有一個案件驚動了這個地區的人們。在靠近剛果首府幾十公里的一個小村莊,村裏面有一個女孩,容貌在方圓幾十里都是有名的。容貌之出眾,引得許許多多的小夥子,包括那些有錢的沒有錢的,有勢的沒有勢的,這些人成天像蒼蠅似的追逐著這朵鮮花。這個女孩簡直成了人們的掌上明珠,人們無不用真誠的心來呵護她,保護她。同時,人們也在拭目以待,這朵鮮花到底會話落誰家,哪一個小夥子會有那麼優秀,能夠得到這個美人的芳心。

就在這樣的環境裏面,姑娘過着公主般的生活。所有的小夥子都在向她獻殷情,給她買穿的,買吃的,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

在人們的眼中,姑娘是冰清玉潔、神聖不可侵犯的。在人們的心中,如果有哪一個人對她做出不軌的行為,必然會遭到人們的聲討和責難。可偏偏就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不僅在眾人面前侵犯了她,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讓人們看到姑娘竟然**裸的在一個農田裏的草堆里,和一個長相兇惡的年輕男人抱成一團,在做那種讓人諱莫如深卻又津津樂道的好事。

正在他們行魚水之歡的時候,一個小孩到這邊來玩,不小心看到了這一幕。那個小孩引來了在田間勞作的大人,在這場出乎人們意料的事情發生以後,這尷尬的場面讓姑娘和那個小夥子不知該往哪兒躲。

事情要是發生在一個長相平凡、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身上,也許人們會一笑了之,偏可淡忘了這件事情。可事情偏偏發生在一個人們心目中引以為傲鄰家小姑娘身上。事情就像被炸開了鍋似的,立刻傳得四鄉八村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人們在聽到這件事情之後普遍呈現不相信的態度,但在確定之後,人們的情緒像受了什麼打擊似的,紛紛找上門去責問這個姑娘,為什麼不跟他們商量一下,就跟這個誰也不認識的人睡到了一起,而且還在野外。

那小夥子則被人抓了關了起來,暗中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打了踹了,誰叫他惹上了一個這樣的麻煩呢。

就在人們紛紛揣測事件會怎樣向前發展的時候,又有一個新聞更像一個重磅炸彈在人們中間散了開來,原來姑娘是在去農田的路上被那個小夥子強姦的。

於是人們憤怒了,在一片怒罵聲中,小夥子被告上了法庭。在這樣一個國度裏面,強姦的罪名是屬於比較嚴重的,一旦確定事實存在,並且因為人們的憤怒情緒,法官及有可能會判其死刑的。

所有的一切證據對那個小夥子來說,已註定了他的存亡已是早晚的事了。人們期盼事情快點結束,法庭早一點結束審判,早點將那個人繩之以法,一安慰那姑娘受傷害的心。

坐在法庭上,姑娘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引起了旁聽人的同情,女孩以壓倒性的優勢佔住了整個法庭的氣氛,而被告席上的年輕人,連一個辯護律師都沒有,他只能低着頭,不作任何的反抗,一副等死的樣子。

就在這個事實擺在人們的眼前,那長相比較兇惡的年輕人就只能等待上絞刑台的時候,法庭來了兩個人們比較熟悉的人,他們就是毅木和葉梅,他們是自願來做被告的辯護律師的。

且不說人們當時是怎樣被他們的到來弄得群情激憤的,以後的案件發展更是讓人們的情緒激動不已。在案件結束后的好一段時間內,人們都沉浸在那件案子

裏面,他們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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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跟着他們進來的還有幾個坐在旁聽席上被人們熟悉的年輕人,這些人都是那個村莊附近的幾個曾經追求過姑娘的人。這些人的到來讓大多數人摸不著頭腦,他們本應該比別人更應該恨那位禽獸不如的傢伙啊,並且更有理由為他們心目中的姑娘討回一個公道,至少自己吃不到葡萄也不能讓別人就那樣輕而易舉的就吃到啦。

同時還有幾個警察跟毅木和葉梅他們一起進了法庭,大凡在這個地方上以**賺錢餬口的人應該會一輩子忘不掉他們,這幾個來自周圍幾個警局的警員是專門負責掃黃的高級督察。人們不僅奇怪,他們又來幹什麼。

在一片唏噓聲中開了庭,毅木和葉梅向法庭出示了他們的證件,這些證件均是當地政府承認有效,並且有權在這片國土上行使法律辯護權的證明。法官承認了毅木和葉梅有權可以作為被告的辯護人。其實,這只是簡單的一個程序而已,這個法庭上,有哪一個會不認識這兩個在非洲各個國家出了名的律師呢。法官更是心裏清楚,這兩位是非洲聯合組織承認的可以在非洲任何一個國家行使法律辯護權的律師,他們是眾多非洲國家最高領導人的法律顧問及私人好友。

毅木和葉梅又徵得那已經絕望了小夥子的同意。那小夥子本已經不存任何的希望,雖然他不認識法庭上那兩位小孩是出於何心要來幫助他,而且年齡都是那麼的小,讓人有點不敢相信,他們到底能夠幫他什麼樣的忙。但是反正也沒有人願意出來做他的代理人,且讓他們試一試又何妨呢,死馬且當活馬醫。

當一切手續竟法庭認可后,雙方開始就此案件進行了法庭調查。一進入法庭調查階段,人們才驚奇的發現,原來作為原告方的證據竟然是如此的貧乏,僅僅只是依靠那姑娘一面之詞而作為證據來上庭的,而這一主觀證據剛開始還是讓大多數人認為是合情合理的。當被告代理律師毅木和葉梅一針見血就要原告出示除原告之外是否還有更充分的其他人證物證來證明是被被告強姦的。

一開始審理,原稿就陷入了被動狀態,接着毅木和葉梅更是向法庭出示了有利於被告的事實和證據,證明了以下這樣一個讓所有人都吃驚得半天說不出來的事實。

首先,隨同毅木和葉梅一起進來的幾個小夥子承認了自己在追求原告的時候,他們都曾經和原告發生了性關係。而且在同一時間段內,原告同時和幾個追求者都保持着這樣的關係,而他們卻相互被蒙在鼓裏,各自認為自己才是姑娘的唯一一個青睞的人,只是最近才從別人的談話中獲悉了這樣的情況。

幾個人的指證一下子把法庭上的人們給驚呆了,大家的目光齊齊的集中在那姑娘的身上,他們感覺到,那姑娘的身子在微微的顫抖。

有了這樣一個前提,後面幾個警察所出示的證詞也就不足為怪了。證據顯示原告曾經在幾個不同的地方從事賣淫活動而被警方處理過,幾分警方的筆錄上都有姑娘的簽名。

當事實證明姑娘的行為已經不值得人們的同情時,並且大家都有了一點點對她的鄙視的神情時,人們還在微微的掙扎,這些證據與這起強姦案並沒有任何的聯繫,即使是妓女,難道被人強姦還沒有權利起訴對方嗎。

毅木和葉梅很安穩的看着堂上發生的變化,那自信的微笑讓人們覺得他們有點可惡,竟是這樣的年輕,竟然可以讓一個案件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也不知他們是從什麼地方獲得這些證據的,真是神秘的不可思議。

毅木和葉梅在大家的情緒稍微穩定下來之後,他們又對法官說了下面這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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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辯護詞,讓人不得不相信,那剛才還面目可憎的惡棍倒變得無辜極了。

「法官大人,既然法庭已經確信了上述證詞都是屬實的,那麼我向法庭陳述的這樣一個事實,相信法庭也不會不相信了。被告是這個城市裏面一家學校的老師,年齡還輕,偶然間碰到了這樣一個美麗的姑娘在大街上行走,或者姑娘正在大街上尋找客人,而對於被告而言,她只不過是一個讓人喜歡的女人罷了。於是被告在不知姑娘的背景之下對她展開了追求,與我們以上幾個證人一樣,他也獲得了姑娘的青睞,並且很快就與她發生了戀愛關係。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想所有在這兒的人都應該會明白,被告與對方發生性關係也只是合情合理的了。當然,這中間被告用在原告身上的金錢我們也就不再追究了,於是他們喜歡在哪個地方**則市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了,所以不小心被大家發現那也在情由可原的範圍之內了。但是這整個事件被告卻是完完全全的蒙在鼓裏,他也不知道他是在與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在交往。法官大人,我們有充分的人證和物證可以證明被告和原告曾經不止一次的在這個城市裏面一起出現在多個同一場合,而且可以證明他們曾經在多家旅館開過房,請法官大人在判決之前對上述所有證人證言作綜合考量,謝謝。」

