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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看那十個人把這個世界搞成什麼樣子了。下面人的動靜豈能瞞得住耳目,她也漸漸開始收斂,並專心致志組織人馬應對全球一波又一波那十個人所帶來的衝擊。

可有的時候人就是這樣,一旦說要放棄什麼了總免不了要這樣想,我再做一次,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會再那樣了,就像吸毒,戒起毒來就想着我最後一次吸了,以後再也不吸了,可左一個最後,右一個最後,到最後還是深陷進去了。愛滋病誰都知道它會致人死命,它主要是靠性和毒品來傳播的,可那性,可說是人類最美妙的一件事情了,有多少人能夠抵擋住那美麗的誘惑。

白諾也是犯了那美麗陷阱的錯誤,她不曾一次的下了決心,最後一次了,以後再也不去那個地方了,可偏偏這多少的最後一次,讓她終於成了毅風那無賴的女人。當性與性相結合的剎那,她也許把他恨到了極點,你總得徵求以下人家的意見嘛,好歹人家也是統率了黑道幾年的權勢人物,好歹也是哈佛大學的高才生,全國有名的參議員。你算個什麼東西,不就是在中國的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辦了幾個公司,賺了幾個錢,和我的集團相比起來,你那點資本能夠算得了什麼,只要我一聲令下,你那個角落立馬就會成為灰堆。可不知為什麼,她的心裏總刻意不往那上面想,她知道,如果她的勢力一旦真正去動了他的那個地方,她無論怎樣將會死得非常難看。從老爸老媽的描述就可以知道,那個地方簡直就是他的命根子,所以她知道為什麼亞洲不亂,可能他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他沒有動在亞洲的黑道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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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毅風用不可阻擋的力量讓她在情不自禁的呻吟中意識漸漸變得模糊后,她這才意識到其實她心底最深處的想法還是讓她羞愧不已,她已經毫無廉恥的愛上了這個無賴。以前有多少優秀的男人曾經想要打動她的芳心,和他比較起來,有多少人比他有錢,有多少人比他有魄力,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觸動她的靈魂。她始終覺得,就那些人無論勢力有多麼的強大,在她面前都是不堪一擊的,可這個傢伙上哈佛還要靠她的老爸老媽來資助的人,卻讓她第一次感覺到力不從心。他有某中力量能夠擄掠她的心,而她也正一點點的在摧垮著自己的心裏防線,甚至在這種對於她來說是那麼屈辱的場面她都無羞恥的迎合著他的動作,甚至體會到了什麼是幸福的**。她潛意識覺得她以前所經營的一切已要開始完了,她的心已經回不到從前了,以前她能夠毫不猶豫的就取掉一個人的生命,可自從遇見他之後,她要處理一個人的生命時,眼前就會出現他的眼神,他的眼神是那麼的調皮,那麼的對生命充滿著熱愛。她漸漸行事變得溫柔起來,對對手也不再那麼殘酷,能放則放,於是就有手下開始向她的幕後操縱沃爾森告起密來,他們的生存規則就是靠掠奪別人的財富以至生命才能得意生存,你老大倒好,一個個把他們放了,他們都是刀尖上過活的,說不定哪天就會被別人給殺了,所以總是希望對付他們的刀尖越少越好,以前也正是由於她夠厲害夠殘酷,所以黑道人士包括白道都輕易不敢動他們,他們才會生存得久一點,現在老大都這樣軟弱了,他們的日子將會是什麼樣的他們每一個人都心裏有數。

沃爾森放了信息出來給白諾,他說他不知道為什麼她會變得這樣,但如果她再這樣下去,他就會通知全球黑勢力集團取消她的一切權力,並且還很善意的說,他不會讓他的集團為難她,前提是她不要向外界泄露集團的秘密,但至於其他集團是否要向她發難他就不得而知了,在某種程度上他還是會保護她的,因為畢竟她曾經為集團做個貢獻。他要人轉告她,最好你別出什麼意外,好好的干你黑道老大的活,一旦她想脫離組織,大家都是聰明人,後果的嚴重性,你是可以預料到的。

在那次在農莊和毅風有了切膚之親后,白諾確實脫離了她原來的生活軌道。她總是忘不了他的模樣,忘不了以前他對她說的每一句話,忘不了她今生唯一做過的一頓早餐,一想起這些她的心就會充滿了愛的幸福。有時她真的想放棄現在的生活,找個無人的地方,讓誰也找不到,在那兒好好的享受生命,她已經開始厭棄現在的生活了,可沃爾森的警告不得不讓她重新開始會到軌道上來。

「老大,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不清楚,為什麼他們一直在搗我們的勢力,而我們卻沒有組織人手去搗他們的老窩,讓他們回去做防禦,我們才不會被動。」羅納西尼是白諾直系手下,是她接過沃爾森的權力之後把他從底層一步步培養起來的親信之一,他在集團裏面的地位已經登峰造極,但對白諾還是非常忠心的。他也是白諾牽制沃爾森原來那幫手下的強勢人物之一,少了他們,白諾也許會更被動一些,所以白諾一直把他當自己人看待,相信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之下他不會出賣自己。以前剛接手黑道勢力的時候,沃爾森的舊勢力還掌控著整個世界,後來慢慢的她培植了一些有膽有謀略的手下,隨着世界的更新,她的地位才得意鞏固,有了羅納西尼他們,白諾才會放心的在一段時間內消失了好幾次。

「你是不是個白痴,中國是你們能夠輕易去的嗎,**的天下,是會讓你們胡來的嗎,你用腳指頭想一想,世界上發生了那麼多的恐怖襲擊,有幾件是發生在那兒的,就連恐怖大亨拉登他也從不敢把目標放在那兒,因為他知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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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這個國家幹上的話,中國會有多少特工在全世界追殺他的。」白諾邊收拾著心情邊罵着得力的手下,心裏卻在罵這個小子是夠聰明的。

「多組織幾個不怕死的,哪怕來自殺性襲擊也行,你知道我的手下不缺這樣的人。」羅納西尼自以為這條妙計能夠解決白諾的難題,「而且,我們只要把這種勢頭給做出來,他們必然會回去保護,這樣我們就會解了世界各地的麻煩,另外我們至少也會知道他們呆在什麼地方了,那樣對付他們的損失就會少得多了,沃爾森那老傢伙也就不會找你的麻煩了,你說是不是諾姐。」

「就你一個人這麼想的是嗎?」白諾奇了怪了,她都否決了他還盡提這個。

「諾姐,手下在傳你又回農莊了,而且他們還說在那兒看到了我們的死敵毅風,這種傳聞是不是真的。有這種想法的不止我一個人,外面在傳說你為什麼不下這樣的指令,是不是跟他有關係。」羅納西尼聳了聳肩,顯得他有多無辜,「你要知道,我和幾個哥們是你一手培養起來的,我們都在一條船上,如果你倒下了,我們的命運你是應該想得到的,你可不可以向我透露一點,你是不是已經和他上過床了。」

