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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砰』的一聲,兩隻手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一起。那大漢可也太不講人道了點,對一個老人家竟然使出這麼大的力來,只聽『啊』的一聲,一個痛苦的聲音叫了起來。

老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就在剛才兩隻手一接觸的剎那,他明明感覺到那漢子使了多大的力,可自己卻一點是也沒有。他只感覺有一股氣從手上迴轉了過來,然後在自己的背上消失了,而自己一點兒疼痛感也沒有。那大漢可就慘了,只見他一隻手扶住另一隻受傷的手,正滿頭大汗的呻吟著,樣子非常痛苦。

那幫人把目光全部集中到老人身上,但見他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心想他們是遇上高人了,就互相使了個眼色,不聲不響的向門外走去,臨走還不忘怒目瞪了毅風一眼,那意思很明白,小子,你可別讓我們再碰上,算你運氣好,有高人在場,下次可就沒有這麼便宜了。

此時,火車停靠在一個小火車站,從窗外可看到那六個人相繼下了車,那受傷的傢伙看上去受傷確實不淺,已經要人攙扶著下車了。

老人正奇怪著呢,他不信自己有那麼大的本事,正要將手臂向那床上揮去,被毅風攔了下來,並扶他上了床。就在這時,毅風突然感覺到腦子一閃,在車站上,好象有個熟悉的人影在人群裏面閃了一下。他忙不迭的向窗戶外面看去,並且腦子裏面不由自主的閃過一個念頭,青劍一定就在這個附近,火車已經慢慢的啟動了,車站上的人也慢慢的向後退去。

毅風以極快的速度離開了車廂,列車員正在關門,只留下一道縫隙了,他正要使勁的拉上,突然一陣風從他的身邊吹過,只見眼前那道門在瞬間開了一下,一個人影閃了出去,接着門就關上了。列車員嚇的呆在那兒,傻愣愣的看着那道門,見鬼了。

列車像一隻老虎捕捉食物時一樣,剛開始緩慢的向獵物靠近,當它確信無論獵物怎樣逃跑也掏不掉它的獵殺範圍的時候,它就會以迅雷的速度向獵物飛奔過去。列車載着一車的老虎和綿羊向下一個目標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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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風來到站台上,他四處瞅看着,心裏暗叫,那小妮子千萬不要看見我,要不然自己又得完了。也不知這個妮子從哪兒學來的這麼一套功夫,躲了起來竟然連那幫聰明絕頂的傢伙都發現不了她的一絲絲訓息,最好讓我早一點看見她,否則又要孤苦伶仃一個人了。

他急匆匆的在人群裏面穿梭,這小妮子到這裏來幹什麼,這裏僅僅是一個小小的山谷,有幾十幢房子坐落在山腰和山腳下,走出火車站,一條南北走向公路橫躺在車站的門口,偶爾會走過一輛轎車,給這兒增添一份現代的氣息。

黑暗中,有幾僮房子的燈光穿過漆黑的夜,讓人有一種幽靜的感覺。偶爾會從不遠處傳來幾聲狗叫聲,要不是有這個火車站和偶爾駛過的轟隆的火車,以及站前這條馬路,這裏還真是一個世外桃園之地了。

她到這兒來幹什麼,毅風尋思著邊向馬路對面走過去,那兒有一排商店,店裏面有幾十個人,有的在打桌球,有的在看球賽,有的在喝啤酒。也有幾對小情人以為別人沒有發現他們,躲在比較暗一點的地方在接吻,他們不知道其實有好幾雙眼睛在盯着他們看。

有一個小男孩,在媽媽的牽領下向一個房子走過去。他看到了那幾對情人擁抱在一起,就問他的媽媽:「媽媽,他們在幹什麼,為什麼要抱在一起,還嘴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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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嘴不放,是不是在打架,我們要不要去勸一勸他們。」

媽媽被他的問題問的紅了臉,她打了一下兒子的屁股並且小聲的說:「你問那麼多幹什麼,又不管你的事。」

兒子看着他的媽媽說:「你不是說好以後不打我的了嗎,我今天又沒有做錯事情,你為什麼打我。」

媽媽被他的話語弄得哭笑不得,趕緊向兒子道歉,並且立刻把兒子帶離了那個少兒不宜的地方。

毅風在黑暗中看到了青劍,只見她正向一個商店的門口走去,在黑暗的燈光下,她那憂鬱的面孔顯得那麼的充滿了風韻。店裏的那些男人看見有一個如此絕色的美女孤身一人的在這個山谷,而且還是一個外國人,有幾個輕佻的人已經吹起了口哨。

青劍來到店裏,向老闆要了一個雪糕,居然就是以前毅風常常買給她吃的那種奶油雪糕。

就在這個時候,那剛才下車的六個人在人群裏面看到了毅風,他們一陣欣喜,報仇的機會來了,他們分別從不同的方位向毅風圍了上來。

毅風一見到青劍,心裏那個喜啊,真是太有緣了,居然在世界上這個不起眼的地方也能夠找到她,看來上天還是要讓青劍掏不掉他的手掌。

毅風也看見了那六個人向他圍了過來,他心想,老子今天心情好,終於找到可人兒了,要不然,你們算是死定了。他不聲不響的繼續向那個商店走去,打算只要閃開這六隻蒼蠅,不要讓青劍發現自己就行了。

人算不如天算,算那六個人倒霉。就在這個時候,青劍在商店門口被幾個大漢圍了起來,並且有幾隻手不規矩的向她的身上摸過去。青劍漫不經心的閃了開去,就在她一轉身的剎那,她看到了毅風那得意得不得了的笑臉正向她走來。她立刻像一隻見到了老虎的小鹿,慌不擇地的就要向遠處衝出去。

青劍一動讓毅風慌了神,他心裏狂喊著:我的美人,你就別再躲我了。他一個箭步就要衝上去,正好迎面被那六個人堵了起來。

就在這七個人接觸的剎那,那店裏面的人發出了一陣唏噓的驚叫聲。只見在燈光照射的馬路上,那六個人已經被毅風那強大的氣流撞飛了出去,他們分別向六個不同的方向摔出去五六米遠。這六個人莫名其妙的從空中掉了下來,人還沒有站穩,就忍不住嚇得暈了過去,哇靠,今天真他媽的見鬼了。

青劍正要以很快的速度向前飛出去,不想撞在了毅風的身上。她裝着沒事,頭也沒抬就轉身想要向相反的方向飛出去,毅風從後面攬住了她的腰。她死命的掙扎,可那雙手在她的小肚子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弄得她渾身一顫,身體忍不住的軟了下來。

她急回頭,裝着不認識毅風似的怒吼道:「這位先生,你要幹什麼?」

她回頭看見的是一張溫柔得要滴水的笑臉,那笑臉中含有多少的狂喜。

毅風見她裝着不認識自己,心都要快被揉碎了。他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把青劍抱進了懷裏。旁邊那些傢伙目瞪口呆的看着,正想要上去好好的打這個小子一頓,可剛才那一幕,他們知道這傢伙惹不得。

毅風把青劍緊緊的摟進懷裏,一口就叼住了青劍那掙扎的嘴唇,只一剎那,兩個人都呆住了,往事一件一件的湧上心頭。兩個人緊緊的相互看着對方,多少天來的相思之苦頃刻間化為甜蜜,在他們還沒有來得及承受的時候,眼淚一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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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眶中閃爍。

毅風極溫柔的吸著青劍的嘴唇,青劍彷彿心有不甘似的,她微微的掙扎著要躲開,可毅風的雙手是那麼的使勁的摟着她,讓她動彈不得。她用雙手在毅風的背上捶著,眼淚已經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毅風已經忘乎所以,這天上掉下來的幸福讓他激動得昏了頭。他一邊吻著這個長久以來日思夢想的櫻桃小唇,手在青劍的背上情不自禁的撫摸起來,漸漸的從青劍的腰向上遊走着,一隻手偷偷的繞到青劍的前面,只一剎那,他的手就落在了青劍那高聳的**上。

青劍滿面羞紅起來,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弄得渾身一個激靈,一陣舒服的快感頓時遍佈全身,她忍不住的呻吟了幾聲。

這時,在店裏面緊緊盯着他倆看的那幫人,有幾個已經受不了毅風的那個動作,下身一陣緊張,滋兒一聲開溜了,人群發出竊竊私語聲。

毅風正要進一步探索,他用手指輕輕的解開青劍上衣的一粒紐扣,一隻手指已探了進去。

就在這時,青劍一個激靈,彷彿舒醒了似的,她立刻意識到毅風和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在做些什麼。她一把推開毅風,滿面羞紅的指著毅風嚷了起來:「駱毅風,你耍流氓,我跟你沒完。」說完轉過身向黑暗處以極快的速度閃了出去。

毅風一陣愕然,突然發現周圍有好多人在看着他,頓時滿臉通紅得像個猴子屁股。他惡狠狠的瞪了那些人一眼,嚇得圍觀的人四處逃散,生怕他一發怒,自己的命就難保了。

毅風幾個縱跳,追上了正掩面狂奔的青劍,一把從後面把她抱了起來,嘻嘻的狂笑着向山谷外奔去。

來到山谷外一個草坪上,他輕輕的把青劍橫放在草坪上,此時青劍正憤怒的看着他。他自感做了虧心事,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的向別處看去。

兩個人沉靜了一會兒,青劍躺在地上用腳踢了踢身旁的毅風,用一種非常幽怨的語氣說:「你這個流氓,怎麼不說話啦,你不會就這樣罷休吧。」

毅風側過身來,一下子伏到青劍的身上,緊緊的盯着青劍的雙眼好一會兒,才嘆了一口氣溫柔的說了起來:「青劍,我知道我做了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我也知道你受了多大的傷害。我不知道要怎樣做你才肯原諒我。這一年多來,我曾經麻醉過自己,在那一段日子裏,我是多麼的害怕,我這一輩子再也不能見到你了,於是我就拚命的喝酒,只想醉了以後能夠把什麼都忘掉,最好在醉的時候死去,你不知道我是有多麼的痛苦,可他們一次又一次的把我救醒了過來,只要我一醒過來,我就又會面對失去你的痛苦。」

青劍幽幽的看着他,毅風說到這兒,忍不住在她的嘴上吸了一口,她要躲閃卻沒有來得及,只好狠狠的打了他一拳。

「青劍,你回憶一下,從前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我們是有多麼的幸福。」毅風用手撫摸了一下青劍的頭髮,試圖勾起青劍對往事的回憶。

青劍推開他的手,輕蔑的說:「不用回憶了,我早把以前的事給忘了。」

毅風急了,他微微不安的動了動,一隻手很不小心的在青劍的一隻**上按了一下,青劍的臉不由得紅了一下。這小子卻沒有發現他做的好事。只聽他急急的說:「青劍,你別這樣好不好,你想一想,以前我們是怎麼相識的,又是怎麼在一起學習的,一起到山谷裏面受訓的,在山谷裏面,你還整天纏着我,要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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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睡覺。」