就這樣,一個事實已經確認被告已經將要被判罪的案件竟然是這樣的曲折離奇,即使法庭在宣告被告無罪釋放之後人們還不明白,那個姑娘為什麼會這樣,好好的有那麼多人呵護她,她還要去賣淫。好長一段時間,人們總覺得他們的情感受到了傷害。

通過這個案件,毅木和葉梅在法律界更是聲名遠揚。消息傳出去之後,各個非洲國家的檢察院都向他們發出誠意的邀請,希望能夠與他們合作,包括眼前法庭上的那位檢察官,他也曾經向他們發出邀請,至今也沒有得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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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上所有的人都在注視着這兩位年輕得讓人嫉妒的名人,大家都想看看,對於這樣一個幾十萬甚至幾百萬人渡很了解,那被告在這個地方曾經做了多少壞事,害了多少人的性命。這樣一個鐵錚錚的事實,並且有警方的卧底用生命危險獲得的鐵證,還有全國這幾十位著名律師的舉證,他們倆到底能夠憑什麼來打贏這場官司。而且人們普遍有個想法,即使你們這次為那十惡不赦的惡人打贏了官司,你們又將怎樣去面對這個城市正在關注著這個案件的人們,以及為這個惡人所犧牲了好多優秀警員的警界和法律界。

氣氛在所有人對毅木和葉梅不利的情況下沉靜了下來。

法官宣佈開庭,所有證人都在法官的面前立了誓言,保證他們的證詞是絕對屬實,如果有任何的不實之處,他們甘願承擔法律上的一切後果。接着,公訴機關的檢察官連同十幾位律師開始陳訴被告的罪狀,並要求法官按所有的罪狀判決被告死刑,同時向法官呈上那幾位警員冒着生命危險搜集起來的證據。

檢察官和律師們所陳述的每一條罪狀,法庭上的人們沒有一個人是不知道的。石油站的爆炸,銀行的被搶,路邊街角的死屍,毒品的泛濫,少女的青春。哪一條是沒有被告參與的,觀眾席上有許多受害者和他們的親人朋友,已經有好多人忍不住的哭了起來。他們用無比憤怒的眼光看着毅木和葉梅以及被告,而當他們看到毅木和葉梅在被告席上是那麼的悠閑自得,人們把對他們以往的好感全部拋到了千里之外,只要你們今天為他做辯護,你們就是全民的公敵。

檢察官和律師們的陳述持續了兩個多小時,一切罪狀似乎已經確定被告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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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疑,在陳述完這些罪狀之後,法庭開始傳召證人。控方最有力的證人正坐在一幫便衣警員當中,他們此刻的生命是非常的寶貴而又充滿危險。但見他們正義憤填氤,他們要把他們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法庭,也不枉費了這幾年的辛苦,總算替警界和這城市的幾百萬人們出了一口氣。

控方律師傳召第一個證人,只聽法庭上一個中氣實足的聲音說道:「法官大人,控方要求傳召羅爾警官上庭作證,他的證詞可以證明以上我們所陳述的被告犯下的罪行是否屬實。」

法官示意允許,於是從那人群中走出一位年輕小夥子,他充滿自信的站了起來,人們報以一陣熱烈的掌聲。這是他們的英雄,小夥子在人們的注視下向法庭的證人席走去。

一直沒有吭聲也沒有到他們吭聲的毅木和葉梅突然大聲的嚷了起來:「我們反對由他來作證,法官大人,我們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讓法庭相信,如果由他來作證將有辱神明和在坐的所有一切人的尊嚴。」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把大家給弄遭了,這好象不符合程序哎,被告代理人。

法官用一種職業的眼光看了看那兩個應該到什麼地方去吃奶的小孩子,慈祥的問被告代理人他們有什麼樣的證據可以證明他不可以作證。

毅木翻了翻他面前的資料,資料裏面還有一疊照片,他拿起幾張照片舉了起來,「法官大人,我現在正式以一個被害人的身份控告控方的那位證人以及在法庭里其他幾位先生曾經**過我的當事人,這幾張照片正是這幾位先生犯罪的事實,請法庭先看看我們的證據,依照貴國的法律,凡是犯有**罪的人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可能有權利作為一個公民所應該享有的權利和義務。因為他們本身已經處於一種有罪的狀態,請法官允許,被告要求法庭取消照片上這幾位先生的作證權利以及一切由他們署名的書面證詞,包括由他們取得的一切有關被告的錄影和聲音的證據。」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法庭裏面所有的人都嚇傻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這一次能否成功的把那位人見人怕,鬼見鬼愁的傢伙治罪,全靠這幾位警員所搜集的證據以及他們的證詞。如果取消他們的佐正權利,那他們還有什麼東西可以跟對方打官司呢。於是檢察官和律師們大聲喊起反對來,就包括大廳里的人們也跟着喊起反對來。

那幾位警員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嚇傻了,要知道,無論哪一個卧底,特別是要做像那位赫赫有名大佬的卧底,你要在他身邊沒有什麼表現,人家是絕對不會信任你的。於是當初在想混進去的時候也確實在那大佬和他的手下們面前做過幾樁惡事才得以長期潛伏在他們的身邊。

但他們一切皆儘可能的很小心的去做的呀,事後一定要查清楚有沒有留下蛛絲馬跡,以除後患。他們也確信一切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狀態下完成的,除了那幫曾經和他們稱兄道弟的道上的混混們,無論外界還是其他人都一概不知。這次行動相當隱秘,直到抓人的時候,他們的身份才讓人得知。他們也確定那幫人也只是看看而沒有拍下什麼東西來。

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看來這幾年的辛苦白費了。作為卧底,一旦罪行暴露出來,他們不僅不可以承認自己是警察,而且還得承擔法律上的乘法。這兩個王八蛋,你們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坐在人群里的所有的警察都用憤怒的眼光看着那兩個可惡的律師,恨不得掏出槍來一槍蹦了這兩個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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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仔細的看過毅木遞過來的幾張照片,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他看完之後,老人家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用無可奈何的語氣向整個法庭的人說道:「為了法律的尊嚴,我現在宣佈,控方所傳召的證人無權在本次案件中作證,同時宣佈,在本庭內本法院受理原告律師所提出的控告,請法警將這幾位證人以及觀眾席上的幾位先生暫時收押,以進一步審理。」然後他翻了翻控方剛剛呈送上去的證據資料,一大摞東西全部被他放到了一邊,然後又宣佈:「剛才控方所提供的一切證據,皆為剛才幾位先生所提供,本法庭宣佈全部無效,控方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和證人。」

檢察官和他的律師團一下子全部焉了,檢察官無奈的看了看大廳里的人們,聳了聳肩膀擺了擺手,然後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對面的毅木和葉梅,有氣無力的說:「控方暫時沒有其他證據和證人。」

法官站了起來,莊嚴的宣讀判決書:「鑒於控方沒有任何證據證實被告有罪,本庭宣判,被告無罪釋放。」

整個法庭裏面的人都呆了,結果竟然是這樣。被告沒有進行任何的辯護就勝訴了,有罪的人變成沒有罪了,這下子人們的教訓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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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們可真厲害,我都沒有那幾張照片,你們是怎麼弄到的。」在一家大酒店,好幾桌人正在高興的為他們的老大無罪釋放而慶賀。

毅木和葉梅坐在那劫後餘生的大佬身邊,那傢伙邊問著毅木邊不時的對坐在身旁的葉梅毛手毛腳,都讓她給巧妙的躲開了,惹的那大佬心痒痒的,他越來越放肆,竟全忘了人家才剛剛救了他的狗命。可就在這麼極小,兩個人又挨得這麼近的地方,他怎麼動手就是碰不到葉梅一根毫毛,真怪了。

毅木冷冷的看着他的一舉一動,不陰不陽的回答他:「我要是存心要救你,還有什麼東西我不能夠弄到手的呢,你說是不是這位大佬。」

那傢伙放肆的大笑了起來,一副炮筒似的聲音在大廳裏面響了起來:「小子,這次你們救了老子,也算是老子的救命恩人,以後你就跟我混好了,我保證你們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

自此,在各種黑社會的聚會上,毅木和葉梅成了這些宴會的長客,黑道大佬們都聽說了毅木和葉梅的本事,竟然能夠把必死無疑的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救了回來,那些大佬們把毅木和葉梅都當作貴賓,紛紛要和他們交好,他們也是來者不拒,把那幫整天在槍口上過日子的人高興得要死,他們普遍認為,即使哪一天被警方不小心給抓到了,有他們這兩個朋友的三寸不爛之舌,一定會輕易的被放出去的,他們感覺到自個兒從此多了一條安全的屏障。

有一天,有幾個小孩在城市的小巷玩,當他們來到一個人比較少的地方,突然一個小孩發現,在路邊的陰溝里,有一個人怕在水中,在他的一聲驚呼聲中,小孩子們嚇得作鳥獸散,同時,又有一個人被害死了的消息傳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