白諾的臉一下子紅了,她怒瞪了他一眼說:「你小子可別胡說,我還沒有問你,你們的措施是怎麼做的。」

「要面對面殺一個人還容易一些,可要防着什麼人去什麼地方,諾姐,你這就難為弟兄們了。這可不是說弟兄們對你就不忠心了,可現在老傢伙又要漸漸浮出來了,你又不在,我們豈能是他的對手。我現在可得提醒你,你要早作準備,要不然哪天老傢伙發起難來,弟兄們雖然不怕死,但要是保護不了你,我們可就對不起你了,再說我們這幫弟兄都已經處在被監視之中,我看老傢伙隨時都有可能會發難,到時候最讓我們擔心的就是老傢伙最毒辣的一手,那就是讓我們對付你,你這幾年的心血就白費了。」羅納西尼站了起來準備離去。

白諾叫了他一聲說:「無論怎樣,羅納西尼,我還是要感謝你對我說了真話,我會小心的。」

「諾姐,你放心吧,就算事情發生了,哪怕大家都死光了,我們也會保護你的,沒有你,哪兒有我們的今天,不定我們現在還在哪個街頭在跟人家撕殺呢。」羅納西尼擺了擺手走了出去。

白諾陷如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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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劍姐妹五個的預產期到了,把毅風哥幾個興奮得成天窩在一塊兒喝酒,喝完酒就打賭誰家的小孩先生出來,誰家生男孩,誰家生女孩,完全忘了他們的老婆正躺在醫院裏面等人照料呢。這五個混蛋喝完了酒吹完了牛皮,實在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干,就窩在小房間裏面打起牌來,而且還偷偷的學會了抽煙,可也只敢私下裏抽抽,不敢讓青瓊看到,要不然有他們受的。

這天,五個傢伙又聚在一起喝完了酒就打起牌來,客廳裏面杯盤狼藉,五個人窩在毅風的小房間裏面烏煙瘴氣的吆五喝六的玩著,正玩得起勁,突然聽到外面門鈴在響,哥兒五個剛開始沒有聽到,還繼續玩著,鈴聲就一直響個不停,毅風這才聽到,他嚇得一下子把面前的牌和鈔票藏到了抽屜裏面,慌裏慌張的走去客廳開門。

門打開一看,原來是青瓊的兒子,小傢伙正站在門外笑嘻嘻的看着他。毅風探出頭向門外看了看見沒有其他人,就一把把他抱了起來說:「小傢伙,就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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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啊,走,和姨夫一起打牌去。」說着就抱着他向房間走去,小傢伙則在他的懷裏面咯咯的笑過不停。

一走進房間,毅風把小傢伙輕輕的扔在床上,繼續和哥們玩起牌來,毅水問毅風:「就他一個人來的?」

「是啊。」毅風嘴上夾着根煙,迷糊着眼睛看着牌。

「是他按的門鈴嗎?那麼高他怎麼按得到?」毅剛邊問邊慌忙的收拾起自己的牌來。

大夥兒一下子把目光看向了那小傢伙,這小子正咯咯的笑着看着他們。

毅風一下子撲過去拎起小傢伙的耳朵問道:「你和誰一起來的。」

小傢伙也拎起他的的耳朵回答:「我和我爸爸一起來的。」大夥兒一下子鬆了一口氣,小傢伙接着又說:「還有我媽媽。」大家一下子又緊張起來,忙轉過身看向房間的門口,只見青瓊滿臉怒氣的站在那兒,戴融名則一臉無辜的站在她的身後,小傢伙還不忘告狀:「媽媽,毅風叔欺負我。」

「你不也拎我的耳朵了你。」毅風小聲的說他。

毅剛站了起來不好意思的期期艾艾的向門口走近,很小心的跟青瓊說:「瓊姐,這是我們第一次玩,大夥兒沒有事情可以干,所以——」

「所以就在這兒打牌,還抽煙啊你們。」青瓊無動於衷。

「這不是第一次嘛,瓊姐,不看大人的情面也要看小孩的情面,你看這小傢伙多可愛。」毅剛耍滑頭的說。

「別跟我耍滑頭,你們的老婆正在醫院待產,你們卻在這兒花天酒地,你們以前所定的規矩,現在你們自己卻在一個個觸犯著,你們自己說要怎麼處罰你們。」青瓊是真的生氣了,戴融名在她的身後推了推她。

「給點面子好不好。」毅風邊躲著小傢伙拎他的耳朵邊說。

「不行,我看我是太放縱你們了,再這樣下去,這個村子就讓你們給搞得一塌糊塗了,這樣吧,從現在開始,你們五個人到醫院去做門衛,見到沒一個孕婦都要向人家問好,不這樣,你們還真的不成人了。老公,打一個電話到人事部,叫他們準備五套制服,再通知醫院,讓門衛從今天開始休息,直到青劍她們出院為止。」青瓊說完得意洋洋的看了看他們,「從明天開始值班,我會每天去查看一次,醫院大門要弄得乾乾淨淨的,如果醫院有反映你們幹得不好,就會有你們受的。我兒子先放在你們這兒,晚上送過去,順便在那兒吃飯,就這樣,戴融名,我們走。」說完拉着戴融名向門外走去,戴融名回過頭來對他們做了個鬼臉。

「瓊姐太過分了,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毅剛喃喃的說,「哪天非奪了她的位置不可,看把她囂張得跟什麼似的。」

「小心,這傢伙在這兒呢,他可是要回去告狀的。」毅風捅了捅他,小傢伙則一臉壞笑的看着他們。

「不過,弟兄們,我們終於有活兒幹了。」毅水忍不住歡呼了一聲。

「就干門衛啊?」毅森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你小子還能改什麼啊?」毅木嘲笑起他來。

「小子,你不要這麼小看我,我鄭重警告你,我在澳洲可是有幾十億美金的身價的,悉尼和墨爾本的哪個高官我沒有保護過。」毅森炫耀起他的光輝歷程來。

「這不得了,還是干保安,你可別忘了,你現在要保護的可是為出生的五個無價之寶。」毅木不依不饒的繼續糗毅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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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大家別吵了,既然毅森說了,就讓他干門衛隊長吧,他有這方面的經驗。」毅風打圓場說。

毅森瞪着兩隻眼睛看着這幫鳥人,還弟兄呢,盡數落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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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諾面對着老爸老媽,每一次她回家,老倆口就沒有好心情。白諾的身上因為壓了好多事情,內外交困,她回來就是打算跟老人商量,是否可以搬到安全的地方去,一開始談話就陷入了僵局。

白諾的身上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霸氣,稍微出現了點女人的柔氣,老夫婦倆隱隱感覺到了女兒的變化,她已經不是女兒身了,也不知道跟誰發生那種關係了。他們的心頭閃過毅風的影子,老人家不覺一陣惋惜。

「爸,媽,我知道這麼多年來一直讓你們很失望,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喜歡走黑道。我曾經多麼喜歡我的國會議員生活,可一旦走錯了路,我就已經身不由己了,回過頭來想一想,我是多麼的對不起你們。」白諾眼中漸漸含滿了淚水。