青劍瞪着他,心想,虧你還說得出口,就為了這些可惡的往事,本小姐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的眼淚,你現在倒好,拿它們來討好我。

她語氣變得強硬起來:「你先下去,別像個流氓似的伏在我的身上,你也別跟我提那些往事,一想到那些我就要吐。」

毅風非但沒有下去,他見青劍絲毫沒有原諒他的意思,還口氣這麼硬的跟他說話,把他折騰了大半年,好不容易給抓到了,你不原諒我也得原諒我。

他一骨碌整個人趴到了青劍的身上,剛才的求饒相一下子沒了,他惡狠狠的望着青劍的眼睛說:「你原不原諒我,你今天不跟我說個清楚,今天我就在這兒強姦你。」

青劍頓時反抗了起來,她用憤恨的目光緊緊的盯着毅風,軟軟的說:「駱毅風,為了那件事,我今生都不會原諒你,要要這樣做,我就立刻咬舌自盡。」說着兩滴眼淚悄然滑落下來。

一聽她說這話,毅風嚇得魂兒都沒有了,他慌不擇地的從青劍的身上滾了下來,並且滾得里青劍遠了一點。他急急的求饒了起來:「青劍,你別這樣,我不動你了行不行,我也不要你原諒我了行不行,你千萬別做傻事,大不了我一輩子不再見你,你只要給我活得好好的,從今以後,我不會再煩你了,只要你答應我你別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說着他不知怎麼辦才好,剛才青劍的話真是嚇倒了他。

青劍一陣愕然,看着他害怕成那樣,不免起了一點憐憫之心,正想要叫他回到她的身邊安慰他一下。

突然,毅風站了起來,無比悲憤的說:「青劍,我知道這輩子我再也沒有資格和你在一起了,都是我的錯,讓大家這麼累。我真心的祝願你早一點擺脫這一段經歷,好好的再去找你可以信賴的人,千萬別找一個像我一樣的人。我走了,你要好好的活着,要活得開心,別再想我們以前的往事,這樣只會增加你的痛苦。」說完他轉過身就向黑暗中閃出去。

青劍一陣慌張,這樣的變化讓她始料不及,她大聲的呼喊了起來:「駱毅風,你這個混蛋,你給我回來。」只那一剎那,毅風已經走出去好幾百米遠,只聽遠處黑暗的星空下傳來一陣悲涼的哭泣聲。

青劍的心立刻軟了,碎了,多少的委屈也讓他這一走給嚇跑了,頃刻間她是多麼想毅風回來。她的話把他嚇壞了,他再也不敢來見她了,來求她原諒他了,他現在要去哪兒,他要幹什麼。

青劍忍不住的哭了起來,她邊哭邊罵着:「駱毅風,你這個王八蛋,你怎麼這麼膽小,我原諒你有什麼用,你竟然害怕我說的一句話。駱毅風,你這個混蛋,你給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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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闊別已久的土地,青劍的鼻子就一陣發酸。雖然這兒的變化已經找不到從前熟悉的街道和樓房,規模比以前不知又大了幾十倍,可街上那一家家公司的門口掛着諸如『毅風發展總公司青瓊世界名牌制衣廠』之類的招牌,還有那巍然壯觀的毅風世界語言大學閃閃發光的招牌,青劍忍不住就想哭,毅風的身影和聲音又彷彿在眼前浮現,在耳邊響起。

青瓊從遠處興奮的迎了過來,她邊走邊喊著:「妹妹,你終於回來啦,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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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半年,你死哪兒去啦。毅風那小王八羔子呢,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來,難道他還沒有找到你,這死混蛋,回來看我怎麼教訓他。」說着來到了青劍的身邊。

青劍一看到她的姐姐,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青瓊一看慌了,忙用雙手扶住青劍的雙肩,連聲問了起來:「青劍,你這是怎麼啦,他又欺負你啦。」

青劍哭出了聲音,她抽抽泣泣的伏到青瓊的肩上說:「姐,我把毅風給嚇走了,他再也不敢來見我了,我真蠢,我不想活了。」

青瓊一聽更是慌了神,她急急的說:「傻妮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呢你,別急,我們先回家去,你慢慢的說給我聽,我想辦法把他給你找回來。」

說完,扶著悲痛得渾身打顫的青劍向一幢高樓走去。

村裏人聽說毅風的女朋友青劍回來了,閑着的那些人立刻從四面八方向青瓊的家擁過去,他們要去打聽打聽,這幾年來他們在什麼地方,生活得好不好,快樂不快樂。

當人們擁進青瓊家的大廳時,被眼前一幅畫面給弄得興奮勁全沒有了。只見青瓊在一邊生著氣,青劍則坐在一旁默默的擦眼淚,身旁一個小男孩坐在地上玩著玩具,那是青瓊的兒子。

青瓊一見這麼多人進來,知道他們是來打聽毅風的消息的,可真是的,那混帳都離開這個公司好多年了,人們為什麼就是忘不了他。

她立刻裝出一副笑臉向人們走了過來,用很溫和的話向大家打起了招呼:「大家是不是來打聽毅風的消息的啊,今天他沒有回來,一有他的消息,我會通知大家的,請大家先回去好不好?」

人們知道是有什麼事情發生的了,但又不好意思追問。他們也知道,青瓊和他們一樣關心毅風,所以也不必多問什麼了。人們很善良,也很知趣,看青劍哭的樣子,大家既想安慰她,又知道他們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只好帶着疑問和心事相繼走了。

送走人們,青瓊又坐到沙發上,她沉思了一會兒,就問起青劍來:「你當時為什麼不去追他呢?」

青劍哭着說:「追他,如果他要走的話,我想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什麼人可以追得到他的了,他那輕身功夫,也不知道搞什麼鬼竟然那麼的快。」

「毅水他們哥兒四個只不知道?」青瓊問。

「我怎麼敢讓他們知道,他們不罵死我才怪。」青劍停止了哭泣,彷彿看到了一絲希望。

「你這個小妮子,虧你還這麼聰明,連人多力量大的道理都不知道。我現在就把他們這幫人全部給叫回來,也不知這幫人成天外面干寫什麼,連你們這兒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都好象不關心似的,回來我不把他們罵得狗血噴頭才怪。」說完她拿起了手機,撥起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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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日利亞首府的最高法院,此時正人聲鼎沸。記者的聚光燈正閃過不停,觀眾席上更是熱鬧非凡。人們在等着法官開庭,這是一場非常複雜且勝敗極具影響的官司。

被告方是擁有半個非洲石油和金礦的開採權,且在軍方也有很大勢力的塔迪,可謂此人的力量是有多麼的雄厚,動了他,這個國家也就會地動山搖的了,加上此人在前幾個月和非洲另一個勢力克羅地亞的尼克結成了聯盟,對於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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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剛開始人們還不明白,為什麼兩個死對頭突然會稱兄道弟起來,後來見他們兩個與在非洲非常有名的律師毅木和葉梅作對開了,人們還是不明白這中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繫,但是當人們聽說毅木和葉梅在收集此二人的犯罪證據時,大家才明白這個中道理。人們只是有個共同的疑問,就憑這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想要對付塔迪和尼克,是不是有點太童話點了吧。

可往往有些事情總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也不知怎麼搞的,毅木和葉梅這幾個月來,不僅在非洲各個國家的警察、軍隊、政府等國家要害部門獲得了大量的支持,而且他們還很成功的把塔迪給抓了起來並且掌握了他的大量的犯罪證據。就在這個法庭,原告方毅木和葉梅作為多個非洲國家的檢察部門所特聘的控方律師,他們將要起訴塔迪在非洲幾十年來所犯下的罪行。這件案件已經轟動了大半個非洲,白道和黑道正為這一案件各自準備着,刀在弦上,一觸即發。人們要看這兩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是怎樣把這位勢力根深蒂固的塔迪連根拔起的。

正當人們等著這一時刻的到來,當然,這裏面也有不少的人是塔迪的手下,他們見人們這麼興奮,有幾個人已經開始威脅旁邊的人,弄得整個大廳的人不敢做聲。

家在這個時候,從打聽的外面走進來兩排荷槍實彈的警察,中間押著一個臉上長滿鬍子的黑人,年齡大概在四十歲左右,氣度很是不凡,一看就知道是混過大場面的人,此人就是赫赫有名的塔迪。

塔迪在警察的嚴密押送下進了被告席,只等控方律師一到場,便可以開庭了。人們有點擔心,那兩位年輕人是否敢來,或者在路上是否正在被人追殺。

正當大家紛紛猜測的時候,從大廳門外又擁進兩排穿軍衣的大漢,一個個手中拿着衝鋒槍,一進大廳,就用一種很軍事化的眼神掃視了一下整個大廳。

面對那黑洞洞的能在瞬間致人死命的槍口,還在人群裏面囂張的幾個人立即低下了頭,大氣也不敢哼一聲了。他們知道,只要他們稍有風吹草動,這幫只以軍令為人生目標的大漢就會毫不猶豫的用很準的水平將他們射殺,因為在法院門口貼著告示,凡在本次開庭審理過程中,有人如果故意搗亂法庭,法警以及維持秩序的軍人有權利當場以最嚴厲的手段制止,當然,這告示是專門針對塔迪的手下發出的警告,很明顯的告訴你,你老大今天倒霉,你就別跟着蝦摻和了,否則有你的好看。

軍人中間走着一男一女,男的帥得讓女人發昏,女人美得讓大廳里的燈光暗淡。比起一年前的那些日子,毅木和葉梅要成熟多了,這不僅僅有這一年來在各種場合的聚會所獲得的經驗,更有和各種各樣的勢力打交道所形成的才智和聰明,所有這一切家在他們的身上,讓他們無論到什麼樣的場合,人們不再因為他們是如此的年輕而小看他們,再加上人們都知道他們的知識淵博,尤其整個非洲各個國家的語言、文化、法律等一切知識盡讓他們在各種各樣的場合表現了出來,人們剛開始還不相信,但久了也就習以為常了,於是人們變得對他倆越發尊敬了。你想一想,經常在各種電視台和某個國家的領導人在一起談笑風生,這種人你不尊敬他也由不得你了。

至於具體的審判程序,作者也就不再多講寫什麼了,大家應該有了這樣一個觀念,在一個國家有如此大的勢力,走到今天的這一步,已經不是某個勢力與某個勢力的鬥爭了,而是正義與邪惡之爭了。毅木和葉梅已經取得了正義一面的全力支持,官司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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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法官最後宣判,塔迪作為尼日利亞最大的黑勢力頭領,多年來憑藉其在財力和人力的優勢,並用正當的商業行為掩蓋其勾結外國黑勢力販賣軍火和毒品,給國內帶來很大的不穩定因素,造成國家和國民的財產和生命的損失,已經嚴重的違反了國家的安全法律,構成嚴重的犯罪行為,經法院陪審團一致裁定為死刑並立即執行。