當人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們都在小心翼翼的觀察,是不是那位被無罪釋放的大佬開始進行瘋狂的報復了,於是大家開始準備向外遷徙,他們再也不願意呆在這個沒有光明的城市了,這個城市太黑暗了,人們的生命隨時會莫名其妙的丟了。

消息同時也帶來了警察,當他們想像著又要為哪一個無名的同事舉行哀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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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一個爆炸性的消息更是以最快的速度在城市流傳開來,人們欣喜若狂的相互奔走轉告,他們傳遞著這樣一個令人既吃驚有得到解脫的消息:死者不是別人,就是剛剛在法庭被無罪釋放的那位大佬。

在黑道上,那大佬的手下開始還不相信這個消息是正確的,當警方的宣佈正式在電視台播放的時候,他們亂了。他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的老大就那樣死了,就像從前他們處置警方的卧底一樣,死得既神秘又悲慘。

大佬的死被沒有引起這個城市的混亂,倒是相當長一段時間,那些成天跟着這位大佬混的一大幫人全部不見了人影。他們人人感到自危,而且群龍無首,誰還敢在這個時候出頭,不定會被人誤會這樁案件就是他乾的呢,到時候他的生命就會危險了。你要出頭也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情,總得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經受黑道的考驗,你才能夠上位。

接着,又有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法院如期審理了由上一次案件所引發出來的卧底警員強姦案。警方不知從哪兒弄來的線索,他們向法庭聲稱毅木給法庭的那幾張照片是假的,是經過電腦高技術合成的,並從美國請來了電腦專家當場測試,結果真如警方所說的那樣,照片是假的。而且,在法庭受理那個強姦案以後,法庭在向毅木他們要受害人的資料以及叫受害人到庭作證時,總被毅木和葉梅借故推遲,直到那大佬被確認已經死於非命了,他們才空出時間來法庭就強姦案件進行工作。他們只是空着兩之手悠哉游哉的來法院的,被害人卻沒有出現。

當法庭確認毅木所提供的照片是假的時候,法官當庭詢問毅木這些假的證據是從哪兒弄來的,並警告他們說他們這種行為是在欺騙法庭,法庭有權控告他們藐視法庭。但這一切都讓毅木推給了那死去的大佬,死無對證,最後因毅木和葉梅拿不出其他的證據和證人能夠證明那幾個卧底警察有犯罪行為,他們皆被當庭釋放。而宣判結束之後,警方也沒有對毅木和葉梅有任何異議,大家在法庭上友好的握手言和。雖然這一次毅木和葉梅敗訴,但據當時在場的幾個旁觀的人傳出的消息講,他們看到那些警方人士有向毅木和葉梅紛紛的遞名片,均被他們擋了回去,最後警方和毅木他們還是很友好的分開了。

接着,非洲就開始由尼日利亞亂了起來。人們發現,凡是曾經有跟那兩位少不更事的律師接觸過的黑道大佬們,一個跟着一個栽下了馬,他們一個個被檢察院以充分的證據抓了起來並被提起控告,一個個耷拉着腦袋進了他們早就該進的監獄,而他們所認為的保護神毅木和葉梅好象因為上次那個強姦案的敗訴而變得萎靡不振,他們再也沒有出現在被告代理的位置上。控方也一直在擔心他們二人,不過在幾起案件之後,他們見這二人毫無動靜,他們就越來越放心了。而每隔一段時間,警方總能莫名其妙的就會收到一份有關某個大佬的犯罪證據,且在這份資料的指引下,他們總是能夠在某個地方就毫不費力的抓到那已經變成爛泥的大佬。

人們開始懷疑,為什麼事情會這樣子的發展,自從那次開庭之後,人們本以為黑道有了那兩個小鬼的助紂為虐,這個城市會變得更加黑暗,可那兩個人還偏偏是國家總統的座上貴賓,人們感到日子將會變的越來越沒有希望,可沒有想到的是,事情居然朝相反的方向發展着。人們本以為那個大佬的死可能是出於偶然,或許是這位大佬由於疏忽,上街忘記帶保鏢了,讓仇家或者是黑道上窺視他的位置或地盤的同道所暗殺的。但隨着其他幾個大佬相繼落入法網,人們不得不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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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所有的事情都跟毅木和葉梅聯繫在了一起,而最先開始懷疑的人就是道上的所有弟兄,他們沒有任何理由不把這些事情跟他們兩個人聯繫在一起啊,於是他們開始找這兩個人想要問清楚的時候,這兩個人已是神龍不見首尾了。可就這麼兩位年齡這麼小的人,他們有那麼大的本事翻江倒海的折騰這些事情嗎,人們也懷疑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那些還沒有落馬的黑道大佬們知道是毅木和葉梅他們在挖他們的牆角,他們開始想辦法對付他們,可就是不知道這兩個人具體住在什麼地方。他們出去的時候不得不帶上大量的保鏢,以免讓那兩個不知什麼鬼原因專門跟他們作對的兩個人會突然出現在他們的眼前。有些人甚至想要離開非洲,暫時避開這股風頭。

但就在這些人想要紛紛逃開的時候,從其他洲卻傳來不好的消息,那些洲的兄弟們也正在急於想到非洲來。這就證實了白諾所說的一點也不假,有了那十個人的存在,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了。只有各個洲聯合起來與他們對抗,或許他們還有生存的機會。逃跑,只是死路一條,最好的辦法就是逐個消滅他們,如果等到他們哪一天讓他們聯合起來,那麼他們的人可能就已經被消滅得差不多了,到時候,他們可能就會面對死亡了。

於是,整個非洲的黑道在白諾到來之後,他們為了共同的敵人,暫時拋棄前隙,聯合了起來,同心協力的去尋找那兩個厲害得讓人擔驚受怕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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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座農莊,依然在黑暗中的山谷中靜靜的躺在那兒,只是偶爾有燈光從裏面射出來,給這個寧靜的夜晚增添一份神秘的色彩。

毅風一下飛機就匆匆忙忙的來到這兒。如火如荼的戰爭已經在全世界展開,以他為首的白道和以白諾為首的黑道已經正面起了衝突。回憶起一年前,他們在白諾的眼中還只不過是一群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小子,現在她應該知道,雖然他毅風的人只有十個人,但也足以讓她的千軍萬馬寢食難安。

在亞洲,忽然在某一天晚上,他做夢夢見了白諾,那美妙的身影,是那樣的讓他在夢中留戀,那樣的令他心醉。在海邊,她天真爛漫的揮着手,踩着浪花,去追逐西去的太陽,遠去的身影匯入了潮水與夕陽之中。在夢裏,他大聲呼喊着她的名字,只見她回頭一笑,那風韻夾着海風迎面吹來,醉得他忍不住的腥了過來。

迷糊的雙眼在燈光下看到了一張秀麗得一塵不染的臉,他還沒有來得及仔細去回味夢中那醉人的甜蜜,只看到兩行淚水從青劍的臉上滑落了下來,只見她痴痴的看着自己,心裏頓時一陣恐慌,情知在夢中的叫喊聲已不知不覺的從嘴裏發出聲來,偏偏不巧讓這個潑辣的小靚妹聽見了。這種見不得人的叫聲讓天下誰都可以聽見,偏偏不能讓她聽見,因為周圍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他毅風是她青劍的人,遲早是要跟她上床的,在他身旁出現的美女們只有乖乖的讓開,否則就有她們的苦吃了,就憑青劍的身手,恐怕沒有哪一個女子敢來和她爭毅風的,只有白諾,青劍是拿她沒有辦法的,她的條件夠得上和青劍爭搶毅風,如果白諾願意的話。可現在不是這樣的,他從來沒有把其他女孩放在眼中,這個青劍是知道的,可他偏偏就是忘不了白諾。

雖然現在他們兩個人的據點在香港,這裏的美女如雲,但一個個也只是別人的份。他毅風雖然也人高馬大,絕對英俊的讓所有的女人會情不自禁的喜歡上他,而且憑他的條件如果讓那些女人們知道,那還不讓整個香江的女人們的世界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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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了套。即使這樣,還是有幾個名門淑女為他瘋狂,不顧一切的放下身段來追求這個氣質不凡卻在街上流浪乞討的男孩,但一看到青劍在一邊凶神惡煞的樣子,一個個竟然奇迹般的好了,對他毅風更是避之惟恐不及。