突然,她心中一陣惡性,胃裏的食物直向喉嚨口翻騰出來,她忍不住就要嘔吐,立即向衛生間跑去,在裏面嘔吐起來。嘔吐完,她感覺到不對頭,立刻去房間拿測紙進衛生間測了一下尿樣,呈陽性,她的心頭一陣慌亂又一陣驚喜,她懷孕了。

她故作冷靜的回到客廳,坐回到原位,這個變化豈能瞞得了白夫人,她試探性的問女兒:「怎麼啦,身體不舒服。」

白諾微微的笑了一下說:「沒事。」

白夫人又試探性的問:「是不是在外面安全措施沒有做好,肚子裏面懷上啦。」

白諾一下子變得臉色蒼白,畢竟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第一次面對這種事情,無論再多大本事也會不知所措起來。

白夫人又試探性的問:「要不要通知孩子的父親,他是誰?」

「別講了,他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白諾想到她懷上了那無賴的孩子,心裏就一陣恨意又夾着一陣甜蜜。

「到底是誰,你總該讓他負一點責任嘛,你在外面亂搞沒關係,但孩子是無辜的。」白恆被女兒給氣壞了,中國人的傳統觀念,特別是男女關係,早已經深深植根於他的大腦,因此說話略微帶點了火氣,他覺得女兒沒有能夠和毅風走到一起,他心裏上就受不了,兩個人都是那樣的聰明和優秀。「你說,那毅風在我的農莊住得好好的,你憑什麼把他們趕走,那農莊可是我的產業,你有問過我們沒有,人家那孩子才叫優秀,你可倒好,還派人追殺他們,你存心不想讓我們活了你。」長久以來的怨憤一下子全部發泄了出來,他對白諾是又恨又愛又氣,終究是自己的骨肉,曾經還是那樣的優秀,可現在都墮落到什麼地步了。他不由得一陣傷心,老淚縱橫,美國這麼開放,性這麼自由,可她終究還是流的華人的血。

「爸,你別再說他了好不好,對他我不會作過多的評論,老爸,我有時真的想不明白,你為什麼偏偏喜歡他,我知道那個傢伙是有獨特的吸引力,可你們知不知道,他把你們的女兒逼到什麼樣的境地了,我真恨透他了。」白諾忍不住委屈起來,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來。

白夫人見女兒哭了起來,慌忙走到她身邊把白諾擁抱入懷,輕輕的安慰她說:「別哭,他現在不是走了嗎,我們好久已經沒有他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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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們光知道怪我,責備我,你們不是想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嗎,就是被你們疼愛的駱毅風的,這人面獸心的傢伙。」白諾伏在媽媽的大腿上,越發委屈起來。

白恆一聽孩子是毅風的,心裏一下子舒服了許多,心頭的怨氣也一下子沒了,他興奮得站了起來,急切的問:「你和他好上啦?」那喜悅之情溢於言表,白夫人則一臉微笑的朝老頭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說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

「媽,你們到中國去了一趟,盡給我帶來了什麼,我的人生從此毀在他的手裏了。」白諾說得有點怒意,讓老倆口不知怎麼說才好了。「媽,這麼多年來,我都活得自由自在,我從未挂念過誰,可現在,我是多麼的牽掛着他,我愛上他了。」

老倆口很滿意的看着女兒,多年的心愿終於變成事實了,可有一點值得他們懷疑,他們不是在被她的人馬追殺嗎,而且老倆口每次勸她放棄行動的時候,總是遭到無情的拒絕,這麼勢不兩立的兩個人是怎麼走到一起的呢。

「你們什麼時候走到一起的,其實我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在一塊的,毅風在中國可是出了名的,你跟着他有好日子過。」白恆溫柔的對女兒說。

「爸,你別提他了,我們馬上要開始逃亡了。」白諾坐了起來擦乾眼淚說。

「要不要叫他來說個清楚。」白夫人問。

「不要了,他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你們不知道他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子嗎?」白諾說的時候心裏翻起一股異樣的滋味。

老倆口眼前閃過青劍的身影,一時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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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風婦女兒童醫院的門口圍了一大堆人,人群中筆直的站着五個身高一米八幾的帥哥,一色漂亮帥氣的警衛服。人們在議論紛紛,今兒個怎麼了,誰有這個膽兒讓他們干這個活兒來了,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有的少女還忍不住的上前偷偷的摸他們一把,過一過心頭的癮。醫院院長在一邊求着人們別在這兒圍觀了,讓他們好好的工作,別再讓他們惹麻煩了,怪可憐見的。

門診四樓特護病房裏面,青劍正在躺在床上翻看著書,其他四個則邊看着電視邊聊著天,莫文蔚站了起來說:「整天躺着真無聊,那幫傢伙也不過來陪陪我們,也不知他們現在在幹什麼,是不是又在打賭我們誰先生,誰生男孩,誰生女孩了,這幫人渣。」她說着挺著個大肚子向窗口走去。

「他們最好不要來,來了還不把醫院給搞翻了,真是越來越像人渣了。」青劍側過頭來跟孫霞說,大家都墟的一聲搖了搖頭,誰叫她們嫁了一個世界上最優秀又最無聊的男人呢。

莫文蔚慢慢的移到了窗口,極目遠眺起來,當她把目光向大門看了過去,她忍不住驚叫了起來:「大家快來看,那幫人渣在幹什麼?」

其他四個人忙慢騰騰的站起來向窗戶走過去,走到那兒也同時驚呼了起來:「哇,這是幹什麼,誰讓他們干門衛來了,真讓人笑掉大牙,肯定是青瓊乾的,打電話問過去,他們再怎麼不爭氣,也不至於弄到這個地步。」

青劍忙吩咐病房的護士,讓她們撥電話到青瓊那兒去,這時,莫文蔚叫了起來:「青劍,別撥了,青瓊已經到了醫院的大門口了。」大家就靜靜的看着下面要發生什麼事情了。

看到青瓊從遠處走來,哥兒五個互相使了個眼色,然後過分做作的站得更加挺直了,當青瓊來到人群外面時,大家給她讓了一個通道,她微笑着向大家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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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手,然後一臉嚴肅的走近了這五個無賴。

「怎麼樣,站崗的滋味還可以吧?」青瓊譏笑着問道,「人是長得帥了點,可做事就不那麼漂亮了,毅風我昨天是怎麼說的,為什麼門口這麼臟?」

醫院院長一聽慌了神,忙過來打圓場:「董事長,他們也是剛剛過來,我正要叫人打掃呢。」

「魯院長,這裏沒有你的事,我要懲罰他們的,你還是回到病房去吧,他們這幾天就直接歸我管了,你就不要替他們操心了。」青瓊微笑着客氣的對院長說。

「這恐怕不太好吧,董事長,他們畢竟還是孩子,況且他們還會犯什麼錯呢,要有點什麼錯,老魯替他們承擔了,啊,給老魯一個面子,別讓他們在這兒站崗了,你看馬上整個村子都要轟動了。」魯院長撓撓頭,打拱作楫的陪着笑臉說。