當人們正要拍手歡呼的時候,一想到身邊還有塔迪的手下,就強忍住歡樂的心情,大廳裏面倒顯得一片沉靜。法官用懷疑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全場,今天人們這是怎麼啦,這麼值得高興的事情竟然沒有人拍掌,以示對他的尊敬。

就在法官正要宣佈退庭的時候,突然大廳里傳出一個非常美妙的鈴聲,這個聲音像是有魔幻之音,把人們的所有神經都集中到這種鈴聲裏面,真是天下獨一無二的聲音。

毅木正跟葉梅悄悄的說着什麼,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嚇了一跳,他慌裏慌張的從口袋裏面掏出一個像手機模樣的東西,那是一個怪模怪樣的小玩意。

這種小玩意是毅風在最失意的時候研製出來的,它不通過任何電波,衛星傳播,只要有空氣,無論世界上哪一個角落的電話都可以撥通它,且兩邊都不需要交費。毅風研製出來后,毅水、毅木、毅森、毅剛均有了一隻,四個女孩也耍無賴的硬要了一隻,正當這幫傢伙用這個東西用得很爽的時候,毅風要向他們每個人索要五十萬美元的使用費,弄得這幫人非常有意見。毅風則很無情的說這是他的專利,你們要不給錢的話,小心他告你們。大夥兒見他正處於失落的狀態下,害怕他心神不清,趕緊紛紛往他的帳號裏面撥錢,好讓他不再沉迷於傷感之中,但同時又怕他再折騰出個什麼玩意兒來,很好人的拿來給你用,你一見東西還挺適合你的口味,一沾上手你就完了,等他哪天心情好了,又突然來問你要個幾十萬美元甚至幾百萬美元什麼的,所以他們一個個都防着他這一招。

毅風做了十個這樣的玩意,其中一個做得特別的精美和秀氣,一佩帶到女人身上就會更增添一份魅力。

葉梅她們一個個爭着搶著要他的這個,可拿到手上看的時候,卻見上面用一種很蒼勁的力量刻着青劍兩個字,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兩個字包含了他多少的感情。

毅風說等他找到青劍時把這個東西給她,包準她一看到后就捨不得丟開,那麼以後她如果想要離開他,就沒有那麼容易隱藏了。這種東西用久了,裏面有一種金屬就會漸漸的和人的身子的某種氣味混合揮發,時間一長,這種混合氣體就會升入太空,以後無論她走到哪兒,都離不開他特製的追蹤器了,這是一個秘密,毅風沒有告訴毅水他們。

毅水他們很是不解氣,這個玩意竟然讓他們用起來感覺很爽,那音樂是如此的夢幻,晚上睡不着的時候打開它,准能使人很快就進入夢鄉。如果睡覺之前你突然想要到什麼地方去,只要在這個玩意上設定好,一進入夢中你準會去了那兒,並且總是有一段奇妙的經歷讓你醒來之後回味無窮。

哥兒幾個於是想要拆開來看個究竟,憑他們的腦袋一看就知道毅風是怎麼製造的,可他們一打開那外殼,竟然發現被毅風耍了一道,整個殼子裏面只有一塊密不透風的金塊,只見上面刻着幾個字『我知道你們是要打開它的,但別忘了我的提醒,只要一打開,你就會發現裏面什麼也沒有,而且這個東西就會報廢了,所以我要向你們收取五十萬美元的專利費,哪天我心情好了,我會告訴你們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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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做的,大夥兒被這個傢伙氣得半死。

毅木不好意思的向大廳里的人們揮了揮手,匆匆忙忙的拉着葉梅趕緊向法院外面跑去,他們只將號碼告訴了青瓊。毅風說他們出去之後不準與青瓊他們聯繫,因為他們的對手很可能會追蹤到他們聯絡時的線索,到那個時候,他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毅木他們將號碼給青瓊的時候,曾經再三跟她強調,不是在最最緊急的情況下,輕易不要和他們聯繫,否則大家就會很危險了,所以他和葉梅一直把這個玩意當成是休閑的工具。這個玩意的外殼上也有按鍵,如果用這個玩意兒撥通對方的電話,這玩意兒就會有選擇的將音樂發送出去,只要對方一接,音樂就會在話筒裏面傳進對方的耳朵。毅木用它不知收集了塔迪的多少罪證,就包括塔迪自己在接到毅木的電話時,也曾毫無反抗能力的在音樂聲中將自己的罪行在毅木的詢問下一一回答給毅木。

毅風將這個東西稱為『迷死人不償命』,毅水他們哥幾個則把它叫作『殺死你的音樂盒』。

毅木平時對這個玩意可得意死了,用它可以操控別人,可今天接到青瓊的電話,他就得意不了了。青瓊那氣急敗壞的話,彷彿說得他和幾個哥們已經忘了本似的,這可苦了他在外面這幾年還老是想念家鄉的一切,要不是毅風那小子硬逼着他們干這勞什子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他早就回去和村裏人嘻樂了,說不定青瓊還可能會發發慈悲,可以給他們每個人弄一個總裁董事長噹噹什麼的,那有多威風,哪像現在成天像個鬼似的東躲西藏。雖然在法庭上他們很威風,在政界也非常吃香,可一到深夜,他們就得動腦子防別人暗算,雖有那麼多先進的裝備在秘密基地的四周圍,可這個世界怎麼也讓人不可以高枕無憂。

接到青瓊的電話時,他像個哈巴狗似的連聲喏喏著,恨不得立刻飛到他們的這位大姐面前,好讓她消消氣,可一聽說要他們丟下所有的一切趕緊回去找毅風的時候,他差一點氣炸了肚皮,這小子,別人都在拚命的實現他的理想,他可倒好,盡出亂子。

毅木和葉梅衝出法庭之後,他們就直奔飛機場,途中當然遭遇到暗殺,對於時刻注意着他們行蹤的人來說,他們任何一個小小的舉動都逃不過他們的耳目。不過令這些人非常臉紅的就是,似乎他們無論派多少人,用多強的火力總是奈何不了這年輕的一男一女,他們這才體會到以前白諾對他們的警告,想要對付這兩個人,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他們會讓非洲的黑道沒有藏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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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土地從車窗外一閃而過,那久違了的鄉情,像用蜂蜜在澆似的,一陣陣甜透心底。外面的世界冷酷無情,每天生活在刀尖上,雖然有蓋世武功,也不免身心疲憊。坐在計程車上,毅木情不自禁的將身邊的葉梅輕輕的摟在懷裏。

葉梅此刻也同樣沉浸在回家的喜悅里,又要見到姐妹們了,從前的往事一陣陣從腦海里翻騰出來,她不由自主的將頭靠在毅木的肩上。

好一會兒,葉梅好象想起了什麼,臉不由得紅了一陣。她忽然推開了毅木,坐離了這小子,並且用眼神嗔了他一下。

這聰明的傢伙傻愣愣的撓了撓頭,發痴的看着旁邊這個美得讓前面開車的司機老是精神不集中的女孩,心裏是那麼的又氣又惱啊。這幾年相處下來,兩個人的感情已經吻合的成了一條縫了,連對方什麼時候要感冒都會有預感了。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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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子就是跟他始終保持那麼一點距離,讓他到今天連她身體長什麼樣子都是迷迷糊糊的,有幾次兩個人情不自禁的差點都要吻上了,讓她在最緊張的時候突然一推,弄得他興奮勁兒一下子沒了,否則,他們的孩子都不知道有幾歲了。

有一次在撒哈拉大沙漠裏的一家旅館裏面,這小子實在忍不住了,他要看看葉梅胸前那兩隻鼓鼓的東西到底長什麼樣子,於是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去偷看她洗澡,沒有想到非但沒有看到她洗澡,還讓她給發現他那一副色迷迷的熊樣。

那天晚上,她罰他給她講五十個笑話,只要有一個忍昂她不笑,就要多罰十個。那天他講了好長好長時間,直到他口乾舌燥,累得睡過去才肯罷休。

住在一起兩個人不免有的時候會有身體上的接觸,他這個小子似乎對葉梅胸前的那兩個玩意著了迷,老是有意無意的想去碰一碰她,都讓她給巧妙的閃開了,否則,後面不知要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天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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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不可待的推開青瓊家那虛掩的門,本以為他們回來得最早,可一進大廳,毅剛那三對早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並且一個個正垂頭喪氣的聽着青瓊逐個兒罵着,這幫人大氣都不敢吭一聲。青劍一臉無精打採的樣子,捲縮在一張單人沙發上,滿臉的憔悴。

青瓊看到毅木和葉梅行色匆匆的走了進來,她停止了罵聲,向他們兩個人招了招手。毅木和葉梅乖乖的走了過去,在外面他們無論是有多麼的威風,可一面對毅風欽點的接班人青瓊,他和他的哥們就木任何的脾氣了。

青瓊等毅木和葉梅坐下來,旁邊有秘書過來給他們兩個人砌上了茶,等他們兩個人稍事休息后,青瓊一改剛才嚴厲的口吻,語氣稍微溫柔了許多。她掃視了一下在場的每一個人,說了起來:「當初讓你們在一起,本以為大家會相處得很好,我也是希望你們大家在外面快快樂樂,和和睦睦的,現在倒好,你們的老大竟然欺負了我的妹妹。這且不說了,你們都這麼大的年紀了,我不管你們在外面單着什麼偉大的事情,可你們孤男寡女的成天在一起也不結婚,尤其是你們這幾個女孩子,你們的老爸老媽成天打電話來問我他們的寶貝女兒到底怎麼樣了,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你們倒好,在外面這麼幾年,就把我的妹妹折騰成這樣,你們到底有沒有愛護過青劍。毅風那小子不要讓我看見,我看這小子是再也不敢回來見我了,今天既然大家都從百忙之中抽出了時間回來,大家不妨想一想辦法,怎樣才能把那小子給我找回來,我要他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

這時,青劍在旁邊無精打採的伸了一個懶腰。大家好久沒有見到她,怪想念她的,消失了大半年,也不知道她在哪兒混了那麼長的時間,連個信息也不透露一點點。

青劍知道這幫人在看她,她故意咳嗽了幾下,那意思是在警告這幫人,你們不趕緊把你們的老大王八蛋給找回來,我就跟你們沒完。

********

夕陽漸漸西下,落在山那邊村莊的樹林後面,那一絲絲餘暉,照紅了那西天的雲彩。四面環繞的山中,有幾個村莊,零零散散的坐落在山腳下,從那矮矮的泥土房一看就可以知道,這是個窮地方,窮得連晚上的月光都留戀着這塊土地,偶爾從幾戶人家穿了出來的燈光,給這個山谷增添了一份寧靜。