雖說回到亞洲已經一年多時間,但毅風和青劍一直到現在竟然是毫無建樹。雖然亞洲各個國家的黑道已經讓他們摸了透,但卻一直沒有行動。他們要等其他洲的情勢發展,然後來個突然襲擊,讓整個地球都會為之震動。但最讓毅風受不了的是,青劍竟然讓他以乞丐的身份在香港隱藏,想不到堂堂一個大男人,每天都要到街上去沿街乞討,身邊還帶着一個如此美麗的要讓那些香港男人快瘋掉的女生。每當看到路人異樣的目光,他就羞愧得無地自容。倒是那小妮子成天快快樂樂的在他的身邊蹦蹦跳跳的,一副很幸福的模樣,他真的不理解青劍到底在想什麼。

這是一家五星級的酒店,一到晚上,他們就到這兒,掌控全世界的信息,用他們一大堆自己製造的儀器搜尋世界的變化,然後沒事就打鬧一陣,各自回房睡覺。但總有那麼幾天,他毅風一覺腥來就會發現他的懷裏睡着一個美人,那就是青劍。看到她那美麗的睡相,那性感得讓人心跳加快的身材,好幾次他就差點要了她。

終於,他沒有乘她睡覺的時候對她動手動腳,倒是自己做夢夢見到了別人,還痴情的呼喊著人家的名字,偏偏又讓青劍給聽見了。

毅風慌亂的替眼前這個可憐的可人兒擦眼淚,輕輕的問道:「青劍,你怎麼啦,好好的你哭什麼啊?」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青劍更是哭得厲害了。她抽抽泣泣的說:「我就知道你還整天想着那丫頭,在美國我就感覺到你和她之間有問題了,回到這兒,我故意把你的外表給醜化,讓別的女人不要來糾纏你,可始終還是關不住你的心。這多少年來,我一直在你的身邊糾纏着你,可從來就沒有見你在夢中叫過我的名字,而你只是僅僅見過她一次,你就把她深埋在心底了。我知道,那夢中的情景是有多麼的甜蜜,腥來后的回憶是有多麼的美好。每次夢到你,腥來后我就忍不住的來找你,而你卻從來沒有夢見過我,我算什麼,我還整天厚著臉皮賴在你的身邊。我知道,沒有我你照樣會幹出一番大事業,你更會自由的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

毅風聽她越說越嚴重,心裏慌了。他雙手抓住青劍的肩膀,越發溫柔的說:「青劍,你到底怎麼啦,你應該知道,我的心裏有你,難道你從來就沒有體會到我的愛嗎?」

青劍的淚像雨水般的滑落,她故作堅強的挺了挺腰,強忍着悲痛繼續說:「你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我平時管得你太嚴了,所以你自己也不知道是在愛我,還是在怕我。我們之間相處得太久了,也許你從來就沒有把我當一個女人看待,你只是把我當作你的妹妹一樣,就像你對我姐那樣,既喜歡她,又怕她。這不是你的錯,沒有白諾,也許還有別的女人會讓你發現,我只不過是你疼愛又害怕的妹妹,而你會毫不猶豫的去愛別人。這是人生的一個錯,也許我就不應該那麼早認識你,把我的一切都暴露在你的面前,讓你對我一目了然,那樣你也許還會愛上我。」青劍擦了擦眼淚繼續說:「我很感謝你這麼多年來一直對我的照顧,也謝謝你讓我發現有一種愛是多麼的美好,多麼的讓人幸福。有那麼多的日子我是真正的幸福過,但我不能再來糾纏你,我不原再強求着你來愛我,從今以後,我真誠祝願你找到你的真愛,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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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劍強顏歡笑的從床上下來,悲切的看着發獃的毅風,猛然轉過身,衝出了房間,只留下一個迷茫的毅風,他還沒有來得及思考,就眼睜睜的看着青劍傷心欲絕的走了出去,天下之大,讓他以後到什麼地方去找到她。

青劍走後,毅風仔細的思量了半天,他竟然非常可怕的發現,他真的無意間無恥的同時愛上了兩個女人,但他對兩個女人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他第一次遇到白諾的時候,也是是太多的事情讓白諾變得是那麼的有風韻,美麗中帶着冰冷,帶着神秘,讓他一見到她就有一種想要征服她的**,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對白諾在全世界黑道的地位,更增添了他那膨脹的**。他極想揭開她那層冰冷神秘的面紗。這樣一個無情的女人,到底有沒有一種感情,能夠改變她那罪惡的靈魂,在她那兇惡的面目裏面有沒有一種溫柔的情感,如果是那樣的話,感覺應該會有多麼的美好。

但他面對青劍的時候,他總感覺到自己非常的矛盾。這個小妮子天生的純真可愛,不小心在少不更事的時候就遇上了他,而且上天是讓他如此的優秀,讓這個小妮子一心一意的把心就給了他,除他以外的男人,從此再也沒有可能獲得她的青睞。她的生活裏面只有他,對他撒嬌,發脾氣,而他總是自然的接受着上天安排的這一切。

如果沒有遇到白諾,也許青劍會成為他的女人,那是遲早的事。可自從遇到白諾之後,他的心就開始茫然起來,他發現,原來愛是一種什麼樣的事情,那就是一種深深的想念,有一種甜蜜的愛戀,有一種得不到就會心碎的感覺。而他時常會莫名其妙的就有一種對在遠方正在全世界佈置黑道人物聯合起來對付他在全球的兄弟的白諾深深的思念,他想要看看她的面容,看看她能不能會笑,當她笑的時候,他就會覺得這個世界會有多麼的美妙。而青劍卻始終在他的身邊,他已經熟悉她的一切,他已經分不清他對青劍的感情到底是怎樣一種情感,但就是沒有對白諾的那種感覺。

在青劍離開之後,毅風失落了好幾天,畢竟青劍和他在一起已經好幾年了,突然就離開了他,他還是不能夠適應的,但隨着時間的漸漸流失,他對白諾的想念卻越來越深了,他非常急切的想要去見她一面,至於青劍,以後再想辦法把她找回來吧,他也不用擔心,無論青劍走到哪兒,她是不用擔心生活以及別人好不好欺負她的,他朦朧間有那麼一種感覺,彷彿正如青劍所說的,他可能一直就是把她當作妹妹一般看待的。

毅風上了去美國的飛機,他要回到那農莊,希望能夠見到白諾。

站在農莊的大門口,風塵僕僕的毅風看着眼前這個熟悉的地方,心裏頓時有了一種回到家的感覺。

在黑暗中,毅風敏捷的穿過幾道花園,輕輕的縱身一跳,來到了白諾的房間。屋裏沒有燈光,只有一道月光透過窗戶射在房間的牆壁上,射在白諾掛在牆上的照片上。照片中微笑的白諾,在月光下是如此的迷人。

毅風從牆上拿下照片,屋裏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他痴痴的看着照片,看得久了,他忍不住的把醉湊了上去,深深的對着照片吻了起來,並隨手打開了房間的燈。突然,他愣住了,隨即臉霎時紅了起來,恨不得鑽個地洞爬進去,天下還有這麼尷尬的事情。

白諾被強烈的燈光刺了一下眼睛,熟睡中的她不由得睜開了眼睛,正好看到了眼前這一幅情景。她忘了毅風正是她在全世界追着搶著要殺的人,竟然饒有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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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看他想要幹什麼。

一時間,雙方的眼神就這樣互相看着,各自為心中某個深處的念頭打動了一下。也許是某種神經牽動了一下,突然兩個人的目光互相離開,但白諾在那一刻的羞羞答答,還是沒有能夠逃過毅風這無賴的眼睛,他忘乎所以的向白諾撲了過去。

白諾被這眼前的事情給弄傻了,她怎麼也想不到他真的會再次出現在她的眼前。她的世界已經讓他搞得一塌糊塗了,她辛辛苦苦經營起來的世界正在讓他那幫莫名其妙的傢伙破壞得支離破碎。在歐洲,那毅水和璐文金不知躲到什麼地方去了,但只要黑道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總是有人會被突如其來的國際刑警給抓走。歐洲這麼多國家,這麼多組織,他們兩個人到底躲在什麼地方呢,是不是已經混進警察裏面去了。非洲更是天下大亂,一個又一個黑道人物栽到了,稍微有點跟她的組織掛上勾的人物,無不一個個成了毅木和葉梅的犧牲品。在大洋洲,她組織里的黑道人物,有幾個大佬存在瑞士銀行的幾十億美金莫名其妙的被人提走了,他們一下子成了窮光蛋,他們要再闖多少年才掙得回那些資產,而這一切遲早會瓦解了他們的勢力。沒有這麼多資產,他們就沒有實力去擴張勢力,而且還有可能讓他們的手下分崩瓦解。白諾從各個渠道獲悉,這所有的一切極可能是毅風派過去的毅森和孫霞所干下的。從大洋州傳來的信息得知,那毅森和孫霞在澳大利亞的悉尼和墨爾本開了兩家保安公司,成了澳洲首富。上到政府,下到平民百姓,無不認識這兩個最年輕的富翁,據說保安公司的員工已經達到上千名,均是從軍隊里複員的軍官和士兵,而且毅森和孫霞還在訓練他們。他們兩個人在澳洲的勢力大得驚人,沒有人可以動得了他們。