「沒事的,魯院長,你去干正事吧。」青瓊把魯院長半推半勸的送到人群外,直到他離開。

青瓊轉過身來,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只見毅風從門衛室扛了一把掃把出來,還挺神氣似的來到哥們面前。

「吆喝,還真的挺聽話呀,太陽真是從西邊出來了。」青瓊譏笑的望着這幫混蛋。

毅風斜眼看了青瓊一眼,愛理不理的朝哥們弩了弩嘴,說道:「毅森,你是隊長,今天由你和她交涉,地上呢也由你開始打掃。」說着把掃把往毅森手上一送,又筆直的和他們站到一排去了。」

樓上孫霞不服氣了,「青劍,你看看,你老公又干好事了,盡欺負我們家毅森,說不定這一次又是被他連累的。」

「瞧你心疼的鬼樣子,我姐自有分寸,別總說人家欺負你老公,他也好不到哪裏去,他們哪一個不是人渣。」青劍沒有好臉色的說道,心裏想着這幫無賴不定又在家裏犯什麼事讓青瓊給抓住了。

護士小姐一聽她們在講人渣什麼的,就圍了過來看是誰,一看是毅風他們,就奇怪的問:「你們在說毅風董事長他們五個人是人渣嗎?」

「不是他們還能有誰,盡給我們丟臉,青劍沒有好心情說。

「他們也算人渣,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一個好人了。」護士小姐們喃喃的說。

「你們看看,不是人渣是什麼。」青劍指著護士們對姐妹們說,大家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苦笑。

樓下,青瓊從毅森手裏拿過掃把又遞還給毅風說:「別說我不給你面子,我現在要去看她們了,等我下來你還沒有掃完,有你的好看。我兒子昨天晚上告訴我,說我和他老爸走了以後,你們盡說我的壞話了,還欺負他是不是。」

毅風一下子急了,「這小子,這麼不可靠,瓊姐,你可別聽小孩子亂講,我馬上打掃。」這時有個孕婦從大門外走來,正碰上毅風走過去掃地,他連忙打躬作揖的說着:「大姐,您辛苦了。」哥兒幾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青瓊轉過身,向孕婦待產區走去,五姐妹則裝着沒有看見樓下發生的一切,一個個回到自己的床上,看書的看書,看電視的看電視。

等了一會兒,只聽門外有人敲門,青劍示意護士開門,青瓊滿臉笑容的走了進來。

一進門,青瓊就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頭,她們已經知道下面發生的事了,她看了看開門的護士,護士指了指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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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劍忍不住開了口:「姐,毅風他們又幹什麼了,讓他們在門口做門衛,丟不丟人。」

「丟什麼人,這醫院都是他們的,給自家的醫院看守大門誰會譏笑他們。你們知不知道,這幾個混蛋在家都幹些什麼了,喝酒、抽煙、打牌,整天把家裏搞得烏煙瘴氣的。」青瓊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給姐妹們削起了蘋果。他們被懲罰之後還呼喚說他們終於有事情可以做了,真是賤成這樣子,也不知道這幾年你們到底在外面混些什麼了,回來怎麼好象變得一個個成痞子了。「

一聽這話,只有青劍沒了脾氣,她一直讓毅風不要出風頭,所以毅風一直沒有干出什麼事情。其實她並不知道,毅風考慮到他們的村莊會有危險,因此順着她扮成乞丐在香港街上乞討,其他四個姐妹就不服氣了。

孫霞首先開了口:「青瓊姐,你可別小看他們哦,他們在哪一個洲不是社會的頭面人物,要不是你一個電話,我們不定還在外面快活着呢。」

葉梅接過口說:「也只有他們能夠受得了你,我家毅木在非洲可做過大學教授,律師,非洲哪一個國家領導人不把他們當作座上賓,也只有你才能這樣折騰他們。」

「吆喝,他們在外面還真挺厲害的呢,莫文蔚,璐文金,你們也說說毅剛、毅水在外面的情況。」青瓊想全面了解這幫人都在外面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莫文蔚拉過青瓊的手,讓她坐到她的床上去,輕輕的說:「瓊姐,我們要告訴你全部的話,你肯定會非常害怕的,也只有在這裏,這幫人才像活在人間。你別看他們現在在樓下又是站崗又是掃地的,我看也只有這兒的人才能讓他們這麼輕鬆,這麼寫意的生活。我們真的要謝謝你能夠把他們約束在這兒,還讓我們懷上了他們的孩子,我想也許就這一段日子是我們姐妹五個最幸福的時候,在外面我們哪一天不是東奔西跑的。」

璐文金接過口說:「是啊,瓊姐,你知道我現在的身份是幹什麼的嗎?」

「幹什麼的?」青瓊聽這幾個姐妹講得那麼誇張,心裏也不免緊張起來。

「我和毅水現在是歐洲國際刑警組織成員,專門負責歐洲毒品和有組織犯罪案件的偵破工作的,我們都是活在刀尖上的,你可別出去對他們講,他們一直怕你們擔心,所以不讓我們告訴你。」

「什麼,你們竟然身的在干這些危險的事情,上次不是還說你們在美國哈佛上學的嗎,怎麼現在都分散得這麼遠了,而且書也不念了。」青瓊真的害怕得張大了口望向她妹妹青劍,「死妮子,快說,毅風他到底在外面逼着你們在幹什麼,這個混蛋,我們姐妹倆都讓他給套死了。」

青劍無可奈何的說:「姐,你這話一點也不錯,不過當初你為什麼要到他的公司來,為什麼父母會讓你來,為什麼老爸老媽會和他的老爸老媽成為同事,為什麼他的老爸老媽會認識的,還生下了這麼個活寶兒子。姐我還沒有告訴你一件事情呢,反正現在我也成了他的老婆了,說出來也無所謂了,而且這小子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了,姐,你知不知道我和他結婚之前為什麼會發生那麼多事嗎?」

「我一直想要知道,可見你們一直諱莫如深,所以也就不再追究了,不會他在外面有女人吧,這小子如果沒有女人喜歡他那才叫奇怪呢。」青瓊削好了一個蘋果遞給了青劍,被葉梅搶了過去,青瓊打了她一下。

「很多人喜歡這幫人是真的啦,但我會很放心的,他輕易不會喜歡上她們的,也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他。」青劍一想到白諾心就隱隱作痛,她知道毅風會和她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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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不清的,說不定哪天那白痴丈夫會死在這個女人的手裏,「但偏偏就在美國,他愛上了一個人,就是投資建笑的那白恆夫婦的女兒。」

「什麼,他竟然干出這種事情出來。」青瓊一聽愣在了那兒,她完全驚呆了,「那你還嫁給這無賴,我找他理論去。」

「不要啦姐,既然他已經和我結了婚,他現在是愛着我了,我只要能在他心中留一半位置,就心滿意足了。」青劍向後靠了靠,接着說:「我心裏一直不平衡的就是,我跟了他那麼多年,而他只看了那姓白的丫頭一眼,他的心就開了,而且姓白的還是全世界黑道首領,我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說到這兒,她不覺委屈起來,眼中閃出了淚光,楚楚可憐的看着她姐姐。