在幾個村莊的中間,一個與這兒格格不入的校園坐落在四周都是高樹的林子裏面,從那別具一格的校園設計可以看出,這個校園還是比較有氣魄的。校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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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上豁然寫着『毅風希望之光學校』幾個大字,那毅風兩個字不知是誰的筆跡,彷彿要穿透黑暗似的,蒼勁有力,非常的有張力。

黑暗中,校園裏面正熱鬧着,幾百畝的土地把小學、初中、高中分配得有理有序。宿舍樓坐落在花園裏面,花園裏有水有亭有橋有草坪,孩子們捨不得把這美麗的景色浪費,還在燈光下捉着迷藏,時不時的傳出歡快的笑聲。

毅風坐在辦公樓的一間寬敞明亮的大廳里,正對着他辦公桌的外面,坐着幾個剛剛下火車就風塵僕僕的趕來的幾個年輕人,其中一個人正在說着什麼。

「你是那裏人?」毅風問那個叫王平的小夥子。

「我是山東日照人。」小夥子面對眼前這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輕人,聽這兒的老師介紹他就是這個學校的校長,心中不免有點瞧不起他,憑自己是北京工業大學的畢業生,他能不錄取自己。

毅風拿着一份簡歷看着王平說:「你是北京工業大學的本科生,你為什麼要到這個地方來應聘教師的?」

王平說:「為了心中的那份理想。」

「好,小夥子,有志氣,沖你這句話,我就錄取你了,不過,我先要跟大夥兒談一個條件,你們聽完后一定要認真的考慮,看看這兒是否會影響你們的前程。」毅風往後一靠,很有風度的掃視了一下眼前著三男三女。

大家目不轉睛的看着他,也不知道這個傢伙要搞什麼鬼名堂,看不出他有什麼本事做這個校長,尤其是那三個漂亮的女生,一看這帥呆了的傢伙就有點討厭,還一副老闆的嘴臉似的。

「我要說的條件也許你們不會相信,以前也有好多人曾經不相信而走了。我希望你們相信我所說的,你們到這兒做老師,可能心中都有一份理想,我很高興,大家都是大學生,心不高我很欣賞,但以前有好多大學生到了這兒后捱不了這兒的清苦,走了好多人,所以我就給這兒定了下面這個條件。」

快說吧你,這麼羅嗦,大夥心想着。

「到這兒薪水不高,因為這個學校不是公辦的,全是靠社會的資助才能夠維持得了的。裏面所有的學生都曾經是失學兒童和孤兒,他們都是免費上學的,所以你們如果到這兒的話,每個月只能有三百塊左右的薪水。」說到這兒,毅風又掃視了一下這六個人。

這三男三女沒有想到薪水會這麼低,都什麼年代了。他們微微露出失望的神色,那不是沒有多少錢可以享受生活了,但好在還有一份理想在支撐著,不免又有點希望在心頭升起。

「如果大家認為沒有問題的話,我這兒有一份合約,是五年期的,合約滿了以後大家覺得還想乾的話再可以簽,如果到了那個時候,你們覺得這樣的生活太清苦而不適合你們的話,你們可以另謀出路。」說着他拿出一個文件夾,打了開來分別給這六個人個遞了一份說:「這合約是經過法律認可的,你們簽了以後會立即產生法律效率,你們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是不是可以簽,一旦簽下,你們明天就可以開始上課了。」

這六個人剛開始還猶豫了一下,忽然都下了決心似的,一個個在上面簽上了他們的名字,毅風滿意的笑了。

六個人分別簽好了合約,臉色堅定的看着毅風。

「我代表全校的師生歡迎你們加入我們的行列。」毅風站了起來向大家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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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躬后坐了下去繼續說:「我還有一份合約沒有跟大家說。」

這六個人一聽慌了,不知道他又要幹什麼,是不是在搞什麼陷阱讓他們心甘情願的往裏面鑽,他們用懷疑的眼神看着他。

「我跟某家公司簽了一份合約,每五年我們學校就會向這家公司輸送人才,月薪是一萬到兩萬。這個薪水是他們公司特別照顧在我們學校教了五年的老師而定的,他們公司的董事長直接處理此事,她也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還要和大家再簽另外一份合約。」說着他又拿出六份合約書分別遞給了眼前這六個人。

大家很不相信的看着眼前這個人,大家覺得這個人是不是一個騙子,好在自己身上沒有多少錢,任他耍什麼花招。大家互相看了看,使了個眼色,六個人都不在那份合約上簽字。

「你們不相信?」毅風笑嘻嘻的看着一個清秀脫俗的姑娘,那女孩子在他的注視下臉有點微微的紅了。

六個人還是沒有回答,也沒有要簽那合約的意思。

毅風急了,這麼好的事情居然讓他們沒有響應,也許他所說的不能讓他們相信,畢竟這是一個很好的人生前景,沒有足夠的證據是不會有人相信的。

「你們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們,我也是北京名牌大學畢業的,你們可以看看我的畢業證書。」說着他拿出他的青曄大學的畢業證書放在這六個人的面前。

那三男三女看了看他的畢業證書,他們更加懷疑了,這麼年輕的人怎麼可能獲得中國最著名的大學學位卻在這個蹩腳的地方做這個學校的校長呢,他們還是無動於衷。

毅風看他們還是不在合約上簽字,他沒有辦法,又拿出哈佛大學的多個博士學位證書,以示他的話的分量。

那六個人看眼前的這個人吹牛越來越大,大家開始懷疑這個學校是不是一個黑暗的地方,他們是不是想要控制他們什麼,於是相互使了一個眼色,即使用生命也不能在這個眼前充滿誘惑的合約上簽字了,鬼知道簽了字以後還有什麼鬼名堂等着他們往裏面鑽呢。

毅風見拿出這麼多赫赫有名的證書還是不能讓眼前的這六個人相信他是有能力讓他們在五年之後能夠獲得更好的生活,於是不由得來氣了,這麼簡單的一個問題,前面的合約你們都簽了,為什麼這麼好的合約卻不簽。

毅風站了起來,不經意的用手在辦公桌的邊上輕輕的切了一下,那辦公桌的邊角就讓他切下了一塊,他語帶生氣的問:「你們到底簽不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六個人見他露出了這麼一手,大家都驚駭了,想不到眼前的這個小男孩還有這麼高深的武藝,他們立刻感受到生命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一嚇之下,紛紛在合約上籤起了各自的名字。

毅風見這麼簡單就讓他們簽了合約,心想早知如此,還不如一開始就給他們來點手段呢。他收好他們還回來的合約,然後就對他們又來了一個鞠躬說道:「歡迎你們正式成為我們學校的教師,請你們以後在教學的過程中能夠善待我們的孩子。」

說着他就坐回到他的辦公桌裏面,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非常美麗的鈴聲在辦公室裏面想起來,毅風慌忙在身上掏出了一個手機模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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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鈴聲想起來的時候,對面那六個人立刻被那天籟般的聲音給迷住了。當他們看到毅風拿出的東西時,那些女生更喜歡得不得了,她們立刻就有一種想把它佔為己有的**。

毅風一見掏出來的是準備留給青劍的,而自己的還在口袋裏面響着,於是又從另外一個口袋掏出一個跟這一模一樣的東西,只是顏色沒有這個鮮艷。那東西正在一閃一爍著。

毅風看了看那手機模樣的屏幕,只見上面寫着:「毅風,你在哪兒,我們都從外面回來了,因為青劍在家已經服毒自殺了,我們用任何藥物都不能挽救她的生命,她服用的是她特製的藥物,你快點回來,否則你就見不到青劍了,毅水、毅剛、毅木、毅森同敬。」

毅風一看信息慌了神,他忘記了身邊還有六個人,只想到青劍的生命岌岌可危,眼淚立刻從眼眶裏面流了下來。

那六個人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哭了起來,這個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毅風回過神來,猛然發現他在這六個人面前流着淚,很不好意思的擦乾了眼睛說:「你們可以離開了,這兒會有校長接待並安排你們的,我還有事情要馬上離開。」

說着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按了個號碼,不一會兒就來了一個中年男人,那個人就是他們剛來學校的時候接待他們的人,但他沒有向他們說明自己的身份,這個人氣度非常不凡,好象從來沒有教過學似的,很不像老師。

毅風對面前的三男三女說道:「這是我們學校的陳建兵校長,你們的工作具體就由他來安排,至於那五年後的那份合約,我會帶到那家公司的,他們會按照合約執行的,你們跟他去吧。」說完對那個中年男人說:「你還是負責整個學校的運轉吧,我有事要回去了。」

那中年男人必恭必敬的點着頭。

毅風說完離開了辦公室,向操場上停著的一輛轎車走過去,邊走邊擦着眼睛。

那中年男人見毅風好象哭過似的,就心疼的問身邊這六個人發生什麼事情了,六個人也是莫名其妙,就把剛才的一幕說給他聽。

這六個人剛開始還以為那停在這個學校唯一的高級轎車是眼前這個中年男人的,這個中年男人一看上去就像是個商人,可沒有想到居然是那個讓人不敢相信不可思議的傢伙的,於是紛紛問起這個叫陳建兵的校長,那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建兵一聽他們打聽起他們的董事長來,精神就起來了,他說:「你們今天可真是有幸了,你們知不知道,你們今天遇見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大家露出一副期待的模樣,陳建兵見吊足了大家的胃口,於是就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他可是我們公司最小的董事長,在很小的時候就創下了幾百億的資產,他在全國建立了幾百家希望學校,這兒僅僅是其中的一個。你們別看你們的學歷很高,在他面前可就算是小兒科了,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從青曄大學畢業了,你們也知道那是中國最好的高等學府,後來聽我們現在的董事長青瓊說,他和他的朋友們已經從美國的哈佛大學畢業了,並且都拿了好幾個博士學位。你們可不要小瞧他,看他現在穿得不怎麼樣,可他身上就有好多信用卡,有中國的,也有外國的,每一張卡裏面少說也有幾十幾百萬美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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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六個人一聽驚呆了,哦,鬧了這麼大半天,他們始終不相信,他剛才所出示的一切居然都是真的呀,可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他才有多大,能夠創造出這麼多的奇迹。六個人紛紛問眼前這個校長他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陳建兵繼續說:「我原來在他的公司裏面的一家公司做總經理,最近剛剛犯了一點小錯誤,被公司董事長罰到這兒做三年的校長,最近不知什麼原因,他不知從什麼地方受了打擊,突然來到這個學校,說要接手一段時間,讓我做他的副手。」

女生們心裏暗暗感到後悔,她們剛剛錯過了一次機會,沒有好好的在一個帥氣得讓人心顫的超年輕富豪面前好好的表現一下,還居然懷疑人家是不是有毛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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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風一路匆匆的趕到省城,一下飛機,他就從省城的公司拿來一輛轎車,飛快的駛向江北的老家。