在美洲,她的大本營,她佈下了多少的強兵強將,可時不時的會讓兩個來無影去無蹤的一男一女破壞他們的黑道交易。手下人每天都在向他訴苦,並也展開了大規模的追殺,但始終就是找不到這兩個人,有時還莫名其妙的收到這兩個人的警告信,說讓她等他們來收拾她,弄得她筋疲力盡,總是在夢中夢到那十個人兇狠狠的盯這着她。

每次醒來,她總是一陣悵然,夢中有一雙眼睛,讓她不知所措。那壞壞的笑容總是讓他想起一年前的往事,他那麼霸道的抱着她,吻她,她卻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一想到在他的面前她是顯得這麼的渺小,她就感到害怕,遲早她的世界會毀在他的手裏。他的眼神在對她說話的時候,是那麼的自信,那麼的堅定,以至她始終忘不了他,常常會想起他,是恨還是害怕還是其他什麼,常常弄得她疲憊不堪,茫然中她有一種**,她想見一見他,問問他,他到底想要幹什麼,怎麼專門針對她。

就在白諾沉思著的時候,毅風已經忘乎所以的抱住了她,並且很不老實的又一次吻住了她,輕柔的吻着她的香唇,那傢伙還不老實的在她的身上撫摸起來。

白諾一個激靈,猛的推開了他。她知道她沒有辦法抵擋得住他,只能捂住自己敏感的部位,大聲的呼喊著:「你這個無賴,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毅風已經被激情搞昏了頭腦,他的臉漲得通紅。他溫柔的看着白諾,一把又把白諾拉入了懷抱,強行吻住了她,並且還毫不擔心的企圖用舌頭敲開她那禁閉的嘴唇,想探到她的嘴裏一親芳澤,也不怕人家咬斷他的舌頭。

白諾死命的掙扎著,她暗自後悔沒有帶人回來。在他的手中,她永遠是一隻待吻的羔羊。她只能以憤怒表示抗議,她只有死命的禁閉着嘴巴,不讓他有更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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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的侵犯,可面對他這強烈的攻勢,遲早她會被瓦解的。她的心裏默默的哭着,天啊,兩滴眼淚順着眼角悄悄的流了下來,順着面頰流到嘴邊,流過毅風的眼睛。

毅風看到了那兩行淚水,他一下子清醒了許多。他慢慢的離開她的嘴,定定的看着白諾哭的樣子,心裏有點微微的碎,那一副讓人憐的臉,忍不住他又柔情萬種起來,他湊過去,慢慢的吸干白諾的淚水,一直吸到白諾的眼皮底下,白諾心裏急得直大罵變態。

又一陣猛烈的攻勢席來,已經由不得白諾再想什麼,因為氣急攻心和那醉人的吻和撫摸,讓她的意志慢慢的模糊起來,似乎無意中她已經忘記了反抗,櫻唇也不由得慢慢的張開,只是牙齒還緊緊的咬着。

迷糊中白諾感覺到毅風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遊走,並且慢慢的向她的胸脯移去。情不自禁的舒暢頓時遍佈全身,她的心一陣羞愧,為這突如其來的感覺不知所措。接着毅風的手從她的衣服探了進去,一雙溫柔的手和她的肌膚霎時間貼在了一起。她的全身一燙,本能的躲閃了一下,卻被那雙手緊緊的粘住不放。

毅風的手落在白諾的小肚上,他輕輕的揉搓著,那軟綿綿的感覺讓毅風初次接觸女人的心裏充滿了神秘和激情。

白諾在他的撫摸之下,全身開始發燙,身子情不自禁的微微的掙扎了起來,並且有一股**從心底冒出來,她的潛意識裏還沒有消除對毅風的敵視,但竟然有另外一種渴望在心裏慢慢的升騰。

自從在這個別墅裏面被毅風奪去了少女的初吻,她的心就一直不能把毅風從意識裏面消除,在黑道指揮千軍萬馬的時候,她也總是揮不去那張可愛的面孔和自信的笑容,漸漸的,雖然她在全世界指揮着人追殺他們,但她對那個神秘的小男孩卻莫名其妙的牽掛起來,她很想能夠再見他一面,想要跟他談談,他到底能不能夠不要和她的世界作對,他們都是屬於這個世界上非常聰明的人,斗到底,終究會是兩敗俱傷,而且,在心底裏面,她開始有點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了那個大仇人。有那麼幾次,她曾經偷偷的回到農莊,希望能夠在這裏遇到他。

想不到真的在這裏見到了他,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作出這麼越軌的行為。在他的手下,她永遠沒有反抗的餘地,也許在武功和身手方面,她和他的差距是大了一點,但在身體的保護上,她畢竟是有能力反抗的,大不了一死也不可能讓她的敵人隨意在自己的身體上作出這麼放肆的舉動,可她竟然沒有用全力,或許內心也曾經有這樣的渴望。

毅風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他輕輕的解開白諾上衣紐扣,一對渾圓白嫩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一陣熱血頓時遍佈全身。白諾的臉紅了,她用無比憤怒的眼光瞪着毅風那一對充滿野性眼睛,向他表示她沒有放棄反抗的願望。毅風裝着沒有看到白諾的眼睛,他的雙眼已經被這雙迷人的**深深的吸引住了,他忍不住伏下身,用他的舌頭在白諾的**上輕輕的舔了起來。

少女的矜持加上仇恨讓白諾不知所措,可那沒來由的快感卻陣陣襲向全身,她在心裏哭泣著,咒罵着,可快感卻讓她發出了微微的呻吟聲。

在白諾的呻吟聲中,毅風更加膽大起來,他迫不及待的手腳利落的褪下白諾的褲子,白諾的整個美麗的恫體展現在他的面前,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膨脹的**再也不能忍受白諾那誘人的身體發出的香味。

「哦——」,隨着白諾的疼痛的呻吟聲,毅風進入了白諾的身體,快感頓時讓毅風忍不住在白諾的身上蠕動了起來。白諾在他的身下隨着他的節湊發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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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最讓男人心醉的叫聲,叫聲在寧靜的夜晚傳出去好遠好遠。

經過好長時間的溫存,毅風終於累得睡了過去,只留下白諾睜著充滿淚水的雙眼,她無助的看着房間里的一切,在這裏,也許永遠會是她的噩夢,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她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她的心裏不知道是怎樣的滋味,是仇恨還是歡喜。就在這一刻,她完全有能力殺死睡在她身邊像個死豬的男人,可就在她昏昏欲睡之前,她雖然也曾幾次用雙手掐了毅風的脖子,但看到他那滿足的笑容,她始終沒有下手,直到昏睡了過去。

太陽慢慢的升起來,陽光透過樹林的縫隙照進農莊的各個角落,蝴蝶在莊園裏面成雙成對的自由自在的飛著,時而停在靜靜的小溪,時而又停在花叢里。這是一個美麗的早晨,白色的柵欄圍着的別墅在晨光中顯得那麼幽靜。

白諾微微的睜開雙眼,她輕輕的拿開搭在她胸前的手,坐了起來穿上晨衣,走到窗戶前打開窗戶,一陣清新的空氣迎面撲來,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頓時整個身子感覺帶非常的爽快。突然她轉過身來,怒目看着熟睡在床的毅風,躡手躡腳的靠了過去伸開雙手,想要去卡毅風的喉嚨。昨夜的歡快此時已經變成最大的悲哀,她已毫無理由的成了這傢伙的女人,而這個混蛋正是她日思夜想着要殺的仇人。

這時,毅風輕輕的轉了個身,對着陽光,發出微微的鼾聲。那張臉是那樣的幸福那樣的滿足,以至白諾的手停在半空中,她定定的卡著這張臉,此時的他是多麼的脆弱,那甜甜的笑容里有多少的溫柔。她情不自禁的撫摸了一下她還在憎恨的臉,驀然發現自己的心早已無法把他忘懷,長久以來,她是竟然深深的想着他,愛着他。她的心一陣悸動,她不能夠那樣做,上天已經安排了她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不知什麼時候,她已淚流滿面,她依依不捨的久久的望着毅風,輕輕的替他蓋上被子,然後站了起來,走入廚房,她要為心愛的人做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早餐,要他要永遠記得,她曾經是他的女人。

********

旅途的疲憊加上一夜的激情,毅風好象睡了一個世紀,當他醒來的時候,他第一個念頭就是看看身旁的白諾,那地方早已人去床空,一個不祥的兆頭襲上心頭。他趕緊穿上衣服,並大聲叫了起來:「白諾,白諾。」