「這個無賴,我就知道你跟着他會吃虧的,都是姐姐害了你,我一定找機會跟他算帳。」青瓊咬牙切齒的說。

「不要啦姐,除了這件事情,其他一切他都對我很好。」青劍眼淚蒙蒙的望着窗外,其他四個姐妹都圍了過來。

青瓊走到窗口朝樓下看去,只見毅風正敞開着衣服在那兒掃地呢,毅水在用水管洒水,不時偷偷的濺一點水到毅風的身上,這小子還不知道。其他三個人則對過往的行人行着注目禮,遇到有肚子大一點的女人,他們還真笑着上前和人家噓寒問暖,弄得人家受寵若驚,幸福得不知所措起來。

「青劍,你要覺得委屈,你就回北京呆幾天,我的事情比較多,我知道你們跟着他們太危險了,你們都回北京去,我絕對不會再讓你們跟着他們出去了,他們我也會想辦法留下來,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去冒這個危險。」青瓊沉思了一會兒說。

「姐,你別忘了,我們已經把這個世界給搞混了,想要抽身是不容易的。而且我們真是捨不得離開他們。姐,你知道我們現在有多厲害嗎?」青劍握了握拳向對面的牆上揮了過去,只聽啪的一聲,牆上留下了一個拳頭印。「這是我們在山谷練成的武功,別說這個村莊的保安,就是把整個市的武裝力量集合起來對付下面那五個人渣,恐怕也要費上一點力氣。」

青瓊驚愕的望着妹妹,突然覺得她好象活到電影裏面去了,張大了口,不知所言。

突然,孫霞叫了起來:「哇,不好,我的肚子好痛,恐怕要生產了,瓊姐,快叫醫生來。」

青瓊一陣忙亂,立即沖向門外,一到走廊上就大聲叫起醫生來,整個醫院開始忙碌起來,一切接生手術立即在最好的設備下進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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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諾坐在辦公桌後面,心裏又是一陣惡性,跟着忍不住嘔吐起來,一陣惡性過後,她按鈴叫來了羅納西尼。

羅納西尼一直在她的門外,最近集團開始起著變化,那幫原來被他們壓制着的舊勢力開始變得兇悍起來,對他們也是不理不睬,一有時間就往沃爾森隱居的地方去,羅納西尼知道,集團內部要開始調整了。

他聽到鈴聲,趕緊走進白諾的辦公室,只見白諾的臉色非常蒼白,好象得了一場病似的。

「羅尼,我快撐不住了,我懷上了他的孩子。」白諾第一次在手下面前顯得如此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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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姐,你打算怎麼辦,是把孩子打掉,還是要生下來。」羅納西尼已經知道他們大勢已去,少了這個頂樑柱,他們已經身處危險的境地了。

「我要把他聲下來,你去準備把我的父母移到安全的地方去,一定要保護好他們。」白諾首先想到的是她那年邁的父母。

「這個你放心好了,我保證會讓他們到安全的地方,那麼你怎麼辦呢,要不要通知那個小子。」羅納西尼還是關心她的安全。

「我你就不要過問了,你現在就去安排吧,一切拜託你了。」白諾揮了揮手讓他出去。

羅納西尼轉過身就要走,白諾又叫住了他:「羅尼,謝謝你,你一定要把老人保護好。」羅納西尼難過的看着白諾:「你就放心吧,諾姐,就是我死了,我也不會讓他們動到老人家一根毫毛。」

「去吧。」白諾無力的揮揮手。

幾天後,毅剛和葉梅在美國得到了美國黑道集團內部組織發生了變化,白諾不知了去向。幾個月後,在加拿大寇北省的這家醫院,白諾產下了一個女兒,後來出院不知了去向,正是在那一天,毅風和他的哥們在他們的家鄉和青劍她們五個女孩舉行了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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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森正式復出,他召開了全世界黑道人物會議,會議期間,從世界各地的黑道首腦共同帶來了一個信息,就是最近一段時間,黑道還是很平靜的,似乎那十個人消失了一樣,也不再繼續找他們的麻煩。至於非洲那已經被判了死刑的塔迪,也出現在了會議場上,他是被他的家族和黑道從押往刑場的路上從警察和軍隊的手上救了下來的,當然也是經歷了一個不小的戰鬥,雙方都死了不少的人馬。非洲黑白兩道均元氣大傷,需要幾年才能夠恢復得了的。

這次他來就是要和世界黑道一起,決意剷除那十個人而解心頭之恨,羅納西尼也被列入了會議成員之中。

經過幾天的討論,大家的意見開始統一,沃爾森在會議總結上下了兩個命令,一是讓羅納西尼組織人馬開始向中國的某個村莊發起襲擊,二是組織人馬全力追查白諾的下落。

沃爾森強調,無論要犧牲多少人,一定要在短時間內消滅這股勢力,而追查到白諾的下落是擊敗那十個人的關鍵。他還暗示,白諾的親信他已經不信任,他也相信他們不會出賣白諾,所以也不要他們交代白諾的行蹤,但如果還想繼續在這個道上混下去,這次就全部到中國去,死也要死在那兒。

羅納西尼面對如此強大的勢力,他已經無可奈何,只能被當作別人的炮灰,正如以前他們把沃爾森的人去做炮灰一樣。

於是整個世界的黑道開始把目光投向中國的某個村莊,勢力漸漸向亞洲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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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風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去見他的那幫哥們,他成天價說他老婆會先生小孩的,搞得他老婆卻是最後一個生的,這讓弟兄們給狠狠的嘲笑了他一回。你老是自稱老大,現在倒好,你兒子成老么了,看你還怎麼神氣得起來。不過有一點讓他撩以安慰的是其他四個弟兄全部都是生的女兒,惟獨青劍生的是兒子,平白一出生就多了四個姐姐,毅風哪兒知道,其實白諾也給他生了一個女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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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晚上他又和青劍吵了起來:「喂,我的好老婆,」這小子緊緊的擁住青劍,順便還在青劍的嘴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他好久沒有碰到她了,忍不住就想和她上床幹事,可由於青劍的身子還在恢復期,他的手不規不距的在青劍的身上遊走,「你說你為什麼不給我先生下來,你看我真的是好沒有面子。」

青劍一邊躲着他的手一邊給兒子餵奶,小傢伙甜蜜蜜的吸着她的奶頭,兩隻眼睛微微的眯著。

「生小孩還有我想生就生的嗎,你別那麼白痴好不好。」青劍很討厭他這種無理的取鬧。

這個時候,電話鈴響了,毅風極不情願的離開青劍,拿起了話筒,裏面傳來既熟悉又嚴肅的聲音,是毅風的老爸。「毅風啊,」毅風立刻必恭必敬,被青劍捶了一下,「哎,老人家有什麼事?」