跑車的速度非常快,以至一路招來了各地的交警的注意,但當他們看到這輛跑車的車牌時,他們就放棄了攔截,他們知道,車上的主人肯定是在省內非常有名的企業家,對本省的經濟發展一定做出過很大的貢獻,否則,政府部門也不可能發給他這樣的牌照,那牌照的號碼居然是擁有特權的企業號碼,在省內可以說是一路暢通,如果誰攔下了,麻煩可能會接踵而來。沒有哪一個交警願意他們的局長會受到來自省城首長的質詢。

車一路呼嘯著走過穿越長江的大橋,一下橋就離老家不遠了。毅風的心已經到了家鄉,他要看看青劍到底怎麼樣了。以前在山谷受訓的時候,青劍就曾經跟他開過玩笑,如果他以後辜負了她,她就研製一種藥物自殺,叫他們誰也不能夠救她。他知道,就憑他們在山谷學到的那些藥理,她是有本事製造一種藥物讓他們每個人都束手無策的。

車來到離家鄉不遠的一個小鎮上,這兒是周圍幾十個村莊的集散之地,它是江北通往江南的必經之地,所以這兒比較繁華,尤其是這兒的農貿市場更是熱鬧,周圍十里八鄉的人都到這兒來交易各種各樣的蔬菜和肉類產品。

毅風把他們村的蔬菜市場也設在這兒,一是迴避村裏因農貿而帶來的衛生問題,二也可以解決這兒的就業壓力,這個鎮上的所有環衛和市場建設都是由他們出資建設的,工人也是由他們公司養著的。

當毅風驅使著車來到鎮上的街道時,他絲毫沒有減速,他只想趕快見到青劍,好救回她那岌岌可危的生命,他可不想她失去美麗的生命,如果她願意的話,他會馬上放棄所有的一切跟她結婚。他正想着心事,完全沒有注意到前方已經有人在開始設置路障,在攔他的車。

在這個鎮上,因為地勢的原因,當地形成了幾個混混勢力,由於各種各樣的因素,這個鎮上好象暗地裏形成了這樣一個規矩,在這個鎮上,只有少數幾個老大才可能在這個鎮上稱王稱霸,別人如果想要破壞規矩,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你是憑什麼在這個鎮上大張旗鼓的,包括開車的速度,你只要開得非常快而引起了別人的注意,你就倒霉了。

毅風不曉得他已經破壞了這個鎮上潛在的規矩,他繞過一個莫名其妙從旁邊摔出來的藍筐,前面又摔出來一個擋在路中央。

毅風放慢了速度,他心想着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在故意跟他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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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幾個年輕人,其中一個光着頭,這夥人站在毅風前面的路中央,擋住了毅風的去路。

毅風不得不停下了車,再往前開他就要壓着人了。

車一停下,毅風打開車門下了車,想要跟這幫人進行交涉,突然,從這幫人中衝出來一個小夥子,他手上拿着一把榔頭,狠狠的砸向了毅風車的前擋風玻璃,玻璃在重擊之下變的粉碎。

毅風一下子驚呆了,心想幾年沒有回來,怎麼一回來就讓人砸了自己的車,是不是這幫人要造反了,以前他在家的時候,他也聽說這個鎮上有那麼幾撥人經常在一起打架什麼的,但從來沒有侵犯過他們村裏的人,他們都知道他的公司保安部門勢力非常強大,任何人都惹不起,所以他也就沒有在意這些人,因為他很少到這個鎮上,有什麼事情都是公司的人來,所以他不認識眼前的這幫人。

那光頭見毅風被眼前的這一幕弄呆了,他以為毅風是嚇傻了,得意洋洋的對毅風說:「這位老闆,很不好意思,我的這位小弟老是見不得有人在這個鎮上比他還要狂,剛才你開車的速度已經讓他不能忍受,他一見到比他開車速度還要快的人,他就想要教訓教訓,為了這個,我不知道跟多少人陪過理道過謙,也不知為他陪了人家多少錢,今天你又讓他給碰上了,算你今天不走運,在這裏我先代他向你賠罪,這裏有兩千塊錢,前面就有一家汽修廠,我帶你過去,幫你修好,你好趕緊去辦你的事情。」

大家也許不知道,那家汽修廠就是這幫人開的,如果你跟着他們去修車了,那麼到了裏面之後,他們總會給你的車找出各種各樣的毛病不可,別說是兩千塊錢,兩萬塊你都可能花不住。

毅風不想惹事,因為前面不遠的地方,青劍還在等着他去救呢。他擺了擺手說:「不必了,現在能不能請你們讓開,我還有事情要辦,這個就當是我的教訓好了,你也不用賠了。」

那光頭見他不吃這一套,心裏就火了,小子膽子還挺大的,敢不買他的帳,你也不看看你來到了什麼地方。既然今天你撞到槍口上了,還有那麼容易就離開嗎。

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這哪兒成哪,我兄弟他不懂事,我們這些做大哥的可不能不懂事,要不傳了出去,我們還怎麼有臉面出去見人呢,要不這樣,前面有一家酒樓,我們弟兄幾個到那兒為你擺上一桌,算是對你的賠罪,順便大家也為你的大人大量交一個朋友怎麼樣。」

那家酒樓也是他們開的,只要你進去了,他們不敲詐你幾千塊你是走不掉的。

毅風一聽火了,今天這是怎麼了,你們還真的訛上我了,要不是今天急着回家,我還真得跟你們說道說道。他緊緊的看了光頭一眼,然後來到剛才那砸他車的小子面前,輕輕的說道:「你是不是覺得這個地方沒有人能夠管得了你們了。」說着一把拎起那小子的褲腰帶,輕輕的向空中一拋。

那傢伙還在得意著呢,沒想到就這樣輕易的被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人給拎起來拋到了十米多高的一個路邊樓房的陽台上。

一下子,眼前的這幫人驚呆了,怎麼着,他還有這身功夫。

就在這個時候,從遠出走過來一位老人,毅風一見到他就喊了起來:「老陳,你又來買菜啦。」

那老人是毅風村裏採購蔬菜的陳山紅,他一見到是他們的小董事長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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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了過來。

當陳山紅來到毅風的身邊時,毅風就問起了青劍的情況,是不是生命已經快不行了。

老人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他說:「什麼青劍生命不行啦,她好好的,就是太想你,整天無精打採的。」

毅風一聽讓那幫傢伙耍了,心裏不由得哭笑不得。他指了指自己的轎車對老陳說:「你看,這幫傢伙砸了我的車。」

老陳不知道毅風已經有了驚人的武功,也沒有看到剛才那個人被拋上樓的場面,只是剛才看有這麼多人圍着,心想是不是又有人被欺負了,他就想過來幫幫這過路客,沒有想到卻是他的董事長。

老陳轉過頭去看那僵著的光頭,激動的對他說:「你這個小子,平時我就沒有少說你,少干點壞事,壞事干多了總有一天會要你好看的,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光頭可憐兮兮的搖搖頭,不管他是誰,就憑他剛才那麼輕鬆的把他的手下扔上十米高的樓上,他不倒霉也衰到家了。

毅風攔住老陳說:「你不要跟這幫人說什麼了,你去做你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說完他上了那破破爛爛的轎車,前面的人群早已讓開了一天道路,並且忙着清理路上的障礙物。這個時候,有幾個穿着警服的警察向人群走來,人群開始四處散開。毅風發動轎車,一溜煙駛了出去。

路邊的人問老陳剛才那個年輕小孩子是誰,老陳告訴他們那個人就是他們公司原董事長毅風,消息傳到剛才那幾個鬧事的年輕人耳朵裏面,嚇得這幫人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紛紛到老陳那兒去求情,讓他回去在毅風面前幫他們說說好話,希望他能饒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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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車開上通往他村裏的那條大主通道上,滿街道兩旁栽種著各種各樣的樹木和鮮花,城市雕塑凝結著藝術家的心血在鮮花中更顯典雅。

一條人工大河包圍着整個現代化的村莊,河水碧綠碧綠的,岸邊是迎風飄揚的蘆葦盪。幾百條小船用各種各樣的油漆粉刷過,搖曳在河面上。船上滿坐着人,有嬉笑着的,也有靜靜的躺在船艙中看書的,他們微眯着眼睛,那份悠閑自得,真是令人羨慕,那學生的打扮模樣,一看就知道是毅風世界語言大學的學生,利用假日來到河面上休閑來了。

毅風慢騰騰的駛過大橋,向橋波下的路口駛去,突然,前面冒出來一排人擋住了他的去路,是青瓊帶着毅水毅剛等四個男孩和五個女生。

毅風把車停了下來,那伙人看着他的破車,忍不住就要想笑,可還是憋住裝着很嚴肅的樣子。

毅風看着躲在這群人後面的青劍,心情不由得一陣欣喜若狂,他真恨不得立刻衝過去抱一抱她,而青劍卻故意不看他,裝着和旁邊的女孩子們講話。

青瓊看着毅風下了車,滿肚子就來氣,在外面不好好的照看自己的妹妹,反而還傷害了她,虧她還這麼死心塌地的幫他管理著公司,她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讓他長點記性,她姐妹可不是好欺負的,她向毅水他們使了一個眼色,毅水先慢慢的向毅風靠攏了過來,而毅風還在深情的看着青劍,渾然不知那幾個小子正在向他挨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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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水一到毅風的身邊,突然一個反手抓起毅風的一隻手就向毅風的背後別了過去,毅風沒有想到會有人攻擊自己,他本能的反抗了一下,毅水就被他甩出去了。

毅水在空中翻了一個筋斗,向下落的時候又向毅風逼了上來,同時,其他三個男生也來到了毅風的身邊,他們一下子紛紛抓住毅風的兩隻手和腰,毅水則來到毅風的背後按住毅風的頭,四個人把毅風強按著來到青瓊的面前。

毅風掙扎著,嘴裏喊著:「你們這幫王八蛋,想要幹什麼,是不是要造反了,要不要從來,我跟你們講,對付你們幾個小子,我駱某人還不放在眼裏,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

毅水說:「我們知道你小子本事大,在山谷的時候也不知道你小子吃什麼葯了,竟然練的武功要比我們高很多。」

毅風被毅水強按著頭說:「不比你們多練一點本事怎麼才能夠做你們的老大,我早知道你們這幫人就從來不服我,在公司的時候就經常要想推翻我的位置,我不防着你們我還防著誰啊。」

「不過現在你卻在我們的掌控之下,你不認輸也得認輸,快一點向青瓊姐道歉,否則別怪哥們不講情面。」毅水得意洋洋的按著毅風的頭。

「士可殺不可辱,即使我做錯了什麼,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我屈服,門都沒有。」說着他死命的掙扎了起來,那四個傢伙狠狠的按着他不讓他動彈。