沒有人回應,很顯然,這個莊園裏面只剩下他一個人。他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恨不得一口咬了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剛剛到手的幸福,僅僅因為貪睡了一會兒,就讓她給跑了。他正想要醒來之後重溫舊夢,而且這個諾大的莊園裏面有山有水有花有林,他要和她在花叢裏面散散步,他有好多甜蜜的話要對她講,可現在,她竟然走了。

前面桌子上有一份雞蛋火腿,很顯然是白諾做給他吃的。他渾身感到非常幸福,她沒有怪罪他,而且還做了早餐給他吃,看來她的心裏有他。

一張紙條被壓在那碟子下面,毅風輕輕的抽了出來,這是用中文寫的留言條,字體剛強中帶着秀美,落款為白諾。

毅風:

我的愛,當你在看這張字條的時候,我已經在這個世界的某一個角落了,從此,你再也不會見到我了,因為我們根本就是屬於兩個完全對立的世界。昨夜的那場遊戲,你就把它當作是一場夢,我們曾經有過這樣的幸福時刻,對我來說,我已經很滿足了。謝謝你,讓我嘗到了作為一個女人的滋味,我會把這場夢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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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放在心底,直到永遠。

在你沒有出現之前,我的生活是多麼的美好。我在這個世界擁有強大的組織和金錢,我要風有風,要雨得雨,世人對我是畏懼萬分。我堂堂一個女子,統治著這個世界的另外一半,放眼天下,誰能與我抗衡。我藐視人類,藐視生命。但自從你們出現之後,我的境況是每況愈下,你們在一點一點的吞噬着我的世界。

你肯定認為我的世界是黑暗的世界,但這黑白是非,又豈能是某一個人能說定的呢。每個人都在忙着自己的生存,這個世界本來就有不同的路,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在每條路上,每個人都可能會觸動別人的利益,而我們分明就是這個世界許許多多不同活法的極端。我和我的組織本來就是要以破壞別人的生存空間自己才得以生存。而你們就似乎是在走一條正義之道,我們已經是身不由己的成為仇人,你不可能改變你的立場,我也亦在江湖,身不由己。所以我們始終都會要決一死戰的,到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或是兩敗懼傷。我相信你應該清楚這一點,而就在這個地方,你已經強迫的使我成了你的女人,而我發現自己長久以來也一直深愛着你,所有的一切本來就不該發生,卻偏偏讓你給造下了這段孽緣。

你醒來之後也許會失望,且把你面前的早餐吃完吧,這也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為別人做早餐,而且還是你這樣的大仇人,可誰叫我成了你的女人呢。我第一次感到很幸福,我竟然在這個世界上能夠有機會為心愛的人做早餐,謝謝你給了我這個機會。

別了,我想,再次相見的時候,我會把你視同陌生人。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消滅你,以求得我這個世界的安寧。

看完留言,毅風一陣茫然,隨即又一陣失落襲上心來,失落中帶着一點點痛苦的滋味,在一口一口吃着白諾做的早餐摻和著咽下肚子裏面去。

人類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此,一個有着深厚感情的人突然離你而去,於是你少了習以為常的說話聲和笑聲。即使打你罵你也會成為幸福的回憶,但毅風卻偏偏是這樣的如此狼狽,他思念了好久的一個女人,對他來說,她是那樣的神秘,他多麼渴望的想要去了解她,可偏偏在他得到之後,突然間又離去,彼此僅僅只是淺淺的接觸。他要的是她的靈魂,而不僅僅是她的**。她憑什麼說愛他,她又對他了解多少,失落中他才慢慢的體會到,他真正的痛苦也有來自青劍的離他而去,他真正需要的是她那熟悉的笑聲,她的撒嬌,她的怒,她的淚。她所有的一切曾經牽動着他每一根神經,只是長久以來,他已經習慣了那樣的一切,他從來就沒有發現這一點。也許只有失去他才知道,原來最寶貴的東西本來就是他從來不經意的東西,而他真正想要的,正是那一切不可改變的東西。青劍這個小妮子,她那燦爛的笑臉現在在何方呢。

毅風失去的不僅僅是曾經的幸福,以他好強的性格,白諾無聲的離去,更讓他痛苦萬分。那迷人的櫻唇,那痛苦的呻吟,那燎人心醉的拍打,那悄然滑落的淚水,哪一樣不深深的透入他的心房。

在農莊那別墅的小閣樓上,毅風坐在陽台的躺椅上,望着樓前的一片樹林,他的思索早已穿過了那樹林,那此起彼伏的山頭。兩個不同的女人,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兩種不同的美,此時相互交織著糾纏着毅風的心,而現在的他卻要面對自己同時失去了這兩份美。青劍那痛苦的模樣,那一早他醒來她躺在他懷裏的嬌樣,那最後一次離開的時候依依不捨又不得不離去的強顏歡笑。她對他的一切是多麼的了如指掌,他也對她是那麼的依賴。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她會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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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從來沒有想過離開她自己會怎麼樣。而白諾的美,完全區別於青劍那純純甜甜的美,白諾美得成熟,成熟中帶着韻味,讓每一個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的想要擁為己有。他本來在感情上就很不成熟,一遇到這種美,他就會毫無心裏準備就陷入了進去。也許身邊沒有青劍,他還可能不會被迷住,但卻偏偏有了青劍這樣一個純純的美,讓他一下子就跌進了那白諾的美麗之中,而無意間忘了那純真的美。人類也許就是這麼悲哀吧,有些時候就是身不由己,毅風的痛苦不僅僅是失去了白諾那神秘成熟的美麗,他的感情一旦醒來,他才發現他對青劍的傷害是多麼的深,就像白諾對他的傷害一樣。他對白諾就像青劍對他一樣,而這一切,已由不得他改變。要找到一個人也許不難,要去找兩個刻意躲你的人,也許還有希望,但要找兩個和他一樣聰明的女人,而且一個是視你為仇人,另一個視你為愛人而得不到你的愛而故意躲你的女人,卻是難上加難。事態會怎樣的發展,像她們這麼優秀的女人,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也只有她們自己知道了。而他毅風,只有在痛苦中去尋找了,也許他還能找到她們,但一切也許就可能改變了。青劍或許會不再愛他,已經找到她的另外一份愛情。也許白諾已忘了對他的感覺,而且像他們這樣,沒有過多的了解,忘記他是很正常的事情,那麼到那一天,他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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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剛和莫文蔚見到毅風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嚇了一大跳。他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鬍子拉碴、渾身衣冠不整的人就是一向風流倜儻的毅風,當確定坐在他們面前的人就是毅風的時候,毅剛和莫文蔚激動得差點哭了,尤其毅剛這小子,別看平時跟毅風在一起大大咧咧的,而且還經常和毅風唱反調,可猛然看到他的老大這副落魄的模樣,他立刻心疼得眼睛紅了。他哽咽著連聲問著那無精打採的毅風:「老大,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青劍呢,她怎麼不在你的身邊,你是不是又和她鬧彆扭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一句關心的話就直擊毅風的痛苦。只聽他唉聲嘆氣的說:「唉,我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搞砸了,完了,青劍她永遠也不會見我了,人心不齊了,隊伍不好帶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啊你。」莫文蔚最關心的是她的姐妹,他到底把青劍怎麼樣了。

「有一天我做夢夢到了白諾,並在夢裏叫她的名字,讓青劍全聽到了,於是她說我不愛她,只愛白諾,她就離開了我。」毅風想到青劍離開時的凄楚,心不由得疼了一下。

「我就知道你這個傢伙會出麻煩,我還叫她早點提防你,你到底把青劍放在什麼樣的位置啊你。」毅剛指責著這個不爭氣的老大,真是替這幫哥們丟盡了臉。

「我當然愛她啦,你們難道沒有看到我對她有多麼的好,處處維護她,簡直就是怕了她。」毅風見他誤會,忙申冤似的大聲叫了起來。

「那你怎麼還做夢夢見我們的大仇人?」莫文蔚氣憤的插嘴說道。

「大姐,我有什麼辦法,難道做夢還能夠控制得了啊。」毅風一副苦相。

「你來美國幹什麼?不會來找我們幫忙的吧。」毅剛開始懷疑起毅風的行蹤。

「我是來找白諾的。」這次他倒老實了起來,知道自己騙誰也騙不過這個多年的哥們。

「什麼,你還敢來美國見白諾,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你?」莫文蔚在一邊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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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