「啥時候把孩子帶來北京讓我們看看,也讓他的外公外婆看看。」駱校長難得語氣如此親切,畢竟是做爺爺的人了。

「啥時候都可以啊。」毅風誠惶誠恐起來,難得老爺子有時間想到見孫子。

「你叫青劍聽電話。」駱校長說。

「爸,我是青劍。」青劍挨上毅風的電話。

「你還好吧,身體有沒有復元啊。」駱校長關心兒媳要比關心兒子真切得多。

「差不多了爸,替我向媽媽,還有我爸我媽問個好,過幾天我們就去北京。」青劍把頭靠在毅風的肩上。

「小心身子啊,青劍,毅風他媽媽和你的媽媽都去美國做訪問學者了,這裏就剩下我和你爸在家,所以很想你們回來看看我們。小青啊,先別急,把身子養好了再過來。」駱校長語氣溫柔得要滴水,恨不得要把心掏給媳婦吃。

「爸,我知道了,你也知道你兒子有本事把我養得好好的,是吧爸。」青劍說着點了點毅風的鼻子。

「這樣就好,小倆口不要吵架,要相互愛護,我知道這小子有的時候太不象話了,你要管着他點。」駱校長不忘他那鬼精靈兒子。

毅風搶過話頭:「爸,你怎麼老是這樣不放心我,現在我也是做爸爸的人了,你還在我老婆面前講這種話,我丟不丟人。」

「你這個怪胎,我跟你講一件事情,最近學校的帳戶上突然多了兩億美金,校方在查錢的來源,最後來問我是不是你搞的鬼,他們說也只有你才有這麼大的資本。」駱校長一想到兒子這麼小就有這麼大的能力,自個兒就有點不是滋味,但也非常高興。

「是啦,是我讓毅森從海外抽調回來的資金,不光在你們青曄大學,在北京大學以及國內其他幾個學校,我都讓他投了兩億美金過去,只是你們青曄大學我讓他先耍了你們一下,這個你們放心,錢絕對都是合法的。」毅風得意洋洋的說。

「說你怪胎,你還不承認,無緣無故的投這麼多資金幹什麼。」駱校長狐疑的問。

「買下你青曄大學了,到時候我做校長,你做我的手下。」毅風開玩笑的說。

「你還挺美的你,過幾天帶他們一起回來,我會把你們的好意轉達給校方的。」

「好啦,爸,你還真羅嗦,上次我們結婚你們也不回來,所以這次讓毅森投資過去,叫你們內疚內疚。」毅風把青劍攬入懷抱,青劍在一邊說:「爸,別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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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你還是休息吧。」

「好,還是媳婦會疼人。」駱校長幸福的擱下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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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瓊的辦公室熱鬧得有點過分,難得在她的辦公室舉行宴會,底下各大公司的老總全部到齊。據青瓊講,今天要好好表彰表彰大家這一年來的辛苦,所以特意在她的辦公室舉行宴會,最重要的是原董事長和總裁也各自帶着他們的老婆參加宴會。因為大家被公司的事務所拖,根本沒有時間閑下來好好陪陪毅風他們,各位老總成天在國內外飛來飛去,就連董事長的婚禮也沒有多少人能夠抽出時間來參加,大家都覺得過意不去,可事務確實太忙了。每家公司每年都有幾十億的業務,搞得這些老總一個個成了工作機器。有的時候他們真想休息一下,又怕青瓊會責怪他們,自從毅風他們離開后,他們就按照青瓊向外擴張的思路在發展着公司,搞得他們現在一個個成了國際性的老總,每年不是到這兒學習就是到那兒洽談業務,一個個都成了商界的精英了,好多人每年都會在國家的經濟獎項中獲獎,有的人甚至連毅風結婚都不知道,真是可憐見的。

大夥兒在青瓊的辦公室裏面圍着毅風講著這幾年的變化,一個個掙着搶著要抱抱毅風哥五個的孩子,把孩子們逗得笑過不停,整個大廳儘是嬰兒的笑聲。

青瓊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她手上拿着麥克風,輕輕的對着話筒吹了口氣,整個大廳立刻靜了下來。

「大家靜一靜,聽我講幾句話。」

大家都轉過身來面對着青瓊,聽他又要做什麼指示,現在大家都非常怕她,也都很佩服她,她的每一次指示,都得讓大家奔波大半年,壓力很大,也很充實。

「各位老總,大家辛苦啦,在這兒我先代表董事會和全體村民感謝各位這一年來的努力。今天呢,藉著某幾個人也在現場,這些人也回來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對公司的整體資產情況,公司也沒有向他們陳說,所以昨天我特意讓財務公司把各家公司的資產核算了一下,我剛剛拿到了財務報表,我看了一下,各位,你們的努力沒有白費啊。」青瓊一通長篇大論。

「青瓊,你知道我不喜歡聽無關緊要的話,你就直接把數據告訴大家就得力了。」毅風一手拎着青瓊兒子一邊逗著自己的兒子。

「你這個混蛋,我總要調節一下氣氛嘛,大家說是不是?」大廳一陣鬨笑,「告訴大家一個驚人的喜訊,我們村的資產總額已經達到三百五十多億了,除去整個公司各類固定資產包括廠房、機器以及設備,我們還有兩百五十億的流動資金可以支配。我們在全球的員工已經達到二十萬人,雖然有近大半的人還屬於新進員工,對我們的產業還不是很了解,公司可能會因為他們而資產縮水,但假以時日,在他們成熟之後,他們將會給公司帶來巨大的發展空間。

大廳又是一陣猛烈的掌聲,毅風目瞪口呆的望着這幫人,自己才出去幾年,公司就發展到這個地步。這幫人在青瓊的帶領下都成什麼了,感受肯定有隱患,得給他們敲一敲警鐘。

「大家靜一靜,聽我來講幾句。」毅風突然舉手說,青劍推了推他,小聲嘀咕道:「人家公司在開會,你插的什麼話。」

「別管我。」他從人群中走到青瓊的身邊,「青瓊,讓我講兩句。」

「就兩句?」青瓊問他。

「各位,聽我說兩句廢話。我為公司有這麼大的發展感到非常高興,但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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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我在這兒要提醒大家,在座的諸位有沒有想過,你們手下有這麼多人,公司的結構可一定要把握好。還有一點就是在座的有好多人年齡都不小了,青瓊,你要提早提醒大家,要讓部分人開始培養接班人啦,沒有哪一個人天生就是做老總的啊。」毅風說完揮了揮手,又穿過人群回到青劍的身邊,大家面面相噓,哇靠,你上來講兩句廢話就是要讓我們退休的啊,我們幹勁正足呢,有幾個年紀超過四十的老總忙圍到毅風的身邊來,打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青劍有眼睛斜看了一下毅風,輕輕的責備他:「你私下裏跟我姐講就行了,非要在這麼多人的場合下說幹什麼?」