青瓊走到毅風的身邊拎起毅風的耳朵,狠狠的盯着他說:「你小子做錯了事情還這麼拽啊,你說該怎麼辦吧。」

毅風被那幫傢伙按得動彈不得,他掙扎的臉都紅了,有氣無力的對青瓊說:「你叫他們先放開我,否則我不會作任何的道歉。」

青瓊正要示意毅水他們放開他,毅水搶先說了起來:「青瓊姐,你叫他先答應我們,放開他之後不準對我們報復,這小子要是發起瘋來,我們四個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青瓊用眼睛看着毅風,毅風不得不點了點頭。

毅水和毅剛他們兄弟四個放開了毅風,這小子一被放開,他立刻站直了腰,拉開架勢就要追打毅水他們,那兄弟四個人早就料到這小子說話不算話,已經紛紛躲到青瓊的身後。

青瓊虎視眈眈的看着毅風,毅風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他低下了頭,面對面前的青劍和青瓊姐妹倆,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一時間,大家有點僵在了那兒。

過了一會兒,大概毅風覺得面子上實在是過不去,他默默的轉過身,向他那輛破車走去。

就在他要上車的時候,青劍在人群後面開了口:「毅風,你要是真的離開這兒,我就死給你看。」說着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瓶子,裏面裝着像藥水的液體。

「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嘛,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們還要合夥來欺負我。」毅風轉過頭來面對着那十個人苦着臉說。

「回來取青劍,我們就原諒你了。」那四個女生一起大聲對他講了起來。

毅風不相信還有這樣的好事在等着他,他用詢問的目光看着青瓊和青劍姐妹兩個人。

只見青劍在姐妹們中間害羞的默默的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姐妹們的呼喊。

毅風一下子欣喜若狂起來,他一下子閃到人群中,大夥兒完全沒有料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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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加上他的動作太快了,那幾個哥們剛要躲開他生怕他報復的時候,毅風已經抱起了青劍,嘴裏大聲呼喊著:「你早告訴我不就得了,還用得着耍這些手段幹嗎,我早就想和你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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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風的村裏開始充滿了喜慶,人們在忙着村裏的一件大事,那就是籌備毅風和四個哥們的集體婚禮,這是村裏人盼望已久的事情。

毅風為了這個他們兄弟幾個的集體婚禮,也同時為了慶祝公司成立五周年,就在公司的大禮堂舉辦了一次有中央電視台同一首歌節目組組織的大型演唱會,演唱會請來了當下最流行最當紅的歌手,男歌手有周傑輪、王力宏、刀郎等眾多歌手,就連已經退出歌壇好幾年的歌神張學友和老當益壯的劉德華也紛紛從香港趕了過來。女歌手則請來了韓紅、田震、蔡依林等等。演唱會結束之後就是毅風他們的婚禮,毅風流下了青劍的偶像劉德華和張學友參加他們的婚禮,整個村子在一片喧囂聲中吸引了大批來自四面八方的人,大家都知道了這場耗資巨大的婚禮,人們也為見到這麼美麗的新娘而興奮不已。

在婚禮上,劉德華和張學友這兩個眾多人心目中的偶像以及其他幾個男明星在人群裏面作為五個新郎的伴郎忙乎著,青劍見她的兩個偶像居然讓毅風單獨留了下來,她就去追問毅風,問他是怎麼把這兩個非常忙的人請來做他們的伴郎時,毅風只是神秘的笑笑,不作回答。

令人奇怪的是那些被請來參加演唱會的女歌手們在演唱會一結束就各自回去了,雖然她們也想留下來參加他們的婚禮,但都被毅風一一婉言謝絕了。本來毅水個四個也曾經商量要留下陳慧林、王菲等幾個美女的,可又怕見了那些美女花心頓起,毀了前程,再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就在自己的身邊,哪兒還有時間再去欣賞別的美女。

入夜時分,毅風村裏那五星級賓館門前圍了好多年輕人,他們在大呼小叫着某某歌星的名字,要不是保安維持得好,這幫人還差點為了自己的偶像和別人打起架來。

賓館大廳裏面正熱鬧着,服務員有條不紊的來回穿梭著給幾十張桌子上著菜,酒店總經理蕭飛端起一杯酒向毅風哥幾個走來,還沒有到身邊就叫了起來:「來,毅風毅水毅森毅剛毅木哥幾個,師傅敬你們一杯酒,祝你們新婚愉快。」

毅風滿臉通紅,他已經記不清被人敬了多少杯酒了,歌星影星的酒要喝,要不然夫人會不高興的,省長市長的酒要喝,畢竟是人家手下一子民,人家事務那麼繁忙,給你面子特地來參加你的婚禮,他們放下身段來給你敬酒,他們的酒肯定要喝,而且還要比他們喝得多,才顯得對他們的尊重,村民的酒更要喝,人家尊敬你這個毛頭小子,幫你打下了這麼大的江山,你不喝感情上就過不去,就連那大學里的洋教授也入鄉隨俗的來敬他們的酒。

毅風醉眼朦松的看着蕭飛,忽然湊到他的耳邊輕輕的說:「師傅,我完了,從今以後失去自由了。」

青劍靠近他在聽他說什麼,忍不住擰了一下他的耳朵,毅風苦笑着說:「師傅,你看,管教的來了,以後就這樣過日子了。」整個大堂的人都笑了起來,女孩子們臉紅著走到她們的父母那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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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教授夫婦沒有回來參加兒子的婚禮,直到深夜人群散去了,毅風和青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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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賓館為他們安排好的房間,一進大廳,毅風就耿耿於懷的對青劍說:「老頭子不回來參加我的婚禮,他好象是世界上最忙的人似的。」

青劍疼愛的捏了捏老公的鼻子說:「他們不是在國外嗎,你有沒有早通知他們,他們要回來也來不及啊,他們不是叫我父母代他們向我們祝福了嗎。」

「他們就是不關心我。」毅風忿忿的自言自語。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以後有我關心你還不成嗎?」青劍深情的看着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老公。

「那也是的,老婆,你今天真的非常漂亮,比葉梅、莫文蔚、孫霞、璐文金她們四個都漂亮,我忍不住就要想吻你。」說着就把嘴湊到了青劍那微微生紅的臉上。

「駱毅風,你老實跟我說,你還有沒有想起過白諾那丫頭。」青劍使勁的掰開毅風的頭,突然間問了這麼一個敏感的問題,問完了,自己就先傻在了那兒,兩個人的眼睛頓時對看着僵在了當地。

好一會兒,兩個人才緩過勁來,毅風有點不自然的說道:「青劍,以後再也不要提這個問題了好不好。」

「好」青劍很溫柔的依偎進毅風的懷抱,兩個人深情的吻了起來。

大樓裏面,隨着幾聲女生幸福的呻吟聲被不知哪個傢伙安放的竊聽器傳到外面的喇叭裏面,全村的人在默默的祝福下進入了夢鄉。

********

好不容易,毅風和他的四個哥們在毅風世界語言大學謀到了一份教師的職業,青瓊還再三叮囑他們,叫他們別在學校裏面胡來,帶壞了她的學生,她可輕饒不了他們,把毅風他們幾個氣得差點吐血。幾個女孩子則在家做起了全職太太。

好在,他們都是從世界一流大學畢業出來的,都曾經見過大場面,很快就融入了大學的生活。學校沒有人知道,他們當中有幾個人曾經在國際教育界是非常有名氣的,很快,老師和學生們就被他們淵博的知識給征服了,學生們開始特別喜歡上他們的課了,就像一年前毅水和璐文金在英國的劍橋大學的混亂一樣,現在就更加特別亂了。

幾年前毅風曾經在這兒演講過,那個時候,學生們還對他不是很了解,只是耳聞目睹他創下的這麼大的產業,對他和他的弟兄,除了有幾分好奇,也沒有多大敬佩,年輕人,哪個心中服了誰,每個人心中都有那麼一份抱負,幻想着自己將來不知要成為一個什麼樣的偉人,他這點成就,在這幫學子的心中又算得了什麼。

真正深深接觸到了這幫傢伙,看他們整天在校園裏面一副囂張的樣子,大家還不得不躲到一邊去慚愧,並開始懷疑自己將來能幹出點什麼來。

校園裏的女生們越來越喜歡上了那五個傢伙,一是這幫人確實學識淵博,其次就是這幫人也太年輕有為了,而且還長得一個比一個帥,像天下這麼優秀的男人怎麼可能不會成為女孩子們暗戀的對象呢。而且這幫鳥人在校園裏面很喜歡和那些學生們在一起打打鬧鬧,整天和一些女生們在一起玩,雖然他們沒有任何的其他想法,可和他們整天相處的女生們就不是那麼想的了,畢竟人家是含苞待放的花季少女,這就苦了那些對這些女孩子垂涎三尺的男生們了。

在校園的花園裏面,毅風和青劍正帶着青瓊的兒子在草坪上玩耍,這個小傢伙見不遠處有一個小女孩在玩氣球,他就想到那小女孩那兒去,就拉着毅風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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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方向走去。

毅風不想到那兒去,他正在和青劍親親我我的。小傢伙見他不願意陪他去玩,就坐在地上耍無賴,毅風被他搞得沒有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青瓊領着幾個外國人邊介紹著四周的環境邊向這邊走過來,這小子眼尖,看到了他的媽媽,趁青劍和毅風不注意,突然掙開他們兩個人的手,向他媽媽那兒屁顛屁顛的走去,邊走還邊嚷着:「媽媽,毅風姨夫踢我的屁股,不陪我玩。」

他這樣一來打斷了青瓊的介紹,幾個外國人一看見這麼可愛的小傢伙,就先後蹲下來,一個個撫摸起小傢伙的頭來,嘴裏還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大堆讚美的話,弄得小傢伙一頭的霧水,傻愣愣的看着這些洋鬼子。

青瓊聽到兒子的告狀,正氣惱被他打斷,但一聽兒子被人欺負了,就杏眼一瞪,看向正期期然走過來的毅風和青劍,帶有威脅性的語氣向毅風質問起來:「你們兩個人可真好啊,一個是他的小姨,一個是他的姨夫,竟然敢在我背後欺負我的兒子來了,要你們陪他玩,你們是不是嫌他煩了,只顧你們自己快活。」

「瓊姐,別誤會,這小子要泡妞,我才教訓教訓他的,這麼小就起花花腸子,長大了還怎麼得了。」毅風為自己辯解。

「他這麼小,哪兒有那麼多的想法,你這個骯髒的腦袋,成天凈想着壞事,你存心跟我過不去是不是,好,你回公司來,我回家帶小孩去。」青瓊每次見到這傢伙那麼清閑,氣就不打一處來。