「大姐,誰叫我做夢夢見她后又喜歡上她了呢,而且還特別的想見她。」毅風一臉無辜的樣子真讓人氣得七竅生煙。

「見到了沒有?」毅風問到了主題,他知道這個傢伙這麼落魄,一定是又受到了打擊。

「見到了。」毅風一下子焉了。

「見到后又怎麼樣了?」毅剛追着問。

「我和她發生了那種關係,第二天她又突然走了。」毅風終於說出了來次地的目的。

「你是要我們幫你找白諾啊,你這個人怎麼這樣?」莫文蔚終於聽出來了,她立刻為青劍打抱不平起來。

「大姐,誰叫你們是美國最大的偵探社,大不了我付錢總可以了吧。」毅風倒理直氣壯起來。

「找到她又能怎麼樣?」毅剛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又能怎麼樣,我們始終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只是我很不甘心,毅剛,你應該理解我的心情的,是不是?」毅風像是在求他了,毅剛心裏一陣難過。

「那青劍怎麼辦?」毅剛可不想青劍從此傷心到老。

「只能慢慢的去彌合了。」毅風帶着點愧疚的語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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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風住到了毅剛他們在海邊的豪華別墅裏面,莫文蔚把他帶到了這兒,一進屋子,她就忙乎著為他準備洗澡水,並拿出毅剛的衣服讓他換。

洗完澡出來,毅風換過衣服,人一下子又神俊瀟灑起來。他坐到大廳餐桌旁,就著刀叉吃起莫文蔚準備的事物。

「沒有青劍姐在你的身邊,你就這麼邋遢。人家姐妹也不知欠你什麼了,先是姐姐伺候你,後來又輪到妹妹了,你倒好,有了這麼出色的女人還想着別的女人。」莫文蔚始終難以平息她那替青劍不平的心情,她似乎看得到青劍那憂傷的眼睛。

「別再提這件事情了,青劍那兒你們就幫我多說一點好話,算我欠你們一個人情,你就別挖苦我了。」毅風訕訕的笑着說。

莫文蔚理都沒有理他,自顧自的吃着食物。

「莫文蔚,你們在美國這麼久了,你有沒有跟毅剛那個了。」突然毅風神秘的問了這樣一句。

「什麼那個?」莫文蔚一下子臉紅了,她知道這傢伙問的是什麼。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到時候全班人馬全回家去,我給你們大家各辦一個盛大的婚禮。」毅風不死心,非要問出人家的秘密,他剛剛嘗過美女的滋味,他不相信毅剛這小子成天面對這樣一個大美人不想壞主意。

「他說要等你和青劍姐先結婚,他才考慮自個兒的事,你倒好,竟然搗下了這麼一個亂子。」莫文蔚敲著碟子喃喃的說道。

「這小子倒挺忠心的。」毅風喃喃的小聲嘀咕了一聲,不再言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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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半年過去了,這世界到底發生了多少事情,無人可知,無人可曉。地球上幾十億人口就有幾十億個故事,有喜有悲,有離有合,有成功有失敗。人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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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與戰爭中掙扎著過日子,在犯罪與太平中尋找喘氣的空間。

澳大利亞重要的港口首都城市悉尼,以其獨特的美麗景色吸引著世界上各個國家的那些有錢有時間來旅遊的人們。那起伏的山巒下流淌著碧綠的水,綠樹成蔭,湖光十色的水面上,蕩漾著五顏六色的滑水船。有情人在擁抱着接吻的,有小孩在戲水的,還有老人在指點着回憶往事的。

毅風坐在河邊的椅子上,透過從樹蔭里滲進來的陽光,他在看眼前美麗的圖畫,陷入了沉思。

半年前,他在美國遭遇了有生以來的打擊,令他半年以來失魂落魄的。在美國像做夢似的遊盪了大半年,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為了毅風,毅剛和莫文蔚暫時先放下了他們在美國的計劃,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到了為毅風尋找那兩個女人的任務上,憑他們兩個人的能力來說,在這個世界上要找兩個人其實也不算是難題,但他們兩個人遇上了兩個與他們一樣聰明的女人。青劍完全割斷了與他們的聯繫,而且也知道他們在找她,她發了幾次信息給所有找她的人,讓他們不要徒勞,這樣只會浪費大家的精力,既然在他們這裏她已經無所戀,即使把她找到,大家在一起也只能增加大家的麻煩,何不讓她靜一靜,讓她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呢。她已經為某個人付出了這麼多,雖然自己也從中獲益不少,但強扭的瓜總是不甜的,既然某個人已沒有把她放在心裏,她又何必死皮賴臉的纏着他不可呢。

她的信息無疑給在美國的毅風當頭一棒,他總以為自己不知道是什麼人,他無論做錯什麼事情,青劍總會原諒他的。他一直這麼認為,但偏偏他在男女之情上犯下了最低級的錯誤,他不該去傷害一個優秀並且深愛着他的女孩子,更不應該去傷害一個大家都知道她在愛他的心。

至於白諾,起初毅風是極渴望想見她的,畢竟她是第一個讓他嘗到女人滋味的人,是她把他變成了男人,是她成了他第一個女人,為他做過早餐的女人。而且隨着黑白勢力的鬥爭已經在暗中越來越激烈,毅風是想見一見她,勸她早一點放手,去過她應該過的生活。他也曾經去找過白恆老夫婦,但已經沒有了他們的消息,大概是讓白諾給轉到別的地方了吧。

在這半年裏,毅風的心情一直很沮喪。他最在乎最關心的兩個女人,都在全世界躲着他,似乎他已經成了不受歡迎的人。他的自信已完全被折磨到了地獄去了。毅剛和莫文蔚成天小心翼翼的陪着他,剛開始為了解悶,毅剛就陪他喝喝酒什麼的,後來見他越喝越厲害,於是就阻止他再喝酒,但只要他們稍不留意,毅風就會喝倒在他們的別墅裏面,或者海邊,大街的某個角落,完全成了一個酒鬼。

其他幾個洲的兄弟都獲悉了毅風的情況,紛紛傳來了詢問的信息,因他們的行動已經牽動了各個洲的黑道,所以在時機還沒有成熟的時候,他們是無法離開他們的地方的,只能在遙遠的地方乾瞪眼。幾個全世界各地的黑道核心大佬已經從白諾那兒知道了他們所要對付的是些什麼人了,所以各個洲的交通要道和凡是能夠走出他們洲的國際航道,他們已經佈置了大量的人馬在看着。現在每個洲都在白諾的指揮下形成了幾個核心人物,他們有權力調動其所在洲的一切黑道人物對他們進行圍攻。

在非洲,毅木和葉梅所要面臨的兩個核心人物是尼日利亞的塔迪和克羅地亞的尼克。塔迪是尼日利亞的一號黑道人物,因為他的父親是國家軍隊里的高級將領,所以他在軍隊裏面有極強的勢力,而且自己掌控著國內石油和大部分金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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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財力在尼日利亞是首屈一指的。他經常能夠成為總統的座上客,因起特殊的背景,其他非洲國家的黑道大部分都歸附於他,而他也通過周邊幾個國家的黑道組織掌握了這些地區的市場。克羅地亞的尼克幾乎與塔迪勢力不相上下,他的家族生意幾乎包含了整個非洲的軍火市場。他的家族在當地是數一數二的軍火生產廠家,生意已經做到了美洲和亞洲,甚至連中國的台灣也曾經向他們買過軍火,有這麼強大的背景,可見他的勢力有多麼的雄厚了。非洲在被毅木和葉梅搞得一塌糊塗的時候,白諾極力把整個非洲的黑道統一到這兩個人的麾下,以他們兩個人的實力足以保住他們整個組織的命運並且有能力來對付毅木和葉梅,所以毅木和葉梅已經跟他們膠着在了一起,雖然這幫人在明處,毅木和葉梅在暗處,但似乎只要毅木和葉梅稍有動靜,必將牽動整個非洲的大亂。

至於在歐洲的毅水和璐文金兩個人則已經順利的進入了歐洲的國際刑警組織,並且獲得了在歐洲任何一個國家有單獨行動的權力,這個信息很短時間內就讓白諾給查了出來,她糾集了歐洲兩大黑道魔頭來統治整個歐洲的黑道組織,一個是英國的約翰孫,另一個是德國的威尼爾克。

提起威尼爾克,毅水和璐文金在國際刑警組織裏面對這個人的資料是非常熟悉的。他的父親是德國參議員,曾經和當時參加總統競選的施羅德是至交,因此在德國極有勢力。他的父親在年輕的時候就加入了當地的黑社會組織,憑着他的聰明能幹,一步步爬上了黑道頂層,控制了整個德國以及周邊二十幾個國家的黑道組織,可以說在歐洲他也是一個呼風喚魚的人物。