「我私下已經跟她講過拉,今天只是給她造一下勢,任何一家公司,人事是最難搞的,何況要動這麼多老總,非地震不可。」毅風低聲跟青劍說,只見他們倆身邊圍了一圈人,都在俯耳聽他講什麼,突然毅風抬起身來,笑嘻嘻的問他們:「各位老總,我跟我老婆說幾句悄悄話,你們在偷聽什麼,小心今天晚上我老婆不讓我碰她。」大家一陣轟笑,青劍羞紅了那張欲滴滴的臉,她狠狠的揣了他幾腳其他幾個哥們在一旁聽毅風講這不上大雅之堂的話,一個個哈哈大笑起來。

「駱董,你說我們幹得好好的,你有怎麼想到要我們開始讓位了,今天本來大家挺高興的從世界各地回來,突然聽到這麼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大家議論紛紛,「駱董,是不是以前我們對青瓊董事長支持不夠,你才想法子整我們啊。」跟毅風混過的人都這樣,喜歡有什麼就講什麼,不怕得罪人。

「你們咋這麼說呢,你們大家想想,你們是什麼樣的水平我還不知道,還不都是土不拉機的農民出生,思維結構本來就非常有限。你們說說,你們哪一個不是我逼着你們做你們才會去做的,然後是青瓊逼着你們做你們才做,你們有幾個自己有獨特的眼光,公司有這麼大的規模,你們卻把持着公司的高層位置不放,一不小心,公司怎麼毀了你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公司下面有好多優秀的碩士、博士,你們該給他們讓讓位了,前幾年不說你們,是顧及你們的體面,那時公司的規模大家還能夠承受得了,現在這麼大的規模,你們叫青瓊一個人怎麼支撐,她有多大的精力。」

「現在她說話我們不是一切聽她的,一切按照她的意思去辦。」有人講。

「是啊,假如她錯了,一切就都是她的錯了,你的話是不是這個意思。」毅風反問。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對了,大家都沒有這個意思,但你們的局限性就在這兒,所以我還是要大家在三到五年內帶出接班人出來,接班人由你們自己來挑,最好讓他們從現在就跟着你們,哪怕是你們的兒子也好,親戚也好,只要你們給公司帶出合格的老總出來就行。」毅風索性攤開了跟他們講。

「那我們還有三到五年的時間可以工作啊》」這幫人一陣歡呼。

「不過有一點大家須要搞清楚,在三到五年之後我希望你們的公司就沒有了你們的位置可言,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你們的主要工作就是把你們多年闖下的業務網一個個帶給你們的接班人,然後在公司內部管理上你們就不要插手了,直接由他們控制,到了那個時候,我會給青瓊提出建議,給你們每個人發個一千萬退休金,你們去旅遊也好,投資也好,那錢絕對是你們私人的財產,公司不會再向你們追要一分錢的,哪怕公司要面臨倒閉。」

「哇靠,現在村裏每個人的股份杜有幾千萬了,才給我們發一千萬,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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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算人,也太摳門了吧。」大家紛紛說道。

「哇靠,到那個時候,你們一個個都年紀一大把了,要那麼多錢幹什麼,是不是想帶到棺材裏面去啊。」這句話引得整個大廳的人笑得流下了眼淚。這小子說話也真是太不地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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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風和青劍抱着兒子在青曄大學校園的路上走着,旁邊有幾位女生在一起邊談邊向前走,她們看到了毅風和青劍,看到這一家三口那其樂融融的景象,忍不住羨慕起來。

從前面走來幾位年輕的女老師,有幾個還是青劍她們在省中的同學,她們一見到毅風和青劍他們,就高興的圍了過來。

「哇,青劍,這是你們的兒子嗎?」一個舊同學問道,她以前在高中的時候和青劍她們在一個宿舍住,曾經得到過青劍她們不少的幫助,現在留在青曄大學教學了。

「是啊。」青劍不好意思的回答。

「你們真幸福,這麼小就有能力撫養孩子了,我們還不知道要奮鬥到什麼時候呢,青劍真是上天的寵兒,嫁了這麼一個出色的老公。」女老師羨慕著說。

「他也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好,在家從來就是穿的垃里拉塌的,你們要是嫁給他,還不定要煩的很哪。」

「你們看,我老婆又在說我的優點了,我這身行裝還是她逼着穿的呢。」他無奈的笑了笑,聳了聳肩,很不自然的樣子。

眾多老師皆然失笑,說青劍你太謙虛了,誰不知道他駱某人是青曄大學有名的才子,全國有名的企業家,最近他們還給青曄大學捐贈了兩億美金,青曄大學哪一個老師不知道啊,都說學校能多出他這樣的學生就好了。

「哎呀,老婆,我原來這麼的出名啊,好謝謝大家的誇獎,我一定會繼續努力的,大家有時間到我家去坐坐,我們還有事情,先走了啊。」毅風一手把兒子抱在肩上,一手挽起青劍的腰,微笑着穿過人群向他老爸的公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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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曄大學的操場上,五個高個子帥哥在打着籃球,天都快黑了,還有好多女生圍在籃球場上大聲喊著:「駱毅風,我愛你。」「駱毅剛,快進一個,我給你一個吻。」「駱毅水,你如果能吻我一下,我一定做你的小老婆。」「駱毅森,在進一個,你好帥哦。」「駱毅木,下來,我給你擦擦汗。」

兄弟五個人和青曄大學校隊的隊員在打着全場籃球,他們無奈的互相笑着,這幫小女生太瘋狂了,能有這樣表達愛意的嗎。可是在這麼瘋狂的氛圍中,兄弟五個人還真被叫出了勁,他們一個個表演着灌藍高招大家被他們一個個精彩的表演給弄得非常的興奮,校隊的幾個男生簡直成了他們的陪練似的,一個個面紅耳赤。

毅剛正把球拋進藍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忙叫住了毅風:「毅風,有件事情我一直想找你說,被你拉來打球給忘了,昨天晚上你有沒有看電視。」

「沒有啊,怎麼啦?」毅風問。

「昨天新聞報道說深圳機場截獲了一位美國人,此人在機場與機場安檢發生了莫名其妙的爭執,後來機場一片混亂。」毅剛接着說。

「你接着說,美國那邊有什麼情況。」毅風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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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黑道首領已經換了人,昨天我從安插在他們中間的內線獲知,白諾和白恆夫婦已經不知所蹤,且失蹤的原因好象與你有關,但具體情況還有待進一步追查,現在那邊掌舵的是原來黑道巨頭沃爾森。我懷疑昨天那機場事件是不是與他們有關,可能他們是沖着我們來的。」毅剛分析著說。

「好,你繼續追查,現在就把兄弟們召集起來,明天我們就回去。」毅風頭也不回的就走了,搞的籃球場上的隊員們看着他遠去的身影,大家都莫名其妙,打球打得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走了,下次還有沒有臉再到校隊找他們啦,尤其是那些女生,一個個正喊得起勁,一見偶像們相繼離開操場,她們互相看着,一陣悵然。