「別這樣好不好,我將功贖罪,我這就好好陪着他行不行。」一聽青瓊說到這個,毅風的心裏就發毛,生怕青瓊真的要他回到公司去,那可就摻了,他心中的理想還沒有實現呢,而且,這個地方也不是久留之地,遲早會讓全世界的黑道發現他們在這兒,那樣的話這裏的一切就會遭殃了,他們十個人遲早是要離開這兒的。

他立刻蹲下來,討好似的伸出雙手叫起餓那小傢伙:「喂,小子,咱們走,姨夫帶你泡妞去。」那小子見目的達到了,像個勝利將軍似的屁顛屁顛的向毅風走來,走到他的身邊,一把抱住毅風的頸子。毅風嘴裏唱了起來:「小朋友啊小朋友,叔叔帶你去泡妞。」

青劍忍不住在他的後面狠狠的踢了一下毅風的屁股,笑得眼淚都差點流了出來。

青瓊這才滿意的再次陪同客人向別處走去。

********

有的時候,事物總是順其自然而又出乎人的意料向前發展的,兄弟五個人正當在大學裏面春風得意、萬人傾慕的時候,有一件更大的喜事在村裏流傳開來,他們的老婆相繼懷上了這五個無賴的種。初始,他們還沒有發覺他們的嬌妻有什麼異常現象,還成天弔兒郎當的拉着美人們到處亂竄,就連從北京大學聘請過來的校長也對他們忍無可忍,幾次要把他們趕出校園,可實在因為這幫傢伙學術水平太高,教的學生進步神速,才勉強給青瓊面子讓他們在學校裏面混,否則他早就叫他們捲鋪蓋走人了。

當兄弟五個人嬉皮笑臉的圍着在校園裏面晨跑的校長,一個勁兒獻殷情的給老人家遞喜糖的時候,校長才暗中舒了一口氣,這下子這幫傢伙該安分點了吧。

可更氣人的是,每次美人們在兄弟們面前忍不住因懷孕而嘔吐的時候,這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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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下種子的傢伙還總是大聲取笑美人們。幾個無賴在美人們面前打賭誰先生出來,誰家生男孩還是女孩,把他們的老婆氣得半死,回去少不得好好的教訓這幫王八蛋,然而這幫小子死性不改,前天還一個盡的跪在老婆面前認錯的傢伙,第二天聚在一起老毛病就又犯了,還是照樣相互取笑對方的老婆來。

毅風這個傢伙最霸道,他對所有人宣稱,他是他們的老大,理應他的小孩先生出來,將來他的孩子也是下一代的老大,把幾個弟兄氣得半死,幾個人合起心來狠狠的教訓了他幾次,問他這是為什麼,他說是他規定的,還一個勁的回去在青劍的耳邊吹風,說別丟他的面子,要好好的加油,讓青劍罰得整天在她的面前端茶倒水。

有的時候,青劍實在受不了這無賴的嘴臉,就去告訴青瓊,青瓊就抽空去教訓毅風一頓,說再把她的妹妹當機器看,她可輕饒不了他。

鬧歸鬧,自從知道老婆懷孕以後,這幫無賴還是彆扭得比以前規矩多了,他們減少了和學生們打打鬧鬧的時間。這下可倒好,本來他們的年齡就小,還教著一大幫大學生,絕大多數女生的年齡就和他們不相上下,因為待在一起時間長了,這些個女生早就被這五個鳥人給迷住了,這幫女生還存在着一份幻想,希望這幫傢伙能夠花心一點,自己的姿色也算過得去,盼望着他們中間哪個人會不會背着老婆和她們偷一偷情,所以每次和他們在一起遊樂的時候,不少人都存在這樣的幻想。

可這幫傢伙什麼都好,偏偏就是有一點不對她們的胃口,這五個人太愛他們的老婆了,也不要怪,就她們這麼點姿色,與青劍她們相比起來,就差得太遠了。好在聽說他們的老婆相繼懷了孕,她們可就心喜了,這下子應該有機可乘了吧,其實她們的要求也不多,只要能和他們偶爾偷一兩次情,她們的人生也就滿足了。

偏偏令人氣得半死的是,這幫傢伙平時老躲著自己老婆的人,突然一下子全都把以前的時間都擠到老婆那兒去了。隨着青劍她們的肚子越來越大,這些女大學生見到他們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

學校於是出現了這樣不少的現象,有好多女孩子似乎得了相思病,吃飯、睡覺、走路、上課都無精打採的。只有毅風他們來學校教課的時候,她們才似乎有了點精神,可總是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他們,一回到宿舍,女生們就聚在一起大罵毅風他們簡直不是人,連姑娘們的心思都看不出來。

這其中也苦了學校里的不少男生,他們對那些個女生都垂涎三尺,早就想追她們了,可見這些女生被他們的老師給迷住了,他們的心就退宿了,與他們的老師相比,他們在這些女生面前的魅力還能有多少。於是暗地裏暗戀着對方,吃飯也不是個味道,上課也提不起神。

這些現象逐漸暴露了出來,幾乎所有的人都了解了這樣一個事實,毅風這幫傢伙在學校裏面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們破壞了學校的生態平衡,所有現象似乎已經表明,他們五個人不該呆在學校裏面。

校長正沉思著該怎麼處理學校出現的這個現象,這時,青瓊敲門走了進來。

「青瓊啊,你來得正好,我正在為一件事情頭疼呢,你來了正好和我商量個辦法,看怎麼處理。」校長一見青瓊,腦袋一下子舒展開來。

青瓊邊走邊說着:「校長,真是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學校的情況我知道了,我正是來和您談這件事情的。」

「青瓊啊,你也應該知道,學校能否搞得上去,不僅僅是靠資金有多麼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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獎學金有多麼高,讓毅風這幫人到學校進來這麼一搞,什麼都不用談了,當然我不否認他們的學術水平》」校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真是對不起,當時他們進來的時候我也沒有考慮到這一點,當時只是想到他們的水平畢竟符合學校的教學需要,現在想來,再讓這幫傢伙在這兒呆下去,這校園可就完了。校長,您只要說一聲,我馬上開除他們。」青瓊滿臉歉意的望着校長。

「這怎麼好意思呢,學校是他們的,開除誰也不能開除他們呀,如果讓你們董事局知道了,這可不是一件簡單處理的事情。再說就目前這種情況,也不好開除他們啊,那樣將會讓學校更加混亂。」校長說。

「我知道怎麼處理了,校長您就別為這事煩心了,要把精力放到學校的大局上,我自會給您一個交代,好了,我先下去了。」青瓊說着站了起來。

「別太讓他們丟面子,他們畢竟套優秀了,如果不是這種情況,哪一個學校都不會讓他們走的。」校長趕緊站了起來走出辦公桌要送青瓊。

「別送了校長,您繼續辦公吧。」說着,青瓊走了出去。

********

毅風領着哥兒四個一字排開站在學校門口,五個人獃獃的望着學校大門上那金光燦燦的幾個大字,從身邊走過的學生和老師,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都關心的走過來為他們怎麼啦。

此時正是上課的時間,見他們不作回答,大夥兒就匆匆的向教室走了過去。

「還真的奇怪,毅剛,這個學校的名字都用了我的,可現在居然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了。」毅風翻著怪眼看了看他的幾個弟兄。

「是啊,哥們,要不然咱們上去拆了那兩個丟人的字吧,還毅風世界語言大學呢,屁。」說完毅剛就要衝上去。

毅風在一邊可不願意了,他對毅剛說道:「你小子拆歸拆,幹嘛侮辱我的名字呢。」

這時門衛走了過來,他們接到青瓊的通知,說可能這幾個人要鬧事,要想辦法攔住他們。

「喂,毅風董事長,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我們可要告訴青瓊董事長啦。」幾個人手上拿着手機就要撥,門衛都是村裏的人,他們雖然很尊敬這幫小子,但也不會允許他們胡來。

「老張,你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講。」毅風神神秘秘的向一個門衛招了招手。

老張立刻走了過來。

「老張,我求你一件事情,你去幫我把那牆上的毅風那兩個字給拆了。」

「這怎麼行,你想我以後在村裏被大會兒罵死啊,每天都有人來擦校門,這個地方從來就不允許人碰的。」老張怪怪的看着毅風他們幾個,不知道這幫傢伙在發什麼神經。

「唉,不說了,哥們,咱們開路。」其他四個人聽到之後走了過來,五個人耷拉着腦袋向村外的別墅走了過去。

青劍挺著大肚子在別墅門口看着毅風領着哥兒四個垂頭喪氣的向家中走來,她一早接到青瓊的電話,說今天可能毅風他們有點兒事情,回來要有什麼情緒你可得安慰著點。她不知是什麼事情,剛想問青瓊就擱了電話。

早上毅風去學校的時候,在路上被青瓊的秘書攔了下來,說青瓊要見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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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秘書一副神秘的樣子,毅風當有什麼好事等他呢,於是喜滋滋的跟着秘書來到青瓊的辦公大樓。

到了那兒,他見其他四個哥們也在,很是奇怪,剛要問他們,這時青瓊從辦公室套間走了出來,大會兒一見她,忙相繼站了起來。毅風嬉皮笑臉的問青瓊:「孩子他姨,是不是今天給大夥兒發餉啦,家裏正鬧飢荒呢。」

青瓊出來的時候本來就沒有什麼好臉色,一聽毅風說話,忍不住就大聲罵了起來:「你還有臉問我要錢,你們看看你們在學校裏面乾的好事,你們存心要讓學校毀在你們這幫人手中啊。自從你們回來,好事沒有做多少,壞事卻不斷發生。」

一聽她這莫名其妙的話,這幾個人驚呆了,他們正在愣神著,青瓊又說了起來:「看你們老婆也有了,孩子也要出生了,還沒有個大人樣,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你們還以為別人還吃你們原來那一套啊。」

一聽這話,五個人心裏打翻了五味瓶,哦,原來他們是這麼的不受歡迎啊,毅風像受了委屈似的問:「咱哥們幾個哪兒又開罪青瓊董事長啦?」

「開罪我倒是小事,你們知不知道,你們把學校都搞成什麼樣子啦。」青瓊意識到她的語氣重了點,向來她都是這樣跟他們說話的,但平常都是開玩笑的,今天卻擺着臉在跟他們說話,但她也沒有辦法,她接着又說:「我也不知道,你們到底成天在想什麼,都已經是有了家室的人了,為什麼還成天跟學校的那些女生混在一起,這下倒好,人家暗戀上你們這幫所謂的才子帥哥了,她們現在無心上課,你們存心想讓學校倒閉啊。」