年輕的時候,此人風流成性,以至到老有了二十幾個子女,長大了一個個讓他培養成了精幹的黑社會成員,力量可謂非常強大,勢力也非常可怕,連德國各個州的警察局長都不得不和他交好。他們從來也沒有能力和他的組織交鋒,倒是有藉助他的勢力去剷除一些勢力不強的組織,他儼然成了黑社會的教父。

威尼爾克是此人最小的兒子,也是他最得意的兒子。別的子女很早就讓他們到黑道上混了,讓他們一個個佔據要職,惟獨一直培養威尼爾克,花大量的金錢供他到各種名校去讀書。威尼爾克也沒有讓他的父親失望,先是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美國的哈佛大學法學院,取得博士學位后又考入英國的牛津大學經濟學院,並在以後的幾年創下了大量的財富。

威尼爾克的一切盡在父親的掌握之中,當時機一旦成熟的時候,他就會讓威尼爾克接替他的位置。

毅水和璐文金在歐洲早就知道他的名字,並且有意拔掉了他的幾個組織,可謂在老虎頭上拔了鬍鬚,他們是想試一試此人的威力,動了他也就牽動了整個歐洲的勢力。

威尼爾克很快就被他的父親召了回去,與在德國的白諾商談了幾天之後,他很快就回英國賣掉了他的公司,接手了他父親的組織,準備對付毅水和璐文金。

威尼爾克和沃爾森交情很深,在白諾被騙加入他的組織並接替他的位置成為全球黑道老大時,威尼爾克的父親很是不服這個乳臭未乾的毛丫頭,在世界黑道老大峰會上,他甚至幻想要霸佔白諾,卻被白諾製得服服帖帖,並在眾多老大面前誓言他的組織無論誰當家,都一切聽從白諾的調遣。

在父親的強制命令下,威尼爾克做上了龍頭老大,並臣服於白諾的麾下,一切聽從白諾的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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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毅風乘毅剛和莫文蔚稍不留神,悄悄的溜了。他也不管兄弟不見了他之後會急成舍樣,而且他也不願成天見他們為他干著急,再說他好歹也是他們的老大,以後還得指揮他們做事呢,別在他們面前暴露了太多的弱點。以前在公司的時候他就深知這一點了,每次在那幫小子面前露出一點點毛病,下次指揮他們做事的時候,他們總拿他的弱點開唰,所以每次有了困難,他總是一個人默默的承受,或者說給青瓊聽,只有青瓊理解他,從不在公眾場合宣揚他的弱點,這幫小子才不管你呢,他們以為他是他們的哥們,有什麼難處自然會幫助你解決,但非要讓你什麼時候在他們面前訴苦宣告得天下人皆知不可,弄得他好多時候在那幫董事長和總經理面前很沒面子。

在美國成悶了幾天,見白諾在存心躲他,自己也感覺到沒趣,乾脆離開那傷心之地,順便到澳洲看看毅森和孫霞他們發展得咋樣,再叫他們在青劍面前幫他求求情,讓她回到他的身邊。沒有她在身邊,他感覺到自己越來越不方便了,他的惰性越來越厲害了,幾天不洗澡,他還很自然的樣子。在美國的時候,莫文蔚老是逼着他去洗澡,而以前青劍總是有辦法讓他心甘情願的去沖涼,即使是衣服褲子,也總是她為他準備好了讓他換。而現在他幾天沒有換衣服卻是很正常的了。他越來越想念青劍了,想她在他的懷裏撒嬌,不高興的時候訓得他一點兒脾氣也沒有,高興的時候趁他睡熟的時候躺到他的被窩裏,硬把他的胳膊當枕頭。可他那時侯老是很煩她的這種行為,現在想來卻是他莫大的幸福。他越來越思念她了,可他卻傷害了她,想起來他就心痛,心痛的時候他就自暴自棄。每次他醒來之後發現他的胳膊被她枕了一夜而麻木的時候,他就會被她罵他是豬,誰叫他睡得這麼死,胳膊麻木了都不知道,真是活該。那時侯他總是咒罵她是個不講理的害人精,現在想起來是多麼的令人甜蜜。

正當他對着湖水胡思亂想的時候,從他的身後悄悄的走近了一個人。毅風毫無發覺,那個人以高明的手法掩蓋其小偷的身份,在旁邊的遊人沒有發現的情況下把手伸向了毅風的口袋。

很輕巧的,那人的手上就多了一個錢包,錢包鼓鼓的,很顯然裏面裝滿了錢。小偷立刻喜形於色,他以很隱秘的身形開始悄悄的離開被他偷包的人,當拉開一定的距離之後,他猛然轉身,發足向前狂奔起來。小偷的慣用伎倆,當他一得手,在短時間之內就會離開是非之地,否則後果不敢想像。

做小偷這樣一種行業的人,通常都是一些這樣的人,首先是這種人好吃懶做,當然也包括那些被逼從偷的人,這些人通常身材矮小,明搶不夠實力,而且沒有形成某種勢力,因此這些人的臉面比那些在黑道上稱王稱霸的人要薄一些,偷了別人的東西又怕人發現,在大庭廣眾之下會很沒有面子,所以一得手就會馬上離開,但一旦被人發現,他會以最狠的手段報複發現他們的人,這種行為也僅僅是想保留住他們最後的一點顏面。

當那個人正在欣喜著向前狂奔的時候,突然他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他抬頭一看,立刻嚇得停住了腳,面前站着的就是那個被他偷的人。

隱藏在人群里的他的幾個同夥一見同伴要出事,大家趕緊往這邊靠攏過來,想製造混亂以讓他趁亂逃走。

「兄弟,你如果缺錢花,你可以向我借,為什麼要用這麼下流的手段呢?」毅風一副無精打採的用英語問道。

也不知毅風是怎麼想的,當他的這個舉動無疑觸動了小偷們的自尊時,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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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成了所有小偷的眾矢之的,無疑成了這幫人心中的狂人,不壓一壓你的氣勢,你還不知道這個地球是怎麼樣轉的。

那小偷眼見弟兄們已經圍了過來,膽氣就壯了起來,他用西班牙語大聲說:「小子,你眼睛放亮一點,誰拿你什麼東西了,給我滾開,小心老子揍你。」

毅風一聽這小子用西班牙語跟他講話,不由得一陣微笑,他也用西班牙語說了起來:「不會吧,這位大哥,你偷了別人的東西不說,還要打人啊。」

那幫人一看這小子死纏上了,於是相互使了個眼色,一起圍了上去,對着毅風就拳打腳踢起來。不遠處,圍上了好多人,他們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這邊的毅風捂著頭蹲了下去,其中已經有人悄悄的打起了電話報警。

遠處傳來警車聲,這幫人開始四處逃散,這是他們經常用的一貫伎倆。在人們的通常思維中,像遇到這種情況,警員們總想一網就全部抓起來,但一看到他們四處逃散,還沒有確定要抓誰的時候,他們已經一個個逃跑了。這幫人裏面沒有頭兒,抓到誰誰就倒霉,往往他們利用人們的這個弱點而得以逃脫。

幾個巡警圍過來安慰毅風,毅風點了幾下頭表示感謝,突然一個閃身,他就從警察面前消失了,把那些人愣在了原地。

偷毅風東西的小偷正在暗自慶幸,今天收穫肯定不小,這鼓鼓的一堆,一定有好多英鎊。他喜滋滋的打開錢包,一下子愣在了街上,他拿在手上的幾張鈔票,豁然有一個偉人的頭像。他當然不認識中國的**,但他知道這錢在這兒是流通不了的啦。

正當他愣神的時候,一個身影忽閃到他的面前。毅風看到這個小偷像個傻瓜蛋似的在看着他的人民幣,幾天來的鬱悶心情不由得一散,忍不住打了一個哈哈。

小偷正愣神著呢,被他的笑聲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又是被他偷了錢包的人,心裏不由得一陣哀呼,天哪,我今天是倒了什麼霉了,第一次被人發現自個兒是小偷,第一次發現被偷的人還是這麼難纏,第一次在這個土地上偷到的竟然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錢。看着那紙上印着一百的字樣,但究竟能夠買到什麼東西,鬼才知道。他忍不住求饒了起來:「這位大哥,你究竟想要怎麼樣嘛,不就是偷了你的錢包嘛,何必要弄得天下人都知道我是小偷呢,我很沒面子的兄弟,你就饒了我吧,大不了還給你。」說着把錢包還給了毅風。

「哈哈,哈哈——」毅風像個傻冒似的拿着錢包站在大街上笑了起來,引來了幾個過路的人圍過來看他,這個人是不是個神經病,小偷則偷偷的跑了。

就在人們用奇怪的眼神看他的時候,毅風突然拉下了臉,一聲不吭的走開了。

********

圍觀的人群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遠去的毅風,就在這個時候,從遠處駛來十輛轎車,最前面一輛是人們夢寐以求的勞斯來斯。

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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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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