大家頃刻聚到了駱校長的家裏,商量應對即將出現的危機。

「兄弟們,我為什麼一直沒有動亞洲的這塊黑道,正是因為我考慮到動了他們之後,他們很容易就會把矛頭指向我們的村莊,這樣我們一開始就可能會陷入被動防禦,但現在還是讓他們想到了。至於姓白的丫頭為什麼會突然失蹤,我們一定要查個清楚,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回去給村莊做一個地空防禦系統,怎麼樣才能讓他們不能靠近我們的村莊。」

********

加拿大寇北省最北面是一片群山,到了秋天,這整個群山裏面長滿了紅楓樹。從最高的山峰望下去,整個山谷在陽光下顯著一片紅色。在樹叢中夾着一條幾米寬的馬路從這個山腰延伸到那個山腰,在山林深處,有白色的屋頂在紅色中顯得特別的醒目。再向遠處看去,有一個城市被樹林包圍在四面是山的山谷裏面。一到秋季,這裏就成了旅遊的天堂,從美國、日本、韓國、中國以及歐洲的各膚色人群在這個城市的每個角落停留,他們在享受這人間的天堂美景。

在這個坐落在山谷的城市最偏僻的一個小山頭下,隱隱約約的,有一幢豪華的別墅在縱深的叢林中,那兒里主幹道還比較遠,只有一條幽幽小徑從樹林裏面的石洞穿插了進去,中間還有懸崖,懸崖上用幾根鐵鏈連接了懸崖的兩邊。

走過懸崖,遊人好不容易平息了心口的喘氣,然後走入頭頂全部是樹陰的林間小路,那小路只夠容納一輛轎車走過,路兩旁長著不高的各種顏色的花。在一個小山坡的後面,是用柵欄圍成的一個農家小院,有幾十隻雞在花叢中間咕咕的叫着。

一般情況下,上了年紀的遊客是不會到這兒遊玩的,只有那些脾氣有點偏內向的人,他們喜歡到無人的地方,獨自去尋找別人沒有發現的美麗。帶幾瓶礦泉水,幾袋不同口味的零食,到一個又美麗又清凈的地方好好的享受那份孤獨的感覺,最好是能夠在這個地球上一個最僻靜的地方能夠碰到一家隱居的人家,能夠在這個人家投宿幾日,得到主人家的殷情款待,是這種游者最嚮往的事情。

陳磊和陳峰是堂兄弟,兩個人均喜歡旅遊,所以大學畢業出來工作幾年後,在毅風財團做了幾年的副董事長后,就向青瓊申請了辭職。他們想要結伴遊遍世界各地,然後做一個遊記,順便幫公司考察一下世界各地的投資環境,也算是一項工作吧。青瓊批准了他們的申請,並專門為他們設立了旅遊專項資金,通過中國駐外銀行,他們無論到哪一個國家,都可以用銀行卡取到當地流通的錢幣。這堂兄弟是毅風的表兄弟,是毅風村裏土生土長的,所以哥倆在村裏的股份合起來也有幾千萬,在加上工作了一段時間,有了一定的積蓄,所以出去旅遊手頭比較寬裕。通常他們都是在世界上比較有名的旅遊勝地遊玩,這一次到這種深山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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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還是頭一次,因為被前面的景色所吸引,他們就一直身不由己的走到了離那座小城市越來越遠的深谷,還戰戰兢兢的爬過鐵鏈,如果再叫他們去爬一次,他們肯定不敢。

他們繼續往前面走着,太陽已經落山了,此時人煙已經稀少,光線在林蔭中越向前走越暗。兩兄弟渡帶有帳篷,兩個人開始尋找搭帳篷的地方,他們順着一條小路爬上一個小山坡,在一塊平坦的大石塊上,他們把背包放了下來,開始搭建帳篷。

突然,陳峰看到在山坡的後面有燈光閃爍了一下,就推了推陳磊,讓他看是什麼。

兄弟倆暫時放下了工具,從包里拿出望遠鏡站起來望過去。

「好象是一幢別墅,還挺大的,裏面有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女孩。陳峰,我們過去看看,如果運氣好的話,今天晚上我們就可以有地方睡了,說不定還可以弄一頓豐富的晚餐。」陳磊放下手中的望遠鏡,並開始收拾起帳篷和工具來。

他們沿着燈光的方向向前摸過去,好在樹林裏面地面上沒有雜草叢生,因此走起路來還是比較方便,他們走了一段時間后,突然眼前出現一道斷崖,大概有五米多寬吧,依稀聽得到崖下有流水的聲音和流水擊打岩石的聲音,而燈光就在對面崖上的一個樹叢中間。

兄弟倆拉着一棵靠在懸崖邊的大樹,把頭伸到懸崖上空向左右看了看,發現左邊不遠處崖與崖之間有一個石板橋,他們立即沿着懸崖向那座橋走去。

通過石板橋,前面是一段幾米寬的石塊鋪成的路,那別墅就在路的盡頭,主體建築在半山腰上,是用大理石砌成的三層高的歐式洋房。樓下則是用竹子編成的竹籬笆和一些竹子圍成的草房,裏面依稀可以聽到有狗和雞的叫聲。

陳峰走到沒有大門的竹籬笆內,突然從黑暗處竄出幾隻德國牧羊犬,由低聲犬吠到突然大叫,嚇得陳峰和陳磊立在原地,不敢動彈,光看那兩隻牧羊犬的身高和壯實的身段,就讓他倆害怕的發抖。

就在人狗對恃著的時候,別墅二層樓上傳來一個嬌滴滴的女聲:「愛麗思,馬克,別嚇著客人,把他們帶進來。說完院內幾隻燈亮了起來,只聽一個童聲輕輕的問:」媽媽,他們是誰啊,是不是壞人?「只聽媽媽說:」小琴雅,別害怕,他們不是壞人,是兩位旅遊路過的叔叔。「女兒又問媽媽:」媽媽,爸爸什麼時候來看我們,我好想他。「媽媽說:」快了,他馬上就會來見我的寶貝女兒的。」

幾隻狗非常客氣的領着陳峰和陳磊沿着台階向那樓房走去,門從裏面開了出來,一個在昏暗的燈光下也掩蓋不住美麗的女人站在屋裏,讓陳峰和陳磊走了進去。

「這位大姐,不好意思,我們哥倆是從中國來到這兒旅遊的,因為貪圖這群山的美麗,所以錯過了宿頭,正要在路邊搭個帳篷過夜,偶然發現這兒有燈光,因此想過來碰碰運氣,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們馬上離開。」陳磊非常有禮貌的用英語和這位少婦說着來這裏的原由。

「沒關係的,這兒空的房間很多,兩位可以隨便住下,我這兒不是經常有人能夠找到這兒來,也算是兩位有緣吧,二位暫且坐下,我去給二位弄點吃的來。」美麗少婦面帶微笑的轉過身向廚房走去。

陳峰正在打量著客廳,聽到少婦說要給他們弄吃的,就站了起來說:「大姐太客氣了,叫我們兄弟怎麼感謝您呢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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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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