毅風聽到這兒算是明白了,他氣鼓鼓的說:「我們又沒有招惹她們,誰叫哥們幾個天生就長得那麼帥呢,而且又這麼聰明。」

「真大言不慚,你們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辦?」

「你的意思是說學校已經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了。」毅風說。

「這麼說吧,算你說對了。」青瓊坐到了她的沙發上,無奈的看着眼前這五個無賴。

「哈哈——」毅風怪怪的大笑了幾聲,然後看了看他的幾個哥們。

「別這麼笑,老大,很難聽的。」毅剛不知趣的插了一句,氣得毅風揮起手要扁他。

「這是你們的辭職書,今天就給我送到校長那兒去,但是別驚動學生們。」青瓊拿出幾份辭職書,分別給了五個人,又說:「先在家獃著,再想辦法安排你們。」

「哈哈——」毅風接過辭職書,又大聲的怪笑了幾聲。

「給我立即送過去,我看到你們就煩。」青瓊對他們揮了揮手。

五個人立刻轉身走出辦公室,在走廊上,毅剛又捅了捅毅風說:「你剛才的笑聲還真的難聽得要死。」說完自己也大聲的怪笑了幾聲。

整個走廊上只聽到這五個人一聲接一聲的怪笑着,從各個辦公室的門裏伸出幾個腦袋出來看他們,不知道這五個神經病為什麼那樣的笑。

********

兄弟五個人漸漸的走近青劍,青劍那美麗的臉蛋絲毫沒有因為大大的肚子受到任何的影響。毅風剛才還一路上發着火,可一見到青劍便立刻溫柔了下來,他用非常小心的姿勢走近青劍,把耳朵貼近青劍的肚子上,嘴裏輕輕的說:「我的小寶貝,爸爸回來了,你何時才能出來見你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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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劍在眾人面前被毅風弄得很不好意思,她用雙手輕輕的推開毅風的頭,突然毅風站了起來,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着青劍,怪叫了一聲說:「老婆,我們失業了。」

「什麼,你們失業啦。」青劍想起了剛才青瓊的電話,不以為然的說:「有什麼值得這麼大驚小怪的,人家本來就沒有想讓你們去操那份閑心。」

「老婆,這很丟人的唉。」毅風和青劍較真了起來。

「誰會笑你,人家疼你們還來不及呢。」青劍當是怎麼一件大事呢。

「像我們這麼一表人才、才高八斗的人也會失業,這不是太丟人了。」毅風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是不是在學校把那些女生迷得一塌糊塗,你們才會失業的吧。」青劍看着她這個世界上最優秀也最無聊的男人說。

「這倒也是,可我有你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老婆,我還在乎誰呢我,長得帥也有罪啊,走咱們進去,哥們。」說着他向後面的幾個弟兄揮了揮手。

青劍幸福又無奈的看着她老公的身影,甜甜的笑着搖了搖頭。

毅剛走在毅風的身邊,他湊近毅風的耳邊輕輕的問了一句:「那白諾呢?」

毅風一腳踢了過去,早被毅剛躲了開去。大夥兒走進大廳。毅風打開冰箱,從裏面抱出幾瓶『青瓊』牌啤酒,放到了桌子上,嘴裏呼喝着捉:「弟兄們,喝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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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北部蔻北省,是一個山清水秀的人間仙境,城市在高低不平的山巒之中,幾乎每條公路都是延伸著縱橫交織在山谷裏面的,偌大的空曠平原也是被學校、商場、工廠和政府佔據着。在高樓大廈的下面,是綠蔭蔥蔥的樹木和花草,露天廣場上五顏六色的椅子排滿了廣場的每個角落。各種膚色的大人小孩坐在椅子上悠閑的喝着啤酒飲料。

聖瑪利亞醫院坐落在一個風景優美的山谷下,整個醫院都長滿了高天大樹,在夜晚的燈光下顯得異常寧靜,老遠的從醫院門前的馬路經過,那醫院特有的藥水味在空氣中瀰漫着。

在醫院的產房,值班的護士和醫生們正在匆匆的走來走去忙碌著,這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可以拖延時間,惟獨當一個小生命降臨的時候,人們是不願讓時間變得蒼白的,每一個生命的誕生總是最神聖最莊嚴的,無論這個生命以後的命運是富貴也好,是窮困也好。

『哇——』,一個脆亮的童聲在醫生的忙碌下打破了這寧靜的夜晚,隨着醫生和護士非常職業化的護理之後,剛出生的孩子和疲勞的母親被安頓了下來。醫生和護士懷着欣喜的心情將孩子用白色的布包裹着送給還滿頭大汗的母親,讓她看看自己的孩子。

母親在看到孩子的剎那,她激動得淚光閃閃,她用感激的目光看了看周圍那熱情的護士和醫生,從他們的手中接過孩子,久久的看着這陌生又好象熟悉的臉,喜悅之餘不禁流下了眼淚。那孩子的模樣是多麼的讓她熟悉,就好象從久遠的年代來到身邊的影子,情不自禁的,她用手撫摸起孩子的臉。她那美麗的臉絲毫沒有因為剛才的痛苦而受到任何的影響,在白色的燈光下,她是顯得如此的美麗和嬌弱。

這個女子是誰,醫院的人誰都不知道,她是被救護車送過來的,沒有任何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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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即使是孩子的父親,在她生養的時候也從來沒有在醫院出現過。

當醫生從她的手中抱過孩子,護士們開始退出房間,片刻間,這個房間只剩下這個非常美麗的女子,她那深邃的目光向窗外看去,外面的星空中,滿天的星星在眨着眼睛。

她凝視了好久好久,嘴裏突然喃喃的說了起來:「駱毅風,你在哪裏,我恨死你了。」

她就是白諾,曾經不可一世統率著全世界黑道的老大,一個美國參議院著名的參議員。她為什麼要在這個偏僻的城市,並且還在這兒生了一個小孩,這個小孩又是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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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農莊的別墅裏面,毅風和白諾經過一夜的折騰,毅風總算非常滿意的幸福的笑着緊緊摟着被他剝得一絲不掛的白諾,甜甜的進入了夢鄉。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懷中的女子是他的仇敵,而她還正在佈置著全世界的黑道力量在追殺他們,他就這樣很無賴的奪取了這個世界上最高貴女人的貞操。

白諾總算在驚濤駭浪中平息了下來,她想不到她的身子就這樣平白無故的被身邊這無賴佔有了,而他還一直是她恨不得撕碎了喂狗吃的人。

白諾絲毫沒有睡着,在毅風的懷抱里,她絲毫不能動彈,一絲屈辱潤濕了她的眼睛,她微微的扭過頭,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身邊的男人,只要有絲毫的餘地,她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白諾在看着毅風的時候,他那張滿臉疲憊和脆弱的臉上充滿了個性和帥氣,熟睡中是那樣的天真無邪和可愛,多看幾眼,白諾的心就忍不住跳個不停。她究竟怎麼啦,她暗自思量著,她的心底深處究竟把他當作了什麼。

回想起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就在這個房間,她不止一次的被他羞辱過,而在遇到他之前,從來就沒有人可以有能力接近她,更別說制服她。可她在他的面前,她所有的本事就好象是螞蟻遇到了大象,是那麼的不堪一擊,在他的手上,她就像是一塊柔軟的布,他願意怎麼捏就怎麼捏,願意怎麼揉就怎麼揉。

剛開始,她是恨透了這個人,恨透了這個地方,她心中無數次的發了多少毒誓,她不殺了他誓不為人,她從此再也不會再回到這個地方了。

自從她離開了農莊之後,她就躲到她的指揮中心去,她生怕他再莫名其妙的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在指揮中心,她通過各種渠道向全世界的手下發出信息,要他們不惜一切代價想辦法殺掉他和那幫男孩和女孩們。

後來,她逐漸獲悉,那幫人已經分了開來併到了世界各地,他們在進行着一項計劃,就是在全世界各地專門在挑她在世界各地的組織,而且在僅僅半年之後,她的各大洲的組織首腦人物開始紛紛落馬。她這才知道,她所遇見的那幫人是多麼的強大,強大得能夠有力量來改變這個世界的發展軌道。什麼刀槍,什麼毒品,什麼勢力,在他們面前已經變得蒼白無力。她是多麼的憤怒和驚慌啊,她知道,她的這些組織在一天天的萎縮,那就表示着她的勢力在一天天的縮小,直到到了那一天,他們會站到她的面前,她就徹底的失敗了。於是她就全世界的去組織她的手下,讓各種各樣的黑道勢力聯合起來專門對付這幫人,她甚至向全世界的黑道發出指令,讓他們停止一切黑道生意,專心致志的對付那十個人。

但是有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全世界五個洲,有四個洲被那幫傢伙搞得一團遭,惟獨亞洲一點兒亂子也沒有,而且種種跡象可以看出,那幫傢伙的頭領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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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搭檔去了亞洲,但是卻為何一點兒動靜也沒有。她一邊在全世界佈置力量對付那幾個莫名其妙的傢伙,一邊在亞洲佈置力量尋找毅風。

在她的本土美國,她的組織也遭到了一層一層的破壞,她知道,留在這兒的兩個人叫毅剛和莫文蔚。她手下最得力的大將羅納西尼協助她組織了好多精英來對付這兩個人,可每次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就沒有了他們的影子。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白諾獨自一個人呆在保衛深嚴的大廈裏面,她總是莫名其妙的回想起在農莊的情景。那無賴的影子就像幽靈似的時不時的突襲她的腦子,那強行的吻,那自信得像野狼的眼睛,那高深莫測的武功,讓她止不住的迷糊,這個世界是怎麼啦,竟然有這麼莫名其妙的怪事,她在最危險的黑道上混跡了好幾年,什麼樣厲害的角色她沒有見過,就連全世界最厲害的以色列特種兵,她也能對付好幾個,可她在他手裏卻像只綿羊似的。

想久了,她就有了一個念頭,她想回去看看,並潛意識的有個**,希望他能夠再次出現在農莊。她忘不了他那飄曳的身影和他身上淡淡的一股香味。

白諾的計劃非常周密,人不知鬼不覺的在手下面前消失了好幾次,在這幾個時段里,無人知道她曾經去了哪兒,好在各人有各人的事情要做,也沒有人去追問她的行蹤。

白諾的偷偷的回了農莊好幾次,她總是悵然的在那兒呆上幾天,卻始終見不到她想要見的人。有好幾次她都有個衝動,她想去問問毅剛,他是否知道毅風在哪裏,可這件事情要是給傳了出去,那可就真箇世界亂了套了,一個赫赫有名威名遠播的黑道老大,正在耗費著大量的金錢,浪費著大量的人力在全世界追殺那十個人,整個世界因為他們十個人而亂了套,自己的陣地在漸漸的萎縮,你倒好,你倒想起對方來了。私下有些黑道高層已經在漸漸議論,他們十個人也是因為你才跟整個黑道幹上的,他們有了你這個終極目標,再加上他們那見鬼的本事,有什麼東西可以瞞得住他們的。甚至有黑道高層提議要不要請沃爾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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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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